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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的玩意,你知道么,妈妈给你织这件毛衣,费了多大的精力,妈妈活了这么大

岁数,从来没有织成一件毛衣为了你,妈妈耐着性子,一针一针地织啊、织

啊,不知耗了多少个夜晚,眼睛都熬红了,好不容易才织成一件毛衣,你却不

穿,唉,真让妈妈伤心啊”

我像根木桩似地站立着,任凭妈妈随意摆布,妈妈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凝聚

着满腔心血的毛衣套在我的身上:“怎么样,合身不”妈妈喜滋滋望着我,我

没有作声,皱着眉头,气鼓鼓地坐到床铺上,妈妈蹲下身来,整理一下毛衣,非

常自豪地说道:“啊,我儿子穿上这件毛衣,更漂亮了,儿子,”妈妈捧住

我的脸蛋,啪地吻了一口:“儿子,妈妈的宝贝儿子,先自己玩去吧,妈妈给你

做饭吃”

说完,妈妈站起身来,扭动着迷人的大屁股,哼哼呀呀地走进厨房,我依然

木讷地坐在床铺上,低垂着脑袋,瞅着身上的毛衣,不知怎么搞的,我越瞅,越

感觉到别扭,浑身上下有一种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的不自在,不舒服。套在身上

的毛衣,好似紧紧绷绷的绞索,直勒得我喘不上气来。

我拼命地拽扯起毛衣来,却怎么也脱不下来,我越拽扯,毛线衣勒得越紧。

我的双手死死地撕扯着毛衣,心中暗想:这不是毛衣,这是枷锁,这是妈妈套在

我身上的枷锁,妈妈企图用这条枷锁,将我牢牢地系锁在她的身旁,将我与故

乡,与奶奶,与姑姑们,彻底地割裂开来,从此断绝一切往来。

不,不,绝不,我绝不能让妈妈将我锁死,我要自由,我要奶奶,我要姑

我累得满头大汗,毛衣仍旧死死地缠裹在我的身上,并且,越缠越紧,绝望

之下,我嗖地从抽屉里抓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将毛线衣从前胸的中央剪断,咔

,咔,咔,我握着锋利的剪刀,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剪割起来。

咔,咔,咔

“小力,”妈妈扎着花围裙喜滋滋地从厨房返回屋子里,看到我将毛衣剪割

得支离破碎,可怜巴巴地甩到地板上,她一头猛扑过来,几乎是跪在地板上,双

手哆哆嗦嗦地捧起自已的心血之作:“小力,你,”妈妈抬起头来,清秀的眼眶

里噙着滴滴泪珠:“儿子,你,你,就这样对待妈妈”

“妈妈,”

看到妈妈伤心的神态,我突然懊悔起来,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份,不,岂止

是有些,我,太过份了,我无情地割裂了妈妈对我特殊的关爱。妈妈一点也没有

说错,生性懒惰的她,从来没有完成一件织物。记得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

与同事们,或是邻居们,嘻嘻哈哈地凑到一起,每人手中都拎着一件尚未完成的

织物,一边说笑着,一边穿针走线。可是,用不到半个时辰,妈妈便停下手来,

又是揉手腕,又是捶肥腰:“哎哟,好累啊”

说完,妈妈第一个放下织物:“明天,再织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妈妈的织物一挨搁置起来,便全然丢弃脑后,从

此以后,再也不肯触动一下,半成品一放就是一年有余。

“妈妈,”我耷拉着脑袋,非常难堪地挪动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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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以后,再也不肯触动一下,半成品一放就是一年有余。下.载.楼

“妈妈,”我耷拉着脑袋,非常难堪地挪动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我,错

了”

“儿子,”妈妈呼地将惨破的毛衣抛到地板上,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嘤

嘤地痛哭起来:“儿子,你,太让妈妈伤心了”

“妈妈,”我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妈妈身前:“妈妈,我,错了,”

“唔,唔,唔,”

妈妈越哭越伤心,我顿然不知所措,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妈妈,妈

妈,”

啪,第二天中午,我正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橡皮泥,妈妈推开

房门,啪地将一捆毛线甩到我的面前:“给你,剪吧,再剪吧”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哧的胀红了脸,我一把将毛线推到一旁,呼地

站到椅子上,卖好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妈妈,我亲爱的妈妈”

“得啦,”妈妈佯怒的推搡着我:“得啦,别虚头吧脑的啦,少气我几次比

什么都强”

说完,妈妈脱掉外衣,坐到床铺上,将毛线可笑地套在肥实的双膝上,哗啦

哗啦地缠绕起来,我握着橡皮泥,嘻皮笑脸地凑到妈妈的身旁。我悄悄地扫视一

眼妈妈,发觉她的眼眶依然红肿着,我贴靠到妈妈的腰身上,轻轻地拽开妈妈的

衣襟,妈妈扭过头来瞅了我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缠她的毛线,我越发放肆起

来,索性解开妈妈的衬衣。

扑楞一下,妈妈的昂然袒露在我的眼前,我色心为之狂放地一震,呆呆

地欣赏着妈妈那山峰般的以及低垂的长,妈妈一边缠着毛线,一边冷冷

地嘀咕道:“真没出息,这么老大了,还总是缠着妈妈的咂咂”

“我喜欢,”我毫不掩饰地答道,伸出手去抚摸起来:“妈妈的大咂好漂亮

啊”

“哼,”妈妈嘟哝道:“回到家了,见到妈妈了,就想起妈妈的大咂咂啦,

你不是不想回家了,不是不要妈妈的大咂咂啦”

“妈妈,”我顽皮地将橡皮泥粘贴到妈妈的乳峰上,妈妈的腰身猛然一抖:

“哎哟,小坏蛋,好凉啊,快拿下去”

“嘻嘻,好玩,”我将橡皮泥从妈妈的乳峰上,一路滑下来,按在妈妈的胸

腹上,反复地揉搓着,妈妈不禁皱起了秀眉:“这个小坏蛋,干么呐,祸害妈妈

啊”

“唔”我将贴着妈妈体味的橡皮泥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呼吸起来:“啊,

好香啊,妈妈的肉皮好香啊”

“去,”妈妈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我毫无准备,咚地翻倒在床铺上:“小

坏蛋,尽跟妈妈瞎胡闹”

“嘿嘿,”我翻转一下身体,脑袋无意间凑到妈妈的脚边,望着妈妈雪白的

脚掌和可爱的脚趾,我色心愈加膨胀起来,我将橡皮泥拧成小块块,逐块逐块地

按压在妈妈的脚趾甲上:“哈,这块,是白色的,这块,是绿色的,”

“小坏蛋,你干么啊,别闹”妈妈像个孩子似地蹬踢着肥美的小脚掌,将

块块橡皮泥甩落到床铺上,我顺势将手移到妈妈的脚掌下,恶作剧般地轻挠着妈

妈细白的脚窝,妈妈扑哧笑出了声,双膝一颤,正在缠绕着的毛线,顿时混成一

片,妈妈惊呼起来:“哎呀,这个小坏蛋,尽给我捣乱,完了,完了,全乱了,

唉”

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屁股,我咕碌一声,翻到了床角,不再理睬唠唠叨

叨的妈妈,我趴在床铺上,得意忘形地用橡皮泥拧掐出一个女人体。

这是老姑,这是我心爱的老姑,我一边捏着橡皮泥,一边暗暗地默念着:老

姑,老姑,亲爱的老姑,我好想你啊我越想越出神,越念叨越投入,索性将女

人体的大腿叉开来,指尖yin邪地顶在极其夸张的胯间:老姑,老姑,这是老姑的

小便

“小力,”突然,妈妈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耳朵:“你干么呐嗯,这是干

么呐”

听到妈妈的质问,我一把将橡皮泥抛到地板上:“妈妈,我没,没,没干么

啊”

“嗯,”妈妈神情严肃地瞪着我,微微湿润的珠唇可怕地抖动着,原本

温馨无比的目光,瞬间便可怕地阴沉起来,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不由得想起

当年偷摸姐姐小便的荒唐事,妈妈用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告诉你,以后,不

许胡闹”

“哎,”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儿子,你太小,”妈妈耐心地教诲我道:“这些事情,你还不明白,可不

能乱来啊”

我更加无地自容,心中暗想:嘻嘻,妈妈,亲爱的妈妈,我怎么不明白啊

妈妈,亲爱的妈妈,你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的小便,你的宝贝儿子可没少见

识,从女童到少妇,各种各样的小便,毛多、毛少的,你儿子都亲眼目睹过,甚

至,就连妈妈你的小便,儿子也亲眼鉴赏过。妈妈,亲爱的妈妈,你儿子不仅见

识过许多女人的小便,还亲手触摸过许多女孩子的小便,尤其是老姑的小便,都

快让我给摸熟喽

“来,”妈妈突然岔开了话题,将我拽到身旁:“来,让妈妈量一量,看看

应该织多少针,才合适”

“嗳”我痛痛快快地站在妈妈的面前,妈妈草草地按了按我的胸腹:“小

淘气,没事,总得给妈妈惹点祸”

说完,妈妈便开始织起起毛线来,我端坐在妈妈的身旁,一眼不眨地望着妈

妈的双手,妈妈时而回过头来,或是挖苦地,或是嘲讽地说道:“等着吧,等妈

妈织好了,你再剪喽”

“妈妈,”我扑到妈妈的怀里,脑袋瓜挑逗般地顶撞着妈妈的酥胸,妈妈呻

吟一声,推了推我的脑袋:“儿子,别闹,别闹,刚才,妈妈告诉你什么来的

咋又忘了,男女有别,别跟妈妈乱闹”

“妈妈,跟妈妈闹,怕啥的啊”

“妈妈,也不行,不能跟妈妈乱闹”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不行”

“”

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妈妈终于将毛衣织成,她仿佛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

大事情,将毛衣小心奕奕地套在我的身上,然后,反复地审视着,端详着,一脸

的意满志得之相:“儿子,妈妈织的毛衣,好不好看啊”

“好看,”我不想再让妈妈伤心,讨好地答道:“好看,妈妈,妈妈织的毛

衣特别漂亮”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别提有多舒服啦,妈妈”

“调皮鬼”听到我的话,虚荣心最强的妈妈,兴奋地搂住我,作为奖赏,

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就是他妈的嘴好,真拿你没办法”

我穿着妈妈织就的新毛衣,里面是老姑买来的白衬衣,下面是奶奶送我的新

秋裤,外面套着二姑亲手缝制的长裤。我万分兴奋地奔向学校,操场上,聚集着

海洋般地学生,有认识,更多的,则是不熟悉的,我与几位比较要好的同学简单

地打过招呼,便径直冲进教室,像头欢快的小牛犊,咕咚一声,撞进都木老师的

卧室兼教研室里:“老师,我回来了”

“哎哟,”都木老师正坐在床边哺乳她的宝贝千金蓝花,见我冲进来,

她先是一惊,然后,便露出一脸的欣喜之色:“小家伙,这段时间,你跑到哪去

啦”

“老师,”我规规矩矩地站在都木老师的面前,倒背着双手:“我回奶奶家

了”

“哦,”都木老师点点头,一双雪亮的、小灯泡般的大眼睛满含深情地望着

我:“小家伙,奶奶家好么”

“好,”一提及奶奶家,我立刻感到幸福无比,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老师,奶奶家好,你看”

我又是解衣扣,又是抖裤角,自豪地向都木老师炫耀着:“老师,这是老姑

给我的,老师,这是奶奶给我的,”我褪掉棉鞋,将脚掌高高地抬起:“老师,

这双袜子,是二婶送给我的,你看,这图案,可是纯粹的苗族特色哦”

“哈,”都木老师温情地一笑:“你的二婶是苗族”

“当然,”我振振有词:“老师,我回来之前,老叔也搞对象啦,听说,是

满族”

“嘻嘻,”都木老师抬起手臂,将蓝花举到我的面前:“以后,老师把蓝花

嫁给你做媳妇,你们家,可真正的就是一个民族团结的大家庭喽”

“老师,”我越说越兴奋,竟然鬼使神差地依到都木老师的怀里,像与妈妈

戏耍般地摆弄起都木老师乳汁漫溢的大来,都木老师一手搂着蓝花,一手爱

怜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又长高了”

“老师,”我双目凝视着都木老师,真诚地说道:“我好想你啊”

“真的么”都木老师喜形于色,我按着都木老师肥墩墩的大肉腿,喃喃地

说道:“老师,在奶奶家的时候,我经常爬到生产队的墙头上,看到生产队的院

子里,有那么多下放的知识份子,一天到晚地搓苞米,搓啊、搓啊,有的人,手

都搓破皮喽,当时,我就想,听妈妈说,老师也下放了,老师是不是也在别的地

方的生产里,搓苞米呐,老师的手,搓破皮没有哇”

“嘻嘻,”都木老师笑出了声:“真是一个好孩子,有心思,重感情,走出

那么远,还知道挂念着老师”

“老师,”我突然感慨万千,一把拽过都木老师的玉手,仔细地审视起来,

同时,故意挑逗般地按揉着:“没,没,老师的手没搓破皮”

“嘻嘻,小家伙,谢谢你挂念着老师,”都木老师抽回玉手,高高地抬起,

放到我的肩膀上,我色眼一扬,立刻看到都木老师腋下那片浓密的黑毛,我的色

心不禁为之蠢蠢欲动,啊,都木老师的腋毛好性感,好撩人啊

“小家伙,”都木老师告诉我道:“老师虽然下放了,可是,并没有搓苞

米,而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急骤地响彻起来,都木老师立刻停止了讲述,她匆匆地整理一下

衣服,懒洋洋地伸了伸腰身:“唉,上课啦,小家伙,你先回教室去,老师把蓝

花送到托儿所,马上就来”

“哎,老师再见”

得到都木老师无私的滋润和爱抚,我背着书包,心满意足地走进教室,教室

里一片乱纷纷,同学们一个个活像是密封锅里的玉米粒,在高压之下,噼哩叭啦

地爆裂着,我也毫不例外地成为一颗渐渐升温的玉米粒,非常响亮地炸裂开来:

“操,听着,听着,操,小点声,让我说”我扯着嗓子,拼命地喊叫着:

“操,你们坐过火车么,坐火车可好玩喽”

“同学们,同学们”都木老师走进教室,一阵紧似一阵的、噼噼啪啪的教

鞭声,终于使沸腾的教室稍许安静下来,都木老师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放假

前,我留的作业,你们都完成了么”

“什么作业”有学生询问道,都木老师眉头一拧:“怎么,你们光顾着淘

气了,寒假作业都忘了,就是:经过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我们的国

家,取得了空前的成就,大家都问问你们的家长,每人说出一件成就,就算完成

了寒假作业。同学们,说吧,谁先说啊”

都木老师环顾一番教室,热切的目光,扫视着浑浑噩噩的同学们,可是,让

她非常失望的是,没有一个学生准备回答这份特殊的寒假作业,都木老师不得不

重复道:“说啊,说啊,同学们,大家倒是积极发言啊,就一件,每人就说一

件,就算完成你们的寒假作业了”

“老师,我说”一个女同学终于鼓起了勇气,怯生生地举起了小手,都木

老师冲她微微一笑:“好的,请站起来,慢慢地说吧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运动,使我们的国家,取得了什么伟大的成就”

“嗯,”女同学认真地回答道:“老师,放假的时候,我问过爸爸啦,爸爸

想了想,告诉我说: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所取得的最大的成就,就

是,买什么东西,都得排队喽”

哗,听到这位可爱的女同学的发言,教室里顿时一片哗然,都木老师手

握着教鞭,无可奈何,哭笑不得地望着呆呆伫立着的女同学。

“不对,”突然,奶奶bi呼地站起身来,操着他那特有的,夹裹着破砂锣般

杂音的大嗓门,沙哑的声音无情地震荡着整个教室:“不对,老师,她说的不

对,我也问过爸爸了,我爸爸说,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取得的最大的

成就,就是,买什么东西,都得要票喽,没有票,你就是排队,也买不到,排了

也是白排”

哗,听到奶奶bi的发言,教室里更加热闹起来

奶奶bi的爸爸一点也没说错,经过这场浩劫,百姓生活所需的日常物品极度

的匮乏,无奈之下,只好实行配给制。买糖,要糖票;买肉,要肉票;买布,要

布票;买烟,要烟票;想请客吃饭店,不好意思,粮票的拿来。没有各种票据,

排队真的是白排。有时,即使手里握着票据,排队也是徒劳的,站在长长的队伍

后面,抓耳挠腮地终于挨到前面,哗,商店却关张了:货已售完,想买,明天再

来排吧。

民以食为天,情急之下,市场的秩序时常大乱,看到运货的卡车刚刚开到供

应商店的门前,人人尤如从地里钻出来的无数只蚂蚁,嗡地一声便将商店连同卡

车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纷纷掏出肉票,怎奈猪肉有限,性急的市民

索性抢夺起来。

叭,叭,叭,

突然,枪声大作,身着绿军装,胳膊上扎着红袖标的工人民兵赶来维持秩

序,一阵清脆的枪响之后,疯狂的人群稍许安静下来。

“排队,排队,”工人民兵拎着大杆枪,没好气地推搡着人群。

“嘿,”望着工人民兵手中崭新的长枪,奶奶bi的脏脸上现出丝丝羡慕之

色:“好漂亮的枪啊”

说完,奶奶bi身不由已地凑到工人民兵的身旁,悄悄地抚摸着光闪闪的枪

托,工人民兵见状,皱着眉头,枪托啪地甩将过去,无情地击打在奶奶bi的腿肚

上:“滚,再敢胡闹,我他妈的一枪嘣了你”

“叔叔,”奶奶bi掏出一包极其紧俏的凤凰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叔

叔,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喜欢你的枪啊,好漂亮的枪啊”

“哼,”看到商店门前渐渐秩序起来,工人民兵的脾气也好了许多,他毫不

客气地接过奶奶bi的高级香烟:“小兔崽子,你的能量不小哇,哪弄来的风凰烟

啊”

“小意思,小意思,”奶奶bi再度摸起工人民兵的长枪,工人民兵狠吸了一

口烟,不无得意地炫耀道:“操,没见过吧,这是最新型的连发步枪,刚刚出库

的”

除了女孩子的小便,最能引起奶奶bi兴致的,便是各种枪、刀、棍、棒等等

武斗的器械,给工人民兵一根香烟的薄薄小惠之后,奶奶bi便如痴如醉地欣赏起

工人民兵手中的长枪来,他一会摸摸枪杆,一会碰碰枪管,最后,混浊的目光,

落在寒光逼人的枪剌上:“哇,好长的枪剌啊,这棱角,这锋口,一刀剌过去,

保准来个透心凉”

奶奶bi不仅喜爱各种武器,更希望将其据为已有,就好像我们这些好色之人

企图将天底下所有美女悉数尽骑胯下,一个不漏地藏匿于深宅大院。这件事我最

为清楚,在奶奶bi的家中,收集着各种令我胆颤心寒的行凶器械:民间的土枪、

三角刮刀、三节鞭、七节鞭、威力巨大的弹弓、长杆镖枪、鬼头大砍刀、数不清

的匕首,等等等等。

“操,奶奶bi的,不服咋的,”每当与人发生争执,奶奶bi便趾高气扬地拍

着胸脯,向对方宣战:“奶奶bi的,不服,是不,好,敢不敢甩个点,较量较

量”

所谓的“点”,好斗的人们,谁都知道,就是距离学校数里之遥的,一个早

已废弃的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