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第20部分阅读(1/1)

望了一眼刻着显眼烙金字的牌位,那是帝主给他的死后哀荣常胜将军杨宇轩。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虽说那是莫大的哀荣,可对于一个死人来说,这些对他又有何意义呢。强忍泪水,俞碧荷跨出门槛而去。

“娘娘夫人您能否给蓝仆一点时间蓝仆有些话一定得对夫人说。”蓝仆突然唤住了她,听着那声夫人俞碧荷泪水流出,止步却不愿回头,“说吧。”

蓝仆未开口,便已泣不成声,他哭着说:“这三年这三年有件事夫人一直误会着将军,蓝仆必须向您说清楚,否则蓝仆一辈子都难安的。夫人三年前的落胎不是将军让姚芬芳做的。当时将军根本不知夫人有身孕,如若知道,将军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成江县扫匪的。”

俞碧荷呆立原地,蓝仆的话就像一颗炸弹炸在她的心里。她已无法体会心中是何滋味,只知自己的心此刻已血肉模糊,痛得她不能言语不能反应。耳边只听得蓝仆哭泣的言语,“当初将军知道姚芬芳做出此事,气得差点将她掐死。将军原本就因找不着夫人而心力交瘁,自那以后,更是大病了一场,整日唤着夫人的名字,一直对夫人说是他不好、是他的错,那一病就是大半年。好了以后,将军也是一日都不曾放弃寻找夫人,三年来他不曾睡一晚的囫囵觉,更是不曾吃下一顿像样的饭菜,整日里就为夫人着急难眠。”

蓝仆一口气把憋了许久的话说完,便已泣不成声。俞碧荷拖着沉重脚步,一步一步麻木向前。他病了,还大病一场将军是何种体质,纵使是几日不眠不休,也不会有任何倦容。她知道他这三年必是痛苦熬过,可既是如此,为何当初不珍惜,而是心心念念着昔日情人难道人永远都是得不到的最好吗等到失去了,他才想要挽回。

想哭却已无泪,凄凉地扯出一抹笑容,笑自己的庸人自扰。人都已经不在了,现在纠结这些又有何意义呢

在门口等待的文珠,看到的就是她哭笑不得的模样,一阵心惊,她急忙迎上前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俞碧荷不语,目光痴呆兀自向前走去。文珠心慌,紧随而至,却傻了那些随行的侍卫与轿夫,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行与不行。

“你们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跟上娘娘。”文珠回头向他们喊道。轿夫急忙抬起空轿与侍卫们一起追上她们,紧随身后。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往事历历在目。这一条条繁华的街道上,曾留下她的欢声笑语。小少爷,你跑慢点,等等我啊凤竹的声音犹如在耳,可她却在那天追着她出府后,便再也回不来了。途经一布庄,里面的掌柜依旧笑脸迎人。店内一正在量身的少妇,望着陪伴身旁的夫君,脸上幸福洋溢。曾经,她也有那样的幸福,只是太短、太快,快得让她压根没能细细品尝滋味。

一道从身旁一闪而过的身影,将俞碧荷走远的思绪拉回。只见那人影冲向布庄内,是一污头垢面的女疯子。女疯子冲进布庄后,便对柜台里的掌柜吼道:“本夫人想要一匹上好料子,快给我拿来。”

掌柜的一愣,见是个疯子,道:“嗳,怎么又是你这个疯婆娘啊你这一天到晚地来我这里布庄胡闹,到底还让不让我做生意了”

“让你做生意啊。你不做生意,我上哪买布做衣裳去了快点给我拿匹上好布料来啊。”女疯子疯疯癫癫却也对答如流。气得掌柜的不能言语,“你,你,你这疯婆娘来人哪,将这疯婆娘轰出去,下次再来便打断她的双腿,看她还敢不敢再来”

两名大汉应声而出,他们架起女疯子,将她摔出了门外。

女疯子摸着摔疼的屁股站了起来,指着铺内骂道:“你们竟敢这样对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吗将军就要将我扶正,我马上便是将军夫人了。到时,我看不封了你的铺子。叫你们摔我,我一定会让将军给我报仇的、给我报仇的”

女疯子的话,让俞碧荷一阵愕然,与文珠对望了一眼后,文珠知其意走上前拨开盖在女疯子脸上的污发。

第九十九章 终殇

女疯子的话,让俞碧荷一阵愕然,与文珠对望了一眼后,文珠知其意走上前拨开盖在女疯子脸上的污发。

“娘娘。”文珠惊讶唤道。

俞碧荷亦上前,看清了那盖在污发下的脸庞。还真是她。虽说已有心里准备,可看到那张早已失去光泽、粗糙不堪的脸,还是不由一惊。

已经痴傻的姚芬芳显然已不认得她。她盯着她,甩开凤竹的手,不悦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女人吗”说着便骂骂咧咧走开了。

“站住,大胆民妇,竟敢对娘娘不敬。”见其对娘娘不敬,两侍卫上前欲将她拿下。

俞碧荷出声制止:“住手,无需计较,只是一痴傻女子,由着她吧。”

见姚芬芳竟落到这般田地,俞碧荷心中五味杂陈。她知从前的事,她亦有参与,她也曾经恨过她,可此刻心中还是不由难过。姚芬芳只是一个让名利熏晕头脑的女人,虽然愚蠢,却也可怜。

回到宫里,俞碧荷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丰盛的晚膳却是食之无味。看到主子又是吃得甚少,文珠不禁担忧问:“娘娘,您今日是怎么了在将军府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从那时娘娘的脸色就一直不好。”

俞碧荷微笑摇头,“没有,本宫没事。”

主子不说,文珠自是没有再问的道理。虽担忧,却也只默默地收着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

俞碧荷思绪不禁再度飘远,想起街上污头垢面的面庞,又不禁想到了另一张与她相似的脸。当初姚芬芳能进将军府,亦是拜那张脸所赐。除去邪恶毒辣,那张脸的主子又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居然能让他一直念念不忘

她好想知道,真的好好奇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文珠,梅妃初进宫时是怎样的一个人”俞碧荷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她想,让将军难忘的应是那未经宫中残酷争斗的单纯女子吧。

“梅妃娘娘好端端怎么问起她了她以前纵使再好,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娘娘还问这个干嘛”

听文珠的口吻,俞碧荷知道她不愿提起她。可纵使是不愿,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以前的梅妃是个很好的女人。难怪难怪将军会这么相信她,会对她念念不忘心中难过,表情也是落寞,口中不自主道:“难怪他对她会念念不忘”

声音很小,可文珠还是隐约听到了,“娘娘说什么呢他是谁呀是王吗王的心里哪还有她,早在三年前见到娘娘的时候,对她就已不冷不热了。”文珠一面收拾着桌面,一面兀自说着。猛然地,心念一转,“娘娘,您该不会是说杨将军吧”

知文珠不可能出卖她,俞碧荷让心酸难过泛滥,也不加以掩饰。

主子的神色告诉文珠,她的猜想是对的。“娘娘,您误会杨将军了。在文珠看来,将军以前是对梅妃念念不忘,可自从三年前将军带娘娘进宫赴宴,文珠看得出那时的将军就已放下从前的感情了。”

“赴宴”俞碧荷想到了那是自己第一次进宫,“怎么可能”那时的他们还整日针锋相对,她自是不信。

“所以说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时梅妃看到将军那样对你,她鼻子都气得快歪了。”

“怎么会呢将军后来还不是一直对她爱护有加吗”俞碧荷苦涩一笑,他曾经那样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想起来便像根刺扎进心里,让她痛得几乎要窒息。

“爱护有加奴婢虽不知娘娘所指的爱护有加是何事但奴婢知道娘娘看到的未必是事实。当时梅妃因王对娘娘青睐有加,整日想着让娘娘不好过,有些娘娘看到的事,大概只是她故意做出来想让娘娘难过的。奴婢记住,她曾说过一句话,说以娘娘的脾性必不会去向将军质问,所以才想着法做出一些事,好让娘娘与将军的误会越来越深。”文珠兀自说着,双眼看着手中的活,完全没有注意到主子的情绪变化。

夜深了,早早令宫人退去的俞碧荷静坐妆台,望着镜中卸妆后的面容,无声落泪。文珠的话,就像带刺的捶儿,一下一下地敲在心上。捶儿提起,带下的是连血带肉。心,是那么的痛,可她却依是无声。

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倔强,向将军问清、讲清所有事实,如果自己能够将自己所看的想得单纯一点,也许就不会

如果,如果也许,应该

一个个无法挽回过去,却能提醒伤痛的词,就像一根根带毒的针,扎进心里,毒液瞬间自心间泛滥,腐蚀得她体无完肤。

神智渐似迷离,心已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想起那个对自己宽容、疼惜有加的男人,她以后要如何面对他。带着这样残缺不全的心,她如何再能侍驾拿出纸笔,俞碧荷终做出最后决定。她无法再留在这里,甚至无法再留在这一世。她累了,真的好累好累,几年的光阴磨去了她对生活的所有希望。

留下了一封书信,拿上一个宫女腰牌,她随着凌晨外出为各宫采购的宫女一起出了王宫。出宫出乎意料的顺利,大约是天未大亮,光线不清,守宫门侍卫只在看到她时微微一愣,便放她过去。他们大概认为只是一位与丽妃娘娘长得相似的宫女吧。毕竟她现在是王最宠爱的妃子,在宫中除了王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与她比拟,谁会想到她会出走。

到了宫外,俞碧荷无意识地朝前走,不知不觉中竟已来到一山顶。山顶上凉风飕飕,站在悬崖口,凉意更甚。冷风吹进体内,更是吹进了心里,俞碧荷只感那颗跳动的心却已冰凉。没有退缩,没有犹豫,甚至不曾望下此崖有多深,俞碧荷展开双臂,身子缓缓向前倾斜,直至脚后跟完全离地,她向箭一般地往崖下坠落。

在下坠中,俞碧荷突然想到了她在今世的妈妈。此时此刻,她突然好想再见一见妈妈,虽只是奢望,但她还是好想,哪怕只是灵魂回去看看也好。

第一百章 前世今生结局

意识朦胧而迷离,在迷糊中,俞碧荷仿佛听到了熟悉声音:“医生、医生动了,她动了,快来看看啊。”

仿佛是许弘文的声音,她听到他在喊医生,这么说自己听到的话,确属现代。难道自己的灵魂真的飘回来了可是为什么看不到他们,只能听到声音呢耳边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紧接着她竟离奇地感觉,有一冰凉东西放在胸口。大概是跳下崖之前的那份冰凉,留在灵魂里了吧。

冰凉一直停在胸口,让俞碧荷不由想起前世里心碎的过往,心是那样的痛,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虽说她不知灵魂该如何呼吸。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正当她难过不已之时,猛然一亲切的声音将她从悲痛中唤出,那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妈妈她用力呼唤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叶太太,您女儿已经恢复意识了,我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醒了。”

“真的啊,谢谢你,医生,谢谢你”

耳边再传来陌生男子与妈妈的对话,俞碧荷,不,她已身在现代,虽然只是灵魂,她也应是叶曼婷了。叶曼婷一阵纳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是我吗想要思考,却感觉自己越来越犯困,最终所有声音、所有知觉都离她远去。

再次醒来,叶曼婷心中亦是惊讶,原来灵魂也需睡觉。身边安静无声,也不知妈妈走了没有。想到这里,她想着睁眼找找看。出乎意料地,当她睁开眼看到了头顶一片雪白。

视线下移,她看到了一打点滴的吊瓶正悬在身旁。顺着吊瓶上的线往下望,看到的居然是点滴流液流向自己手臂。

意识猛然清醒,叶曼婷快速扫过房内。医院自己果然在医院。想要坐起,可太过用力,扯动了手上点滴针头,她啊地一声,吃痛出声。

她的声音让房内两人顿醒,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叶妈妈,与趴在另一边床沿已然睡着的许弘文,几乎同时向她靠近。

“曼婷”两人同时出声。

叶曼婷在两人的搀扶下坐起,目光扫过许弘文,落在叶妈妈的脸上,“妈。”她轻声唤道,泪水亦随着流出。在前世留下的痛,此刻化作泪水尽洒在妈妈怀里。

“婷儿,你是怎么了别哭啊。妈妈知道你受惊吓了,醒了就好,别再哭了啊。”叶妈妈轻抚女儿后背,轻声安慰。

看到心上人终于醒来,许弘文欢喜不已,听了叶妈妈的话,他不禁玩笑道:“叶妈妈,您弄错了,受惊吓的是我,不是她。我送她来医院,她倒好从上车便一直睡,这一觉一睡就是三月,可没把我吓坏了。”

“好好好等曼婷出院,你上家里来。叶妈妈给你洒洒柚叶水,给你祛祛惊。”叶妈妈笑着配合道。但叶曼婷却陷入深思,许弘文刚刚说的三月她并没有漏听。她没想到,她在前世过了三年难以言喻的日子,在今生却是短短的三月。前世往事涌来,她再度陷入难言心痛中。

见她突然无语发呆,原本笑呵呵的两人笑脸顿时逝去。叶妈妈慌张地唤着:“婷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不要吓妈妈”而许弘文在一愣后,急道:“叶妈妈,我去叫医生。”说着便快速奔出房外,一面奔跑一面大声喊道:“医生、医生,快来啊,快来啊”

一阵手忙脚乱后,医生却给出了一个让他们振奋的消息,“叶小姐已经没事了,过两天就可以出院。”

在医院呆了两日,叶曼婷便随着他们回到了自己单独居住的小公寓。

经过前世的悲欢离合,叶曼婷更是明白自己与许弘文,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那样的伤、那样的痛已随着她灵魂一同穿越,只怕会一生一世地跟着她。

已知不可能,叶曼婷便开始明里暗里地告诉许弘文,快点找个适合自己的女朋友结婚吧。但许弘文对她痴恋已不是一两天,又怎么可能因她的一句话便可随便打发。

无奈,叶曼婷只好顺其自然,希望有一天他能开窍。未等到他开窍,她却在无意中知道了一个好消息。许弘文的通话记录里,频频出现了一个女孩的名字,正确地说,应该是每天都有那女孩。据说,女孩是她住了三月的那所医院的护士。

那女孩总是不厌其烦地打给他,明里是问他叶曼婷出院后的状况,实际上谁都能感觉出,女孩只是想找个借口打电话给他。但谁都明白的事,那呆子却没明白,还整日一个劲地跟在自己身后跑。想起这个,叶曼婷便恨不能抽他两巴掌,真不知他前世的风流哪去了。

好在,经过叶曼婷的极力搓和,两人终于开始有了新的进展。这时,叶曼婷也才知道那是一个奇特的女孩。是一富有家庭的独生千金,却甘愿自食其力,在父亲医院里当个小护士。而她正是在上班期间,看到许弘文对自己三月的无微照顾,深深感动到最后不由自主地爱上他。但女孩不愿插足她与许弘文之间,故而隐藏心思总是以询问病患出院情况为由,来打电话给他。

也许,也只有那样一个奇特且善良的女孩,才能与许弘文相配吧。看着守在自己身旁多年的白马王子,终于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感情归属,叶曼婷感到由衷高兴。而她自己,她知道此生她已无法再爱了。

无爱,只有让工作成为自己最好的伴侣。叶曼婷开始尽情地投入工作中,只是偶尔空闲下来后,再想想那前世让她心碎的男人。偶然间也会想起那座皇城,不知他们知道她走后,又是怎样的一个翻天覆地。

正当她思绪飘远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声。回神,接起电话,话筒另一边传来的是老板声音,“曼婷啊,今日有个特别重要的客户,还需请你去跟他洽谈一下代理合同事宜。”

“代理合同这代理合同一向不是由您亲自去谈的吗”叶曼婷纳闷地问。她所在公司是一以代理为营业的公司,公司里有着宠大的代理机构,代理着所有能代理的品牌。代理合同由老板亲谈,谈拢后交至叶曼婷手中,由她去执行具体事宜。可这次合同,老板却要她去洽谈,这让她实在不解。

“是这样没错,可这次对方老板却指明了要你去谈,我也没有办法啊。对方赫赫有名的崔氏集团,倘若少了这笔代理,公司会少多少盈利你应该知道的。曼婷啊,你就当我为你将总经理之位空置三月,等你出院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吧。”

“好吧。您把时间地点发给我。”见老板已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叶曼婷已再无推托可能,只好应下。可心中还是不由好奇,为何崔氏的老板会要求她去洽谈合同

崔氏集团经营的是洗涤连琐产品,虽说只是洗涤用品,可崔氏却创下了惊人业绩。据说崔氏的新任总裁,更是人中龙凤,刚上任不到三年,便将崔氏洗涤用品硬生生地推向国际,在商海高手如云的海外占下了一席之地。如此神乎其神的老板,叶曼婷确信自己不曾见过,更不要说是认识。

纳闷归纳闷,但叶曼婷还是依约来到了相约地点。

百无聊寂地看了看手表,相约时间眼看就要到,抬眼望向没有一丝动静的咖啡馆门口,叶曼婷不禁怀疑,那人是不是在甩她。

“叶小姐,让你久等了。”

头顶一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叶曼婷抬头,在看到那张挂着迷人微笑的脸庞时,周围空气顿时凝结。

那是一张与她心碎人儿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这个男人不似他那般刚毅,让人感觉柔和许多。一抹充满自信的微笑,代表着这个男人有着比别人优越的自信。不因外表,不因财富,只因他自身散发着这种魅力。

虽是一模一样的脸,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两样。他给人威武,一看便知是个将军。而眼前的男人,却让人有种不由自主想亲近的感觉。望着笑容依旧的脸,她将他的脸与他重叠,就这样失神中。

“叶小姐,我们崔董跟你说话呢。”

男子助理的唤声,让叶曼婷回神,她急急起身,伸出右手,“你好”

“你好,我叫崔昊天。”男子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笑,亦握上了她的手。

就在他的手碰触到自己时,一种异样在叶曼婷内心荡起,那是一种熟悉、亦是一种陌生。

小姐无需为终身大事忧虑,您的姻缘大好。现在单身,只因时机未到,此人尚未出现。因果有缘,小姐只有了却前世情缘,结了前因,方可成正果,得获今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