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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也了,我就没什么事了,加之忙了几年时间花钱,手头也攥了几个!”

小宝道:“嗯,有钱了胀腰,你就饱暖思淫欲啦!”

罗小七尴尬一笑道:“我就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认识了一位青倌人!”

“谁?”

“三姑娘!”

“叫什么?”

“因为她是掌班的第三名养女,就叫三姑娘!”

“后来呢?”

“我替她梳了头!”

“你给她梳头点腊烛开苞,花了多少银子!”

“三千两!”

“你可以再多出点替她赎身哪!”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她身价太高没谈成!”

“身债多少?”

“当时老鸨子开价五万两!”

“那也不算多吗?”

“不多?我那时是五品号官,月俸四百两,啥也别干,得十年才能攥五万两!”

“你可以找三义或兴德支援你嘛!”

“好!为讨个窑子姑娘有脸惊动山上!”

“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法子替她赎身,只好让她接客啦!”

“七哥,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她?”

“王二奶奶孙子——没指望喽!”

“我有银子支援七哥,你只管把她赎出来嘛!”

“我不是说么,她现在遇见贵人啦吗!”

“你这堂堂四品官不也是贵人么?”

“我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算什么?一品大员也算不上贵人哪!”

“难道她碰上了黄带子——皇族亲贝子、贝勒?”

“咳!实跟跟你说吧!她碰上了皇上!”

“啊!宝四!”

“不错!乾隆皇上!”

“这下可真是王二奶奶哭孙子,完啦!”

“可不是完了么!”

“七哥,能说详细点么?”

“是这样的、我给她点腊子头的时候,也是童男,并不懂得男女关系,事后也没什么新奇的感觉,可是等他一接别的客人,那些老于此道的人,则大感惊异,说她天赋异禀,床第功夫,常人难及,这名声一传一传去,你要知道,京城里的官场,好这调调的大有人在,她的恩客,朝中大员有的是,这内声传到当今皇上耳朵去了,咱们当今皇上,更好此调,微服就来了,现在成了禁脔!”

“好!他们逛书寓倒是家传哪!”

大伙又哄堂大笑!

接着小宝又怀疑的问道:“七哥怎么知道真是皇上呢,说不定是别人冒充唬人的呀?”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姑娘的客人分三六九等!”

“她的客人还分等收费呀?”

“那倒不是,到她那的客人,只有她看顺眼才有资格同她上床,好上一腿,这是头等客人!”

“这些客人都是什么样的?”

“大多是内城贝子、贝勒,长的像样的,再就是有功夫本钱的一二品大员!”

“什么功夫本钱?”

“那话儿大,功夫持久哇!”

“那对七哥你呢?”

“我倒不知道,不过我给她开的苞,另有份感情吧!要不是皇上干了她,她是乐意跟我的!”

“八成七哥那话儿是一级棒!”

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臊的小七脸绯红。

“你还没说怎么确定皇上嫖她呢?”

“是这样,有些客人不是找她去打炮,而是求她在恩客面前请个人情,关说,关说,就这样就得送大把银子!”

“好!这丫头简直操纵官府嘛!”

“你别喊,走她的路线还真管用!”

“那第三等的呢?”

“求她在各衙门巴结差事!”

“管用么?”

“她要看你顺了眼,请句话还真管用!”

“她妈的,窑子姑娘,好大权势!”

“再说内城头亲王的儿子,封福裕贝子,听了三姑娘的艳迹,特意花了上万银子,祗图与三姑娘见一面!”

小宝道:“这真是有钱的冤大头!”

“可不是么,打从三姑娘受宠于皇上,对这些皇族亲贵便看得一个钱也不值了,他们越花银子,她越不理睬,这位裕贝子足花了二十万两,连摸都没摸到一把,有天老臣爷看账,发现了这笔二十万两的不明支出,追问之下,才知是这不成才的儿子嫖了窑子,最可气的是连边都没摸到,就花了二十万两白花花,他想,天底下窑姐儿的穴那有这么贵的,这简直是敲诈么,立即叫来九门提督那元,同步军统领富察将军!”

小宝问道:“叫他俩来干啥?玩硬的?”

“可不是么,他咆哮了一阵,指责这两个衙门纵容莠民,为恶京师,逼那两个衙门追回被诈的银子,并把三姑娘赶出北京!”

“那统领和九门提督呢?”

“九门提督因辖下有缉营,对八大胡同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有这么三姑娘,结交皆权贵,还有点迟疑,可是这位步军统领却是皇后的亲叔父,不在乎这些权贵,拉着那元一同前往!”

“结果呢?”

他带着大批人马到了‘迎龙书客’,见一个捆一个,鸨母龟儿全捆绑上了,这些差人们真是如狼似虎,捆人毁物一起来,谁知到了三姑娘的房外,亲兵正要进屋抓人,三姑娘穿着一件银构小袄,手上牵着个大汗巾出来了。

后面跟着个俏丫环,手捧着风灯儿,照着三姑娘的粉脸,更显得唇红齿白,俊俏动人。

祗听她沥沥莺声说道:“你们是那个衙门的?”

有兵勇回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九门提督衙门的!”

三姑娘道:“轻声点,贵人在里面,惊了驾,你们有几个脑袋?”

富察统领一听,更火了,大声下令:“给我抓!”

正在亲兵要动的时候,里面又出来个小丫头,手中拿着个小纸条儿,对富察统领道:“那个大嗓门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这张小纸条递了过去。

统领接过一看,傻眼啦!原来上面写的是:“汝且去,明日朕当有旨,钦此!”好,就这么十一个字,下面盖着鲜红的‘乾隆之玺’小印。

这下子他可是猴烤火,毛了爪喽!除了立即下令所来人员退外,把捆上的全放了不算,还得跟老鸨子说好话,赔偿打坏了损失。

同时先叫查缉营的人在外暗中保护之外,还马上找禁衙军统领史贻直,立刻调侍衙营的前来暗中保护。

“好!他这下子搬石头砸了脚!”

这不不算完,第二天早期皇上还真下了旨。

“怎么下的旨?”

“第二天统领朝见皇上,本想奉谏皇上不可微行,谁知,他还没开口,乾隆皇上就说了:”卿办事甚勤,但也不必过于认真,煞了风景!‘那统领哧得,连连叩头,屁也没再敢放一个,就退了下来!“”最近皇上还天天去么?“

“自从闹过这事之后,皇上倒是没再去!”

“嗯!七哥,还有希望!”

“还有什么希望?”

“看样子乾隆是个风流种,也就是说到处留情,到处逛,拔避列情,走了就忘的角儿,他离开就忘了,有机会我把皇上发配出去,三姑娘不就变成了你的了么?”

“你怎么能把皇发配出去?”

“七哥,你不知道,我结婚那天,史贻直暗中跟我说,皇上打算召见我,我见他的时候,将他一军,请他游游江南,他一到风光明媚的江南,还会记得石头胡同的一个窑姐儿么?”

“嗯!这倒是个办法!”

这天,史贻直来访,说皇上有旨,宣小宝偏殿晋见!小宝立即整饰衣帽,随他进宫!因有史大人陪着,他虽是个平民百姓,可也大大方方的由正阳门,进天安门,过端门,进午门,过金水桥统过三大殿,再进乾清门,直进清宫偏殿。

一到殿外,史贻直大声禀道:“臣史贻直率梅恺悦候旨见驾!”

乾隆在偏殿况了声:“宣!”

传旨太监大喊道:“随旨进殿!”

二人进殿之后,史贻直行了君臣大礼。

小宝则只长揖不拜,口中道:“草民身怀圣祖玉佩,不敢大参拜,谨恭请圣安!”

乾隆道:“都起来吧!朕也不愿天天看磕头虫,可是没法子啊!我知小宝怀有圣祖玉佩,你也别请出来,反而叫朕矮半截!”

原来乾隆倒也颇风趣的!接着乾隆又道:“赐坐!”

赐坐可是赐坐,只小宝一个。

史贻直还得乖乖的恭身肃立!

小宝先说声:“谢皇上恩典!”才坐了半个屁股。

乾隆道:“论起来,你不算外人,想先皇过去跟梅叔二人,交情莫逆,要不是梅叔几次为先皇长来少林大还丹,由先皇献呈祖起沉疴于圣榻,令先皇得蒙圣眷,而继大统,朕才有今日,当年要不是梅叔帮着先皇,朕今天说不定只是个贝子、见勒呢!后来梅叔过世,先皇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小宝道:“这草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了,尤其这次要不是你查明先皇是被吕四娘所刺,他们还以为红燕子犯驾呢!”

“圣上请想,红护驾追随先帝有六、七年了,怎么会在如今行这大逆之事?她要有此大逆之心,还会等到如今么?”

“说的是,这是他们不察之故,红护法竟以身殉,朕已下旨厚恤,如今即知刺先皇的是吕四娘,朕已密令全国严缉!”

小宝道:“但愿早日缉获吕逆,以安先帝在天之灵!”

“你对朝政有什么看法?”

“皇朝治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你可愿意在朝为官?”

“草民不学无术,不堪为朝廷效力!”

“凭你能跟上红护驾追缉吕四娘这点看,你和武功就该是一流中的一流了!”

“草民功夫实在稀松得很,又是师娘代传的!”

“你别跟我客气,你也瞒不了我,你不知道,我也是少林寺出身呢?”

“圣上也出身少林派?”

“朕从二岁入少林寺学,整整三年,后来还是由铜人巷打出来的呢!”

“这么说圣上是武功高手嘛!普通俗家弟子只要打出铜人巷就算出师了!”

“所以说你的武功瞒不了我!”

“草民没有功名出身哪!”

“那不要紧,朕可以赐你‘进士及第’!”

“草民先师无意功名,草民也愿笑傲云水!”

“咳!真有本事的,怎么都不愿位列朝班?”

“草民实非朝器!”

“那你打算干什么?”

“草民打算仍在民间经营钱庄业!”

“朕也不便免强,万一朝中遇到难以解决的大事,到时候你可得跟梅叔当年一样,受命微如啊!”

“草民遵旨就是!”

“嗯!好!你以后常在京里么?”

“兴德分号遍及全国,草民打算各处看看!”

“你这生活倒是满意啊!”

“圣天子富有四海,您也可以到处巡幸啊!”

“朕倒很想跟圣祖一样,到处游游逛逛,一者刚接大宝没多久,政务繁杂,朝中难找可托之人!”

“现在天下太平,又无军务,而且民生乐利,皇上登基以来,民间有个口号‘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么承平世界,还有啥不放心的!”

“照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想南游,控求民隐,不过朕又怕沿途太过劳师动众!”

“圣上何不带几位文武大臣,轻车简从?”

“让朕想想!”

大家静默了一段时间!

乾隆忽然道:“对!朕带刘庸,因为他是江南名士,再带额尔泰,明年三月下扬州!”

小宝六凤第八章暮春三月下江南

作者:龙傲九天话说,小宝由宫里回到兴德!大厅中早已坐满了在等他!看!除罗小七与其他三人宝外,连老爷爷康武等全在。

他忙把进宫见皇上的事,说了一遍。

康武道:“这么说弘历倒还蛮念旧的么!”

小宝道:“似乎是!”

大牛道:“小宝,你为什么不把康熙玉佩取出来,叫乾隆磕头?”

“放你妈的狗臭屁,我把它取出来,让乾隆磕个头,等他说,圣祖宝不得流入民间,他要请回,对我另加赏赐,你她妈的敢不给他么?他把玉佩回去,就是赏你个乾隆玉佩,对他,管鸡巴用!”

康武道:“不错,他在你们四宝中虽然最小,可是想得比你们深远多了!”

现在大家对小宝,真是服服帖帖了。

二秃子道:“小宝,他要暮春三月游江南,该怎办?”

“怎办?凉拌!蜜食!”

大伙全笑了!

康武道:“你就说说该怎么办罢!”

“是,大师祖,徒孙想把这消息报山上去,他一离京中枢无主,正好鼓动边乱!”

“嗯!好主意!”

“我建议他带几个大臣,轻车简从,在路早弄点手段,趁机可给他贴上膏药!”

“我们不懂?”

“徒孙想在他南游途中,安挂武林高手,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叫他欣赏,自已收用在身边保驾!”

“好!高!绝!让他自已找膏药帖!行!你比你师父都高明,他妈的,真是好小子!”

“大师祖夸奖了!”

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二秃子道:“这人那去找哇?又要武功好,还要有机智,还得有根、有底、有出身?”

小癞痢慢条斯理道:“不难找,山上就有一位!”

“谁?”大伙同时问道:“周日青!”

“啊!”

“周日青的曾祖父周勇,扬州人,是当年史可法史大人偏将,后随城破阵亡,传到他孙子周复,隐在扬州卖菜,后来被曹大侠发现了,把他弄上山去,生了周日青,比你我年龄却大,二十多了,武功也不比咱差!”

“你说的是周大哥呀!咱平时叫惯了周大哥,还不知他是扬州人,叫周日青呢!”

小癞痢问道:“他如何?”

大家公认是最佳人选!决议后,立即飞报天山!

一、通知乾隆明年南游,鼓动边乱!

二、飞调周日青,共骧大业!

扬州!

中国名城,亦称江都!

位居长江北岸,为我国维持繁华最久的都市。

处江津要地,为兵家必争之地。

扬州城分新地,城为明太祖洪武初年修筑。

新城则建于明嘉靖年间,风景幽美,临的连河一带,遍植垂柳,故有‘绿杨城郭是扬州’之名句。

城中街道和建筑,依然维持着古老而纯粹的中国形式,古色古香的老店中,出售扬州特有的名城。

如吴正泰专售檀香谢馥香专售香粉,都是二、三百年的老店。

这天扬州来了四男二女六位少年。

一到就打听扬州梅府?

梅府为扬州首富,人人都知道,那是扬州最俱苏州庭园之美的一家,一找就找到了。

六人到了梅府,门人一问是来见大员外的,忙进去通报,不一会里面传话话说:“有请!”

这六位随传话之人进入,正有位四十多岁员外打扮主人,在阶下相迎。

这六男女帮来是小宝他们,小宝为首道:“敢莫是雪竹大伯当面?”

这员外道:“老朽正是梅雪竹,各位是?”

仍是小宝道:“我等兄弟乃小师母朱莺代先师宗淦公所收义子兼传人,二女乃侄儿拙荆,特来叩拜大伯父!”

他说完,六人一起拜了下去。

员外梅雪竹忙道:“快起来,快起来,屋里坐着好说话!”

大家起来,随他进了大厅,按顺序落坐之后,员外道:“自从当年二弟亡故,朱莹、朱莺两位弟妹到小庵修行之后,就不知所终,没想到她们却替二弟收了你们四位义子兼传人,真是可喜,可贺,我那二位弟妹呢?”

小宝道:“弟子小师娘在关外的一座仙山修炼!”

“她们姐俩还好吧?”

“好的很,仍跟当年一样,并不显老!”

员外对家人道:“快去请老员外跟夫人,就说二员外有了义子传人了!”

这时进来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员外!员外忙对他们说:“这是我师父无名禅师,现在已算还俗在家,该算是你们的师祖!”

接着又对他们老员外说:“师父,他们是二弟妹代二弟收的义子传人!”

这时六人又对老员外磕下头去。

老员外哈哈大笑道:“我这假员外做了二十年了,还是你们师父当年给我改的装呢!你们师父死了之后,你们的小师娘什么时候离开山上尼庵我都不知道,快起来,把这段跟我说说!”

小宝跪在地上对他传音道:“无名师祖,等会徒孙说一遍假话告诉大家,真话今晚才能告诉您一个人!”

老员外也传音问道:“这里还有巧妙机关么?”

小宝仍传音道:“事关大伯府上的安全!”

老员外再传音笑道:“假的先听听也好!”

大家起来落坐!

这时员外夫人驾到,他们六人又行了大礼,小宝还念道:“见过六格格大伯母!”

怎么这大伯母是六格格?原来她是当年康熙的六女儿,为了嫁梅雪竹自愿放弃了宗籍,由康熙游江南时暗中主婚嫁的。

这位六格格忙问:“你们是……?”

员外代答道:“二弟妹小莺儿姐俩代二弟宗淦收的义子兼传人,现在来看咱们!”

六格格忙问道:“那小莺儿她们呢?”

“师父正在问他们哪!”

小宝道:“先皇即位,先师蹄道山,二位师母在尼庵带发修行这事,大家全知道,后来小师娘不甘心师父的断后及绝学失传,就与另一位师母下山到处云游,收了我们哥四个,作为义子兼传人,现在关外一座名山修炼!”

老员外已知他胡说,但仍问道:“你们这次进关?”

“我们一者祭拜义父陵墓,顺便看看兴德的生意!”

“嗯!好!明天咱们一起到你师父坟上去祭奠!”

“谢师祖!”

闲聊一阵子之后,接着是家筵。

直到晚上,安排他们休息之后,老员外把小宝叫到房中问道:“你白天传音说这事关你大伯府上安全是怎么回事?”

“无名祖师,其实我师父并没死,当年是诈死离开北京!”

“啊!难道当年我们葬的是空棺?”

“不!师父告诉我,当年差点被七王爷给害了,后来诈死出京之后,七王爷又暗派一名高手相随,师父看他与自己身量差不多,就点了他的穴道,喂了几颗阿肌丸,再由小师娘给他一化装,就真像了我师父一样,这一来,就算雍正开棺相看,也不怕了,彻底结束与扬州梅府的关系,任何事才不会再牵连梅府!”

“你师父倒真是有心人哪!”

“所以这事不能让大伯知道哇!”

“好!你们到底是谁呀?”

“晚辈叫段恺悦,家父段复!”

“噢!你是段二侠的公子,怪不得这么机灵!”

“师祖夸奖了!”

“全是山上子弟,调皮捣蛋高手,我们人称天山四宝!”

“好!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两人都笑了!“那两个女的呢?”

“玉蓉是当年肃王七格格女儿,霍玉洁是密线营大领班的养女,全跟了晚辈!”

“好!你小子艳丽不浅!”

“晚辈是奉小师娘之命成婚,师父只生了一位小师妹,嫁我哥哥了!”

“啊!宗淦生了个女儿?”

“正是,现在成了我嫂子!”

“这好,你们是亲上加亲哪!”

二人又是大笑!

“你们这趟下山是……?”

小宝把神尼等所交会的任务说了,同时也把下山后所作所为告诉了无名祖师。

“好!好!没想到雍正是你们做的,你们真是为咱们汉人立了大功,同时还搭上弘历,那更妙!”

“无名师祖,弘历明年三月要游江南,您看该怎办?”

“听说弘历这个人,比他爹还高明,不知这趟游江南会玩什么点子,你可以等他到江南随机应变,不过你即是‘扬州侠少梅宗淦’的弟子,对扬州不能不熟,等明天祭你师父做个样子之后,我叫人带你们彻底熟悉扬州!”

翌日,梅府准备了猪头牲祭物,大伙一起祭奠梅宗淦的坟墓,小宝等四人的装的真像,一痛几绝。

事后,老员外派了一名念过书的家人,陪着他们逛扬州。

先从最有名的地方逛起,扬州楼多,先逛楼。

‘迷楼’在旧城,隋炀帝时浙人项升进新宫圈,炀帝喜爱,命人依圈于扬州营建,既成临成临曰:“使真仙游此,亦当自迷!”命名之为‘迷楼’后来炀帝流连不返,意迷死在该处。

他们进入迷楼大逛特逛,小宝开玩笑道:“真是一处上佳的好阵地也!”

大伙哄然大笑!接着又去逛:“明月楼”!

‘明月楼’也在旧城,由于有赵子昂的题楣帖云:“春风关苑三千客,明月春风第一楼!”昔馀,更令人神往。

然后这些人又去了粱昭明太子的文送楼,因年代久远也残破不堪,最后到了‘骑鹤楼!’小宝又卖弄上了笑道:“腰缠万贯,走路上扬州!”

小癞痢道:“去你个蛋,什么走路上扬州,人家是腰缠万贯,骑鹤上扬州嘛!”

小宝不服气,反唇相讥道:“老子们是走路来了,你他妈的那去偷鹤骑?”

小癞痢也不服气,抬杠道:“咱走路,人家做诗人可是骑鹤来的呀?”

“你他妈看到啦?臭屎蛋!”

两人这一斗嘴,逗乐了同来的家人,笑道:“二位公子,你们全没弄对,这骑鹤楼,根本没有鹤!”

大家忙问:“那为啥叫骑鹤楼?”

家人道:“是这样的,从前有四人作客于此,各述其愿!一愿作扬州刺史,一愿腰缠十万贯作富翁,另一愿跨鹤飞升,傲游物外,第四人终括愿曰:”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小宝道:”噢!原来如此,臭屎蛋听见了没?“

大牛道:“这足以说明扬州的魅力,能与神仙、富贵鼎足而三,包函了人间所有的奢望!”

二秃子道:“扬州有这么大的魅力,弘历游江南时,他一定会来扬州,咱们在这儿等他,准有好戏看!”

“对!咱们在扬州跟他转转!”

看过了扬州的楼,接着看桥。

其实扬州的桥要与苏州的桥比,实在少得可怜。

苏州有三百座名桥,可是扬州只有几座桥,最著名的该算二十四桥了,其实二十四桥只是一座桥名,就因为小杜一一杜牧的一首‘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箫’之诗,而名传。

其他也不过是万岁桥,开明桥、通四桥、太平诸桥矣!提到庙,不但多,而且规模宏大,壮丽列比。

梅家那位家人,每天又带他们去逛庙。

天学寺位于天率门外,会制最古,居扬州八大丛林之首,据江都县志战:“天亭寺在东晋为谢字别墅,义与中有梵僧佛驮跋罗尊者,释华厅经,请于谢司空琰,建与厅寺,宋政和中改今名!”

为扬州第一大刹,天王殿中供弥勒佛,其边联最发深省,上联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下联是:“慈颜常笑,笑世间可笑之人!”

殿后有一巨鼓,鸣时,声闻十里。

宋时,孚禅师在寺闻鼓角声顿起,作颂曰:“三十年前未遇时,一声鼓角一声悲,如今枕底无间梦,大小梅花一任吹!”禅机无限。

寺前重檐复宇,楼台相属,寺后则阡陌纵横,目揽蜀冈、小金山、瘦西湖等,错落烟雨中。

其次家人又带他们游法争寺,古观音寺、石塔寺、旌忠寺、与教寺、……等等!最后到了史公祠!

史公祠,建于梅花岭上,明末忠臣史可法,镇守扬州抗清,城破殉国遣该不可得,次年其家人学袍笏招魂?葬其衣冠于梅花岭上,后人更立史公祠于衣冠侧,满虏亦任由之,可见忠臣人人可敬。

史公祠有名联两则极佳!

一联是:“万点梅花,尽是孤臣血泪;一杯故土,还留腾国衣冠!”

另一联:“殉社稷,只江北孤臣,剩水残山,尚留内中动草;葬衣冠,有淮南坯土,冰心铁骨,好伴岭上梅花!”

大节昭烈,千古共仰。

再者,扬州景物虽多,仍以城北之瘦西湖为代表。

瘦西湖固以湖名,实际为一条四、五里长之一条小河,明媚几巧,自南巡北,几腰楚楚,故以‘瘦’名之。

湖上点几一些洲岛亭桥,有小金山、湖心亭、五亭桥、白塔等胜,秀丽婉约,夹岸杨柳具千缕柔条,江烟水沦,诗意无限。

小金山四面环水,假山重叠,以略似镇江金山而得名。

上有月观、风亭、吹地等之构,自吹台可望五亭桥及白塔。

五亭桥上,有五座亭子,五亭之下,凡十五函洞,其造型之奇,世所罕见,每当明月之夜,吹箫亭中,更能领略。

天下三他明月夜,二分明月在扬州,的皎皎月色。

白塔,俗称喇嘛塔,上如锥、下如樽,与五亭桥并称。

从五亭桥到观音寺,但见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杨柳指面,此即古代‘十里珠帘’大道,其名来自杜牧诗‘春内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再说小宝他们几个,在扬州住了三个月,不但风景名胜,烂熟于怀,而且每人还全学会了扬州话,大家不时戏诺:“你老太爷呀!怀妈妈,小三子,帮我个把小钱吧!”倒也并不寂寞。

这天他们哥几个正在大街上溜,碰上了一个年青小伙子正挑着挑子卖青菜,大伙一看,“唷!”这不是周日青周大哥么?于是由小宝一个人上前打招呼。

他先开口打听菜价钱,似在谈生意,然后全罢了,叫给挑到梅府。

周日青把菜挑进梅府之后,大家才彼此互相见礼,小宝道:“这次小弟请山上派大哥来,想让大哥成就一番大事业!”

“在山上老神仙同梅总巡也提示了下属,到底怎么回事?”

“周大哥,是这样的,乾隆要在三月份游江南,我们想制造个机会,让你能在他面前表演一番,使他赏识,亲自拔提你在全身边,当保驾将军,你要能接近到他身边,对咱们将来大业,影响可就大啦!”

“小宝,我怎么表现法?”

“我们找出些个江湖莠民,甚至由大牛他俩冒充莠民,在乾隆私行之时,闹点事,甚至威胁威胁他,你出头打抱不平,打狠点,打完了就走,叫他派人或出皇榜找你的时候再露面,就行了!”

“这好办!”

“周大哥,从现在起,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你就天天在扬州卖菜,有三个月人头熟了,扬州话也会了,就更不会出毛病了!”

“好!就这么办,平时咱们见面也别打招呼!”

“行!祝大哥顺利成功!”

大牛、小宝诸兄弟,现在开始邪门了。

攀凡扬州的娼寮、赌窟,全跑遍了,茶楼酒馆那就更不,必说了,一日三餐,他们全在茶楼酒馆吃了。

扬州各界跟梅府这几位新少爷,也全熟了。

光阴荏苒,乾隆皇上起驾南巡了。

他是从北通州乘龙舟沿运河南下的!

沿途各官府为了皇上南巡的接驾,简直忙的跟龟孙子一样,就怕万一伺候不周,皇上一不高兴,坏了前程,弄得大官、小吏全为兢兢业业。

话说,两江总都,皇上南巡,办皇差当然是件大事,他早打听清楚了,这位乾隆皇上,什么都不好,就是好色如命,刚当上皇上没多久,就跟皇后的嫂子,传桓的老婆勾搭上了,连窑子姑娘“三姑娘”全干,可是以他现在两江总督的身份,绝不能以美色惑君哪?那要被御史言官参上一本,还得了?不过,他能当上两江总督,当然也有他的一套。

他即动了点子,把扬州暴发户四大盐商一一江、汪、马、黄找了来。

两江总督道:“各位是咱们两江一带有名士神,皇上这次南游,咱们两江人士,应该有所表现!”

四人同声道:“但凭大人吩咐!”

总都道:“咱们要迎和皇上心态,让皇上高兴!”

四人同声道:“那当然!”总督道:“皇上什么都不好,就好美女歌舞,可是下官身为地方官吏,又不好出面以美色惑君!”

其中一位叫江鹤亭的首富,笑道:“大人放赆,皇上要喜欢女色呀!小弟家养有坤角戏班子,个个长得天姿国色,足可娱君!”

汪如龙也道:“江家有的,汪家也有!”

总督大喜,忙道:“即是二位家中有戏班子,那太好了,这趟皇上南巡,就请二兄接驾吧!皇上高兴,准有重赏,说不定赏下来,我这两江总督还得对二位尊称呢!”

二人大喜,立即回去准备!这两人,费尽心思备接驾!乾隆皇的龙舟一进微山湖,江、汪两家就分别闹起了苗头。

白天,江鹤亭看上一班女戏子,个个仙姿国色,烟视媚行。

再说与他同起苗头的汪如龙,家里养有一班歌妓,其中顶尖的叫雪如,豆茔年纪,洛神风韵,由于美若天仙,到今年一十八岁,汪如龙竟没舍得为她们开苞,还是一块无瑕美玉未经采摘。

他立即暗商总督,愿将雪如和家妓暗荐皇上取乐。

两江总督暗中跟太监首领一商量,送他二万两白银,这太监首领乐得去跟乾隆一说。

这乾隆皇白天看了江鹤亭为他演的戏,鸡巴早已翘上了半天高,这汪如龙暗荐歌妓,那得不乐?

乾隆一看,各个美如天仙,尤以雪如为最。

立即传旨,除叫汪如龙守候在舟外,任何人不准登舟,他这旨意下去之后,龙舟内就只剩歌妓跟他了。

歌妓们先在舟中为他表演各式舞妓!

到最后,简直是会开无遮。

乾隆皇把龙袍也脱了,大家衣服也脱了。

全跟他一起跳溜溜舞,光溜溜的跳了一阵子之后,弓上弦,刀出鞘,要玩真的了。

乾隆皇首先吃了一颗丸药,没多久,下面那话儿就成了银枪。

头一场就跟雪如干上了,他们采的是‘观音坐莲’的姿式。

乾隆笑道:“这叫一佛出世!”

好!十八岁的雪如,往他身上一坐,吱的一下子,坐到了底,立刻又‘嗳唷唷’拔了起来。

这时就见阴户的血,慢慢的流了一大腿。乾隆看了颤抖了半天之后,才又慢慢的往下坐了下去。

乾隆倒也知道轻怜蜜爱!

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完成了这开苞之举。

可是,由于乾隆吃了药,那话儿仍屹立不倒。

接着是二圣升天,他兴两个女孩同时干上了,仍然没倒银枪。

再接再励,是三阳开泰,然后是四夷朝尊!直到五凰朝阳,才结束了这场战争!算算看,他这寻夜整整把这十二人的戏班子全干完了,有的人还要来上两次呢!天亮了!江鹤亭的那个戏班子又来了!乾隆一高兴,叫他们上御舟。

御舟,依礼,众大臣得回避,只有皇上一个人欣赏。

乾隆在御舟上看的高兴了,又吞了颗宫廷秘治药丸,兴江鹤亭的这个女戏班子,又亲战宛城了。

由中午,直战到傍晚,才罢休兵。

他想,江鹤亭兴汪如龙的这两班戏子真好,朕得打赏,于是下旨叫两江藩台各赏银五十万两,可是旨意写好了,要盖玉玺时,忽然发现,他的帖身玉玺不见了!乖乖,皇上的玉玺不见了,这还得了?原来作皇上的印,全叫玉玺,满朝皇上有玉玺一百二十八颗!最大的一颗,是传国玉玺,最早的那块是和氏壁所雕,年代久远,早已失传,满清自已刻了一个大的传国玉玺,那是盖诏书或重要文件上的。

其次各颗玉玺,均有专用,则用专人保管,就像皇上阅过这本书,或这幅画,上面也要盖上个戳印,叫xx皇御览之宝,这也叫玺,而乾隆现在所丢的这个等于是他的私章,可是重要性却仅次于传国玉玺。

他可真急了,这是谁干的呢?他忽然发现了口袋少了私用玉玺,却多了个粉制蝴蝶,尚有个短简,打开一看,上写:“四宝虽然好色,行动跟狗差不多,除观音坐莲尚有可观外,仅会狗式、老汉推车而矣!哈哈哈哈真笑!”

他没法子,只好传口诏,由藩司各发江、汪二人各五十万赏银,圣论即遵外,另声称身体不好,暂时免朝。

他真的在船上养病么?不!他偷偷的下岸了!他只带…内阁大学士刘庸同额尔泰二人上路了。

好在微山湖离扬州没多远,他们去了扬州。扬州的四大家族一一江、汪、马、黄,全都准备接驾的当儿,乾隆皇带着刘庸、额尔泰,却悄悄来到了梅府。

梅府,是扬州世家,可不是盐商暴发户。

打从梅府娶了康熙的六女儿之后,家中已改成苏州式的庭园,小桥流水,曲槛回廊,庭园之美,在扬州无出其右。

这天乾隆他们三人却步行而来。

到梅府门上,成然由大学士刘庸投帖拜客。

梅府主人,梅雪竹带着小宝他们四位迎了出来。

小宝一见乾隆皇,忙道:“原来是圣……”

他刚说到“圣……”就被乾隆打断了,道:“在下叫高天赐,是天下第一钱庄东家!”

好!他隐瞒起身份来了!

小宝笑道:“您既是天下第一钱庄东家,那这二位就该是您家里掌柜的喽!”

乾隆介绍内阁大学土刘庸与额尔泰道:“这位是刘掌柜,这位是额掌柜!”

小宝笑的打跌,也介绍道:“这位是家伯父,梅雪竹先生!”说着一指梅雪竹。

梅雪竹转向乾隆恭身一揖,口称:“见过高爷!”

然后他又转身对刘庸等二人也是恭身一揖,口称:“见过二位掌柜!”

二人却忙不迭的还礼,同时还直说:“不敢当!”

小宝再介绍大牛他们三个,也全见了礼。

梅雪竹让客人大厅坐!众人进大厅之后,梅雪竹就要率四小大礼参拜。

乾隆皇道:“朕这次纯是私访。咱们免一切俗礼,论起来,您是我的亲六姑父,不知我六姑近来可好,我倒很想一见她老人家!”

这时梅夫人由外面进来了,带笑道:“过去我听父皇说你这孩子如何好法,可是从没见过你,听说你这皇上当的挺好,比你爹还强,人家都说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真是民生乐利呀!”

“六姑!您出嫁那年,我还小!”

“可不是,一晃六、七年了!”这时刘庸、额尔泰牙有机会恭身为礼,叫了声:“六格格!”

六格格却对额尔泰道:“唷!你这可是三朝元老,两朝辅政大臣啊!”

额尔泰忙恭身道:“这是圣祖同先皇恩典,奴才可不敢居功!”

大家问候了些家常,六格格问道:“皇上这趟私访?”

“朕这趟私访,一者想看看六姑,再者有点事,想求恺悦兄弟给帮个忙!”

小宝接口道:“圣上有事要草民做?”

“不是要你做,是求你们帮个忙!”

“不知圣上有何论示?”

“朕丢了点东西,想请你替我找找!”

“圣上失落何物?”

“朕随身带的一颗小印!”

六格格惊呼道:“皇上把随身玉玺丢了?”

“六姑!正是!”

六格格大惊道:“你那随身玉玺的功用不亚于传国玉玺呀!”接着转身对小宝道:“你们哥几个快替皇上找找,那要丢了可不得了哇!”

六格格是康熙老皇上的六女,这事的严重性,当然她清楚。

小宝问道:“圣上丢失玉玺时,可否留有字条或别的东西?”

“这我倒没注意!”他在装湖涂。

“圣上什么时候了现玉玺丢了?”

“扬州有两个盐商,有两班戏,我想打赏,一摸兜,玉玺不见了!”

小宝道:“圣上您再摸摸,看看贼人可留下什么?”

乾隆摸出了“粉蝴蝶‘!小宝接过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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