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命运的起点与终点 (三)荒城远望(1/1)

当黑暗散去,我的意识再次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映入眼帘的是无尽的昏黄,就和莉梦中的黄雾一样,旧世的残破高楼稀疏地屹立着,风穿梭在残垣断壁间,发出长笛般的呜咽.我试着让自己从长梦初醒的迷惘中清醒过来,开始回想刚经历过的事情那并非真实,我并没有回到我所生活的世界,那是个漫长的梦,那是我看特色小说就来xia&oshuo自己的梦,但我到底是怎么摆脱它的

梦境有三种方式结束,一是受到外力的作用而醒来,二是梦的目的达到而自然终结,第三则是被恐怖的梦魇所惊醒,在这里我不大可能被别人叫醒,看起来也不是因为恐惧而醒来,刚才的梦,如果是我的潜意识编织了它,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思绪被尖利的嘶鸣声打断,从黄雾中的街道上,传来了魔虫纷乱的蹄声,挥舞的刃爪和无眼的硕大头颅顷刻就清晰可辨,我手足无措了几秒,然后开始做唯一能做的事情:逃跑.但我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它们,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那些血肉模糊的凌虐场景,也许我并不是那么抗拒性虐,但之后呢像琳和霞那样惨死吗如果在梦境中死去,会是什么后果呢我最好还是不要去尝试它.

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爆炸声,我边跑边扭头看,旁边的高楼上泻下了炽热的弹幕,发光的炮弹穿透几丁质的外壳,在那些怪物的身体里爆炸,残肢和绿色的液体如雨飞溅.虫子们乱成一团,然后开始试图攀上那座楼,但很快全被歼灭在了半途.

一个金属的身影从阳台上一跃而下,借助火箭喷射包稳稳地落在我面前,那是一架两码多高的人形机器,它抬起手,揭开头顶的玻璃罩,一张有着齐肩的金色卷发的脸露了出来,她向我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刚才可真危险啊.”

“没有你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大口地喘着气:“我叫琴雅,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安薇娜,很高兴认识你.”

安薇娜玫回忆中的安薇娜眼前的形象倒是的确完全相符,但她不是已经不,并没有人确证过她的生死,那么,这是她的梦吗

“请问你认识萝丝.洛克菲勒吗”

“萝丝有不少人叫这个名字,但我不认识姓洛克菲勒的,我倒是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叫塔妮莎.洛克菲勒.”她垂下头去,黯然神伤:“她失踪了,我正在寻找她.”

看来梦境让她忘却了许多事情,她的记忆定格在了刚失去塔妮莎的那个时刻.如果她的目的是找到塔妮莎,只要她完成了心愿,这场梦境应该就能终结.

然而,真正的塔妮莎已经逝去,在这个荒凉的梦境中,真会有她的存在吗

“你找了多久了”

“记不清了,应该是个很漫长的故事抱歉,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但我会找到她的,一定”

“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啦”

她开心地笑了:“是啊,真的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人和我作伴了呢.”

之后的日子我们一直同行,安薇娜有她的秘密据点,她给我配了武器,教我使用它们,她总是微笑着夸奖我进步很快,可我觉得自己很多时候还是在拖累她,但她从来不会厌烦,也不会责怪,好像危险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她选择在城市的废墟里多花些时间来锻炼我的战斗技巧,看来最后我及格了,我们开始在无际的荒原上寻找那些庞大而危险的虫巢,因为俘虏们一般都被运送到那里,我们通过远程生命探测仪来确认生者,然后借助隐匿装甲潜入巢穴,探索那些迷宫般的洞室,我们找到过一些还活着的受害者,但都无法挽救,她们的腹部和骨盆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血淋淋的器官悬挂在胸腔下,承受那些带刺的触手无尽的抽插,并用她们裸露的子宫孕育出新的怪物,一旦离开插在身体里的营养管道,她们很快就会死亡.

我不忍心向她提起塔妮莎也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总是满怀信心,坚信塔妮莎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她.而她“特殊的小爱好”也的确名不虚传,她往往要在战斗之后留下最后一只虫子,让它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肆虐,直到把她漂亮的蜜穴插得鲜血淋漓.那淫乱的场面和她痛苦又兴奋的喊叫声感染了我,于是我最后也效法了她,但我觉得这种行为风险太大了,后来我开始试着帮她解决欲望,用各种器械以及从虫子身体上切下来的肢体和器官,在休息时变着法子和她玩性虐游戏,全身上下每个肉穴都被玩弄的感觉似乎让她很满足.

“你可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有你陪着可真好.”她微笑着亲吻我,把带刺的骨爪轻轻推进我的阴道.

这样简单而淫乱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在某个虫巢里,从一名奄奄一息的受害者口中,我们听到了不一样的消息:“你说那个蓝眼睛的女孩吗

她还活着前天,她被带走了“

安薇娜欣喜若狂,她拉着我的手孩子般地蹦跳:“我就知道的我一定会找到她”

我们开始仔细地搜索附近的地区,在最近的城市废墟里,我们发现了不寻常的虫群行动,它们在市中心的广场周围聚集,我们在附近的一座残存的高楼上用望远镜观察了形势,有许多女孩被带到了那里,大大小小的怪物在她们的每一个肉穴里凌虐着,但她们的身体都还完整.而在那当中,安薇娜迅速地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在那里,她还活着.”

我们开始商议行动的方案,只要能接触到塔妮莎,我们可以用喷气背包迅速带她离开,但那里有着可怕的东西:王虫.不止一只,那些两层楼高的巨兽在广场四周的街道上来回徘徊着,它能发现隐匿装甲,秘密潜入的方法已经不再可行了.

我们暂时停留下来,静观其变,但第二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无法等待了.在凄厉的哭喊声中,一个女孩的腹腔被剖开,虫群从她疯狂挣扎着的身体里争抢着内脏,把它们拉扯出来,一片片吞食,只留下已经被性虐变得肿胀的子宫和卵巢,一只长相特别的软体虫子把粗大的器官插进她的身体,注入了什么液体,她的子宫开始一点点膨胀,很快就隆出到了腹腔外,还在继续增大着,直到变成比人还高的硕大肉囊,半透明的肉壁下,恶心的阴影蠕动着,最后,在飞溅的血雨中,达到极限的子宫砰然爆裂,似人非人的怪物从女孩血肉模糊的躯体上爬起,开始撕咬孕母残存的血肉.

下午,另一个不幸的女孩也这样遇害,第二天又有两个,安薇娜已经焦急得哭泣起来:“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必须行动,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遇害,即使失败,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别这么绝望,也许还有一个办法.”我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擦拭她的泪水.

“什么办法”她带着惊喜的期待看着我.

“我可以引开一只王虫,让防线出现缺口,你潜入进去救塔妮莎.”

她的眼睛睁得滚圆:“不绝对不行,你那样和自杀没区别”

“有区别,你可以救回塔妮莎.”

“但我也不想失去你”她抓住我的手臂:“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这么做.”

“我必须这么做,我有我的使命,那关乎人类的存亡,请相信我,虽然我无法向你解释,但我的任务就是帮助你完成心愿,何况,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回来的呢.”

在这段时间里,我梳理清楚了一些东西:在上一个梦境里,我的潜意识设下了一个迷局,如守墓人所说的一样,梦境会产生抗体,而她就是要找到那个入侵者,确认它,分析它,然后清除它,并把它抵御在以后所有的梦境之外.这就是那个梦的目的,最后她完成了任务,梦境也就此终结.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我,操纵着梦境的我,篡梦者的神奇血脉,我忍不住要对她心生敬意.她如同一个贪玩的天神,统御全局却又疯狂古怪,而我相信,当情况最危急的时候,当她已经玩够的时候,她会用她的方式扭转乾坤.

但如果我失败了我也不会后悔,我真心地希望安薇娜能完成她执着的心愿,哪怕只是在梦中.

她抱紧我,泪水从她的脸庞流下,打湿了我的脊背:“谢谢你,琴雅.”

第二天清晨我们开始行动,我们小心地绕过王虫的心灵探测范围,进入预备位置,我潜行登上了一座能俯瞰到广场的高楼,而安薇娜则在对面的另一座楼里守候着.我的枪从窗口瞄向那只巡视的巨兽,头盔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动着,当时间定格在7:00,我扣下了扳机.狙击枪弹激起防护盾的绿光,那只巨兽抬起头,愤怒地咆哮着,四处张望,我开了第二枪,确保它注意到了我,然后我飞奔向大楼的另一侧,启动喷气包,跃向不远处的另一座楼,虫群骚动着,在王虫的率领下向这边涌来一切正在按计划发展下去.

虫群最终包围了我,有翼的怪物冲进了我潜伏的房间,我在楼道里同它们周旋着,尽量拖延时间,安薇娜必须从她的位置绕到没有王虫的缺口,然后潜入内层的区域.为了不引起虫群的注意,那没法太快.

当它们最终抓住我,带着我飞向地面,扔在那只丑恶的巨兽面前时,我给了它一个轻蔑的眼神,闪着幽光的骨刃切碎了我的装甲,我咬着牙等待着: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把戏.

灼人的针剂注入了我的乳房和穴肉,轮奸的盛宴开场了,那些带刺的粗大器官插进了我的每一个肉穴,把她们撕扯得鲜血淋漓,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想让我的惨叫声分散安薇娜的注意力,没关系的,不是第一次了,其实并不比上一个梦境痛苦,而我每多拖延一分钟的时间,安薇娜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血腥的轮暴并没持续多久,也许王虫也意识到不应该离开岗位太长的时间,它抓起下身流淌着粘稠血酱的我,用触手把我高高举起,一支锋利的爪指刺进了我的肛门,探入腹腔深处,我能感觉到柔嫩的肠壁被刺穿了,它继续抠挖着,鲜血从被拉扯成薄薄一层的菊门里泉涌而出,它正在从里面撕开我的肠道,那并不算特别痛,却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最后,肠道和肛门被完全切断开来,它夹起那截肠子的断头,往外慢慢拉扯,粉红色的肠道像排便一样从肛门往外流淌着,变成悬垂在身下的七八呎长的湿滑软管,异样的摩擦感和腹腔被排空的感觉让我甚至觉得有几分兴奋,但它究竟想要干什么

当肠道终于被拉伸到极限,王虫把一条触手伸进我挂满碎肉的阴户,它撑开宫颈,进入到那小小的梨形体,然后开始向下弯曲.有什么东西正在挤过与肠道断开联系的菊门,一点点蠕出到外面的世界,那是一个粉红而光滑的囊袋,包裹着稀疏的血管脉络那是我的子宫那怪物正在把它由里向外从肛门推出来,直到连宫颈都几乎倒转,和肛门紧贴在一起,王虫再次把爪子伸进已经紧裹着肠道和子宫的肛门,从里面把卵巢和输卵管也掏出来,现在我的整个生殖系统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子宫看上去比拳头略微大一点儿,闪着滑腻腻的光泽,淡黄色的卵巢像两颗凹凸不平的小葡萄,由输卵管和韧带悬吊在子宫上,同细长的肠子一起,在我大张的两腿之间轻轻晃动着.

一条管状的触手从我断裂的肠道口伸进了悬垂在体外的肠子,一直穿过整个大肠,进入到细窄的小肠里,黏糊的液体开始从下至上灌满肠道,肠壁竟然蠕动起来,开始吸收液体中的养分,我知道,它要使用我的身体了.

王虫挥舞刃爪,在一条输卵管上切开了一个小小的开口,它用触手吸起一颗刚成形的金色卵子,那看上去比正常女人的卵子要大上许多,它把触手钻进我糊满血迹的尿道,把那颗卵子安放到膀胱深处.然后,两条比我的大腿还要粗的触手同时开始了对尿道和阴道的入侵,它们在我的两腿间拉开了两个碗口般的大洞,无情地撕开了括约肌和宫颈的防线,直接突入到膀胱和子宫里,疯狂地抽插着,把伤痕累累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地拉出体外,又猛地塞回腔内,最后,在我高潮的抽搐中,它们也达到了阀值,激流般的液体汹涌地冲进我的两个小小的袋形器官里,把她们猛地胀大起来.

但那只是个开始,精液完成了与卵子的融合,扎根在子宫的内壁上,长出肥厚的胎盘,我的膀胱已经被改变了功能,成了和子宫一样的孕育场所,现在,在体内和体外的两个子宫里,丑恶的胚胎正在生长,胀大的膀胱开始充满刚被掏空的腹腔,让我的肚皮开始鼓起,而悬垂在身下的子宫也在迅速地膨胀着,变成一个青筋隐约的硕大肉球,巨大的重量拉扯着血肉,把肛门拉得像小山包一样从臀间凸起,让我觉得子宫口都快要被扯断了.我的乳房也在增大,很快变得像一双低垂的水缸,乳头像发芽一样延伸,长成红润细嫩的管道,乳汁从管口淅淅沥沥地涌流出来.

王虫抓起一支管状的乳头,把她深深地插进尿道,让乳汁直接灌进不断膨胀的膀胱里,接着拿起另一支,塞进残破的阴道,穿过宫颈,插入到裸露的硕大子宫深处.在源源不断的洁白乳汁供养下,两只胚胎生长得加迅速了,高高隆起的腹部如同十月怀胎,而悬挂在体外的子宫是变得又大又薄,几乎透明,大簇的触手仍然在尿道和阴道里肆虐着,紧紧地堵住了穴口,让里面的液体不会倒流出来,同时也带给我夸张的快感,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性器本能地试图收缩,但充盈其中的庞大体积却让这种收缩演变成撕裂般的疼痛.

在痛苦与快乐交织的间隙里,我偷偷地瞄向远方,一切平静无奇,按照计划,安薇娜应该快到了.

当我的腹部已经变成一颗直径三呎多的庞大球体时,分娩的时刻终于到来了,王虫抽出了挤满我尿道的所有触手,以及那条依然淌着白汁的乳管,灌满膀胱的乳白色混合液像瀑布一样喷涌出来,但旋即就被试图钻出身体的新生怪物堵上了,那颗硕大而布满骨刺的头颅开始缓慢地挤过伤痕累累的尿道,我竭力地试图收缩腹部和膀胱,并让尿道尽量放松,但那超尺寸的巨物依然让我的尿道不堪承受,每前进一寸都伴随着我牲畜般的吼叫声,肉壁已经开始被撕裂了,缕缕血丝从敞开的穴口渗出,但最后,在地狱般的痛楚中,那颗可怖的头颅终于通过了产道,沾满从肉穴里带出的鲜血,紧接其后的是如蜈蚣般细长却又长着肢体的身躯,连同着膀胱里残存的液体一起倾泻出来.

现在还剩下两腿之间悬吊着的那颗近乎透明的庞大肉泡,但看来王虫并不打算让她通过阴道来分娩了,它挥刀割断了一条输卵管,乳汁和羊水的混合物像水枪一样喷出老远,里面那只面貌狰狞的怪物爬向那个如手指般狭小的孔洞,试图突破它的限制,它用细而尖锐的爪子去扒拉那个小孔,使劲把它撕开,然后把脑袋拼命地往外钻,我攥紧拳头,凄惨地尖叫着,忍受着肝肠寸断的痛苦,那个过程缓慢而恐怖,但淫靡的机能最终让那个小孔扩张到了足够通过的尺度,在水流喷涌中,这场畸形的子宫分娩也完成了.而我听到了远方传来的射击声和爆炸声,装满燃料的火箭背包腾空而起,拖曳着长长的尾迹,虫群开始骚动,追赶那疾速飞离的入侵者,我会心地微笑着她成功了.

但梦境并没有如我想象的一样结束不,这有问题,安薇娜应该已经找到并带走了塔妮莎,但她还没有完全达到梦境的目的.是因为虫群依然在追赶着她们,她们并没有完全脱离险境吗还是因为她在惦记着我,打算再回来营救我

混蛋,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光是带走塔妮莎并不足以成就一个安详完满的结局的.

王虫把那颗被割断下来的卵巢沿着细长的乳头塞进乳房深处,然后把乳管重新插回刚经历了可怕扩张的膀胱里,现在她是功能完备的“子宫”了,而外露的子宫壁上,输卵管留下的残孔正在变得圆润肥厚,看起来像是真正的宫颈,王虫一边扭过头走向广场,一边把粗大的射精器插进我流血的肉穴,新一轮的受孕开始了.

王虫咆哮着,带着它的战利品走到广场中心,把我瘫软无力的畸变身体高高举起,细长的肠道在下体外来回晃荡着,像是一条古怪的尾巴,腥臭的精液已经灌满了我的身体,内外两个子宫再次缓缓隆起失败了吗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而远方,另外一只王虫正在缓缓走来,它粗大的触手捆缚着两具纤弱的身体,我认出了那金色的卷发,当王虫举着她正被触手疯狂抽插着的身体走过我的身畔时,她用歉意的眼神望向我:“对不起,我没能做到”但她很快又换上了那标志性的微笑:“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已经尽力去试过了,如果死亡不可避免,能和两个最好的朋友死在一块,那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呢.”接着她转向旁边同样在触手肆虐下呻吟的女孩:“塔莉,这是琴雅,要是没有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啦.”

冰蓝眼睛的女孩用瘦削憔悴的面容朝向我,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谢谢.”

王虫举起了刀锋,缓缓指向安薇娜滚圆的腹部,她闭上了眼睛:“再见了塔莉,再见了琴雅,希望我们在天堂永远都是朋友.”

但那把刀坠落了下去,紧接着密集的光束穿透了王虫的头颅,星形的飞行器尖啸着低空掠过我们身侧,火力如同暴雨一般倾泻,天空中,流星般的空降舱正在落下那些东西是我在莉的梦中所见过的,那是追猎者的军团.

这不算战争,这只是一边倒的屠杀,那些闪亮的钢铁只花了几分钟来清理整个战场,安薇娜和塔妮莎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只有我淡然自若地微笑着:“安薇娜,我说过的,我有我的使命,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还有我的军队呢.”

我们花了些时间来把我那些凌乱的器官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它们很快就愈合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在梦境中我一贯如此.我们在静寂的废都里嬉闹成一团,我看到了塔妮莎那难得的笑容那真的很美.当夜色降临,我们肩并肩地躺倒在历尽风沙的大地上,而当安薇娜微笑着安祥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我注意到,所有的黄雾都消失不见,璀璨的星空高悬头顶,乳白的银河无声地流淌着.

我也闭上眼睛,夜,渐渐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