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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实在忍耐不住,吐出了他的**,我快乐地浪吟起来。

薄弱的意志最终还是不敌感官上的快乐,敏感异常的身子,终是被盲目无边的**浪潮,给彻底驱使了。

虽然我不确定这个病弱苍白的男人,他是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男人是否天生对**有着敏锐的本能,我只知道身下这个男人,他光凭这一根坚硬的微微弯曲的**,就足够将我**得欲仙欲死了──“啊啊……好深……呀啊……”

**太长,**太浅,随随便便一插便到了底,直插得花心淫汁四溅,媚液横流……那微微弯曲的**,更是驭使着坚硬如石子的**,磨搔着穴壁上最娇嫩敏感的那块嫩肉,刺激出了我所有的兴奋因子,快乐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温柔的男人却被我的冶浪激出了更多兽性来。

最後,他干脆转身将我压到了身下,一把扯掉了我那残破的亵裤,掰开了我雪白细瘦的双腿,露出整个湿漉漉娇滴滴的**来,长长的**毫不犹豫地戳开两片花瓣,狠狠地往里一送!

“啊啊……”

“……”他眼里冒出了火光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拼命地干起了我的穴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这男人几乎是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啊!

最後,他终於在我的粉穴里一泄如注,浓稠的精液几乎堵满了整个花壶。这个出了名的病公子,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将我的身子翻转了过去,用屁股对着他……当我真的晕厥过去之前,偷偷看出去,珠帘後面,已经没有人了。作家的话:我已经很久没写过如此淫荡的东西了,嗷嗷,捂脸……

第16章 露水姻缘 上

连绵多日冷雨骤停,难得天空有了一丝放晴,一道彩虹弯弯的挂在天边,映衬着满园子五颜六色的花草,极是绚丽动人。

花圃的主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点缀着天青色的细致花纹,融在一片清新美好之中,甚是和谐。只不过身下的轮椅,终是显出了一丝缺憾来。

“二哥,你……”身後静默地候了许久的少年,还是熬不到等兄长主动开口的时候,“近来身体可好?”

“老样子。”青年正弯下腰去,轻轻折了一棵新钻出来的草芽。

“那……二哥还不准备,同……‘二嫂’圆房吗?”他实在是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地想要个确切的“日子”了。

闻言,青年修长完美的双眉轻轻一蹙,“小七,你还真是没有耐性。我早说过了,要二哥接受一个陌生的女子作为妻子,多少需要些时日吧?”

“对不起二哥,我……我不是想逼你。只是我、我等了这麽多年,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少年说着,又一次哀戚地哭了起来,“二哥,你不用真的把她当妻子,你……就当成是随便哪个陌生女子,同她做一次就好了!”

十八岁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绝不是什麽小孩子了。可他此番哭起来,却是一派梨花带雨的稚嫩模样,虽是男娃娃的相貌,也极惹人心疼。

经过这些年的煎熬,他痛恨着自己的外貌,却也习惯了利用这样的外表去充当无辜无害的躯壳,充当遮掩自己真实性情的面具。就像此刻这样哭起来,也是信手拈来。七分真三分假,声泪俱下,极是打动人。

事实上,他并不是真的没有耐性。等了这麽多年,能忍的他都忍下去了,然而这一次不一样──“她”不在自己的身边,那麽一切就难以完全控制在他手里……“她”已经被他亲手操控着嫁给了别人,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兄长,但是放任他们“夫妻”培养“感情”的时间越是充沛,到了最後,他这个始作俑者输得一塌糊涂的可能性也就最大!

既然注定会伤害她,早些进行总好过夜长梦多。

等到他成功破解了诅咒,改变了这般幼稚模样之後,他定会带她远走高飞,保护她一生一世,再不会给人染指她的机会!

“小七,你这是把你二哥当成了,随时可以发情的种马?”在周围鲜艳景物衬托下,青年的脸色愈显苍白,“如果是这样,你当初还用费尽心机将她嫁给我,做我名正言顺的王子妃麽?”

“我自然知道二哥心思的,你不会做出不负责任的事,自然也不会轻易看上一个女子。”这些问题,他慕容笙已经思量过无数遍了,“只有让她成为二哥的妻子,二哥你才可能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名正言顺地去抱她……”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急迫至此?”青年在轮椅上坐直了身体,一派端正而严肃。

“我……”

他能够告诉兄长,因为他从来不曾真心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二嫂吗?以二哥的性子,他这一生要麽不娶妻,既然娶了,就定是要对她负责了。除非二哥完全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她,届时他慕容笙才有可能,请求二哥将她“让回”给自己吧?

可是,就是因为他太清楚那个女孩儿的吸引力了,他不敢冒那个险……如果等到二哥也喜欢上了她,彼时他还有什麽借口,去拆散这一对他亲手撮合成的“夫妻”?

“对不起二哥。”最後,他还是低眉敛目地退了下去,“我会更耐心一些的。”

“嗯。”青年显然不愿意就此话题多说,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幼弟离开。

“二哥……”转身踏出了几步,银发少年脚步踟蹰着,最後又回过头来,“你真的,还没有同她圆房?”

“我说过了,只是演给父王他们看的戏而已。”青年神色坦荡,“怎麽小七,连二哥的话,你都不信了?”

“不是……”少年的神色好像有着些微的失落,却更像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不起二哥,我当然信你。信你,不会骗我的。”

我竟然真的同那个病公子“圆房”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有好几天了,我却依然没能完全消化这个事实。第四个了,大多数女人一辈子也就只有一个男人而已,能改嫁第二个夫君的已经是少之又少,而我……却在短短时间内便经历了四个男人。

这样荒唐的事情,若换在半年前,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它却真实发生了。真实得,仿佛还能听到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时放浪的呻吟……声声犹在耳畔。

我的身体会变得一天比一天淫荡,这也是我怎麽都想象不到的。我还以为自己的“病”已经治好了,应该也不会再时时渴望着男人的占有了。殊不知,这具身体早就对欢爱的滋味上了瘾,根本,戒不掉了……这次阴差阳错的“圆房”,除了让我认识到这可怕的一点之外,另外还有值得欣慰的一点,便是那位严嬷嬷,她终於不再频频来烦我了。虽然那一夜,无论是“假戏”时还是“真做”时,我的表现都“过火”得厉害,但至少不用再看见她那张严肃的老脸,我的尴尬也就少了许多。

我那“夫君”也没有再见到面,就如洞房花烛夜之後那样,再一次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真好,这样才符合完美的“露水姻缘”的标准……“娘娘,您真的不去见见殿下麽?”聒噪的喜鹊丫头,俨然成了严嬷嬷的化身,又开始在我耳畔说教起来,打断了我午後小憩时的胡思乱想。

“喜鹊,你真的好烦!”我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娘娘,奴婢是为您好呀!您同殿下新婚燕尔,本来就应该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虽然殿下身体不大好,也许外人不是很看好这一段姻缘,但你们好歹还是圆了房,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那就该有夫妻的样子呀!”喜鹊越说越多,越说越是惹我心烦。因为我知道,她这番话句句在理,而且对我掏心挖肺。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喜鹊,你这是什麽话?!”旁边的鸳鸯暗暗掐了喜鹊一把,“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没规矩!合该拖你出去打个三十大板!”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午睡都没个安宁!”我烦躁地从小榻上跳了起来,在两个大丫头噤声站好之後,大摇大摆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这死丫头!”身後,鸳鸯又踢了喜鹊一脚。两人都不敢再跟来“吵”我。

踏出房门时,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我明白鸳鸯是怪喜鹊说出了,旁人一直都不敢明言的那句话──“外人不是很看好这一段姻缘”……为什麽不好看?还不是因为他们这位二殿下的身体?可是为什麽,那一夜的慕容允,却“热情”得根本不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呢?

想起那夜的疯狂,我不禁红了脸,加快了脚步,匆匆跑进了後院。

二王子的府邸真的好大!

虽然不是第一次领教了,我依然像只小蚂蚁似的东碰碰西钻钻,处处充满了好奇。

慕容允应该很爱花草树木。

许多盆栽我根本叫不上名字,也知道是经过非常精心的栽培与修剪的。风景秀丽的後花园占地极广,真是堪比皇家园林,极尽匠人的用心。

花园里不见人影,非常清幽,真是个散心的好地方。难得天气终於放晴,又可以摆脱那些个嬷嬷丫头,一个人来放松一下,真是再好不过!

我闲闲地折了两颗小草在手里,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头,最後,干脆坐到了草地里去。经过那麽多天雨水的洗礼,草地依然是松软微湿的。屁股坐下去了,我才发现不怎麽舒服。想要起身,发现身上浅紫色的衣裙,已经沾上了青草的汁液,还有些黏黏碎碎的小泥块。

“哎!”我郁闷地扯着裙摆拍了拍,“回去又要被她们‘训’了!”

“谁那麽大的胆子,敢教训你呢……”当我急急转过身去,男人五官深刻俊美至极的一张脸,直直印入眼帘,“好久不见啊,我的小怪兽!”

“啊!”

怎麽又是这个“瘟神”?!我被吓得呆在了原地,怎麽都不敢动一动。

“这麽久没见,有没有想我?”他俯下高出常人太多的身躯,热络地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扑面而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令我仿佛闻到了雄性兽类的味道。没错,虽然他老是唤我“小怪兽”,事实上这个男人在我看来,更像是一头危险的欲兽。

“放开我!”我毫不客气地伸手敲打了几下他的胸膛,然而入手**的触感,却令我後悔不迭,“呀,好痛!你……你变态!”收回了敲痛的小手,我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以示对他极度的厌恶和反感。

“哈哈!你这小东西……”那男人却毫无自觉地放声大笑起来,“自己敲疼了手还要怪我,还怪我‘变态’?”

“对啊,正常人身上怎麽可能长你这样硬得要死的肌肉?”我翻了个白眼。打他身上,简直像是徒手去敲一块坚硬的大理石!

“哈哈……”大怪兽笑得更欢了,“小东西,我身上还有更硬的东西……你要不要来试试?”

“你去死啦!”

对这男人,我真是半丝好感都没有,面对他的调戏,向来害羞的我却连脸都红不起来,只是又一次嫌恶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低下头去,懒得再去看他。

“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好像终於看出了我对他的讨厌,男人收敛了不正经的语调,却仍固执地将我抱得更紧。我深知自己反抗不了,也就由着他抱,却只埋头不说话,装作变成了个小哑巴。

“你真的……这麽讨厌我?”他低头,下巴紧紧贴着我的脑袋,温热的鼻息就落在我的头顶。

还不算太蠢嘛?终於意识到了啊?!我窝在他**的胸口,又一次没气质地翻了个白眼。

“我还以为,你至少也会,有一点点的想我呢……”

不知道是不是那男人的气息实在太过温热,缓缓的语调,深沈的语气,好像蕴含了滚烫的浓情一般……竟烫得我头顶都阵阵的发热发痒,甚至好像牵动了心里,也微微的痒了起来……不行!我怎麽可能对这个男人有感觉呢?

第17章 露水姻缘 下

“你在胡说些什麽?!”

趁他一时放松不备,我难得机智了一次,灵巧地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匆匆地跳开好几步,才回过头去,用鄙夷的目光仰视那高大的男人,“我已经是你的二嫂了,不是麽?不过一次露水姻缘而已,你又何必这麽放在心上?”

闻言,那双魔魅的幽深紫瞳,倏地收敛了精光,一股犹如野兽伺机而动时的致命气息,瞬间呼之欲出!

“……你、说、什、麽?”男人一字一句地说着,同时间脚步向我迈了过来。

“我说,那次完全就是个意外,意外!”我不能怕他,不能怕!大不了被这个蛮子给揍一顿就是了,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说清楚──“我们根本就不该再有任何瓜葛!你以後就当不认识我就好了!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叫我一声‘二嫂’,我也不介意……唔!”

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喊出来的一段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巴便被狠狠地堵上了!那股浓烈的雄性味道涌进了口腔,一直蔓延到鼻翼跟耳朵孔里!

“唔唔……”顾不得手疼了,我狠命地敲打起他的後背,兼之脚上一真胡踢乱踹!

然而,当你不幸被一块巨型大理石砸中,好死不死整个压在你身上,还贴住了你的脸亲密“接触”的时候,你能靠一阵花拳绣腿来扳倒它吗?要问我的答案,显然是不可能……呜呜……竭尽全力对着那野蛮男人好一顿拳脚相加了,却犹如蚍蜉撼大树一般,丝毫不见效果!

呜!我宁愿被他揍一顿,也不要被这块硬邦邦的“大石头”亲嘴啦!谁来救救我?……唔,没法呼吸了!

“咳咳咳……”

好不容易等那“大怪兽”的舌头松开了我的小舌,我气还没理顺呢,只听“嘶啦──”一阵裂帛声骤然响起,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干什麽?!”手忙脚乱地护住被撕开了一大块的裙子,我气急败坏地对那蛮子怒目而吼。

“干什麽?”那野蛮人扬了扬手里一片淡紫色的布料,慵懒地勾了勾嘴角,“自然还是干你啊……”

“你!”这个大滚蛋!他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同他之间,说难听点,不过就是干过一次穴罢了,我又不用他负责,他更不像是会对女人认真的那种男人,何必如此纠缠不休?

“呵呵,你不是说什麽‘露水姻缘’不用介怀麽?”男人英俊如刀刻的脸上透出一丝邪邪的笑意来,紫瞳迷离,更显魅惑苍生,“咱们眼下就再试一次──让爷我再‘干’你一次,兴许这次爷就腻味了,以後便不会再缠着你,你道如何?”

男人恶意地加重了那个“干”字,终於成功令我的脸红了起来。我脸红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着感觉到了深深的羞辱。

“你做梦!”

恼怒地大吼一声,我抬起脚儿,奋力向男人双腿间的某个部位踢了过去!

……“啊!”一脚过去,却是空空的什麽都没有踢到,反而我的身子在瞬间整个凌空──猛然一阵天旋地转……我恍然发现自己竟已被那男人抗上了肩头!

“许久未见,你变辣了不少嘛,小怪兽。”

“你放开我,听到没有?!有没有人,救命啊?”

“嘶啦──”

“呜,我的裙子!”

“呵,这屁股可真嫩,一如爷记忆里那般的雪白挺翘嘛,还有这朵要人命的小花儿,还是那麽漂亮呀,粉粉嫩嫩的……一副欠干的模样!”

“你……!”

“再叫啊,叫响一点!多叫些人来,让他们一起欣赏一下,我们二王子妃这雪白的屁股,还有欠干的**!”

“……呜呜!”

我真的不想妥协的。真的……可是如若此时声张了出去,这一副衣裳不整的狼狈模样当场被人看了去,那我就真的不可能,再在这个府里待下去了。除非我真的下定决心抛弃这个王子妃的身份,放弃这里的锦衣玉食,放弃这最後一片,遮头之瓦……可就算我真那麽做了,二王子妃与四王子“通奸”的罪名,还是跑不掉吧?

“你要做就快一点,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光着下半身在那男人的“挟持”之下,我心里慌得要死,忍不住出声刺激他──这个野蛮人扛着半裸的我,已经大摇大摆地在偌大似迷宫的花园里转了大半圈了……这个变态到底是想找个什麽样的地方,来方便他“下手”?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爷到底够不够男人?”他嗤笑一声,终於将我往地上一掷,“既然你这麽着急,那就这里吧!还好爷不嫌脏!”

“啊!”一把被抛在了地上,我差点被震得晕了过去。野兽就是野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我不是什麽弱质纤纤、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可至少也不用把我当沙包摔吧?

“呵,瞧你这傻样儿!”男人踢了踢我的小脚,“快点转过去趴好,爷要从後面干你!”

依旧处於两眼发晕状态的我委屈地缩了缩脚,抱住了光溜溜的下身……呜,光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真是好恶心!

再看看四周,我却惊呆了……好美!

方才被那男人扛在半空中晕晃个半死,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我竟被他扛到了一个“世外桃源”来了!

“这、这些花……”好半晌,我才闭上了一直大张的嘴巴。

“呵,怎麽样?这可都是你那‘夫君’的心血噢!漂亮吧?”男人这回倒颇为耐心地替我解释起来,说着,他还蹲下身来,直视着我的眼睛。

“漂、漂亮啊……”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我干嘛要回答他?!

“是漂亮。”男人的脸凑得更近了一些,高挺的鼻梁几乎碰到了我的小鼻子,“可我觉得,这里没有一朵花,比得上你下面……这朵会‘吃人’的妖花。”

“呀啊!”

这头野兽终於忍耐不住了!一边说着,他的手指一边就伸进了我的腿心,粗鲁地拨开了两片娇嫩的花瓣,直直地插进了我的**里!

“不要!”我疼得不行──要我跟一头没人性的野兽“交配”,真的当我是只发情的小母兽麽?

我後悔了!呜呜……才不要被这种家夥再碰一次。上次是迫不得己,这次我却是完全清醒的,怎麽能“自甘堕落”让他把我再“蹂躏”一遍?

“你滚开啦!不要碰我!”

小脚示威一般地凌空乱踢了几脚,屁股扭了两下,我终於顺利地摆脱了那男人的手指,也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爬起来撒腿就跑!

“……”

虽然大怪兽不说话,我也能感觉到身後那个危险的家夥正在逼近……哎呀,跑快点呀!为什麽跟那种怪兽比起来,我的腿就这麽短呢?!

“呼哧、呼哧……”跑得气喘吁吁,好累!

“虽然你光着屁股跑步的模样也不失为一道‘风景’,可你这个样子跑出去,真的准备让全王府的人来参观是不是?”

等我精疲力竭地停下脚步,男人轻松地迈着长腿跟了上来,“跑呀,怎麽不跑了?爷倒真是很有兴趣看呢!”

“……”看着男人以逸待劳的悠闲模样,我着实气得不轻!可是这个该死的花圃,怎麽大到了这种程度?我跑了半天,竟然也看不到尽头!

仔细看的话,这个宛如仙境的草木的乐园,大致分为了两个部分:中间一大块土地种满了花草,都是露天的,无论风吹雨打,花草们都需自行承受;而外围一圈土地就不同了,大概是这里头的草木异常娇贵,受不得半点风雨,所以这一圈花圃上面搭建了整齐漂亮的棚子,替花儿们营造出了较为安逸的环境。

还好……还好这头野兽还知道将我带到上面罩了棚子的地方来!仰头看了看搭建得很高的棚顶,我无奈地感叹了起来。

我又不是真的疯掉了,光着屁股在光天化日之下乱跑……当然,头顶有个棚子,并不代表就可以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了。呜呜,我是被逼的!只能庆幸这里荒无人烟,没人看见了!

“行了,我二哥自小浸淫於行军布阵的兵法韬略之中,就连这花圃的摆设,都是暗藏着五行机关之术的。你一个人瞎跑,就算跑到了天黑,也不可能跑得出去。”野兽男好整以暇的声音悠悠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好刺耳!

难怪了!难怪我怎麽跑都感觉跑不到小路的尽头……也难怪,这头野兽会将我带到这里来了──这可真是“有来无回”啊!

“我二哥这花圃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泥质奇特,松松软软的充满了弹性,却又不容易沾身。我想……既然有这样的好地方,当然要带你来‘试’一‘试’了!”

男人缓缓地朝我走了过来,边走边撩起了自己的衣摆,褪了裤子,掏出了一根模样骇人的巨物来……“你别过来!我真的不要跟你做啊!你、你带别人来‘试’好了!”我战战兢兢地往後退去。

男人胯下那根东西,这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乍一看,更觉粗硕骇人了!简直不像是人身上的器官!不过也是……以这头大野兽的身板,他身下没长个三头六臂的“小”怪物已经不错了。

“呵,不跟我‘做’,你是还期望着别人?”野兽男干脆一脚踢掉了裤子,跟我一样光溜了个屁股,任粗大的**笔挺地翘着,眯着双魅人的紫色眸子,幽幽地向我逼近,“难道,还指望着我二哥带你来吗?”

这个下流的家夥!自己无耻也就算了,竟然连他自己的兄长也一起挤兑……他以为谁都像他这麽变态哦?

“是啊,别忘了他是我的夫君!就算我真有闲情逸致出来玩玩‘野合’什麽的,也应该是他带我来,怎麽都轮不到你的……”

我嘴里还振振有辞,其实说到最後气势已经非常弱了,因为,男人粗如儿臂的大**已经顶着了我的小腹,饥饿的蟒蛇一般盘踞在那里,硕大的**上溢出了点点津液,蛇信子似的吻上了肌肤……唯一不同的,是那个蠢蠢欲动的家夥,要比冷血的蛇类滚烫得多!

“那还真可惜,以我二哥的个性,他这辈子都不大可能,会带你出来这种地方‘玩’了……”男人坚硬的**一点点磨蹭着我的小腹,紧接着便慢慢地向下压去,“只好,由我代替兄长,尽量满足一下我这位淫荡的嫂子了!”

“啊……不要!我不要啊你听见没有?!”亏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嫂子!你眼里到底有没有你二哥啊?!

救命啊!有人强奸亲嫂啊!还有啊,以前到底是谁放的流言,说这个放荡不羁的四殿下生平唯一敬重的人,就只有他的二哥?还是说,“敬重”这个词在玄武国的语言文字当中,其实包括了强奸人家妻子的意思?!呜呜……我在慕容笙那里待了不少日子,怎麽听来的消息一点用也没有!

“别浪费力气了女人!”野兽男的眉头紧锁,一副不悦的模样,“你说不要就不要?那换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上你呢?”

“……”他在说什麽?!

我被这头野兽无耻的话语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男人却趁我发呆这会儿,掰开了我的大腿,挺着**便直刺了进来!

“啊呀……”

好痛!我的眼睛鼻子瞬间皱成了小小的一团,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嘴里忍不住发出嘤嘤呜呜的破碎哭音,“你出去啊!痛啊……你这头野兽!!”

“痛?上次干你的时候,里面可满满的全是水……”显然也被我干涩的甬道箍得不怎麽舒服,男人眯起了**浓郁的紫眸。

第15章 阴插阳错

“你放开我!听到了没有?!”上次我是被淫药控制了身子,也控制了心智,再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那怎能与现下的情形相提并论?

可惜我身前这头粗鲁的野兽根本听不懂人话,不管不顾地往我穴儿里头挤了又挤,那粗硬蛮横的大**,直戳得我肚子都要破了!

“你这个下流胚!啊……卑鄙无耻的大**!呀……”天呐,肚子好胀!

“还要说麽?”男人沈声低语,性感的嗓音透出浓浓的威胁意味。

“我、我一定会叫‘夫君’替我报仇的……啊啊!”小嘴儿还妄想逞强,然而下面**被猛地一插,花心狠狠地被撞开了!

粗大的**彻底撑开了穴儿里每一丝褶皱,硕大的**顶进了最深的地方去。随之而来的剧烈的饱胀感和隐隐的痛意,使我完全无法忽视,又一次被这个男人侵犯了的事实。而且,还是在这种奇怪的地点,就这样站着被插入了!

我的眼泪终於哗哗地流了下来,“我讨厌你,讨厌你……”曾经和他干过一次穴,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任意蹂躏我的身体。

闻言,男人邪气地勾了勾唇角,“上一次,你可是喜欢得紧。怎麽,嫁了人没几天,这嘴巴就养刁了?”

他的手指意有所指地,拨弄了几下我的腿心处的敏感地带──两片娇嫩的粉唇此刻被扯开到了极限,几乎成了两条破裂的碎线,被巨硕的**捅进了穴儿里去;可怜那张“嘴巴” 差不多快被这个过於巨大的“食物”给撑裂了,连“嘴唇”都找不到了……“不要再说什麽‘上一次’!我根本就不记得那次的事,我那时被人下了药,所以意识不清醒,你别以为做了这种趁人之危的事还很光彩,还要时时炫耀……”努力忽视着下体被填满到极限的不适和屈辱,我倔强地擦去了不争气的泪水。

身体虽然又一次被迫让他强占了,并不代表我想又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掉尊严。

“……那此刻呢?”男人沈吟了一会儿,燥热的大手从我被他插入的部位移到了後方,缓缓地摩挲着我挺翘的两瓣小屁股,直到摸得我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细碎的寒粒,他才在我的耳边吐了一口灼烫的热气,“你清醒麽?”

天!我、我的身子是怎麽了……也不知道是被这野兽男触到了哪一根淫荡的神经,这身子,突然软得像是快要化掉了!

“我……我当然清醒!”我真的清醒麽?如果是的话,怎麽身子会有那麽奇怪的反应……眼儿有些迷蒙了,我扭了一下腰儿,试着掩饰心底莫名的恐慌。

我怎麽能被这个男人发现,只是被他这麽三两下挑逗,我的身子竟然就起了反应?

然而很快的,我便更为惊恐地发现,自己下身的小嘴完全不知羞耻地,开始一吸一咬地“咀嚼”起了它的“食物”,贪婪地紧紧吸咬住了肚子里面这根粗硕肥大的“肉肠”,将这根本就坚硬的**,一点点吸吮得愈发膨胀,愈发的坚硬如石!

天啊,身子好酥……“明明就很喜欢,还要嘴硬。”深深插在我体内的男人,怎麽会发现不了我的反应,又怎会不借机嘲笑我的虚伪,“才这麽一会儿,已经湿透了……”

“……”我无言以对──他说的没错,我的穴儿不仅“贪吃”,还边吃边吐“口水”……这副变得无比淫荡的身子,原来不仅仅会为一个酷似龙司羽的男人,或者说是一个名义上的夫君而动情……它的适应力乃至贪心程度,分明已经达到了可怕的程度!不管是被哪个男人插,不管是被怎样粗暴地插,我的穴大概都会如此,轻易便能出水吧……可我怎能承认,如此不堪的事实?

“无论你怎麽看我,我现在名义上都是你的二嫂……”我努力地维持着最後一点可笑的面子,喋喋说教道,“你要是还有一点尊重你的兄长,就立刻放开我,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呀啊!”

他、他的手指竟然戳进我臀缝间那个小洞里去了!

前面已经被插得快裂开了,紧窒异常的後穴却同时也被插入……这种超乎人体负荷的感觉实在诡异,我哀哀地叫唤了两声,方想呵斥制止这野兽男的野兽行径,他已经低下头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徒劳地挣扎着,却被他疯狂地吸走了嘴里所有的津液。随着吸咬我小舌的动作,男人的下身也一挺一抽,开始狂野地插干起我的**!

“啊……啊……啊呀……”他干得好用力!每一下撞击都直挺挺的捣进花心,凶巴巴地干进我的子宫里去,顶得我的小肚子都一凸一凸的,像是有条巨大的蟒蛇在里面钻来钻去,随时要破洞而出一般。

可想而知我的**挨得有多辛苦。他每插我一记,我就往後缩一下身子。**像是就要被顶坏一般,承受着难言的隐痛。然而更令人无所适从的,是花心被巨大**给干酥软了之後,逐渐升腾起的,膨胀的快感……因为插得太猛,他原先钻进我菊穴里的手指不得不抽了出去,然而男人的手并没有闲下来。侵犯後穴的那只手游移到了我纤细的腰部,紧紧扣住了我一直打颤的腰儿,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则滑到了彼此紧密胶合的下身,寻找到我娇嫩的花核儿……“呀啊!”天啊,他掐的我好疼!那麽嫩的地方,怎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花核一定被掐肿了,呜呜……“你这小东西,身子愈来愈敏感了嘛!”随着我疼痛之下猛缩花穴,男人的**显然得到了极大的快慰。野兽男性感地低吼一声,粗糙带茧的手指更用力地按压了一下我红肿起来的嫩核儿,“这张嘴死死的咬得这麽紧,是想我射你吧?!”

“……”果然是不要脸的野兽!啊……太重了!花心要被干穿了!不行,再这麽下去我会忍不住的……“想叫就叫啊!女人被男人**舒服了就该大声地叫出来!”这个不羁惯了的男人一边持续狂野的律动,一边竟向我灌输起了他下流淫荡的思想,“在我面前……噢,真紧……你还用装什麽矜持,嗯?”

“啊……哈啊!好深……啊……好厉害……”明明不想的,可我的身子却像是被他说服了一般,**一吞一吐之间将他吸地更紧,**越流越多,嘴儿也不自觉地发出了嘤嘤呜呜的声音,像极了女人被干到爽极了时飘飘欲仙的忘我呻吟。

“喜欢麽?我干得你爽麽?”男人明显地得到了鼓舞,大手托起我的屁股,让我的腿儿缠住他的腰身,整个人挂到了他的身上,高大健硕的身躯随之一振,粗长的**瞬间在我穴里戳得更深!

第19章 花圃偷欢 上

“啊啊……啊啊啊!喜……喜欢……啊呀!”在那短短的瞬间里,我的神智彻底被**的快感给迷惑了。

是这个如野兽般狂肆的男人性能力实在太好,还是我的身子实在太过於淫荡?

我只知道自己在被他干到失神的那一刻,拼命地搂紧了男人线条完美的的颈项,双腿主动分开到了极限,死死地勾住了他硬实强壮的腰身,在男人猛的一记深插之下,花心里狂泄出了一汪蜜液!

“啊啊啊啊……”我的眼前再也看不见东西,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只感觉身子如腾云驾雾般的绵软,双臂再也勾不住什麽,两条细腿儿更是一阵阵的抽搐起来。如若不是那男人力气够大,将我娇小的身子搂得够紧,我肯定早就从他身上滑落下去,摔进花圃泥地里去了。

“噢……你这只小淫兽!想要夹死爷麽?”男人紫幽幽的瞳仁里迸射出幽暗的光芒,伴随着一阵暗哑的低吼,他真正发了狂一般**起我痉挛的**,动作比方才更快了数倍,真真要将我干死一般的狂野而蛮横!

“啊呀……啊啊啊!”我的**疯狂地收缩翕动着,直至箍出了男人的精液来──在男人舒爽畅快的吼叫声中,蜜液四溢的**还意犹未尽地一收一缩,试图将那正喷精的**吸纳进子宫里去!

“嗯……被干爽了吧?噢……真要命!”大概是不乐意这麽快就被逼出精来,野兽男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打得娇嫩的臀瓣顿时红肿了起来,穴儿却愈发箍得紧了,最後,终是迫他泄了。

大股的精液涌进了我的子宫里,娇嫩的穴儿倒是毫不怯场,大大方方地将所有滚烫的汁液尽数吞吃了下去。

暂时云收雨散,男人抱起我绵软无力的身子,将我放到了一处松软的地面上。

也许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此处花圃的土质特殊,我只觉身下的地面软软的,一点都不会感觉肮脏黏腻,反而躺上去很是舒服……神智还未从疯狂的欢爱**中清醒,我懒懒地动了动手脚。方才小腿有些抽筋了,一下子还没缓过来,我的脸色大概不怎麽好看。

粗鲁的野兽男此时倒是意外的“体贴”。

他也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庞大的身躯半躺在我身侧,将我纤细的肩背揽进他的怀里去,让我的身子倚靠着他的胸膛,而後长臂一伸,沿着我的大腿摸了下去。

男人原本燥热的大手此时微微有些出汗,顺着我滑腻的大腿一路摸到了小腿,在我倏地一下颤抖後,他敏锐地抓住了我仍微微抽搐的腿部,使力按摩起来。

“嗯……”不得不承认,他按得我很舒服。

“这里痛?”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捏着我的小腿,男人在我耳畔轻声地问,语气竟有那麽些令人心动的温柔。

“没、没事的……”那一分温柔,比十分的粗暴还要令我恐慌。

脑袋终於清明了一些,我讪讪地缩回了腿儿,伸手理了理凌乱的衣物,拉过衣裙下摆,掩住了**的私处。

“你怕我?”他没有勉强我,大手收了回去,只用那双眸色幽异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没有……”明明是我被他占了大大的便宜,为什麽此刻的我却觉得有些心虚,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呢?

“你知道吗?”男人将嗓音压到了极低,令我不自觉竖起耳朵去听,“这几个月,我天天都在想你。”

“咳!”骤然听见从野兽的嘴里吐出,类似於情人间低语时的“情话”来,我真是不惊讶都不行。

想我?!他想我的什麽?想我这只“小怪兽”足够奇怪吗?虽然之前就感觉到了,这男人对我不寻常的热络,我却不敢自以为是地,将之当做是一种“爱慕”。最多,就只是好奇吧?

“没错。我就是喜欢你的‘奇怪’。”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将疑问说出了口,男人闻言,英俊的脸庞扯开一抹很深的笑,竟然毫不否认他的“喜欢”。

“小东西,无论你是什麽身份──平民也好,王公贵族也好,甚或是我兄长的王子妃也好,我都不会放开你的!”这个男人显然是自大惯了,说起变相的情话来,给人感觉像是要强抢民女一般的霸道无礼。

“……你……?我……”我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你看,绕了一圈,你我还是重遇了。”紫瞳深深,透着魔魅的幽光,磁石一般紧紧吸引着我的视线,“来了玄武国,你分明是‘自投罗网’!既然主动到了我的怀里,就不要再试图逃开,不要,再惹恼我……”

“我没……”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来玄武国也是走投无路的事,怎麽就变成了向他投怀送抱来了?

“我玄武国人笃信,佛家说的因缘。”男人却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兀自意味深长地,说个不停,“原本我以为,如我这般造下许多杀业的人,是不可能有那个机缘的……可是为了你,我想要试一试。”

“……”

正当时的我也许是震惊太盛,并没有及时意识到,这竟然是我人生中遭遇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表白”。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兽般的粗豪不羁,更有着超乎常人的,坦率和直接。

假如……假如某人能有这个男人一半的直接,也许我的人生,会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轨迹──这是很久很久以後的某天,发自我内心的感叹了。

“我……我是你嫂子!”我的心有些慌乱了。这男人虽然粗鲁,毕竟长得是极好看的。比之任何能工巧匠雕凿的塑像,更加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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