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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用拇指摩擦着**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口对准我的**头,身体向下一沉,把**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

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

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几乎从不离开她的**,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我讲,妈妈听。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

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面前,**正对我的脸。**上的刺激,大张的**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朝她的**里插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塞进她的**,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粉红的**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插进滑润的**。

用这个姿势**,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口进进出出的**,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的**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大幅度地**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上。

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澹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澹澹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澹澹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澹澹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里润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是我只愿跟妈妈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上。“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澹澹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很快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拉了出来。我的**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含进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射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y!”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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