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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

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

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

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

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

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

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

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

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

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

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

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

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

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

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

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

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

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

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辣

的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

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

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yin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

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

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

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

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我的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

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

木棍的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

的小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

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刚一捅进老姑的小里,

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

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

不好啊”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

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

“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

侄了,老姑好想大侄的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

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频

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越捅

插,越感觉到小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

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

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

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

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

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

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

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

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

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

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可以

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更加猛烈

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

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口哧哧地喷射出来,

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籍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

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

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

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

,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

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

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我与老姑赤身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

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

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

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

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

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

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

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着身子,还是硬梆

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

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

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

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

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

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

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

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

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

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

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

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

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bi”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bi”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

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

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

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

“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

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

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上,一手握着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

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

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jing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

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

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

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

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

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

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

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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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看小说请牢记w.xiazailou.co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

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

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在新三婶温情

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爱不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

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