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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自发响了起来,好像是预知了小客人的到来。

李家的吊脚楼里,李曲奇说得也是正事。

“李师傅的意思是,修水坝的事寨主和你都做不了主?事情还得由大巫师做主?”诸时军听了,稍一思索,也相信了李曲奇的话。苗族的信仰和汉族不同,巫师在了一个寨子里,是近乎神明的象征,从祈风求雨,再到替人消灾解难,都是需要巫师来打理。

“东南苗寨在黑山扎寨已经有几百年的时间了,这几百年里,无论是附近的城镇经了天灾还是人祸,东南苗寨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百年来,没有一人是为了外界的灾害而死的,这其中也是有缘由的,”李曲奇相信诸时军是个明事理的人,他原本是想打听诸老爷子是怎样养生的,后来一听老爷子只说是去了趟贵阳的医院,躺了几天,回来发头也黑了,眼睛也明了,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也就打消了让诸老爷子去替大巫师看病的念头。

不过寨主还是托李曲奇和汉人的村子说明白了,不能修水坝的原因就在于黑山和雷公山接壤的白龙湖。

传说白龙湖里住了条神龙,两山相抵,形成了龙角之势,刚好可以阻挡了龙气泄露,住在了两座山上的村落才可以相安无事,如果是动了山势,也就是破了龙气,龙气一乱,神龙就成了灾龙。早年大巫师身体还好时,还能震得住神龙,可现在老巫师的精力一年不如一年,再破了山势,就镇不住灾龙,很难保全两边村落的安宁。

听在了诸时军的耳里,还是很有些封建迷信的意味的,白龙潭他也是日日看着的,就没看出有啥名堂来,不过每个族落都有族落的规矩,外族人要是破坏了,只怕会兴起了两边的矛盾来。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诸时军也不知再如何劝解了,楼梯上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李冶慌张着冲了进来,气还来不及喘顺了就惊慌失措地说道:“猪小鲜,她,她不见了”

“好好的人咋不见了?”李曲奇和冶子妈听得手中的筷子落在了地上。

“人就在我身后跟着,一回头就不见了,”冶子顺了气,嗓音里带着懊悔,他才进了婆婆的吊脚楼,食盒还没放下,听到身后小鲜叫了一声,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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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跨越血缘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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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车程之外的白家古镇上,街上留了满地炸开后的红鞭炮屑纸,农历新年已经很近了。

满树的白梨花在风中娑摆,落了一地的白瓣子。开花一月不曾落花的梨花树,今晚下起了花雨来。

“子昂,住的地方就在前头的拐角,你记得早点回去睡觉,坐了一天的火车,”奚丽娟硬是让周子昂加了件衣服,贵州的天气就是到了冬天也是让人捉摸不透,早晚冷飕飕,让人冻到了骨子里,到了中午,太阳晒下来,又有几分春秋的意味。

离开了贵阳后,周家就照着周子昂先前提议的到了白家古镇,地道的贵州菜还没吃上几口,周子昂就说是饱了,也不回去休息,就是对着一棵梨树发呆,就好像梨树是他失散了多年的亲人似的。

奚丽娟行李里还搁着那面专程由贵阳警方送来的锦旗,想想儿子在贵阳街头见义勇为,差点就没了性命,心里就跟着一阵发寒。还是上海好,好歹在街头不会遇到了玩刀子的流氓啊。

周强对于奚丽娟的想法很不以为然,他刚收到了锦旗,再听了警方的一番描述后,很有领导风范的说着,这都是合格市民该做的,为此奚丽娟可没少给他白眼。不过儿子最近是很不对劲,问起他啥时候学会和歹徒打斗时,周子昂只是很淡然地说了句:“学校体育课学得防身术。”其他话也就没了,那神情就好像打的不是三个歹徒而是三只苍蝇。

“孩子他爸,你说回上海后要不要给孩子找个医生看看,就上次你同事介绍的医科大的陈医生,”奚丽娟担忧地看着矗在了白梨树下的周子昂,儿子是从自个儿肚子里出来的,养了十六年,越养越是不了解了。

“说啥胡话,你没看到儿子期末考的成绩,就跟坐火箭一样上去了。学校老师都说让他不要参加国内的高考了,直接去美国读大学,这会儿要让他去看心理医生,万一留下了阴影怎么办?尽出馊主意。”周强嘴里凶着,眼角却蓄着几分温情,上海是很繁荣,可是也是个是非地。

在贵阳意外遇到了诸时军,让周强生了不少感慨,常年的忙碌,他总觉得是亏欠了家里的娇妻儿子。

“你要把子昂送到美国去,你疯了啊你,”奚丽娟听着一把推开了周强,也不管两人还站在了白家古镇最热闹的街上。

年关的白家古镇,各幢古楼前都挂上了红灯笼,被风一吹,灯笼里面的灯光一晃一晃的。

“国内的教育环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