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绝处逢生(1/1)

天合大厦1611。

刘恒:「听话,换上这个。」刚进屋,没来得及寒暄,老刘就指着沙发上的一件浴袍,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淫邪地强调一句说:「全换。」

一种屈辱、羞愧涌上心头,虽然在来的路上,已经想过可能会面临这样的情况,但是没有一点过渡、一点铺垫就这麽赤裸裸地提出,犹如当头棒喝般,让自己不由得呆在当地。

老刘没有说话,把门关上,锁住,然後从背後看着菲儿。

菲儿穿着一件黑白碎花的连衣裙,露出两条如藕般雪白的胳膊,拎着一个小包,腰线妖娆,薄薄的裙纱包裹着微翘的臀,圆润的小腿露在外面,没有多余的赘肉,曲线流畅到圆润的脚踝,保养得很好没有多余的死皮,看来青松却是很疼爱菲儿,过着优越的生活,裸着足穿一双凉拖,小巧的脚趾可爱的排成一排,白皙、滑腻的肌肤可以隐约的看到青筋。

「好美!」刘恒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真想捧起来,嗅嗅味道,轻轻的咬一口。」他不由得在心里批评起自己来:『都这麽大岁数,也是见过女人的,怎麽还是这麽慌张?』但是菲儿这个女人,媚而不俗,美丽又不冷艳,久经人事,愈发风情万种,今天眉宇间淡淡的忧伤,真是让人无法不怜爱,不由得想为这位忧伤美人上刀山下火海,脑子怎麽能不乱,他稳了稳心神。

「我转过来背对着你。」老刘不容置疑的说着,然後走过菲儿,面朝着窗户站定,看着窗外的夜色,窗户没有拉窗帘。

菲儿脸「唰」的红了,不知道到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麽,赤裸裸的羞辱,太让自己难堪了,即使是自己有求於对方,也不能这麽无所顾忌地提出这种过份的要求。

菲儿愤怒了,看着刘恒,刘恒没有动也没有转过来,抱着双臂,看着窗外,显得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菲儿真想扑上去把他从这个楼上一脚踹下去,但是想到自己被打乱,跌入谷底的生活,想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里的青松,青松是如此的疼爱自己、保护自己,菲儿不由得心软了。

过了几分钟,「滋」一声,安静的房间里传来拉锁拉开的声音。

狡黠的老刘,从窗户的反光看到菲儿双手从背後解开裙子,褪下,然後搭在一边,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雪白、丰腴的身子,没有多余的赘肉,饱满的乳房,结实的大腿间是胖乎乎的阴阜,撞击在上面,一定像撞在一个肉垫子上,很是舒服,自己也曾经享受过啊,这样阴阜也透露出主人频繁的性生活,这是一个热爱生命,懂得享受鱼水之欢,性慾旺盛的女人,成熟的女人啊,这样的美物一定是千锤百炼才能「造」出来。

终於是又看到了,老刘感到自己的尘根在慢慢苏醒,连续的吞着口水。

菲儿脱掉裙子後,不安的看着老刘,然後慢慢地伸手,从背後「啪」的解开了胸罩扣子,一对白鸽扑棱棱的飞了出来。菲儿双手护住胸口,紧张的望着这个第一次来到的屋子,看着这个男人,咬了咬嘴唇,弯下柔软的腰、撅起浑圆的臀部。在窗前的老刘恨不得站到菲儿的身後,好好欣赏这个美臀,据说这种浑圆结实的臀部,显示出女性器官的紧致程度。

菲儿两手伸到内裤里向下褪去,黑色的内裤沿着修长白皙的玉腿缓缓滑下,一抹茂盛的黑色豁然露出,延伸到两腿间的神秘之处。没等老刘看够,菲儿飞快的拎起睡袍穿上,恨恨的说了句「好了」。

老刘缓缓地转过来,指着客厅的沙发说:「坐。」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天合大厦位於市边的山丘上,位置闹中取静,外部看一幢坚实的灰楼,里面却很奢华。海州人都说腾飞看夜景好,其实是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机会或者资格到天合来,在天合的16层其实是看海州夜景最美的地方。此刻菲儿忐忑不安的望着看到窗外美丽的夜景,漆黑的夜色映衬着璀璨的灯光,那麽不真实的展现着一种美丽。

菲儿坐在长沙发上,不安的把玩着手指,感到有点紧张,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这是套间的外间,和大多数客厅一样,是中间一个长沙发,对一张茶几,两边是两个单人沙发,茶几上放着一个茶壶,壶口微微冒着热气,看来老刘是提前泡了茶。菲儿面前放一个茶杯,刘恒还是用自己的茶杯,坐在菲儿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经过刚才这一出,菲儿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一双美目,秋水顾盼流连,内心的焦虑、紧张、羞愧、尴尬,全都倒了出来。

天合本来就是闹中取静环境,加上房间的隔音,包括玻璃都非常好,丝毫听不到窗外的喧嚣,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更何况地上还是铺的地毯。

寂静更让菲儿不安,她原以为老刘会追问自己为何而来,这样自己就可以向他哭诉,请求他的帮助,至少让自己见一下青松,可现在老刘彷佛从未见过自己一样,似乎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自己从未和他共事十几年,从未和他有过。想到这里,菲儿脸上浮出一丝绯红。

眼前的老刘正襟危坐,彷佛入定的老僧一样,不,那也是一个淫僧,刚才还偷看自己,但是老刘的沉默让自己更加不安,老刘从未如此的陌生。究竟老刘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菲儿每次不安就会觉得喉咙发乾,这时老刘忽然弯腰,伸手提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菲儿的杯子倒水,菲儿感谢的看了老刘一眼。很快茶杯满了,但是老刘没有停下,还是倒水。

菲儿看到杯里的水溢了出来,从杯子流到了茶几上,很快又顺着茶几滴在地毯,菲儿惊讶的打破沉默:「满了,倒不下。」却发现老刘并没有看着茶杯,而是看着自己,手里拎着壶,继续往杯里倒水,菲儿不解的看着老刘。

老刘又定定的看了菲儿一眼,终於开口了:「没错,装不下。」然後他放下壶,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低沉的说:「青松,还有那个马腾,包括我,都是杯子。」他顿了顿,「我们装不下这壶茶。」老刘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只是个棋子,由不得我啊!刚才哪一出,只是要保护自己,我知道你和青松的感情。」

菲儿明白,原来老刘是担心自己录音,这麽说来,老刘是要说些内情了,於是问道:「怎麽才能救我老公?」

「听话,合作。」老刘补充道:「你要听话,青松要合作。」

菲儿望着老刘,不语。

「要是青松不肯合作,你就要说服他合作。」老刘慢慢地说:「不然,他就得在里边生病,保外就医的时候,已经完了。」

「一条路通两边,一头天,一头地,你听不听话?」说完,老刘望着菲儿:「我也很无奈,只能保全自己,一条路走到黑,你们还年轻,你又这麽漂亮,青松能干。」

菲儿一时间脑子有点乱,明明是青松入狱,怎麽又成合作了?菲儿本能的觉得这个里面很复杂,可一时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过去总有青松帮她,仔细想想如果能救出老公,再和青松好好商量,就点点头。

老刘做了个疑问的表情。

菲儿低低的说:「我听话。」

老刘开心的笑了,得意地说:「好好,小陆,我没看错你。其实呀,从你刚才的表现,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听话的。哈哈哈!」

老刘起身,抓起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菲儿不安的看着他,隐隐的听到老刘说:「过来吧,她同意了,具体的事儿你和她说。」然後坐回沙发里,和菲儿说:「过会儿,有人来接你,怎麽听话,你听他的,明天。」他加重语气:「明天就能见青松,要是他合作的话,明天晚上你们夫妻就能回家温存了。哈哈!」老刘笑声里透着淫邪。

菲儿顾不上其它的,惊喜的说:「真的?」

老刘彻底放松下来,探过身望着菲儿的胸口,反问道:「是不是真的啊?」

菲儿听出了老刘话外之音,脸上浮出一抹红晕,手挡住睡袍,低头不语。

老刘得意的笑了笑,无耻地说:「我是亲自体会过的,真想念啊!柔软、挺拔。」

菲儿脸更红了,低低的呵斥:「你别说了,青松说你给我下药了,卑鄙。」

「不下药,能睡到你这麽个娇媚的大美人儿?」老刘此时的嘴脸彷佛一个街头的老流氓:「菲儿,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那个小骚屄,真的像丝绸一般滑腻,包裹得像海螺一样缠绵啊,彷佛一壶香茶,品过方知妙不可言啊!难怪青松那麽宝贝你,你可不要把他掏空喽!」

「你住嘴。」菲儿生气了,「从来没想过你是这麽无耻。我一直都那麽尊重你、敬重你,把你当作我的师长一样敬重,没想到你是个伪君子,虚伪。」菲儿愤怒的说道。

「哈哈,我无耻?」老刘笑着看菲儿:「我就是无耻,熊放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啊?」

菲儿惊的坐下:「你怎麽知道?」

「想看看吗?」老刘随手打开电视,里面放着一张盘,正是熊放和菲儿缠绵的一段。菲儿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啧啧,看你的表情多麽享受,多骚啊!你在青松之前不是有过几个男朋友麽?你和其中一个同居两年,还为人家堕胎,你真是阅人无数啊!」

「你住嘴!无耻、卑鄙!当年我是把你当作父亲一样倾诉,你……你……你下作、卑鄙!」

「呵呵,美人生气也是风情啊!不过青松也都知道,我也没和别人说过,你就不必惊慌了,哈哈哈!而且当年本来计划是我,根本没有那个邋遢的熊放什麽事情,只不过我顾忌青松、马腾他们,也正好藉这个事情探探他们的实力,所以咱们俩的缘份才拖到现在。」刘恒得意的说:「正好,也试出了青松明的、暗的实力,也看到你这麽淫荡的一面,啧啧,这屁股翘的,欠操。」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菲儿和熊放,菲儿娇喘吁吁的样子,「快……快停下,别放了。」菲儿愤怒的说道。

「青松知道,而且就算你公布出去,对我也没什麽影响,换个地方照样还能活,而且我兼职过内衣模特,没准儿还能红了。」菲儿冷冷的看着刘恒。

「好好好。」老刘关了电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听老婆的。」他越来越下流了。

「无耻!谁是你老婆?」菲儿紧张的抓紧浴袍,保护自己。

老刘凑近菲儿说道:「别紧张,我不会碰你的,除非你愿意。」

「滚!」

「哦,」老刘故作严肃:「叫我滚,那就是不听话喽!」然後冷冷的盯着菲儿。

「不,」菲儿装作被惊吓、调後乱了方寸,冷静的试探:「你们究竟要我怎麽听话?听谁的话?要青松怎麽合作?」

「到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

这时电话响了,老刘耳语一番:「接你的人到了,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见到青松了。明天陪你见青松的人会说出让青松合作什麽,你听这个人的话就可以了。」

「换好衣服,车子已经到楼下了。」刘恒略带遗憾的说道:「你说我无耻、流氓,其实今天我就是提出要求,你不也得就范?只是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佳,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主儿。」

菲儿穿着睡袍走到了套间的客房里换衣服,出来後刘恒已经打开门。看着菲儿远去的背影,刘恒深吸了下菲儿留下的香水气息,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合作?

奔跑,自己奔跑在非洲的草原上,自己一直向往的非洲草原,有人说如果你有三次机会到一个大陆,那麽你就去三次非洲吧!

青松一直向往非洲,广袤、野性、神秘的大陆,不止一次的和菲儿说过,赚了足够的钱就退休,周游世界,像海明威笔下的《告别非洲》一样,在那个神秘的大陆住上许久,此刻自己居然梦想成真,奔跑在非洲的草原上。

不对……不好,有一只非洲草原的猎豹追赶着自己,自己拚命的跑,猎豹疯狂的追,自己摔得浑身疼痛,眼看就要被猎豹追上,又摔倒了,这时猎豹扑了上来,狠命地咬向自己。

「啊!」青松惊醒,刚才居然是南柯一梦。

「妈屄的发情啦,春叫啥?」那个老鼠一样男人骂自己。

青松浑身疼痛,无力反击,摊在床上。这时那个中年人缓步走向自己,向别人使个眼色,大家乖乖的散开,青松一阵紧张,这个中年人坐在床边:「妈屄的什麽态度,和领导说话敢躺着,皮紧了?」老鼠又开骂,并作势走过来,但被中年人抬手阻止了,冲门口努努嘴,老鼠就和其他人走向门口。

中年人低下头说:「我知道你的事儿,昨天兄弟们下手重,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也是受人之托。给钱的时候,交代的原话是废你一件儿,但是你小子也是个人物,还有一个路人捎进话来,保你平安。」

中年人顿了顿,做个为难的表情又说:「我们也没办法,比不上你们这些台面上的,我们也就是阴沟沟里的老鼠,两路都得罪不起。」

他压低嗓子说:「我以前受恩过石鹰,他救过我,我一直想报答他,但那边实力很大,钱很多,就算我不接,自己得罪他们自己不说,他们还是会找别人一样废你,我更也不好跟石鹰交代。最後老鼠出了个主意,狠揍你小子一顿,下手重点,不废你零件,就是多养养,养好了和没事儿人一样,对外说留了内伤,将来出去你记着装装,也体谅下兄弟们。

你知道为了你这个事儿,我花了多少心思,整个2看里面,手脚能做到这个分寸的就只有豹子,就是昨天那个揍你的人,他分寸拿捏得很好,不愧是拳击冠军,打黑拳的。他之前不是这个号子,我特意上下打点,一周前才把他调到咱们号,就是给你预备的。」

青松张开嘴含糊的说:「还得谢你不成?」

「随便。」中年人乾脆的说:「想找我也成,我叫曹大海,看得起我的人叫海叔,就是海州的海。」

这个海叔满是皱纹的脸,显得像五十岁,额头发际处隐隐的可见几道疤痕,似乎在述说着一些往事,脸上很平静,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

青松浑身发痛,不语。

「不过那边托人捎进话来的,让你合作。」中年人又说:「兄弟,我15岁跑江湖,今年已经43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什麽意思,但照我的经验,你摊的事儿太大,保命吧!」

这时老鼠咳嗽了几声,几个人赶忙回屋,接着民警进来,看了青松一眼就直接带走,没有过问青松的伤,也没有和海叔打招呼。

这不是接待室,更像一间会议室,其实就是省2看的会议室,这个不同寻常的会面地点显示出来找青松的人不同寻常的背景和手段,这就是无声的压力。青松坐在椅子上,喝着水,一下彷佛从地狱回到人间。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菲儿。菲儿几乎带着哭腔冲到自己面前:「老公,你怎麽了?」然後「哇」的哭了起来,宣泄着这一段时间的委屈和恐惧。

一直以来菲儿被保护得很好,像温室里的花朵,娇艳儿任性,这短短一个月让她感受到生活的可怕与不易,此刻她躲在青松怀里,放声痛哭,全然不顾。青松抱着菲儿,第一次觉得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声咳嗽声打破了菲儿和青松的二人世界,一个人走了进来,黄金耀。

「你好,我姓黄,叫黄金耀,就是黄金耀眼的黄金耀。」一如他们上次见面时,黄金耀不厌其烦的又介绍了一下自己,似乎在提醒青松,今时不同往日。

秦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轻轻的扶好菲儿,心中恢复了往日的豪情,虽然身陷囹圄,拳脚相加,但是与菲儿的会面,似乎唤回了自己的斗志。他把受伤的腿慢慢伸直,靠在椅子上开口了:「黄总好,这麽说是黄总的安排了?」青松是在问,自己、尚实事件、整个事情,是不是黄金耀做的。

「哦,不敢不敢。商场如战场,略施手段,略施手段而已。」黄金耀谦虚的说:「青松、马腾不是俗手,我也是身不由己,手段稍微重了些,这不,今天就是给青松老弟、弟妹陪个不是,接你出去的。」

「哦。」青松看着菲儿。

菲儿梨花带雨,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老公,我见不到你就去找刘,他说黄金耀能救你,让他带我来的。」

「既然黄总伸手,我不接着就显得不识时务了。」青松舔了舔牙床,暂时止住疼痛说道:「不过天下没有这麽白掉的馅饼吧?更何况,黄总这麽费劲心思把兄弟送进来,不会就这麽带我走了吧?」

「哈哈哈!」黄金耀嗓门很大,笑声很放肆,彷佛这省2看是他的办公室一样:「青松老弟放心,原告会撤诉,同时签署相关文件,以後也不会找你麻烦。而且……」黄金耀顿了顿,仔细观察了青松的表情,看看他有什麽反应,发现青松很平静,迎着自己的目光,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好奇:「而且我还要和青松老弟合作,请你这尊真佛出山。」

「哈哈!」青松也笑了:「恐怕,没那麽简单吧?愿闻其详。」

「我很欣赏你的计划,投标时我看了,如果将来能做好,就只能采用你的方案,而且虽然你公司出了问题,但是一厂的地还在你手里,如果没有那块地,整个尚实的项目会大打折扣,你一定早就算好了吧?」黄金耀说。

『他妈的,终於露出狐狸尾巴了,』青松暗想:『看来要不是一厂那块地被自己抢先占下,今天自己就只有死在牢里了。图穷匕见,摊牌吧!』

「黄总,都不是第一天混了,地给你。」青松知道,地一定是保不住,此时此刻,关键是能拿它换到自由。「但是,我们要合作开发。」他补充道:「我要平安。」

「痛快,我就是这麽想的,而且你要做我们并购尚实後的总经理。」

「什麽?」青松自己也没有想到,黄金耀会这麽痛快。

「是的,我们想过了,能把计划发挥出最大功效的一定是它的设计者,所以用你。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就是生意嘛!」黄金耀说道:「不过,你得现在签一些文件。」他说着把一些文件甩给了青松。

青松知道这绝对不是轻松的,他拿起来一看果然大吃一惊。

凭他多年的企业法律经验,这包含了严重的财务问题,要将并购後的大量优质资产贱卖给关联公司,这存在严重的法律问题,如果自己是新的总经理,这就是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刀,黄金耀、刘恒之流随时可以把自己在送回这里来。

好毒的计划啊,用自己,好让外界看来,公正无私,又能让自己过去的盟友认为自己是内鬼,等大功告成的一天又可以兔死狗烹。妈勒个逼的黄金耀,我操你大爷!

青松看着黄金耀得意的笑脸,马上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不答应,自己也会很快结束在牢里,想想菲儿,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先过眼下这一关吧!青松咬了咬牙,微笑道:「黄总好周详的计划啊,厉害,连日子都想清楚了。」

黄金耀诚恳的笑着:「青松老弟答应了?哈哈哈,太好了。你看我任命书、合同都带了,日期呢,我看写半年前,那时我就看上你啦!哈哈哈,都签了,都签了。」

「合同我可以签,但是总经理,我没这个心气儿了,黄总错爱。」青松疲惫的说:「太年轻,太贪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太贪了,我可以做法务顾问为这些文件负责,以後也就做个法律顾问吧,我只求平安。」他怜爱的看了看菲儿:「我想和老婆平平安安的过普通的日子。」

黄金耀眯缝着眼睛端详了青松片刻,大声说:「好,法律顾问就法律顾问,你的老本行,集团法务顾问,副总裁待遇,但是这个并购的项目总监你得兼了,方案是你出的,像你的孩子,难道你不想把他养大麽?」

「黄总你决定吧!」青松彷佛老了十岁一样摊在椅子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回家。」黄金耀起身走了,然後菲儿搀扶着青松也走了,彷佛这里不是名声森严的省2看,而是一个普通的酒店。

法务顾问的时间很快过去,一个月了,青松的案子因原告证据不足撤诉,青松恢复自由身,然後在众人的惊诧中,到黄金耀的世纪尚实上班,任集团法务顾问,兼并购乙方项目总监。

一时间风起云涌,菲儿离开了杂志社,被母公司也就是尚实抽到总部任公关部长,负责协调媒体、政府,还是少不了和老刘见面。青松和马腾原公司持有的地块也出售给了世纪尚实,黄金耀给了青松个人一千多万就收下了这个实际价值超过三亿的地块,青松失去了唯一一道护身符。

接下来的日子简单而平淡,彷佛在海州从未发生过这麽一场风波。青松和菲儿的生活居然难得平静了起来,可是菲儿却开心不起来,因为感觉青松变了。

经历了这一切之後青松似乎消沉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忙碌而充满斗志,现在彷佛像一个退休的老人一样,开始享受生活了,经常呆在家里泡茶、骑山地车、钓鱼,参加了海州的几个俱乐部,基本不再过问公司和海州的事情,外人眼里,他拿了巨款,开始享受了,再也没有了斗志。

菲儿的生活像一潭死水,自己就像失去了活力的鱼,毫无生气。菲儿是个充满活力、朝气蓬勃的女孩子,在高中时代就经常打排球、羽毛球这些体育活动,乐观开朗,身体健康。沉闷的生活是她最不愿看到的,她不愿意这样,想和青松沟通,但是老公总是避而不答,然後经常参加俱乐部的活动,自己在海州城里已经没几个朋友了。

菲儿觉得要发疯一样沉闷,感觉好像掉入了深海,一切毫无生意,寂寥、压抑,夫妻生活都好久没有了,这让非常享受鱼水之欢的菲儿很难受,都说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润的,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被滋润了,感觉生活都变得灰暗。

女人就是这样嘴里说要平淡安稳的生活,要踏实、要稳定,其实只是希望物质基础稳定,感情生活应该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多姿多彩,才更符合她们的期望。

菲儿也同样如此,总是告诉自己要知足,要安稳,可心里总像有一株水草在慢慢地生根、发芽,在水中摇曳荡漾,瘙痒、刺挠着自己。

郊区培训很快到五一小长假,考虑到集团总部幸苦了很久,菲儿邮箱里收到这样一封邮件,由黄金耀亲自邀请的一些高管、骨干在假期将前往郊区集团的渡假村温泉、疗养,休整一下。

按照以往菲儿肯定会推掉,在家陪老公,但是不久青松说五一要和俱乐部到山里骑车,想到自己要在空荡荡的家里待上三天,菲儿毫不犹豫的回覆报名了。

「乾了。」、「好。」、「走一个。」和大多数的公司聚会一样,晚上的聚餐其实都是豪饮,大家发泄平时的压力,为了後面互相配合,而和对应人士杯盏交错,黄金耀作为尚实的掌门人,自然是大家的敬酒的目标。

今天很巧,菲儿被安排坐在黄的旁边,菲儿今天穿了一条宝蓝色褶皱长裙,两条宽肩带呈v字型,裙摆及膝,裙子是安娜苏的新款,菲儿很喜欢这个牌子,裁剪合身,把菲儿的身材衬托得山是山水是水,端庄中带着性感,性感中又有一点妩媚。

菲儿今天是披肩发,脖子上是一条细细的项链,坠子是一个可爱的心型,挂在胸口上面,双乳饱满,藏在v领中,微微露出上半部份,乳沟若隐若现,香肩圆润,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像藕一样白皙,手腕上挂一条钻石手链,彷佛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而非一个已婚的少妇,清纯妩媚。

身边的黄金耀不由心境荡漾,魂不守舍,大家看到平时干练、职业装的菲儿一袭长裙,风韵婀娜,不由呆了,纷纷举杯,几轮下来,菲儿面色酡红,胸口的白皙也变成微红色,白里透红,真是美不胜收。

几个副总纷纷表示要站出来英雄救美,黄金耀乐呵呵的说:「陆总今天坐我旁边,当然由我保驾护航。」谈笑间不怒自威,一哥发话,大家正好起哄,落井下石。不得不说黄的酒量惊人,但是随着一瓶瓶五粮液见底,说起话来,舌头也慢慢变大,菲儿更是不胜酒力。大家一看差不多都到位了,表示散摊。

看到黄金耀为自己挡了那麽多酒,菲儿於心不忍,旁人也知趣的调侃,刚才黄总保护陆总,现在是陆总安全护送黄总的时候了,就这样,菲儿娇弱的身躯扶着黄金耀回房间。

进了门,菲儿把黄放到沙发上,倒了杯水,黄闭目仰在沙发上。孤男寡女,菲儿觉得气氛有些暧昧,起身告辞,在转身的刹那黄金耀一把拉住了菲儿,菲儿大惊,浑身不住发抖,黄低沉的说:「对不起,人在商场,身不由己。」然後放开了菲儿,房间又陷入了安静,唯有背景音乐还在响着。

菲儿内心忽然有种莫名的难过,看着黄,心里想着自己的老公青松,还有现在远在美国的马腾,这些男人,争得死去活来,又为的是什麽呢?唉,男人啊!菲儿把音乐调低,在出门的片刻她停了下来,微微回首说道:「我们只求安稳,过去的就都过去吧!」

「其实我很累的。」黄忽然间声音有些疲惫:「以前年轻的时候以为冲上来就能享受一切,可惜当我们费劲心机、不择手段的冲上来,发现,其实……其实我们反而被绑架了,被生活、被名利、被员工、股东,被一切绑架了。」

黄显示出从未有过的样子,彷佛卸去一切盔甲的战士一样。菲儿本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此刻心里居然有过一些怜惜,看着这个威风八面的男人居然有这麽软弱的时刻,而这个时刻、这个柔软的一面,赫然暴露在自己面前,那麽真实,又彷佛真实得有些虚幻。

想着这些男人们,菲儿此刻心中的母性被激发了出来,她有种想去抚摸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又或者把他们揽入怀里,给他们片刻的慰藉:『青松也这麽想麽?』

黄金耀忽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向菲儿,陆羽菲没有回头,但是感觉到黄金耀死死盯着自己,彷佛自己是一只放到祭坛的羔羊,而黄则是行刑的刽子手,菲儿拉住门把手,却没有转动。

这时黄金耀已经站在菲儿背後,菲儿的身材在这件洋装的包裹下曲线凹凸,黄金耀看着菲儿雪白的後背,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散发着一种温柔的味道,让人安心、踏实,这就是熟女人妻才有的特质;裙子剪裁非常合体,衬托着柔软的腰肢和浑圆挺拔的臀部,雪白的修长的腿是那麽笔直,白皙的脚踝寄着一条细细的脚链,圆润的脚後跟踩在高跟鞋上,保养得很好。

黄的目光恋恋不舍的又从脚移到了臀部,紧致微翘,像饱满的西瓜一样,黄不禁吞下一口口水,想像着这样美臀夹着的秘处,该是怎样的细密、温润啊,这是一个被性爱洗礼过无数次的成熟身体。

黄呼吸有些急促,下身有些发热,昂然而立,忽然对洋装里面包裹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或者充满了慾念,不由得又吞了一下口水。

菲儿感觉到了黄的呼吸,她不敢转过身,她感觉到他热辣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在自己身体後面上下抚摸,害怕一回头就会看到那样的目光,像子弹一样击中自己,但是又迈不开步子,腿有些发软,心跳有些急促,感觉两腿间的私处彷佛被一条发丝轻轻滑过,有些瘙痒,温润起来。

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有好久都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而以前几乎是夜夜笙歌,尤其是马腾在的时候,自己几乎是两个男人的妻子,要同时满足两个壮硕的男人,有的时候从马腾家里回来,青松很兴奋的再要自己一回,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都说女人是需要男人爱抚的,早上去上班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白里透红,胸部居然很饱满,走起路来胸部、臀部微颤,会计部那个离异的李姐都会暧昧的看着自己,低低说:「晚上又做坏事了吧?」自己那时心里暗忖:『本姑娘要给两个男人做老婆,当然受得滋润多了。』还暗自得意,又为自己婚後变得这麽放荡而脸红。

想想那时多麽的无忧无虑,被两个男人宠爱着。唉,怎麽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了?这都是什麽时候了。

菲儿脸红了,伸手去握住把手,也许是酒劲儿上头,也许是脑子走神儿,高跟鞋一歪,整个人摔倒,这时黄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菲儿,慌乱间,黄的左手居然不慎碰到菲儿的酥胸。

黄感觉到手心里一阵柔软,菲儿的整个胸口都暴露在黄的视野里,黄看着深深的沟壑,有些发呆。菲儿感觉自己的胸被黄握住,一阵阵酥麻,自己的奶头慢慢硬了,他在自己敏感的耳後吐着气,自己被揽入怀里,自己脸绯红了,挣扎着起来,嘴里嗔怪道:「看够了没有?」

黄微微有些尴尬,乾笑了几声:「陆姑娘身材果然好。」

菲儿娇羞着瞪了黄一样,弯腰去揉脚踝,整个胸又展现出来,黄赶忙出声提醒:「喂,这回可是你秀给我看的啊,陆姑娘。」黄特意用姑娘这个词,一是因为菲儿娇憨的表情、清纯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另一方面,他也想淡化下菲儿的已婚身份:「你说我该看还是不该看?」

菲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走光了,急忙用手压住胸口,挺身而立,这时脚又一痛,不由得微皱眉头,真是狼狈极了。

黄金耀忙蹲下,手捧起菲儿的小腿,帮她揉脚踝。菲儿靠墙而立,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的裙子很修身,所以为了无痕,特意选了条丁字裤,而且为了保持下身清洁,选了透气性强的透明的丁字裤,红色的,黄这个样子岂不是被看光了?急忙收腿,忐忑不安的看着黄,嘴里说:「谢谢黄总,不早了,我还是回去自己弄吧!」

黄早就看到了菲儿裙内的风光,慢慢起身,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微笑,向菲儿靠近,故意低声说着:「没想到,陆姑娘外表清纯,内心却又如此奔放,这麽透的丁字裤是要给谁看啊?红色很勾人。」黄特意重读勾字。

菲儿能够感觉到黄的呼吸,一种夹杂着烟草和酒的气息,不是香味,但是是一种男人的味道,她呼吸有些急促,就是菲儿忽然认识到了黄金耀不同的一面,以前觉得他就是一个流氓,一个落井下石的混蛋,现在忽然看到他感性的一面,觉得他也有可怜的一面。

女人就是一种很复杂的小动物,感性而不理智,黄本就很帅的模样,又多了些经历留下的沧桑,充满了男人的味道,菲儿想到自己的身子被这个男人上下看光了,真是丢人啊,就想赶快逃走,却又觉得腿在发软,呼吸急促。

她稳住心神,靠在墙上直视着黄的眼睛:「这条裙子很紧致,出於礼貌,我考虑无痕,至於其它的,是属於女人的秘密。」菲儿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狡黠的看着黄说道:「看来黄总不太了解女人啊!太晚了,我该走了。」但却没有挪动步子,略微挑衅的看着黄。

黄金耀直勾勾的看着菲儿,柔美、性感,忽然双手按在墙上,把菲儿困在中间,贴得更近了,菲儿身上的香水味直窜到他的脑子里。菲儿侧过来,眼神从下往上看着黄,表情魅惑而又挑逗。

菲儿紧张极了,她感觉浑身毛发都要立起来,自己这是在做什麽?在调情,在勾引男人?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两腿间湿答答的,想马上逃离,又想留下来看看会发生什麽,脑子一片空白,有些後悔不该和黄进房间,这样一个酒店的房间,一张大床,孤男寡女,又喝了很多酒,真是太暧昧了。

两个人就这样凝望着对方十几秒,黄猛地低头吻住了菲儿,舌头有力而灵活地挑逗着菲儿的双唇,手揉捏着菲儿的酥胸,慢慢下滑,略过菲儿的小腹,顺着裙底钻了进去,由於是丁字裤,所以丰臀完全赤裸在黄的手里。

黄抚摸了片刻後捏了一把,然後恋恋不舍的来到前面,隔着薄薄的丁字裤停留在了菲儿饱满而又肉感的阴阜上面,接着用灵活的手指慢慢地摸索着菲儿的私密。菲儿感觉黄的手像一条下流的蛇,光滑冰凉的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那些私密的部位敏感而又柔软,原本只属於老公,此刻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爱抚,一想到自己作为妻子向别的男人绽放身体,一种肮脏的下流感刺激着菲儿,她要放下一切,享受这个男人的爱抚。

感觉阴道又在分泌一阵阵黏稠,好久没有男人抚慰的身体,一种饥渴,彷佛一只小小的蚂蚁在搔痒着自己的阴道,自己感到巨大的空虚,此刻极度渴望那种猛烈的撞击,那种巨大的填充。

忽然菲儿用身体的颤抖告诉了黄的手指它在寻找的答案,菲儿的身体彷佛一下被控制一样迎合着黄缓慢的撩拨,菲儿的豆豆已被掌握,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加上多日的渴求,一下被释放出来,内心的防线被攻破了,两只手不再推向黄,而是搭上了黄的肩膀,紧紧地搂着黄金耀。

菲儿开启了双唇,将黄的舌头引入自己的空间,交织纠缠在一起,全身的血液带着原始的慾望冲向大脑,一浪又一浪,两个奶头早已兴奋的站起,紧紧贴在黄的胸口摩挲着,一阵阵兴奋,让自己站立不住。

收回手来,手心贴在墙上,挺立着身体,像蛇一样随着贴在自己下体的黄的手扭动而扭动,自己的身体彷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而是交给了黄的手,它灵巧而淘气,在自己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原本只属於丈夫的部位淘气地玩耍,挑逗着自己的敏感。

菲儿慢慢地张开腿,向前弓起身子,摇晃着胯部,配合着黄的手指,让自己更加瘙痒,更加湿濡,向顶峰更加前进。

这时黄忽然嘎然而止,拿出了自己的手,黄看着遍布汁液的手指,嗅了嗅味道,坏笑着看着菲儿:「好骚。」菲儿娇羞的瞪了黄一眼,眼睛水汪汪的,满目含春,双腮绯红。

黄看得心里一荡,娇艳欲滴,腿夹妙器,真是个尤物啊!他手托起菲儿的下巴,说道:「美女,看来你走不了了。」

黄忽然转身而去,酷酷的对菲儿说:「穿着你调皮的小内裤和你湿漉漉的身子,到卧室来,我要好好了解了解。」然後走进了卧室。

菲儿已经被挑逗得娇喘吁吁,感觉内心的瘙痒已经遍布全身一样,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乖乖的跟上来。推开了房门时,发现黄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躺在床上,阴茎表情有些狰狞,像个骄傲地迎来战斗的将军一样挺立着,一抖一抖的。菲儿害羞的避开眼光,手掩胸口。

「看来我说得不清楚啊!」黄坏笑着:「穿着你的小内裤。」

菲儿脸更红了,呆在当下。房间里很安静,背景音乐是好听的轻音乐,让人放松,菲儿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马尾,甩了甩头发,用手拨开发帘,然後用右手拉下裙子左边的肩带,一种淫靡的气氛慢慢充溢着整个房间,然後又拨下了右边的肩带。

这时裙子挂在腰间,菲儿俯下身子,把裙子拉下来,只穿着红色的丁字裤,黑色耻毛模糊的若隐若现。黄做了个继续的表情,菲儿从後面解开胸罩,丢在一边,用一只手挡在胸口,黄金耀盯着几乎全裸的菲儿的曼妙身姿,站起来走向菲儿。

菲儿的呼吸愈发急促,黄一把抱起来菲儿,把她放在床上,菲儿修长的腿本能地夹紧,双手遮在胸前,两眼紧闭,把头扭向一边。这个表情更加刺激了黄的征服慾,他蹲在地下,轻轻的打开菲儿的大腿,看到整个内裤已经彻底打湿,粉嫩的嫩肉水淋淋的开启着,就伏在菲儿两腿之间为菲儿口交,用舌头撩拨着,忽而刺激小豆豆,忽而又闯入菲儿的桃花源去捣乱。

菲儿早就已经慾火焚身,哪里经得住黄金耀的挑逗,放下羞耻,彻底打开自己,双手不再挡在胸前,而是分开抓着床单,双目紧闭,咬着下嘴唇,两腿大大分开,扭动的腰肢似要逃避,又像在迎合,雪白的乳房晃来晃去,小小的奶头挺立得像个哨兵。

黄紧紧按住菲儿的双腿,感觉着菲儿卖命地上下扭动,不停地拱着自己的浪穴,要送到黄的唇边一样。菲儿下面已经像河水一样泛滥,整个人彷佛腾云驾雾一般,被托起、坠落,一种难以言表的刺激彷佛从黄的舌尖一下下传到自己的秘处,又向全身扩散,既舒服又刺激,好像美酒一杯不够还想再喝一杯。

此刻的菲儿彻底放纵了,已经变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荡妇,完全没有了羞耻和道德的束缚,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愉悦遍布全身,任由黄把自己一次次带上巅峰,自己像巴比伦妓女一样迎合着他的挑逗,愿意为黄在床上做任何事。

终於在又一次波峰後,菲儿终於受不了,两腿瘫软,满目纯情,乌发蓬乱,两腿向内紧紧夹紧,嘴里呢喃乱语。黄站起来,伸手拿纸巾擦擦嘴,两腿间的居大尘根傲然而立,彷佛压抑了太久的士兵急於出击。

黄抓住菲儿的双腿向外分开,菲儿终於要迎来这一刻了,任凭黄金耀摆弄自己的身体。黄却在菲儿的洞口摩挲,菲儿睁开眼,害羞的扭动屁股,想尽快填充自己的空虚,黄却故意不急,坏笑着说:「陆美女,你这麽急干什麽?」菲儿害羞的说声「讨厌」。

黄说:「说出来,说要我操你。」

菲儿低声说:「操我,快操我。」

「说要我操你的骚屄,你是个骚货。」

「操……操我的……」菲儿顿了一下:「操我的骚屄,我是骚货。」

「哈哈!说要我操你老公总操的骚屄,你是个荡妇。」

「你变态。」菲儿嗔怪。

「快说嘛,都是玩笑了,快点。」黄调笑着说。

「快,快操我老公总操的骚屄,我是荡妇。啊……」

黄没等菲儿说完就突然袭击了她,巨大的阴茎猛地捅进了菲儿湿答答的秘洞中。黄把菲儿的腿架在肩膀上,在菲儿屁股下垫了一个靠枕,让抽插更加刺激。

菲儿感觉自己全身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阴道一个部位酸麻酥痒,一种空虚被填充後的巨大满足感让自己舒服得失去了意识,嘴里胡乱地说着:「操我,操我,我是骚货……我是青松的老婆,你操了我,操得好爽,我是骚货……」

黄又把菲儿转过来,抱着屁股猛干起来,不时掌掴下菲儿雪白的臀部,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最後菲儿四仰八叉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黄趴在她身上,健壮的屁股在她两腿间前後撞击:「啪啪啪……」

她彻底被黄金耀操翻了,好久没有过的刺激,加上黄的巨大阴茎,让自己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放松,黄的每次撞击彷佛都到达以前所没有到过的地方,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新的认识,那些神秘的褶皱里蕴含着怎麽的欢乐,是自己所没有发现的,而黄把她带到了那里,把这种空前的刺激赐予了自己。

终於自己居然像男人一样喷射了出来,一种羞耻让自己都不敢睁开眼,黄疼爱的抱着自己,连呼极品,在自己喷射之後整个人彷佛都死去一样,空灵寂静。

这时黄用最传统的姿势吸吮着自己的奶子、脖子,在做最後的冲刺,她连考虑都没有考虑,而黄连问都没有问就喷在她的里面,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弥漫开来,并且玷污了她的整个阴道和子宫。

又一个男人在她的身子里面留下了记号,她已经不在乎了,他想怎麽玩她都行,她被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