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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你嫂子!”我的心有些慌乱了。这男人虽然粗鲁,毕竟长得是极好看的。比之任何能工巧匠雕凿的塑像,更加线条深刻俊美的一张脸,加上高大强壮的臂膀蕴含着的浓浓的男人气息……这样一个极富侵略性的男人,稍稍温柔起来的话,也许足以令天下任一女人沈沦窒息。

“嫂子又如何?你们有感情吗?”原本不以为然的口气,在他自己说完之後,却忽然变了调,“莫非你……真的喜欢我二哥?”说到这里,他已经翻身压到了我身上,强健的身躯密密实实地叠在我娇小纤细的身子上,居高临下,直直逼视着我。

“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急着否认──呸,呸!我干嘛在一个“外人”面前急着澄清,身为妻子,竟不喜欢自己的夫君?

“呵……”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既然没有感情,名分就只是个躯壳而已。”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我本能地扭脸避开。唇齿的纠缠太过暧昧,我的意识还无法接受这个男人的温柔。

他这次顺从了我的意愿,没有勉强亲我的嘴儿,只是唇齿游移了下去,从脖子一路亲到了锁骨,扯开了我早就凌乱的上衣,大手从侧面托起一只浑圆的奶儿,令粉嫩的**耸立起来,男人温热的唇吮了上去。

“啊……”方才激情间,两只奶儿并没有得到抚慰,其实早就涨得厉害,此时被男人这麽一下吸吮,身子即刻舒服得酥软极了。

听见我软软的呻吟声,男人更卖力地揉搓起我的**,交替吸吮起两个粉嫩如花的奶头,直吸得我身子发颤,吸得下面**立刻又出水了……天啊……这身子太敏感,实在是经不得如此挑逗的。这男人,才偃旗息鼓这麽一会儿,话没聊上几句,竟又做起这种事来──难道我承认同自己的夫君没有感情,就代表着可以与他“叔嫂通奸”吗?

“还怕我麽?”吐出了娇嫩的**,改为用舌头轻舔起来,男人一张俊脸依旧埋在我胸口,模糊的话语断续从我胸脯间传了过来,“你的身子可不怕我……相反,还喜欢得紧……”

“唔……啊……”不要再舔了,下面,下面都痒起来了!

“喜欢麽?”男人锲而不舍,越舔越卖力。不愧是头大野兽,舔起人来狂野、热情,津液四溢,简直像要啃咬去我的魂魄。

“啊嗯……”我眯缝起眼眸,待到男人稍稍松开了口,我模糊地看见自己的胸前,两只**都是水光潋滟,**儿挺翘起来,如花般绽放,画面淫艳极了。扭了扭身子,想要掩饰腿间起的空虚反应,却被正将手指探往我腿间的男人逮个正着。

“都湿成这样了啊……”他魔魅地轻笑起来,“又想要挨**了吧?”

“呀啊!”说到那个下流的词汇时,男人粗糙的手指猛地往我湿透的**里一捅,模仿起**穴的动作,浅抽深插起来……**太湿,以致紧窒的花径对突然的插入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觉得舒服极了。

“嗯……啊……”好舒服……再快一点……“舒服麽?”男人明知故问,甚至还故意放缓了速度,“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你麽?”

“啊……啊呀……不……”呜……我想啊……可是,我不能说──最後的那点矜持,我还勉强想要坚守着……“不诚实的小东西!”

“呀啊啊!!”

……“娘娘……娘娘……”

“娘娘?……您在哪里呀?”

就在一场疯狂的违背伦理的欢情,逐渐进行到如火如荼的地步时,女孩子娇娇嫩嫩的声音远远地隔空传来,骤然钻进我的耳朵里──其达到的效果,不啻为晴天霹雳!

天呐!是鸳鸯和喜鹊找来了!

第20章 花圃偷欢 下

“你快放开我!有人来了啊!”

一想到“奸情”被人撞破的後果,我拼了命地挣脱了男人的钳制,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地上跳了起来,躲进了一旁的花草植被中去!

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这一刻,我只能祈祷那两个丫头不会往这花圃的深处寻来……“你说娘娘和殿下是怎麽了……听说那一夜严嬷嬷很满意的……转眼这麽多天却不见面……”

“叫你多嘴!……娘娘脸皮薄,你还要罗嗦个没完……殿下现在不是唤人来召娘娘了麽?”

“好啦,知道了!先找到娘娘再说……今夜一定要把娘娘打扮得美美的……”

“……”

什麽?那个“挂名”夫君唤人来召我了?!他……他完成了圆房的任务之後,还会对我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妃子有“性趣”麽?

他……一想到那张酷似龙司羽的脸,我心下又涌上一阵不适。若是再见面的话,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怎麽了,想你的夫君了?”男人沈厚的嗓音骤然在耳畔响起,“他召你去能干什麽?能宠幸你,把你**舒坦了麽……”

“停!”飞快地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虽然喜鹊跟鸳鸯的声音已经远去了,我仍是听不得这些下流话的。

有些无奈地苦着脸,我无声地乞求那野兽男,别再出言讥讽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二哥吧?以为自己性能力卓越,技高一筹,便高人一等,可以将他人任意踩在脚下了?

“难道我说错了?二哥他,真的有办法满足你吗……就算你不想要,下面这张贪心的‘小嘴’,也要吃东西吧?”紫眸幽幽地闪动间,男人将我推倒在了松软的地面上,轻而易举地掰开我纤细的双腿,目光意有所指地爱抚着我还淌着白浊精液的花穴。

“……他、他当然可以!”

明知不该逞口舌之快,我却忍不住地想要,替那个温柔的男人辩驳几句,“他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

为什麽世人武断地认定了身子孱弱的男人就无法人道,就连他的亲兄弟也这样口无遮拦,毫无尊重?当初在青龙国时还对他二哥一副尊崇语气的男人到哪里去了?还是说,外人盛传的老王年迈多病,几个王子表面上和睦,实际上暗地里都在为了王位而争斗……这些都是真的?

可是,就算慕容胤真的觊觎王位,他也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暴露他的“野心”不是麽?

“不像‘我们’想的那样……那麽请问,在‘娘娘’您的眼中,二殿下又是个什麽样的人物呢?”伸出长指翻搅了几下我黏腻潮湿的花穴,男人饶有兴致地将我的下体掏弄得越来越湿……“他……很温柔,对我也很好!”任他玩弄着自己总是不停冒**的小蜜洞,我只想着再替那个挂名夫君多辩白几句,“在、在床上……也很、很‘厉害’!

“噢?”男人紫幽幽的瞳孔野兽般的一凝,“有多‘厉害’?”

“比你、比你……”

“比我什麽?”

“……”

原本刚要说出口的“比你厉害多了”,最後硬生生地被我吞回了肚子里去。

“说呀,告诉我……”虽然野兽男英俊的眉眼带上了一点邪邪的笑意,看在我眼里却是满满的发飙的迹象,“我二哥干女人时是什麽模样?”

“……”

想到那个俊美如画、脸色苍白的男人,柔声唤着我“娘子”时温柔的眉眼,还有情动时狂肆的抽送占有……小脸蛋飞速染上了红霞,我忍不住害臊脸红了──不知道这般反应是不是,像极了新嫁的媳妇儿,想起自家夫君时的模样,我不经意间流露的羞涩,竟使得眼前邪笑着的男人,勃然变色。

“你……真的同他干过?!”倏地箍住了我脆弱的颈项,野兽男以一副要勒死我的姿态,粗声逼问道,“你们真的圆房了?”

“唔……咳……”我本能地挣扎着,脑袋里痛苦地闪过一个念头──原来他一直在试我?!故意贬低自己的兄长,为的就是试探我有没有与其圆房……真可笑啊!

“是又怎麽样?很奇怪嘛?!咳咳……”好不容易等那头野兽松开暴力的爪子,我哑声轻吼,“我们夫妻间的事,还要你这个四殿下批准吗?”

“你还真是个来者不拒的!”男人愤怒地捏住了我的小脸,“长着一张纯洁无害的脸,结果不过是个任人**的烂货!”

“你!”我无法理解他的愤怒,更无法忍受他的侮辱,“任人**又怎麽样?!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麽会沦落到这玄武国来?又怎麽会被逼着嫁给你那个哥哥?又怎麽会让你们兄弟随便玷污我的身体和尊严?!”

虽说“不知者不罪”,这个野兽男并不一定清楚我的遭遇,可我还是忍不住将这一切的责任,推到了他的头上……男人沈吟了片刻,紧绷的俊脸忽然放松下来,露出一丝他惯有的慵懒的邪笑来,“算你有理。”未等我松一口气,他复又加上了一句,“既然如此,你是不会反对我们兄弟一起**你了……很好。”

看他自言自语般地下了定论,我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又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番话,不像第一次时那般的厌恶和震惊,这一次,我多了许多的疑惑。

“你……是什麽意思?”

“既然你可以接受不同的男人,自然也能够接受得了我玄武国的民风吧──在玄武国,兄弟间什麽都可以共享,包括女人。”

“……”我浑身泛起了一层小疙瘩,“不会的……他不可能会同意!”我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男人会同意与别人共享自己的妻子,而且还能为世人所接受?不!所谓的共享,最多不过是普通姬妾而已,我是他慕容允明媒正娶的妻子,虽说出身不怎麽“光彩”,至少也是被人承认的唯一的一个王子妃……他们玄武国的民风再开放,也不可能任由王室**,坏了血统的……吧?

想到最後,我却无法笃定了。这慕容家大大小小的几个全都是怪胎,难保不会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来……“呵……还是没法说服自己吧?”男人像是很高兴看见我的挣扎,笑着将我搂进他的怀里,“你与他的夫妻情分,甚至还不如同我几次的‘露水姻缘’,他又何来的不舍不愿?”

见我沈默不语,野兽男舔了舔我的脸儿,温柔低语:“小东西,你若是愿意做我的人,我便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第21章 人前偷情

带我离开……“私奔”?!

这个男人,真的可能为了我,离开王都,放弃王位之争?……难以置信!都说了是“露水姻缘”,本就没有什麽感情可言,这男人何必说得如此“当真”呢?

“你舍不得这个二王子妃的位子?还是说……”男人将脸埋进了我的颈项间,如野兽检验新捕的猎物一般,呵哧、呵哧地嗅,“这个新嫁的夫君身上,有什麽特别……值得你留恋的地方?”

“啊!”话音未尽,他竟咬住了我颈上的肌肤──细细的血管动脉,就在那薄薄的一层皮肤之下,细微地跳动着,“野兽”的牙齿只消稍一用力,就可以咬断我的咽喉。

这男人真的是头没人性的怪兽!方才还温柔四溢,转眼就“凶相毕露”!

要说他是否真有咬死我的可能,我是一点都不怀疑。

这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男人,甚至很有可能在吸干了我的血之後,再大摇大摆地拍拍屁股走人……“娘娘……”

“娘娘,您有在这里面吗?”

“娘娘?”

……两个女孩子的呼喊声再度响起,男人眸中紫光一闪,牙齿总算是松开了我的皮肉。

“怎麽办呀,府里都找遍了,娘娘还能上哪儿去?”

“想想也只有这片花圃了,娘娘初来乍到,不知道其中玄机,可能误入了出不来也不一定……”

“可是再往里走的话,咱们也不一定能出得去了。”

“看来只能惊动殿下了……喜鹊,你先回去瞧瞧是否有了娘娘的消息,如若还不见人,便去请殿下过来。”

“那你呢?”

“这里我比你熟悉一些,我再看看能否寻到娘娘踪迹。”

两个丫头分配好了任务,喜鹊匆匆地去了,留下老成的鸳鸯守在原地──就在距离我与慕容胤不到二十步的地方……我做贼心虚,紧张得偷偷发抖。然而身旁那头没有礼义廉耻观念的野兽,却好似很享受这般“偷情”的乐趣。

“小东西,怎麽办,她们要去请你的夫君来‘捉’你了呢!”

“……”难道我就要在这坐等被“捉奸”麽?

“你说要是他瞧见了,自己新娶的妃子竟然躺在他最心爱的花圃泥地里,抱着另一个男人滚做一团,他会作何反应?”

“……”如果是龙司羽的话,我想这次他一定会杀了我的,然而换了那个温柔的男人,我还真不知道他会有什麽反应。

“一定会……很有意思吧!”

“啊呀!”

说话间,男人胯下铁杵一般的热物,在我毫无防备之时猛地捅了进来,狠狠地贯穿了我幼嫩湿滑的**!

我不受克制的呻吟声飘扬而出,偏偏这时,那鸳鸯丫头却正好往这边看来!

“不……”隔着几丛花木,就这样四目相对,灭顶般的恐惧瞬间笼盖了我的全身。她看到我了!真的看到了!

“噢……夹得可真紧!”高度紧张下不自觉地收缩了**,男人埋在里头的火热粗棒兴奋得愈发膨胀,“真想干死你!当着他的面干你!”

“她走过来了!快点出去啊!!呀啊……”眼看着鸳鸯朝我藏身的这处花丛走来,我羞愤难当地挣扎着,想要挽救最後的那一点尊严。然而那头野兽怎麽肯给我这个机会──他掰着我的大腿,不管不顾地狠命抽送了数十下,在我绝望的啜泣声中,又将我的身子翻转成背对着他,屁股高高地翘着……男人鹅蛋般大小的**在敏感的花核和花瓣间蹭了又蹭,在鸳鸯走到我面前的花丛停下的那一刻,他挺腰一送,将粗大的**插进了花缝,破开了**的层层嫩肉,瞬间尽根没入,直插花心!

这一刻,心理上的极度羞耻与身体上的极度快感,死死缠绕交杂在了一处!我恨不能就在此刻死去!

啪、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开始有规律地回荡在幽静的花圃里。

我绝望地闭着眼睛,等待被人揭穿淫行的那一刻。然而,等了又等,却都没有听到想象中侍女惊吓的尖叫,或者是斥责声。

怎麽回事?难道鸳鸯被吓傻了?还有那个男人呢,他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一个堂堂的王子躲在兄长家花园里疯狂地奸淫嫂子?

我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怎麽样,被人看着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男人拍了拍我高高翘着的小屁股,下身更用力地耸动,直插得我单薄的身子摇摇晃晃,“对,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你那个贴身婢女就站在你面前呢,把你这位王子妃被人**时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连**的大小形状,还有小**的颜色都看到了……”

“不……”我受不了了!干脆现在就让我一头撞死好了!

“娘娘,是你在里面吗?”鸳鸯叫我了,呜呜……“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回应她的,是愈发响亮的**撞击声,以及**不断捅进**发出的黏腻水声!

为什麽,为什麽鸳鸯明明就站在与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她的眼睛早该瞧见我了,更不可能看不到我身後那麽大个子的一头“野兽”,她却还“明知故问”,一脸怪异的表情?就算她眼睛真的不好使,还有那清晰明显的插穴声呢,难道她耳朵也听不见?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这男人之所以如此淡定,并非因为他全无廉耻顾忌,而是因为一开始他就想好了可以利用了这片花圃的特殊,借那五行之术,来做我与他偷情的遁甲之用。

“慕容胤……”这一声我唤得可谓咬牙切齿。

“这是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男人修长健壮的上半身覆到了我纤细的背上,两手抓住我两只晃动的奶儿大力地揉,下身耸动一刻未停。

“啊呀……啊、啊、啊……你……这般吓我……啊……很好玩麽?”我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干得几乎要飞了出去,如果不是他那两只大手牢牢地抓着我的**,下身打桩一般深深地楔在我的**里,我应该早就倒地不起了。

“吓你?不过你胆子小罢了……”男人忽然减慢了插穴的速度,语调缓慢道,“就算真的被我二哥看见,也不是什麽天大的事情,更何况是个丫头。”

“嗯……呃……”忽然慢下来的速度,使得大**每一次的插入都沈沈的格外充实,**被插得好满、好舒服。

鸳鸯丫头依旧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满面疑惑地望着我这边的花丛,却没有走过来一步。

“啊啊……”天呐,不要再往我这儿看了!啊呀,体内**突然又插快了起来,插得我浪吟得更大声了。

我不知道,鸳鸯眼里看到的是什麽样的情形,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听到什麽声音,我只知晓自己被迫堕落进了一个奇妙的感官世界里,新鲜,刺激,无关情爱,只为欲求。

第22章 明目张胆

花圃里“明目张胆”的偷情,就在鸳鸯的“监视”之下,又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我断断续续地达到了**的顶峰,继而意识就有些模糊了,只知道身後那根粗大的**仍在毫不停歇地进进出出。

半眯着眼儿,透过花丛的缝隙看出去,朝夕相对了不少时日的鸳鸯丫头,就在离我那麽近的地方,连她细腻的皮肤上某个小痣都清晰可见,好像我随时伸出手去,便能触碰到她的身体……鸳鸯等得百无聊赖,不时竖起耳朵,像是正努力想听清些什麽,时不时还往我这儿看上几眼,看得我心惊肉跳,几次绞得身体里的**几乎无法动弹,进而换来男人愈发淫邪的戏语和粗暴的插干。

“以後多找几个人来看你被人干时的骚样,是不是会更兴奋,这淫荡的小肉穴是不是还能吸得更紧,嗯?”

随着他最後一记深猛的撞击,我无法克制地尖声哭叫了起来,身子颤抖着又一次到了**。同时间,鸳鸯带着困惑的眼睛,直直“盯”着我被**熏红的双眸,那没有焦距的“对视”,却仿佛窥探到我灵魂一般,直达肺腑!

“……娘娘?”又迟疑了一会儿,鸳鸯还是不死心地试着换了一声。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求你,快点走吧!

“鸳鸯姐姐,殿下来了……你有找到娘娘麽?”喜鹊的大嗓门老远就发挥了用处,不仅使得鸳鸯立刻回头、下跪,更惊得我面色惨白、手脚都冒出了冷汗──真的是“他”来了!那张酷似某人的脸,只消远远地看着,我也能在心底勾勒出它的眉眼和轮廓……不要!不能被“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实在太不堪,太自甘下贱了!

即使坐在轮椅上,那一脸苍白病容的男人,看起来依旧举止雍容,气度不凡。而我,却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般,躺在泥地里任人摆布,肆意插干……“参见殿下!请殿下恕罪,奴婢一直没有找到娘娘踪影……”鸳鸯跪在地上,一副罪责深重的模样。

“她若有什麽事,你们俩……”温润的话音骤然停止,不止鸳鸯伏身更低,连“少根筋”的喜鹊也迅速地跪下了。

男人苍白的面容沈静如水,除去我印象中的温柔隐忍外,还隐隐透着一分陌生的感觉,那是……杀伐决断惯了的人,才有的决绝和冷酷。

“怎麽,怕了?”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令身後依旧冲撞个不停的男人更有了嘲笑的机会,“你这夫君,是不是与你想象的不大相同?我自小就跟着二哥,在军营里玩大的。他在沙场上运筹帷幄的时候,你恐怕还是个不记事的奶娃儿……“闻言,我心下抖了三抖。难以想象,在这个以武功治天下的国家出生的王子,自小过的是怎样的生活……此时抬眸再次看去,愈发觉得这位二王子,与我记忆中的某人其实并不太像。

我记忆中的龙司羽,虽然总是冷着一张冰块脸,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如果他也有父亲的督导和保护,有兄弟的相互扶持和帮助,而没有母亲的钳制和羁绊,没有我这个令他烦恼的小麻烦……他也许会成长为一个温柔的人。至少,是我心目中最温柔慈爱的兄长。

虽然龙司羽每日处理大大小小的各种事务,将青龙国治理得井井有条,然而他战场上的事情一直是他甚少涉及的。一个以文治天下的国家君主,与一个尚武国家的王子相比,身上的气质实际上截然迥异。就算慕容允此刻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绝对无法令人小看的一个人物。

是我之前被自己心底的脆弱情绪蒙蔽了双眼,将这个挂名夫君想象得太简单了……“看他的表情,如果有人侵犯了他的东西,你猜会是什麽下场?”野兽男总是很乐意看到我情绪失控的画面。

“……”我欲哭无泪。什麽下场,你不是说什麽兄弟分享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麽?!

“如果你想将他当成某个人的替身,也要看看他是不是你惹得起的。有时候感情债,是最麻烦的,糊涂的小东西……”

吓!我没想到这头看似粗神经的野兽竟然能一语中的!这时才想起──对了,他在青龙国时是见过龙司羽的!龙司羽与他二哥长得那麽像,他没理由看不出来。可是……他又是怎麽知道我对龙司羽……“你心里想什麽,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男人倏地将性器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自己坐到了松软干净的泥地里,然後将呆愣住的我抱到了他的腿上,“连我都看得出来,你想,你能瞒得过我那聪明绝顶的二哥麽?”

“……”是真的麽?这麽说,就是因为发觉了我将他当成了某人的“替身”,这位二殿下,才会於圆房後的这些天一直冷落於我?

“奴婢方才好似隐约听见,花圃里面似乎有娘娘的声音……”

“你们留在这儿,我进去看看。”

“殿下,奴婢随您去吧?”

“要我说多少次,这轮椅,我还不至於推不动。”

“……是。”

看那男人以一副平淡而又倔强的姿态,拒绝了旁人的帮助,独自操纵起身下的轮椅,缓慢而坚定地进了这花圃最深处的一片花丛,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难言的恐惧汹涌而来,我不自觉地揪住了身後那人散落的长发。

“快……放、放开我!求你了!”就算因为这片花圃的特殊,他可以在人前肆无忌惮,可是亲手布下这一切的主人都亲自到此了,他还有什麽理由再这样对我?

“你本来就是我的……今日便让他知道了你我的关系,那又如何?”男人缓缓摩挲着我细嫩的大腿根部肌肤,依然蠢动的欲龙抵在我的穴口一下下地揉。

“我不、不是……他过来了!放开……呀啊!”

我的乞求依旧没有任何效果。男人粗硕的**再次顶开了两片红肿的花瓣,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肚子里……“汐儿?”沿着一排花木绕转了一圈之後,慕容允的轮椅已经直直地向我推进而来。

“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见了我的浪吟,我绝望而无助地哭泣起来。就算同这个夫君并没有实际的感情牵绊,我依然为自己此刻的处境而悲哀。

“嗯啊……”慕容胤托着我的腰臀,再重重地放下去,**更深地刺了进来,贯穿了浅窄的甬道,撑满了红肿的花口。

这种姿势好像会**得特别深!我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低头看去,发现除去两只囊袋还挂在下面,男人粗长得不像话的**竟然完全捅了进去,撑得穴口几欲开裂,小腹处更是涨得厉害,连小肚子都微微突了出来……“不要……不要……”我除了这一声声的抗议,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麽了。

难以置信这男人无法无天到了如此地步,兄长都到了眼前了,还在变着法儿地奸淫嫂子……而我,就成了男人某种“斗争”中的一件卑微的物件,承受着这最最羞耻的待遇,却毫无办法挣脱这样的命运。

原来,无论在哪个国家,无论在哪片土地,女人作为男人附属品的命运,都是难以逆转的。

以前我依附於龙司羽的左右,离开了他,就毫无自保的能力;後来又依靠起慕容笙,依然天真地以为能够留在“朋友”身边混吃混喝;再後来就到了这二王子的府邸,又放不开过去,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贪恋起虚幻的温柔缠绵,以致放不开这二王子妃的虚名。

事实上,这些男人从来都不是我可以信任的人。羞辱、伤害、背叛、利用,还有强暴……说到底,男人喜欢的,不过是将女人压在身下,肆意蛮干时的那份快感吧?

我又有什麽办法,可以将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和痛苦,一点点地洗去,甚至,是一点点地还给他们呢?

第23章 夫君探穴 上

“有时候感情债,是最麻烦的……”除去**撞击的声响,男人的警告犹在耳畔,忽然间令我茅塞顿开!

所谓“感情债”,意即感情上的纠葛。慕容胤告诫我不可以玩弄那位“替身夫君”的感情,也就是说,假若我继续将之,当做我幻想中的那个温柔的男人,这位二殿下实际上,很有可能会当真的……虽然慕容胤一直在吓我,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这位“夫君”其实,的确是对我温柔以待的。他对我,肯定与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不然的话,慕容胤根本无需如此处心积虑,想让我害怕疏远於他。除去想独占我的身心之外,慕容胤更想要的,其实是“保护”他的二哥?

假如……假如我能俘获了这位二殿下的心,那麽慕容胤所图的,自然也就失败了。我甚至,要教他今日对我侮辱的举动,最终适得其反!

而且我有预感,到时候失望着恼的人,肯定还不止慕容胤,也许那个讨人厌的白头发小孩,也会大吃一惊的……慕容笙,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可我想教你知道,那个在你的身边浴火重生的女子,也许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单“蠢”可欺。

“汐儿?”男人的轮椅已经近在咫尺,没有任何花草的阻隔,就在我面前的小道上,直直地对着正坐在慕容胤身上的我。

我双腿大张的模样无比的淫荡,腿心处蜜水横流的**,被粗大**堵满的画面,更是完全无所遁形……我不管男人是不是真的有看见,只用一副更加脆弱无助的模样哭泣起来──“求求你,不要这样……啊……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啊嗯……不要了……呜呜……好疼……”

依旧是没有任何成效的哀求哭泣,只是更多了一分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此刻的我声泪俱下,双目通红,小手紧紧揪着身後男人的头发,小小的身子还在试图逃脱男人的强行拥抱,然後无奈人小体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铁臂,更没有办法将身子从那根巨大的**上脱离……“他都已经看见了,对不起的事也做了, 还哭什麽?”野兽男热络地亲吻起我的侧脸,下身忽然更用力地一耸,换来我愈发凄楚而淫媚的一声浪吟,在我目光迷蒙涣散之时,微微斜眸,隐约看见男人邪魅的紫瞳光芒璀璨,嘴角挑衅般地一勾──正是对着不到十步距离外的,那个轮椅上脸色愈发苍白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不要……不……夫君……呜呜……”我的哭泣九成九都是真的,所有的难堪和屈辱,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我哭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真可怜……听上去,你好像还真是个,对夫君死心塌地的小娘子呢?”野兽男已经不是在单纯的**了,他享受的,更大程度上是对我精神上的操控和凌虐。

粗大的**还在深深浅浅地插着我的嫩穴,我透过满眼的晶莹泪水,好似瞧见轮椅上的男人,面露了一丝愠色。

他果然,是已经看见了。

然而男人良好的修养,或者说是强大的自制力,并没有令他出声喝止,甚至连那一丝愠色,也只是一闪而过。

“夫君……啊嗯……救、救我……啊呀……”他可以假装没有看见我,我却不能装作没看见他。我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娇嫩的嗓音哀戚动人,“夫君……殿下……呜呜……救我……好疼……汐儿要死了……“不管怎麽说,我都是他的妻子,即便新婚夜没有落红,总算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此刻如果“见死不救”,这个男人心里肯定会留下一些对我的愧疚,也多少会对慕容胤心生些许芥蒂;而他若是出言阻止了,那我无论如何,也要逼他与慕容胤撕破脸──到了此时此刻,我才发现被抓住“通奸”不是最可怕的,反正我已经不再稀罕这片最後的遮头之瓦。最重要的,是我抓住了这位“夫君”心里的一丝柔软和怜惜……如非仗着这一点“把握”,我恐怕方才就已经羞愧自尽了。

“……”

男人的目光从我被插得红肿黏腻的穴口,缓慢的审视上去,掠过我布满了掐痕的两只**,再於我那哭得肯定很丑的小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宽大衣袖里的苍白双手捏得愈来愈紧,关节林立。

不着痕迹地长吐了一口气之後,这位冷静睿智的“病公子”,只用透着寒光的凤眸深深地剜了一眼我身後的那头野兽,却没有与我的眼睛对视一眼,便伸手,操纵起身下的金属轮椅,转身,掉头……“夫君!殿下……不要丢下汐儿……呜呜……”我绝望而卑微地哭求着,却换不回那男人一滴的施舍。

他的轮椅以比来时快了一倍的速度,离开了我的视线。

余下一袭天青色的烟影,挟着花香嫋嫋,化作了我记忆中,最难忘的一个背影──挣扎後的绝决,以及隐忍中带着的,残忍的温柔……我可以理解他为何转身离去。除去不愿与兄弟伤了感情以外,也是不想令我当场难堪吧?

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为他的这份“宽容”而庆幸呢,还是为他的“无情”而怨恨?

“竟然求他‘救’你……小东西,你真傻到,硬要将他当成‘那个人’?!可是你看见没有,我二哥对你,根本不屑一顾……”

男人话中带刺,身下更是毫不松懈,一下下挺腰,将我刺到花液泛滥、泪水直流……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刹那,才感觉这一日的折磨,总算是到了尽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的卧房。待到睁开眼醒来,已是夜里了。

两个丫头一直候在边上,“娘娘,要喝水麽?”

我点点头,正准备接过她们递过来的茶水,然而抬眸一看,面前这弯着腰低眉顺目的,不是鸳鸯是谁!

白日里那荒唐的事情倏地在脑海里重演,我手一颤,杯子摔在了地上。幸而房中铺着柔软的地毯,没有摔出声响、摔出碎片来,只是茶水溅湿了那珍贵的毯子,染了一地的水迹。

“娘娘?”鸳鸯赶紧跪了下来。

喜鹊不明所以,也跟着跪了。

平日里这两个丫头可没这麽拘谨,想来是今日被慕容允吓到了。或者,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又被她们的主人另外“教训”了一顿,也说不定。

“没事,是我不小心,快起来罢!”我作势要去扶她们,面上表情温和──事实上我从来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儿,要任性也独独在某人一个人面前而已。然而今日要不是我耍性子,丢下她们两个独自跑了出去,也就不会发生下午那一连串令人难堪的事情了吧……两个丫头对看了一眼,很快起身,重新替我端了茶水,而後处理了地毯,最後毕恭毕敬地退到了一旁帘子外头。

“喜鹊?”我暂时还没有勇气去唤鸳鸯的名字,“殿下呢?”

慕容胤应该不至於在干晕了嫂子之後,还明目张胆地将我送进闺房里来……既然慕容允已经知道了,那麽做主将我带回这里的,多半是他这个主人自己了。

“殿下召御医来替娘娘把过脉,喂了药之後一直都是殿下在守着娘娘的,後来忽然来了信报,说是有紧急的军情,殿下才去书房处理了。”喜鹊应道。

把脉?喂药?

不会是避子汤吧……某根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心下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来!脑海中无法克制地闪过一个幽暗的画面──阴冷的地窖里,女人美艳绝伦的面容上满是鄙夷,那双养尊处优、雪白纤长的手,一把夺过了身後婢女呈着的一碗汤药,捏着我的下巴,一古脑儿的,将那苦涩的药汁灌进了我的嘴里。

“这碗药,本宫早就想亲手喂给你喝了!”女人十指上的蔻丹鲜红耀眼,美丽的面孔上却写满了怨恨阴毒,“你这小妖精自甘下贱与男人私通不要紧,就算生个十个八个小杂种出来,也不关本宫的事!可我不能让你祸害我的皇儿,坏了我们皇室的血脉……这碗药下去,你以後都不用妄想生孩子了!”

那一刻,我被羞耻和苦涩彻底湮没了。没来得及去想,这辈子都无法生养孩儿,对女子来说,是多大的不幸……後来在海上的时候,星月疏朗,细细想起来,我才感觉到了心痛。虽然我还没有成熟到想成为一个母亲,也清楚血缘的羁绊,使我这辈子都不能与自己爱的那个人,共有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女人的恶毒,依然使我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娘娘?”两个丫头都一脸担忧,齐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伸手擦了擦眼睛,我想了想,直觉今夜慕容允还会回来,便轻声吩咐道:“你们都去睡吧。”

“娘娘,您下午在外头着了凉,殿下交待了奴婢要好好照顾您的。”鸳鸯搬出了她家殿下来。

“着凉?”

这麽说,把脉喂药,其实是为了治疗风寒麽……是我多心了?

可是,慕容兄弟应该不知道我无法怀妊的事,难道会放任不管,由着我怀上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难道慕容胤当初在青龙国就已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还是说……慕容笙那个阴险的小鬼,早就从那位大夫那儿了解了我身体的情况,进而通通报告给了他的兄长?

越想越觉得这兄弟几个捉摸不透,各怀鬼胎……“是的娘娘,殿下说您身子弱,要奴婢们今後必须寸步不离……”

“娘娘,难得殿下如此关心您,喜鹊都替您高兴呢!”

“……”

唉,本来这两个丫头还当我是主子,想着帮我筹划,如何增进夫妻感情,促进“家庭”和睦……结果才半天的工夫,俨然又已变回了慕容允那边的人,成了监视和看管我的最佳人选。

究其原因,其实是她们察言观色,也看出了慕容允对我的“不同”吧……不同到,根本无需她们担当起,古来侍婢们总是替女主人筹谋如何“邀宠”的责任。反过来,只需替男主人看好不怎麽知情识趣的女人,便可以了。

试着吸了吸鼻子,好像真的有些受了风寒的迹象……也是,在泥地里“滚”了半天,我这早前就已半废的身子,又怎会逃得了不病呢?

“没什麽大碍的……我想继续休息了。你们也出去歇着吧,有事我会唤你们的。”依然暗自躲避着鸳鸯的目光,我将酸痛的身子缩回了软炕上,静静地闭着眼。

这才听两个丫头小声地告了退。

旁人一走,我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嘶嘶地叫着,翻了几个身。虽然下身明显已经被处理过,然而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依旧直直传递到了全身上下,连带着大腿小腿,还有胳膊腰肢都在泛着疼……这次,真是被折腾惨了。

我暗暗咬牙,心下更坚定了要报复这些个男人的念头。

泪眼模糊地睡了过去。夜里依旧睡得不踏实,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迷糊间感觉身边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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