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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妈妈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对准妈妈的**口下去。**里干干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插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射精了。我抽出**,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厅,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

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干,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阴毛,发现两片大**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奸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嵴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穴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表达相互的恩爱。

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厅,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

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

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过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揉起来。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i…msohorny。

touchezmachatte┅┅”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么我都给。”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澹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

“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厅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澹澹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

“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妈妈拉下窗,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次,我听到淫液泛滥的**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挺,把暴露的**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闻有味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骚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了两下,笑着说:“浓澹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不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欢女爱。在灯光下,妈妈的**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根白毛。

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中间。

把妈妈舔到**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对准湿润的**进去。**里很光滑,我的**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插到底了。”我把**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把我的**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插到里。”

妈妈伸手扶着**头对准**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就滑进她的身体。我开始缓慢地**,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你喜欢我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尿床┅┅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鸡奸我┅┅你强奸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痒中喷射进她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一手翻开包皮,把**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上撩一下。

我把**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对准她的**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后,**里不再滑润,**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这些年来,我的**把妈妈的**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把她的**清洗干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师呢!

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么。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到胸前,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是不久就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已经变硬的**。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小腹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阴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迭在一起,插进她的**泛滥的**,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一样地**,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

“以后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妈妈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

“磊,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开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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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极强,每天都要**。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同时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头塞进她的**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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