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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学校某领导甄xx与一个小姐在网上联系上了,而且迷恋上了那个小姐。

那个小姐在网络上的介绍很动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进入了这行。刚上大二时,同班的一个女同学每天都换时髦的衣服,而且花钱很大方,让我很嫉妒。后来,我无意中听说她做这行业。我感到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我的身材比她好,样貌也胜过她,而我却每天因为吃饭、学费而彻夜难眠,她却能够潇洒自己地度过自己的青春呢?犹豫了几天后,我便决定迈出那道心理障碍,让她带我去面试……我一个柔弱女子,家境贫寒,不做这个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其实我内心也很反感,但很无奈,每次给家里寄钱的时候,在电话里听到妈妈夸我懂事,弟弟夸姐姐好的时候我的内心感到一丝的安慰……很多朋友给我打电话,发邮件,和我聊天……”

他通过手机注册了一个id,看了对方的**视频,并通过手机号联系上了对方,并约定在某某宾馆开房过夜……

甄xx和小姐一起开房,内容之广泛是可想而知的。他将从网上和书上学到的“十八般武艺”,在实战中领悟出的“独门武功”,全部在小姐身上展示了一次。但是,在那次展示中,甄xx意外地出了技术故障。

据说,他们开房时,那个小姐提出的要求是“一次400,包夜800”。甄xx找小姐,图的就是舒服和享受,根本不在乎几百块钱。于是,他选择了包夜那种。

在包夜过程中,小姐给甄xx提供的服务项目很多,例如打飞机、漫游、胸推、口暴、足交、沙漠风暴、空中飞人、蚂蚁上树、奶浴等等常人听不懂的服务项目。

按常理说,有这些享受,甄xx应该是如痴如醉的,应该是相当满足的。但甄xx此时却表现得很俗气,在交了钱后,又产生了“怕吃亏”的心理,偷偷地吃了一颗壮阳药,努力地延长“享受时间”。

小姐做活做得非常疲劳。但顾客是上帝,得罪不起的。她只好继续坚持做活。结果,在重复第n做口活时,由于不小心,甄xx的**棒被咬出血了……

林小可讲到这里,禁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来。她觉得甄xx玩得荒唐,“不小心”得令人哭笑不得。狄丽丽见她如此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狄丽丽听林小可讲完八卦后,又在一起唠叨了一会儿,就到图书馆去了。

……

到下午五点多钟,狄丽丽回到家里,见候岛还在床上睡觉,嘴里面还念叨着“我欣赏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正文第53章流言带来了恐慌

听狄丽丽讲述了那些后,候岛并没觉得奇怪。因为现今社会,少数教授生活腐化已经不是秘密,而一个大学教授在玩小姐时,出现一点意外,也是有可能的。因为万事都有可能,教授在玩小姐时,别人能出的故障,他也可能,即使他是**方面的教授,也只是可能性较常人少而已。

侯岛笑了笑,对狄丽丽说:“别胡编瞎说!你是把网络上看到的一些东西拿来蒙人,还是真的相信有那事了?”

“真的!林小可是这样说的。”狄丽丽见侯岛不信,就再一次强调说。在八卦时,女人最需要、是别人的聆听和信任,哪怕这是装出来的,她们也会觉得在对方眼里有分量。她深信,她讲了那个八卦,他肯定是非常感兴趣的,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冷淡,以为他没听清楚,因而显得有几分生气。

“呵呵,我信,我信,行不?”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拿出他的手机,开机看看今天有没有收到信息。

刚一开机,他就收到了马艺德发来的短信:“假骗,有一则轰动性新闻要告诉你:你原来所带那班的刘佳佳,为了毕业后能上一所好大学,千方百计地与xx大学的领导套几乎。结果,她认识了xx大学的一个重要领导。交往了几次后,为了讨得那位领导的欢心,她主动到那位领导那里去。那位领导花心,就趁机qj了她。目前,学校领导已经封锁了这条消息……”

看到马艺德发来的信息,他笑了笑,就给她回复过去了。狄丽丽看到他不理会她,就翘着嘴上网去了。

候岛刚刚给马艺德回复信息,殷柔就打来了电话,特别嘱咐不要向任何人透露甄迎杰在宾馆受伤的事,警方已经做了现场调查。接到她的电话,他才蓦然意识到有关甄迎杰和刘佳佳在宾馆发生的事早已经闹得纷纷扬扬了,而且还传出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在现今社会,流言是巨大的杀伤性武器。只要流言一产生,它就无孔不入,而且不断有各种花样翻出。正如电脑里的病毒一样,如果不及时封杀流言,产生的危害是难以预料的。

侯岛是小人物,纵有什么流言,也会很快被扼杀在胎腹中,甚至渴望有关他的流言帮助他出名。因为他不是名人,没人关注他,别人也不愿意特别关注他。但是,他现在有些害怕流言,因为他在懵懂中“跟踪”了名人,是那个名人在开房时不小心闹出了“事故”的现场见证者。有关这个名人的流言传开后,他不仅会臭名远扬,还会牵扯出很多难以见人的事,尤其是与师娘在宾馆开房的事被揭露后,对他前程的影响相当大。

如果当时甄迎杰和刘佳佳不出“事故”,那么他和殷柔跟踪他们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如果“事故”发生后,他不好奇地到现场观看,那么他也不会引火上身。但这些假设早就变成了现实,“引火上身”已经在所难免。因为公安局已经介入了此事,而且在检查现场时还发现了第三者的“痕迹”。公安局要追根究底地查“第三者”是谁,是没查不出来的。而在北京,侯岛没一点点背景。在通常情况下,出了什么事进入了公安局,没背景的人往往容易被当作有背景者的替罪羔羊。

侯岛左想右想,心里总觉得不安宁。因为公安局一旦认真起来,他肯定要传进去查问。而他被传进去查问后,与殷柔开房的事就难免不被暴露,而这事被暴露后,又将怎么面对他的导师?怎样面对他的同学?怎样面对他的女友?怎样面对他的父母?……

而事至如今,侯岛只好时时刻刻祈祷,希望警察在此事上不作为,在此事上反应迟钝点,来次糊涂僧判糊涂案。他虽然在平时看到一些社会事件时,常常为警察的某些不作为生气,甚至骂他们,称他们是“暴力工具”,但此时却特别渴望他们不作为。毕竟人要脸,树要皮,这件事暴露出来后,他的一切形象就会荡然无存,而且对他、对家人、对学校、对恩师无不是巨大的精神打击。

他走到窗台边转了几圈,始终无法让他的心平静下来。他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他的脸,希望借风的吹拂能催生他应付这一次即将来临尴尬的智慧。

风从窗户外吹进来,吹着脸,让他产生了一丝丝悲凉。当人到为难处,又无法获得援助时,受到了一股暖风的吹拂,往往也会觉得凄凉,因为除了毫无生命的风能给他带了一丝温暖和爱抚外,世间还有谁能给他半点温情?对于侯岛来说,与师娘开房,并遇到学校领导甄迎杰与刘佳佳开房时发生事故,是难以启齿的麻烦,又能向谁倾诉,向谁求援呢?……

在窗边吹了一会儿风后,他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在昨晚的梦中,红茶仙子说xx山大田沟大石崖那块茶园的红茶里面有一片茶叶有灵气。将红茶的茶叶摘了炒好后,将它放在牙齿缝里,遇到不明白的事时,用嘴咬动3下,将有一个一尺左右的人显出来。那个人儿就是她的灵魂,平时可以左右他的思维方式,关键时刻可以给他一些建议……

想到了这里,他似乎找到了应付即将来临尴尬事的秘方——有了红茶仙子的建议,不就可以较容易找到解救方法么?红茶仙子是仙,有灵气,应该会想到解决问题的绝妙方法的!

候岛想到这里,笑了笑,抬头看了看窗外,又不觉他有几分愚昧。这是梦啊!梦是荒唐的。用这种方法来解决即将到来的尴尬,难道不愚蠢可笑的?但他现在确实没任何好办法来应对即将来临的尴尬,只好把死马当做活马医,试他妈的一试。或许奇迹真的能够产生!

在农村,曾经有人得了一种“怪怪”的病。由于当地医疗条件的限制和病人经济条件的限制,一时难以查出是什么病,找不到治疗效果明显的药方。于是,病人就会认为他得了不治之症。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让家属去求佛、去烧香,去请人作法除鬼,以求得心灵上的慰藉。这些在城里的人看来是非常愚蠢的。但农村的那些病人也有不少在医生断言“最多能活3个月”的情况下,求了佛,摆了仙后,又活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产生的奇迹!

就死马当作活马医,相信一回梦,相信一回神灵吧!

想到这些,他就坚定了对红茶仙子所说的信心,相信红茶可以给他解决困境的好建议。

随后,他拨通了他老家的电话,嘱托老爸老妈在摘茶时一定要把大田沟大石崖下那片红茶园的红茶叶单独留下来,然后寄给他,因为听说这种红茶可以提神,对读书有莫大帮助。在中国,每个父母都望子成龙。他老爸老妈听说这种红茶对他读书有帮助,哪里会不乐意单独把红茶留下来呢!

他老爸在电话说:“今天下雨,没到山上茶园去,明天上山摘茶时,再给你专门摘红茶,过几天就给你寄到北京来……”

“谢谢老爸!”侯岛心里似乎有一颗石头落地,似乎已经看到了解决困局的希望。

从此以后,他一边担心着那件事事态恶化,一边期望着老爸快点将那红茶寄过来。

正文第54章看见月经血就要倒霉

接下来的几天里,侯岛还是感到莫名其妙的烦恼。虽然他担心的事并没发生,但庄德祥不时催书稿的进度,狄丽丽到了情绪低落周期,也天天与他闹别扭,而尤可芹和林小可却显得格外兴奋,不时与他开一些玩笑,甚至是带诨的玩笑。

此时与庄德祥接触,侯岛感觉到有些恐惧,因为他意识到如果庄德祥知道了甄迎杰那件事的内幕后,很可能就要与他摊牌,或者借机为难他;对于狄丽丽,侯岛感觉到烦,他愈是需要她安慰和鼓励时,她却愈是闹别扭,惹他不开心;而对于尤可芹和林小可,虽然可能是为了逗他开心,但在他最烦恼时,在他面前开怀大笑,缓解不了他的任何压力,反而会加剧他的恐慌,会让他感觉到受到讽刺和嘲笑。

侯岛很难集中精力完成庄德祥交给他的任务。他便寻找一切机会去上网,去寻找另外一种刺激,以麻醉他的内心。有几次,临到上庄德祥的课时,他也毫不顾及地去上网了。为此,庄德祥非常生气,打电话说了他几次。

他一接到庄德祥的电话,神经就特别敏感:是不是庄德祥对他的工作不满意?是不是庄德祥从流言里面嗅出了点什么?是不是庄德祥借此机会发泄对他不满?……

命运可捏在别人的手里啊!

一旦这件事情被抖出来,虽然庄德祥和甄迎杰的面子挂不住,声名臭了一时,但他们是教授,拍屁股换一个地方,还依然是教授,还依然享受教授待遇,甚至还会更加出名。因为现在有人为了出名,是不顾及名声是什么味道的。香教授、臭教授,总要远远胜于无名教授。而侯岛是茶农的儿子,为了这个“意外”,读了十多年,最后到手的硕士文凭没了。他到社会上找份工作吧,会因为他的臭名而遇到很多麻烦,自讨没趣。何况,现在的大学毕业生比街上的环卫工人还要多数十倍,而薪水也只不过彼此彼此。学历上的大跃进,对于没社会背景,尤其是肩负改变几代人命运使命的农村出身的大学生来说,上了硕士是命运的宠儿,家庭乃至家族的希望。虽然现在硕士的数量也差不多赶上了环卫工人的数量,薪水也强不了多少,但对于偏僻山区的茶农来说,儿子考上硕士还依然是光宗耀祖的事,还依旧是他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此事曝光,侯岛将如何面对父老?

想到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懦夫,是遇到困局就不知所措的懦夫。

以前,看到一个个美女被别人泡走时,他除了感慨“鲜花插在牛粪上”,“有钱能使美女脱内裤”外,就是佩服那些人“胆大日虎b”的勇气。受社会上某些思想的影响,他认为女人是感性而势利的动物,而且依赖思想强。一个男人只要把女人哄得好,往她思想里灌**汤,把她哄上了床,让她尝到了爽的滋味后,就不愁没美女相伴。而这实现一切,需要大胆,大胆,再大胆。

现在,他虽然如愿上了几个美女,甚至胆大包天地上了美丽温柔的师娘,也让她们对他存在着某种依赖,但他却也“聪敏反被聪敏误”,丧失理智地随师娘去跟踪一个不能跟踪的人,惹出他无法收场的事。为了一夜风流,导致他难以做人,导致他“数十年辛苦毁于一旦”,不是他愚蠢,不是他冲动,又是什么呢?

出人意料的是,在他心烦意乱时,殷柔却像并没发生什么的一样。见侯岛一段时间没打电话给她,也没发信息给她,就主动给他打过来了。而且让他吃惊的是,殷柔每次打电话都是“丹唇未启笑先闻”,开心的笑声让他发沭。

为什么同是当事者,他提心吊胆的,而殷柔处处流露出快意呢?是不是她实在利用他报复庄德祥和甄迎杰?是不是她笑他胆小如鼠?是不是她掌握了庄德祥和甄迎杰的某些证据?是不是……他想到这些,内心就更加可怕了。因为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他已经变成了他们实现某种阴谋的工具,而且他将来的结局如何,也无法推测。

侯岛正在上网排遣他内心的恐慌时,那令他惊慌的手机又响了。

电话是老爸打来的,说他要的茶叶已经通过邮局寄过来了,全部是按照他的要求摘的红茶。老爸还问了他在北京过得好不好,嘱咐他不要在北京苦了自己,还说顺便寄来了一些均脂花……

看听着电话那边熟悉而遥远的乡音,他心头不觉涌上了一股暖流。在困惑时,能听到父亲朴实无华的叮嘱,能听到那伴随自己几十年的乡音,他感到了欣慰。一时间,他心里原有的阴云一扫而光,他陡然产生了一股力量,一股能够战胜一切的力量。

他顾不上不知不觉留下来的热泪,对老爸说他在北京挺好的,只是有点忙,前几天到王府井时,给他们买了一点营养补品,一直没抽出时间寄回去,现在正准备到邮局去寄……

老爸一边批评他乱花钱,一边又在电话那边笑呵呵地问他需不需要和他妈说几句。

他便叫老爸把电话给老妈。

老妈接过电话还是几句“老大不小了,看到合适的女娃就找一个”“莫眼光太高,找一个女娃结婚过日子就行了”“回家时,要带一个女娃啊”。

他只好一一给老妈费力地做解释。

侯岛打完电话后,狄丽丽好奇地他说:“你家里打来的电话吧!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没有!家里随便打一个电话而已!”他敷衍了她一句,就继续上网浏览网页去了。

“鬼信!你家里没重要的事,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让你寄钱回家买种子、买化肥什么的?”她翘着嘴巴说。

“拜托!大姐!你不要这样看人,好不好?难道我老家打电话给我就是要钱买化肥,买种子吗?荒唐至极!”他听了她的话,内心颇有几分气愤。

他搞不明白狄丽丽的大脑里面在想什么。他的老爸老妈是茶农,打电话到北京来就是要化肥、种子钱的。突然,侯岛意识到她的话语里潜藏中有一种看不起他父母的意思:她以为她父母是城里人,他们就要远远比农村强,与农村亲戚打交道就是“救世主”,是“施舍者”。

“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我不是看到你家里平时很少给你打电话,现在突然打电话来,随便猜测吗?犯得上发脾气吗?”狄丽丽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很委屈地说。

“没发脾气!哪敢!”他越想越气愤,就扭过头上网去了,任凭她呶呶叨叨。

狄丽丽坐在那里,突然感到两腿间流出了一股鲜血:她的月经来了!她的经期就在这一两天,而她昨夜渴了,忍不住喝了一点冰冻水,所以这次月经的量特大,以致护垫儿都防不胜防。

狄丽丽见此不禁脸红起来,站起来准备往洗手间跑。在去洗手间时,她为了引起侯岛的注意,同时借机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对他说:“假骗,将电脑关了!去帮我找裤子!我的月经来了,搞得裤子上到处都是的……”

侯岛受过非常传统的教育,认为月经是不祥之物。女人来了月经,男人应该避得远远的,否则看到了女人的月经,就非常不吉利。狄丽丽说她的月经来了,让他帮忙去找换洗的裤子时,他就觉得染上了霉气,加之狄丽丽刚才惹他生气了,就非常不耐烦地说:“这事你别找我!你自己去找吧!”

“假骗,你……”狄丽丽带着几分委屈地说。因为她认为她月经来了,他必须呵护她,体贴她,为她做好服务。

“我,我怎么?够倒霉的!你月经来了还要让我给你找裤子!我告诉你,男人是不能看见月经血的,看见了月经血就要倒霉,就要破财……”侯岛见她一脸委屈,就迅速告诉她说。

“混蛋!”狄丽丽一看她受到了冷落,很生气地跑到了房间内找裤子,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侯岛看了一眼,也没去理会,继续上网去了。

正文第55章美女主动约了我

侯岛的手机响了。是殷柔打来的。

殷柔在通话中感到了他并不开心,逗他说:“怎么啦!一个大男人遇到点小事,就害怕成这个样子!?你当和的雄姿到哪里去了?呵呵……”

“你瞎说什么!?我怕谁!”他见殷柔说他胆小怕事,提了提嗓门大声回答说。其买,他这句话一边是说给殷柔听的,一边也是故意说给狄丽丽听的。因为他现在正为女人的事烦恼,却没一个女人理解他,而他身边的女人反而与他怄气,不流露出点自信,今后还怎么让她看得起?

“你不怕!不怕为什么你的声音萎靡不振?”她追根究底地问他,“为什么最近不与我联系……”

“我,我很忙,经常加班到深夜,所以嗓音有些不是好,所以精神状态不算好,所以……”

“所以你就不与我联系,是不是?”还没等他解释完,殷柔就开始嗔怪他,“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人家心里惦记着你,你心里却没人家,好几天了连一个信息也没发……”

“嘿嘿……”他一时傻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傻笑什么!木头!”殷柔似乎看到了他的表情,便很快接着说,“你现在有时间吗?陪我练一会儿车!”

“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他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就短短几天没与她联系,她学开车去了呢?

“陪我练一会儿车。”她见他心有疑惑,不得不迅速解释说,“上星期,我去报名学车了。教练教我几次后,我就掌握了最基本要领。现在,我的车瘾来了,想把车开出去磨合一下。你不是有驾照,会开车吗?抽时间陪我练一会儿车吧!……”

“我,我……”他想到最近几天因为上次那事担心受怕,此时与她在一起,万一被人看见的话,还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因此他见殷柔邀请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推托,就是尽量避免与她在一起出现。但是,他已经从内心爱上了她,内心渴望与她在一起,因此又不知道如何去拒绝她。

“我什么?我现在正开车往往你家那方向来了。十分钟后,我就能到你家。你是不是要我亲自到你家来请?”殷柔听到他吞吞吐吐的,感到很不快,就非常生气地说,“这样吧,你看情况做班定吧!我今天有点事与你说说……”

侯岛听到她这样说,慌忙接过话题说:“好的,我陪你练车去!我马上就来!你找个地方把车停下,然后等我!”

“呵呵,这还差不}!那你一定要来啊!”殷柔说话的语气明显好了很多。很显然,她也急着见到侯岛,让他陪她练车去,告诉他一些事情。同时,两个激情后略受惊吓的人聚一聚,重温一次激情,洗去惊吓,尽享柔情,也是非常惬意的。

“好,我马上就来!”他想到这几天与狄丽丽怄气,呆在家里也很郁闷,不如出去走一走,舒畅一下心情,迅速挂了电话,走到镜子面前照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去见殷柔。

走到门口时,侯岛下意识地停了片刻,要不要艰狄丽丽说一声呢?这几天丽丽不高兴,她会不会阻扰自己出去呢?如果直接与她说,她会不会怀疑,会不会跟踪呢?如果跟踪的话,发现了他与殷柔在一起,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呢?不行,她正处在情绪低潮期,如果发现了你去陪师娘练车,她非常可能做出过激的举动的!但是,如果不告诉她,也不合适,那样也会刺激她的,破坏相互之间的感情。

想来想去,他决定给狄丽丽写一张小纸条,告诉她他有事出去了,告诉她吃晚饭时不要等他。

侯岛拿出笔,刷刷地写了一张小纸条:我有急事需要出去了,晚饭不回家吃,不要等我!

侯岛写完纸条儿后,将纸条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用一本杂志压着。狄丽丽平时喜欢看杂志,将纸条放在杂志下,并杂志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就为了尽量使她发现那张纸条。

他再次看了看纸条,就轻轻关上门,出去了!去见他心爱的,却不敢去见面的殷柔!

殷柔等待他的是什么呢?他这次出去会面临什么呢?他心中没底,一点底也没有,一点底也没有!

正文第56章原来装嫩如此有媚力

下楼后,候岛的手机响了。是谁的呢?

他拿出一看,是狄丽丽打来的。他刚刚接了,就听见手机里面传来“混蛋”的声音。他正要回话,对方已经挂机了。他只好收起手机,赶往殷柔指定见面的那个地方。

走出小区,刚踏上街道走了不到100米远,一辆汽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并接起了喇叭。

是谁?让我吓了一大跳!正在他犹疑问,一个戴墨镜的、穿着时髦的美女把头从车里伸了出来,冲着他笑,甜甜的笑,妩媚的笑,勾人心魂的笑。

他朝着她仔细地看了看:似乎很面熟,但一时间又认不出她是谁。难道自己有这样大的魅力吗?让大街上开车的美女停下车来,冲着自己甜甜的笑,妩媚的笑,勾人心魂的笑。切,别自恋了,再自恋的话,人家芙蓉**就要逊色了!他想着想着,就陷入了疑惑之中。虽然每个男人都渴望有艳遇,但毫无心理准备的艳遇来到面前时,大部分男人都会不知所措,尤其是像候岛这种经历较少的男人。

“傻啊,有什么好看的!”那个戴墨镜的美女冲着他说,“没见过美女啊!看你傻傻的样子,别人还会因为你有神经病呢??……”

一听声音,他才辨识出了那个美女就是殷柔。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他立即笑着说:“沃塞,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个把星期没见到你,你都让我认不出来了!……对了,你才学了几天车,就敢在大街上开?……”

“那有什么的!对我来说,开车只不过是小case而已。就这点技能,学一次就会了!”她看到候岛惊讶的样子,心里非常得意,便带着几分炫耀的神情回答说。

“你就吹吧!学一次就学会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陪你练车呢?对了,你刚才要我到xx见面,怎么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见到装着时髦的殷柔后,不怎么的,他的心情就变得好了起来。

爱情这玩意儿常常让人变得不可思议。候岛前一段时间一直情绪不佳,一直处在恐慌之中,甚至在此前几分钟,他还觉得见殷柔会惹上麻烦,而现在看到她靓丽的装着和美好的精神状态后,他的心情就陡然变得好了起来。人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与情绪好的人在一起,心情就可能变好,与情绪不好的人在一起,心情就可能变得不好,尤其是情人之间的情绪容易传染。

“呵呵,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殷柔见候岛的心情也变好起来,就突然嗲里嗲气地说。

他猛然发现,殷柔此时此刻虽是风韵犹存的少妇,但她今天穿著非常青春,模仿少士发嗲的声音也极其到位,丝毫也不显得地在做作,反而显得她真的是青春美少女,给人清晰,给人活力,催发人的激情。于是,他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她的上上下下,一边笑着说:”呵呵,你的变化真大啊!让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谁说不是呢?她不仅穿了一件比较暴露时髦的短t恤,还穿了迷人的超短裙:看起来非常时髦、非常性感。如此尤物,哪个男人不会多看几眼呢?哪个男人会认为她是30多岁的少妇呢?少妇装嫩,要么有病,要么别有风情。在侯岛眼里,殷柔装嫩那是毫无疑问的别有风情。这又怎么不让候岛怀疑他的眼睛呢!

“怎么啦?见到外星人似啦?是不是觉得我穿得大青春,不适合啊?”她一边打开车门让候岛进去,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进来啊,傻乎乎地站在外面干什么?”

“比看到外星人还震惊!”他说着就弯着腰钻进了车里面,顺手把车门关上了。

“呵呵,那你就细细看看吧!”殷柔双臂趴在方向盘上,两眼看着他,眼里写满了无限的柔情。在她青春靓丽的服装的衬托下,更显得妩媚动人。

他们对视了一套儿后,殷柔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说:“去哪?”

“你说去哪?”候岛双眼紧紧盯着眼前打扮得非常靓丽的殷柔,双眼里面也流露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听到她问他,便毫不思索地回答说。

“去一个路宽人少的地方。你陪我好好练练车!”

“好啊!”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你说去哪啊?北京这个大,车又这么多,到哪能找到一个路宽车少的地方?”

“噢,这个,我也没想到这个!”他一时也想不起北京那个地方的路宽车少,适合练车。北京有几百万辆车。虽然北京的街道很宽,但堵车的情况丝毫没减轻的迹象。在一些比较繁华的地带,几乎很少存在不堵车的。殷柔要他找一个路宽车少的地方,还真是有几分为难。

“怎么啦?说话啊!找一个路宽车少的地方就这么困难?”她见他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催促他。

“嗯,说实在的,在北京城区,要找条路宽车少的街道,还真是找不到。现在,要找一条路宽车少的街道练车,只有到郊区去碰碰运气。”

“郊区就郊区呗!我又没非要你在城区陪我练车!”

“可我很少去郊区的,不熟悉啊!”

“不熟悉怕什么?了不起多费点油!”

“好!我们去郊区!”

“去哪?”

“不知道。听说朝阳北路是最近开通的,而且还是高速路。我们就开车沿着朝阳北路往通州那边走,到那边去寻找个合适的练车场所。你觉得怎样?”

“好的,就去通州。到通州大运河边去看看。大运河边肯定好玩。”

“嗯,就到通州去。过来,让我来开车。你现在还没驾照,待会儿要是被警察发现就麻烦了。”他说着,就示意她从驾坐上让出来。

殷柔看了看他,并没打开车门下去,而是用手在他腿上拍了拍,示意他把腿放好,她要从腿上方过来。他见状就很乖巧地依了她。她懒得下车就不下呗!

她慢慢地挪动着屁股,从驾坐上挪到了他腿上。虽然驾驶室很小,但她还是很轻巧地挪到了他腿上。见她坐到了他腿上,他也开始往驾座那边挪动。她两手轻轻地按住他的肩,用身子扑到了他身上,并用红红的双唇重迭在他的嘴上。

他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搞得不知所措,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别闹!坐好,让我过去!”

“嗯……嗯……,不嘛!”她又开始发嗲了,干脆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

“听话啊!宝贝儿,这是在市内,让人看见多不好!要注意一下人民教师的形象,是不是?”他觉得像个大哥哥,正在安慰着他那不听话的小妹妹,亲了她一下,然后一边用手拍着她的屁股,一边哄着她说,”待套儿到了郊外,你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好不好?””嗯,不过,不过你得答压我一个条件。”她想了想,奴了努嘴,眨了眨眼睛说。

“什么条件?”他听到这话,心里一愣,心想她竟然利用这个时机给他提条件,她究竟想提什么条件呢,便迅速追问她说,“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答应,我就一定答压!”

“算了,不提了!看你回答得这样勉强。难道我就那么令人恐怖吗?向你提一个小小的条件,你都吓成那样子。我原来认为你勇敢,哪知道你却越来越像胆小鬼,还越来越喜欢摆一幅小家子气的架势……”

“哪里啊!你就这样看我啊?我俩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心头肉。你提出一个条件,我哪有不答压的呢?哪怕是一百个,只要我能答压的,我可一定答压,一定做到……”

“哎呀呀,真套吹牛b,看你的样子……”殷蒙看着他,充满无限柔情的双眼里夹杂着几分鄙夷。很显然,她要激将他拍胸许诺: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怎么啦,看不起我。你说,什么条件?”他虽然知道可能是殷柔在激他,但男人好强的本能促使他很快做出了反映,自愿陷入了她的“圈套”。

“你真的能答应我啊?”

“真的。”

“好,那我告诉你。”说着,殷柔带着诡秘的笑容把嘴凑到了他的耳朵边。

她轻轻地吹了吹他的耳朵。顿时,候岛感觉到一股哈气冲进了他的耳廓,感到耳朵里微微地发痒。她有什么要求呢?她为什么不直接提出呢?为什么要对着他的耳朵讲悄悄话呢?这个殷柔,几天不见,变得越来越鬼精鬼精了!

正在候岛胡思乱想时,殷柔轻轻地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羞涩说:“拍一下我的屁股!”

听到这个条件,候岛几乎要笑出唾沫出来了。他把她的双肩往后推了一推,惊讶地问她说:“就这个条件?”

“就这个条件!”殷柔的脸有几分微红,略带着几分羞涩肯定地回答说。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第一次遇到有人正儿八经儿地向他人提条件,最终的条件却是“拍一下我的屁股”。

她见他哈哈大笑,就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抓住他一只耳朵,狠狠地说:“你笑我,你笑我,揪掉你的耳朵……”

耳朵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他的耳朵被她一揪,马上痛得笑不出来了,就慌忙向她求饶:“大美女,放手,放手,我不是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殷柔放松了一点,盯着他的双眼说:”还笑我吗?我真的那么好笑吗?”

“不笑。”

“不笑,那就快点履行你的承诺啊!”

“承诺!?什么承诺?”候岛一笑就忘记了他刚才对她承诺过什么,迷惑不解地问她说。

“你是不是还想揪耳朵啊?刚才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

“好,拍你一下!”候岛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怎么样?满意了吧!”

“不,不满意!”

“为什么?”

“你做得不到位。在这年头,做事就要做到位!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真不懂,我笨嘛!稍微给我提醒一下,行不行?”

“嗯,你们男人啊,都粗心大意。面对喜欢的女人时,你们男人一激动,就连最简单的事也做不好……”她立即带着几分教训的语气对他说。

“给我上课啊!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说我拍你的屁股拍得不到住。”

“这个嘛,这个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明白!?有没有搞错啊?”

“不明白。说啊,你打官腔做什么!”

“那我告诉你啊。不过,你以后可不准犯同样的错误!”

“好,犯同样的错误就甘受惩罚!”

“嗯”,殷柔便把嘴贴到了他耳朵边说,“到住的拍屁股方式是把手伸到裙子里拍……”

候岛一听,便心会意领地把手伸到她裙子里,轻轻地摸动了几下,然后问:“这次到不到位?”

“不到位,再下一点!”

他再往下了一点。

“不到位,再下一点!”

他再往下了一点。一直到他的手感到湿湿的、热热的时,她才没重复“不到位,再下一点!”。

哦,原来殷柔穿了一条情趣内裤,要他知道“这个信息”。

他的手在那破了一个洞的内裤下面抚摸了一会儿后,致眼盯着她说:”到位了吧!”

她又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脸,说:“你真讨厌。你真笨!我要处罚你!”

“处罚我?处罚我什么?”他笑着说,“是不是处罚我做那个?”

“你别先问。开车去吧!等到了郊区再说!”她生气地扭过头,顺手把他往驾座那边推。

“好,我等着!”他顺势挪到了驾座上。她一言不发,坐在驾驶室旁边的空座上,看着他如何开车。候岛很快启动了车,绕道上了四环,然后沿着朝阳北路往通州方向开去了。

正文第57章你小子占了便宜还卖乖

车走上了朝阳北路后,两边的绿草和长满新叶的小树不断往后面退。她不时地朝外面看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看什么呢?”候岛一边开车,一边问她。

“没看什么。我觉得路两边的绿草和小树看起来挺舒服的,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很自然地说,“专心开车吧,这一带你又不熟!”

他便不再说话,而是集中精力开车。车在朝阳北路上呼呼地跑着。虽然朝阳北路上有很多红绿灯,但因为路宽车少,他们很快就过了常营,进入了郊区。

过常营东韦路的红绿灯后,殷柔便让他把车开进辅路,然后由她去开。常营一带的屠子刚刚拆迁,附近是几个新建的小区,入住的业主并不多,而朝阳北路又是新开通的,因此朝阳北路常营段的辅路上很少有车辆通过,即使偶尔有车辆通过,也是自行车摩托车之类的。

候岛把车开到了辅路路边,然后停了下来。他一回头,看到一轮红红的大阳正在消失在西边的高楼大及之中。这一天更过去了。北京的夜晚又来临了。

“这里路不错吧!美女,你现在可以开车了!”候岛说着,便准备从驾座上让出来。

“不错,不错!在这里练车不错!”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用围的环境,“不过,这里还有公汽通过。不知道公汽会不会走到辅道上来?”

“不会的!”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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