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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蹭。

“满意,当然满意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找小妹妹了,有哥哥疼你,保证喂得你饱儿饱儿的。”侯龙涛捏了捏女孩儿的屁股。

“你别臭美,哪天我突然记起咱们的仇儿,我随时会给你一刀的。”司徒清影虽然在说话的同时吻了男人一下儿,但语气还真是狠叨叨的。

“你就不替你妈妈着想了?你杀了她老公,她会恨你一辈子的。”

“啊,萍姐…她最近还好吧?”

“当然好了,有我疼爱,想不好都不可能啊。”

“哼,”司徒清影白了意气风发的男人一眼,“萍姐她……她有没有提起过我?”

“有,关于你,我跟她有过一次很严肃的对话。”

“真的?你们说什么了?”女孩儿的秀目都瞪大了。

“想知道就再亲亲我。”侯龙涛的语气就没正经过。

司徒清影捧着男人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儿,把舌头给他吸吮了一会儿,“快跟我说吧。”

“长话短说,她非常同情你。”

“为什么?我有什么好同情的?”

“我把你的身世告诉她了,你从儿小没得到过母爱,她作为一个母亲,对你的不幸产生同情是再正常不过的。”

“嗯…”女孩儿低下了头,没有母亲的童年和青年时代都是不好过的。

“莉萍愿意收你做干女儿。”侯龙涛捏着女孩儿的**,温柔的把玩儿着,毫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可这句话对于司徒清影来说,可就不平常了,她一下儿从男人的腿上蹦了下来,脸上充满了惊喜和一种对于谎言的极度疑虑、恐惧,“你骗我?”

“坐回来。”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别拿这种事儿跟我开玩笑。”司徒清影坐回了男人身上,双眸仍旧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侯龙涛搂住美人香喷喷的娇躯,“只要你不再惹事生非,没有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像职业地痞那样,天天在外面瞎混,她知道你已经这么大了,像要彻底的改变你的生活不是很现实,但你起码要有所收敛。”

“那…那你不是在逗我了?”司徒清影的声音都发颤了。

“我为了保命啊,”侯龙涛还是一副调侃的腔调儿,“咱们成了一家人,你总不能再杀我了吧?”

“你正经儿点儿,严肃的跟我说。”

“你把不把我当你的男人不重要,你保证不再从身体上、心理上伤害我的爱妻们,莉萍就认你。”

司徒清影沉默了,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男人,她确实不知道,如果每天梦到和他亲热算爱,那就是爱,如果每次性行为时都希望他在身边算爱,那就是爱。

更重要的,对于一个女人,如果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能把自己玩于股掌之间,那除了爱那个男人,她别无选择。

“你想什么呢?我说了,你跟我好并不是先决条件,虽然我很想把你收了,但在情爱的问题上,我不会逼你的,更不会用我心爱的女人跟你做什么交易。”

侯龙涛这是在故作大方,他本身有99。99%的把握,这个小美人儿是有意和自己做夫妻的,只不过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司徒清影又抱住侯龙涛接起了吻,她愿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愿意和他共赴巫山,更愿意做何莉萍的女儿。

“我当你是同意了。”

“你…我没说过。”

“呵呵,”侯龙涛明白了,他这个“野蛮女友”是拉不下脸来在自己面前承认,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今天会来“找奸”了,“你不光是认了个干妈,还有一个干妹妹。”

“噢,那个叫薛诺的小姑娘吧?”

“你知道她的名字?”

“我第一次调查妈妈的时候就知道了。”

“诺诺是个好女孩儿,心地善良,但毕竟岁数还小,比起依恋我来,她更依恋莉萍,你要跟她分享男人她能忍,跟她分享妈妈,她还有点儿想不通。”

“我没要跟她抢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一个女人给我妈妈般的关怀和爱护。”

“我觉得这些事儿你最好能当面跟她谈谈。”侯龙涛看到美女黯然神伤的表情,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矛盾是必须得到解决的,要不然以后迟早会出问题。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直接去找她吗?”司徒清影在心理上已经承认抱着自己的男人很有头脑了。

“不要,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好,听你的。”

“但你要先想好怎么说服她。”

“这…”

“没什么难的,你就把你的真实感情说出来就是了,诺诺从小儿没有父亲,我想她能理解的。”

“嗯,我知道了。”

“行了,别说这么压抑的话题了,”侯龙涛的色手又开始在女孩儿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上次你干爹是怎么说服你暂时不找我麻烦的?”

“我干爹说当爸爸的一辈子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儿能不能有一个好归宿,他说因为我的性格、身份,除了那些高官子弟,没有哪个男人敢接近我,可他不仅知道那些纨绔子弟是不可能对我好的,他更知道我是不可能看上他们的,在他看来,只有你能降得服我,只有你,我才有可能看得上。”

“嘿嘿嘿。”

“你臭美什么?我干爹的意思是只有你才稍微配得上我,而且我也从来没说过我同意他的看法。”

“我还是觉得我们的做法有点儿太极端了。”

“我倒不觉的,你以为凭你平时那种花言巧语、摇尾乞怜的把戏就能让我就范吗?”

“是不大可能。”侯龙涛发觉这个小妞儿考虑问题的角度还真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

“我告诉你啊,你一定要把我干爹的事情办好。”

“哼哼,你干爹的事情,他真是把事情都交给我了,主意都得是我想。”

“你在抱怨吗?那是我干爹看得起你,再说了,你很亏吗?”司徒清影笑得很娇艳。

侯龙涛自然明白美女的意思,乐呵呵继续猥亵她成熟的玉体,“小白虎,你要明白,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交易中的筹码儿。”

“那你把我当什么?”

“以前我把你当一个漂亮女人,现在我把你当一个值得我疼的漂亮女人。”

“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我用不着你的这些花言巧语。”

“不是花言巧语,你对我有情,你对我忠诚,我就一定会用心疼爱你,你的喜就是我的喜,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一切我都会和你分担的。”

司徒清影是第一次看到侯龙涛那种郑重其事的表情,虽然她的性格比较男性化,也从未经历过男女间的情感交流,但在这一刻,她还是感到了一阵甜蜜,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托,她的眼中也出现了从没出现过的柔情,“你要说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要是你敢不疼我,我就杀了你。”

侯龙涛伸手握住了美人正在抚摸自己脸颊玉手,拉到自己的嘴边吻了吻,“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我怕和你动手的时候吃亏。”

“唉,多可惜啊,你肯定留了很久吧?”

“你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儿?”

“也不是,我无所谓的,你开心最重要。”

“现在不用跟你拼命了,我会再留起来的。”

“哼哼哼,好啊。”侯龙涛伸手在美女的左小腿上摸了摸,“你左脚上的那个纹身是樱花儿吧?”

“是。”

“为什么选它啊?”

“不是我选的,我干爹说把我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这个纹身了。”

“那看来是你生身父母给你纹的了,那是线索啊,你没找过他们?”

“我是被扔在大街上的,除了一张写着我姓名的纸,我什么也没有,他们不顾我的死活,我找他们做什么?”

“过两天我给你纹个身。”侯龙涛看到美女的神情又黯淡了下来,赶忙改变话题,可心里对她又多了些许怜惜。

“爱奴?”

“对啊。”

“等你把我干爹的事儿办妥了再说吧。”

“你不想要?”

“我又不是你的,纹了那两个字,我想摆脱你都难了,”司徒清影骄傲的一扬头,“我没准儿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呵呵,我尊重你的决定。”侯龙涛知道这个小妞儿对自己还不是100%的信服,不过他也不急,总有一天会让美人彻底臣服的,“咱们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公开,原因就不用说了,可你要记住,是不能对任何人公开,你的干叔叔、干哥哥,一样不能告诉,咱们见面都要秘密进行。”

“你们是不是有点儿太小心了?”

“清影啊,生死攸关,你一定要按我的话做。”

“放心吧,”司徒清影听了侯龙涛对自己的称呼,知道他非常认真的,“我会保守秘密的。不过,”她改成跨跪在男人的腿上,开始解他的皮带,脸上也出现了媚媚的笑容,“咱们既然好几天不能见面…”

“小心明天爬不起来。”侯龙涛把身子往下出溜儿了一点儿,让女孩儿能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胸口。

“爬不起来的是你。”司徒清影小幅的摇摆着臀部,用**寻找着大**,由于刚才男人对她的爱抚就一直没停,她的**也一直就没干涩过。

“啊…”侯龙涛只觉老二被娇嫩的膣肉紧紧的裹住了,他伸出双手,用力的捏住美人柔软的屁股蛋儿。司徒清影的**由于自己两条胳膊的挤压,更显得丰满圆润,乳沟也更深了,引得男人叼住她的奶头儿“啾啾”的吸吮…

***    ***    ***    ***

两天之后,侯龙涛把薛诺叫到了“天伦王朝”,除了“大被同眠”之外,他也经常这么把某一个爱妻约出来,这种时候,除了**之外,进行正常的恋爱、真正的心与心的交流才是更主要的目的,几个岁数小点儿的女孩儿也比较喜欢这种单独相处。

小美人儿一进屋,侯龙涛就将她扒了个精光,把雪白的小绵羊压在床上干了两炮儿。薛诺已经过了十七岁生日,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还真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胸脯儿更满胀了,屁股也更圆滚了,可以说“小蜜桃儿”已经差不多成熟了。但她的性格却一点儿没变,还是即清纯又温顺。

激情过后就是温情了,侯龙涛半躺半坐的靠在床头,把美丽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爱抚着她光滑白嫩的背脊。薛诺闭着眼睛,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让人心醉的**之后,就这么懒洋洋的依在爱侣身边,是最美好不过的了,她的一只小手儿伸在男人的双腿间,轻轻的握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金箍棒”。

“诺诺,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薛诺睁开眼睛,抬头在侯龙涛的嘴唇儿上一吻。

“清影的的事儿。”

“哼。”女孩儿没有回答,小嘴儿却噘了起来。

“怎么了?”

“你都已经决定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怎么这么说呢?这是咱们家里的事儿,当然要跟你商量了。”

“你是一家之主嘛。”薛诺坐了起来,明显是在赌气。

“小宝贝儿,”侯龙涛劈开双腿,坐到小美人儿的身后,从后面捏住她的两颗嫩乳,“**长大了不少,心性儿却还像小孩子一样。”

“人家本来就是小孩儿嘛,”薛诺扭回身来,抱住男人的身体,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她愿意做你老婆,我没什么意见,”除了何莉萍之外,她平时和如云、茹嫣最亲,受这两个人的影响就比较大,渐渐的,她对于爱人的花心也变得比较能够接受了,“但我不许她抢我的妈妈。”

“她决不是要跟你抢,”侯龙涛扶住美少女的肩头,两手稍稍用力把她向下压,同时自己也往后挪了挪,“你知道她是孤儿吧?”

“嗯…”薛诺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儿,她蜷身在男人的双腿间,已经很自觉的把大**儿含在小嘴儿里吸吮了起来。

“你不可怜……”侯龙涛的话还没说完,门铃儿就“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他把小美人儿拉起来吻了吻,然后蹦下床,蹬上条裤子就去开门儿了。薛诺乖乖的钻进了被窝儿里,她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但万一要是进里屋来,自己不能裸身相见啊。

“诺诺,你干姐姐来看你了。”侯龙涛拉着个美丽的短发女子回到了卧室。

薛诺一看,小嘴儿立刻又噘了起来,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好。”来的当然是司徒清影了,女孩儿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这个女人**的事儿,所以虽然不愿意让她认自己的母亲当干妈,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敌意。

司徒清影今天穿的很正经,黄蓝横条相交的紧身t…shirt,白底儿的碎花儿百折露膝短裙,浅肉色的丝光长袜,除了鞋尖儿是黑色的漆皮外,其余都是半透明的pump高跟鞋,想来是为了让“干妹妹”对自己的第二印象好一点儿。她做到了床边儿上,“诺诺,猴…涛哥他说你对我有点儿误会,让我解释一下儿好吗?”

“有什么好…”薛诺一抬头,看到男人正在关门,可他却是在门外面,“涛哥,你要去哪儿啊!?”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外屋儿待会儿,你们姐妹俩好儿好儿聊聊。”侯龙涛说着就把门关上了。

“诺诺…”司徒清影拉住了美少女伸在被子外的小嫩手儿。

“好,好,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侯龙涛给自己倒了杯可乐,往沙发上一坐,点上颗烟,开始在“笔记本儿”上玩儿起了nbalive2003,打了一场球儿,每节设置是十分钟,加上中间的停表,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过去了。他很高兴一直也没人出来叫自己,这证明两个女孩儿谈的还挺好。又打了一场,还是没动静,他可有点儿坐不住了,按理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啊,怎么会用这么长时间呢?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司徒清影探出头来,“涛哥,进来吧。”

侯龙涛看到美人脸上有两道泪痕,赶忙过去拉住了她的手,“怎么了,小白虎,不用哭啊,我帮你劝她。”

“不用。”女人摇了摇头。侯龙涛再往屋里一看,坐在床上的薛诺的眼圈儿红红的,好像也是哭过了。

“这是怎么了?”侯龙涛拉着短发美女来到床边,自己爬上去,抱住薛诺,“干嘛都哭哭啼啼的,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开了不就行了,不用闹的这么不开心吧?”

“你说什么呢?”司徒清影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儿,“也不先问清楚了,诺诺已经答应我的请求了,我们现在是好姐妹。”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司徒清影坐到薛诺身边,亲热的搂住了她的香肩,“是不是,诺诺?”

“嗯,”女孩儿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还没缓过来,脸上仍旧挂着一点儿伤感,“我喜欢司徒姐姐。”

“呵呵,”侯龙涛点了美少女的鼻头儿一下儿,“怎么变得这么快啊?小白虎对你施什么妖术魔法了?你们都说什么了?”

“这是我们的秘密。”司徒清影摇了摇手指。

“对,不告诉你。”

“哼,”侯龙涛皱了皱眉,无非就是些孤儿和单亲女的事儿,想来以薛诺小菩萨一样的心肠,要想感动她还真不太难,具体细节自己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效果出来了就成,“你们真的没有任何隔阂了?”

“真的。”

“没有了。”

“真的?”

“你又来了,说你像个鸡婆一样,一点儿也没错儿。”

“哈哈哈。”薛诺被司徒清影的话逗得眉开眼笑。

“本来就是,你跟他好了这么久,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吗?他什么事儿都是唧唧歪歪的,一点儿没有真汉子那种说一不二、快刀斩乱麻的劲头儿。”

“才不是呢,涛哥男人味儿足着呢。”

“男人味儿?酸臭味儿吧?”

“哈哈哈。”

“嗨,怎么变成你们一起攻击我了。”看着两个美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侯龙涛心里是很高兴的,但表面儿上却装出不满的样子。

“我可是在为你说话啊,”薛诺爬出被窝儿,跪在男人的身边,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儿上吻了几下儿,“说你的是司徒姐姐,我只是笑笑嘛。”

侯龙涛顺着女孩儿的用力方向躺倒在床上,就这么和她吻了起来。薛诺撅起的翘臀正好儿对着身后的美女,两瓣圆圆的雪白屁股蛋儿,中间一条桃红色的裂缝儿无比的诱人,要是在以前,司徒清影肯定会受不了诱惑的,但现在她只觉得面前的屁股很是漂亮,却没有其它非分的念头。

“继续你刚才没完成的工作吧。”男人把裤子踢了下来,露出“一柱擎天”的大**。

薛诺娇羞的一笑,“司徒姐姐…”

“不用跟她谦让,那只小白虎大概是不会**。”侯龙涛当然知道美少女并不是真要谦让,只是不太好意思在新姐姐面前服侍自己,他的话是另有“肮脏”目的的。

“什么叫不会**?”司徒清影果然被激到了,其实要是别的什么事儿,她不会这么容易上钩儿的,但现在是和自己的男人亲热,也不用提高什么警惕,“你当我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儿吗?”她从坐姿转为跪姿,把双手撑在男人的腿两边,螓首向下一压,樱桃小口就裹住了大**的顶端。

“哎哎哎!”侯龙涛飞快的向后蹭了一点儿,使老二脱出美人的檀口,“别用牙啊,还说会?”

“我……我没用牙啊。”司徒清影直起上身,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诺诺。”

“嗯。”薛诺凑到短发美女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几句,“姐姐,那里是很金贵的,你把嘴张大,牙齿就不会划到了。”

司徒清影的脸一红,没有说话,要小妹妹教自己怎么让男人开心,还真是有点儿没面子,但这确实是自己第一次为异性**,还是虚心一点儿吧。她再次含住了**儿,这次是把樱口张到了最大,绝对避免银牙和**的接触。侯龙涛脸上露出了微笑,双手枕到脑后,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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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至于司徒清影到底和薛诺说了什么,两人是怎么谈成的,今后的章节中不会提到,请有兴趣的读者自行想象吧,因为我觉得在这里细节并不重要。

第一百一十四章 警民合作

编者话:已经定好了机票,这学期结束后要回北京happy一个半月,期间《金鳞》会停发,预计走前能出到120章,希望大家能够耐心等待,在我回来之后继续支持《金鳞》。《天伤》当然是看过的,当初高中上课的时候放在课本儿后面看的,“小混蛋”周奉天好像是确有其人,陈成和边亚军就不太清楚了。任何时代都是一样,年轻人总是蠢蠢欲动的,当初我妈和“宝丁”她妈分属对立的红卫兵派系,见面都是冷眼相对,谁曾想我和“宝丁”却成了好兄弟。我可没说过要出书,不知道大家都是从哪儿听来的。有读者在跟我开玩笑吧?很久以前就看过上一章?还是绝对看过?“高,想不出来就糊弄过去”,呵呵,看了这样的评论真不知是该哭该笑,其实我在上一章里已经把司徒是如何说服薛诺的过程大体的写出来了,只不过没一分一厘的交代细节罢了,稍微看得仔细一些就能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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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2003…6/28/2003

“用一只手握住根部,然后上下套,另一只手可以在涛哥的腿上抚摸,”要不是因为这话是从清纯可爱的薛诺嘴里说出来的,还真像是经验丰富的老鸨在教导刚刚下海接客的雏妓,“或…或者在自己身上摸也可以啊,别光用嘴唇儿磨,也要用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儿或是上下舔。”

侯龙涛这叫一个乐啊,伸手拉了拉美少女的脚踝。“嗯?”薛诺扭头看了男人一眼,看到他在冲自己微笑,就还了一个娇媚的笑脸,然后又开始指导干姐姐的**动作,“要尽量往喉咙里插,越深涛哥就越舒服。”她表情还挺认真的,平时都是几个妈妈、姐姐教她**的技巧,今天总算轮到她自己当老师了。

“六九吧。”侯龙涛嘟囔了一句,他看薛诺那么用心,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个美女身上。“六九”是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还是知道的,她嘴里叼着美味的**,缓缓的挪动身体,转了180度,跨跪到了男人的脸上。

侯龙涛把美女的裙摆撩起来,搭在她的后背上,将白色的小内裤勒入她深深的臀缝中,双手捏住圆滚的屁股蛋儿,稍稍抬头,口鼻就埋进了芳香四溢的臀沟里,“嗯…”他很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司徒清影本以为男人上来就会舔吻,却发觉他是在很陶醉的闻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下体的气味儿都吸走一样。这种亲密的方式虽然不能给**带来多少直接的快感,女方在心理上却能得到比被“单刀直入”更大的满足,因为她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珍爱程度…

这天之后,何莉萍家就多了一位常客,母女三人共进晚餐,欢乐祥和的气氛决不下真正的家庭。在这方面,司徒清影的行动并不隐秘,有一次她的两个哥哥警告她不要和“东星”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跟了一句“我已经走的不能再近了,你们知道我对什么感兴趣”,结果就是“霸王龙”身边大部分的人都以为她是在挖“盟友”的墙角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造成的恐慌也消退的差不多了,不过对于娱乐场所的“禁令”还没取消,所以“东星”与“霸王龙”的合作还未正式开始,但双方总算是不再继续冲突了,局外人还看不出来,道儿上的却都突然觉得北京的空气中没有了个把月来弥漫的那种紧张气氛。

侯龙涛总体上过得挺自在,可也有不爽的地方,玉倩定在七月十日回国,现在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小丫头打回国的电话也变得越来越勤,那个大小姐原来就没顾过时差,现在更是不顾了,连着好几天半夜从睡梦中被电话铃声惊醒,最后不得不拔掉座机,关上手机,但只用了一次他就放弃了这个法子,因为比起第二天来个earfull,还是晚上被吵好…

一个星期六的上午,侯龙涛带着陈氏姐妹,和他的几个兄弟在“东星初升”的台球儿厅里玩耍,“东星”的所有娱乐性产业都已经通过了卫生部门的检查,下星期一就可以恢复营业了。从初中开始,他们打球儿就是带响儿的,最早的时候是一个球儿五毛钱,到侯龙涛开始在美国上学,也只不过是一个球儿五元,本来就是自己人玩儿玩儿嘛,可现在发财了,价码儿也提高到了五百块。

两个女孩儿打得不好,也就没跟他们凑合,单独在屋角儿开了一张案子。侯龙涛不自量力,挑战北京体育大学台球系毕业的岑二德子,又加上他久疏战阵,四台下来就扔了六千,第五台更是被杀了个七星儿,“**,不打了。”他赌气的把球儿杆儿扔给文龙,自己走向陈氏姐妹,还是陪美女有意思。

“又输了?”陈曦笑嘻嘻的瞧了一眼一脸黑气的男人,“谁让你老跟最好的打的。”

“切,就是因为老不练了,当年出国之前老泡在台球儿厅,跟他有一拼。”

两个女孩儿都是一笑,自己的爱人已是绝对的出色了,他要是什么都是最棒的,那不成了“人神配”,不完美才是真正的生活。

“几比几啊?”侯龙涛走到陈倩身后,抱住她的细腰,她在脖颈上一吻,看着满台散开的球儿问。

“二比零,我赢着呢,都是赢好几个球儿。”陈曦马上过来表功,身体凑到爱人和姐姐中间,三个人挤成了一堆儿。

“这么半天才打了两把?”男人的五官都挤到一块儿了。

“怎么了?我们打的不好嘛。”

“呵呵,还挺谦虚的。”侯龙涛展开左臂,把陈曦也揽到了身前,亲了亲她的额头。陈倩转过身,这一来,两朵高矮差不多的散发着茉莉芳香的长发姐妹花儿就都偎到了男人的怀里。一对儿仙女儿般的美人同时抬起秀面,在爱人的左右脸颊上各吻了一口,三个人就这么开始轮流接起了吻。

“你怎么那么笨啊?”侯龙涛捏了捏陈倩的屁股,“连着输给小曦。”

“我又不喜欢玩儿这个,当然打的不好了。”

“我也不爱玩儿啊,不过打的还是比姐姐好。”

“你们都对台球儿没兴趣?”

“没有。”

“那还吵着要跟我来?”

“跟你在一起嘛,根本不在乎是做什么。”陈曦的这句话说得很自然,没有丝毫的做作。

侯龙涛突然觉得眼眶一热,把姐妹俩搂得更紧了,“走吧,不玩儿了,我陪你们去逛商场。”

“好啊,”陈曦抬起头,“你这种喜欢逛商场的大男人还真少见。”

“哼哼。”男人笑了笑,没有对爱妻的话发表评论,这个世界上,除了同性恋,其他的男人没有喜欢逛商场的,他回头冲几个兄弟喊了一句,“我陪我老婆去逛街,有事儿也别找我。”

两女一男刚在一群人的笑骂声中出了台球儿厅,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

“太子哥,我二毛儿啊,您上回让我们留意的那件事儿有眉目了。”

“什么叫有眉目了?”

“我们找到人了。”

“能肯定吗?”

“能有九成儿的把握。”

“好,你现在马上到‘初升’来,我在台球儿厅等你。”

侯龙涛收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解释,陈倩就先说话了,“我和小曦自己去逛就行了,不过你…”她刚才看着男朋友的神情由放松转为严肃,知道他有正事儿要做了,但又有点儿担心。

“放心吧,”侯龙涛抱住美女吻了吻,“不是危险的事情,我不会做危险的事儿的。”

“你保证。”陈曦也对以前的事儿心有余悸。

“我保证。”男人一脸歉意的拉着姐妹俩的手摇了摇。

“那我们先走了。”

“我完了事儿给你们打电话。”

“好。”

“小心开车。”

“我会的。”陈倩半年前拿的驾照,最近侯龙涛刚给她买了一辆自动档的嫩绿色新款大众甲壳儿虫,今天他们就是开着它来的…

二毛儿领着三个十八、九岁的孩子进了台球儿厅,“太子哥,呦,达哥、兵哥、楠哥、宇哥、明哥、龙哥,您几位都在这儿呢。”几个小孩也跟着一通叫,不过样子有点战战兢兢的,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多“bigdog”聚在一起过。

“说说吧。”侯龙涛让四个人坐在吧台前,亲自给他们拿了饮料。

“谢谢太子哥,”二毛儿接了饮料,又给侯龙涛上了颗烟,“我家那片儿有个叫惠俊麟的主儿,快四张儿了,自己开了家儿小卖铺儿。丫那就是一痞子,最喜欢装老炮儿,吃喝嫖赌也一样儿不差,还成天做出一副特仗义的样子,带着一群十四、五岁的小崽子瞎混,编点大哥的故事讲给他们,显出自己有多牛屄。”

“你也跟他混过吧?”

“不光是我,大狗、三毛儿他们也跟他混过,我们都是一拨儿的,我们十四、五的时候,丫都已经两张儿多了,谁不愿意跟老炮儿混啊,不过后来岁数再大点儿,也就看出来了,丫那就会瞎喷。”

“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吗?”

“您看这个。”二毛儿从兜儿里掏出两个戒指,放到吧台上。

两枚戒指一宽一细,但样式相同,一看就是结婚戒指,做工还算精细,纯金雕花儿,中间镶了一圈儿翡翠和一颗小蓝宝石,光从外表看,虽然不能说是价值连城,但也不是什么便宜货。侯龙涛拿起其中比较宽的那个端详了一阵,发现戒指的内圈儿上刻着一个名字,“张xx”,他又看了看另一枚,同样在内圈儿上有个名字,“李xx”,“这俩人是谁?”

“开浴池的那两口子,从惠俊麟那儿弄到的。”

“怎么弄到的?”

“我们后来虽然不跟惠俊麟混了,但也没翻脸,他又喜欢赌,我们经常和他玩儿玩儿,丫那赌品还算不坏,输了从来不赖,就算当时给不起,过一段时间也一定会还上的,一般也就是一、两个星期。”

“你们玩儿什么?多大的?”

“就是麻将,偶尔诈金花儿,对我们来说挺大的,一晚上下来,基本输赢都在万八千的。两个多月之前,我、三毛儿和大狗连输了三个晚上,总共差不多陷进去不到三万,我们就有点儿扛不住了,过了三天,再玩儿的时候,我们就耍了点儿阴,我们也没太狠,差不多能补回来就得,一次干了他两万多,总体上还是让他有挣,结果那丫那愣说拿不出钱来。”

“他不是输给别人了,就是拿去抵别的赌债了。”一直在最近的那张按子上打球儿的二德子说话了。

“诶,他还就是抵债了,您怎么猜得那么准啊?”

“嘿嘿,我在体院儿的时候,认识的赌徒多了去了,赌这玩艺儿,有的时候你还就别不信邪,在一个地方输惨了,别想着在原地捞回来,换地儿,换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说他大玩儿了十几年既没玩儿死也没暴富,那他就是那种信邪的。”

“跟宇哥真是长知识。”

“别说废话了,”侯龙涛敲了敲吧台,“接着讲正题。”

“是是,我们三个都觉得丫那是要赖账,当时就跟丫蹿了,他当时就说了,是跟几个东北人打牌,输了小五万,把从我们那赢的拿去填账,还差着不少呢,所以说什么也要我们等等,丫那以前的信用还不错,我们也就没逼的特紧。”

其实说到这儿,侯龙涛已经能猜出点儿眉目了,但全景还不明了。“后来我们听说他陆陆续续的从别的地方赢了点儿,可我们一点肉星儿都没见着,八成儿全他妈孝敬给那些东北大茬子了,一直拖了一个多月,我们不能让人这么耍啊,我就让这俩,”二毛儿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小流氓,“隔三岔五的去他家追债。”

“这就是追来的?”侯龙涛看了一眼吧台上的戒指。

“是,”一个小孩儿赶紧回答,“最开始的时候,他老说还欠着东北人五千多,让我们宽限,还说那帮人都特狠,说什么也不敢跟他们拖得太久,**,那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啊,就告诉他一个星期不还,砸店、抄家,外加卸他腿。”

“我们就是吓唬吓唬他,”另外一个孩子看到侯龙涛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赶忙表明自己对老大的教导铭记于心,“不会真干的,不过那么一威胁,可能还真管用了,到期的那天中午,他叫我们去他家取钱,我们俩去了之后,他给了我们一万五的现金和这俩戒指,说是起码值六千。”

“那是哪天?”

“浴池出事儿后的第三天,我们当天晚上就把钱和戒指交给二毛儿哥了。”

“二毛儿,怎么到今天才通知我?”

“那天晚上他们给我送东西的时候,我正和大狗准备搞一小太妹…”

“多大的?”侯龙涛皱了皱眉。

“您放心,十九,她完全自愿的。”

“嗯,接着说。”

“我们当时没仔细看,也觉得惠俊麟没胆子骗我们,又正好儿不是缺钱的时候,就把戒指放在抽屉里了,一直也没再动。后天是三毛儿他奶奶的八十大寿,我们想给老太太好好庆祝一下儿,就说把那两戒指卖了去,等到了典当行,那儿的人一验,说整个的戒指一钱不值,把翡翠、宝石都抠下来,金子融了,能当四千。”

“因为刻着字儿?”

“没错儿,没错儿,经他们一说,我们才发现内圈儿里刻着名字,大狗认识那个浴池的老板,知道他的名字,我立刻就给您打电话了,还把收钱的两个手下也叫上了。”

“那这孩子是…”侯龙涛扔给那个一直没出过声儿的小流氓儿一根儿烟,“来看热闹儿的?”

“不是,这小子一个礼拜之前跟我说过一件事儿,我觉得对您可能有用。”

“说吧。”

“他有个弟弟,十五,一直觉得惠俊麟是老炮儿,就问他认不认识‘东星’的几位大哥,那傻屄说什么‘东星’的都是小崽儿,只会小打小闹儿,他不屑跟您几位混在一起,还说什么只有东北黑道儿上的大哥才配跟他谈交情,过两天他就帮他们干票大的,然后就去沈阳投靠陈涌,可我听说陈涌已经栽了。”

“这又是哪天的事儿啊?”

“出事儿头两天,他弟弟最近才跟他说的,他后来告诉我,那时候虽然您已经跟我交待了让我们留意,但我又以为惠俊麟那屄在臭吹,也就没在意,不过现在看来…”

“很好,很好,”侯龙涛绕出了吧台,“这就跟我走。二毛儿,三毛儿他奶奶过生日的费用我包了。”

“谢谢太子哥。”二毛儿这回可美了,看来自己做得很得老大的赏识。剩下的几个人反正也无事可做,就也一起离开了“东星初升”…

在宝丁办公室里,侯龙涛把手下人“收集”的证据说了一遍,“怎么样?”

“**,‘东星太子’还真是他妈神通广大啊,”宝丁一幅刮目相看的表情,“市局给的期限就快到了,我这儿正头大呢,妈的,这就去提丫那。”

“别急,我先帮你去探探口风,丫那要是硬,我就教育教育他,省得你们动手,这案子破了,你是大功一件,不能给别人口实。”

“行,两小时够吧?”宝丁明白,这件案子要是被自己破了,确实是大功,遭人嫉妒是难免的,特别是刑警队的人,刑讯逼供是绝对使不得的。

“差不多。”

“那两小时之后,我就带人去传他,要他协助调查。”

“谁说现在警民关系不好,咱们警民合作就很愉快嘛。”侯龙涛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惠俊麟只穿着一条小裤衩儿,左手酒,右手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这一个多月,他天天都是这么过的,“**”期间的停业把他弄得更懒了,现在疫情已过,他也无心再做小买卖了,反正赌钱也能活,如果输了,大不了再跟“东北大哥”干两票。“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惠俊麟不耐烦的喊了一句。

“二毛儿,开门。”

“**,不是说好了晚上才打的嘛。”男人边说边过去把门打开了,然后都没向外看,就又懒洋洋的往屋里走去,等他从身后的脚步声判断出进屋的不止一个人后,再一回头,走廊里已挤了八个人了,除了二毛儿之外,其他的都不认识,“这…这几位是…”

“我们是‘东星’那几个只会小打小闹儿的小崽儿,”武大冷冷的说了句,他刚才把另外那三个小孩儿留在宝丁所里做正式的笔录了,“今天我们特别来拜会一下儿大名鼎鼎的凡哥。”哪怕排除那阴阴沉沉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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