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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分得抢劫的财富彼此并无实际交好杜莫在这群海盗中间倍受排挤和漠视也是必然。

“后来我被调到了尾随母船的小核潜艇上跟了波顿大副他人倒是蛮好时常鼓励我做好本职工作。

再后来杰森约迪听说我会讲索马语突然对我改善了许多看法。

他nǎinǎi滴!现在看来这个老东西是为了让我替他来这里跑马拉松。

“哼。

”我恢复了冷漠表情眼睛继续关注并搜索着前方。

杜莫与我的交谈令彼此暂时忘却了急行中的乏味与消耗。

他刚才提到海魔号上的那个粗壮海盗应该被我打死在山涧上所以杜莫当初一见到我便涌动着几许莫名好感现在看来他对我的友好便不仅仅依存于活命。

但与这群海盗斩断瓜葛之前我还得处处提防着每一个人我不能出现差错海盗船上女人的生命荒岛山涧岩壁上的巨大财富都在等待着我。

想到此处我脚下暗暗生出体力继续朝一望无垠的荒漠尽头狂奔。

yīn沉的乌云完全掠过头顶这时才令人觉得天高阔xiōng腔呼吸起来畅通。

遥远的天际边缘露出的金色烘托的光芒照耀在我和杜莫两个渺小的身影上。

此时已近黄昏浩瀚的荒漠虽然看不到貌植被出现变化但敌人的追兵一时无法摸索到我们。

它们一定开着大批装甲车往荒漠西北方向急追而去轱辘转的越快离我和杜莫就越远等到他们一无所获垂头丧气的掉头回撤时我和杜莫刚好安全穿过。

“追马先生天色很快要暗下来了咱们找个落脚的方吧!”杜莫为了偷懒一把狙击步抢横搭在脖颈两条肥壮的手臂钩挂在步抢两端走起步伐倒有些闲情逸致。

“好再走一公里绕到那片沙丘后面咱们便停歇下来吃东西。

”一听到吃杜莫仿佛想到背包里可口的腊肠咕噜吞股口水发出嘿嘿憨笑。

黄昏的沙漠泛着灿灿金光仿佛我俩走进了金沙之一lún红透的落日看上去像软乎乎的红蛋黄正缓缓滑进荒漠西侧。

杜莫已经走到我前面直奔那几座小沙丘。

今晚将会月朗星辉总算可以躺下疲倦的肉身美美睡上一觉。

“追马先生快点走快点……”跑在前面的杜莫已经站在沙丘顶上欢呼雀跃对我摇手呼喊。

我不觉一笑这个黝黑的小伙子有时真像一个孩子。

第285章~荒漠的半夜异响~

非洲荒漠的夜空酷似一块清水冲淡的砚台透出乌乌黝亮无数灿星眨动着黄瞳杜莫靠在沙丘后面又翘起了二郎腿儿他一边用舌尖剔着牙缝里的腊肉一边望着皓月哼哼部落小曲儿。

“嘿嘿追马先生您说咱们白天奔波确实辛苦这会儿倒也蛮滋润。

唉!若是沿途再有些像样的城市供你我买些必需品补充可就再好不过了。

我没有搭理这个健谈的家伙裹了裹身上的伪装网侧身依在背包上开始睡觉。

杜莫见我不再说话自顾解嘲一笑不一会儿也鼾声响起。

恋囚童被我和悬鸦打死在礁石之后杰森约迪一定在积极调迁新员我必须在另一名杀手就位之前争取更多要挟他的先机。

想到这里我慢慢侧过身来朝杜莫脸上看了看。

他鼾声拗滚犹如音符时而跃起时而抛低这个黑亮的科多兽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一副愁事不压心的轻松神情但内心却暗藏细腻和缜密不为人知的烦恼也不少。

躺在弥漫着cháo热的沙丘下我仰望了一会儿夜空不知道海魔号此刻正飘泊何处船上的芦雅、伊凉等人是否平安无事。

疲倦最终侵吞了心中牵绊幽幽迷梦将我遮盖。

“咯啦啦啦咯吱咯啦啦啦咯吱……”子夜时分一阵连贯的异响guàn入我昏睡时的耳朵我猛然睁开双目双耳扩张的同时伴随脖颈的扭动搜索声源。

杜莫也没敢睡得踏实传来的声响中止了他的鼾声这家伙在昏冥的夜色中瞪圆惊恐的眼睛看到我在倾身聆听异常也跟着侧耳辨认。

“追追追坦克车!”杜莫从音色中听出了造响原物尚未调整好喉咙的音量便结结巴巴惊诧。

“嘘!”我忙制止他说话然后继续倾听。

“完了咱们落脚前被他们发现了这次开着坦克车过来你我彻底没辙了。

”杜莫压了声音又急又怕说。

我脑中急速思索在沙丘驻扎过夜前已仔细侦查了方圆两公里未发现战斗车辆和可疑物体。

“你听好像有三辆坦克车距离咱们一百多米如果他们冲你我而来应该不会靠得这么近只需把照明的信号弹往荒漠上空一打显出你我肉体的瞬间机抢在三百米开外就把咱们打个稀巴烂。

趴在上的杜莫听完忙抬起黑胖的手掌抹一把额头的汗珠儿。

“咚轰!”一道红光闪过剧烈的炸响冲进耳膜杜莫吓得全身一抖撑的双肘像雏鸟翅膀扑开了一下身体霎时瘫趴在。

与此同时我也惊得双肩一颤。

“哼哼呜呜哼呜呜……”炮弹没朝我俩飞来将两具肉身撕碎后撒进夜空杜莫咧嘴挤眉额头杵着沙半哭半笑哆嗦抽气儿憋在xiōng腔的气流儿拱得他脊背汩汩耸动。

“哼哼呜呜……吓死我了!”杜莫慢腾腾抽回一只手伸到xiōng膛底下轻轻拍打心脏既像安慰自己又像在感谢上帝。

我缓缓吐了一口气几乎绷断的心弦也随之松弛下来。

“咚轰!咚轰!”又是两颗坦克车炮弹像抛飞出去的千瓦亮灯泡铆足了劲儿奔西南方向窜。

“杜莫杜莫他们在交火不是打咱们。

”杜莫这会儿意识清醒了许多忙伸长脖子朝炮弹击打的方向观望。

“没啊!没看见被打中的目标。

”杜莫嘴巴半张左右摇晃着黑圆大脑袋保持着一有危险马上回缩的姿态。

“炮弹的最大射程在上百公里就算在短射程十公里距离交火你扯断脖子也不会看到击中的目标。

一边对杜莫说着一边飞速收起行李杜莫还傻呵呵扬着脖子试图再拔高一点期望看到些什么。

“别看了快收拾东等到天亮炮弹就不会只吓唬你。

”杜莫立刻回过神儿手忙搅乱整理包裹。

我俩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又得被迫往前奔跑。

杜莫抱着狙击步抢使劲缩低着脖子摇摇晃晃跟在身后。

每当远处的激射火光闪照夜空我们便速度倒侧身防止卧趴沙时背包高度引起坦克车的注意。

“追马先生他们在和谁交火两拨巡逻车是不是误打起来了?”杜莫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心里充满好奇。

“你别忘了咱们现在离吉利卜很近。

”我脚下生风点在沙粒上的军靴如在水面滑动即使速度再快杜莫此刻也得毫不怠慢紧跟。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

夯特军阀的武装主力正在基斯马尤港这会儿与索马里水兵打得不可开交海盗不会离开依托大海的优势所以刚开突袭的坦克车多半是中朱巴州的割据武装。

“啊。

”我淡淡回应了一声内心的推测与杜莫说的基本吻合。

“嘿嘿夯特这下首尾难顾喽!”杜莫自言自语说完闷声与我飞速奔驰起来他可不想在两股军阀争斗的荒漠上变成垫车轱辘的炮灰。

所以我双腿飞蹬得再快他都得咬牙跟上没有半丝儿抱怨情绪。

杜莫说的没错迪沃夯特这次真得被拖入战斗泥潭索马里水兵这支海盗路面力量肯定抗衡不过军阀他们既然敢在基斯马尤港激战也是看准了夯特军阀的软肋。

中朱巴州的军阀同样看准了时机借此削弱一下毗邻对

手的势力等到夯特武装与海盗处理完恩怨再要纠集主力报复中朱巴州时对方却已严阵以待巴不得以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