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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制造不出精液了!

爱美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在意的站起来,剥除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

我很好奇的想看一看她的白色伤痕是不是布满全身?不过我还没开始观看,就被爱美抓住肩膀倒向她的身上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的采取主动权,好好的玩一玩罗!

首先吻住她的嘴,然后开始温柔的移动亲吻,最后在她的喉咙上简短的轻轻吻一下。

爱美乐的喘息娇哼,将头往后倾仰,望见她的娇模样,其实也让我乐的想往下游移到**去,可是,那些伤痕实在是倒尽我的胃口,所以我只是在喉咙附近亲吻,同时把手伸出爱抚较为平滑的背部。

爱美浪哼不断的将身体往床头扭移,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在我面前,这可正是我等着要的,所以我就毫不客气的把大 插入。

猛烈**了一阵子后,爱美伸手扶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老实说,我实在不喜爱亲吻她的伤痕,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这样,我想我大概碰到小变态了吧,所以我开始猛烈的快速抽刺,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一招果然凑效,爱美放开我的头,将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另一只则移去抚摸我的胸膛。

没多久,我们两人就都疯狂似的剧烈扭转,爱美先扭曲蠕动浪哼连连的达到**,很快的我也跟着达到**,不过,不知怎么搞的,我总觉得没有达到完全的满足。

很明显地,爱美比我享受到更多的**喜悦,或许我是嫉妒她这点,或许我是讨厌她的主动,才会感到没满足。

过去几周,我的一切都完全受妈妈掌控,所以才会祈盼不一样的对象。或许我想主掌一切,也或许我只是不甘于受到别人控制,如此而已。

纠结的俩人终于分开,我滚躺到床上,爱美则坐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到另一边,拿起钱包仔细翻找,终于从里面翻出一只摺叠式小刀。

爱美打开刀子,然后转身面向我,双腿大张的坐到床上来,说道∶“晚餐时间!”

这时我终于瞧清楚,她身体的伤痕是从肩膀开始,一直遍及膝盖,以胸部到胯部地区最多,我无法知道伤痕有多接近她的 ,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描绘出伤痕的大致情形。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爱美就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刀,大约划在臀部和大腿接合处之下一寸的地方。

伤口开始缓缓的渗出血液,我则只是呆呆的凝望着,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么做,爱美以一种近乎撕哑的声音说∶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点?”

我站下床,走近爱美,抓住她的手臂说∶“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你喝我的血,我知道你还没有獠牙,所以自己来这么一下……”

血液滴落到床单上,看起来似乎是可口的食物,可是我并不饿,喝下酒吧那一杯,已经让我颇有饱足感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吸食她就对了。

我明白她想要什么,说实在的我也想,可是我已经和她发生性关系了,况且我真的不想吸食她。

我的意思是说,从我成为吸血鬼以来,所有我吃的男女,没有一个不是被我咬碎喉咙死亡的,即使那个女孩长的再可爱迷人也一样,当然更不可能拿她们当成**的对象的。

“爱美,我现在真的不饿,你何不把伤口包扎起来,或许下一次我会吸你的血!”

爱美站起来面对着我说∶“大卫,你真的这样想吗?”

“很抱歉,爱美!我实在真的吃不下,下次好吗?”

爱美生气的跺着脚说∶“该死的东西,我不是光来**的,来吧!喝喝我的血。”

血液这时已经不再渗流,不过看起来仍是很好吃的样子。

“爱美!听我说,我……真……的……不……饿……”

我坐下来穿我的裤子。爱美抓起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划一刀。

“你欠我的,喝!”

说完,抓住我的头发,强将手腕塞入我的嘴唇。

血液有一些流到我的嘴里,我用力把手腕推开,气急败坏的说∶

“爱美!你在搞什么?”

“我要你喝我的血,该死的东西!我是说,**根本就比不上被喝血,我─要─你─喝我的血!”

事情演变到这里,已经非常清楚,爱美认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

“爱美,我真的不想,而且,你也无法强迫我做,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找别的吸血鬼吧!我现在真的不想动口。”

爱美扭转着挣脱手腕,在我的手掌上留下一些污血,说∶

“我不喜欢像蠢蛋一样的被利用!我是说,我把你所企盼的给你,难道你就不能同样的回报我吗?”

我提起鞋子来一边穿一边说∶“你也企盼**的欢愉呀,为什么我还要为你吸血?”

爱美尖叫着说∶“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呀!”

爱美是真的生气了,她用双手拍打屁股,看起来好像很想给我一棍似的!

我抓住衬衫站起来说∶

“爱美,就这样啦,我并没有欠你什么,我要走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被吸血,穿上衣服回酒吧或者其他别的地方去吧!”

我提着衬衫往门口走,身后传来忿怒的跺脚声,重重的走动声,跟着是浴室的门被猛地啪 大声关上的声音。

妈妈就站在门外,紧搂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拥吻,那个男人的手正不老实的抚摸她的屁股。

我根本就不在意,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她们,说∶

“妈!有一个不可理喻的女孩在里面,你要留她或赶走她,我不管。我出去了,再见!”

妈妈什么都没说,我就这么离开外出。

在中央公园徘徊闲逛了好一会儿,连个鬼也没碰到,这倒好,能够让我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整个事情。

我从来就不喜欢被利用,不过,爱美只是希望我能吸吸她的血【虽然整件事情看起来有点荒唐,不过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到底希望爱美怎么看待自己?露水姻缘、短暂**……我期待像妈妈对待我一样的对待任何人,问题是我挑错对象了,我如何知道爱美和别的“落翅仔”不一样?

想到这里,让我沮丧不已,所以我再次四处徘徊,并且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我想要**,爱美想要被吸食,我得到性欢愉,却什么都没给她。有的,有的,印象里应该就是美好的**吧!

不过,这应该不能算是吧?我又在黑暗里徘徊了好久好久,然后才坐在一条长凳上,重新再思考一次。

想到爱美的怪癖,任何人会如此割伤自己,应该不只是“头壳坏去”吧?我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她的感受的。

再说,如果我的唾液真的能让爱美的痛苦终止,使她好过一点,对我又有什么损失呢?

很显然地,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短时间内我再也没有心情去四处游荡或猎取猎物了。

我也想明白,跟妈妈腻在一起,对我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

某些我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严重的撕裂成碎碎的,我需要时间来重新拼凑它们……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是好……

《全篇完》

夏日浪漫——母子罗漫史

我觉得自己在十四岁时,除了性格有些孤僻外,实在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人。我没有参加学校运动队,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喜欢锻炼,尤其是长跑。学习上我成绩优异,在高中的第一个学期赢得了优秀学生奖学金。课外爱好方面,我热衷于辩论,我是校际辩论队的两位创始人之一。

除非功课有了麻烦,姑娘们对我基本上不感兴趣,我的社交生活几乎是一片空白。在我这样年龄,几乎所有的男孩都像着了魔一样追逐女孩,不过我觉得多数同龄女孩索然无味——幸好,她们也视我同一块木头。使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在我来看乏味无比,经常是在她们交谈后好半晌,我才有一句无关的回应。我怎么能够和一个兴趣没有三分钟热度的女孩很好交流呢?这样的体验还不如独自一人在浴室里翻看父亲在离开这个家前留下的破旧色情杂志。

我父母之间的关系在几年前出现了问题,父亲只想母亲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而母亲还想回学校继续接受完教育。从她继续成人教育的那天开始,父亲就开始不断找母亲的岔。在他们婚姻的最后一年,他对母亲的谩骂到了连我也不能忍受的地步。在他的口头攻击下,母亲总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只有在看到我的时候,她才能在心理上得到一点安慰。

父亲只在把我当作进攻的武器来伤害母亲时才注意上我。在我的记忆中,最深刻的记忆是他强行要教我打篮球。站在离篮框数米远的地方,一下一下无休止的瞄准,然后投那玩意,在我看来简直傻透了。在对我那糟糕的投篮成绩考核后,父亲就和母亲吵了起来,指责她只会把我惯成个懦夫。虽然我总是排在班上的前列,不过我想,只怕在学校捣蛋、不学无术更能让他高兴起来。

父亲的谩骂加上他们之间日益出现的分歧导致父母的共同生活的基础瓦解,两年前,他们正式签署离婚协议。最后一次爆发的导火线,是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父亲丧失理性的行为让我和妈妈靠得越来越近,这种互相支持着的紧密关系显然激怒了他。在争执中,他突然发现了我和妈妈竭力彼此拥抱和哭泣来抵抗他带来的伤害,他在房间外面暴跳如雷,并用了一些我当时并不太理解的词语疯狂攻击。第二天,妈妈去找了律师。

离婚后,妈妈不得不身兼两职,并靠抵押贷款保证让我们俩艰难渡日。父亲零星负担一些子女赡养费。在这段日子,豌豆和意大利面条成了我们菜单上的主食。

我尽量让妈妈工作之余的生活轻松些,我成了一个不错的男管家,另外我还是个称职的厨师。我熨衣服时,领子周围也不会起皱,这颇有难度,我也能不费力办到了。头年,我是整栋房子的大厨和清洁工,而妈妈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工作16个小时,外加星期六工作八到十个小时,这样才能维持基本生活所需费用。

周日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俩一起动手花一早上的时间打扫房间,直到妈满意为止,然后我们去杂货店购物。午饭后,我们有时四处闲逛,有时就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这时候,我们交谈起来兴之所至,无话不谈,我们公开谈论与我们生活有关的各种话题。奇怪的是,不像和学校的女孩交谈,我和妈交流起来居然没有一点障碍。

妈妈和我总有丰富身体语言交流,紧紧拥抱并亲吻我。可能就是在父母关系紧张以后,这种方式逐渐成了妈感情渲泻的出口,并成为习惯一直保留下来。她喜欢转身给我一次突然拥抱。有时候我也会偷偷绕到她后面,突然紧紧搂住她的腹部,嘲笑她的抗议和妄图挣脱我的手臂的企图。在我松开她之后,她会给我一个吻,这时候,我看到她眼中快乐的火花。

周末晚上,我们通常在看一起看电视,偶尔到外面吃汉堡、看电影。碰着这样的机会,我们共同享受大口嚼着奶酪牛肉汉堡的快乐。在快餐店里,我们互相拿对方脸上的芥末取笑,然后用餐巾纸擦乾净对方的脸。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只要轻轻一握对方的手就能对电影的内容作出会心的交流。如果在家渡周末之夜的话,我会轻轻搂住妈妈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肩头休息。有时我会躺下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妈妈边看电视边抚摸我的头发。我们都喜欢这种亲情的交流,而这种亲密的关系没有丝毫**的意思在里面。在我们享受身体的接触的时候,我心里很明白,我基本上成了妈妈的准丈夫,当然除了一个方面。

妈妈在第一份工作里得到提升,有了更多的薪水,她辞掉了另外的那份工作,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和我在一起,我们有了更多机会在一块看电视、看书,那时候我无法想像这样的情景∶妈妈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的那一头,而不是穿着毛茸茸的拖鞋,懒散走近我身边,顽皮地拥抱我一下。

我们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除了一次。那是去年冬天,那次我照例从背后搂住妈妈,我的裤裆里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她显然觉察出来,促狭地用臀部碰了一下我肿胀的下部,然后离开我身体远一些,“看来老妈还有些魅力嘛,看来今后有你在的时候我都得戴贞节带了。”她取笑我刚才极度尴尬。她接着说∶“不必内疚,亲爱的,我觉得那是对老妈的赞美。”

每次我从背后拥抱妈妈时,都发生同样的事情。她不再忐忑不安,开始接受了这行为。我拥抱的时间越来越长,享受我的下部紧紧抵住妈妈后臀柔软的缝隙时候禁忌的感觉。妈妈经常拿贞节带来自嘲,也习惯了离开我的身体前用屁股顽皮地撞我一下。

一天早晨,我洗完澡,只穿了长睡裤,里面没有穿短裤。我进了厨房,走到妈妈背后轻轻拥抱着妈妈,照例我猛地硬了起来。妈这时候不知为什么扭动起身体,我的**滑入她的双腿间,直抵妈柔软的双腿分叉处。妈身体一僵然后用大腿根挤压起来,这让我极度兴奋起来。但妈马上恢复自制力从我身边离开。这时我发觉妈呼吸剧烈,满脸红晕。

“paul,我想我们应该在事情出轨以前制止它发生。你已经大了,不能这样拥抱你的母亲了,好吗?”

“我想你是对的,妈,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很抱歉。”

“我知道,让我们忘了它吧。”

从那个早晨开始,我们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妈对我疏远谨慎了,每次我拥抱妈的时候也总保持一定距离。奇怪的是,我发现,不碰妈的身体更让我兴奋。

这时候,学校开始放假了,我以年度奖学金结束了高中的第一学年。妈为我骄傲,答应暑假带我渡假作为对我的奖赏。过去的几个夏天我们都呆在家里,在家呆得简直要发霉,出去渡假的想法的 好极了,的诱惑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ben舅舅和pat舅妈是一对老式的夫妇,平时说话不多。但在大山里渡假时,他们与平常不同。当我喊ben“舅舅”时,他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喊他们夫妇他们的名字。和父亲在一起时候的经历让我对成年男性保持一定的警觉,ben友好、坦诚的态度很快赢得了我的亲近。他甚至能拿所有的人和事开玩笑。

pat和ben带领我们去我们的卧室时给我们介绍房子的构造,三间房里,两间卧室在主客厅的两边。中间的房间既是厨房又是餐厅,还是起居室。在三间房外有分开的浴室,这些渡假小屋远离都市,生活设施简陋,有台柴油发电机提供电力,水从山的更高处抽下来,所以能够提供临浴水管足够的压力。热水器、空调,甩乾机和做饭的炉子的动力都来自屋后的这个发电机。这里没有电话和电视,和外界唯一的联系是台老式调频便携式收音机。主客厅的两边各有个大壁炉。这里是个免除他人打扰,清静渡假的好地方。

我和妈共用一间卧室的一张大双人床。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没有和人同睡的经历,现在我要和妈睡同一张床。在心底里我期待这样的安排,有一两次色情的念头从思想深处冒出来。

在卧室放下行李后,我们和ben、pat外出熟悉一下周围环境。小屋依山而建,后门满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小屋前临湖泊,一个简陋的码头上停着两艘独木舟。ben说在这儿非常适合钓鱼、游泳。他还说有时间教我抓鱼和驾舟。我高兴地答应下来,除了打蓝球,什么运动我都能接受。

在周围转了一圈,太阳西坠,我们回到住处。女人们准备晚餐,我和ben在走廊说话,我们谈到了鱼杆、鱼叉,还谈到了捕鱼艺术。从没看到过ben说话如此滔滔不绝。

我集中注意力听他说话,我觉察到了尽管我才14岁,他把我当成年人了,这让我很高兴。

晚饭后,大人们谈起了这个家庭以往曾经发生过的事,我觉得一阵阵疲倦。

ben说到旧事谈锋甚健。回房后,我立刻就睡着了。

妈回房时,不开灯悄悄地铺床不想惊醒我,她在脱衣服的时候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还是把我惊醒过来∶“是你吗,妈?”

“是的,我尽力不想吵醒你,不过我想显然没有成功!”妈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比平时稍大,时间也比平时稍长,看起来,她像是喝了点酒。

“你没事吧,妈?”

“我猜没有,你老妈只比平时多喝了两杯啤酒。你把被窝捂热了吗?这儿晚上可真冷!”说完这些,妈钻进了被窝,把她冰冷的腿靠在我的腿上。

我故意架开她的小腿,她探测到我的腿的位置,再次搭在我的腿上。我们轻轻笑起来,玩起了藏腿与找腿的游戏。为了取暖,妈把冰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把妈搂近些,用我的前胸温暖妈的背。老问题出现了,我勃起的**又一次顶住了妈的臀部,妈没有动,我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享受着亲密的接触。

一会儿过后,妈说∶“转过身去,我要暖暖另一面。”我照着做了,当妈觉得更舒服些时,她说∶“看来你妈在睡觉的时候也得戴贞操带。”妈接着笑了起来。

“妈,我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忘了它,我们睡觉吧。”她拥抱了我一下。

我能感到妈的柔软的**压住我的背,这让我几乎失眠,几分钟后,妈睡的那半边床暖和起来,她转过身去,呼吸开始均匀起来。我躺了一会儿,回味着背上的残余的柔软。一会儿过后,我睡着了。

醒来时听见ben敲门的声音∶“该起床去钓鱼了。”

“我们起来了。”妈回答,然后起床穿衣服,我在床上躺着,肚子上盖着条毛毯,清晨的勃起还没有完全消退,妈扫了一眼,说道∶“我一定得戴贞节带。”妈“格格”地笑着走向浴室。

早饭后,ben给我上了生平第一节的钓鱼课。我在够得着的每棵树木之间甩杆,经过多次练习之后,我基本上能随心所欲地把饵抛到我要的距离。现在至少我不必只钓“树鱼”了,这让我多少满意了一些。ben把我带到离住处四分之一英里远的地方,开始真正钓鱼。ben钓上来不少鳜鱼,我也钓着了两条瞎眼撞上我的鱼钩的漏网之鱼。

中午我们就吃钓上来的鱼,下午我和ben学独木舟,我很快学会了基本的技巧,我们回头时,ben让我一个人回去。妈妈和pat在码头上看着我挥动船桨,ben在我身边指导。在我动小船时,看到妈的脸上满是骄傲。看到妈那么开心我也感觉不错。

ben建议游泳,我们回屋换游泳衣,水很深,水底只有细沙,没有树桩、石头扎脚。我们游了一会儿,ben开始教我如何在水里把翻倒的独木舟挪正过来,如何从水下上船。ben对我的成绩很满意,告诉我以后便可以独自一人驾舟远行了,并让我搭妈妈一程。我在妈面前挥桨船展示我的技术。从船上观察身着湿泳衣的妈妈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晚饭后的晚上,我们在走廊上交谈,我和妈妈坐在ben、pat对面的老式柳条情人椅上。月光透过湖面的反射发出长长的银色光芒。蟋蟀在小屋周围鸣唱。偶尔湖边的牛蛙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像是从低音鼓里敲出来的。

在家我以为出外旅行会想家里的朋友,周围的群山、小屋、湖泊对我来说如此新鲜,我简直没有时间想到他们了。舅舅舅妈热烈交谈的气氛影响了我。我也兴致勃勃加入他们的谈话。我多问少讲,从他们的观点里得益良多。

“evelyn,你没有想过再交男朋友吗?你已经离婚两年了。”pat舅妈问道。

妈想了一会儿,回答∶“我从上个月开始才开始有空余时间,这以前我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看来你得考虑考虑了,你还年轻,还充满魅力。”pat说。

“我接触的男人多数或者结婚,或者都不和一个离婚还带个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兴趣。我想我过了结婚的年龄了。”

“ben可以给你介绍啊!”

“pat,我不需要婚姻介绍人,这些年我过的很好,paul和我生活得很幸福。他给了我足够的安慰。”妈结束了话题,这让我很惊讶。为了证明她的话,她紧紧拥抱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跟前。

很长时间没人出声,各自喝着饮料,理清思路。在月光下,我看不清pat的脸色。不过显然,她对妈的回答很尴尬。ben大口喝着加冰的饮料,看着湖面。妈侧过身子和我靠的更近,好像生怕我回离她而去。我这时候觉得很感动。

几分钟后,妈向pat道歉∶“对不起,pat,我说话语气太不客气了。你知道,我和前夫的婚姻很失败,很快让我接受另外一个男人,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接受别的男人,我还要专心去照顾paul,过几年后,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我和paul刚从地狱脱困,享受新的生活,不想冒险再次把这些带回地狱。这对paul来说是不公平的。”

“你做得对,evelyn,我得多考虑考虑其他人的处境。”pat说。

“paul是个出色的小伙,不过你还要考虑其他方面的需要。”ben笑了起来。

“如果这也包括想驾驭我生活的男人的话,没有这些需要我也能生活。”妈说完后笑了。

交谈在继续,但刚才的紧张气氛已经消失了,我们开始谈论当天的新鲜事。乘他们聊天的机会,我仔细回味着刚才他们的话。妈还用手搂住我的肩膀,就像黑暗中的一束阳光,我下意识地想到,ben他们说的“其他需要”指的是妈还有性需要。我感受到妈柔软的身体靠着我,不由自主地,一种情绪冒了出来。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与妈的身体的接触上了,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之前,我的**再次被唤起。我的触觉神经比平常敏感了几倍,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妈紧贴着我的大腿和靠在肩膀的**上。我的心跳明显加快,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得马上从妈身边离开,否则我会发疯的。我立刻找藉口逃回卧室。

我躺在床上,各种疯狂的念头在脑袋里上下翻滚。我爱上了自己的妈妈,妈妈为我们能过上好日子努力工作,她还为我牺牲再婚的机会,我却在幻想她的**。我怎么了?难道我心理不正常?还是这只是每个男孩在青春期的一个阶段?还是这种罪恶的想法只不过是一阵风,一切都会不治而愈呢?

不过有一点是 定的,妈成了我性幻想的唯一对象。母子结合的想法在脑子里走马灯似地转个不停。尽管我强迫自己尽力不去想,这些念头还是在脑子里面挥之不去。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在睡梦中,我开始做起和妈妈有关的性梦。

在妈回卧室钻进被子时,我又醒了过来。夜晚的寒气把她冻坏了,她像昨天晚上一样让我给她捂暖身体。我伸出手把她紧抱在胸前,我再一次勃起了,妈这次什么也没说,在暖过身子之前,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当她开始转身的时候,我也转过身去,让她开始暖她的前胸,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搂住我的身体取暖。一会儿后,发现妈的肩头在耸动,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衣服上。

“妈,你怎么了?”

她不再哭了,说∶“我只是又想到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日子了。今天晚上的谈话让我想起了过去我们经历过的痛苦。现在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但我觉得很幸福。你呢?”

“我也是,我一点也不想念爸爸,他在我的记忆里,就只剩下他对你大喊大叫了。”

“你还想要其他人做你父亲吗?”

“哦,不!我觉得,只要我们俩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了。难道你想再要个丈夫吗?”

“现在我不要,我可以爱你呀,再说,你也能填补我的感情。来,吻你妈妈一下,好久没有接吻道晚安了。”

我过去吻妈的脸,妈竟用温暖柔软的嘴唇吻我。在窒息的几秒钟热吻后,我们分开了。我和妈妈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去上洗手间,我小跑着上床钻进被窝,搂住妈妈的背取暖,她靠过来,看起来我们躺得就像两根叠在一起汤勺。

“冷吗?”她问。

“差点把我屁股冻掉!”

“我也要起来一下,我回来时,你也会暖我的身子吧。”

“那是我的荣幸!”我回答。

妈跳下床,一会儿后,她回来了,我们恢复了两柄汤勺的位置。“你还好,不必蹲下身子,我的屁股差点没冻成冰块。”妈说。

“过来暖暖吧。”我抱紧她,我又有了反应。

“天哪,我又忘戴贞节带了。”妈恶作剧地格格笑起来。

“它对自己的妈妈也有念头。”

“啊,我知道,或许它想暖暖我冰冷的屁股。”妈边说边搂紧我。

我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顶住妈妈屁股的**上。奇怪,她的反应和我们没来这儿前有些不同。自从我们来这儿后,她的言行表现得就不像个妈妈,我表现得也不像个儿子。一个月前在家里厨房我们表现出来的谨慎不翼而飞,现在妈似乎希望我们应该相处更亲密。

我动了动屁股,想躺得更舒服些。这时候,我的**滑过妈的臀部,抵住她双腿间坟起的**。透过睡衣和衬裤,我感觉到从那里传来的感觉,这里柔软温暖,我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我做这些的时候,妈一动不动。

我从没有达到这样的**。妈这时候动了动身子,轻微的摩擦让我瞬间到达**,我紧紧抱住妈妈的身体,让我的腹股沟顶住妈的屁股。一阵阵**向我袭来,我泄了出来,精液喷在短裤上,同时浸湿了妈的内衣和衬裤。

当一切都完结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害怕妈的不安,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最后还是我离开了她,说∶“天哪,对不起,妈,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这么发生了。”

妈很长时间一声不响,在等待的每一秒钟里,我的尴尬和恐惧与日俱增。我到底干了些什么?我怎么能对自己亲生母亲做这种事情?

妈转过身来吻了我一下,说∶“paul,不要内疚,刚才是我在挑逗你,这些后果都是不可避免的。这房间里该道歉的是我。好吧,来吻妈一下,把这些都当成你我的小秘密,好吗?我吻了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这时ben敲门让我们出去吃早饭。我们拥抱了一下穿衣服,起床。当她离开卧式前转身对我说∶“paul,昨天我说我不需要丈夫,其实我在说谎。”

夏日浪漫

屋子角落的屏风后有一个隐蔽的老式盥洗台,那上面有一个大水罐,一个肥皂盒和一个脸盆,脸盆边搭着几条毛巾。我从床上爬起身,褪去我的短裤,走到漱洗台前清理刚才的痕迹,以便换上乾净的衣服。

妈妈的毛巾随便地放在大理石台上,妈妈忘了把它晾起来,我把它拾起来晾在栏杆上。妈妈总是忘记收拾她的毛巾,用过之后就随手一放。通常她都是很有规律的,除了这一点。

毛巾传过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一些其它的味道,我不由地把它凑近我的鼻子。透过肥皂的芬芳,我仔细地嗅着,这味道似曾相识,就像是淡淡的海藻味,我心底不禁感到一阵阵悸动。我知道这闻起来淡淡的海藻味是妈妈的味道,原始的**又被唤起,急剧膨胀的下体使我不禁幻想着她正在向我召唤……猛地,我感到这是对妈妈的亵渎,我赶紧把毛巾放好,飞快地洗了洗穿好衣服。

我把昨天穿过的衣服挑出来,打算把它们和我的脏短裤放进洗衣篮。当我打开洗衣篮时我看见妈妈的内裤躺在脏衣服的最上面,内裤的分叉处还是湿的,那是我的精液,内裤散发着和毛巾上一样的味道。我捡起它,空气中立刻弥漫着这味道,妈妈的味道!这味道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翻看着手上的内裤,很明显的,湿透的部份远远比我的精液斑点大。她也兴奋了!我可是她的儿子啊!因为我、因为我和她一起在床上……她也感到了兴奋,就像我一样。我还记得她说过的话,我突然发觉它们好像都有另一层含义。难道妈妈是在试探我?我太希望是这样了!

“早餐放在桌子上了。”ben的招呼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连忙把妈妈的内裤放回洗衣篮,快步走向大厅,稍后再认真考虑好了。

在问候每一个人早安后我坐下吃早饭。餐桌上的话题很随意,从远方的亲戚一直聊到当前的流行。隔着桌子我仔细地观察着妈妈,她看起来和任何一个母亲没什么两样,在从前我是不会这样的,但今天、现在,我却是从一个全新的视点观察、品味。

透过她宽松的t恤,我注意到她胸部的曲线,她美丽晶莹的眼睛,和她那充满活力、魅力十足的脸庞,偶尔她的视线与我相遇,她会给我一个微笑,令我心猿意马。但我不再是她那乖顺的儿子了,我已经变成了她的追求者,为她的一切所倾倒的认认真真的追求者,在这过去的一小时里我已变成了oedipus……

ben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马上要进城一趟照料一下生意,正好pat也要买点需要的东西。你是跟我们一起去还是留在这儿自己呆几天?”ben问。

“我刚刚才离开城市,而且我喜欢这儿。paul,你说呢?”妈妈问。

“我们就在这儿呆着吧,我要去湖上探险。”我回答。

“那我们就留在这儿吧。”妈妈说。

“湖的另一边有一小片茂密的草地,是野餐最好的地方。旁边还有一道美丽的瀑布,从那儿观赏湖上风景最好了。”热心肠的pat接着说∶“evelyn,如果你意,我可以帮你准备好午餐,你就能和paul一起去了。”

“paul,你认为怎样呢,意让你的老妈和你一起去远征吗?”妈妈问。

“远征探险当然要有美人跟随,以便英雄救美。”我开着玩笑说。

“evelyn,你生了一个勇敢的小骑士,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迷死所有的女孩子了。”pat笑着说∶“太可惜了,我年轻的时候过去了。”

“paul,你是在勾引我老婆吧?”ben眼里带着笑意说。

“我只是要去湖上探险。”我慌乱地回答。我缺少应付这种成人话题的幽默。

“只是为你好。不要被女孩子们弄得晕头转向而深陷情网。”

pat和妈妈开始清理餐桌,ben则带我到屋外教我如何使用发电机。他述说着每一个过程,指点我应如何把它启动和关闭。我必须在每个早晚让它运行一小时,以便冰箱和空调制冷,以及我们需要使用电器时有电可用。ben解释着当发电机不能运转时,小木屋的辅助灯将由蓄电池供电。要记得给发电机充电,不然晚上就只能是一片黑暗。在简单的讲了讲燃气灶和热水器后,ben看到我能照料这一切而感到满意。

在我们回到大厅时餐桌已收拾乾净了,桌子还放着给我们准备的两杯凉点。一个防水布包裹着的包,一条毯子和野餐时铺在地上的餐布,这些是为妈妈和我中午野餐时准备的。最后是装在防水包里的双筒望远镜。ben帮我把这一切装到独木舟里,并把它们固定好,以便万一船翻了也不至于丢失。我们上了独木舟,船离岸了,pat和ben与我们挥手道别。

我们两个人及我们的行李对这艘独木舟来说是太重了,妈妈跪在船头着桨,我使劲着桨操纵着独木舟。起初我们是一阵的手忙脚乱,但不久我们调整好节奏后,二人协调地桨,独木舟终于能笔直的前行了。

在我能熟练地操纵独木舟后,我轻松地着船向湖中央进发,同时欣赏着湖上的风光。岸上的美丽风光就像一张张风景明信片。远处,高耸的群山连绵不断,山顶积满皑皑白雪。湖岸边长满郁郁葱葱的树木,间或会凸出一两块光秃秃的岩石。天空蔚蓝蔚蓝的,一阵风吹过,送来朵朵白云。

“你还好吗,妈妈?”我关切地问她,担心她会感到无聊。

“我很好,我在欣赏风景。这儿真美,是吧?”

“就是太清静了。”我回答。

我们默默地着浆穿过湖心,我在后面注视着妈妈的背影,再一次为她的美丽震惊。我用我那崭新的视点品味着眼前的一切,那些以前我从没有注意过的细节。娇小的身姿,但充满活力,随着她一下下的浆,透过她的t恤我能看到她肌肉的收缩。短短的深褐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透出些微的红晕,紧绷在身上牛仔裤衬托出腰的纤细。

回想到今天早晨床上发生的那一幕,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认为她是在鼓励我,她大概会允许我有些更过火的事情发生。她和父亲离婚至少有两年了,这两年来我确信她没有性的接触,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可怜的妈妈,她是为了我,为了我她放弃了享受生活的乐趣。我以为我知道她是多么爱我,但我现在却是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在理解母爱。我知道我无可就药了,我爱她。

叔叔ben的话唤醒了妈妈那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情愫,同时也唤醒了她对婚姻的回忆,但我想那时是白天,是在明亮的光线下,她不可能对我彻底地坦白。之后,她在床上,偎依在我身边,像一个爱人似的搂抱着我。道晚安时,那缠绵的热吻和急切的嘴唇,而不是像通常那样只是轻轻地吻在脸颊上。而且今天早晨她吻了我好几次,她的吻就像一个热恋中的爱人,她在想什么?我好像看见她眼里流出了失望的泪水,因为我没有像一个爱人那样?麻木的我没有留意她今早的暗示。

该怎么做?我急剧的思考着。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无论妈妈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昨晚她说过,她不会让一个食人妖魔进入我们的生活。但她是一正常、健康的女人,身体仍然需要爱情的抚慰……如果她要我做她的爱人?那也行。又能伤害到谁呢?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会被伤害,而我们自己又能被伤害到什么呢?我真的想完全彻底地得到我的母亲,我渴望得到她,我沉思了长久得出了结论。我们那紧紧拥抱的小游戏就没有掺杂着**吗?就像妈妈开的贞操带的玩笑。我将顺从她的意去做她要我做的任何事。

“paul,看,左边有一道瀑布。你看见了吗?”

妈妈的话打断我的胡思乱想。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小道瀑布从一道不算高的硝壁上流下,消失在后面的丛林中。

“我看到了,我们就去那儿吧。”我答道。

我们向瀑布直驶,停泊在瀑布旁边的布满砾石的岸边,瀑布汇成一道小溪流入湖泊。妈妈不停地活动她的腿,我则把独木舟拖出水面。松缓我们腿上痉挛的肌肉耽误了一小会,之后我们开始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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