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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妈妈的背上,伸手在她晃动不已的**上揉捏紧搓着,听着妈妈骚媚淫浪的**声,婉啭娇啼地承迎着我的插干,大**传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终于在她 了三、四次身子后,伏在她的大屁股上,大**紧紧地干在**心里,射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精液,两个人都丢的舒舒爽爽的,也累得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也没有力气再去清理善后。

管他的,不会打一次炮就中奖吧!就算妈妈怀孕了,以现在医学的进步,也可以把婴儿拿掉;再不然把账算在爸爸头上也可以嘛!本来男女之间阴阳媾精就是会产生新生命的呀!

从此之后,妈妈再也不会出去打排旅游了,专心一意地在家里照顾我,晚上我就到她房里和她同眠,当然我们每晚都做露水鸳鸯,在人前我是她的乖儿子,在床上她是我的骚淫妇,我就这样替爸爸安慰着空虚寂寞的妈妈,我们母子俩恣情欢乐,让妈妈享受着**的滋润, 饱了她骚浪的**,还开了她小屁眼的后苞呐!有时也在她小嘴里、肥乳上、以及娇躯的每一个地方射精,这时候如果爸爸要和我比较谁清楚妈妈身上的种种特徵,我敢说他一定比不过我的。

当然偶而我也会和春梅姐及柏惠妹妹一起干穴,滋润她们母女两只**,做我的地下情妇,我还在等机会把妈妈和她们母女两人凑在一起,打算要来个大被同眠,两对母子、母女间一同寻求**的满足,这岂非是人间一大乐事?

从今以后我和妈妈过着神仙的日子……

吸血鬼妈妈

吸血鬼妈妈

翻译∶骆驼祥子1998/04/24/

《前言》

这是鄙者由网路下载的一篇英文小说,没有标明作者,仅在文章开头题一首诗,由于鄙者肚子里确实没有几滴墨水,手边又无资料,不敢轻率翻译,以免贻笑大方,特别把原诗列出,就教于饱学之士,希望大家踊跃指正。谢谢!

“ ive never quibbled

if it house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泽的欲念,慢慢的在我体内引燃!……干!……这是什么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淫欲的**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后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恙!”

“你出世后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么吐什么,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烟,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后抖动烟包取出最后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烟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后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烟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泄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后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乾二净。”

“**完后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于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后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后,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换句话说就是体内含有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烟灰时,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烟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于对你的思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 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么的。

1998/04/29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准。我不知道为什么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

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

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

或者∶“嗨,宝贝!你是甚么血型?”

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开,珍妮佛于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擦乾身体,我也无可避免地瞧见她全裸的身体。

她的**很美,属于丰满型的,尖挺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象也没有,**和乳晕有点儿苍白,由于皮肤白的像白纸,对比之下还是比别人突出。

当她擦头发时,两颗**环绕着震颤,着实诱人,害我呆呆的瞧了几乎流口水。接着目光往下移,她的 毛跟头发同样都是闪亮的金黄色,胯股像男人一样狭窄,不过屁股倒是浑圆漂亮的!

再下来欣赏她漂亮的**,姣好的玉体、阵阵的春光,激起我的淫欲,老二也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是此时脑里却出现声音提醒我∶“她是我母亲!”

这真令我惶恐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去打开电视观看。

星期五半夜3∶17已经没什么节目了,有的都只是锁码的成人节目而已,无奈地在两个我从没观赏过叫“最令人满意的家庭”,以及叫“阴影”的节目间转来转去,突然间转到**的人在床上滚动**的画面,我想这应该可以把我的注意力由妈妈的身上转移开吧。

不过这一来却让我想起养母,大约五十岁,体重超重二十磅,有的只是乾瘪下垂的**,想到这里,倒让我的满腔淫欲消失的无影无踪。

珍妮佛仅用浴巾裹着就走出浴室,望着电视节目说∶“这节目有趣!”

然后把衣物扔在椅子上∶“看来你已经被吸血鬼唾液元素影响,开始在改变体质了,对不对?”

她一面说一面在衣堆中翻找,直到找出她的内裤──又薄又小的黑色缧丝。穿上内裤,紧接着咒骂∶

“去他妈的蛋!”

又把内裤脱掉。我一时竟不知要看电视还是看她穿脱内裤,虽然如此我依然适时的称赞说∶

“那件内裤看起来很棒呀!”

她走过来挨着我坐到床上∶

“好啦!接下来应该让你进一步知道一些真正有趣的事情,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常常有奇异的**浮现呀?”

当她倾身过来时,紧紧地吻住我,我试着说话,她却立即将舌头伸入我嘴里,她的舌头在里面好像找寻什么似的翻搅拨弄。

我全身僵硬着,试图把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我,继续搅弄,我的心情慢慢地、慢慢地放松,开始回应她的热吻。

她边用舌头搅弄,边将我压倒到床上,用**夹住我的胯股,也不知多久,她才移直上身停止热吻,跪坐在我的胯部,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大腿张开的角度刚好让她的嫩 完完全全裸露在我眼前,看得我浑身发热肉紧难受,对于我的反应,她却回以迷人的、诱惑的微笑。

她抓住我的衣服,很轻易的就将之撕裂掉,拉起我去吻她那正张着的性感嘴唇,她的**硬挺的顶住我的胸膛,我,嗯、我,嗯、其实也什么动作都无法主动,因为她真的有够强壮,我害怕如果她的其他肌肉也像手臂一般强有力,那怎么办?

她松开我,我立即跌躺回床上,她俯下身到我的胯部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好静观其变,她抓起我的牛仔裤,解开钮扣,用牙齿拉下拉炼,把手伸到胯部,将内外裤慢慢地脱下来,我可以感觉她的气息喷到 上,但却不是我过去所认知的──她的气息比室内的冷气还冰凉。

瞥见她把牙齿移近我的老 ,让我脊背发麻惊恐万分。她移身上来吻我时又让我惊悸的全身绷紧,不过吻到她时,我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她一寸一寸的吻遍我的身体,直到大腿时开始上下吸吮大 ,以舌头舔卷**,让我茫趐趐舒服万分。

接着把整根大 吞入嘴里,开始上下吞吐滑走,舌头也随时卷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当她上下滑动时,她的尖牙刮磨我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既兴奋刺激,又惊恐万分。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我现在的思绪、情景?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将她的脸扶到我面前,我们相拥吻,她更用胯部环转揉磨我的。当她用湿漉漉的**,像吃“大亨堡”似的吞噬我火热硬挺的大 时,竟禁不住浪淫的轻声呻吟起来!接着淫荡的俯卧抱住我,我也深深吸口气,抬起胯部配合她互相顶挺揉磨。她在我身上扭曲蠕动,奶头圆绕磨擦我的胸膛,把嘴由我嘴上移落到左耳边轻轻哈哈气,让我震颤激荡无比!

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用姆指轻搓奶头,她喘息的呻吟着,全身紧紧顶着我扭动,我也紧张刺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不已,差一点就泄了身。

我感觉要泄出来时,紧紧的用力抓搂着她,把阵阵烫热的精液喷洒入她的子宫里,心里高喊着∶

“好棒、好刺激呀!我干了我妈妈,我干了我妈妈!”

还不到两分钟,她也达到**,她急速猛烈的上下**。把嘴紧密的压到我的脖子上,我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谁还去管这么个劳什子事情!当她再度喘息着俯伏到我身上,我才慢慢地平静放松下来,同时发现她正在吸吮我的血。

自从我想 妈妈的想法浮现以来,让她吸血已经比不上 她的淫荡肥 更重要了!或许我如果考虑这点,会无情的拒绝,因为这变化让我糟透了,当然这是马后炮的话!

吸吮满足后,她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走进浴室内。我躺在床上,满足、松散、快意的注视着她的屁股、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伸手抚摸颈部,感到仍然有湿湿的血液在,希望不要流太多沾泄到床单才好!

静静地躺卧床上,当**的美妙激情一点一点退去后,我才回味起刚刚的过程,我真的 了我的妈妈,今晚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更令人讶异的是∶她应该有四十岁了,但却保有十几岁少女的身体!

不但如此,她还吸食我的血,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需要血而我正好可以供应,何况我的身体是她所赐,让她吸食一点又有何关系!

以上就是我变成一个吸血鬼的事实经过───失踪二十三年的妈妈是个吸血鬼,她找到我,挑逗我,让我激情的 她,然后吸吮我的鲜血做为回报。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站起来拿起珍妮佛【妈妈】留在地上的浴巾,把颈部与胸膛的鲜血擦乾净,这才发现本以为会非常疼痛的伤口,竟然已经痊愈了。我把内衣跟长裤穿上,一边拉拉炼,一边找不知去向的衬衫,找到才发现衬衫前面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半,我只好披上外套,一面咒骂着走出去。外面一片阴暗,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我心情很差的在黑暗中游荡,真想找个人扁一扁发泄发泄胸口的怒气,即使妈妈现在出现,我看我也会照扁不误,而且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在乎。

冷风飕飕的吹来,让我全身寒冷不已,虽然把外套紧紧地挟住,仍然无济于事。街灯照得我神经紧张发慌,我的太阳眼镜也许遗留在床上,也许已经被妈妈踩坏了,我希望尽速离开光亮的地方,所以转到小巷子里,巷子的阴暗让我感到比较舒服,就在一张旧板箱上坐下休息。

坐一会儿后,闻到一点味道,仔细再嗅后,感到好像是浓浓的汗臭味,我是很厌恶汗臭的,不过这味道代表什么?表示附近有人!我正要找人接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准备好要对他来个“非常残忍”、“非常没人性”的接触!

那家伙的声音渐渐接近,好似哼着什么个曲,我移动到巷口的转角处,以便能在他出现时监视他。他越接近汗臭味就越浓,我就近抓起一根水管,其实我已紧张的连水管只有啤酒瓶长都不管。那家伙越来越接近,接着人行道出现他的影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到人行道,站在他面前堵住他!

跟他一起的女孩大声喊∶“阿周!……”

然后尖叫着跑走。

我把那家伙击倒在地上,翻转正面对着我,他用力想推开我,不过我紧紧的按住他,并且迅速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喉咙!他只挣扎了几下,喉咙就被我咬碎。抬起头,再把他摔到人行道上,才几秒钟就断了气。

终于能好好享用猎物,这倒让我激动的胸口发热。我张开大嘴,俯向他的脖子,尽我所能大口大口地吸食他的血。热血大餐让我饱足满意,只觉得脸渐渐红润起来,这种感觉真是棒!棒透了!

我一直吸到乾涸为止,有一些喷溅到旁边的我也不浪费,将那家伙的衬衫撕开,用来把血吸起,然后蹲下去就着衬衫尽量地把血舔乾净。

这整个经验说起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其紧张度比第一次说谎更刺激,仅管这事太异乎寻常,不过我倒是头一回感到周身活力无穷耶!

丢下衬衫,回过头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告诉妈妈!

《第二部∶和吸血鬼**》

妈妈坚持要我进一步了解吸血鬼的文化,我不知道吸血鬼也有文化,当然在此之前,我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有吸血鬼存在。

但是像所有吸血鬼一样,我的吸血鬼妈妈出现,毫不考虑的 了我,完成了所有的动作,所以我现在也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坦白说,如果能够选择,我倒盼望是中到彩券而非这事,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再也无法回复当普通人啦!

我被公开宣布死亡,以致信用卡无法使用,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妈妈借我一些钱买衣服,我的衣物已在那天撕破或沾泄血迹。

纽约地区唯一夜晚营业的地方,这天却出奇的人潮汹涌,好不容易找到贩售吸血鬼物品的地方,我购置了全套装备,可恼的是只有黑色的而已,甚至连内衣裤都是黑的,这令我非常不自在,但是妈安慰我说过一阵子习惯就好了。

有件较棒的事就是∶吃一次就可以饱足一个星期或者更久。或许您看过电影里,吸血鬼都是戳一个漂亮的小洞吸血,其实那根本是狗屁!

谁都知道要使血液能流出来,一定要撕或咬较大的洞才可以。妈咬我时可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怕伤了我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技术能达成的!

另一项发现则是∶女吸血鬼较容易有**,她们可以想**就**,男吸血鬼则在饥饿状态时根本就无法让老二硬举,所以除非新近日子“吃过”,否则没办法**。妈告诉我吸血鬼的身体,基本上是靠吸食血液进入血管,然后逐步吸收为自己的,我俏皮的对妈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没吸血就不举!”

妈妈明显地是个色情狂,她决不允许我离开她独处,即使我一点也无法勃起时也是这样,她坚决认为我不一定要靠老二硬举才能让她快乐!

说真的,我一百万个不愿意整天围绕着妈妈跟进跟出的。她应该有四十了吧,不过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六岁,而动作行为则像因为过度贺尔蒙刺激而改变外表的十二岁女孩。这个样子正是我在十余岁时梦寐以求的──外表漂亮、胸部丰满、愿意让我常常 她──我终于还是找到并且拥有她。

妈妈不可否认的是个很棒的**伴侣,可惜是没有丰富社会人际经验的人,所以有一夜情倒还刺激,时日一久,真希望能离开妈妈以便喘息一下!

妈妈曾经告诉我某地有个吸血鬼酒吧及其大致情形,我想去经验经验,不确知是否有所助益,不过我想有所突破,况且我新近饱食一餐,拥有从那个倒霉鬼身上搜出的一些现金,所以我招了计程车直奔“瓦拉德”酒吧。

我跟妈妈是在我所看过最低级的酒吧会面,没想到“瓦德拉”酒吧从外面看起来比它更糟,根本不像酒吧!

旧停车场零落地停着几部车、用木板钉成的仓库。妈妈曾经告诉我详情,所以我毫不困难的就认出它。走出计程车,直接向书写着“瓦拉德在此”的墙面走去,字的隔壁有个旧门,旧得连门环都生了,不过倒是很轻易地就推开了它。

“瓦拉德”内部并不像外观看起来那么糟,灯光虽然很暗淡无助,但是仍能很清楚的看见任何东西。自从十二岁祖父的丧礼以后,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多穿黑衣服的人。

大多数的人围在吧台、坐在桌边,有些则在跳舞,或做其他的事。就像高级酒吧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人类的酒吧没有这么多人喝“血腥玛丽”就是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走到吧台边坐了下来,酒保也是个吸血鬼,问我要喝点什么?我问道∶

“有什么好喝的吗?”

“有啊!你能喝液体吗?”

我从未注意到这种事情,所以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你是新进的吧?”

“是呀,刚进入一星期左右。能不能告诉我,你问”能不能喝液体“是什么意思?”

“有些吸血鬼能喝血液以外的流质东西。”

我暗中猜想,妈妈一定是去吊凯子喝精液了,而酒保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他说∶

“其实很多东西可以很容易就习惯它的,酒精就是如此。”

“好吧,那就给我来些淡一点的吧!”

酒保开始在吧台后翻弄,我也趁机四处巡望,看到一位人类女孩坐在桌边,她也望见我,朝我这边走来。

“先生,你的饮料。”

酒保说着,我转过身去接─高脚葡萄酒杯,里面盛着黯红色的液体,插了根调酒棒─接过后我又转回面向那个女孩。

女孩长的像模特儿一样好看,她不是穿黑色的,所以在群体中显得很突出。

她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红色衣裙,每动一下,我都能清楚的瞧见她的大部分**,照现场的情景看起来,这似乎是她故意的,她故意要让我瞧见她的**!

女孩走到我身旁的凳子,坐下来开口道∶“嗨!我叫爱美。”同时伸出手,微微笑着。

“我是大卫。”

我回应着,同时握住她的手。再次握到温暖的手,感觉起来实在很棒,吸血鬼本身,或者他们的环境,大部分都保持在华氏90度左右,平常人则比这个高多了。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我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吸血鬼的巢窟?”

爱美再度微微一笑,说∶

“这里也常常有人类出没,这个地方就像个单身酒吧一般,吸血鬼在这里找寻食物和**对象,而人们来这里,则希望吸血鬼能满足他们。”

这些话倒让我大大吃了一惊∶“为什么……为……什……么……”

“吸血鬼的唾液就像麻醉药一样,让人感觉非常愉悦!把它们的唾液吃进体内,实在是件让人快乐的事情!你在啮咬的时候难道没注意吗?”

“嗯……嗯……嗯……”

这一点我倒是不清楚,老实说,妈妈把事实真相告诉我时,我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况且当妈妈咬我时,我几乎已经是个吸血鬼了,妈妈只是完成它而已。

或许吸血鬼的唾液对吸血鬼一点作用也没有,应该是这样没错!

“相信我,它会让你乐得犹如上天堂般!”

爱美开心的笑着说,同时转动身躯,这一来,她衣服的正面也毫不保留的掀开来。

女人的躯体这一阵子我倒是常常看到,可是妈妈从没有这般跟我戏耍、诱惑过我,妈妈总是直接脱掉衣服,然后就马上开始**。

也许我应该把一把这管马子,互相来尝尝鲜滋味。

喝了口手中的饮料,尝起来像似鲜血加威士忌,因为我的胃中空无一物,所以很快速的就让我觉得浑身难受,没想到这个鬼东西力道这般强劲,我立刻将它放到桌上,问道∶

“你难道不怕吸血鬼趁机咬了你?”

“不怕!如果那样怕东怕西,不就把机会隔离掉了吗?你应该知道,吸血鬼只有在体内没有血的时候才会找血的,所以我从来不找饥饿的吸血鬼,更何况,如果他们这么饥饿,那他们的麻烦就大了……器官一点也不受用!”

讲到这里,爱美又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明了这小妮子要什么了吧?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兴趣,所以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没多久,身体起了变化,全身暖洋洋起来。

“男吸血鬼一般讲起来比男人……有趣多了。”

爱美把身体往前倾说∶

“我的意思是说,除了到太阳下之外,任何男人会的,吸血鬼也都会,最重要的是你不必担心很多事,比如说,他们不会传泄疾病,另外,不管再怎么玩,都不必担心会受孕。”

爱美一边说,一边用脚上上下下摩娑我的大腿。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接答,我乾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这个小妮子倒是有点难缠。

唉呀!什么跟什么嘛?我又不会有点什么损失,我已经“被判死亡”了,再说,怎么看,她都比妈妈好玩、有趣多了!想到这儿,我站起来说∶“我倒想尝尝鲜滋味,你想加入吗?”

爱美站起来偎近我∶“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我当然不能错过!”

°°老天呀,你看看我得到什么奖赏?……

我们招了辆计程车回我和妈妈窝的旅馆,我知道妈妈绝对不在,我实在太了解她了,没有我在身边,她绝对会去找别人插一插来止止痒的,更何况她对我说她“饿了”。

一进房间,几乎连让我关上房门的时间都不给我,爱美立刻攫住我的头,深深地用力吻住我,跟着热情的将舌头往我的嘴里伸。

我一张开嘴唇,爱美好像迫不及待伸入,并且开始在里面流连翻搅,整个人沉浸在它所带来的愉悦之中。

好久好久,她才边吻着我,边搂住我扭曲蜿蜒的推向床 走。一抵达床沿,我马上推开她脱下衬衫。上回妈妈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将我的衬衫撕成两半,这次我可不想衬衫再被撕了。

爱美也运用这个空档,丢掉皮包,拉开上部的衣服,让胸部裸露出来。

她的身材老实说,比妈妈好上好几倍,可是我没时间去注意它,因为我的目光被她身上一点一点,约有一寸大的白色伤痕吸引住,即使**上也有许多点。

当我想仔细端详这些伤痕时,爱美却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的立刻吻住我,同时箍住我,她在下我在上的一起倒向床 。

**时我最讨厌由女人主动,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我踢掉鞋子,伸出一只手解开裤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爱抚她的**,爱美停住接吻浪哼了几声。

在我的爱抚下,她的**开始胀大变硬,不过我接着就停止动作,因为她的皮肤布满伤痕,摸起来一点都不平滑。

我一停止动作,爱美立刻稍稍坐起注视着我,跟着用力扯下我的裤子,将裤子扯到膝盖下后,接着拉下内裤。

我的**应声弹了出来,到今天我才第一次注意到,我的**竟然变成这么可怕的苍白。

可是苍白的**并没有吓退爱美,她毫不迟疑的伸出玉手抓住它,开始摩擦揉玩,先是温柔缓缓的玩,跟着则是快速的套弄,老实说,爱美玩老二的技术堪称一流,弄得我欲魂欲仙舒服无比,整个人逐渐松弛下来。

我感到她的嘴唇碰触到我的**,立刻伸手温和的推开她说∶

“不,不,不,用手就好……”

妈妈常常用嘴来玩,特别是她的牙齿既尖又利,老实说这种方式我已经玩腻了,早就想换个其他的方式尝尝。

爱美把头移开,迅速的再用手握住玩,没多久,我只觉得全身肌肉舒服的绷紧,大概快到达**了,刺激的我弓起背部,不断的摇转头。

爱美慢慢的把速度降下来,最后轻轻的握住**,直到我泄精。

变成吸血鬼到现在,我这才注意到**有什么不一样,就像我不必靠呼吸维生,所以再也不会气喘嘘嘘或有快窒息的感觉,我的泄精也有很大的不同……老二很奇怪的什么都没喷出……我再也制造不出精液了!

爱美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在意的站起来,剥除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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