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落荒而逃的一老一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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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他发现！
卫城心中一紧，神经猛然紧绷，精神间隙落空之后霎时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不过外面的老独眼可不会考虑这些。
事实上，事实上外面那个糟老头子在卫城的眼中绝对没有什么好感度。
“快点快点，给老子开门！”
门外的叫喊声和着砸门声响着，一阵莫名的烦躁感油然而生。
这个糟老头子。卫城嘴上嚷嚷着“来了来了，”忍着痛将地面的血迹粗略清洗，确定自己的状态不会和平常有什么过多不一样后，这才挪过去开门。
吱呀。
老旧的铁门还还未完全打开，瞬间挤进来一个干瘦的身影。
“快点，快点，借老子点钱！”老独眼因为一直被叫做老独眼，所以卫城理所应当的就叫他老独眼，这样叫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有点让人讨厌的原因。
事实上，卫城对着老家伙的情绪在短时间内也是变了几次。人与人之间相处得越久，可能发现彼此存在的问题就越多，而这老家伙......
为老不尊，倚老卖老，出口成脏，邋遢不堪，毫不知趣，最重要的是脸皮超乎想象的厚。
这个老人的脸颊看来好似刀削的干瘦单薄，但绝对超过任何一种复合材料的密度。嗯，如果卫城还没有完全忘记的话，上一辈子他研究过的几种稀有技术复合物的密度和这老家伙比起来也是相差甚远！
不知趣，厚脸皮！
老家伙这时候扶着卫城的肩膀，脸色激动，不过说话间的尊卑还是刻意强调了“老子，小王八蛋之类的，”
“你借钱干什么？”卫城不好直接拒绝，因为这老家伙不但是邻居还是工作搭档，而且，这样的一个长相尤为可恶的人，要是记仇的话，估计也是一件麻烦事情。
当然，最终决定卫城对着老家伙态度的原因也是因为另外两位工作同事大妈偷偷告诉他，这老家伙有点人脉关系，这倒是卫城解惑了，不然这样的糟老头子怎么可能在资料馆做长期清洁工，而且通过卫城观察，绝对是消极怠工的状态！
“你管老子做什么？”老家伙借钱还理直气壮，一副自我感觉理所应当的状态。
“快点，你借不借？”老头子又问道，低下头朝着卫城有些着急的吼道。
卫城心里一阵火气，自己个头是小，但这样明着受欺负也不行啊，看也不看老家伙，“没有，”
“没有？”老家伙一愣，“怎么会，你又不抽烟喝酒，你的钱都花在哪里去了？”
懒得给他解释，卫城想要回到椅子上坐着。
“放心，我借的不多，”老家伙这时候相识刚睡醒一般猛然间就转变态度的轻轻拉住卫城，在他耳边软语相求道，“快点，借我老头子点，有急用！”
“什么急用？”卫城脑海中这时候猛然响起了前一段时间两位大妈和自己闲聊时候说话的话：
“要是老独眼找你借钱，你千万不要借给他，”
“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他拿钱花在不正当的地方，”
“什么不正当的地方？”
“不正当，嗯，你小孩子家家不用知道，反正记得不要借钱给他就对了。”
......
卫城看着面前的老头子，才发现他今天看起来是有一点不同。最明显的就是眼罩似乎换了新的，且身上的旱烟味道今天似乎也淡了不少。
“好，我借给你五百！”
卫城一个月的薪水才一千星元，主要是因为工作性质本身就处于廉价的被剥削阶级。一下子借给这糟老头子一半的薪水，卫城也是咬着牙才决定的，若不是想着这老家伙是自己邻居，还是工友。
当然，也不排除，是动了那么一点恻隐之心。
“五百？”老家伙表情明显是不够的感觉，不过看着卫城脸上的勉强，老独眼眼神一闪，爽快道，“行，五百就五百，”
卫城拿了钱给他，老家伙非要带着他一块，说了一大堆感谢他帮忙解决燃眉之急的话，弄得卫城不好意思，最后勉强跟着他出了试验区。
......
在墨客镇，最出名的地方有三处，一处是默克镇边缘三江大工厂，一处是镇上每到晚上才会有的黑市。最后一处无论白天和晚上都照常营业的忘忧酒吧。
当然，在这样目的简单的生活状态下，反响度最好的当然要数忘忧酒吧了。
忘忧酒吧提供的服务最受欢迎。
和地球上的夜总会差不多。在地球上，有的以娱乐场所（例如酒店(特种业)、夜总会、按摩院等）为幌子，服务员除了正当的按摩、陪酒、伴舞服务外，还会提供性服务（可以是**或其他性服务如口－交、手－淫等），但不一定在场所内提供，亦不是所有在这些娱乐场所工作的服务员都会提供性服务。此外还有一些直接提供性工作者于场所内进行性行为的。其中一种是只有一名妓－女卖－淫的“一楼一凤”的形式。“一楼一凤”有时也称为“一楼一”、“161”、“141”和“凤楼”等等。另外还有马槛、指压中心等。除了一楼一凤外，其他均是违法的。
不过在归墟这种政府掌控力所不及的地方，所有的秩序能够被维护的只有人类自己。是最强的那个人或者最强的那股势力。
酒吧老板据说是一名精神流大宗师，和三江集团分公司少主私交甚深，势力滔天，根深蒂固。经营这样一家酒吧，倒也算是信手拈来的生意。
除了卖酒水之外，最多的工作服务内容就是性服务。很多女性游民，只要想酒吧老爸缴纳一定税费，就可以在酒吧内接生意，直接拉客服务。当然，更多的是酒吧自己培养的女职员。
为了保证市场反响度的良好，酒吧甚至还定期从外面引进新货，也就是雏儿。
这种情况每年都有那么几次，酒吧会在这些雏儿正式工作之前大肆宣传，吸引客源。一般来讲，只要质量过硬，哪怕是开苞费贵一点，都能够很轻松的达成双方交易。
老独眼作为忘忧酒吧的常客，知道这一消息之后立马就回来借钱了......
.......
老独眼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家老式汽油车，卫城坐上之后，才发觉这车果然和这老家伙是一家人，时不时的脾气不好，一路上熄火了七次，不过更令卫城惊讶的是，每当车打不着火之后，老家伙下去对着车前身踹上几脚，就顺利再次启程了。
一路上卫城听着吧嗒吧嗒的车轱辘摩擦声，担惊受怕的想着会不会发生车祸这类倒霉事情，一条干裂的大马路，时不时的飞过拉着重型货物的大卡，司机以及副驾驶的乘客一般都会在这破旧的铁皮盒子上面留下一段时间的惊诧和讥讽。
糟老头子毫不在意的哼着在卫城耳中堪称招魂唤鬼的曲调。如果不是起先老独眼一脸神秘兮兮的状态着实打动了卫城的好奇心，卫城这时候还不如跟那小脸盆斗着。
老牛拉车的速度。
卫城迷迷糊糊的念叨着。
却没发现在他闭着眼之后，这辆破旧不堪的老爷车竟然一超过两百多迈的速度在公路上面刮起一阵飓风，留下穿过大卡车门的瞠目结舌。
夜色大概是宇宙中迄今为止最为纯粹的保留物。
一层层铺开的渲染，如同饱蘸浓墨秋毫，然后一笔笔刷着，不过这个世界，终究有些不同，在归墟，看到的星星只有一颗，人类技术尚未完全探测到那里，因为目标方向一直照着极北端，便被这里的人们唤作北极星。北极星在整片黑色的印照下，显得极为璀璨明丽。奈何顶上苍穹在沉甸甸的黑色之下，像极了一头饥饿的巨兽，而张开的大嘴前面正好对着，那一点孤寂清丽的星光。
......
卫城觉得自己先前对着糟老头子的认知判定，原本就建立在一个错误的基础上。
在之前的，不知趣，厚脸皮的基础上，绝对还要再加一点：
老色鬼！
他醒来后就到了这里，老家伙兴冲冲带着卫城冲向酒吧，可两名明显是经过格斗训练壮汉拦住他们。
临时改变的通知：
因为今天晚上涉及到更为精彩的表演，进门必须要买票。一人一票，单价一张六百。
老家伙身上是从卫城这里接过来的五百，卫城身上就仅有三十块。
不够！
老家伙那张五百在那里工作人员通融一下，可工作人员态度强硬，丝毫不在意老头子口中的以后不来这边的言语威胁。
看着一脸颓丧走过来的糟老头子，卫城心中一阵好笑，心想还好进不去，不然里面的那些情节，对他来说可真就是少儿不宜了。
糟老头子点燃旱烟，半靠在车上，看着不远处的酒吧大门，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眼神飘忽。
卫城知道这老家心里扫兴，心想活该。便提出回去，老独眼耸耸肩，说道没油了。
卫城发誓，自己死之前或者死之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讨厌的表情，尤其是还在一个这样的老头子脸上表现出来。
便缩到车里呼呼睡了起来。
老子自也许是良心发现，在两个多小时的时候叫醒了卫城，给卫城带过来一大包烤肉，卫城吃得开心，可想到这说不定是自己的钱，他吃得更香了，也更狠了。
吃完后他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候，发现糟老头子不见了。没怎么在意。小解后接着睡。
知道被剧烈的车身震动惊醒，卫城看着已经坐在驾驶位置发动车子的糟老头子，一脸愕然，因为之前这老家伙告诉自己说这老爷车没油了，可这时候车子明显动了！
这讨厌的老头子！
不远处酒杯门口冲出几个壮汉，一边飞快冲过来，一边对着这边喊道：
“快点，快抓住那个老混蛋，他偷走了小姐们的内衣裤！”
车子动了起来，离那追过来的人越来越远。
听清话的内容。卫城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一脸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借着传进来的灯光，他清清楚楚看到老头子握着方向盘的左手还抓着，
嗯......一，二，三，
三条布料极少的女式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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