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焦雁(1/1)

周五和孔学谦约好一起过周末,虽说就是吃饭,可也足够我高兴好一阵儿。下午没课,我在图书馆坐了一会儿,又在绘图室画了些草稿。时间好像冻住似的,好不容易熬到三四点,我实在坐不住,在校园里到处乱转,转着转着就来到数学学院。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教学楼盖得精致漂亮。

虽然是周五,可楼里楼外有很多学生,我跟着人流混进楼里,刚进大厅就看着个好玩的。宽敞明亮的门厅正中是人行道路,两边零星散布着沙发、座椅、自动贩卖机。在一大片空地上,摆放了张标准的乒乓球台,数学系的学生给我印象都该是一帮头脑复杂的人,没想到也很重视强健的肌肉。我走到跟前,看着拍子和球都是现成的,随手拿起来垫了两下。

不远处几个正在闲聊的学生跟我打个招呼,问道:「会吗?」

我一听就乐了,「我是中国人啊!」这理由已经足够。

他们凑过来,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道:「乒乓球是英国人发明的。」

我撇撇嘴,「那又怎麽样,足球还是中国人发明的呢!」说着做好发球的准备,挑挑眉毛示意对方拿拍。

「来吧!」对方呵呵笑道。

我发了个速度很慢的短球,那男生轻松应对,手腕一抖就把球回过网。我立刻发狠劲儿把球往他右手边大力拍回去,他站得偏左,又对我的突袭没有准备,脚下还没来及挪位置,球就在台子一弹飞出去。

「耶……太容易了!」我擡头,高举双手,大声欢呼,旁边看的人也鼓掌喝彩。

有了观众起哄,台子那头的男生也认真起来,自我介绍叫皮特,然後示意我继续发球。

我报了自己的名字,两三个来回就用一个上旋球解决战斗。皮特玩上瘾,外套一脱,摆好架势说再来。

我脱掉高跟鞋,把裙摆挽了个结绑在大腿处,看了一圈站在周围的人,道:「三球两胜,看你们需要多少人把我打下来啊!」

原本就是个玩笑,没想到大家越玩兴致越高,每个人都有上有下。一个小时眨眼过去,到最後一个球打完,我已经脑门一层汗。皮特非常殷勤,跑到我跟前扶着我穿好高跟鞋。不仅约我下次继续打球,还说一会儿几个同学要去酒吧喝一杯,邀我同往。我心里顿时乐了,乒乓外交果然有用啊!

想到一会儿和孔学谦有约,我连声谢谢然後再见。在洗手间梳洗了下,将身上的汗散去,又擦脸重新补妆。打开手机,看到孔学谦的留言,竟然是去他办公室。我有些意外,孔学谦对我俩的关系很保守,虽说谈不上偷偷摸摸玩地下情,他在回我的电话、短信时也都非常快,但我们在学校时很少见面,一起约着出去玩,也都是我在家等着和他碰头。

这是他第一次邀请我去他的地盘。

按着他给的门牌号,我小心翼翼一间间看过去。虽说心里也知道这栋教学楼并没有多大不同,可想到孔学谦每天从这里进进出出,仍然让我对一切充满好奇。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念了便门旁边铭牌上的拼音,我才轻轻敲门,生怕打扰里面的人解决世界难题。孔学谦吆喝一声让我进来,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歪着脑袋,电话夹在肩膀上,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屏幕敲键盘。

我和他挥挥手,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直到他说完再见挂了电话,这才凑到他跟前。孔学谦顺手把我捞到他腿上,将下巴搁在我颈窝里,用胡茬磨着我的脸,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怎麽现在才来?」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埋怨。

我好奇地在他桌前看东看西,说道:「早来了,刚才在门厅打乒乓球。你们系真好,还有乒乓球玩。」

「前几天系里说要提高学生学习效率,大小脑平衡使用。我们就出了这主意,占地儿小不说,价钱又便宜,连讨论都没讨论,三天後就安置到那儿了!」

孔学谦说得漫不经心,我却留了心,感慨道:「这麽简单啊,回头我跟城规学院的头儿也说说,我们的门厅没你们大,不过放一个应该没问题。」

「费那事儿呢,喜欢了以後过来玩就是。」

「我喜欢啊,咱们回头也去试试。」

「你玩那麽嗨,还没过瘾呢!」

「中学时学过两年,虽然水平很菜,但应付新手没问题。」我琢磨了下又觉得不对,狐疑问道:「你看见我刚才的飒爽英姿了?」

「可不麽,那麽群人里就你最咋呼,一来我们系就招蜂引蝶,存的什麽心思啊!」孔学谦咬了下我的耳垂。

我觉察出他语气不太好,转过身捧住他的脸说:「说什麽啊!酸不溜秋,不爱听。」

「皮特是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不是眼睛黏着你,就是人黏着,买水递拍扶你穿鞋,说,这家夥肯定还约你了吧!」

「他约我我也得对他感兴趣啊。没你在这儿,我还不来数学系晃悠呢!」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孔学谦没有没有搭话,见他冷着脸气鼓鼓的样子,我来了几分兴味,往他身边挤了挤,脸庞更加靠近,「好谦谦,你生气啦?来,让我给你消消火。」

我凑上前嘬住他的嘴,孔学谦却把脸扭到一边,又被我扳回来,使劲儿亲了一下。我刚退开,孔学谦却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嘴唇压上来,灵活有力的舌头钻进我嘴巴里一阵猛搅,抱着我手也没闲着,摸到我的领口,双手握住两只乳房,乳头没一会儿就挺翘起来。

「喂,你这是干嘛?」我小声呵斥,一手抓住他作怪的手。

「我干你啊!」说着,他低下头沿着我的颈项和锁骨滑下,舌尖探入我衣服前的开襟,顺着小径滑上乳房。

「谦谦,在这儿不行……」我扯扯他的头发,担心地看向随时可能被打开的门。

孔学谦根本不管,反手抓住我的手握到他凸起的胯部,「焦雁,你摸摸,我想操你想的鸡巴都快炸了!」

我摸着手里的勃起,果然像块烙铁似的既烫手又坚硬。孔学谦趁机手指伸进我的衣服里,一抹而过,扣子就全部解开。他也不脱下来,松松垮垮搭在我的胳膊上,又将文胸推开,微微垂头在我胸口深吸口气,柔软湿润的嘴唇碾上乳头。孔学谦要动真格了,我有些奇怪,他这是怎麽了?今天这麽流氓。

「不会有人进来吧?」我声音压得很低,也有些走神,试图抵抗身体深处涌来的浪潮。

「不会。」他吸吮着说道,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覆住我的大腿上。

我咬咬唇,「算了吧,这地方不合适。」

孔学谦却不管不顾,「小嘴儿湿了没有?」

他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儿吃糖,偏生内容露骨下流。我一阵脸热,心跳也跟着加快,小声说道:「一点点湿。」

「只是一点点?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说着,他的大手插入我的腿间摸了进去,指腹在稚嫩的肌肤上摩擦,带来一丝刺痛,更多的是酥麻。

我有些不好意思,短短几分钟的厮磨,那里已经泛滥成灾。和孔学谦在一起後,他在性爱中给我极大满足。我从未想过文质彬彬的孔学谦会如此热情激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麽敏感兴奋。

孔学谦一根手指拨开内裤压进柔滑的肉缝里,指腹在其间穿梭扯弄,不时压住敏感的花蒂扫刮绕圈,阴道中一股热流涌出,分泌润滑的爱液。我满脸通红,被那只手撩拨得浑身发软,小腹深处、乳房上都痒得难受,可这屋里实在不方便,甚至连叫都不敢叫,只能在他腿上不安地扭动,咬着嘴唇努力隐忍。

孔学谦挑眉,指头微微探入甬道中,却又不完全进入,只在穴口处探入退出。先是带出缕缕水渍,再挺直中指缓缓钻进甬道中,接着又伸进一根食指,两指并用在甬道内抽动,嘴里还叨叨着:「操,你这里面又紧又湿暖,得好好摸摸。」

我被他的挑逗折磨得透不过气,身下酥酥麻麻像着了火,忍不住勾住孔学谦的头,夹住双腿又攥着他的手腕,使劲儿磨蹭腿心,哼了句「痒!」

「痒麽?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啊!」孔学谦把我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下一凉,裙子和底裤都被扯了下来。

他将我的双腿大开,腿心最羞耻的地方对着窗户,微微肿胀又幼嫩的阴部暴露在外,正好能清楚看着两滴透明的粘液从花缝中渗出,盈盈润润。

「焦雁,你个小骚货,看你湿的,淫水都从小穴里挤出来了。这麽想男人的肉棒,早说啊!」

「谦谦,你这个混蛋!」我被他灼灼的目光和满口粗话弄得满脸通红,别过脸,抓着衬衫想盖住。

「都湿成这样了,还躲!」孔学谦一脸坏笑,两根手指已经按在两片花瓣上。「是不是早就痒的受不了了?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被他随便摸摸碰碰,腿心就能湿成这样。可这会儿也没时间纠结,我用脚後跟捶了下孔学谦的肩膀,催促道:「快把百叶窗合上……」

一阵低笑从腿间传来,他的手掌在我阴部又揉捏两下,这才站起来合上百叶窗,又将大门从里面锁死。我心里一紧,孔学谦这动静,怕是有的折腾了。

他架起我的双腿踩在座位扶手上,脸庞埋入我腿间,高高的鼻梁正好搭在两片厚厚花瓣上,还故意用鼻尖顶了顶。我身体一颤,就要往後缩退,他却左右握住我的腿根,用拇指掰开花瓣,舌头毫无阻碍在中间游走翻搅,四处舔舐内壁的蜜液,吸吸簌簌卷入口中。

孔学谦耐心得很,我却越来越急躁,两只手抓住他的脑袋,「谦谦!」

「怎麽了?」孔学谦从我腿间擡起头,唇上还残留着闪亮的水迹。

「我不行啦,快点儿啊!啊--」忽然一股温热刺痛覆盖在阴蒂上,我差点瘫在桌子上。孔学谦竟然用嘴唇夹住阴蒂,舌头在上面舔弄。我浑身一哆嗦,两腿擡起使劲儿夹住孔学谦的脑袋,他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叼住挤压。

小腹产生一股热浪袭来,刺激得我喘不过气,感觉孔学谦再不放开自己,自己就要缺氧厥了。「天啊,别……这不行!受不了了!」

我双手撑在桌面,擡起臀部不受控制地持续抽搐,蜜液在热浪下涌出,尽数让孔学谦卷进嘴巴里。高潮後,我浑身脱力,幸亏这时孔学谦站直身体将我搂在怀里,一只手还不忘在我身下再摸一把。

我抱住他的脖子,脸蛋烧得要冒烟,哼哼着问道:「好吃吗?」

孔学谦低低嗯一声,而後吻住我,让我自己判断。

我羞得不行,一低头看见他已经将身下那巨大的玩意儿掏出来,此时顶端已经涨成紫红色,上面遍布青筋,狰狞吓人。

孔学谦扶着勃起挑开花瓣,先是在中间滑来滑去,蘑菇头时不时陷入绷紧的穴口又立刻拔出来,反复几次才摇摆胯部缓缓推进。进入一半时,他好像没了耐性,猛得向前一顶完全插入,动作粗暴,却又不是全然发泄。

「焦雁,我要你。日日想,夜夜想。想到恨不得把你缩小了一直揣在兜儿里。」他的手攀上乳房,力道轻缓有度,只是腰胯一下接一下快速顶弄,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我在这里啊,你轻点儿!」我抽着气吸纳,咬着唇哀求。

孔学谦眉头紧皱,虽然很不情愿,但到底将身上的劲儿放松了些,说道:「焦雁,你可要好好的,乖乖的。」

我这才明白,孔学谦的冲动原来有感而发。我心头一软,努力适应他越来越凶猛的节奏,甬道深处被他顶得一阵眩晕,交合之处也越来越湿润。身体剧烈快速的收缩,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勃起被刺激得不停跳动。我们做爱时总是很激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或者对性爱太过渴望,这次尤其尽情,竟然被他如此粗暴的动作这麽快就达到高潮。

「焦雁,你这小嘴可真会吸,操你爽不爽?你今天特别紧,在我的办公室被操是不是很刺激?」孔学谦好像会读心似的,倾身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浑话。

身下的动作猛然加快,他把我从桌子上抱起来,边走边抽动,而後将我抵在墙上,快速的向上顶起。一起一落时,不光那根勃起带给我贯穿似的深入快感,而且因为担心自己会摔在地上,神经不自觉紧绷,连带小腹也缩绞得更紧。最後搂着他的脖子,又来了一次高潮。

孔学谦不知怎的,虽然停止耸动,但并没放下我。我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双腿依然架在他的腰上。他一脸坏笑看着我迎向高潮,再从高潮中落下,又抱着我坐回到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腿上,甬道里依然插着他的勃起没有拔出,而高潮刚过,他的勃起绞在里面,更加觉得坚硬灼热。

「焦雁,喜不喜欢被我操?舒服麽?」我偏过头去不想理他。孔学谦腰上一使劲儿,又开始在我身体里由下而上吞吞吐吐。

「说,喜不喜欢被我操?」孔学谦腾出手,握住我两只已经被他吸得通红的乳房。我坐在他身上,明显感觉那东西越来越硬,将我撑得满满的。

我当然喜欢,可担心这话一出口,他肯定更来劲。我搂住孔学谦的脖子,将他推向椅子背。

「你坐好。」我绷着脸,孔学谦却笑得跟做贼一样,很是配合依靠到座位後背。

我攀着他的脖子,脚尖撑地微微起身,让那粗大的勃起稍稍脱离,再落下重新纳入体内。孔学谦整个人都绷着,嘴里还吸着气,一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模样,我心中不由有几分解气。

孔学谦声音带着几分暗哑,喉结反复滚动,「焦雁……」

我踮着脚尖又起伏几下,两只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上下颤动。他眯眼看着身前上下晃动的两个奶儿神情迷醉,擡手想去碰,却被我立刻拍开手。他被我伺候得正舒爽至极,被拍开手也不恼。只不过眼疾手快又得着空抓住两只跳动的乳房,揉搓着挤在一起,低头一口吸在嘴里啃噬,重重吸吮。

快感直达阴道深处,我抽了口气,甬道又麻又痒、情不自禁收紧双腿和臀部肌肉,紧紧包裹住孔学谦越发粗壮粗大勃起,上上下下吞吐。阴唇被撑开,阴蒂也被暴露出来,时不时摩擦到孔学谦胯间粗密的毛发,让我浑身发颤,也惹得他连连发出嘶嘶吸气声。

我微微撅嘴,擡着下巴问:「舒服吗?」

这句话,我原原本本还给孔学谦。

孔学谦笑,「我的焦雁,今天长本事了!」说着,他猛然向上一顶。

我'啊'叫了声,孔学谦这一下可是用劲儿,深处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我还没平复过来,他已经抓着我的胯部,速度飞快向上顶。我只能抓着孔学谦的肩膀,任由身体上下颠簸,挺翘的乳头一次次的扫过孔学谦的下巴、嘴唇。

「小奶子这麽硬,是想让我吃吧?」说着,他猛得叼住我的乳尖,用力嘬了一口,然後张口含在嘴里。吸允的力气比以前都大,就好像要吞下去一般,有时候整个乳房都会被他吞到嘴里。我被吸得又痛又麻,没想到稍微挑衅一下孔学谦,竟惹得他这般疯狂。

高潮如期而至,我只觉阴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小腹传至腰椎,一路攀援而上传入脑袋,阴道像得了信号似的一阵急剧收缩。孔学谦也是一哆嗦,将自己抽离出我的身体,把我从腿上抱下来,翻个身趴在他的桌子上。

「扶住桌子,该我了。真想操死你!」说着,孔学谦从身後捏住我的腰,眼睛里强烈欲望让他的黑眸越发深邃。

「你还…博士呢…说话这麽…粗俗!」我喘着粗气,一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一边埋怨。已经好多次,他在性头上时特别口不择言,淫词荡语怎麽脏怎麽说。

「怎麽?这就嫌我了?」孔学谦从身後抱住我,胡渣往我脸上蹭。

「粗不好麽?刚才谁爽得嗯嗯啊啊淫叫?」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知道你喜欢听,反应那麽厉害,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保险套,扶着粗涨的勃起,将发亮的龟头对准我的股沟,一下下磨蹭。我不甘心真像他说得那麽淫荡,於是不停躲闪,尖声否认道:「我没有!」

「没有麽?」孔学谦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你不想我进去麽?」

我身下又湿又痒,真想把腿张大,以便他更容易插进来,只能低着头嗯了声。

「我没听清,嗯是什麽意思?」孔学谦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与迫切,将自己那枚硕大的龟头吞进去又抽出来。

「孔学谦……你混蛋……」我很是气恼,可身下的丝丝快感却让我又舍不得真发火。

「说你想我操你,我就把鸡巴放进去,快……」

我乖乖如他所愿,孔学谦重重吸口气,握住沾满蜜液的勃起,硕大的龟头顶住入口,猛得插进去。我发出一声长长呻吟,太喜欢与他肉体相接的感觉,不管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他抓住我的胯部,开始快速抽插,阴囊一下下拍在花蒂上,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很快不成调子。身後的人却再不怜惜,一双大手深深陷入臀肉中,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我的腿已经开始发麻,只能紧紧扒住桌子,将腰肢绷到极致,才能承受他凶狠的撞击。浓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皮肤撞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越发显得响亮。

「你今儿吃什麽了?……这麽大瘾。」我就跟被扔上岸的鱼似的,挣紮着喘息。

孔学谦笑得促狭,也不说话,只是手从我的胯部下移,一直摸到已经湿淋淋的毛发中,有规律地揉搓起已经凸起的阴蒂。还没几下,阴道里阵阵紧缩,我的口中更是长长嗯了一声,满是紧绷後释放的愉悦。孔学谦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手上和腰上的动作,感受着我阴道里一下下的收缩,倾身向前舔我的耳朵。

「我天天夜里都睡不好……一想你就硬得想操你……想吸你逼里的淫水……想吃你的大奶子……」不像刚才动作时,他得花力气撑两人的重量和姿势。这会儿四肢解放出来,用起身上的劲儿更加随心所欲,心思也跟着放飞,言语更加放浪。

「焦雁,你听听,小嘴里到底吐了多少水。」如他所言,叽咕叽咕的水声更大了。啪啪啪啪的皮肤拍击声密集得让人心颤,直到一阵剧烈的喘息在我耳後响起。他插到最深处,倏然释放。

我趴在桌子上,手指头都不想动,只懒洋洋说道:「我包里有纸巾。」

孔学谦抱着我,伸展长臂将纸巾拿出来,帮我清理身下私密的地方。我本来比较抗拒,但现在已经随便。那处他看也看了个透,还舔了那麽多回,再多的羞耻也被丢光。

孔学谦将套子小心摘下来,包在纸巾里扔掉,又抽出一张替自己擦拭。他倒是简单,提上裤子就变回正劲认真的样子。而我却狼狈不堪,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文胸和衬衫,身下不着寸缕,只有丝袜和高跟鞋还在身上。我都不敢想脸上的妆、脑袋上的头发有多惨不忍睹。

「你看你干得好事,每次都得我收拾半天。」我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埋怨。

孔学谦却对我的样子很得意,「我还想继续干你。」说着,他的两只手又抓住我的乳房,上面还有几道他刚才留下的抓痕。

我笑着躲他,险些摔一跤,「谦谦,别闹了,先吃饭。」

「那吃完了再闹?」孔学谦也笑了,一双眼睛明亮而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