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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啊,”

“呵呵,你仔细看一看就知道了!这里的道路那么宽,而车又那么少。有公汽路过,也当然是走主道。你想一想,这么好的道路,车又少,谁会放着主路不走,走辅路的呢?”

“也是啊!”

“呵呵,那就你来开车吧!这里车少路宽,你只要稍微开慢一点,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他说着就开始打开车门,想从驾座上下来,把位子让给她。

“好啊!就在这里练车吧!”殷柔也很高兴地说。

“嗯,那我下去!把位子让给你!”

“呵呵,也不要那么急啊!我现在还有些不熟练!你就先坐在驾座上教我一次吧!候教练!”她笑着对他说。

“你不是已经会了吗?”他不解地问道。

“会了是会了,但不熟练啊!这不,我还专门请你来教我呢!”殷柔笑嘻嘻地说,“归位吧,候教练!”

候岛看到她要他教她一次,就又回到驾座上坐了下来。她看到他坐了下来,便主动往他那边移了移,很认真地看着他如何启动汽车,如何驾驶汽车。其实她早已经学会了这些,只是不熟练,只是觉得他教她学的场面很温馨。

他坐在驾座上,把启动汽车、驾驶汽车的一些基本要诀详细地给她讲了一遍。她一边听,一边看着他,好像在听一个她非常感兴趣的故事一样,非常专注,非常入神。

候岛把这些讲完后,把脸转向她,笑着问:“会了吧!就这几个基本动作!具体的你练一练就没什么大问题!”

“会了!好,让我来试一试!”还没等他从驾座上让开,殷柔已经挪到了他的腿上,生了下来。

“还是让我坐在一边吧!这样不安全!”候岛看到她要坐在他的大腿上练车,就提醒她说。

“呵呵,不用了!就这样坐着!这样你教起来方便一些!我学起来也快一些!”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生肉凳子,真舒服!难怪有些男人喜欢趴在女人身上睡觉啊!她坐在他大腿上,不禁联想翩翩起来。

“呵呵,哪有抱着美女开车的?那样驾车时有很多不便!”他还是坚持要坐到侧边。

“有什么的!又不是在街道上开车!这里人少车少。开慢一点,有什么不方便”殷柔立即反驳他说,“你小子占了便宜还卖乖呢!是不是认为我找上门来,你就要装大爷啊?”

“哪里啊,哪里啊,既然你执意要这样,那就抱着你开啊!不过,你别妨碍我那只调挡的手!”他见她如此坚持,只好笑着同意了她的意见。

“别贫嘴了!开车吧!”

候岛没办法,只好发动了车,开始往通州那方向走去。

殷柔两手掌握着方向盘,两眼看着前方,将背靠在他的胸前。他认为这样不安全,就对她说:“还是让我来掌握方向盘吧!”

“我来。你的手放在我腰间就行!”她很自信地拒绝了候岛的建议。

“还是我来!”他还是不放心,就伸手去抢方向盘。

“你烦不烦?又不是不知道交通规则!这样打打闹闹的多危险啊!你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我的腰间吧!”

候岛见她执意不让他掌握方向盘,只好把手放在她腰间,搭在她腹部,轻轻地揉捏着。殷柔没生过孩子,平时保养得比较好,腹部非常平滑。他的手在腹部轻轻地蠕动着,感觉非常不错,非常浪漫,非常温馨,非常有情调!

“别动!有点痒!”

“呵呵,不动,只摸一会儿!谁叫我这么有福气,能抱着美女开车呢!”他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在她的腹部摸着。

殷柔见他这样“贫”,就不再理会他,继续开车。

在抚摸女人时,女人的默许就是同意。候岛见她不再反对,就非常大胆地抚摸起来:一只手往上,伸进了窄小的胸衣内;一只手朝下,侵入了裙子里小小的开裆裤里。他摸着摸着,感觉到她身子在慢慢地起变化小胸衣内的小点点变得坚硬起来,而下面则湿湿的、粘粘的、热热的。感觉怎么与以往不一样啊!以往看到她的**过于兴奋,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变化,现在则通过指头发现了这一秘密。

想着想着,他裤裆里不觉胀了起来,硬硬地顶到了她的屁股上,双手也不禁用力去抚摸她。他妈的,男人就是怪,看到心爱的女人,心痛的不得了,但**来了时,却往往容易怀有一股虐待的心理去抚摸她,对她的脆弱部位发起强有力的攻击……

“哎哟!你轻一点,好不好?”她交然被他猛一捏,不由得叫了一声。

“呵呵,我温柔一点,我温柔一点”他不断地笑着解释道。

“温柔你的个头!”殷柔被他捏痛了,见他还那样嬉笑说,不由得有几分生气。

“呵呵,我轻一点!”他听到她说“温柔你的个头”,就知道她生气了,便不禁轻手轻脚起来。

“啊!”她突然叫了一声,看到有一个蹲三轮车的在抢着过红绿灯,车像离弦箭一样冲了过去。

候岛慌忙从她的腰间拿出手来,猛然将方向盘打向路边的护栏,同时将车闸猛一踩。汽车“嘟”交然停下来了,车前轮已经抵上了护栏上。

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到了方向盘上,而他从她被后紧紧地压在她身上。随后,他们一起反弹到了驾座上。突然,他感到裤裆那里吹进了一股凉风。他低头一看,发现由于惯性,硬邦邦的**棒早已经……

正文第58章我几天都没**了

候岛顾及不了那么多,迅速往前面一看,那个蹬三轮的身子一歪,悄悄地倒在了地上,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三轮车晃动了一下,又稳稳地停在那里。

“啊!”她突然吓得叫了起来。显然,她认为是撞死人了。女人嘛!就是胆小,或者是喜欢装胆小,见到稍稍血腥点的场面,什么都不会思考,只会“啊!”的惊叫。

他脸微微一红,马上转作很镇定的样子,问她说:“怎么啦?把你吓成这样子?”

“你,你看……”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倒在地上的那个蹬三轮的人。他看了看,才意识到她是被眼前的车祸吓得走叫,[08小说网…]而不是因为她被**棒蹭得痛叫。

“怎么啦?那点小事能把你吓成这样子?”

“出车祸了!死人了!死人了!”她吓得不停地重复说。

“谁死了?谁死了?”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你感觉到痛不痛?”

“你有病啊!”她突然转身对他低声喝斥道,与此同时,她的手在他的裆部使劲儿捏了一下,“到了这时候,你还这样!”

“哎哟!放手!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出了车祸,亲眼看到死了人,居然还欺自一个弱女子!”她一边放开拿捏在他裆部的手,一边瞪着杏眼看着他,脸上不满了愤怒之色。

“不打闹了!我下去看看!”他拍了拍她的手说。

“别……”

“干吗!别下去!”

“为什么?”

她的嘴往躺在地下的蹬三轮车的那边示意了一下。很显然,她的意思是出了车祸,不要下车,万一被愤怒的对方殴打一顿,不值得。

候岛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笑着说:“没事,我下去看看车有没问题,顺便看一看那个人撞死了没?”

“你……”她一时不如道怎么说为好,“你去看死人,恶不恶心啊?”

“恶心什么?这是保护自我利益!”他继续笑着说。

“保护自我利益?你疯了!”

“没疯!”他立即提高嗓门走声说,“我下去看一看。如果他死了,就把他拉去丢了;如果他没死,就将车开过去……”

“别瞎来,这是故意杀人!”殷柔见他那样说,吓得慌忙拦住他,不让他下去,以免他做出冲动的事出来。

“哎哟,痛死我也!”躺在地上的那个蹬三轮的听到侯岛的话后,一边叫着,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

候岛冲着她笑了笑说:“让我下去吧!我下去的话,那个人就不会活了的!”

她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

就在他下去看的那一瞬间,蹬三轮的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把他的三轮车推到了路边。他见车轮刚刚接触到护栏,没什么大妨碍,就迅速登上了车,启动了车,猛然开走了。

“呃,别跑啊!你撞了人,还想跑啊!”那个蹬三轮的迅速在后面追赶着叫喊道。

由于车快速启动,殷柔在车里磕碰了几下。她瞪着眼睛,不满地说:“你真的脑子灌水了?开车也不是这种开法啊!”

“我说大姐,不要斤斤计较好不好?我们逃跑要紧!”他有几分不耐烦地回答说。

她看到那个蹬三轮的在后面喊叫,才蓦然意识到逃走要紧,发泄不满也要暂时放在一边晾一晾。

候岛踩了踩汽车的油门,开车迅速向前飚走了。蹬三轮的以百米冲剌的速度追击了半分钟后,意识到追不上,就掏出手机,打了110。

候岛不管那些,继续将车开走。几分钟后,他们逃离了危险区。

“你刚才够机灵的啊!”殷柔看着他笑着说。

“不机灵点,跑得了吗?”

“也是!我搞不清楚,那个人不是被撞倒吗?怎么一点也没事,一骨碌爬起来,甚至还能冲剌前来追击我们的车?”她好奇地问道。

“呵呵,其实我们的车根本就没撞到他的三轮车上。他是自己吓得倒在地上的!”他很轻松地说。

“不会吧!”

“就是那么回事。他想趁机诈我们一把!所以我说要下去看看他死了没,没死的话,开车去将他撞死!”他迅速带着几分得意地回答说。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该说出那样恶毒的话啊!”

“我只不过是想吓唬他一下而已,想证实一下我精测他假装被撞倒是否属实!我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去做那种违反法律的事呢?”

“你就吹吧,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真是‘士别三日即刮目相看也’!”她向他撇了撇嘴说。

“呵呵,随你怎么理解吧!反正,让你刮目相看的事还在后面呢?还多呢?”侯岛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说。

“啊,是不是你找情人啦?”她看着候岛,似乎想要从他眼神里读出什么秘密来,“是不是你又认识了什么靓妹啊?……”

“呵呵……”他笑着不回答。

“说嘛!”她用手拧了一下他的大腿,装作非常生气地说,“说嘛……看你的样子,你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啊,脑袋想的什么,真是难以让人精透!怎么我做的事,在你眼里就变成见不得人的呢?”他一边开车,一边轻松地对她说。

“见得人的?怎么不对我说?”

“我不能有**吗?干嘛要对你说l”他用一种几乎挑衅的口气说。因为他越来越觉得她深不可测,想就此激将一下她,让她露出真面目。

“嗯”殷柔突然假装哭起来,然后用手在他身上敲打着,“你这个坏家伙,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这个自心汉……”

粉拳象雨点一样落在他肩上,但他不觉痛反而觉得很舒服。他转过头笑着对她说:“我现在想起来了,你不生气,好不好?”

“想起什么了?说啊!真是急死人了!”殷柔见他想对她说让她刮目相看的事,便停止了打他,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时,殷柔的手机响了。她将手机关了,然后又问:“你说啊,什么事?”

“你先打电话吧!庄德祥的吧?”

“这个死东西,平时不打电话,就偏这时打来!不接!”她没否认,而是非常生气地说。

“你把手机打开,给他回个电话,我才告诉你!”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她。

殷柔有点不心甘情愿,打开手机,迅速给庄德祥发了条信息:我正在学校开紧急研讨套,可能要很晚才回来,你自己吃饭去吧,不要等我,吻你!

他用余眸看了一眼,将信息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

她发了条信息后,又迅速将手机关了,问他说“说吧,你刚才想起来什么?”

“我,我……”

“说吧,像个爷们吗?说话都这样吞吞吐吐的!”

“你刚才敲打我的那模样,我想起了《诗经》里的《狡童》……”

“你骗人!”还没等他说完,她就否决了他的话。

“真的,你刚才那模样真的像!”

“我刚才的模样怎么啦?”

“像《诗经》里的《狡童》所写的那个女主人翁对男主人翁那种既怪又爱的场景。所以,你刚才打我是,我觉得挺有诗意的!”他不紧不慢地说。

“你越来越不厚道了!打人还有诗意?而且这话是出自挨打的人之口!真是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晕,我晕……”殷柔十分感慨地说。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再详细地给你讲一遍吧!不过,这回你的身份可不是我美丽的师娘……”侯岛见她不相信,就想与她讲一讲那首挺有意思的情诗,顺便露一手,加重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时,她就特别渴望与那个男人一起浪漫浪漫再浪漫,因此她们对比较浪漫的情诗比较容易感兴趣,尤其是出自她爱人之手的,或者她爱人嘴里诵读出来的。

“我是什么?”殷柔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学生!记住,学坐在老师讲课时,是不能随便打断老师的话的。那样不礼貌……”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老师讲课时,还学生不准打断他的话?现在的学生,在老师讲课时,他们在下面‘打波儿’的都有,还谈说话的和发短信的!”她有几分抱怨地说。

“你到底愿不愿意听?愿意听的话,在我讲那首诗时,不管你是想打波儿,还是想打炮,都得给我忍……”

“知道了!看你说话粗糙得像野人!”殷柔似乎也很不满他说粗野的话。

“在《诗经》里,有首诗叫做《狡童》,原诗是:‘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意思就是:你这个坏小子啊,不陪我说话,都是你的错,搞得我吃不下饭;你这个坏家伙阿,不请我吃饭,害得我睡不着觉……”候岛说罢,就侃侃而谈,讲起了那首诗。

“别说了,别说了,都笑死我了,不陪他说话,他就气得不吃饭,不请他吃饭,他就气得睡不着觉,这种小心眼的女儿,不像林黛玉一样被气死才怪……”她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让你别打断我的话吗?”

“谁让你胡说八道,让我忍不住要纠正你的错误?”

“什么错误?本来是这样的,一个痴情女子见了好久没见到的心上喜欢的那个男子,一边打他,一边说:“你这个坏小子啊,不陪我说话,都是你的错,搞得我吃不下饭;你这个坏家伙阿,不请我吃饭,害得我睡不着觉……”他接着解释说。

她的脸突然红了,不再说话。

“怎么不说话?你说你刚才的那一幕,是不是特别像《狡童》所写?”

“你臭美!”她轻轻掐了他的大腿一下,说,“这不是你刚才想起的。老实说,你刚才究竟想起了什么?”

“非要告诉你不可吗?”

“非要告诉我不可!”

“好,那你把头凑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

殷柔轻轻一笑,将头凑到了他嘴边。

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说:“我几天都没**了!待会儿找个好地方,我要好好做做你!”

“死鬼!”她以为是什么花边新闻,见他如此说,就使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别淘气!我要开车!”

殷柔看了看他,轻轻地靠在他身上,两眼看着前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正文第59章野河滩上惊现野鸳鸯

候岛也不再说话,集中注意力开车。很快,他们就穿过天赐良缘小区,来到了大理路口那个拐弯的地万。他将万向盘拐了拐,将车开上了大堤路上。大堤路东边就是温榆河京杭大运河的延长线。

“到了哪里?”

“大运河的源头!”

“那就是大运河?”

“可说是吧。这条河往通州去不远就是古代大运河的码头,现在大运河正化区。”

“那么说这不是大运河!”

“呵呵,它是大运河的母河,叫温榆河。”

“哦,你将车开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什么!与你约会啊!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多恬静啊!难道你想与我在大闹市去约会!”候岛笑着对她说。

“油嘴滑舌的!”殷柔一边笑,一边将他的屁股轻轻扭了一下,“看,前面有高尔夫球场!看来,这是一个很浪漫的地万哦!”

“呵呵,浪漫,浪漫,人浪漫的话,就是戈壁滩也会显得浪漫啊!你说,今天我有绝代美女、我亲爱的永远爱着的天天想抱在怀里的美女师娘陪着,我能不觉得浪漫吗!”他看到前面有高尔夫球场,也禁不住兴备地调侃她说。

“你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连师娘都不知道遵重。”

“师娘师娘,师娘爱床!”候岛听到“师娘”两个字,就不由得想起他曾经给她讲过的“师傅爱师娘师娘爱床床动”的黄色笑话,不由得重复了一句。

“不理你!快将车开到前面岔道口停下,然后一起欣赏风景吧。住到北京城多年,还没发现郊外有如此的风景呢!”她明白他要说那些黄话了,就迅速将话题换了。

“也是。美景美人,如果再发生点美事,那可就是人间天堂了!”候岛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前面有条岔道,我们开进去,然后我们沿着河堤溜一溜吧!”

“好的!”

随后,候岛就将车开进了那条小岔道,找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车停后,他打开车窗,见岔道那边是一片沿着温榆河的树林,虽然大阳正在西下,但那边的知了仍然在不断地叫着,在给寂静地树林唱着一种单调的歌曲。

殷柔也探出头看了看那里,说:“到那树林去歇歇吧!”

“好!”

说罢,他又发动了车,向那片树林开了过去。

到树林深处,他将车停在那里,发现“早有蜻蜓立上头”了,树林里已经停了几辆车,稀稀落落的有几个人睡在敞着车门的车里,有几个躺在地上的席子上,还有几个人坐在树荫下聊着。

“好地万啊,真是个好地万!”他一下车就禁不住赞起来,虽然这地方比起他老家来并不算什么,但在北京环境污染严重人口拥挤的情况下,能找到这样一片清净的树林乘凉,当然是少有的好地方。

说罢,他就给她打开了车门,让她下来了。

“真凉快!大自然的风,吹着感觉就不一样。”

“是啊。我们将车停在这里,到那边走走吧!”

“嗯!”她说着就打开车门,提出一个万便装,里面装着水、面包、灌装啤酒和几包袋装的方便菜,递给他说,“拿着。我们去找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欣赏夕阳,喝酒聊天。”

“好!”他说罢就从驾驶室里拿出两份报纸,然后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

“我早就想吃回野餐了。这里环境不错,适合于吃野餐!”她挽着他的胳膊边走边说。

“是啊。这里适合举行野餐,但这里严谨烟火!不起火,能叫什么野餐!野餐是要到郊外生火的。”他笑着说。

“遗憾,还没吃过像你说的那种野餐呢!”她带着几分遗憾地说。显然她对在野外生火举行的野餐特别感兴趣。

“呵呵,这就是野外啊!只不过不能生火而已。待会儿,我们找个好地万坐下来,一边吃晚餐,一边给你讲述野餐的故事,说不一定你听了我的故事,就有了在野外吃野餐感觉!”他见她脸上有遗憾的神色,禁不止安慰她说。通过最近几个月的体验,他发现,女人远远比男人需要安慰,尤其是语言上的安慰。

“好!”

“我们下河堤,到河滩上去,面对着温榆河的河水举行野餐吧!”候岛见河滩上有一片绿油油的杂草,杂草中零星开着不知名的花,就对她说。

“行。”

随后,候岛拉着殷柔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河理,来到了河滩上。走上河滩,他才发现河滩原来很平整,有附近农民种玉米的痕迹,只是今年没播种而已。

在离河水只有两三米的一处平地,候岛用脚踢了踢地面的小石子,然后将地密密地踩了踩,铺上报纸,拉着殷柔一起坐下了。

她靠在他肩上,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了,喂到他嘴边,轻轻地说:“来,喝!”

“我不渴!待会儿再喝吧!”他笑着说。

“不行,喝,喝了给我讲吃野餐的事!”她说罢,就将水瓶放到他嘴边。他见推辞不掉,就喝了几口。

“讲啊,我们今晚一起吃野餐,讲讲吃生火做的野餐的事吧!”

“呵呵,大姐,这不叫吃野餐,叫野炊!”

“那有什么区别!野炊就野炊吧!”

“野炊要在野外烧火做,野餐就是在野外吃东西……”

“别磨叽,就把野餐当野炊!来,我们一边吃,一边享受野炊的乐趣!”她说罢,就打开一罐啤酒,拿出一袋方便菜撕开了递给了他。

他一看袋上的封面上写着“某某鹿肉”的字样,就笑着问说:“买的这个?”

“是啊,怎么!你不吃鹿肉!高营养的。”她有些吃惊地问道。

“吃啊,只要能吃的肉我都吃。尤其喜欢吃狗肉。呵呵,够残忍吧!”

“残忍。我最见不得别人吃狗肉的,看着就觉得残忍。”

“呵呵,狗肉可是上上品……”

“堵住你的嘴!你别恶心了,好不好?”她说着就将那袋里的一块鹿肉塞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嘴被堵住,不得不停下说话,去咀嚼那块鹿肉。

“呵呵,真猛!别噎着啊。”她一边笑着一边将啤酒罐递给了他。

“我的妈耶,你这种温柔的野蛮,让我差一点挺不住了!”那块肉大概有二两左右,他围囵吞枣地吃下那块肉后,一边接过啤酒罐,一边说。

“呵呵,谁叫你那样残忍,居然说吃狗肉……再不敢残忍了吧,嘻嘻……”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带着几分纯真,带着几分傻。

“饶了我吧,我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提吃狗肉的事!”

“好,拉钩!”

“拉钩!”

“你快吃吧,吃了给我讲野炊的事!”她催促着说。

“嗯,那你也吃吧!”

“不,你先吃!我待会儿一边听你讲故事一边吃,体验一下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的感觉!”

“呵呵……”他于是迅速去填他略显饥饿的肚皮了。

看着候岛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殷柔似乎是一种享受,不时给他递啤酒。他看着他吃,她在那里看,觉得没情趣,就对她说:“你也开始吃吧,我一边吃一边给你讲我曾经野炊的浪漫故事……”

“好啊,是不是你和前女友野炊时的浪漫故事!”

“呵呵,哪儿是什么前女友啊!是一个同事儿,反正比较浪漫。”

“那快讲啊!”

她说罢,就靠在他背后,拿起一块面包,开始吃起来。

“我开始讲啊,你不准吃醋!”

“我吃你的哪门子醋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对他那种卖调子的行为有些不满。

“好,我讲。”

于是,候岛就讲起了他难以忘怀的一次野炊。

正文第60章情人谷里抱着妹妹唱《情人》

那年候岛到老家县城城关中学实习。县城处在山区,出县城不远就是连绵的山。那些山虽不高,但连成了串,将整个县城包围在中间,使县城成为地地道道的山城。

候岛到城关中学后,被分配到高中部实习。该校是以初中为主,初中出名的学校,高中部的学生基础都不怎么好,因此接收实习的老师也往往分往高一高二的慢班儿去,

候岛自责教高一班的语文。教班英语的是刚毕业的女老师杨灵,年龄与他差不多,也是初来咋到,因此他们沟通交流起来,远远比他与其他资深教师容易些。

由于刚刚进入社会,眼里容不得沙子,对“新潮牌”学生某些不敬的做法不满,对某些同事俗气行为的不屑,他们同病相怜,交流渐渐地多了起来,在工作上也默默地相互支持。

班是慢班儿,学生的学习成绩不好,但一个个学生的智商都不低,候老师与杨老师走得比较近的事实,在他们心目中悄悄地成了“耶才女貌”,特别喜欢关注他们一言一行。尤其让他觉得有趣的是,他找学生谈话或者交流时,学生往往就会千方百计地提到杨老师,赞美杨老师如何如何好,而杨老师找学生交流时,学生同样也往往会千万百计地提到侯老师,赞美侯老师如何如何好。

当面夸人有水分,背后夸人才真诚。可是,学生的这种夸奖落实到两个年轻的都尚未结婚的,甚至尚未公布其男女朋友的老师身上,却别有一番情趣。当办公室里只剩下扬老师和侯岛两个人时,学生有事进办公室,即使是进了门,也要退回去,以免避嫌不当灯泡。

有次,办公室只剩下候岛和杨灵两个老师。班的语文课代衣李欢进了办公室,送来一叠作文本。她一进门,看到扬灵坐在办公桌上批改作业,就立刻笑着打招呼说:“扬老师好,候老师好!”

“好!”

随后,她将作文本放在候岛面前,转身就离开,像逃避瘟神一样迅速。侯岛感到她怪怪的,就对她说:“李欢,过来!”

“侯老师,有事吗!”李欢大吃一惊,迅速停住了“逃走”的脚步,略带几分尴尬地笑了笑。很显然,她内心的那点小旮旯已经被他识破了。

“我要当你的面批阅你的作文!”

“哦,侯老师,还是下回吧!”李欢看了看扬灵,诡异地笑了笑。侯岛当面给她指点作文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她此前还是比较喜欢老师当面指点作文的。在中学阶段,老师当面给学生指点作文,学生能发现其不足,他的作文水平肯定会迅速进步的,因为中学的作文不是很深奥的东西,而学生的领悟能力都不差,要在同学中出类拔革,还是相对容易的。

她不笑,候岛还准备答应她的请求,她一笑,候岛就用好不容置疑地语气说:“就今天吧!”

李欢吐了吐舌头,只好走到他跟前来。

那次作文题目是《我的愿望》。他迅速找出李欢的作文本,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写了一段令他惊讶的正字:“我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有情人能成眷属我很幸运,遇到了两个年轻而有魅力的老师,一个是教英语的美丽温柔漂亮和蔼的扬老师,一个是教语文的英俊潇洒风趣幽默的侯老师。语文和英语都是枯燥课,但我听他们讲课却莫名感到幸福。在昏昏欲睡不想听课时,我就会有无数的暇想,美女杨老师有多少帅哥追啊,帅哥侯老师有多少靓女暗恋啊,但这些都引不起我持久的兴趣,能引起我持久兴趣的是他们两人的组合。侯老师和扬老师的关系很好,但我们不知道候老师是否向杨老师衣白过……”

他看了看这段作文,觉得更好气又好笑:学生怎么会想到这些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呢!他耐心地看完后,发现作文最后还有“嘻嘻……”的字样,内心略存的不满随之消失了。他抬起头,看了看李欢,轻声问道:“这是你写的吗!还不错!”

“老师……”李欢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不说话。她敢于将那些写到作文上,说明她对他的绝对信任,而现在他问她“这是你写的吗!”让她蓦然感觉到被脱光了展现在众目暌暌之下.

“没什么,能写出这样的文笔,能写地这样有真情实感,很不容易。”他见李欢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也看出了她内心的尴尬,便迅速安慰她说。

“老师,我……”

“我认为你的作文不错。扬老师也是写作爱好者。她看了肯定会喜欢的。”

说罢,候岛就将作文春递给了扬灵“扬老师,帮个忙!”

杨灵放下手中的作业本,抬头看了看候岛,眼里有些不解地问:“做么!”

“看了就知道的!”

杨灵笑了笑,就接过作文本去看了看。突然,她脸一红,接着又笑了起来。李欢站在旁边红着脸,低着头,咬着牙齿,不用说,她对侯岛充满了刻骨的恨,对曝光她**者的那种恨。

杨灵看了看,笑着时李欢说:“写得不错!不过,李欢同学,许多事不要凭臆想去瞎猜,写作文也要从实际出发……”

“扬老师,我……”

“别紧张,我也没批评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李欢看了看她,满眼疑惑,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重新写一篇作文。将这篇作文撕了,好不好!”

“嗯!”

随后,扬灵就将李欢的那篇作文撕了,让她回教室去重写。候岛看了看扬灵,蓦然感到很尴尬,想到刚才的作文不应该给她看,因为学生写出这样的作文,老师应为她保密。

果然,侯岛的错误举动很快就显现出了自面影响。李欢将他当作死敌,千方百计地抵制他。他内心有愧疚,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抱着豁达的态度,常常一笑了之。

到了10月份中旬,班学生自行组织了一次秋游:在周末全班都情人谷去秋游,同时举行野炊活动!侯岛和杨灵都意外地受到了学生的邀请班干部的一个接一个地来说服他们,要求他们俩必须同时参加。

候岛哭笑不得,看了看杨灵,笑着说:“学生都是为了我们好,看来我们不参加都不行了!”

杨灵脸略略红了红,笑了笑说:“这些小屁孩儿,搞学习不行,搞邪门歪道还不赖!”

“呵呵,自行组织秋游,哪是邪门歪道啊!小杨,去吧!否则。我们今后就难以管住这些学生了。!”

“去,没老师去,这些学坐在山上点火,万一不小心引起了火灾怎么办!”扬灵想了想,笑着回答他说。

“也是。”

秋游那天,同学们有的背着包包,有的拿着铝锅,有的提着筷子方便碗儿,有的提着各种佐料,还有的提着洗干净的青菜……哇塞,还真像搞野炊的!看来他们搞野炊也不是第一回了。候岛和扬是也买了一些东西,随着学生们一起出发了。

到情人谷后,大家尽情地玩了一会儿,照了相,唱了歌,就坐下来休息。

有学生找到小溪边一块又宽又大又平的石头。石头上面有烧火的痕迹,很显然有人曾经在这里野炊过。

候岛见此,对他们说:“就在这里野炊。你们几个去拣一点干树枝吧!”

“嗯。”几个男生说罢就拣柴去了。

候岛让学生从别处搬来3个石头,圃在一起,然后将学生带的铝锅放在上面试了试:刚好!

“李欢,将铝锅拿到小溪里去洗一洗,装点水上来!”他一边整理着干树枝,一边对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李欢说。

“嗯!”李欢说罢就去了。随后,侯岛又在附近做了两个类似的简易灶膛,安放了其他几个锅。

这次有50多个人参加秋游,野炊时不分组是不行的。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带着30个学生为一路,候岛和杨灵带着20多个学生为一路。

很快,三堆火燃烧起来了。山谷里响起了学生们胜利的欢呼声。杨灵不停地嘱咐周围坐在石头坎坎上的学生小心……

三锅水很快烧开了。侯岛将要来的佐料收集在一起看了看,对学生们说:“今天就吃火锅吧。无论带的什么东西,都放在锅里一边涮一边吃!”

“好!不过,候老师,我们带的苕怎么涮啊!”

“苕!!烧啊!等火烧完后,将苕放在热灰里烧!”

“嗯,不错,我就喜欢吃烧的苕!”

过了片刻,野餐煮熟了!学生们迅速分发了筷子和方便碗儿,围到三口滚烫的锅前,抢着用一个大勺儿在锅里捞东西吃。

锅里有火腿肠、青菜、羊肉片、方便面等等五花八样的吃的。他们平时也没做过饭,不管放在一起好不好吃就放在一起煮了。

候岛和扬灵相视笑了一笑,也拿着碗筷准备去捞东西吃,爬了半天山,肚子还真的饿了。

这时,学生们兴奋起来了。有人建议大家轮流衣演节目助乐。学生们无一例外地赞成。于是,他们会唱的唱,会跳的跳,将一场毫无准备的野外篝火工艺会搞得有声有色,像模像样。轮到侯岛和杨灵时,学生们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将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期待着他们拿出最受人欢迎的节目。

“扬老师,衣演一个一候老师,衣演一个!”

“我嗓门不好,不唱了,两脚早就酸了,不跳了。”扬灵笑了笑,对学生们说。她认为,她是老师,在学生面衣演出色不增添她的声望,不出色反而有损她的形象,因此首先想到的就是推辞,能推辞得掉的就尽量推辞掉。

“那杨老师和候老师合演一个节目吧!”

“好,合唱一个!”

候岛见不衣演一个节目就有些扫兴,就笑着问他们:“合唱什么?”

“《情人》。这流行得老头儿老婆儿都会唱的!扬老师和侯老师也肯定会唱!

在情人谷唱《情人》,谁出这个主意也真是绝妙。此情此景不正相吻合吗!候岛笑了笑,转身看了看扬灵,杨灵也看了看他,同意了一起在情人谷里合唱《情人》。

在学生掌声的欢迎下,候岛和扬灵两人在情人谷合唱起了《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政瑰花一样的女人……

……

候岛讲得吐沫横飞时,突然感到大腿被掐了一下,见殷柔带着几分不满地看着他,就红着脸问:“吃醋了!”

“谁吃醋了!你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完全不顾听众感受,我哪里受得了……

“好,我们改变一种万式吧!”

正文第61章野外鸳鸯戏水**

候岛滔滔不绝地讲那段往事令殷柔有点不满。本来他们这次出来寻求浪漫剌激,但没想到他却有点不知趣,只顾个人的性情,而不顾她的感受。因此她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候岛见她不高兴,就没继续讲他那段风尘的往事,而是双眼看着她,以期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指示”。

她一边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对他说:“扶我站起来!坐了一会儿,手脚都麻未了!”

候岛就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将耳朵贴在她耳边,然后说:“好了,我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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