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326部分阅读(1/1)

话说到这裡,我也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向心禪大师拱拱手,动身上路。

目的地很明确,第三新东京都市,距离这边有一段很远的路程,不兼程赶路可得走好久,虽然有白拉登借我们的飞空艇,但那玩意儿是瑕疵品,飞到慈航本部后,就发生连串故障,勉强要开动,还火花四喷,没人敢坐上去。

我合理怀疑,白拉登动了手脚,这机械只让我们使用到抵达慈航本部,后头就要靠自己,那家伙算盘打得极精,想要多占他一点便宜都很困难。没了飞行工具,一切就只能靠自己,我们一行人愉快地步行,不计心梦,我们之中还有两名羽族,本来应该是由她们飞上天,带著我们飞翔移动的,但考虑到这两位的人品,这个想法还是作废吧。

途中,我有些担心天河雪琼的反应,毕竟她最亲的师父刚刚过世,对她的打击很大,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拿了舍利子便立刻吞下。看那张紧绷的面孔,如果说她不想报仇,这话谁也不肯信的,我怕她激愤之下走向极端,一直想找她沟通,谈一谈,没想到甫离慈航本部,她就先找上我。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天河雪琼镇定道:“我分得清楚,幕后黑手是单,龙王,李华梅受人操控,只是一件无奈的工具,我不会找她报仇的,所有帐都是算以在黑龙王的头上,况且师父临终的时候,其实很感谢她。”

这话要从天河雪琼的口中说出,实在不容易,这代表她已经接受自己师父是个变态狂的事实,说来心剑神尼可以瞑目了,她终於完成昔日的梦想,揭晓真相,打破自己在徒弟心中的形象,只可惜她来不及活到这一刻,享受这分快感

“唔,你能这样想,相信神尼也能含笑九泉不,是极乐西天。”我道:“慈航静殿裡头,那些大和尚很不能接受神尼的离经叛道,说到她的时候刻意避讳,像是当她不存在一样,你又是什麼感觉呢我是说,以前神尼在你面前,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对於神尼的真实性情,你会否觉得”

天地良心,我问这些话,不是為了自己,全是為了心剑神尼,她的教养计画进行那麼久,最后到底成效如何这个答案哪怕她已经死了,应该都会很想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有半身已化為舍利子,我甚至相信,她会从棺材裡跳出来,抢著要听答案。

“我承认,最开始的时候,我很受打击,师父居然有那样的嗜好我觉得自己从小到大全被骗了,好象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毁”

“非常好就是要这效果唉,我是说很遗憾你继续说。”

“你的语气怎麼那麼怪啊我是受到打击了,不过大概也就两、三秒吧,后头我很快就释然啦,这样又没什麼”

“什麼你怎麼可以释然的才震惊两秒你就释然了,神尼死不瞑目啊”

感同身受,我差点為了这回答跳脚,天河雪琼一脸无辜地看著我,道:“这也是因為你啊”

“我这关我什麼事”

“一来,恩师辅育我成人,如同我生身父母,不管她有什麼行為偏差,此恩此德,永世不忘,她对我的恩德与心意比什麼都重要,这是你教我的啊;二来,师父的嗜好是怪了些,但比起你可就差远了,我既然连你都接受了,為什麼还要对师父有反感呢”

天河雪琼说得理直气壮,我在一旁听得呆若木鸡,听完只想在地上乱滚、痛呼,向已故的神尼懺悔。答案没揭晓之前,我以為哪怕神尼死了,都会為了这答案兴奋,坳唚至从坟裡跳出来;答案揭晓以后,我觉得幸好神尼已亡故,否则说不定会当场鲜血狂喷,肝胆俱裂而死。

这个答案是让人有些扫兴,不过,天河雪琼能认清目标,不迁怒李华梅,这就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相信,天河雪琼会如此“明理”,超过九成是看在我的面上,晓得眼下是多事之秋,不宜再生事,否则她哪有这麼好说话

此去边境,路途遥远,就算日夜兼程赶路,起码也要十天,照我们这行人的脚程,十几天的时间免不了。

我和天河雪琼走在一起,边走边说话,当然不忘记讨点手头便宜,摸摸屁股、揉揉巨ru之类的,鬼魅夕总会贴近过来缠人,缠天河雪琼的时间比我还要多,心梦偶尔也会现身出来,与我们聊天说话,四个人算是其乐融融,特别是当我环顾左右,三个都是绝世大美女,身材又都是爆乳,波涛汹涌,那个画面实在很养眼。

与我这边相比,另一边的情形就不同了,凤凰天女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不晓得用了什麼手法,把羽霓给控制在身边,就差没有拿一条链子与项圈拴著,她的手也放在羽霓身上,一下摸奶、一下拍臀,完全把这当作调教之旅,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搞不好正打算在抵达目的地之前,先把羽霓调教成听话的x奴隶。

羽霓当然不会乖乖听命,但哪怕她刚刚提升了力量,也没本事与凤凰天女抗争,一动起手来,几招之间就惨败,还被逼吞了某种毒蛊之类的控制物,输得超彻底。

碰上这麼一个天生剋星,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什麼心计手段全部没用,羽霓就算想抵抗,也全无抗争本钱,一路上不知有多少次,她转头看我,眼神从最初的坚强,慢慢带有一丝恳求的感觉。

这眼神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如果不是因為女色魔,我这辈子都不敢想像,有一天羽霓会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不过呢,惊虽然是惊了,却没有哈好欢喜的,因為

要回应她的眼神,我就要去英雄救美,而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不但没有本事去救,心裡其实也不太想救。

心梦、鬼魅夕不会多管閒事,天河雪琼问我為何没反应,这问题著实让我想了一下,答案肯定不是因為那家伙是我母亲,要不然,李华梅的事何以让我如此揪心,寝食难安我直接拜黑龙王当乾爹,女人扔在他那边,啥也不用烦了。

感觉起来,羽霓被凤凰天女抓去调教,我没什麼反感,很大的一个理由,是因為她的调教手段高,身為同道中人,我确实生出观摩之心,希望能够多看一看,一方面开开眼界,一方面借此机会学习两招。这种心情,有些近似当初心剑神尼决定把天河雪琼让给我的时候,她的感受,我此刻方能体会。

不过,那也是因為调教者是凤凰天女的缘故,如果换成是别人,哪怕是什麼当世第一的调教大师,我也不可能这样把羽霓让出,这倒是一种颇奇妙的心情,与其说是感情,我想更多的应该是佔有欲在作祟。

“真奇怪,你要我有反应,你自己怎麼没反应如果真的看不惯女滛贼作恶,你可以去行侠仗义,斩妖除魔啊你与她现在都是第八级,打起来也不一定会输,胜算起码有两成七,高过六月飞雪的机率”我耸耸肩,道:“就算输了,顶多也不过是以身相代,帮人舔舔屁眼什麼的,不会死的,这笔买卖很划算啊”

哪怕是同级数,天河雪琼也不会认為自己与凤凰天女旗鼓相当,两个人的实力差在那裡明摆著。天河雪琼吸纳舍利子之后,因為她与心剑神尼的功法一脉相承,都是正邪兼修,吸收效果好得异常,实力突飞猛进,已经到了第八级的中段,但那只不过是操控魔力的量,还说不上质,当然更扯不上运用技巧。

现在的天河雪琼,就像是乘坐著一匹狂躁的野马,在驾驭上有点问题,幸好之前我曾经在魔力驾驭上对她进行过特训,要不然,就不会只是有点问题,而是很大问题了,鬼魅夕、羽霓都或轻或重有类似困扰。

凤凰天女起码比天河雪琼多了十几年的修為,这些修為不是白修的,她将本身的力量、魔力不住纯化,越练越精纯,操控由心,一句“圆熟老辣”就包含著至高境界,像天河雪琼、鬼魅夕这种纯靠灌功灌上去的水货,压根就不是她对手,如果由她採取主动奇袭,一对一的情形下,估计不用百招,就能分别将两人收拾了。

当然,水货虽然很水,但第八级实力也不是唬人的,天河雪琼如果花个半年时间,好好练一练,把境界稳固下来,对上凤凰天女时的胜算可以提至五成,要拼玉石俱焚的话,机会更高,这些天河雪琼自己也晓得,听了我的挑拨,她吐了吐舌头,当作没听到,没有因此冲去找凤凰天女决斗,比起从前,该算是智力渐长吧。

“我记得,以前好象有一次,在山裡”天河雪琼说著,双颊緋红,用一种嗔怪的眼神看著我,“你差点让我给人摸屁股”

这还真是陈年往事,如果不是天河雪琼提起,几乎连我自己都忘了,以前有一次,在贫穷村庄做任务,任务做完了,无良的村民口称贫穷,想要赖帐,阿雪听得一泪眼汪汪,请我免除村民们的应付款项,我给阿雪的回答,就是让她自己掀起法袍下摆,任人摸屁股,摸一次收一次钱,赚钱赚够了,村民们的债务也就清了。

结果阿雪的美臀一露出来,口口声声说没钱的村民,就像发情公兽一样扑上来想摸,贪婪丑陋的狰狞面孔,把阿雪吓了一大跳。这桩山野艳事,想来还觉得挺妙,对阿雪而言,确实是一次很好的教育,但对天河雪琼如果是以前的她,碰上这种事,狂怒之下,有相当机率会把我和村民们一起杀掉。

“说起来,你也真是变了不少啊”我捏著天河雪琼的下巴,道:“换作是以前的你,我可从没想过,会有一天和你这样说话。”

“是啊,我那时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认你作老师呢,不过,这样的变化我觉得也挺不错的啊。”天河雪琼望向蔚蓝苍空,悠然道:“自从知道真相后,我总是在想,如果师父没有把我从伊斯塔给带出来,今天我会是什麼样的结果”

心剑神尼既死,很多秘密也没有再保守的必要,再加上天河雪琼继承舍利子时,意外连结读取了心剑神尼的部分记忆,令她知晓真相,后来再找几个关系人一问,就什麼都清清楚楚了。

对身為慈航圣女的她来说,这当然是一个重大打击,不过太多的打击累积下来,也就没什麼感觉了,这段时日以来,她承受的衝击实在太多,整个世界毁了又毁、崩了又崩,现在哪怕是心剑神尼在她面前忽然复活,然后又死,她恐怕都能淡然处之,不引起太大的情绪反应。

光是从她能够那麼平静地接受自己的出身,想像自己若在伊斯塔长大的情形,就可以看出她对这一切都已看淡了。凤凰天女说过,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坏,剧烈的心境转折,犹如顿悟,对武者的修為大有好处,往往能取得突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当然,大前提是人没有疯掉的话。

对於目前的行进速度,我们都感到不满意,预备走出这段山林地区后,找个地方买些马匹或是特殊坐骑,哪怕兄猛些也没关系,只要速度够快就合用,若能弄到匸有翅膀的飞行坐骑,比如天马一类的,这当然更加理想。

特殊坐骑往往价格昂贵,不过我们这一行人中,没有人担心这问题,倒不是我冰们有钱,而是因為我们都晓得,在这一行人中,有一个兽族女王,她抱持的信念就是喜欢什麼就先拿来用,反正辩护律师随找随有,价格也不贵

当我们即将走出山林地带,忽然看到山路的尽头,有一道穿著灰袍的苗条身影,看来相当眼熟,像是专程在那裡等什麼人,我吃了一惊,再一定神,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星玫”

赫然就是久别不见的冷星玫,久别重逢遇亲友,这感觉实在太好,我一下子把什麼都忘了,大步冲了过去,想与这美丽可爱的小丫头好好说说话,跑到一半,这才想到不妥。

等等,為什麼星玫会在这裡她不是

一下紧急停步,却已慢了一步,就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声响,树丛中、草堆裡,忽然站起一堆手持武器的精锐士兵,把我团团包围。

“抱歉了,大少,司令请您前去一会。”

第五章顺心顺意,何谓天命

我并不是个见到美女,就会衝动得失去理智的人,毕竟美女这种东西,我不但看得多,连干都干得太多了,如果还像小毛孩子一样衝动,那就未免太可笑了。

见到星玫,我并不是因為见到美女而忘乎所以,只是自从华尔森林大摊牌后,我的亲友所剩无几,没能保护好月樱、冷翎兰,令我负疚极深,现在一下子看到星玫平安无事,俏生生站在那裡,我大喜过望,不假思索便冲了出去,跑到一半,才想起重要问题。

之前得到消息,星玫被变态老爸绑架,带到第三新东京都市去,星玫她没可能独力逃出来,那麼,她為何会一个人出现在这裡

想到这裡,我有了警觉,正想用霸者之证扫描一下周围,已经给人抢先一步,两旁树丛、草堆中冒出大批特种部队,将我团团包围起来。

我并不是孤家寡人一个,这边我才被围,天河雪琼、鬼魅夕、羽霓就飞也似的赶来,穿过包围网,护卫在我身旁,特别是羽霓,我从没见她跑这麼快过,几乎到达肉体所能负荷的极速,拼命从凤凰天女身边逃开,如果跑得再慢一点,不但底裤湿透,连外头的裤子也要湿一大块,还很有可能腿软潮吹。

不过,强将手下无弱兵,变态老爸的这些手下,也不是饭桶,她们三个才刚闯入包围圈中,远近树林中一阵乱响,赫然有更多人从裡头冲出,组成一个更大、更严密的包围圈,把我们给团团围住。

我们这一行人之中没有庸手,虽说敌人用星玫作饵,让我们略失戒心,但这麼百多号人无声无息潜至我们近处,我们丝毫无觉,这本身就是一件奇事。我细心观察,发现这些特种兵外头虽然有著不同的偽装,插花戴草的,可是底下却都穿著同样的衣服至少衣料是一样的,而这种衣料有古怪。

不明的材质,却似乎能够吸收念波与魔力波动,如果再配合特殊功法,加强匿息效果,哪怕是第六、第七级高手,也大有可能察觉不到,中了暗算,这确实是了不起的技术力,第三新东京都市在这方面的水準,远超过大地上其他势力,除了黑龙会之外无人能及,我们在这上头吃亏,一点也不冤枉。

除了衣料不寻常,这些家伙装配的武器也很不一般,腰间佩带刀剑,却未出鞘,只是拿著一管黑黝黝的东西对著我们,似是某种炮管,虽不像刀枪那麼锋锐,不过威胁感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另外,边些人不仅仅是包围我们而已,他们的包围虽然没有发动什麼结界,但我却有一种受到封印的压迫感,相当怪异,如果我们不採取主动,任敌人採取行动,后头肯定对我们很不利。

不过,情况也不至於一面倒,虽然天河雪琼等人因為关心则乱,抢著与我会合,被人一口气包围了,但我们这些人的实力明摆著,几个第七、第八级的顶尖高手联合起来,全身而退是不敢说,可是要衝杀出去,绝对不是问题,况且,还有一个刻意不靠过来,站在大老远外虎视眈眈的凤凰天女,两下一合击,这点人马还不够我们一口吞的,相信对方也心裡有数。

“抱歉了,大少,司令请您前去一会。”

该说话的人终於开口了,对方的目的应该也在交涉,不想爆发衝突,如果真的打起来,那反而糟糕,所以摆出威压架势,给我们一点压迫感后,就要进行交涉,免得弄巧成拙。

不得不说,变态老爸虽然心理不正常,人情事故还是懂一些的,第三新东京都市的人与我没什麼交情,但这位却不同,赫然是之前开火车来接我,碰到李华梅上门追杀,捨身掩护我们跑路的老妖将军,当时老妖将军為了绊住李华梅,真是出尽全力,连火车都拿来自爆,极力保我们平安,这分人情说小也不小,念及当时的惊险,至少我对他是有分谢意的。

“将军别来无恙,你带这麼一票人把我们包围,是想要开战吗”

“大少说笑了,老妖带同属下前来,是因為我方接获情报,大少要前往新东京要塞,如今大地太不平静,唯恐大少路上有失,特别带齐手下儿郎,尽护卫职责,来送大少一程。”

老妖将军白眉、秃头,黄金眼罩遮住一眼,常年在战场上所累积的煞气,让那张面孔不怒自威,带著这票特种兵,实力不可小覷,但我们彼此都清楚,真要把我们这伙人擒下,带回第三新东京都市,单凭他这些人还不够,哪怕再多十倍人也未必可以。

如果是之前,我是绝不会赴约前往新东京,但此刻正是要去新东京,有一票傻蛋负责保安、打杂,还提供交通工具,说是特种兵,根本就是侍者队,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拒绝的道理总不成為了逞一时之快,把他们全给轰走,然后我们傻傻走路去新东京吧

讲面子也要看情势,有便宜送上门不占,只顾著讲尊严、要面子,那就真是王八蛋了,所以我很愉快地与老妖将军握手,请他担负起把我们平安送至目的地的工作。

“将军,你要带我们去新东京,总不会是骑马或走路吧堂堂第三新东京,若是连像样的交通工具都不给,那可太不够诚意了。”

“大少放心,末将此行,已携有本部最新的交通工具,必让大少满意。”

“是吗将军一言九鼎,说话自然有分量,但我那老爸没人性的,所谓最新的交通工具,该不会又是火车或是玩什麼人肉大炮之类的花样,要我钻进炮管,一炮把我射到目的地吧”

听我说自己老爸没人性,老妖将军咧嘴笑了笑,但他手下的兵丁似乎训练得太好,一个个面无表情,也不晓得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得不说,臭老爸这次有把诚意表现出来,给我们準备好的交通工具,赫然是一艘飞空艇,造型比白拉登租借给我们的那艘朴素得多,但尾端的推进器大得惊人,我敢说这玩意儿如果火力全开,速度上肯定是怪物那一级的,变态老爸这不知是恶趣味还是当真很想早点见到我们

“将军,你们的诚意我感受到了,但我有一事不解。”我来到老妖将军身旁,低声道:“如果真的要请我去,开口就成了,你们让星玫公主当诱饵,摆明以人质要胁我,这样说是诚意,那未免太不够诚意了吧”

“呵呵,大少有所不知。”老妖将军满面笑容,却同样压低声音,“依照司令的原意,应该是要把公主给剥光,点住岤道,一丝不掛地扔在这裡,等你冲上去胡天胡地,搞得乱七八糟的时候,趁机一网成擒,我等极力劝阻,这才修改成现在这样,算起来已经是非常有诚意,非常对得起大少你啦。”

我闻言愕然,想想这正是变态老爸的作风,当下在老妖将军的结实胸膛上轻敲一记,低声道:“多谢诚意,我欠将军一个人情,谢了。”

有了飞空艇,赶路就很快了,我们这伙人很快就上了船,哪怕这很可能是艘贼船,一时间也顾不得那麼多了,倒是老妖将军带来的人马,大多数都原地留下,没有跟随我们上船,我问起缘故,老妖将军说是慈航静殿遇袭不久,实力正弱,源堂司令唯恐慈航本部有失,特别派遗他们潜伏左近,暗中协防慈航本部。

“呢,变态老爸这次那麼好心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打什麼鬼主意”

“大少此言差矣,慈航静殿是大地上人人敬仰的名门大派,心禪方丈更是司令的知交,我们前来协防盟友,再正常也不过,有什麼好值得奇怪的呢”

老妖将军呵呵大笑,单从仪表来说,这位老将军虽然瞎了一眼,身上又有一堆伤痕,却仍称得上是一位堂堂伟丈夫,不过也只是如此,他说的这些协防理由,我一句也不信,就当作是单纯的外交词令,只希望慈航本部别前门驱狼,后门入虎,被这支奇兵一下给灭了。

当然,这仅是我个人的判断,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在关系到变态老爸、慈航静殿的事情上,我是经常误判的

变态老爸的安排不错,飞空艇内部空间很大,还能分出几个房间来,我们上船啟程后,天河雪琼等人非常识相,不约而同地走在一起,进到一个房间裡,让我能费与星玫独处。凤凰天女没见过星玫,见著这麼一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本来想要跟著过来,却给天河雪琼拉著,一起进到那边的房裡去了,希望天河雪这麼做,不用付出自己的肉体為代价,更希望她别因此被搞得迷上这滋味,从此变成同性恋x奴隶吧。

唉,变态的父亲与母亲,為何我的家庭这麼复杂

与星玫一起在小房间裡,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好久不见的小妹妹。

大地时局动盪,阿裡布达王国已被黑龙会佔据大半,国王出逃,实质意义上的中央政府早就没了,我这个家国观念不强的人是没啥感觉,但对贵為公主的星玫来说,她可以算得上是国破家亡了。

当然,比起很多真正成為亡国奴的王子、公主,星玫她已经是非常、非常好运了,阿裡布达还没出事的时候,她就被接到金雀花联邦,即使是月樱石化后,慈航静殿也给她充分的庇护,把她护得好好,再后来阿裡布达完蛋,她被源堂派人绑去第三新东京都市,虽说是绑架,但源堂也不会為难她,至少不会让她去捰体游街、日日被几十个大汉轮j。

再怎麼说,第三新东京都市名义上是受阿裡布达管辖,变态老爸总不好押著自家的公主去吃屎,所以星玫在第三新东京,估计是过著虽不是很自由,却绝不会不舒适的生活,和普通的亡国公主相比,她已经在天堂啦

星玫的气色不错,印证了我的这个想法,阳光下,金色的头髮闪闪生辉,没有定期护理,不可能有这种好发质,在第三新东京都市,她的生活品质获得保障,只是眉宇之间有一抹忧色,毕竟,外头的世界烽火连天,她最亲的两个姐姐同时遭难,哪怕她被保护得再好,心裡也不可能没有感觉。

不过,正是这抹忧愁,為星玫的美貌增添了成熟感,以前金髮的她,漂亮得就像是一尊精巧的瓷娃娃,现在多了这抹忧色,反倒多了生气,看来真正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甚至就连胸部都好象圆了一圈,比从前更迷人了。

“星玫,怎麼了不坐下来吗”

我望向星玫,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坐在我对面,还是在我身边坐下,这也让我察觉到异常。如果她还像之前那样,只想与我保持单纯的兄妹关系,那在我面前坐下就好,保持点安全距离,但她考虑坐在我身边,这代表的意思会否是

最后,星玫选择坐在我面前,只是她的表情很紧张,坐立不安,更让我觉得奇怪。

我们两人面对面坐著,一时陷入沉默,彼此都不晓得该说什麼,曾经两人是那麼的亲密,有过那麼欢乐的时光,现在却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即使坐得那麼近,感觉却是无比生疏。

“约翰哥哥。”

“嗯”

“姐姐她们”

难得星玫主动开口,我没等她把话说完,抢先道:“她们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她们两个,让她们平平安安回来的。”

星玫闻言,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什麼喜色,似乎不相信我的保证,其实我自己也没太多把握,只不过,我们彼此都没什麼其他选择了。

这句话说完,眼看又要回到相对无言的沉默时光,星玫却忽然冒出一句话,几乎吓得我屁滚尿流。

“约翰哥哥,你要干我吗”

“好啊,我也渴了,倒杯温水给我等等你刚刚说什麼”

发现自己听错了话,我差点吓得跳起来,这种话如果是心梦、鬼魅夕,甚至是现在的天河雪琼来说,都不会太奇怪,但星玫这丫头怎麼可能会挑逗人哪怕是以前我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很少这麼主动,更别说知道我们两人的血缘关系以后,她有段时间畏我如蛇蝎,怎麼会主动找我性茭

我仔细看著星玫的表情,她对我的注视恍若未觉,道:“我在新东京,那边的人对我都很好、很客气,不过,那边的人都怪怪的”

这是再正常也不过的,怎麼说那裡也是变态老爸的地盘,他的人那麼变态,手底下人如果不怪怪的,那反而就怪怪了。

“我见过源堂司令一次,姐姐曾偷偷对我说,他就是我们我们的嗯,我好多年没见他啦。都这麼多年过去,我长大了,他看起来还是像我小时候见的那样,一点都没有变,我很紧张,不知道他会对我说什麼,结果他只忙著做事,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对我说,你是為了被哥哥干而生出来的,不要搞错了然后,就让人唚把我带下去”

变态老爸仍是那麼变态,连这种话都若无其事地说出口,疯狂指数不减当年,一点变成正常人的希望都没有。不过,星玫也是奇怪,如果源堂这话让她感到很受伤,那她本来抱持什麼期望难道还希望这个所谓的亲生父亲,会来给她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跪著向她泣诉,祈求她的原谅,谅解他这些年来从未尽过父亲的责任

别闹了,会这麼做他还是源堂法雷尔吗会对他抱有这种不适当的期望,星玫本身就有可议之处,个头和胸部虽然长了,但这心态太天真了啊

“后来我与这边很多人接触,他们都试著安慰我,说司令是有苦衷的,希望我能够体谅他的苦心,并且还提出很多解释”

“哦”

我倒是很想听听看,变态的手下能给出什麼合理藉口来替他开脱。

“他们有的说,哥哥你患了不治绝症,要和我性茭,才能够治病;有的说你正在练一门很厉害的功夫,需要和我天天干才能练成,练成以后就能打倒黑龙王救姐姐;还有些说,我们的性茭关系天下安危,如果我们不性茭,世界就会毁灭,我们性茭能救世界”

真是够了

我居然蠢到对变态老爸手下的智商有期待,真是蠢透了,这些人脑子乱七八糟的程度,比我预期得更甚,连这样的傻话都说得出来,他们真把星玫当成低智商的弱智小孩了听著那些藉口,连我都想找个花瓶,一下子砸在自己头上,死了算了。

“我知道,他们说的话全都不是真话,因為他们每个人说得都不一样,而且又都是私下来和我说话,一副很怕被人知道的样子我只是很不明白,為什麼他们要来和我这样说呢”

因為那边都是一群疯子,天晓得疯子脑裡在想什麼不过他们偷偷摸摸来,说不定还真是存著好意,怕星玫过度反抗,造成不幸,才想用这样的荒唐理由,来给小丫头洗脑,偏偏每个人还都是私下偷偷来,属於个别行动第三新东京的“好心人”还真是多啊

不过,星玫说著这些话,眼神渐渐变得朦朧,空洞虚嫩,似是精神疾病的徵兆,我暗自心惊,猜想这丫头该不会抑鬱成疾了

“他们一个个都这麼说,到后来,我也有些糊涂了,不管他们这麼说的用意是什麼,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们两个搞起来。”星玫目光迷离,喃喃道:“是不是真就像他们说的一样,我之所以生下来,就是為了要给哥哥干的因為我拒绝接受自己的天命,这个世界才发生了那麼多的不;杂幸如果是这样,我不再抗拒了,以后我会乖乖的,天天和哥哥干”

说著,星玫主动伸手,开始解起自己衣领的扣子,几秒鐘的时间,她白嫩的圆润小奶,就已经裸露大半,那不算太深的事业线,依旧构成强大的吸引力,让我有短暂几秒的失神。

“星玫够了”

一声断喝,来自我的口中,打断了星玫的动作。若是以前,这种现成便宜我不占就是王八蛋,但如今,我已经对这没兴趣,更何况星玫的眼神让我觉得很糟,每次女人出现这样的眼神,我就有一堆麻烦事。

这一声吼喝,并不仅是单单让星玫停住动作,跟著她更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快速把衣服穿好,扣子扣上,端端正正坐回我面前,这个奇异的变化,让星玫自己也从半失神状态中惊醒了,并且查觉到这些意外变化的源头。

“约约翰哥哥,你变得好厉害了”

“哼”

我冷哼一声,因為星玫只发现这个,却不晓得我的脑波已经透过霸者之证,趁著她刚才失神的不设防状态,直接一下侵入她大脑,随时可下令改写脑部资料,不管是让她变花痴,还是变母狗,都不是大问题。

问题是要怎麼让她变回正常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霸者之证这种超邪门的金手指工具,若用在正途,也能成為治疗精神疾病的无上法宝,但我虽知其理,却不明白该怎样操作,毕竟我在心灵魔法这个范围只是半路出家,用在破坏上头绰绰有餘,可是建设性的项目上,我就

正自彷徨,一股莫名力量出现,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星玫脑部,像是要替我指引一样,画出路线,告诉我该怎麼进行治疗,我知道这是心梦的帮助,不由得大喜,只不过,这也就代表那票无聊女人,虽然挤在隔壁,却都在偷窥我这边的情形,有些运内力加强听觉,有些用魔法,搞不好还有人直接拿杯子贴在墙上偷听。

这帮无聊女人,还真是心裡犯滴咕,嘴上当然不好说什麼,我与心梦合作,将星玫的脑部活动加以控制,失控的地方导回正轨,就看见星玫的目光越来越集中、专注,变得神采焕发,一扫之前的萎靡,连忧愁之色都消失了。

“怎麼样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我好象忽然变得轻鬆很多,整个心情都好了起来,很久没有那麼轻鬆过了”

星玫轻声说著,突然两颊飞红,似是想到刚才自己脱衣服的动作,并且為此羞愧不已,我不想让她太尷尬,故意当作没看到,轻咳两声,道:“你只是压力太大了,第三新东京那种地方,就像是妖魔的巢岤,普通人到那种地方去,身心都被妖气笼罩,不死也会大病一场,你只是压力太大了,一时精神恍惚,休息一阵就好了,不碍事的,不过,有两件事我可以先告诉你。”

凝视著星玫明亮的秀目,我笑问道:“以前你二姐是不是一再告诫过你,绝对不能和我在一起如果再和我发生关系,就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大罪,将来我和你都要為此下地狱受苦刑”

我每问一句,星玫就点一下头,后来根本是如捣蒜般拼命点头他妈妈的,冷翎兰这家伙够会吓唬小孩、忽悠妹妹了,也多亏星玫这个脑筋单纯的二愣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告诉你,同样的话,以前黑龙王也对我说过,黑龙王说这话是為我好吗不,这完全是他的阴谋诡计,想让我痛苦而已,我才不上他的鬼当咧。”我道:“兰兰对你说了这些话,但你知不知道,她自己和我搞的时候,超级主动,你都没看她在我身上,拼命扭屁股时候的那股马蚤样,浪得差点把我扭翻过去,哎呀,我都不晓得该怎麼说了”

“怎麼可能姐姐姐姐她”万万想不到最英武明艳的二姐,居然和我有一腿,星玫几乎被吓傻,瞪大眼睛,颤声道:“二姐她怎可能和男人没可能啊那那她為什麼要对我说”

“你二姐和你想得不一样,人有时候有多重面孔,不是表面上那麼单纯的,你二姐还搞同性恋呢,这难道你也晓得她和隔壁房间的那个白衣大姐姐,没事就抱著彼此屁股玩百合,她会告诉你吗你看得出吗她们又没有在额头上刻百合两个字”

我哂道:“至於她对你说这些是什麼居心,我也不好说,或许是不想你来争吧,你知道的,就像有时候吃火锅,我满口都说最好吃的是青葱,但碗裡却拼命夹肉,这是同一个道理,她可能就是想让你多吃点葱,有益身心吧。”

如果冷翎兰听到这些话,哪怕是在坟墓裡,都会气得跳出来斩人,不过,横竖她听不见,那就随便我来说了,要是真能气得她跳出来找我算帐,那还省了我好多事,大大节省成本。

连串重磅消息,如同炸弹,在星玫的脑裡爆开,炸得小丫头浑浑噩噩,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