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1)

楚芸长长地呼了两口气,拼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不去理会身体里那仍然在不停涌动的热流。   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她已经在心底暗暗做了决定,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冷静下来她才发现,最艰难的决定已经做了,但要实现它却也绝非易事。   现在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着,连动一动都没有可能,更不要说去寻死。要想去死,首先就要哄着他们把自己放开。可即使他们放开自己,也从没有让自己离开他们的视线,即使洗澡、大小便都随时有人跟着。怎么才能找到机会呢?   楚芸冥思苦想,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个无知无觉的状态。被捆绑的四肢和浑身四处乱窜的邪火好像一下都不存在了。   忽然她被一阵放肆的淫笑惊醒了。她抬起眼皮,惊恐地发现阿巽已经站在了床边。“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楚芸的心中一阵慌乱。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时,脆弱的心脏顿时慌的砰砰直跳,因为她发现屋里一下进来了四个男人。除了阿巽和刚才那个男人之外,还有那个黑老大龙坤,而另外一个精壮的男人竟然是个军人,而且似乎有几分眼熟。   看到四个男人都用诡异淫邪的眼光看着自己,楚芸简直吓坏了。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可马上她就明白自己想错了。在这个地方根本轮不到她来安排自己的命运,新的厄运已经临头了。   只见龙坤用手指着楚芸对披侬说:“怎么样老弟,记得这个小妞吗?西万家的少奶奶哦!”   披侬咧嘴淫笑了起来。这一瞬间,那淫亵的笑容让楚芸忽然明白他是谁了。这正是那个在metro领着一群男人肆意羞辱玩弄蔓枫的那个家伙。   “天啊,我怎么会落在他们的手里?难道他们真的要像对付蔓枫那样对付我吗?”楚芸越想越怕,简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   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伸出一只大手抚摸着楚芸汗渍渍的手臂,装腔作势地对阿巽说:“阿巽啊,阿芸这么细皮嫩肉,你就忍心这样把她捆起来?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阿巽看看披侬,又看看龙坤,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嗐,我也是没办法呀。阿芸小姐很不乖,不肯听我们的话老老实实地呆着。我们要不采取点手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她的家人交代啊!”   龙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只大手按住了楚芸白花花的大腿,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爬上了她剧烈起伏的丰满白皙的胸脯。他一边惬意地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一边假惺惺地说:“阿芸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花大价钱把你请到这里来,不过是想求财。你这么折腾自己就是和我们过不去。你明白吗?   我们正在和你们西万家谈条件,谈妥了就会放你回去。不过,在谈妥之前,只好暂时委屈你陪我们乐一乐了。“   楚芸心头涌起一阵恶心。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她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克来和家人!现在再说什么家里拿钱来赎人不但已经无法打动她的心,甚至让她感到恐惧。她已经心如死灰,一心想的就是赶紧想办法去死。   但她丝毫也不敢表现出来。她怕龙坤察觉自己的心思,那寻死就更加没有希望了。   这时龙坤又笑眯眯地开口了:“阿芸啊,这位是我的朋友披侬少校,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大人物哦!披侬少校一向最怜香惜玉了。他听说我们把阿芸小姐请来了,非常关心你,马上就跑过来看你了。”   楚芸听到他的话,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又阖上了眼,躺在那里一声不吭。她心里在紧张地盘算,如何应付这突然变化的局面。   龙坤此时站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披侬。披侬坐在床上,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楚芸潮热的脸蛋,又小心地拨开散乱地遮在她脸上的湿漉漉的秀发,嘴里啧啧有声地叹息道:“看看,看看,多让人心疼的美女啊,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弄成这个样子,你们也真忍心啊?”   说着,他转向龙坤道:“龙哥,我替阿芸小姐求个情,还是把她放开吧。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阿芸小姐,你不会不乖了,对不对啊?“   听到他的话,楚芸头一歪,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龙坤见状,朝阿巽点点头,又朝被捆在床上的楚芸努努嘴。阿巽会意,上前一步,扒开楚芸的大腿,从她的后庭抽出那只硬邦邦的体温计,然后给站在一旁的素纹使了个眼色,自己退到一旁去做纪录了。   素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逐个打开了锁死在床头床尾的戒具,放开了楚芸的手脚。这时阿巽已经做完了纪录,又快步回答床边,和素纹一起抓住楚芸的双臂,把她的上身抽了起来。两人同时把楚芸的双臂扳到背后,咔的一声铐在了一起。   楚芸一丝不挂地斜靠在床头,双臂反剪、缩肩垂首,不敢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男人,浑身战栗不止。   披侬蹲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楚芸赤裸的肩头,眼睛在她一丝不挂的裸体上来回梭巡,特别是在她丰满的胸脯和粘湿的芳草地上久久逗留。   阿巽趁机站起身来,凑到龙坤的身边,两人低声交谈了起来。说了没几句话,龙坤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他拍拍阿巽的肩膀,也凑到了床边。   龙坤弯下腰,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楚芸胸前那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红樱桃,尽量放缓了口气说:“阿芸小姐啊,你看披侬少校这么喜欢你。我给你个机会,你好好陪陪他。现在的zx国可是他们军人的天下。你把少校陪高兴了,我都要敬你三分哦!”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观察楚芸的反应。见她咬紧嘴唇一声不吭,脸憋的通红,知道她的心里肯定还在痛苦地挣扎,他忽然嘿嘿一笑道:“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还没有告诉阿芸小姐呢。西万家派人来谈判赎回阿芸小姐的条件了。”   楚芸赤裸的身子微微一震,缓缓地抬起头,不相信地看了龙坤一眼,头又慢慢地垂了下去。   龙坤伸手勾起楚芸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怎么,阿芸你不心?我告诉你,我们谈的很好,赎金已经谈定了,还有两个条件他们回去商量了。也许很快就会有回音哦!”   说到这里,他回头朝素纹使了个眼色。素纹会意,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提了个精致的小皮箱回来。   龙坤示意素纹把皮箱放在他的脚下,打开皮箱。他捏着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自己脚下敞开的皮箱。   楚芸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惊。只见敞开的皮箱里面整整齐齐放满了大额钞票。她虽也是富家出身,一向养尊处优,又嫁到西万家成为长媳,但这么多的钞票还是第一次见到。   龙坤看到楚芸惊讶的神色,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阿芸小姐,看到了吧?这只是开胃小菜,整整一亿。大头还在后面。看来西万家真的是待你不薄啊!为了赎你,他们可是愿意出大价钱哦。”   他看着楚芸慢慢张开的小嘴,忽然转了话头:“哈哈,好消息吧?阿芸小姐,还是听我的,好好陪陪我们的少校吧!也许将来整个西万家族就都要靠你了!”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了,疼的钻心。终于听到了夫家的消息。他们竟然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来赎自己,这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整整一箱子的钞票让她看到了自己在夫家心目中的分量,看到了克来是多么爱自己。但现在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即使以前的一切都不提,单单失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让她无法再面对他们。这满满的一箱子钞票对她来说无异于一箱子毒药,让她更加难以回头。   龙坤最后的那一番话却让她心头一动。她在一瞬间就下了决心。   看来这个披侬在龙坤的眼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现在千方百计地想要拿自己奉承披侬,显然是要在自己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用自己的肉体去拉拢这个军方的重要人物。   这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自己死意已决,唯一要做的是寻找机会了结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身体早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出卖一次色相。既然龙坤那么在乎披侬,也许真的能在他身上找到破绽呢!   “这次是为我自己……这次没有人强迫我……”楚芸不停地在心中重复这两句话,慢慢抬起绯红的脸庞,怯生生地朝龙坤点点头,赶紧又地下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龙坤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拍披侬的肩膀说:“你看你看,少校,阿芸小姐答应啦!她还不好意思呢。好啦,你们聊,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朝屋里的其他人使个眼色,素纹忙打开门,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出去。   小屋中再次恢复了寂静,披侬起身坐在了床上,揽住楚芸赤裸的肩头,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一只大手地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悄悄地游走。   不知不觉,那只大手就摸到了楚芸平坦的小腹。在粘湿的芳草地上稍稍停留,一下就插进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中间。   女人嘤咛一声,身子一软,一头钻进了男人宽厚的怀里。   披侬厚实的大手在女人两条紧紧夹住的大腿中间掏弄了几下,慢慢抽了出来。他把手伸到女人的面前,盯着手指上拉着细丝的粘液笑道:“阿芸小姐好兴致哦!”   楚芸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抖。她从披侬厚实的胸前稍稍转过头,偷偷看了一眼,马上又埋下头去,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央求说:“羞死了,让我去洗洗可以吗?”   披侬哈哈一笑,抬手啪啪地拍了拍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道:“有什么不可以,来,让我来伺候美女入浴……”说着就动手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扭了扭,悄悄抬起水汪汪的泪眼四下看了看,见屋里确实没有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对披侬说:“少校,你能不能帮我求求龙坤先生,把我的手放开。这样子人家难受死了,再说也没法陪少校呀尽兴啊。”   披侬听了楚芸的话,搂着她赤条条的身子,伸头往她背后看了看。当看到她背在身后的白皙的手腕上那亮闪闪的戒具时,狠狠地皱了皱眉。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放在床头靠好,拍拍她的肩头说:“你等一下。”说完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楚芸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这是她心中计划的第一步。龙坤听了她的要求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自己的计划被他们看破,那自己就真的要像蔓枫那样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门有无声无息地开了。楚芸紧张地向门口望去,见披侬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素纹,心里砰砰地打起了小鼓。   披侬走到床边,搂着楚芸光裸的上身,拉着她直直地坐了起来。素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手铐,然后把钥匙交给了披侬,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披侬把钥匙在楚芸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好啦,我的阿芸小姐。龙哥答应了。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是自由的。不过你可一定要乖哦!要是被他发现你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是谁都救不了你。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