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田喜地第121部分阅读(1/1)

是好久不见嫂子心里高兴,这才多喝了点儿,不会有事的,嫂子莫要担心。”

小秀微微蹙眉,总觉得荷花今个儿的情绪不像是高兴,自从孙夫人那边回来就有些不太对劲儿,但是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干脆也不多话,免得会意错了什么反倒给他们两口子添乱。

珠光宝鉴短耳猫咪被豪门未婚夫抛弃有什么关系,我自有我的精彩世上珍宝,真真假假尽在我掌握我卖学识,卖异能,就是不卖后悔药只是那个谁,你干嘛老是阴魂不散地跟在我身边

第三百七十五章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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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酒后吐真言

因为是平时6续写的还有今天的,字数上似乎有些参差不齐,希望大家谅解吧~后面还有一个大章的,是今天写的,等下去放到最后定时~

荷花隐隐约约听见齐锦棠的声音,翻身想要下地,结果一个头晕手又撑不住,哐啷一声直接摔下床,。

齐锦棠刚刚从白芷手里接过醒酒汤,就听见荷花呼痛的声音,急忙转身进屋,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急忙将荷花从地上抱起,皱眉道:“怎么样,摔到哪儿了”

“锦棠哥”荷花觉得自己现在心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似的,额角、甚至浑身都随着心跳突突直跳,稍微一动弹就头晕,但是看到齐锦棠的时候又觉得莫名的心虚和纠结,她无力地把头靠在齐锦棠身上,晕头转向地说,“水”

齐锦棠将荷花放到床上,先伸手扯了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回身倒了杯温水,伸手扶起荷花,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胳膊圈住她,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喝了大半杯水,这才伸手从托盘里端过一碗浓黑的汤药道:“来,把醒酒汤喝了。”说罢自己试了试温度,才盛起一勺喂给荷花。

药刚一入口荷花就把头扭到另一边,这味道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她苦着脸紧闭着唇不肯再喝。

齐锦棠连忙哄着她:“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不喝醒酒汤明天会头痛的。乖,喝完了我给你拿蜜饯,吃了蜜饯就不苦了。”

荷花不忍齐锦棠担心,推开了勺子,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醒酒汤,齐锦棠忙起身儿从桌上拿了颗蜜饯,塞进荷花的嘴里,扶着她慢慢躺下道:“难受的厉害吗”伸手给她掖好被角,“你又不会喝酒,就算是见到大嫂高兴,也不能一下子喝这么多啊”

荷花这会儿已经醉得有些迷糊,满脑子想得都是自己的心事,听见齐锦棠在耳边唠唠叨叨地说着什么,越发觉得心里难受,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锦棠哥,你以后会不会也纳妾”

齐锦棠被她问的一愣,不知道这话是从哪儿说起的,自己坐到床边,用凉手巾敷在她的额头问:“说什么傻话呢”

荷花伸手抓着齐锦棠的袍子,自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含混地说:“我霸道我小气我不让你纳妾,呜呜我接受不了,我做不到那么大方”

齐锦棠皱眉,伸手摸了摸荷花的额头,刚才的凉手巾让她的额头现在一片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但是脸颊红的发烫,他忍不住自己乱想,难不成是发烧烧糊涂了早晨不是还好好的,突然说什么纳妾,这都是从何说起的。

不过这会儿看荷花哭得可怜,齐锦棠想不明白也只能丢到一旁,伸手搂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了,我不纳妾,怎么会纳妾呢”

荷花喝下的醒酒汤渐渐发挥了效力,在齐锦棠的安慰和轻拍下,她慢慢安静下来进入了梦乡,只是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裳,脸上挂着泪痕,眉心紧紧地蹙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齐锦棠进门都没来得及换衣裳,这会儿待荷花睡着了,他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轻手轻脚地脱去了外衣和棉袍,拧了手巾给荷花擦干净都是眼泪的小脸儿,往床里面挪了挪,自己上床把她圈在怀里,晌午在外面喝得酒劲儿也有些微微上来,不多时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半夜了,感觉荷花在怀里扭动,便问:“怎么了”

荷花的身子一僵,有些抱歉地说:“吵醒你了,我想下去倒点水喝。”

齐锦棠也想就势起身儿,却发觉一直被荷花压在身下的左臂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了,一动弹就如针扎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苗儿在外面听见响动,轻声问:“爷,奶奶要什么”

“掌灯过来。”荷花吩咐道,“然后给我倒杯茶喝。”

苗儿用火折子点了外间的灯,举过来放在床头的小柜儿上,伸手掀开半边窗幔挂上,这才回身去倒茶。

荷花稍微一动就见齐锦棠呲牙咧嘴的,伸手往他胳膊上一按,他立刻嘶地一声瞪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手麻了,伸手帮他揉捏胳膊促进血液循环。

就着苗儿递过来的胳膊喝了几口水,解了嗓子的干渴,挥手打发走苗儿,从枕头下掏出手表看了一眼,已经是后半夜了,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齐锦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吃过晌午饭就回来了,见你醉得不省人事的,哪儿还敢再出去。”齐锦棠胳膊的酸麻感褪去不少,稍稍活动了一下,伸手给荷花揉揉太阳岤问,“还疼吗”

“疼”荷花皱眉道,“这酒的后劲儿还真大。”

齐锦棠伸手把她扯得躺下,用被子裹好了问:“你今个儿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荷花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垂下眼帘摇了摇头,咳嗽了两声说:“那有什么不顺心的,我不过是没想到这个酒有这么大的后劲儿罢了。”

“还想瞒着我”齐锦棠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酒后吐真言,下午拉着我说了那么多的话,这会儿醒了酒就不认账了”

荷花听了这话一阵心虚,弱弱地问:“我我都说什么了”

“你说要给我纳妾”齐锦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荷花在胸口用力地掐了一把,没说完的半句话也被呼痛代替了。

“我才不会说那样的话”荷花低着头说。

“那你都说什么了啊”齐锦棠的眼睛转了转,“我睡糊涂了,只记得你说什么纳妾纳妾的。”

荷花直接扑到齐锦棠的怀里,轻轻地捶了两下,又不舍得似的揉了揉,带着鼻音地说:“我不许你纳妾,别人说我小气也好,说我善妒也好,我接受不了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尤其那个人是你”她说到这儿停顿了片刻,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呢喃道,“咱们是拜过天地的,说过要白头到老的,你是我的,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也是我的,下下辈子还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齐锦棠从未听荷花说过这样的话,听着前面还觉得有些好笑,但是随后却渐渐收起了笑容,听着她柔声地表白,伸手紧紧地搂住她,也低声道:“就咱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别人,我保证”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胸口一沉,随后传来荷花平稳的呼吸声,他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这丫头,居然又睡着了。

荷花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也许是因为醒酒汤的效果不错,亦或是她昨晚睡足了时辰,起来后一点儿也没了宿醉的难受,反而有些神清气爽的,昨天的种种纠结都抛之脑后了似的。

齐锦棠躺在床上,看着荷花笑眯眯地开窗通风,觉得自己额角一跳一跳地疼。

“起床吧,外面天都大亮了。”荷花心情不错地走到床前拉齐锦棠起来,见他脸色有些不对,探身去与他对了对额头,居然有些发烫,忙问:“难受吗你是不是发烧了啊”

齐锦棠自己抬手摸摸额头,好像真的有些发热,难怪起来后一直觉得身上酸痛,头也有些隐隐作痛,看着荷花生龙活虎的样子,en2叹气道:“昨晚被你折腾了大半夜,如今你倒是活蹦乱跳了。”

荷花闻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把手里刚拧的帕子搭在齐锦棠额头,起身儿道:“我去让马超请个大夫回来,趁早吃药为好,不然拖得严重了,到年根儿下的时候不方便找大夫。”

马超虽说对这儿不熟悉,但是动作还是挺快的,不多时就请了个老大夫回来,诊脉、开方子、抓药,不到半个时辰,门外的药吊子已经咕噜噜地开始熬药了。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体质啊,刚到地方就病了,怕也是水土不服的缘故,一个大男人,咋比我还娇弱呢”荷花冲了热的桂花蜜水给齐锦棠喝,笑眯眯地取笑他道。

“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片子,昨晚你喝多了谁照顾你的,我都累病了你还幸灾乐祸”齐锦棠朝荷花翻了翻眼睛。

荷花一口一口喂他喝了水,然后讨好地说:“好嘛,那今个儿换我照顾你嘛”

博荣和小秀这边已经起身儿了,小秀刚准备出去看看厨下准备的早饭,就见宝儿气呼呼地拉着栗子过来告状道:“娘,弟弟说我的坏话。”

小秀闻言奇怪地问:“说你啥了”

宝儿嘟着嘴不肯说,小秀只好拉过栗子问:“儿子,告诉娘刚才说姐姐什么了”

栗子两个眼睛都含着眼泪,委屈得抽了抽鼻子,半晌才说:“我就说姐姐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片子,她就生气了。”

“”小秀闻言一阵无语,看着女儿一脸的气愤,似乎说你看他这不是说我坏话,她只好蹲在儿子面前,拉着他的手问,“这话谁教给你说的”她可不觉得这么小的孩子能脱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还盘算着,不知道是哪个丫头还是婆子的,以后得好生整顿整顿,不然好端端的孩子都给带坏了。

栗子仰起头大声地说:“我刚才去找姑姑,在门口听见姑父说的,姑姑听到就笑了,哪里就是坏话。”

小秀被儿子的理直气壮说得无言以对,脸色变了几下,最后果断地说:“进屋去找你爹评理去,娘还有事儿要做。”

宝儿第一个冲了进去,栗子也倒蹬着小短腿跟着进屋了,小秀抹了把汗,心道教孩子也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儿,这么复杂的东西,还是交给他们读书多的老爹去做好了。

刚出了屋门就闻见一股子药味儿,抬头看见荷花窗外的小炉上烧着药吊子,赶紧过去问那看着火的白芷:“你家奶奶还不舒服”

白芷忙摇头道:“奶奶已经没事儿了,我家爷早晨起来有些发热,奶奶担心怕拖厉害了,赶紧给请了大夫抓药吃。”

小秀听说是齐锦棠病了,就也不好往屋里去了,站在外间儿叫荷花出来问了问情况,又问荷花头还疼不疼

“已经好了,醒酒汤还真挺管用。”荷花连忙表示自己没事,其实昨天之所以会醉了,怕也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的缘故,如今睡了一觉,似乎把不开心的事儿都丢在梦里了似的,反倒一点儿都不觉得哪里不舒服了。

小秀见状就也没多问什么,只叮嘱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开口,千万别跟大哥大嫂客气。

荷花就叮嘱小秀去其他屋里煮开点儿醋熏一熏,别让两个孩子往这边过来,免得让齐锦棠给传染上病气。

小秀听了这话就想起刚才的事儿,忍不住嘀嘀咕咕地跟荷花小声说了一遍,然后笑着埋怨道:“你们小两口说话也不看看周围有人没人,要是把我闺女和儿子带坏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荷花被小秀说得脸上一阵阵发红,她哪儿知道刚才说话的时候门外还有个小间谍在偷听,送走了小秀回屋的时候,脸上的热度都还没完全褪下去。

齐锦棠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奇怪地问:“怎么了,你该不会也发烧了吧要不多熬一副药咱”

话没说完就被荷花抄起的软枕砸在了脸上,只含混地说了句:“你要谋杀亲夫啊”

盛世荣华伊人花开

上联:纵庶欺嫡非君子;下联:宠妾灭妻是小人;横批:此爹极品。

莫名变成江南富商6家嫡女,醒来便发现被泡在池塘里,这深宅大院还能清净得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看现代女特情6清宁如何在古代谋平安自保,谋美好姻缘,将盛世中的富贵荣华一手抓。

第三百七十六章齐锦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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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齐锦棠的秘密

昨天的定时不知道为什么出错了,今天晚上才发现没发出去~明天继续要去医院抽血,于是把大章拆开发了,怕明天万一来不及

虽然荷花及时地采取了措施,但是齐锦棠似乎染上了风寒,当天下午就开始发烧,还好吃了两幅药之后很快就退了热度,但是鼻塞咳嗽的症状估计还要持续几天,眼看着临近过年了,荷花也不得不经常留下他在屋里养病,自己要帮着小秀忙过年的事情。

到了这里之后,荷花还一直都没有跟孙建羽见面,她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孙建羽对她的心意早就表明过,但是现在各自嫁娶,她直觉上认为孙夫人对以前的事儿是有所察觉或是知晓的,所以她更加想要避开孙建羽,不想给他现在的生活增添麻烦。

不过有些时候,越想避开一些事情,反倒就越容易被牵扯进去。

这天上午荷花被小秀叫到她房里,之前订的衣裳都已经送了过来,翻看了一下衣裳,荷花觉得很是满意,果然比清溪县绣娘的手艺要好上许多,付了钱之后,小秀叫人把衣裳都叠好送回荷花房中,两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年夜饭的菜单,又说了会儿闲话,荷花见快到齐锦棠吃药的时候了,这才起身儿准备回房。

小秀本来也起身儿送她出来,但是刚到门口就被栗子缠住了,荷花笑着说:“嫂子太把我当客人了吧出前院到后院的远近还用送我。”

不过刚出了小秀院子的角门,看清了刚从自家屋里出来的那个身影,荷花就有些隐隐的后悔,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见孙建羽,而自己身边却连一个丫头都没有。

就一个愣神儿的功夫,孙建羽也已经发现了自己,看见他已经快步走过来,荷花没法子只能迎上去打招呼道:“建羽哥”

“嗯”孙建羽点了点头,有些漫不经心地说,“我刚去看了看锦棠,看着似乎已经好多了,若是还不舒服记得打发人来跟我说,城里的好大夫我还是知道几个的。”

孙建羽的态度让荷花自在许多,道谢后不露痕迹地朝他打量了两眼,与半年前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神情间多了些拘谨和距离感,没有以前那种亲厚的笑容,不过荷花觉得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两个人同时没了声响,枯站了片刻,孙建羽才回过神儿来说:“谢谢你准备的礼物,内人很是喜欢,这几天一直在跟我提起。”

“哦,嫂子喜欢最好了,我一直担心选的东西不合她的心意。”荷花也不知道自己是无心还是有意地用了“嫂子”这个称呼,但是她真切地看到孙建羽的眉心蹙了一下。

“你们若是谈得来,你有空就去陪陪她,她、我平时忙,不常在家。”孙建羽说罢就告辞道,“锦棠在等着你回去用午饭,我就不打扰了。”

回房见齐锦棠靠在窗前的榻上,荷花看着他脸上喜怒莫辨的神色,下意识地看了眼窗户。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厚厚的窗纸只能透进隐约的亮光,对外面的东西看不到分毫荷花轻咬下唇,难道刚才孙建羽来说了什么

苗儿已经手脚麻利地摆好了午饭,可看到屋里两个人都异样的沉默着,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

荷花上前几步伸手覆在齐锦棠的额头上,手下传来正常的温暖触感,看来果然已经不再发烧了,“似乎不发热了,还难受吗上午我去看了新作的衣裳,又跟嫂子一起定了年夜饭的菜单,说了会儿话才回来,你上午做什么了”

“刚才建羽过来了”齐锦棠神色有些为难,字斟句酌地说,“他来探病。”

“哦”荷花点点头,“我刚才在门口遇到建羽哥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吗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齐锦棠飞快地摇摇头,抬头看了荷花一眼,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伸手圈在怀里,下巴正好抵在荷花的肩窝处,思忖片刻才下定决心似的说:“你知道建羽纳妾的事儿了”

虽然是个问句,但是他的语气却并不是询问,反而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等荷花承认,他飞快地又说:“所以你那天才会喝醉,才会拉着我,让我不要纳妾,是不是”

荷花对自己喝醉后的举动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她只记得自己喝酒前很是低落的心情,但是醉酒之后,那种感觉一挥而散,就好像那只是个让人不太愉快的梦。听到齐锦棠这么问,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喝醉后早就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可是齐锦棠搂得很紧,让她没什么逃避的余地,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她随即就扭头看向齐锦棠,很正式地说:“我那不是喝多了说胡话,那、那是我的心里话。”说到这儿微微垂下眼帘道,“我、我知道公爹也是有侍妾的,然后、这次来发现建羽哥也是这样也、也许以后他的官儿越做越大,还会有更多的姨娘通房什么的,但、但是我不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你,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完全无法想像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只要一想到以后有可能发生的,我、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恨不得”

话还没有说完,齐锦棠忽然坐直了身子,伸手捧住了荷花的脸,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的神色有些复杂,但是似乎含着些笑意,伸手拂去荷花脸上的泪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就跟那天你喝醉后我说的一样,我不会纳妾的,咱们两个、只有咱们两个白头偕老,相信我,好不好”

荷花听到齐锦棠的保证,微微红了脸颊,虽然齐锦棠的态度让她很是喜欢,但她还是不能做到完全释怀,毕竟如今新婚不久,新鲜感还没有退去,年少时候的承诺和保证,谁又敢说真的能维系一辈子。

齐锦棠似乎感受到了荷花心里的不确定,放松身体靠在背后的软枕上,把荷花搂在怀里,深吸一口气说:“你不是一直想问我,为什么我对锦如不亲。”

荷花没想到齐锦棠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毕竟她试探着问了好几次,都被他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她即便再迟钝些也发现了齐锦棠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没想到今天会在这个时候说起,让她忍不住想,难道这是因为今天的话题,比这件事还要让他不想回答,所以再次地转移话题

不过不等她胡思乱想完,齐锦棠的声音就又在耳边响起,“我娘怀孕的那年,家里还有一个姨娘也跟她差不多时候怀孕了,所以娘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我那时候年纪还小,只是觉得娘不像平时一样温柔和爱笑了,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能努力背书、背诗,希望她能别为心,后来”

齐锦棠说到这儿,搂着荷花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说了半截的话戛然而止。

荷花没有开口追问,只听着耳边都是他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在压抑着情绪,沉默了许久才艰难地再次开口:“娘生孩子的那天,爹把我交给奶娘带开了,但是我担心娘,就趁着奶娘不注意溜了出去,躲在厅里的帷幔后面,我我听见稳婆出来对爹说,娘生下来的是个男孩儿,但是生出来就已经是死胎,身上都已经是青黑色的了”

“天哪”荷花忍不住轻声惊呼,其实她刚才就有些察觉到不对了,齐锦棠在说齐母生产的时候,只说是生孩子而不是说生锦如的时候,但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难、难道说,锦如是”

齐锦棠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才想到荷花的角度是看不到的,这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叹气道:“我后来又怕又困的,在帷幔后面睡着了,第二天是奶娘找到了我,她怕爹娘责怪所以一直都没敢说,可是等我醒来以后,家里都欢欢喜喜地开始庆祝娘给我生了个,而那个姨娘没多久就疯了,最后被爹关在庄子里,后来就也没了消息,应该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荷花伸手覆在齐锦棠的手上,想要温暖他有些冰冷颤抖的手,酝酿了许久才说:“就是说,婆母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是吗”

“嗯,娘一直把锦如当作亲生女儿,我也知道锦如是无辜的,也明白她想要亲近我的想法,但是我”齐锦棠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实在没办法把她当亲生妹妹看待。”

说道这儿,他又忽然把话题转了回来说:“所以什么纳妾抬姨娘的事儿,你根本都不用担心,我从来都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四时花开某某宝这是一个现代果农兼业余花农,重生成为古代小孤女之后,奋斗的故事。

第三百七十七章整修河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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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整修河道的消息

荷花安静地依偎在齐锦棠的怀里,她从没想到过锦如会是这样的一个身份,伸手紧紧圈着齐锦棠的腰,她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说话时那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所以她并没有说锦如是无辜的之类的话,毕竟当初齐锦棠也还只是个孩子,那样一个事实估计给他心里造成的是很难磨灭的伤害,让他抛开这些去接纳锦如,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明白。”荷花环着他轻声说,“不用勉强自己,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发热让齐锦棠的身体更容易疲倦,吃的汤药里又都有安神作用,说了这么久的话,他已经觉得很是疲惫了,在荷花的安慰和轻抚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荷花听着头顶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么缺乏安全感,直逼得他把这些藏在心底的事都说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新年的欢乐和忙碌中度过,齐锦棠的风寒好得差不多了,又被孙建羽拉出去见一个什么回乡过年祭祖的京官。

家里的事儿忙得差不多了,小秀才抽出时间陪着荷花在城里逛逛。

这里比清溪县大上许多,最重要的是十分的热闹,街上采买年货的人摩肩接踵的,街道两边商铺里的东西也都是琳琅满目,有许多是荷花去京城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的。而与此相对应的,街上的酒楼、饭馆也是比比皆是,而且明显不是清溪县那种档次能够比拟的,这让荷花开铺子的心思不由得沉了一沉,毕竟在这样的地方,投入的本钱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自己又不想太倚重哥哥或是孙建羽的庇护,看来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这个认知让荷花逛街的心情大打折扣,不过看着小秀和两个孩子欢喜的样子,她还是尽量打起精神,晌午的时候小秀熟门熟路地引着荷花朝一个酒楼进去,马上就有伙计迎了出来,一看来客是妇人和孩子,也不多问就引着上了二楼的雅间儿,不多时进来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小丫头,脆生生地道:“两位夫人好,想吃点儿什么”

小秀先说了两个菜名,然后让那丫头报了些招牌菜的名字,让荷花挑了两个,便打发了那丫头下去。

片刻就又有人叩门,进来个年长的妇人,挎着挺大个篮子问:“两位夫人可要吃些小菜”说着把篮子放在桌上,掀开上面盖着的盖布,里面果然摆着几样自制的小菜,看着还算干净清爽,小秀点了两盘儿,给了她几个铜板。

那妇人出去之后,小秀看着荷花有些不解的神色便道:“这边儿跟咱们家里不一样,做生意卖吃食也没那么死板,一般的馆子都有自己的大厨和一般的厨子,负责做店里的招牌菜和普通菜式,其余还有刚才那个妇人一样兜售小菜的,另外还有茶博士、酒博士等等,连店里的酒都未必是店里自个儿的,都可以放在店里代卖,只要按照卖出去的量给掌柜的分成就行。”

荷花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小秀的意思,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说:“这样果然是省事不少,店里节省了人去准备这些零碎的下酒菜和开胃菜,茶酒也不用雇人专门来做,提供地方给人兜售,店里做的等于是无本买卖,而且对于那些小本生意的人来说,这样不用自己支摊位开铺子,本钱其实也降低了不少,灵活性也大了许多。”

“就是这样。”小秀笑着说,“还是你脑子好使,我当初来的时候,要不是你哥给我讲明白了,我都没想通呢”

荷花知道这是博荣特意让小秀带自己来体验和感受一下,所以放松了上午有些沉重的心情,叫了个酒博士温了壶酒上来,又找另外一个人买了两盘腌菜。

小秀看着荷花很是新奇的模样又说:“如今是冬日里,卖的无非都是腌菜、泡菜之类,平时还有卖新鲜果子、时令的鲜花什么的,多得很。”

荷花每样小菜都尝了尝,觉得味道只能说是一般,不过也还不错,“这也就是你们这里过往的人多,吃饭的人也多,所以才能这么繁荣,不然若是换个别的地方,怕是也做不起来这样的生意。”

小秀听了这话倒是也认同地点头:“是啊,这儿走的最多的就是商船,尤其是那些要到西洋去的船,许多都在这里落脚购买补给,自然就有许多跑船的人和做生意的在城里吃住。如今是临近过年了,不然春秋热闹的时候,城里连客栈都是家家客满的。”

没多一会儿,点的几个菜就都端上了桌子,荷花和小秀一边照顾着两个孩子吃饭,一边说些家事的闲话,荷花忍不住抱怨道:“大哥他们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大老远来过个年,居然比在家的时候还见不到人影。”

小秀听了这话笑得差点儿被酒呛到,咳嗽了几声才说:“朝廷明年要开始修整南方的河道,正好这次来祭祖的京官又是管咱们这一片的修整的,估计是想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分些修河道的款项回来。”

“修整河道”荷花闻言眼睛一亮,“是为了通商还是为了防洪”

“自然是为了防洪的,去年夏天上游差点儿决堤,当时很是忙了一阵子,后来听说还有几段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毁,所以就把修整河道的事儿提了上来。”小秀知道的这些自然也都是博荣说起过的,不过即便知道的并不太多,却也比荷花这样毫无消息来源的好上许多。

荷花听说要整修河道,就有些开始打自己的算盘,若是能申请到一笔款项来修一修清溪县上游被堵塞的河道,那岂不是解决了县里的大难题。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她脑子里闪了几下,就很快地被她自己否决了,毕竟清溪县跟这里不同,那么落后又没钱的地方,怎么可能申请得到朝廷的拨款。

第三百七十八章齐锦棠的办法

病了差不多两个月,每周复诊,每天吃药,每周的吃药就得四五百块钱,又遭罪又费钱,所以只好听从医嘱好好休养身子,几乎两个月没有碰电脑了,终于好转了许多,谢谢关心小无的朋友们,也希望这次回归之后能够不再因为生病离开。

以上字数不收费

荷花能从小秀处得到的消息,齐锦棠自然也早就从孙建羽那边得知了,他也对这件事十分的上心,绞尽脑汁地想要把这件事跟清溪县的河道问题结合起来,如果能得到朝廷的拨款,哪怕不足以支持全部的疏通建设工作,至少也能先把主河道打通,让县里的人看到希望和好处,以后的事情也能更加顺利。

虽然机会实在渺茫,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找孙建羽借了整个道府的全部河道图,还有历年修整河道之类的资料,整整好几箱子搬到书房,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查看这些资料,希望能找到解决事情的方法。

虽然看着齐锦棠每天绞尽脑汁的模样十分心疼,但是荷花知道在这样的事情上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尽力做好后勤工作来支持他。

找小秀商量后把自家住的那一进的小厨房开了火,一顿三餐都细心地给齐锦棠做他爱吃的东西,还会炖些药膳,每晚也都给他准备夜宵。

“奶奶,今晚的宵夜您准备做什么”白芷挑帘子进屋问荷花道。

“爷说什么没”荷花从手里的书上抬眼问道。

“爷能有啥说的,每次去问还不都说让奶奶做主。”白芷以往没怎么在齐锦棠和荷花身边伺候过,这几天的相处让她发现两个主子都很好伺候,荷花身边的大丫头也十分和气,所以她原本还因为担心拘着的性子也渐渐放开了,说话间也多了些小姑娘的俏皮和打趣。

“我记得下午大嫂打发人送过虾子来”荷花思索道。

“是呢。奴婢用竹篓子盛了放在水缸里,都还活得欢实呢”白芷忙答道。

“拿点儿虾子出来剥了肉剁绒,再弄些肉馅儿,和面擀皮裹馄饨好了。晚上阴冷阴冷的,热汤馄饨吃着暖身子。”荷花摸出表看看时辰又道,“多弄些馅儿,一会儿包好了给大哥那边送去些。”

“要给我送什么”窗外忽然传来博荣的声音。

苗儿忙出去挑帘子,迎了博荣进屋,边把包好的手炉递给博荣边笑着道:“这么冷的天儿,舅爷还这么晚过来。奶奶正念叨今晚的宵夜。说是要给舅爷和舅奶奶送去呢”

“大哥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荷花跟自家大哥也没什么客气的,坐在榻上裹着被子,笑着扭头道,“地下冷,我就不下去迎你了,你也上来暖和暖和。”

“你这懒丫头。”博荣也不客气,直接坐到榻上,扯了另一侧的被子搭住腿脚问。“今晚宵夜做什么”

“裹馄饨。”荷花吐吐舌头道,“合着过来就是奔着吃的。”

“我这不是听苗儿说了所以顺口问一句。”博荣宠溺地看着荷花难得的小女儿神态,“不过你这几日换着花样儿地做宵夜。我家两个小的都吃得眉开眼笑的,每晚不等到宵夜都不肯去睡觉,你大嫂还说要找你算账呢”

“这可不能怪我,你俩咋不偷偷吃呢”荷花忙推脱责任道,然后又说,“大不了我明天早点儿送去呗”

“还明天,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儿了,下午吃年夜饭,夜里吃饺子,你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都过糊涂了吧”博荣无奈地摇摇头,“你嫂子说让我过来提醒一句免得你忘了,我还说她瞎操心,结果还真是让她猜着了。”

“啊”荷花这几天还真没怎么有时间观念,全部心思都牵在齐锦棠惦记的事儿上了,听了博荣的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转天就是三十儿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摸摸鼻子,瞪了苗儿一眼道,“我不记得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一句。”

苗儿站在一边抿嘴笑着说:“奶奶,奴婢这几天又是贴春联又是挂灯笼,舅奶奶那边的各种年货也都一个劲儿地往咱们屋里送,奴婢瞧奶奶都看在眼里,还以为奶奶都心里有数呢”

“臭丫头”荷花嗔道,“你也看我笑话。”

屋里笑了一阵子,博荣才问:“锦棠还在书房”

荷花脸上的笑容顿时敛了回去,叹了口气说:“这几日天天埋头在那几箱子东西里,饭菜茶水都要送到眼前嘴边才想起来吃,吃东西的时候眼睛都还黏在那些河道图上,晚上也睡不了几个时辰,怕是梦里都惦记着修河道的事儿。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人还是瘦了,这要是能找到法子还好,若是找不到法子,人还不得魔怔了。”

“我过去看看。”博荣起身儿往书房过去,半晌后回来对荷花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看锦棠虽然模样憔悴点儿,但是精神不错。男人嘛,总是要以事业为重的,不管这次能不能解决,总是要努力过才知道的。”

荷花听了这话忽然笑道:“大哥如今说话越发有大男人的模样了,一种当家作主的感觉。”

“谁也不能做一辈子的孩子不是。”博荣翘起唇角,“以前在家的时候,虽然也结婚生子,但事事都还是爹娘给照应着,总还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到南边儿来的这几年,面对老婆孩子,才终于感觉到了为人夫、为人父的压力,我这才只有两个孩子,条件跟咱们小时候不能说是天壤之别,却也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但就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肩头的担子不是一般的重,孩子要长大成人,父母也要慢慢老去,心里总是隐隐有些忧患,恨不得自己能更卖力更有本事”

“是啊,当初爹娘拉扯着咱们五个。日子过的多少苦”荷花被博荣的话引得有些想家,尤其是这年根儿下的时候,“明天就三十儿了,也不知道家里今年是在城里过年还是在村里过年。博宁和栓子肯定都长个儿了,那两个臭小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想咱们。”

博荣听到这儿忽然道:“要不,我把爹娘接南边儿来住几年”

荷花闻言一愣,心里却是狠狠地一动,但是思忖片刻又有些犹豫地说:“家里那边还有店面要管,爷奶年纪也都大了,爹娘怕是不会放心过来的。”

博荣也知道荷花说得有道理。微微叹了口气道:“是啊,我也不过就是自己胡乱想想。”

“其实,我也想过这事儿,但不是把爹娘接来,是想把博宁和栓子接来。”荷花见博荣提起这件事,便就这件事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记得大哥原来就想让栓子来这边,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