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第7部分阅读(1/1)

之人能自己露了尾巴。

两人就这样在宫中各自留意勘查,回到府中,又聚集在主院屋内,分析着排除没有下毒动机或没有红花来源的人。

然他们再小心谨慎,消息最终还是走漏了。

“王后娘娘,您可得救救妾身。当初妾身下红花,那也是娘娘您默许的,娘娘可得救救妾身,否则待王归来,妾身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王宫东宫内,已听闻消息的杜莞跪拜在王后跟前,哭泣着求救。

“莞娘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您说话可得有凭证才行王后娘娘可从不知您下过什么红花来着,又何来默许之说”王后身旁的嬷嬷厉声地反驳。

“是,娘娘是不知有什么红花来着是杜莞一时糊涂,胡言乱语了,还望娘娘恕罪。”杜莞此时才惊觉自己因慌乱而失言。

“起来吧这宫里从不曾有过红花,又何来红花之说也就更谈不上救命了。你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歇着,养养颜,让王对你再度恩庞,这才是正道。别想那些没影的事,还是想着如何夺回失去的恩庞吧。”王后的语气平稳,平淡,就像事实正如她所说,一切都不曾发生那般。

“是,是娘娘的教诲,杜莞必定紧记。那杜莞退下了。”知道王后已应下此事,杜莞不再心慌,平静地退了出来。

“嬷嬷,替本宫准备准备,明儿个咱去看看那可怜的将军夫人吧。”将军夫人不得待见,王后在宫中亦有耳闻,在她眼中,这位夫人应该只是将军抛出的棋。

“王后的意思是”

“我们只有让那位将军夫人的病好了,将军才能失去进宫的理由,不是吗”王后原本温和的脸上,此刻却透露着一股精算。

“是,还是娘娘想得周到,奴身这就去准备。”嬷嬷在王后颔首默认后转身离去。

“二夫人,你说这夫人也真怪,怎么好端端的,说病就病了呢将军还给请了御医,这么些天也不见好。”主院院外,看着将军与御医匆匆而进的主仆,不禁望向院内,看着紧闭的屋门,春桃说。

“管她怎么病了能病死便是最好。”姚芬芳一脸怨恨地望着屋内,恨不得那屋的主,此刻便已归西。

这些日子以来,她发觉她已逐渐转样,不仅性格改变,就连外貌也日渐美丽。看着那早已超过她的面容,姚芬芳时常恨不能给它划上两刀。原本的怨恨,更因近日将军的冷漠,让她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二夫人,您就这么看不得夫人好吗”

王后娘娘突然来访,说要探望夫人。蓝仆匆匆将人带来,不想刚至院外,便听到了这般声音。再也忍无可忍,蓝仆冷冷地问。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姚芬芳着实吓了一跳,她回过身,“蓝仆,你要死啦站在身后不声不响的。”

“王后娘娘请”蓝仆不再理会那令他厌恶的夫人,他挡在她们前面,伸手恭敬地将王后请向主院。

王后娘娘姚芬芳疑惑地望向,亦向她望来的高贵妇人。她不明白,堂堂的一国之母怎会来此

王后亦望着那张与某人相似的脸,她无声地冷笑一声。只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与梅茜相比也差得太远了,虽然梅茜此刻已是她最大的威胁。

“将军,王后娘娘看夫人来了。”到了院中,蓝仆急急上前对屋内说。

听到王后娘娘来此,屋内人都不禁错愕一愣。好在一切都按假象进行,李浩假意给将军夫人把脉看诊,而将军则在一旁与他轻声谈论一日勘查结果。

“凤竹,开门。”错愕过后,心中虽说疑问,但杨宇轩还是快速反应,让凤竹开了门。

“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千金之躯,怎可亲临内人病舍”开了门,随着王后娘娘的迈进,杨宇轩急急作揖说。他知,王后娘娘必不是前来探病这么简单。

“没什么,本宫只是听说尊夫人病了许久,却一直不曾见好,所以前来看看。”王后一面说着,一面挥手示意,亦要起身见礼的李浩坐下。她说着便走上前,看着一直不敢眼的俞碧荷。

俞碧荷不敢睁眼,只因她若一睁眼,王后娘娘必能看出她无佯。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口,也是身体的健康与否的标记。炯炯明亮的双眼,哪是生病之人该有的无奈,她只好闭眼,许久未出门,肤色肯定苍白,她相信王后应无法看出破绽。

“脸色是苍白了些。李御医,就不知将军夫人犯的是何病怎会这么许久未见好转”王后娘娘果真没看出什么,只当是她是真病了,而只是凑巧被他们利用。

“王后娘娘放心,将军夫人的病已渐见好转,不久便可痊愈。”李浩起身回道。他知,王后娘娘前来,必是他们走漏了消息。想要再借此为由,只怕已是行不通的。既是如此,他便直言已经快好了,也难免事到临头,夫人突好,那就更说不通了。

王后轻点头,内心亦轻松了些,看来他们应是不会再借此事进入王宫了。事情已解决,在屋内小坐后,王后便以不能出宫太久为由,而离去。

而俞碧荷的病,亦在李浩的安排,渐渐痊愈。

大概许久未动的关系,俞碧荷还真感觉自己虚弱。

心疼夫人所受的苦,在御医宣告痊愈,已可以外去走动后,杨宇轩便形影相随,带着她在园中散步。

至于梅茜的事中,他已听说,王近日内便会回朝。王回来,那宫中其他妃子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

看着形影不离的双影,姚芬芳更是怒恨,她是在梦中都恨不能将俞碧荷掐死。只是她没有那个勇气与胆量,只能将所有怨恨都吞回肚中。

第二十九章 痴疯散

傲梅宫内,见自己被害一事已无可报机会,梅茜是说不出的心有不甘。

“主子,您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文珠将参汤放在她面前,说。

“文珠,我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已经有眉目了,明明已经知道是杜莞那贱人,可经王后那么一探病,我还没拿到证据就被迫中止了。”娇媚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经过他们查后告知她的事,梅茜已几乎可以肯定害自己之人就是杜莞了。可现在,一切都已枉然。

“主子,您就别气了。王后娘娘会在这个时机就探病,想必杜莞下红花之事,她是事先知晓的。主子是妃,她是后,主子又怎能在一两天内就将王后扳倒呢”文珠是宫里的老人,宫里的猫腻,她是一清二楚,自然也就能摸些妃子们的路数。

文珠蹲下来,轻轻地替主子捏着大腿,继续说:“更何况将军夫人只是装病,而非真病。王后娘娘一探病,她也只能好了。没有了进宫的借口,将军想再帮娘娘也不可能了。好在王就快回来了,主子就放心地等待小王子出世吧。有王在,没人敢伤害主子的。”

“真病”听着文珠的话,梅茜猛然想到谋略,“文珠,如果将军夫人真病了,那将军是不是又可以进宫,又可以帮我了”

“主子说什么呢将军夫人好好的,哪可能说病就病”文珠不明白主子此说何意。

“她没病,让她病不就行了吗”梅茜说出让文珠都一惊的话,宫中的恶斗已让她丧失了本性,她现在想的只是要如何让害她的人得到报应。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姚芬芳受不明人士之邀来到萧湘茶馆。

“春桃、秋菊,你们俩在这等着吧”姚芬芳望了望楼上,说。

相邀之人,要求她一人来见,说是愿意帮她对付她所憎恨之人。虽不知是何人,但府中无望的日子,让姚芬芳早已下了不惜一切的决心。她不管自己所见是何人,她只要她能帮到她。

进入茶楼,来到楼上,她推开了厢房的门。房内早有两名蒙面女子在等待。

“主子,她来了。”见到来人,文珠轻声地对主子说。

梅茜回头,看着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来啦坐”她指了指身边座位。

楼下两人焦急地等待着,“春桃,你说二夫人一人上去会不会有事啊”秋菊已开始沉不住气问。

“应该不会”春桃心中亦是难安,她不确定地回答。

终于,在两人的焦急中,姚芬芳从茶馆内走了出来。

“二夫人,您没事吧”见主子的脸色有些苍白,春桃问。

“没什么。”姚芬芳紧握手中药粉,回答着。

“二夫人,这是”注意到主子手中多出的物件问。

“回去吧。”姚芬芳顾左右而言他,她的内心已一片混乱,她只想快点回府,好好地理理自己的思绪。

回到府中,姚芬芳将自己独自锁在房中,看着妆台上的一小包纸包的药粉,脑海中响起蒙面女子对她说的话:“这是痴疯散,你一日给那人下一点,那人便会慢慢一日痴傻疯癫。”

“痴傻疯癫好啊,就该让她痴傻疯癫,看将军还喜欢不喜欢她看她还怎样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仿佛看到眼中钉以后痴傻的人生,姚芬芳哈哈大笑,已然全忘了一开始的害怕。

第二天清晨,姚芬芳早起,偷偷地溜进了她从未曾踏进的厨房。厨房内的炉上正熬着昨夜便已小火炖上的参汤,这是她那眼中钉自痊愈后,将军特地让人炖上的。

姚芬芳打开罐盖,从腰间掏出了药粉,打开后,她抓起一些洒了进去。

参汤热气腾腾,闻着参汤的阵阵香气,姚芬芳心中恨意再起,她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粉,“一天吃一点会渐渐痴傻,那这一包都放下去,岂不是更快。”愚蠢的想法,让她将所有都倒进汤中。

拿起旁边的汤勺搅拌过后,姚芬芳盖上罐盖,将手中的包裹药粉的纸张放入袖中,她匆匆离去。

凤竹打着哈欠从主院方向走来,看到了正消失在拐角处的一抹身影。隐约中,她仿佛看到的是一抹红色。

“谁呀这么大清早的。”凤竹并没有在意,念叨着,她走进厨房,拿起一碗,盛上了炉上的参汤。

端上参汤,她向主院走去。

“小姐,参汤给您端来了,您是否要现在喝”凤竹将汤放在桌间,问。

正在给自己梳理着发丝的俞碧荷,回头望了一眼已连吃好几日的参汤,她皱了皱眉,“凤竹,我能不能不喝啊天天喝,我都快腻死了。”

“不行,身子没好,怎能不进补呢”刚进门的杨宇轩抢先,严肃地回道。

见将军进屋,凤竹拿上托盘悄然地退了出去。

俞碧荷抬眼看着那个不通人情的夫君,满脸的不情愿。她真搞不懂,他那样日日逼她喝那么补品做什么虽说装了那半月有余的病,让她着实虚弱了那么几日,可这些天过去了,她感觉自己早好了。

杨宇轩没有理会那黑沉的小脸,他端起参汤走上前,“碧荷,喝了啊”他以温柔亦不可抗拒的口吻说道。

看了一眼脸上挂着微笑,其实不容拒绝的脸,俞碧荷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了参汤。

看着碗里的参汤,她又抬头望了望身旁的夫君,知道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只好皱着眉,将参汤一口灌下。

孰不知,这次流入她体内的不仅仅是补品。

杨宇轩微笑地将空碗拿回,放回桌间。看着那依然阴沉的小脸,他伸手将她扶起,“怎么你夫君关心你,让你喝参汤,你也意见那么大啊”

“没有,”俞碧荷又岂能不知他是心疼自己呢摆脸色归摆脸色,可也不能抹杀了他的好意。“我只是喝怕了嘛”嘟起小嘴,她亦诉说着她的委屈。

“这么大了,还跟小孩似的”杨宇轩宠溺地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说。

温柔在怀,女子幽香渐渐入鼻,杨宇轩发觉自己体内异样来袭,这几日来的日夜相伴,杨宇轩发觉自己内心的渴望越来越浓。要不是担心她的身体还没恢复,他绝不会逼着自己回自己房中睡。

想着她未好全的身体,他极力忍着心中异动,不着痕迹地将扰乱他心扉的人儿推开,“碧荷,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俞碧荷点了点头,随着他迈动脚步。可刚走两步,她突感一阵恶心,腹内一阵绞痛,短短的两秒钟,她就在杨宇轩毫无知晓下晕了过去。

“碧荷”身旁人的身体突然下坠,让杨宇轩一阵惊慌,他惊吼着接住了将要落地的身体。

第三十章 中毒

“碧荷、碧荷你怎么啦”杨宇轩失措地轻摇已失去知觉的妻子。

摇晃中,一抹黑色血液从俞碧荷嘴角流出。

杨宇轩惊讶地抹起妻子嘴角中的血液。中毒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指尖血液,这这怎么可能

惊讶过后,他注意到了血液浓稠墨黑,看来她中的毒必是不轻。知道不能再耽搁,杨宇轩抱起妻子,向外奔去。

“将军小姐这是怎么啦”去而复返的凤竹看到匆匆而出的人影,惊慌地问。

“凤竹,快去找蓝仆,让他备上马车,我们马上进宫。”

“是”凤竹应着,急忙向外奔了出去。

王宫内,李浩在看到俞碧荷的那一刻,就急急取来了百毒丸。将军夫人的情形,已是不容他慢慢诊断,唯有用百毒丸先抵制毒性,才能保她暂时无性命之忧。

“将军,夫人这毒已经中得不轻了,想要解毒,唯有知道夫人中毒的毒源,李某才可解毒。否则夫人难保没有性命之忧。”王宫内,李浩把脉查看后,给了杨宇轩他的诊断。

“毒源毒源”杨宇轩亦是不解,深思后,唯一想到的便是那碗参汤。

御医馆外,不能进医馆的凤竹不安往里地张望着。

“你是哪宫的宫女,好不放肆,居然在御医馆外东张西望”

凤竹正心急如焚地望着馆内,身后突然传来厉声,她急忙回身,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群人。

对她说话的是站在身后的一名男子,男子手里还握住一把长剑。

“我”凤竹一时结舌,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快说,不说别怪刀剑无情。”见她支吾,福杰只当她是居心叵测者,他说着将未出鞘的剑架在了她脖间。

“啊”见刀剑架来,凤竹更是惊得双瞳扩张,说不出话。

“福侍卫”跟随王兄一同前往边关巡视,如今又随王兄一同返回的皇甫穹杰走上前,他推开凤竹脖上的长剑。

“你是将军夫人的侍女”看着那有些眼熟的脸,他不确定地问。

听到问话,凤竹才从害怕中晃神,她亦望着眼前英俊男子,“您您是爵爷”她的口吻肯定而兴奋。

“是。”皇甫穹杰笑着点头,这么说他并没有认错人,“你怎么会在宫中”

经他一问,凤竹眼中兴奋顿失,她回头望了一眼御医馆,刚想回答

“将军将军为何亦在此”抬眼间,皇甫穹杰看到从医馆内,匆匆而出的杨宇轩,一脸错愕,他问。

杨宇轩匆忙而出,看到院中站着的众人,亦是惊讶。

“王”一愣过后,他抱拳向站在众人之首的帝主拜见。

“将军为何这般慌忙”一直未言语的皇甫裔尧问。

“这是贱内,不知为何突然身中巨毒,微臣担心,这才送到宫中。”杨宇轩犹豫着道出原由。

“怎会这样”皇甫裔尧惊讶。

“那她现在怎样了”皇甫穹杰紧张地问。

而站在王身旁的梅茜则不由得退后了一步。她为何惊慌,这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但她的动作,在皇甫裔尧看来,却是另一回事。

杨宇轩眼中的焦虑,已告诉在场所有人,他已放下往日旧情,而驻入他心的则是他口中的妻子。在皇甫裔尧眼中,他的妃子如此这般,应只因失落而致。

“现在现在李御医也没办法断定”因担心,杨宇轩语气疲惫无力,亦未曾发觉爵爷的紧张有何不妥。

“凤竹,你速去宫门,让蓝仆把夫人早上喝的参汤盛一些来。”他知担忧无益,惟有速速找到毒源。回过神,他急忙对凤竹说。

“是,将军。”凤竹回应着,快步向宫门奔去。

“王,微臣先进去”杨宇轩无心在外逗留,回头望了一眼医馆内,他说。

皇甫裔尧微微颔首,眼中余光扫向自己的爱妃。

听到里面的人伤势严重,梅茜不禁有些害怕,她的眼光随着将军的踏入望向馆内。然她的眼神跟随,在皇甫裔尧的眼中,却是她对某人的不甘。

“杨将军,我随你进去。”皇甫穹杰再难以让自己在外等待,他亦快步地跟进。

进了馆内,看到脸色苍白无血色的人儿,皇甫穹杰只感内心一阵阵疼痛。他好想上前,将她紧拥入怀。然这一切他只能深隐心中,只能看着好友落坐其身旁。

感觉到身旁的动静,俞碧荷缓缓睁开无力的双眼。

“碧荷,感觉怎样”见她张眼,杨宇轩急问。

“我没事。”俞碧荷坚强地微笑着,声音嘶哑无力。眼角余光中,她看到了夫君身后亦是满脸担忧的皇甫穹杰,她对他亦是微微一笑。在她眼中,爵爷的担忧,只是因自己是好友的妻子,应别无它意。

“那愚蠢的女人,她必定将整包粉沫都放进了汤中。”刚踏入傲梅宫,梅茜便气愤难平地说。她真后悔自己不该太相信那女人。

“主子就是担心那女人的嫉妒心,会让她失去理性,所以这才隐瞒了此粉的毒性,告知是痴疯散。谁想她竟是如此愚蠢的女人,认为将药量下重了,便可让将军夫人早日痴疯。”文珠一面说着,一面将主子扶着坐下。

“也不知李浩是否能将毒解了”想起方才的情形,梅茜不禁有些不安,她可没想过要了将军夫人的命。

其实她给的是两种普通食物的混合,但因两物相冲,所以会引发中毒。

倘若食量不多,顶多只是轻微中毒。食用者大不了也就是头晕恶心,或是人有些疲乏。

原只是想若将军夫人不适,将军必能出入宫中请御医。将军若能进宫,他必定会替她留心她遭下红花之事。如此完美的计划、局盘,不想却因那女人的急功心切而破坏。

“如果李御医解不了,主子是否要告知毒源”文珠替主子倒来了茶问。

“不行。若是告知毒源,将军必会想到能知此毒的,必是下毒之人。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告知,他迟早会查到我们的。李浩若解不了,那也就只能怪俞碧荷她命不好了。”

深宫的明争暗斗,早让梅茜丧失了本性。如此无情的话,她却是平淡说出。

第三十一章 鲤鱼甘草沫

在等待中,蓝仆与凤竹拿来了参汤。李浩接过参汤,观闻过后却始终无法辩出是何种毒物。只是勺起汤汁,他隐约中看到了一些无法溶入汤中的细沫。看着那应不属于汤中之物,他心中掠过一阵猜疑。去掉汤汁,他将细沫倒入宣纸中。

看着他的动作,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等待着。

李浩细细将细沫抹开,看到了一些微大的小颗粒。用指末沾起颗粒,他放在鼻前闻着。嗅了两嗅,他突然将颗粒放进嘴中。

“李御医,不可”杨宇轩紧张轻呼。

在所有人紧张的目光中,李浩却自若地露出一抹微笑,“无妨,只是一些鲤鱼沫而已。”

“鲤鱼沫”杨宇轩吃惊地望向凤竹,凤竹摇了摇头,表示她亦不知汤中为何有鲤鱼沫。

李浩又沾了一些其它更微颗粒,亦是闻了闻后,放进嘴里。

“这味道甘甜,不知是何物质,但应不是有毒之物。”细细品尝过后,他说。

“甘甜”凤竹疑惑着,汤是自己亲自炖下的,她怎么不记得曾放过甘甜之物。

“李御医,这两种既不是什么有毒之物,那碧荷身上的毒又是从何而来”杨宇轩问。

“这”李浩无奈地摇头,他亦不知将军夫人身上的毒是从何而来。

见御医亦不知其解,众人的心不禁揪了起来。

望着夫人苍白面容,杨宇轩心痛着,如若无解,他该如何独自面对将来的人生。

看着已因体虚而进入沉睡的人儿,皇甫裔尧内心亦一阵揪痛。看了一眼担忧的好友,他走近桌前。

皇甫穹杰走上前,他亦拨弄着宣纸上的细沫,突然一点墨绿颗粒进入眼帘,他用指尖沾起,细细看后,回想起出游期间,曾在一农妇手中看到的晾干的甘草,“这像是甘草”他不确定地说。

“甘草”李浩脸上一抹兴奋掠过,他急急走上前,从爵爷指尖中抹过颗粒,细细观闻后,“是,这的确是甘草。夫人的毒可解了。”他一脸的兴奋。

“李御医此话怎讲”皇甫穹杰问。

“鲤鱼与甘草原本都是无毒之物。若分开吃还能对身体有益,可混合在一起,食量稍多便会引起中毒。看夫人汤中之量,两者的份量应该不少,再加夫人身体原本不太好,以致入毒更深。”李浩一面说着,一面在桌间铺上了纸张,“将军放心,只要找到毒源,夫人体中的毒便可解。”他说着便在纸上开始写着药方。

“爱妃这是怎么啦为何独自一人发呆”皇甫裔尧踏进傲梅宫,见到独自一人在妆台前发愣的梅茜,他意有所指地问。

梅茜原不想再理会御医馆中毒人的生死,但最终还是难抵心中难安,她派文珠向往打听。独自一人静候消息,她不禁开始游神,想着过往的种种。皇甫裔尧的进屋,她却丝毫没有察觉,直至他出声,她才从愕然回神。

“王王是何时进屋的,也不早点叫梅茜一声。”看到王,她还是难免欢喜。

可她的欢喜,此刻在皇甫裔尧的眼中,却已不是那么回事。

“爱妃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寡人进屋,爱妃竟未曾察觉。”笑容在那威严的脸庞涨起,可眼中却带着一种欲发的怒火。

“王进屋,妾身没能察觉,王生气啦”看到男人眼中的怒意,梅茜急急起身,欲入怀中。

“爱妃歇着吧寡人还有事未处理,等寡人得闲了再来看你。”有史以来第一次,皇甫裔尧避开了她的入怀,冷冷地扔下一句话的,便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梅茜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王这般的冷漠是为何以往他只会宠着她,甚至会让着她,如今怎会为了这点小事,生这么大的气

“小姐,您别总百~万\小说啊,御医说您体内余毒未清,不宜过于劳累。像您这样不好好休息,身体何时才能好。”将军府内,凤竹端着热气腾腾的药走上前,看到小姐在病中却不好好休息,她不禁念叨道。

“小姐,先喝药吧喝完药,凤竹扶您躺下。”凤竹不由分说地夺过小姐手中的书,说着便端起欲喂她喝下。

看了一眼被夺下的书,俞碧荷无奈地接过药碗,“我自己喝好了。”

吹了吹碗中热气,她皱着眉将药喝下,“这两天整日这样在床上,我都快憋死了。我看百~万\小说,你还念叨,还让不让人活了”将空碗递给凤竹,她一脸不愿地发牢马蚤。

“你就这么一刻也安静不得”刚踏入房中,杨宇轩便听到了她的牢马蚤,走上前,他无奈地问。

抬眼看了一眼满是担忧的男人,“不是,我休息好了”不愿让他担心,俞碧荷只好乖乖地躺了下来。

见小姐躺下,凤竹急急将被子拉上,替小姐盖好。自中毒事件后,小姐的身子已不大如前,看着脸色依然苍白的小姐,凤竹有说不出的心疼,心中亦不禁为小姐多坎坷的命运感到不平。多好的小姐,总却要经受磨难。

“将军,凤竹先退下了。”盖好后,她端起药碗,转身离去。

“凤竹”她刚至门外,杨宇轩叫住了她。

“那日的汤,你可有想出什么端疑”杨宇轩走出门外,轻声地问。自妻子中毒,他一直未能抽空搭理此事。如今她的情况已稳定,他可不想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将军,那日的汤是我亲手炖下的,不应有鲤鱼沫、甘草沫啊。”凤竹想了想,依然想不出汤中何时同时多了这两样东西。

“那你可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这汤”这才是杨宇轩真正想问的。他相信以凤竹对她小姐的上心,不应会把材料弄错,而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知道两物相掺,会引起中毒,而故意加在汤中的。

“将军,您的意思是”听出将军的用意,凤竹难以置信地睁圆了双眼,音量也不自觉地放大。

杨宇轩将食指轻倚唇前,示意凤竹止声。他向前迈步,确定屋内人无法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才说:“这汤中的两物来得蹊跷,不能排除有人故意所为。你再好好想想,倘若我们未能揪出此人,那难保她不会对碧荷再下毒手。”

听到事情的严重性,凤竹慌忙点着头,心中则惊得难以平静。猛地,那日的一抹红色身影在脑中闪过,“将军”她急忙叫住了转身入屋的将军。

第三十二章 迟来新婚夜

在凤竹说出自己那日所见之后,杨宇轩便着蓝仆偷偷地调查。果真,蓝仆在姚芬芳未洗衣裳的衣袖中,找到了包裹两物粉沫的纸张。

证据确凿,杨宇轩便绝不姑息。命人拉去杖责后,拖至后门,他已不可再留她在府中。

“将军,您饶了芳芳吧将军”已遍体鳞伤的姚芬芳哭着跪倒在将军面前,“您若这样赶芳芳出去,芳芳可有何颜面再活在这世上”

“姚芬芳,事已至此,你还不知醒悟,难道你想到的只有自己吗”看着不知悔改的姚芬芳,杨宇轩一脸厌恶,他真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为了那种理由,而将她赎下。

“将军”见将军转身欲离去,姚芬芳急忙爬上前,拽住了他的衣尾,“芳芳知道错了,芳芳不该鬼迷心窍,不该嫉妒姐姐有将军的宠爱,这才会上了小人的当,将毒粉当成痴疯散给下了。”姚芬芳哭喊地说出几日来深藏心中,而又不敢明言的话。

“你说什么痴疯散”杨宇轩疑惑,他转身问。

“是。那日把药粉交给妾身的女子,告诉妾身那是痴疯散,逐日食用少量便会使人痴疯。而我竟鬼迷心窍地认为,将药粉全倒入,必能让姐姐马上痴疯,这才酿成了姐姐中毒之祸。”

“此话当真”杨宇轩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若将军不相信,芳芳愿发毒誓,如若芳芳欺骗将军,必将容颜尽毁。”姚芬芳说着,便举起右手,想起毒誓。

“好了,不必了。”姚芬芳爱容颜胜过一切,这杨宇轩比谁都清楚。她愿以容颜起誓,那必是此言不假。

“那名女子你可认得”他问。

“芳芳并不认得。她当时虽蒙着面,但听那声音,应不是妾身熟识之人。”

“虽是如此,但这府还是留你不得,你走吧。”知了事情原由,杨宇轩语气缓和了许多,但他还是没有将她留下的打算。他原本的打算是替她找个好人家,再把她送出去。可如今,看她的样子,他已是不能再留她了。这次虽不是存心下重毒,但亦是居心可憎。

“将军芳芳已经知道错了,就求将军让芳芳留下吧。”姚芬芳那甘心就此离开。

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女人,杨宇轩不再言语,他转身向门里迈进。

“将军,真正想害姐姐的不是芳芳。”见将军要离去,姚芬芳着急地说:“倘若将军让芳芳离去,那此人必会再寻他人。若是如此,将军还不如将芳芳留下,芳芳必助将军擒住此人,只有这样,才会永绝后患。”

听了她的话,杨宇轩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那泪痕依挂的面孔,他真不知自己能不能相信她的话。

“将军,您就当为了姐姐,也把芳芳留下吧。那女子已骗过芳芳一回,芳芳是绝不会再被她利用了。”知道将军担心的是什么,姚芬芳急急恳切说道。

杨宇轩知道,她所说的一切都在理。把姚芬芳逐出将军府,并不能完全替他的妻子解除危险。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他也只能应允了将她留下。将她留下,也许真有抓住那人的一丝希望。

自此以后,姚芬芳在府中终于开始安份,她不再找某人的麻烦,也不再抱怨将军的冷漠。对现在的她而言,将军愿将她留下,应还是有往日情份。而俞碧荷没有执意要将她逐出,她也应心存侥幸。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俞碧荷的身体也在细心照料中渐渐恢复。直至李浩对将军说:“夫人的身体已无大碍了,可以在外走动走动,呼吸新鲜空气,会有助于身体恢复。”

因李浩的话,杨宇轩终于解除了对她的禁足令。闲来,他便陪着她在花园内散步,她愿喂鱼,他亦静坐在旁温柔地看着她。

看到他眼中的温柔,俞碧荷总是时常一阵娇羞。

而她的娇态,看在杨宇轩眼中,则勾起他无限遐想。然他也只能仅限于遐想,直至她的脸色开始渐渐红润

这日夜晚,俞碧荷坐在妆台前,任由凤竹替自己妆扮着。看着一脸兴奋替她妆扮的凤竹,她实在想不明白,将军要留夜,她兴奋是在情在理,可也用不着这般帮自己精心打扮吧活似她是新嫁娘那般

“凤竹,好了没有啊”为了不扫凤竹的兴,俞碧荷一直忍耐着,直到她感觉自己已熬到了极限,可凤竹还是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这才无奈地问。

“好了,好了小姐,你就再等等嘛将军待会就来了,小姐也不想着把自己弄漂亮些。”凤竹当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小姐虽与将军成婚两年已久,但今夜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她当然得帮小姐弄漂亮些。

知道多说无益,俞碧荷便乖乖闭嘴,双眼无神地盯着镜中已被凤竹整得几乎可以与新娘媲美的自己。

就在她眼皮渐渐下垂之时,凤竹终于宣告完毕。等凤竹收拾妥当出去,她便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杨宇轩忙完公务匆匆回府,进屋后,原本一脸的兴奋瞬间转换成了无奈。看着趴在桌上已沉睡的身影,他只能无奈又宠溺地笑着。

他轻轻地将她抱起,小心地将她放下。看着沉睡的小脸,他只好解了衣裳,无奈地躺在身边。

美人在侧,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深深呼了口气,希望平静内心澎湃。但阵阵幽香却直窜鼻间,直扰他心怀。

最后,忍耐的防线,终于在美人的突然翻身拥抱中崩溃。

他低沉一哼,翻身欺上,望着那红润朱唇,娇媚脸庞,他再难压抑心中渴望俯身吻上朱唇,双手游刃在玲珑曲线间。

矇眬中,俞碧荷感到体内燥热焚身,小脸上红霞片飞。胸前柔软上温柔的搓揉,传递一阵阵酥麻,游走全身。在迷糊中,她不安地躁动着。

亲吻中,杨宇轩解开了身下爱人衣裳。胸前再无隔物,他大手覆盖上柔软,双指轻捏那粉色颗粒。

“将军”阵阵酥麻过后,俞碧荷只感体内空虚袭来,闻着鼻间熟悉的气味,她呢咛出声。

杨宇轩将吻逐渐下移,落在碧玉般胴体各处,酥麻与空虚同时侵袭着俞碧荷体内,紧抓柔软上依然温柔搓揉的手,她不自觉地轻哼着。

爱人的轻哼,就像一催化剂,让杨宇轩在忍耐的边缘崩溃。他将吻重回唇间,猛然挺进。

“啊”尖叫埋没在双唇之间。

一直未清醒的俞碧荷,此刻双眼圆瞪。体内的突进,像万针扎进,让她疼得泪水顿流。那般疼痛告诉她,她的肉身未经人身。

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杨宇轩轻趴其身,他在等她适应。直至感觉到身下人儿已渐渐放松,他才极忍猛冲的欲望,缓缓抽动。

在爱人的温柔中,俞碧荷渐渐适应,且阵阵被充实的莫名舒适酥麻,随着他的律动游遍全身。

罗帐内,春意延绵。

在彼此的滚烫中,杨宇轩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见怀中人儿已筋疲力尽,他这才紧紧拥着她入睡。

爱人卷曲怀中,光滑的肌肤就像柔软媚诱,直扰心中。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