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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让人不得不感叹:动物园的面积竟然是如此之大、如此的广阔、又是如此地

空旷和荒蛮,仿佛是从长白山上飘逸而来的原始chu女地,极不合谐地、非常生硬

地镶嵌在喧嚣嘈杂的都市中心。

“走,”每次与人械斗,奶奶bi都要强行拉我入伍,最初,一听说去动物园

与人械斗,我不禁吓得浑身筛糠,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差点没瘫倒在地,看到我

这副窘态,奶奶bi不屑地撇了撇嘴:“笨蛋,胆小鬼,呶,”奶奶bi将一捆五花

八门的武斗器械,塞到我的怀里:“抱着,别怕,不让你上阵,你给我们看堆就

行”

哦,听到奶奶bi的话,我长吁一口气,心里多少安静一些:还好,给他

们看管武器,这个工作还算可以,总比拎着大刀片冲锋陷阵、非残既伤要强出百

倍。

所谓的动物园,却看不到一只动物,哪怕是一只小白兔也可以,没有,在广

阔无边的动物园里,所能看得见的,便是参天的松柏、没腰的杂草以及狼狈不堪

的残垣断壁。

械斗的战场,通常情况下,选择地流经整个动物园的大河畔,她也是这个城

市最宽、最长的一条河流。那里地势开阔,并且,有一处非常理想的大沙滩,过

去,是市民们游泳、休憩的好去处,如今,则是让人谈之色变的角斗场。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奶奶bi以及他众多哥哥们械斗的缘由,绝然没有我家宿

舍楼里的那些个自命清高的大知识份子们高尚和纯洁,更与政治毫无瓜葛。有些

缘由实在让人难以启齿,简直是荒唐透顶和龌龊致极,诸如:奶奶bi大哥的马子

让别人给撬了去;奶奶bi二哥家的煤炭让人偷个精光;奶奶bi姐姐让姐夫咬掉了

咂咂头;,如此种种,都是可能发生械斗的缘由。

并不是每次械斗都要打得狼烟四起、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头破血流、断胳

膊折腿。械斗开始之前,双方参与械斗的人员列开战斗队形,在空旷的、阳光明

媚的沙滩上凶神恶煞地对峙着。对方领头的首先走出队列,那气势,那神态,仿

佛是古罗马斗兽场上的角斗士,一挨相互走到对面,便冷漠地对视一番,然后,

各自陈述此次械斗的缘由。

我站在沙滩附近的林荫里,不安的目光里充满惊赅和好奇。哈,谈着,谈

着,突然,原本不共戴天的死敌,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握起手来,继尔,又互敬

香烟。很快,双方的形队哗地散开来,杀气腾腾的沙滩顿然祥和起来,械斗变成

了和谈。

“他们怎么不打了”我有些失望地问奶奶bi道,奶奶bi解释着:“嗨,原

来啊,大家都认识,都是一个大哥,在一个灶里吃饭,误会了”

如果械斗的双方没有任何社会关联,那么,先期谈判便会彻底破裂,那就只

有大打出手,一决雌雄了。只见,洁净的沙滩上,杀声四起,棍、棒、刀、枪相

互碰撞,发出阵阵脆响,听起来让我不寒而粟。

“捧他,捧他”

“收拾他,收拾他”

“废了他,废了他”

“”

咣当,啪嚓,我正出神地观望着眼前这心惊肉跳的械斗场面,突

然,数块半截砖头,尤如出膛的炮弹,一路呼啸而来,噼哩叭啦地落在我的身旁

左右,有一个硕大的、棱角分明,用来铺垫马路的碎石块擦着我的头皮,嗖地一

声,飞向丛林,我吓得妈啊一声,瘫倒在地。

良久,我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脑袋瓜:啊,谢天谢地,我的脑袋还在,并且,

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我暗暗庆幸着,刚刚坐起身来,一堆碎石块好似从天而降

的陨石雨,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我惊呼一声,捂着脑袋逃进茂密的松林里。由

于动作迟缓,脊背上、屁股蛋上,被碎石块无情地击中,先是奇痛无比,很快便

鼓起数个红肉包。

最后,我抱住一棵腰盘般粗硕的老松柏,哆哆嗦嗦地躲在树杆后,一动也不

敢动,只盼望着械斗早些结束,我好尽快地逃出动物园。

“啊”一声惨叫过后,对方的一个青年被击倒在地,他抱着血肉模糊的

残腿,绝望地嗷嗷嚎叫着,青年人不幸瘫倒在奶奶bi哥哥这一方的乱阵中,奶奶

bi哥哥这一方,突然显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大家不但没有乘机继续攻击

他,向他发泄怨气,而是伸出手来,将他抬到树林旁:“你受伤了,不算你

了”

“啊呀呀,啊呀呀,痛死我啦”众人将残腿的青年人丢弃在树林旁,任其

悲惨地呻吟,再次冲进械斗大阵中去了

非常好笑的是,事后获悉,械斗的双方,如果哪方首先告饶投降,宣布自己

的失败,此番械斗所需的一切费用,包括伤残人员的医疗费,尽由败阵的一方承

担。就像两国交兵,失败者,承担一切军费。

“哎哟,”我站在奶奶bi的身旁,正默默地思忖着那终生难忘的械斗场面,

工人民兵嘟哝一声:“这枪剌太长了,太危险了,人这么多,万一扎着谁,我可

负不起责任啊”

说完,他摘下锋利无比的长枪剌,放到身后的窗台上,继续与奶奶bi漫无边

际地谈论着。突然,商店的大门处,又骚乱起来,工人民兵闻讯,拎起长枪,骂

骂咧咧地走了过去。我悄悄地溜到窗台前,看到工人民兵消失在潮水般的人群

里,我鼓起勇气,一把抓起长枪剌,迅速塞到腋下,在一片混乱之中,落荒而

逃。

“哈哈,”机灵的奶奶bi紧紧地尾随在我的身后:“好小子,你的胆子可真

够大的啊”

从此,我意外地获得一件骄人的武器,一把人见人怕的长枪剌,平时,我将

它藏匿在教学楼的方塔里,如果与谁产生了矛盾,发生了口角,我便将枪剌拽出

来,尤如项庄舞剑般地在敌手的眼前摇来晃去:“操,奶奶bi的,不服咋的”

我模仿着奶奶bi的口吻,挑衅道:“操,奶奶bi的,不服,就甩个点,较量较

量”

“哥们,”奶奶bi对我的长枪剌垂涎三尺:“借我玩玩吧,哥们,行不,借

我玩玩吧,我请你下馆子”

“走,”我舍不得将心爱的长枪剌借给奶奶bi玩,可又不好彻底回绝他,于

是,我将长枪剌塞在衣服里,冲着奶奶bi建议道:“走,到动物园的树林里,玩

去”

“走,”奶奶bi兴冲冲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溜烟地跑进空旷的动物园

里。

动物园里到处是一片出奇的宁静,鸟儿伫立在松柏枝头,幸福地唱着情歌;

河畔水洼里的青蛙,懒懒散散地嘟嘟哝哝;可爱的花蝴蝶极不安份地在草尖、树

丛上东游西荡;惹事生非的红蜻蜒满树林子嗡嗡乱叫着;炽热的阳光,无所顾忌

地灼烤着大地,宽阔的河面泛着让人眩目的白光;参天的松柏,安祥地耸立着,

茂密的枝头相互爱抚着,发出沙沙的、悦耳的声响。

“哇,哇,”

突然,在松林的另一端,传来一个男婴的涕鸣声,那尖细的、凄凉的泣号,

好似刚刚坠地来到人间的小绵羊在嘤嘤地呼唤。我将长枪剌塞到奶奶bi的手里,

循声走过去,在松林边,一个大约刚满周岁的男婴赤着双脚匍匐在地,脏兮兮的

小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口液和鼻涕,身后系着一条细长的麻绳,麻绳的另一

端,扎在直径比我的腰还要粗大的松树杆上。

“他,是谁啊”我自问道,快步如飞地跑向小男婴,我首先解开男婴身上

的麻绳,奶奶bi突然惊呼道:“哥们,你看,”奶奶bi递过一张小纸片:“这是

我在树底下发现的,你看,上面写着什么”

“哦,”我接过纸片,展开一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乍看起来,不免

有些缭草,但细读下来,立刻感到笔锋流畅、行文规范,绝非出自凡人之手:

“尊敬的革命小将、亲爱的同志们: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我,”

“嗨嗨,”奶奶bi推了推我:“哥们,别他妈的念了,我知道了,他妈妈跳

河自杀了,哥们,他,怎么办啊,放在这里,不得饿死啊”

“是啊,”我将尚未读完的纸片,胡乱塞进裤兜,不假思索地抱起哭涕不止

的男婴:“奶奶bi,快走,把他送到学校去”

“哎,好的,哥们,”奶奶bi挥了挥手中的长枪剌:“这玩意呢,怎么办

啊,总不能也带到学校去吧,校长看见了,不得收拾咱们啊”

“操,先把它藏到树林里,笨蛋”

说完,我抱着男婴,头也不回地径直跑出动物园,气喘吁吁地冲进教学楼,

当我冒头大汗地迈进校长办公室的房门时,却意外地与妈妈撞个满怀,妈妈一脸

迷惑地望着我:“这,这,是谁家的孩子,让你抱来啦小力,你抱的是谁家的

孩子啊”

“妈妈,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家的,”我将男婴放到一张木椅子上,掏出纸片

递给了妈妈,妈妈展开纸片一目十行地眯了瞅,突然,她啪地将纸片丢在办公桌

上,我正欲开口说话,叭,腮帮意外地受到重重的一击:“该大死的,你又

要给我惹祸是不是”

“妈妈,”我捂着被妈妈抽红的腮帮,面色迷茫地望着妈妈:“妈妈,我又

咋地啦,我又惹什么祸了”

“你,你还敢嘴犟,”妈妈指着木椅上嗷嗷涕号的男婴冲我吼道:“真是没

事找事,你把这么个玩意抱回来干啥啊你还嫌学校不够热闹哇,是不是”

“妈妈,”我依然捂着隐隐作痛的面颊,喃喃地说道:“妈妈,他太可怜

了,被他的妈妈绑在大树上,身上爬满了黑蚂蚁,嗓子都哭哑了,如果不抱回

来,他会饿死、渴死的”

“哼,你知道他家是什么背景啊,”妈妈仍旧是振振有词:“你知道他爸

爸、妈妈是什么人啊,没准是反革命呢,他就是反革命家属的狗崽子”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瞅着妈妈冷若冰霜的面庞,

心是不服地嘀咕道:好冷酷的妈妈啊,阶级界限划分的可真清楚、可真明确啊。

其他莫论,假设男婴的父母的确是反革命,可是,跟这个连话都不会说、什么事

情也不懂的婴孩又有什么关系呢并且,收音机里不也这样地说过吗:对待阶级

敌人,必要的时候,也要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啊难道,对待有错误的人,或者

是犯法的人,还要像封建王朝那样:一人犯法,祸秧九族,必须满门操斩吗

“哎呀,”永远都是和蔼可亲的老校长终于开了腔,他将阅读完的纸片塞进

抽屉的缝隙里,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把抱起哭哭涕涕的婴孩:“算了,x老师,

别吵吵了,我把他送到区民政局去”

看到老校长走出办公室,妈妈余气未息地冲我嚷嚷道:“走,跟我回家”

“不,”我猛一抬头,发觉都木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我

顿时来了脾气,生硬地推开妈妈的手:“我不,我不回家”

“你,”妈妈斥责道:“你又不听妈妈的话啦,是不是”

“反正我不回家了”我不敢直视妈妈那可怕的面庞,深深地低下头去:妈

妈啊,好冷酷的妈妈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加感到妈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是那么的极端自私。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儿子,你谁也不爱你不爱自己的父

母;也不爱自己的丈夫,我的爸爸;更不爱自己的女儿,我可怜的姐姐;除了儿

子,你不爱任何一个人。你爱儿子,也是自私心使然,你在儿子身上,寄予了厚

望。

“小家伙”我正默默地思忖着,都木老师笑吟吟地走到我的身旁,拉起我

的手:“小家伙,别跟妈妈生气啊,你妈妈也是为你好啊,妈妈也有难处啊,你

小,不懂得这些事情,消消气,走,到老师家去,老师今天刚买到半只鸡光子,

走,到老师家吃小鸡去”

我依着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腰身,色心痴迷地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尽头都木

老师的家中,刚刚推开房门,便嗅闻到一股滚滚的肉香,顿时馋得我口水横流,

不停地往肚了里吞咽着。

“这天可真热啊,出去一趟就热得浑身上下呱呱湿”都木老师一边嘀咕

着,一边在我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褪下长裤,光着又粗又肥的大白腿,白内裤里

面的大屁股可笑地扭摆着,她大大咧咧地走到煤气罐前,火辣辣的阳光,透过玻

璃窗,直射在都木老师丰满的腰身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肥腿放散着迷人的柔光,

看得我心醉情迷,禁不住地又对无比敬爱的都木老师,想入非非起来。

“小家伙,真不容易啊”都木老师转过身来,将长裤在我的面前抖了抖,

我看到长长的裤腿上,沾着少许污秽。都木老师唉息道:“为买到这半只小鸡,

我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长队,末了,队伍还是乱了套,大家伙拼命地往前挤啊、

抢啊,那架式,就像白给不要钱似的,唉,半只小鸡总算抢到了手,可是,我的

裤子,也弄脏了,又得洗了,”说完,都木老师手掌一松,扑啦一声,脏裤子滑

进了水盆里。

扔掉脏裤子,都木老师笑嘻嘻地掀开铁锅,啦哗一声,将热滚滚的鸡肉块,

倾倒进小瓷盆,小心奕奕地端到书桌上:“吃吧,吃吧,小家伙,趁热吃吧”

“哎哟,”我饥不择食地夹起一块鸡肉,囫囵塞进嘴里,顿时辣得我眉头紧

皱:“老师,这鸡肉,好辣啊”

“嘻嘻,”都木老师赤着大腿坐到我的身旁,白森森的肥腿紧紧地贴靠在我

的身体上,我立刻感觉到空前的灼热,我色心顿起,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巴,另

一只手则佯装着被辣得难耐的样子,不停地晃动着,故意往都木老师的光腿上刮

划。都木老师则毫不在意,亲切地帮我抹了一把从眼眶里辣出来的泪水:“怎

么,怕辣啊,老师忘了,你是不喜欢辣食的,嘿嘿,小家伙”

都木老师冲我开起了玩笑:“你不是想做朝鲜族的女婿吗,不敢吃辣的,这

怎么行啊,朝鲜菜可是以辣为主啊”说完,都木老师推过来一只小菜碟,细碎

的菜叶上,红通通一片,全是赅人的辣椒粉:“小家伙,敢不敢尝尝这个,这是

老师用包心菜腌的辣白菜啊,来,勇敢一点,尝一尝吧”

我不敢回绝,闭着眼睛,非常勉强地咽下一片辣菜叶,啊,比鸡块还要辛辣

数倍,我的口腔顿时麻木起来。

“太辣了,”我的手掌色迷迷地按压在都木老师的光腿上,yin邪地轻触着嫩

白的肥肉,都木老师的大腿简直太肥了,太粗了,太软绵了,直摸得我色迷狂跳

不已,胯间的小不安份地抬起了小脑袋瓜。

“吃饱没”都木老师递过一条白毛巾,我接过来草草擦去嘴唇上的油渍和

辣椒粉:“吃饱了,老师”

“那好,”都木老师指了指床铺:“大晌午的,外面热的要命,吃饱了,喝

足了,咱们几个,睡个午觉吧”我乖顺地爬到床铺上,都木老师哗地甩过一条

淡黄色的毛巾被:“呶,你盖这个”

“不,老师,太热了,我不盖”

“不行,”都木老师不容分说地将毛巾被压盖在我的腹部:“小家伙,睡觉

不盖被,那可不行,会着凉的,会闹肚子的”

都木老师拽过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胡乱覆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侧过身

去,搂着她心爱的小千金蓝花,据说将来要做我的媳妇,哼哼唧唧、前言不

搭后语地嘀咕着。我呆呆地躺在都木老师的身后,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都

木老师的肥屁股和粗硕的大白腿。

呼噜,呼噜,呼噜,我正盯着都木老师的肥屁股发楞,也不知

过去了多长时间,耳畔突然传来都木老师那熟悉的鼻息声。毕竟与都木老师同床

睡过一段时间,我基本上摸透了都木老师的脾性,这种深沉的鼾声,说明都木老

师已经完全睡熟。

过去,我曾胆战心惊地试探过,每当都木老师发出这种呼噜呼噜的鼾声之

后,我便有意在都木老师的身旁,搞点下流的小动作:轻轻地触摸都木老师的长

;yin邪地抓挠抓挠都木老师的大白腿;扯扯都木老师腋下的黑毛;把手掌悄

悄地贴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感受一番那迷人的温热,,等等等等。

那是一段幸福的、难忘的美好时光,我的所作所作,竟然不可思议地幸运,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都木老师丝毫也没有发觉。于是,我得寸进尺,色胆

愈加膨胀起来。

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夏夜,圆圆的满月高悬苍穹,洁白的面颊柔情四溢地望

着我,我转过脸来,发觉身旁的都木老师那丰窕的,洒满了银丝般的月光,

一对盛满奶汁的,傲然屹立着,在姣洁的月光中,极有节奏感地起伏着。

望着月色下的睡美人,我色心骤起,偷偷地滑到都木老师的腰际,隔着薄薄

的内裤,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小肉丘,那辛辣酸咸的气味,令

我如痴如醉,yin心激荡,难以自己。我悄悄地瞟了一眼熟睡中的都木老师,她依

然是那样的安祥,呼吸还是那般的平稳、流畅,我终于鼓起色心,手指轻轻地挑

起都木老师内裤边缘的松紧带。

我的手剧烈地抖动着,色心咚咚咚地狂搏着,都木老师内裤的松紧带被我高

高地掀起,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朦朦胧胧地看到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胯间,有一片

可爱的漆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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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掀起,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朦朦胧胧地看到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胯间,有一片

可爱的漆黑,我立刻亢奋起来,手掌缓缓地向下拽扯着,将都木老师的内裤完全

拉到胯间,露出一片密密实实的芳草地。下载楼 w.xiazailou.com我一只手放肆地抓摸着厚厚的黑毛,另

一只手却再也拽不动内裤,都木老师肥大的屁股将内裤死死地压住,我不敢用

力,只好呆呆地欣赏着都木老师那片大黑毛。

都木老师双腿并拢,我思量了许久、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手探进都

木老师的胯间,狂跳不已的色心,使我没有胆量继续进行下流的举动,我只好哆

哆嗦嗦地松开都木老师的内裤,无奈地退缩到床角。

今天,一个燥热难耐的夏日,火辣辣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和缓地洒落

在都木老师几乎半裸的上,想起昔日的下流举动,我既兴奋,又惭愧,同

时,又失望。

兴奋的是,我终于看到了都木老师的小便,虽然只是那么慌慌张张、缭缭草

草地抓摸几下都木老师的大黑毛,但是,这足以让我兴奋过度了;惭愧的是,我

感到自己过于下作,连自己最为尊敬的都木老师,也不肯放过;失望的是,那是

多么难得的机会啊,我为什么不多摸几下,甚至,为何不把手指探进都木老师的

小便里去。

我正胡思乱想着,都木老师突然翻过身来,仿佛故意挑逗我似地,抬起肥实

的大腿,将身上的毛巾被胡乱蹬踹到脚下,两条光秃秃的白腿间,夹着一条三角

形的白内裤,最中央,有一个令我永远都是心驰神往的小突起,伴随着均匀的呼

吸,微微地起落着。

望着那可爱的小突起,我尤如中了yin毒,鬼头鬼脑地爬了过去,一只手,神

不知、鬼不觉地放到都木老师的小腹上,轻轻地刮划两、三下。谢天谢地,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