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1)

一辆涂着陆军迷彩的军用越野车穿过棉波热闹的街道,沿着江边大道熟门熟路地开进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华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无人不晓,这座门庭显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纹的府第。素纹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会的会长,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车刚刚停稳,一个身穿陆军少校军服的精壮汉子就敏捷地从越野车上跳下来,笑眯眯地和闻声迎出来的管家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   “哈哈,披侬老弟,别来无恙啊!”说话间,素纹本人已经迎到了门口,向正大步跨进门来的披侬伸出了双手。   披侬赶忙拉住了素纹的手,两人热络地寒暄了起来。披侬和素纹都是棉波的头面人物,他们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侬是这座府第的常客。   素纹和披侬肩并肩边聊边漫步走向房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和曲折的走廊,素纹推开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引着披侬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小客厅,背对门口的一张长沙发上,一个黑大汉闻声转过头来,却是龙坤。当他看到披侬的时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侬看到龙坤,脸上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不等龙坤说话,他就急不可耐地说:“听说龙哥驾到,我赶紧就过来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快让我开开眼,让龙哥赞不绝口的是个什么绝色美人!”   刚才还一脸矜持的素纹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笑眯眯地关上了房门,垂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原来,素纹是龙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这个重要港口的暗桩。这座府第也是龙坤产业,是他在这个三国交界的贸易重地的重要据点。由于隐蔽的好,即使龙坤的老窝被端,这里也没有受到波及。龙坤当年从政府军的围剿中逃脱后就曾在这里藏身。   龙坤把披侬拉到沙发上坐到自己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着什么急!人在我这里还能飞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纹你去看看阿巽那边弄妥了没有。”   素纹闻声轻轻应了一声,悄然无声地开门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尽头,开门进了右手的一间屋子。这是一个书房,里面有一张硕大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是宽大的皮转椅和成排的书柜。   素纹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一组号码。随着一阵低沉的响声,屋角的一排两人高的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扇浑厚的铁门。   素纹在铁门上的一个小键盘上捣鼓了几下,厚重的铁门无声地打开了。素纹看也不看,快步走进门里一条光线昏暗缓缓下行的走廊,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关闭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显然已经进入了宅后倚靠的巨大山体的下面,前面却豁然开朗,光线一下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黝黑的石壁没有任何装饰。四周开了几个小门,却都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素纹毫不迟疑地走到左手第二个小门前面,伸手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小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铁门居然有十几公分厚,门只开了一条缝,一阵令人心悸的淫声隐约透了出来。素纹闪身跨进门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大厅里又重新归于寂静。   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厅判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几乎毫无装饰的大厅相比,这卧室中的装潢极尽奢华。房中的摆设倒也简单,一张硕大无朋的大床,两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床头柜、五斗橱,还有一个摆满各式女人化妆品的梳妆台。陈设虽然不多,但看得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时,在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横陈。那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岔开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   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坐在床边,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探入女人岔开的胯下,不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响,她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素纹走到床边,见男人正揉搓的起劲,女人娇喘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女人从覆盖着通红的面庞的散乱秀发中转过脸,断断续续绝望地哭求道:“阿巽医生……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和胸脯淫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当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的淫荡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他们发现了,结果他们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床尾了。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欲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欲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念头:“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他到底怎么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她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回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回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做纪录。   楚芸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他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们哪里还有一点人性,怎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   原先她还心怀一丝侥幸,以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用他换取高额赎金。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没了,而且就是他们做的手脚。那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越想心里越害怕。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阿巽已经不在跟前,同时发现屋里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两天除了阿巽之外在这里出现最多的人。   现在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朝门口走去。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兴致很高,说的眉飞色舞。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门出去了。楚芸轻轻地舒了口气。按照这两天的情形,这时候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要利用这难得的短暂时间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自己这已被玷污的肉体尽快地脱离这无边的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