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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偷香、8 h慎

淬不及防,林千松被干地尖叫出声,浑身微微战栗,用不上劲。另一个男人的巨物在体内进进出出,动作生涩却干脆,完全不懂除此之外的其他方式,只知道一个劲地抽出!插入!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一丁点技巧,只有满腔的欲`火与渴望,只能向身下之人索取满足。

虽说做过一次,但那一次毫无快感可言,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经验,所以在男男之事这方面,林千松只是有个概念,知道从哪进,其他其实也都是门外汉一个。苏行风顶地他欲仙欲死,这会儿完全顾不上地位廉耻,爽地止不住地呻吟、yin叫,从未在床事上做过下位者,他不知道该怎么摆弄自己,只有死死抓着身上之人的肩膀,指甲几乎抠进肉里。

肉`体拍击声永远是这种时刻最美妙的伴奏,将恩公的表情尽收眼底,耳边听着恩公难以自持的声音,每一样都狠狠冲击苏行风的内心。苏行风获得了心理上极大的满足,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满足……大概是那种在性`事上征服另一方,让对方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的虚荣感。

“呃!啊啊──轻点……你,你没听啊……我说话吗!”

林千松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断断续续、不清不楚,夹杂大量“嗯嗯啊啊”。此时的他王爷的架势荡然无存,平日里自然而然的高贵气势也早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两条腿开地大大的,另一个英俊的男子伏在他身上,做着最原始的抽送动作。

两人肢体交缠,林千松完全是被动地承受,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只知道很享受。苏行风卖力地狂攻猛cāo,底下的人兴奋,自己也兴奋,从不知道同是男人的柔软肉`穴,竟能给人带来如此庞大的快感。

“呜呜……啊──轻、嗯啊──”

每一下都使尽浑身解数,就怕自己生涩的技艺让林千松无法畅快,看着林千松意乱情迷的神情,如在欣赏最yin秽的春宫,让自己的内心更加激情澎拜,简直想将身下这人吞入腹中。

又过了许久,林千松已经只能发出“嗯啊”这类呻吟,一点话也说不出,身体完全酥软地瘫在床上,随着每一次野蛮的插入而微微颤抖。林千松眼看就要达到云霄顶端,苏行风也感到自己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冲击,忍不住吼出声来,连干几十下。

林千松高叫了一声,被男人cāo地泄身了,精`液喷在自己的小腹上。苏行风紧跟着也射了出来,初精一滴不漏地全洒进林千松的体内。

畅快!苏行风有些喘气,松开林千松的腿,改为抱住后者。

林千松这是数月来第一次在性`事上高`潮,也是舒服地不得了。过了没多久,林千松的身份架子又拾了起来,皱眉道:“把你的丑东西拿出去。”他的声音有些鼻音,显得话里气势不够,在刚温存过的苏行风耳里,听着却有一丝娇意。

“丑吗?”苏行风一动不动,笑道,“千松方才可是被这丑东西弄得欲仙欲死。”

到底不是情场老手,苏行风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好在一场情事刚过,两人身体都有些热,此时脸微红引不起注意。

“住口,谁准你直呼我名讳的。”林千松懒洋洋,一点也不严厉地说,“我可是德王,当今皇上的八儿子,八王爷。你对我做这种事,可是要被砍头抄家的。”

“皇上的儿子?”苏行风愣了一愣,“我就知道恩公乃富贵之人,倒没想到会是王爷。”他高兴,蹭了蹭林千松滑滑的脸蛋。

“你就这点反应?知道我是王爷,竟然不下跪。”林千松有些不快,道,“你师父究竟都教了你些什么。”

“武功啊。”

“呆子!”

苏行风笑了笑,说:“我知道我见到王爷要下跪,可是现在是在床上啊,在床上不用讲究这个吧。”他总不能现在光溜溜地跑到地上去行礼啊。

“当然要讲究。”被同是男人的苏行风cāo地又叫又高`潮,林千松有些耿耿于怀,虽然自己确实很爽,但他是王爷,想不高兴不需要理由。“把你的东西弄出去。”林千松这才忽然想起苏行风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顿时羞愤难当,“你竟敢把自己的秽物射进我的身体里!”

“当时只有射在你的里面啊。”当王爷的人果然脾气都不好啊,刚才还抱着他直叫舒服,这会就翻脸了。

“弄出去!”

“好吧。”苏行风抽出性`器,这动作让两人都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在那刚刚令自己欲罢不能的肉`穴里,伸入一指。

林千松脸色微变,苏行风屏住呼吸,感受那温热柔软的肠壁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感到又是一阵强烈渴望在内心升腾。手指在里头搅了两下,苏行风着实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换上又硬了起来的性`器,一下子一股脑全部干了进去。

“呜──”这小兔崽子……

又是和方才如出一辙的律动,刚尝过第一道甜头,年轻人干劲十足,刚一开始就疯狂抽送,cāo地林千松很快就忘了身份、忘了自己,被迅速拖入欲`望的漩涡,无法自拔。

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肠道深处,干得林千松不停舒服地哼哼。留在体内的精`液随着抽送,被断断续续挤出体外,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极其湿润,“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中混合进了一些水声。

这间房里也点了香炉,催情香在两人之间流动,苏行风很快再度忘我,一心扑在林千松身上,情到浓处,甚至忍不住在林千松肩头咬了一口。林千松吃痛,身体霎时紧绷,肠道缩紧,咬地苏行风埋在里头的命根子又胀大了几分,更加用力疯狂干进销魂的肉`穴。

尝到甜头,苏行风又咬了一口,肠道一收一缩爽地人不知东南西北。要咬第三口的时候,苏行风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打地他愣住了,动作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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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猪肉啃呢?”林千松喘着气,骂道,“不想做就滚出去!”连咬两口在同一个地方,硬生生把在欲海里逍遥的他给扯了上来。

“没有啊,就是你这里。”苏行风红着脸动了动下体,“一收一缩好舒服。”

“嫌我松?”林千松怒道,“我这地方还是第二次用,你敢嫌我松!!!”

“没有没有,很紧,特别紧。”苏行风赶紧哄道,“我说的不是这方面,你不要误会。”他赶紧重新抽送起来,交合的地方烫烫的,停久了不活动,难受。

“再敢咬我就打烂你满嘴牙。”林千松不快地摸摸肩头上的红印子。

小小插曲一过,两人再度双双跌入欲海,硕大的硬物在窄小软嫩的穴中进进出出,承受的人难以自制地双手抓住身下的被褥,yin荡地叫着,愉快地接受巨物的入侵。以前一直习惯在上位与女人做,现在和男人做竟特别刺激、新鲜,每一下硬挺性器扎入体内,都能激起格外激爽的快感。

“嗯……嗯啊……舒服……”

林千松忍不住叫出声,双手改为抓住苏行风的双臂,仿佛想攀附在那人身上般。每一下用力的顶入,都把他整个身体都顶地一震,往后倒退一些,到后来后背都贴到床头上了。林千松喘气yin叫,觉得这样腰好难受,却因为沈醉在欲海里,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又是一下存在感极强的进入,林千松张嘴吐气,却像忘了要叫什么般,无声颤抖地满盘接受。

“千松。”苏行风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遍遍叫着怀里人的名字,“千松,千松。”

“大……啊,胆……”王爷的名号,岂是一介草民可以喊的。

“好听。”又是一下有力的挺进,两人都不禁舒爽地叫了出来。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林千松似乎听到一些细微的“噗呲噗呲”声,非常契合他人性器在自己体内抽送的频率,这让他忍不住有些羞了起来。此时他满脑子里都是正在进行的这场性事,重点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唔啊啊啊──好,嗯啊──”

以往只知道自渎的处男yinjing首次尝过他人身体的美味后已经彻底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地想要索求更多。那东西像打桩一样,一次次都非常用力。苏行风到后面已经耐不住每一回都全部抽出来,改为抽出一小部分,立即使劲再埋进去,插到柔嫩肉穴的深处。

林千松在又一阵狂攻猛插之后,忽然哆嗦着shè精。一些jing液喷在苏行风的小腹上,苏行风目光微暗,空出一只手,摸了摸沾在小腹的那些东西,搁在鼻尖嗅了嗅。

yin靡的味道让他几乎疯狂。

“啊,啊,停……嗯啊,我受啊……不行了……”

林千松已经高氵朝过了,深埋在后穴的性器还在奋力地抽送,不肯让他从快感狂潮中完全脱身。林千松只有张嘴无力地叫着、喘息,身体因为高氵朝余韵和重重钉入肠道深处的yinjing而阵阵战栗。

“不行……呜呜……难受,啊……”林千松皱着眉叫道。他的后颈贴在床头,每一下被cāo干,身体都会动一下,挤压地他的脖子很不舒服,却没办法自己调整位置。

苏行风抽出自己的东西,再度紧紧抓住林千松两条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拉,林千松整个人便后移了一截,双腿高抬地躺在床上。苏行风接着把林千松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上,上身前压,双手按在林千松脑袋两边的被褥上。

此时林千松的两条腿被架地大开,屁股翘着刚好贴在苏行风胯间,苏行风毫不客气,使劲狠狠干进那销毁的小洞中,惹来身下人愉悦的一声尖叫。

片刻不停,苏行风再度开始疯狂的抽送,全部插进去,能有多深就插到多深,然后再拔出来。舍不得温暖的rou洞,只拔出来一点点就够了,接着再用力地、不留余地再插进去!就像饿极了的人大口吃肉,赶紧吃!狠狠吃!囫囵吞枣也没关系!只要吃饱!吃个够!吃个精光!

苏行风的两只手在头侧,林千松的身体被顶地往后退的时候,肩膀会撞到苏行风的手,从而没法往后退去。林千松这下可是结结实实地承受每一下贪婪的索取,无处躲避。他刚刚才高氵朝过,身体酥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不想用,胯间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却还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狂cāo猛干。

又过了许久,抽送的快速和力道忽然又上了一个台阶,苏行风急促地呼吸,咬牙连cāo了几十下,畅快地又一次在林千松体内达到高氵朝。滚烫的jing液悉数送进温热的肠道里,林千松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苏行风倒在林千松的身上,两人都一时说不出话来,只顾喘气。

“下去。”林千松有些微沙哑地道,“你的东西,抽出去。”

这回苏行风乖乖地抽出软下来的性器,躺到林千松身侧,这动作让林千松皱了下眉。苏行风射在他体内的东西没了障碍,开始往外流,惹得他极不舒服。

“去叫这儿的人打一些热水来,我要洗澡。”他吩咐道。

“我还想要。”苏行风拥住旁边的人,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我累了。”林千松推了推苏行风,“不做了,快去,让他们再换一床新被褥来,这一床弄脏了。”

“哦……”苏行风失望地下床,拿被子擦了擦下体,套上裤子就打开门,见左右门人,他就叫了一声。没过一会儿,一个人出现并走了过来,是不久之前被林千松叫出去的那个小倌。

“公子,有什么吩咐?”那个小倌走到门前,问。

面前这小倌的眼神好像知道房里发生了什么事,苏行风有些尴尬,他干咳两声,故作没事人道,“打一桶热水来,我和我的朋友要洗澡,再换一床新的被褥。”

“您稍等,马上就给您送来。”

“就这样。”苏行风关上门。

林千松在床上闭目养神,模样极其慵懒,苏行风又是一阵心痒痒,却不敢又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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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久,两个杂役送来了热水和新的被褥,把浴桶放好水,弄的不凉不烫,换下脏了的被褥,两个杂役就离开了。浴桶旁边还有一桶热水,是给客人慢慢加进浴桶里的,以免洗澡水凉地太快。

“水打好了。”苏行风喊道。

林千松褪下身上的薄衫,跨入浴桶。跨进去的动作会导致后穴一松一紧,惹得后穴流不出去的一些东西这会给挤了出来。林千松动作不由一顿,回过神后赶紧坐进水里。

“给我擦背。”林千松命令道,“先按按肩膀。”

“哦。”苏行风乖乖走过来,在林千松的肩膀上按揉,“这不是老人家才会做的事吗?”他师父经常叫他做这种事,他师父已经白多岁了,但林千松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样子。

“我被你弄地浑身酸痛这个理由成不成?”林千松不高兴道。

“成,成。”苏行风嘻嘻笑道,“那以后我都给你按摩。”就算一直按到一百多岁,他也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林千师哼了一声,说:“你倒吃上瘾了。”

“好吃嘛。”苏行风羞涩道,“没想到这种事感觉这么好,要是能早点遇上老爷就好了。”

“我岂是你想遇就能遇上的。”林千松懒懒地道,“够了,擦背。”

“好!。”苏行风卖力地擦背,擦着擦着,不安分了起来,在林千松背上吧嗒亲了一口,还轻轻啃了一下。

“别不安分。”林千松轻轻地喝道。

“我也想洗澡。”苏行风说。

“脱衣服进来吧。”林千松打了个呵欠,果然是累了。

苏行风立即利落脱掉衣物,跨进水里。林千松见其跨进的东西竟又站了起来,不由骂道:“臭小子,数个时辰之前还在跟我装纯情,才这么一会,就变成大yin魔了。”

苏行风沈到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脸有些红,不说话。

他不说话,林千松便也不说话,神情悠然,慢慢地洗手臂、洗脖子、洗肩膀。初尝情事的苏行风定力自然没林千松高,才一会,就败下阵来,水面下的手忍不住摸到林千松的小腿上。

林千松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

苏行风脸又红了红,手探到林千松的一条大腿。

在似乎要碰到林千松那话儿的时候,林千松忽然抓住苏行风的毛手,说:“我累了,洗了澡,我就要睡了。”

“那……”苏行风期待道,“一边洗一边再做一次?”

林千松挑眉,道:“这才摆脱童子**身份的头天晚上,你就想着不在床上干这事了,进步神速啊。”他这可不是称赞。

苏行风对进没进步没有概念,只知道现在自己还有精神,也很想再做,林千松的态度也不是很强硬,便凑过去,抱住林千松,用硬邦邦的性器顶了顶林千松的胯部。他能感觉到,林千松的性器也已经挺了起来,不过还没到很硬的程度。

明明不是他一个人在想嘛。

沉默片刻,林千松无奈道:“在水凉之前。”

苏行风高兴极了,抱着林千松亲了几口,打量了一番周围,却发现浴桶里不好行乐。不能让林千松躺在水里,站着他又不知道怎么做,只好求助浸yin此道多年的林千松。

“你想让我像这里的小倌一样,撅着屁股等你来干?”林千松不快道,“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

“当、当媳妇啊。”苏行风脸红道。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苏行风一定会负起责任,想办法给恩公一个名分。

林千松一呆,骂道:“你是什么唔……”

苏行风已经克制不住地吻住林千松的嘴,方才两次性事都是来地又急又燥,他都没有好好品尝过亲嘴的滋味。看着林千松嘴巴一张一合地说话,苏行风心头一热,就亲了上去,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轻轻咬了咬林千松的嘴唇,就不知道该干嘛了。

下腹肿胀令他好生难受,急地他下身在林千松胯部顶了好几下,却没有门路发泄。

林千松转头,离开苏行风让人不太舒服的亲吻,骂道:“瞧你这定力,独自在江湖混,恐怕连三年都活不过。”

苏行风怔迷糊地看着他,不是太明白这方面的定力跟走江湖有什么关系。

“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林千松道,“是你服侍我,可不是我服侍你。”

“哦……”苏行风搂着林千松站在水里,琢磨了一会儿,让林千松两手楼主自己的脖子,自己则双手控制其双腿在自己腰上,这样林千松的下体正好贴在他的胯间。

下身一挺,整根粗大的性器就插进了温暖的rou洞中。不久前的两场性事,已经让林千松的后穴无比湿滑,进出非常容易。

早已经充血肿硬到几点的yinjing埋进肉穴中后,立即开始狂猛的抽送。刚开始苏行风是用力夹着林千松,怕他掉下来,一边cāo干,做着做着渐渐发现其实不用太担心什么掉不掉下来。他无师自通了些东西,手臂不再多么用力,自己的那话儿插在林千松体内狂顶,林千松的身体掉不下来。

这样就导致,林千松因为身体向下滑而总是结结实实承受每一下有劲的插入,干地他又痛快又难受。他只好用力攀着苏行风,双腿夹紧苏行风的腰,免得自己总是要往下掉,好似主动把屁股往对方的那话儿上送似的。

这正中了苏行风的心意,每当自己要往rou洞里顶,就把林千松往下按。火棒一样的yinjing狠狠捅进柔嫩的肉穴,每一下都毫不留情面,仿佛要把底下的囊袋也带进去一般凶狠。

cāo干发出的声音和水声在房里环绕,特别悦耳,效用就如催情熏香一般,让人迷醉。

只是这姿势太费体力,那东西扎地又深,没多久,林千松就告饶了。“不行,啊……呃嗯,啊!我不……行了……换、换个姿势,啊啊──”不久前才经历两次性事,这会又用这么费劲的姿势,林千松已经没了力气,身体一直往下掉,又被顶起来,干地他不停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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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啊,啊。”苏行风本能地叫道,又是一通狂捅。

“你他妈……呜啊──我难受……”

苏行风只好暂时停止抽送,抽出性器,将浑身没劲的林千松放下来。“千松,攀着这里。”他忍着还没满足的欲望说道,声音沉沉的。

林千松双手攀住浴桶边沿,苏行风在其身后,抬高他的臀部,用力一挺,再度将yinjing一分不留地埋进去。两个人都叫了出来,不同的是苏行风是兴奋,林千松则偏向哀叫。

一个二十年来都在刻苦习武,另一个锦衣玉食至今,从没练过武功,体力自然大不一样。

看着自己几乎有些狰狞的yinjing在白皙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听到林千松体力不支的告饶声,苏行风内心竟冒起一股自己是大坏人,正在欺负好人的奇怪念头,这念头让他很不好意思,yinjing却更加兴奋起来,硬地他稍微慢一点就会觉得好难受。

干!干进去!狠狠把自己的命根子捅进湿软的rou洞里!白白的屁股上被撞出一片红印,那是性爱的印记。

“啊啊──混帐,呜啊啊──”

林千松在这一通狂插之下,尖叫着shè精,jing液全部射到了水里。高氵朝致使身体一阵颤抖,包裹着性器的肠道紧缩,箍地苏行风几乎要爽翻了,更加卖力地抽插,以表示自己有多么激动。却苦了林千松,自己都已经泄身了,还必须承受另一个人的性器,等到另一个人发泄出来,自己才能休息。

“快……啊……点……”他好累。

苏行风没空出声回应,眼下cāo干胯下这个人才是他的全部念想,粗壮的yinjing挤地柔软肉穴不堪忍受,却不得不悉数承受。每一下抽出,每一次捅入,都含满了他内心的情愫。

高氵朝的时候,苏行风抓着林千松胯骨,死死往自己下体上按,yinjing深深埋在肉穴深处,激动地射出滚烫的jing液。林千松不停地颤抖,只觉得好像肚子都被填满了似的,心里竟有些微惧。

射完后,苏行风拔出性器,紧紧盯着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穴口,看着自己的东西从穴口流出来。林千松此时是一点劲也用不上,管不了他在干什么。

身心得到彻底满足,苏行风才探入两根手指,把林千松体内的jing液都抠出来。接着在浴桶里加了些热水,给自己和林千松洗了洗身体,然后擦干,抱着林千松上床。

身体碰到柔软的被褥,林千松闭上眼睛,苏行风亲了亲他的脸颊,掖了掖被角,方才安心躺下入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千松才醒来。苏行风早就起床了,见他清醒,端茶倒水买粥食,好不殷勤。林千松身为王爷,打小身边的人就得殷勤地伺候他,他这会自然是受地非常心安理得。

“老君堂那边可有消息?”林千松无骨似的,倒在椅子上。

“若有消息,会派人来通知我。”苏行风回道。

“那出去走走吧。”林千松说。

“你不再休息一下?”苏行风道,看老爷现在还不是很精神的样子。

“这里是妓院,我本意是要在这里玩小倌,却被你在这里给玩了一晚上。”林千松哼了声,道,“我自然是得早点离开,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苏行风觉得林千松的话有些不对,他道:“千松,我那不是在玩你,我喜欢你。”若不是喜欢林千松,他岂会那么有感觉,心里那么多激荡的情绪?显然是很有好感才会这样。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林千松摆摆手,站了起来,“看在我也很舒服的份上,不追究你。”回味起昨夜的疯狂,林千松感到还蛮喜欢,便接着道:“你若愿意,今后便做我的侍寝,我不会亏待了你。”

昨日之前他还在纠结男男之事,并把自己放在床事上位,一夜过后,他已不在乎这些。一是他有彻底爽到,二是他挺喜欢苏行风那话儿,事已至此,何必矫情。

“侍寝?”苏行风一怔,“这是……做什么的?”听着就不妙。

“服侍我睡觉。”

“……王妃?”

“你一个大男人当什么妃。”林千松道,“就是侍寝。”

“没有名分?”

“没听过男人要挣什么名分的。”林千松奇道,“你要我给你名分?”

苏行风神色黯了下来,委屈道:“我想娶你做媳妇,你都已经把身子交给我了。”早在昨晚沈醉于性事的时候,这事他就已经在心里头打算好了,只要林千松肯点头答应。

“我若是女人,你说这话还合适。”林千松不在意道,一边往外走,“我是男人,又是王爷,只有别人为我侍寝,不可能我做别人的妻妾。”

平民的想法,到底是和王爷不同的。

“我们都这样那样了。”苏行风嘟哝道,“你身体里里外外,我都尝了个遍,为什么就不能做我媳妇。男人与女人虽然有别,但既然都被男人那样了,也没什么不同了吧。”

话刚说完,苏行风就挨了一巴掌。林千松虽然身上没什么力气,这一巴掌却是不轻。

“这种话再敢说一次,我就让你人头落地!”林千松冷着脸道,挥袖愤然离去。

苏行风怔怔地站在那,看着那人消失,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

接下来几日,林千松都用在休息、玩乐上,对于打了苏行风一巴掌之事毫不在意。苏行风这几日不知道上哪去了,从小倌楼离开后就再没出现,他也不甚在意。

“老爷,在柳州发现萧忘尘踪迹!”阿二来报,“萧忘尘曾在柳州一家客栈留宿,似乎还未曾离开柳州。”

“好!备马车!”林千松喜道,“我这就赶往柳州!”

“是!”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林千松的马车就已经出了城。这一路赶去柳州,快则七日,虽说是逮人,但林千松可不愿意让自己太苦,所以铁定是不可能连夜赶路,七日绝对到不了柳州。他已下令传信阿三,遇到萧忘尘后,定要告诉他王爷命令他回府,若不从,想尽办法也不能让萧忘尘跑了,直到他赶到。

夜夜偷香、12

行路途中的当天晚上,林千松撩开车帘,在赶车的阿二耳边低语了几句,阿二将马车停下,朝小径边的林子。

苏行风就藏在林子里的一棵树上,阿二走到树下,抬头唤道:“苏公子,老爷要我传话给你,请下来说话。”

树上一阵响动,苏行风跳了下来,一脸的别扭。

“你家要跟我说什么?”他故作不在意地问道。

“老爷说他不高兴,你要是再不回去哄他,他当从此没你这个侍寝。”阿二道,“我还有任务在身,服侍老爷的活是该你来做,但你已经擅自离开好些天了。”言下之意,就是苏行风太不尽职。

“他不高兴什么啊。”苏行风耿耿于怀道,“挨打的可是我。”

“老爷说了,他是王爷,王爷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不过区区一巴掌,他还没嫌手疼,你就比他先喊起脸疼来了,以下犯上,他没抄你的家已经是天大的仁慈。”

“我挨了打,不高兴还要被抄家啊?他不过是个王爷,这是把自己当皇帝了。”苏行风气结,“就是皇帝也不该这么残暴!”

“老爷也说了,当今皇上是他爹,皇上能干什么他就能干什么。”阿二面无表情地道,“这句话是我说的,苏公子,你这句话给传出去,只怕连祖坟都要给抄一遍。”

“你、你、你。”苏行风气地话都说不出来。

“老爷还说了,要他消气,你得准备两只野味,若是没带调料,马车上有。”阿二平静地说,“马车会停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就走。”

“要他消气?我还没消气呢!”苏行风气道。

“苏公子,还请别拿自己和王爷相比。”

“你,你们都是一伙的!”苏行风抬手愤怒地指着阿二,“回去告诉你的老爷,我苏行风一没做错事二没招惹他,平白无故就打了我,他得先给我道歉!”

“苏公子,只有老爷才能使唤我,这些话,还请苏公子亲自对老爷说。”阿二对面前之人的气氛情绪视若无睹,抱拳道,“老爷的话我已经传到了,告辞。”

“你你你──”

阿二已经走了。

苏行风在原地跳脚。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拉了下来,天上没有月亮。马车停在林间小径边上,林千松撩开车帘,外头黑黝黝的,睁大双眼也很难看清楚周围,仅能勉强看清周身近处。

“阿二,点灯。”他唤道。

没过一会儿,一盏灯笼亮了起来。阿二提着灯笼,站在马车边上,搀着林千松从马车上下来。

“老爷,路黑,请当心。”阿二道。

“无妨,灯笼给我。”林千松接过灯笼,“你看着马和车,我就在周围转转,一会就回来。”

“是。”

林千松想下车转转,一是打算散散步,马车颠了许久,虽说有厚褥子垫着,在里头呆久了还是有些吃不消;二是给侍寝一个机会,那小子脸皮薄,只怕不好意思当着另一人的面和他说话。

这刚下马车没走多远,那人就出现了,天黑看不清楚他的面貌,沉默地站在林千松面前不远处。

林千松停了一会,见其没动静,就打算折身往回走。

“喂。”苏行风叫道,“你倒是说,我那说错了。”

林千松又转过身来,问:“野味带来了没?”

没想到这厮竟然先要吃的,苏行风心里的气一下又提了上来。“你这人什么脾气,既然是微服私访,就别摆什么王爷的架子,走江湖的人才不吃你这一套!”他怒道,“我好好跟你请教,你还跟我摆脸色!”

“这几日的伺候算你还了我二两,剩下还有一两银子的利息,买你两只野味不过分吧?”林千松晃晃灯笼,朝苏行风的手里望了望,“难不成你打的不是兔子,而是大东西?”

“欠你的银子,不是说好当你小厮来还吗?”苏行风急道。

“你这也叫小厮啊?”

苏行风一窒,委屈道:“你打我。”媳妇打丈夫。

“老爷打小厮怎么了?”林千松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晚饭没吃,饿得慌,你在哪烤的,带我过去。”

苏行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应了一声,领着林千松往林子内走了段路。他刚才在一株大树下生了堆火,烤了一只山**一条鱼,这会儿火还没灭。他脱下外衣垫在地上,让林千松坐在自己的衣服上,自己则在林千松身边席地而坐,一边拿着山**撕肉。

“你这手艺哪学来的?”林千松美美地吃着,一边问。

“师父教的,师父就会做这个,我也就会做这个。”

“不错。”吃惯了山珍海味,吃吃这些不那么精细的东西,味道真不赖。

苏行风沉默着,在琢磨该怎么和权利特别大、谱也特别大的媳妇好好谈谈上次自己挨打之事,还要说明自己决不愿做什么侍寝,他是将要在江湖当个大侠客的大男人。

“当不当侍寝,我之前说过你若愿意就当,不愿意就罢。”林千松忽然道,“至于媳妇,我是不可能的,你要么去找个好姑娘,要么去找个娘娘腔,别打我的主意。”

“可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苏行风甚是不解。

“不,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林千松纠正道,“因为如此我才邀你做我的侍寝,不过你不愿意,那就罢了。”

“……明明你把清白身子给我了。”

“我可没说我是清白身子。”林千松道,“你却是第一次,准确来说,是你把清白给我了。”这话题有些好笑,他忍不住笑了笑。

苏行风瞬间呆住了,片刻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低头,没多久又抬起头来,一脸认真道:“没关系,我不是迂腐之人,不在意你是不是清白之身。”

“呆子。”

“我才下山没多久,确实对外界之事了解甚少,再过些时日就好了。”

“你是真想我当你媳妇?”林千松问。

“真的!”

林千松吃着送过来的鱼肉,笑而不语。苏行风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心里忐忑。

夜夜偷香、13

仔细想想,苏行风其实对自己会陷入这样的感情境地感到很无奈,他下山前打的主意是为爹和大哥报仇雪恨,然后再娶个温柔的媳妇,生个大胖小子,从此回归田园,安享天伦之乐。哪知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仇还未报,想娶来当媳妇的不但不是个大姑娘,还特别难伺候。

一条鱼从头吃到尾,吃地干干净净,林千松方才开口,说:“你晚饭吃了没?若是没吃,这只山**你吃了吧,我吃不下了。”

“我吃过了。”苏行风说。

“那拿给阿二吃,就是刚才给你传话那个侍卫。”林千松微微往苏行风xiong前靠了靠,微仰着头,平静与苏行风对视。“只行乐,不谈情爱,你若愿意,山**给了阿二后,从马车里拿酒来,那是上好的汾酒。”他淡然地说着,面上没什么表情波动,“你若不愿意,便叫阿二来接我,自己去别处,这里我占了。”

苏行风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作何回答。

“还不快去。”林千松抬头在身边人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然后让开身体。

苏行风无奈,只好起身,往马车方向行去。

阿二坐在马车门前,安安静静的,见有人过来,便一直盯着来人。

“老爷让我把**给你吃。”苏行风把山**扔过去,阿二利落抓住插在**身上的木棍。

“谢老爷恩赐。”他说。

这**是我做的,你谢他干什么,苏行风默默道,但这会没心情跟人拌嘴,这话只是在肚子里转了一圈。他看着马车,脑子里想着坐在火堆旁那人,满心的纠结难受。

也许,才认识这么些日子,一晚上情事后就想着当丈夫,这确实唐突了些,但他苏行风绝不是轻浮之人。说负责,绝对会负责到底,哪怕用上一生。说喜欢,心里也是真的喜欢,对林千松确实有好感,不是空口唬人。只是他真心真意,林千松却毫无接受之意。

虽说是王爷,又是男人与男人,但只要两情相悦,再大的阻碍也算不了什么。

……只是,那人不愿意与他并肩啊。只行乐,不谈感情,这种事他没做过,也铁定做不来。

苏行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那主子,脾气太怪了,身子都给了我,一点都不当回事,还让我来选是继续跟着他不谈感情,还是自己滚蛋。”

初出茅庐的纯情人很受伤,很烦恼。

狼吞虎咽的阿二看了他一眼,咂咂嘴吧。

“是不是当王爷的都这性子?”苏行风又问。

“是。”阿二干脆利落地回道。

“皇家尽出怪胎吗。”苏行风自言自语般嘀咕,“我真心诚意,他却不要。”

“老爷就是看在你是真心诚意的份上,才让你自己选。”阿二说。

“他就不能接受我的心意吗?”苏行风十分不解,“我对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阿二将**骨头扔在一边,问:“若他答应你,你打算怎么做?”

“归隐山林,闯荡江湖,都是可以的。”

“你让堂堂一个王爷放下这江山,陪你走江湖?”阿二眉头微皱,道,“就是十个百个你,也莫要与江山相提并论。”

苏行风微楞,说:“我以为千松是个闲散王爷,江山的事,不是皇上管吗?”若非是个闲散王爷,哪会像现在这样,悠然自得地游山玩水。不过……林千松要找血剑,难不成血剑跟朝廷有关?所以林千松才微服私访找人?

“皇上年事已高,禅位在即,王爷资历、能力、权利都不差其他人,只是不知他想不想争那个位子。”阿二道,“即便不争,江山是林家的江山,王爷是林家的人,责任与生俱来不能推卸。你虽真心实意,却一不是他国公主,二不是将相之女,入朝为官、赴战沙场的心思半分没有,于江山社稷毫无益处,心再真,也不过挣个侍寝娈童的位子,”

见苏行风呆呆的,阿二又道:“王侯贵族微服私访,在某个小城遇上个美人一见倾心,这事不算罕见,过后贵族还是贵族,美人却再难复从前。苏公子,劝你还是离去为好,找个门当户对、愿意与你行走江湖的人共渡一生,岂不比跟在一个王爷身边美哉。”

苏行风沉默着,没有回应,像在想什么,想地出神。

“苏公子,王爷可是叫我去接他回来?”阿二问。

苏行风回过神来,看着阿二,又是沉默半响,才道:“他让我给他拿酒。”

知他选择,阿二没有再多说什么,进马车拿出一个酒壶、两个瓷杯,递过去。苏行风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林千松在火堆前打了两个呵欠,见苏行风拎着酒壶走过来,笑了。苏行风在他身边坐下,他靠过去,没骨头似的靠在苏行风xiong口,一手撑着脑袋,驾着二郎腿,好不自在。

枕着个英俊儿郎,又有美酒相伴,只可惜景色不甚佳,没有月亮挂枝头,也没有一两颗星星点缀夜空,不过好在林千松心情不错。

“千松,我虽然选择回来,但有些事,我要跟你明说。”苏行风端着一杯酒,凑到林千松唇边,忽然说,“侍寝我不当,你不愿做我媳妇,我不勉强,但既然非亲密之人,便不该行亲密之事,我跟在你身边是为还恩情,出格的事,我不会再做。”见林千松看向自己,他又说了一句,“只行乐不谈感情,这种纨!子弟的做法,我做不来。”

“要与我保持距离?”

“是的,所以还请老爷自重。”苏行风低声道,想让林千松好好坐着。

林千松将唇边杯中酒含入口中,忽然转身将苏行风按倒在地,低头堵住苏行风的嘴,将满口的美酒渡过去。苏行风一个不当心,被送了满口的酒,一时咽不下去,酒液自唇角边流了下来。

林千松还不松口,伸出舌头勾着对方与自己深吻。上次苏行风亲他,生涩没技术,这次他亲苏行风,可是热情又老练。苏行风抬手想推开身上的人,林千松也抬手,两人的手碰到,林千松擅自与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一吻完毕,林千松已经是坐到了苏行风胯上,屁股能清楚感觉到有东西硬了起来。

“就你这定力,怎么能保持只伺候我,不和我上床?”林千松调笑道。

夜夜偷香、14 h慎

苏行风脸已经红了,无奈地说:“老爷,你倒是别招惹我啊。”

“我怎么招惹你了?我只不过见你可怜,扔了二两银子出去。”林千松笑道,“后头给我做小厮,在妓院上我,以及刚才给我拿酒,可都是你自个主动的。”

苏行风吱唔许久,才道:“妓院的事,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林千松故意夹了夹屁股,“明里一套做法,暗里另一套心思,这样的下属,我可不敢收。”

“你明知道我定力不够,就别对我动手动脚。”

“我这是练你定力。”林千松道,“不过一个吻,我还没硬,你就硬成这样了。”他抓起苏行风的手,放到自己腿间,让其感受自己定力深厚,苏行风迅速缩回手,像具尸体似的,直挺挺躺在地上。

“你快让开。”苏行风叫道,“你的侍卫就在不远的地方,让他看见你这副样子,影响多不好。”

“阿二早见得多了。”

“你、你不知羞耻,堂堂一个王爷,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像什么话。”

“你觉得像什么话?说给我听听。”兴致极佳。

“荒唐!”

“本王的荒唐,你不过只见到了一部分。”林千松勾着嘴角,道,“你在妓院对我做的事,岂不也是荒唐?你那话儿又是在床上、又是在浴桶里的,荒唐事做尽。”

苏行风的眼睛瞟向一边,闷闷地说:“你又不让我负责。”

“当然要你负责。”林千松道,“不过你技术太差,只知道一个劲蛮干,我今夜便好好教教你,与人行乐,到底该如何做。”

苏行风这下可头疼了,想负起占了人家身子的责任,人家不当他媳妇,不负责任吧,人家非要接着和他行欢作乐。这叫他如何是好,不想再做出格之事,那夜的荒唐似早在体内种下了烙印一般,对这人的挑弄毫无抵抗。

“我不想这样对你。”苏行风轻声道,“老是这么占你身子的便宜,若以后你遇见倾心之人,如何与他交代。”

“你这人。”林千松心里暖暖的,不由温柔笑道,“真是招人喜欢。”

“我这是认真地在跟你说。”

“我也是认真的。”林千松俯下身,在躺着的人耳边低低地说,“走还是留,我给了你选择,是你自己选择留下的,往后,便莫要怪我不肯撒手。”他身为王爷,什么人没见过,但这么纯情之人还真是第一次见,事已至此,他已舍不得放手。

“啊?”苏行风没有听太明白。

林千松没有多做说明,利落扯开苏行风衣襟,话不多说,低头张嘴就咬住其xiong前的其中一粒ru珠。苏行风吃痛叫了出声,林千松含着那小玩意,像要吃出奶一般用力吸吮,吸地苏行风情不自禁又叫了出来。

“千松!”哪有这样当王爷的!

林千松哼哼了两声,改吸为舔,那小小的ru珠被这一番挑逗给弄硬了起来。同时,林千松能感觉到臀下,苏行风的那话儿已经硬地不像话了。他可算松嘴,居高临下看着对自己无可奈何的苏行风,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样对你不好。”苏行风情动,忍着勃发的情欲,声音十分压抑地说。

“本王自有分寸。”林千松不在意道,“你当小厮的,好好伺候本王便是,无须多嘴。”

“哪有这么伺候的!”

“怎么没有这么伺候的,本王后庭花痒,快拿你的棒子给本王挠挠。”

“你……”苏行风呻吟了一声,两手盖住脸,为林千松感到羞耻,也为自己听了这话竟瞬间下体胀地有些生痛感到羞耻。

褪去自己的衣裳,林千松接着开始解苏行风的裤腰带,苏行风脸通红想抓住自己的裤腰带,手背上“啪”地挨了一巴掌,立即就冒出一片红印。

男人的裤腰带解起来还不简单,三下五除二,苏行风的命根子就被从裤子里放了出来,直挺挺地站在他的胯间。全身都已经光溜溜的林千松坐在苏行风胯部上,同样已经硬了起来的性器与苏行风的性器贴在一起,他双手抓住两个人的性器,身体一耸一耸地,手与身子并用摩擦两人的性器。

本来就已经是干柴烈火般炙热的身体,这会儿贴在一块,欲望爆炸开来一般,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两根yinjing,都已经激动地青筋直冒,这样的摩擦只不过小小舒缓了一下,却同时擦出更大的火花,让人感到更加饥渴难耐。

“千松……”苏行风额头已经冒出一层薄汗,强忍着叫出了名字,却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满脑子身上这人一副热忱模样的身子。

“叫我老爷。”林千松喝道,“没经过我的允许,不准直呼我名讳。”

“老爷,请……啊!”

“自重”二字尚未出口,林千松用力弹了一下苏行风的命根子,疼地他腹里的话一下子缩了回去。林千松轻哼了一声,双手按在苏行风身上,架起身体,让屁股腾空。他低着头,专注在臀部,努力让自己的后穴洞口正正抵着下头那根硕大的巨物。

见着这副yin乱的景象,苏行风太阳穴突突地震,脑子又热又晕乎,想制止,下意识又想抬腰捅进那令人心痒痒的xiāo穴。他只好在心里不停默念“师父,徒儿错了”,下山前满心想着在江湖干一番事业,眼下却已经栽在了一个与江湖毫不相干的王爷身上。

粗长的yinjing顶端吐露出一些液体,把林千松的穴口弄的有些湿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像在催促一般。

林千松深呼吸,放手坐了下去。

“啊!”

“唔──”

苏行风疼地闷哼了一声,听到林千松的痛叫声,忙撑起身体,架住林千松痛地没力的身体。他的性器扎进去了一大截,肠壁非常抗拒地箍地很紧,苏行风痛过之后是舒服,但林千松看起来就没那么舒服了。

“没事吧?”苏行风关切地问,面前这人脸一下子白了。

“痛死我了。”林千松直冒冷汗,“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