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绝处逢生(1/1)

龙井茶

盛夏的午後,格外闷热,青松端着一杯龙井,看着窗外,想想现在海州已经完全忘却了之前尚实并购的涟漪,只是看到一个现时代下的大型企业崛起於海州,员工有了饭辙也就没所谓国企还是民营了,海州的官员们看到gdp 又有增长,当然也乐见其成,一切都欣欣向荣,除了自己,就差一步,几乎就是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无论是那一方赢下来,从海州到省里都会全力支持上市,尚实这种题材加上国家的扶持,上市只是早晚的事情,那时候自己多年的奋斗一下就兑现了;就差一步啊,自己又回到了开始,彷佛依稀回到那个当年大学法学院毕业的学生,回到海州时的状态。不够还好比那时好的是自己还算有些基础,和一些教训。真正的教训,一定得是自己流出的血写出来的,否则是不会记住的,这是人的本性。

自己经常在山里骑行,脑海中不停的复盘,不停的问自己还有那些做的不够好,睡梦中,经常会梦到那个像老鼠一样萎缩的人,那个身材结实的像豹子一样敏捷的家伙,他们一起揍自己;玻璃杯中嫩绿的茶叶在水中欢快的旋转着打断自己的思绪,看着自己也觉得开心起来,有时候快乐就是这麽简单,没有人、事能让你不快乐,这是庙里的和尚和自己说的,然後自己豁然开朗,没有什麽能阻止你快乐;他看着水里漂浮的茶叶,这种新绿彷佛是早春第一个探出头来的绿芽,低头嗅了一下味道,一股淡淡的糯米清香,彷佛一缕若隐若现的青丝飘入脑中。青松闭目回味一番,靠在了沙发上,近期的日子太惬意了。

真的是有点提前退休的意思,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现在已经不满足於山地车了,而是开始追求另一种玩物,哈雷,都说这种大排量的车源自美国的牛仔精神,施瓦辛格在终结者里就开着一辆哈雷,拿着散弹轰阻挡自己的一切,多麽痛快,人生短暂要是可以痛快的活着fucking !drinking!loving!这样的人生是何等的欢畅,快意。

自己的新婚娇妻陆羽菲,自从两个月前参加了公司在郊区的培训回来後,整个人发生了些许变化,变得勤快了,无论在家里还是工作上;虽然菲儿一向很专业,可是这段时间变得,青松脑海中搜刮了一堆词後,忽然热衷这个词迸了出来,对很热衷,热衷於工作,热衷於打扮自己,重新忙碌了起来,打扮也更有女人味儿了,新婚的少妇既有青春的姑娘气息,又不失已婚女人的风韵,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上身穿白色纱的无袖小上衣,露出白生生两条胳膊,下身穿修身的米黄色七分裤,紧致,露出白皙的脚踝,显得长腿格外笔直,臀部更加浑圆凹凸,完全看不出里面的内裤痕迹,因为菲儿里面穿这一条很薄很小的白色无痕内裤,几乎只是覆盖了神秘之处,青松在想要是有人看到菲儿里面的性格内裤,不一定会怎麽样呢,不由一点冲动,呵呵看来自己还是改变不了“银器”的心理啊。当初和马腾共享菲儿的时候,真是一段有趣的时光啊,现在马腾也远走他乡,杳无音信。

经历了前面的那些事情後,菲儿已经好久没有这麽开心过了,想到菲儿总算走出来,自己也感到高兴,原来以为菲儿在黄金耀的新尚实不会太久,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熬了过来,还站稳了脚跟,充分利用了自己之前媒体的经验,把新尚实的市场公关部经营的有声有色,紧密配合这尚实ipo 筹备的每一次步调,事前铺垫,事中烘托,脏新闻就扫尾,让人刮目相看,自己的市场公关部,现在分成两个部门,兵强马壮,而菲儿也顺利成章的从一个部门经理升到了市场总监,成为了尚实上市筹备小组成员之一。

更好的是自从升了职後,菲儿也顾不上埋怨自己不求上进,玩物丧志了,看来无论男女都需要自己的事业,只是夫妻生活好像没有以前那麽频繁了,菲儿其实是个有欲求的女人,以前想要的时候,总是媚态十足的纠缠自己,现在工作太累,也放过自己了。

想到这里,居然有一丝轻松的感觉,青松又喝了一口茶,回味这茶的味道;好茶,这样的龙井一年之中不过只有寥寥数斤,自己能有幸得到其中一斤,已经算是福气了,想到茶就想到送茶之人,真是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送茶,这淡淡清香究竟包含了什麽深意呢?

“这送茶的意思有三种,”刘恒,当年的老刘,现在的刘副市长,从一个省内报刊的主编居然升为,分管省会城市海州城市建设的副市长,可谓近期省内官场一段传奇,此刻把玩着一只玻璃杯,里面泡着龙井茶,对坐在对面的黄金耀慢慢的说:“其一,是试他青松的气量,如果他回绝了,说明这个人气量不过如此,已经废了,不足为惧,如果他收下,说明他还是有些气量”,刘端起杯来,轻轻闻了闻味道,感觉火候未到,又继续慢慢晃着杯子,说道“其二,是示好,有气量,有能力的敌人,还是拉住,攥在手里为妙”,刘恒端起杯子,闻了一下气味,然後轻轻喝了一口,没有马上吞下,而是在嘴里品味一番,睁开眼说道“其三是示威。”

黄金耀不解的看着刘恒,“这第一二好理解,第三,我看不懂。”

刘恒嘴角微微一笑说道:“杜月笙说过,人生难吃三碗面,做事讲究场面,做人要体面,对朋友是个情面,所以我们通过尚实这盘棋,把海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弄了个天翻地覆,现在总归平静了,他使我们送进去的,不要说你不知道,里面有人整他,差点交代在里面了,又把他弄出来,唱了一出捉放曹,这场面够大了,现在茶送到他府上,就看他要不要这个情面,否则大家都不体面,不体面。”

刘恒顿了顿,冷冷的看了黄金耀一样,一字一句的说:“还怎麽做人?”

黄金耀被刘看的後脊梁有些发冷,连忙说:“懂了,懂了,就是看他给不给面子呗,绕这麽大一圈,连杜月笙都抬出来了。”

黄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杜当年是闻人,绝对够情意,京剧女皇孟小冬,号称冬皇,一生荣华,一生凄凉,最後还是杜月笙给了她苦求一生的名分,这点就比梅兰芳强”

“你知道的还不少,看来黄总也是性情中人啊!”刘恒包含深意得看了黄一眼,“陆羽菲在黄总这里,如鱼得水啊!”

黄忽然脸红了一下,然後马上恢复起来,乾笑两声,“还是有些本事的,我们省会城市,比不得北上广,人才济济”然後学起电影,“21 世纪什麽最贵,人才”企图转移话题。

刘恒看出了黄的掩饰,但是没有揪下去,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黄一眼,说道:“最近都太忙,难得有闲情逸致,下周尚实的上市筹备小组去深圳辅导,市里的意思,我也过去一下,以示重视重视,做个发言。”

黄急忙说:“那太好了,有市领导在,协调起来多方便,他们也不好意思端着。”

刘洪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菲儿也会去吧?”

黄怔了一下,点头称是,“她是小组成员,配合市场宣传,当然要去了,陆总还是很有能力的,以前是青松太靠前,她没突出来。”

刘恒说:“她以前在杂志社就挺有能力的,才貌双全,也帮杂志社很多忙。”

黄忽然说:“听说还去拍过内衣照片?”

刘的眼神中飘过一丝异样,“呵呵,你不是都知道麽,明知故问。”故意打趣黄,“动心了,还是已经动手了?”

刘似笑非笑的看着黄,“那里、那里”

黄居然很谦虚了起来,他知道刘对菲儿是有想法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慾,而且自己还帮过忙。

“这样好,既然我们都要去”刘用手画了一圈,把黄也画进去。“约上青松,我们一起去”

黄看了刘一眼,得到刘肯定的眼神後,用力点头说道“好”

“告诉你一个秘密,”刘喝了一口茶,弯下身子,黄马上正色探过身子来。“我马上要从这个副市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刘神秘的说。

柳暗花明一个月後,菲儿一行到了深圳的第二天是周三,青松接到了菲儿的电话,说刘恒想约他也到深圳,大家坐坐。以前的事情,两夫妻早已不提,菲儿只说,也许刘恒想恢复下大家的关系,正好黄金耀也在。青松知道是刘要找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通话中菲儿声音有些兴奋,这段时间两个人好像很少有外出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陪陪菲儿。

到深圳的前几天,菲儿他们比较忙,彻夜的开会,讨论;刘恒似乎都很难找出时间,约定的饭局延期了,菲儿总是很早出发,很晚回来,青松一个人留在酒店。

周四菲儿他们要去香港,周五才回来。青松闲的无聊,打开电脑看新闻,无意中发现,自己最喜欢的一位歌手johanson居然在深圳有小型现场,而且时间很巧就是这天晚上,青松赶忙上网、打电话订票,发现票已经售罄,通常会有黄牛,青松抱着这样的心态打车来到演唱会的附近,却发现黄牛不多,原来这场演唱会场地不大是一个酒吧包场,基本都是面向资深乐迷的,所以票就很少,不多的几个黄牛个个很傲气,一张票都叫到900 不讲价。还好现在的青松已经不太在意钱了,他准备掏钱,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抓住了那张票,鲜红的指甲媚而不艳,手腕上一条细细的手链很是古朴,然後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这张票我要了,说吧就抢走了票,右手递过来红红的九张人民币。

黄牛忙接着,没有收起来,尴尬的看着青松,乾笑两声“靓女啊,这位先生先要的,先生你看这”他摊开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最後一张”

青松忽然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你怎麽这样,凡事有个先来後到啊小姐。”青松特意加重了最後两个字。

“嘻嘻”这个小姑娘居然舔着脸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大叔,就让给我吧,我大老远从厦门赶来听的”,小嘴一撅,居然撒起娇来,“求求你了,你看那边还有一个买票的。”声音柔美,黑色的眼眸在夜里透出别样的明亮,说完扬起修长的手指一直,青松和黄牛都回头看,什麽都没看到,等回过头来,哪里还有那姑娘的影子,只有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弥散在空气中,证明这这里来过一位美娇娘。

“呵呵”黄牛讪笑着把钱收进口袋“现在的孩子,真是那他们没办法,没票了,可惜了,要不你在四处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票子。”

青松悻悻的转身离开,真是人到底处被个小孩子都欺负啊。就转身悻悻的离去。

“等等,先生”忽然黄牛叫他,原来黄牛刚才看到包里还有一张票,刚没看到,放钱的时候发现了,青松眼前一亮,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字,柳暗花明。

灯光昏暗,青松在摸着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微微闭上眼,静静的欣赏着音乐,歌手的音乐忧伤而又坚持,入心入境。配合歌声,这些年的时光,一幕又一幕浮上眼前一曲又一曲,青松的神经渐渐舒缓,彷佛老僧入定一般。接着就是大提琴的悠扬,青松忽然嗅到空气中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是刚才那个女孩的清香,仔细一看,她居然就在自己身边,正想发作,可以忽然看见,在幽暗的灯光下,这个女孩的侧面很美丽,这种美丽彷佛是焚烧的沉香,让青松感到一种静怡,姑娘长长的睫毛上居然挂着晶莹的泪花,她显然也是被音乐打动了,青松心中忽然有一种知音的感觉,他静静的看着姑娘,由於离的很近,姑娘似乎觉察到什麽,扭头看到青松,迟疑片刻忽然意识到什麽,青松借助微弱的灯光,发现姑娘脸红了,就心存作弄,靠近姑娘,低低的说“抓到你了。”

音乐会结束了,姑娘和青松道歉,青松玩笑的说,没有诚意,请吃宵夜,没想到姑娘大大方方的莞尔一笑“好啊”,他们就行步来到了一条大排档找了一家粥火锅,味道很好,暖暖的;青松有种感觉,这个女孩眉宇见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平添了几分亲近,不由的说“你很像我一个认识的人。”

女孩乐了“这招过时了吧?大叔。”女孩调皮眨着眼睛,青松自嘲的说“看来我太老了,不过确实很熟悉,呵呵那麽你又怎麽会喜欢他的音乐,他也不是个年轻人啊!”

“嗯,在我很低潮的时候,有一次路过一个咖啡馆,听到里面放他的曲子,就进去坐了一个下午,就这样喜欢上了,从忧伤中能感受到一种……”

“生生不息”俩人同时说,然後相视一笑,女孩接着说“就是这个意思生生不息的力量,就是这个陪我渡过了一段难熬的岁月”

“你个小孩子家懂的什麽难熬岁月,是青葱岁月才对”

女孩年轻的面庞忽然付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然後很快消失;就这样俩人热切的聊着,青松知道了女孩是厦门大学的大四学生,正在做毕设,时间比较宽裕就偷偷溜来深圳,是青岛人。忽然女孩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脸色大变,起身去接电话,同时给青松做了抱歉个手势,慢慢走出了青松的视线,青松边吃粥,感觉过了一阵子,看表居然过了40分种,忽然笑了,心想现在的小丫头真鬼,保护自己的方法也很多,这样避免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和美女分享音乐,享受美食,也算享受吧,感觉吃饱了,就结账准备回酒店。

走到路口,没想到女孩还在那里打电话,情绪有些激动,而且眼睛已经哭红了,依稀听到她说了句骗子什麽的就挂了,看到青松过来,知道青松结了帐,就略有愧疚解释说,本来要请青松,结果电话打太久。忽然抬头,用一双秀目盯着青松说,“要不我请你喝酒吧?”青松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好啊。”

伴随着节奏感很强的音乐,青松眼睁睁看着姑娘自己把自己喝多了,他本来要啤酒,青松并不想让自己或者姑娘喝多,毕竟陌生的城市,带着一个喝高的自己并不熟悉的姑娘,会很麻烦,而且自己从没想过要和女孩发生什麽,更没想过趁她酒後发生什麽。不过女孩很熟练的点了一支洋酒,马上付款,就自己径直开喝,似乎在宣泄这什麽,青松反而成了配角,只能陪着女孩一杯又一杯,酒吧喧杂,灯光幽暗,音乐暧昧,本来就美丽的女孩,此刻端着酒杯,眼神迷离,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青松心想看来从那张票看是就注定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夜晚。自己也好久没有这麽放松了,虽然暗暗的控制着量,但是也陪着女孩喝了一杯又一杯,姑娘酒量居然不错,不过很快语无伦次起来,女孩绝口不提刚才电话的事情,只是自己喃喃的说着什麽,似乎关於一个男人,青松意识的她要喝多,搀扶着离开了喧闹的酒吧,看时间已是深夜2 点,回到自己的酒店也不合适,就在自己酒店附件的另一家酒店要了房间,在前台复杂的目光目送下上了电梯。

青松把女孩放到床上,万籁俱静,姑娘此刻已经彻底喝醉,青松美好的心情又被破坏了,麻烦,早知道趁她讲电话就低头走了,唉真是麻烦。灯光下打量着这个女孩,腿修长,白皙,胸不很丰满,但是透露这青春的气息。乌黑的秀发瀑布散乱着,青春也有烦恼啊。

青松是个喜欢乾净的人,他起身去冲澡,因为房间是标准间,还有一个床,刚要躺下,忽然听到有动静,知道她要吐,赶忙扶到卫生间,在马桶上女孩吐的天昏地暗,酒臭熏天,全无淑女的架势,青松心想谁喝多都一个德行啊。昏头昏脑中,女孩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青松犹豫了一下,就帮她脱掉,里面黑色的文胸和底裤包裹着青春的身体,青松无暇多去欣赏,拉上被子,给她床头放了水。起身把裙子丢进洗衣袋,一番折腾,感觉累了,就倒头在另一张床上沉沉的睡去。

展颜一笑睡梦中,青松看到菲儿来了,她没有怪自己,反而抱怨自己疏忽青松太久,她慢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身材还是那麽丰腴性感,上床亲吻着自己,一种燥热涌上身体,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妻子交欢了,他也热切的吻着菲儿,感觉好真实又好遥远,自己伸手去挠额头,感觉额头上面湿湿,忽然醒了,发现那个女孩趴在自己身上,头发微湿,正在亲吻自己,青松本能的一惊,女孩在起身,定定的看着青松,慢慢伏下身来,青松看到那对小白鸽扑闪出来,女孩应该是一丝不挂的,可以闻到沐浴露的气息,女孩刚洗过澡应该是裸着就上了自己的床,女孩低低的说:“你是个好人,谢谢你照顾我,今天是我19岁生日,我想送自己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

女孩痴痴望着青松,藉着夜灯青松看着女孩婀娜的曲线和美丽的面庞,身上散发着少女的体香,一种原始的雄性本能彷佛一团火焰,从下腹升腾起来,他像豹子一样一跃而起,一把抱住姑娘放到床上,女孩低低尖叫一声,好像惊讶,又像诱惑,然後就吻了上去,姑娘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软绵绵的倒在青松怀里,任由他摆布。

青松和她热烈的舌吻着,彼此的舌头挑逗着、呼应着、缠绵着。姑娘已到青松的身下,急促的呼吸着,胸脯抵着青松的胸口,青松感到一阵柔软,青松顺着女孩左面轻轻吻住左耳耳垂,感到女孩一阵颤栗,女孩感到一阵酥麻,好像过电一样,青松感受到女孩的激动,但是没急於行事,慢慢又移到女孩的粉颈,在那里传来一阵阵女孩的幽香,他摩挲着,手也没有闲着,但没有急於进攻山峰,而是抚摸这女孩的纤细的腰肢,感受这青春细腻的皮肤,慢慢上移,女孩雪白的酥乳上面粉粉的奶头小小显得十分性感,青松的手不怀好意在女孩酥胸的边缘打转,挑逗的姑娘脸色潮红,女孩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迎合这青松慢慢扭动着身体,青松看到时机成熟,便从粉颈向下稍作停留,一终於吻上了女孩的白鸽,贪婪的抚弄着,像个饥饿的婴孩找到母亲一般,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女孩的奶头,女孩轻轻娇喘着,身体彷佛湖水一样一波波荡漾着,青松从左胸滑进乳沟,又攻陷了右胸,手在女孩的腰肢和臀部间游走,抚摸着女孩雪白的大腿。

女孩被青松折腾的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红晕浮上白皙的面庞,秀目紧闭,咬着下嘴唇,低低的呻吟着。

青松恋恋不舍的放过白鸽,停留在女孩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好看的肚脐,已经隐隐嗅到女孩特有的味道,愈发刺激青松雄性的荷尔蒙,他准备闯进森林去时,女孩轻轻按住了他的头,软软地说“不要,好羞的”

青松稍微迟疑,继续下移,但是女孩坚持的抓住了他,“不要!”青松就停了下来,重新揽住女孩的脖子,温柔的说“你好美!”

姑娘想到自己女孩的神秘全被青松一览无遗,愈发羞红了脸把头埋进青松怀里,青松用无名指轻轻扫过女孩的私处,已是湿滑无比,就沾了淫水,摩挲了藏在峡谷中的小豆豆,女孩那里经过这样挑逗,两腿绷直,“啊”的叫了出来,“你好坏,折腾死我了……”嘴里发出婴儿抽泣般的呻吟。

青松还是不急於进攻,他压抑这高涨的情慾,挑逗着怀中的女孩,好像草原的狮子不急於吃掉猎物一样,女孩此刻已经彻底放下娇羞,大腿张开,呼吸急促,刚才还是低低的呻吟,此刻已经挑高了分贝,青松看到此情此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胯下的小弟早就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了,便翻身上了这匹胭脂马。

青松发现女孩只是呆呆的分开腿,便直起身,跪坐在女孩面前,双手温柔的从臀部滑倒女孩双腿,轻轻抬起来,分开,此刻女孩羞得紧紧闭着眼,咬着嘴唇,青松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她的身子。“啊”女孩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身体一阵颤抖,青松感觉到好紧,菲儿的紧致是少妇的紧致,彷佛橡胶一般,紧紧包裹但是有弹性,而这个女孩的紧致是一种狭窄的毫无开发的紧致,感觉上没有菲儿那麽舒服,但是一种占有慾更加促使青松加大力度,抽插着,由慢而快,有浅而深,撞击也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由弱到强,“啪啪啪”房间里回荡这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孩儿羞怯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男女体液的味道,淫靡而颓废。

女孩开始彷佛像一个落水者抓到救生圈一样死死抱着青松,後来在青松的撞击下,身体渐渐有了快感,放松下来,双腿加紧青松,努力抬着屁股迎合着青松的撞击,手乱抓着床单,被单,或者什麽自己能抓到的东西,嘴里乎浅乎尖的发出声音,青松也低低的闷哼着,忽然他起身退了出来,女孩发出不满的声音,青松抱着女孩的胯部,示意女孩翻身,女孩娇羞的起来趴在床上,青松单脚站在地上,一脚站在床上,双手抓着女孩的屁股,这次没有丝毫等待就猛地插入,猛烈的撞击这女孩雪白的臀部,女孩胸前的白鸽伴随着青松的撞击甩来甩去,青松又伸手去抓,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爱,也许是陌生的姑娘带来刺激,青松自己发现比平时勇猛许多,他非常兴奋,感到一阵阵酸麻从下体传来,急忙又把女孩翻过来,自己趴了上去,此刻的女孩彷佛失去灵魂的肉体一样任凭青松摆布,只知道迎合,青松把女孩的腿架到自己肩膀,加大抽插的力度,女孩更加刺激,感觉身体像一叶小舟,被一波又一波推上浪尖,又跌落谷底,只好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青松,身体忽然僵硬,呼吸也停止了下来,双腿略略颤抖,青松意识到了什麽,干忙加快动作,一股销魂的快感,一阵酥麻从下身顺着脊柱直接窜到头顶,一种几乎升天的幸福感弥漫全身,刹那间,自己的子孙喷射到了女孩的体内,玷污了女孩的圣地。

青松重重的倒在床上,用手揽住了女孩,女孩很自然的蜷缩在青松的怀里,像一只小猫,俩人依偎着睡着了。

到早晨的阳光叫醒了一夜欢爱的男女时,女孩不好意思的捂着嘴,调皮的看着青松,说“我是你的人,你要负责任”青松真真的吓了一跳,不过女孩乐着跳下床“逗你玩呢,你太可爱了大叔”

青松看着女孩裸着身体跑进卫生间,一种久违的激情洋溢在身上,他彷佛回到大学时代一样,一跃起身,跟进了卫生间,两人共浴。女孩摸着玉叶调皮的往青松身上涂抹,像个笨手笨脚的小媳妇,这时青松的手机响了,是菲儿,菲儿说今天不回来深圳了,叫青松去香港和她会和,好好玩几天。

等青松挂了电话,女孩已经穿好衣服,原来女孩的包包里还有一条裙子,看来是个行事周全的女孩,女孩问:“女朋友?”

“不是,我老婆。”青松自然的说。

“哦,我走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青松挥挥手,看着女孩走出房门,看着窗外的阳光开心的笑了,忽然女孩又折了回来,调皮的伸进脑袋,“我叫展颜”就走了。这次没有回来。

她笑的样子,让青松猛然想到一个人,不会这麽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