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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的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yin糜地跪在我的

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

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立刻,无

数条丝线从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

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顶到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

胡涂乱抹,“嘻嘻,小骚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

我松开,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

肉。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

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哧溜

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

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

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

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

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

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

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yin液泛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来啊,混

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给三婶吧,三婶的骚bi痒痒的都不行了,

快,快点用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bi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

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

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

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yin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

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

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

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bi,就等你的大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握裹住,我咬了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里面yin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jing液,从被

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在新三婶被我的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骚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cha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

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

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

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

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

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

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

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

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为最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穴里,不管不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

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

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

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yin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

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

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的,木讷

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

老姑的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

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

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

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无,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

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