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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麽写的这麽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

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後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於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

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麽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後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麽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麽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於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麽几日不见,就瘦的这麽着了!”

於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麽想那麽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麽?”

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麽呢?”

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後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麽呢?宝玉正想着,却听“吱”

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後,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麽现在就回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爷怎麽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

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後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麽戏?”

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麽多,要看就跟我进来!”

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房间。

红楼绮梦 红楼绮梦(05)

来到房中,金钏先关上门,轻轻爬上床,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宝玉不要弄出声响,然後便面贴着墙壁向隔壁张望。原来这墙上有两个洞,可以从洞中看到隔壁彩云和彩霞房间的一切。金钏跪在床上利用下面一个小洞,并示意宝玉由上面一个洞向里看。

这样宝玉就相当於趴在金钏的背上,眼对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活色声香的好戏呢!

原来贾环正搂着彩霞说悄悄话,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变成了动作。

只见他抱着彩霞连亲了几口,然後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床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彩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袭人,但也算的难得的了。显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彩霞也是主动配合,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发育得不错,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阴阜上生着些稀疏的细毛,淡红的yin唇在开合着,更显出少女的动人。

宝玉已看得欲念大动,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金钏儿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的双|乳|。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宝玉的动作也未拒绝。宝玉揉着她结实的|乳|房,轻捏着她的ru头,金钏微微发出呻吟,使得宝玉差点要马上……又怕错过了好戏,便暂停动作,再度抬头由小洞中望去。

此时贾环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yáng具也早就伸直变硬,虽然与宝玉的相差甚远,但对於这种小姑娘来说也是足够了。他跪在彩霞的双腿间,用手分开yin唇,将yáng具塞入之後,便伏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彩霞也渐渐以动作来回应,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嗯……啊……”

的声音。这声音混合着那yáng具出入的声音以及浪水的唧唧声,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更加滛靡。

金钏已看得欲火上升,浑身发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臀部向後一拱一拱的正顶在宝玉的胯间。这时宝玉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於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金钏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宝玉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ru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金钏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宝玉的耳边说道∶“宝二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句话又给了宝玉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硬梆梆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金钏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宝玉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於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

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金钏的yin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宝玉的玉茎。金钏还是c女,所以宝玉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顶,不料金钏一场戏看下来,那s处早已是泛滥成灾,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宝二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宝玉赶紧加强手上对她双|乳|的刺激,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金钏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宝玉的动作。因为怕隔壁的贾环和彩霞听到这里神秘的浪声,两人的动作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金钏虽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金钏打了一个寒颤,里面一阵阵的荫精泄了出来,宝玉怜她是初次开苞,也就不为己甚,暂停一会,也让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边,贾环早已是鸣金收兵,便搂着金钏儿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宝玉便凑在金钏的耳边问道∶“金钏姐姐,你怎麽会知道他们是在做这事呢?”

金钏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开始不知道是什麽回事,到他们窗外才看到。後来我看他来得挺勤快,便挖了这两个洞好看戏呀!”

宝玉笑道∶“难怪你刚才都浪成那样了,看来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开始就让你在外面稀里糊涂好了。”

说着便扭过身去。

宝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的时间吧!”

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宝玉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宝玉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於是相应地加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後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gui头在她花心处的旋转摩擦。金钏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宝玉赶紧封祝糊的红唇,金钏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

之哼声,将宝玉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荫精,冲击着他的gui头。

“金钏儿姐姐,过瘾了吗?”

宝玉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宝二爷,你……你也舒服吗?”

金钏待高嘲完全过後,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宝玉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金钏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我也很舒服呢!”

金钏却也知道,便道∶“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

说着,粉脸上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宝玉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与甜蜜,不久後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宝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

看着金钏那满足的笑容,宝玉那可卿的病情带来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安心地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金钏才开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边的丝巾,轻轻地替宝玉擦拭着那上面还带有她处子元红的玉柱,那儿虽然因shè精有些软化,却仍然保持着高昂的态势。宝玉也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她那轻柔的服务。

金钏细细将宝玉那儿擦过之後,又转过身去,清理自身下体的风流遗迹,直到诸事处理完毕,这才搂着宝玉睡下,顺手拉过半幅红绫被,将二人那赤裸的身躯盖住。宝玉也想多享受享受这香艳而又宁静的时刻,便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推门进来,嘴上还叫着“姐姐”,宝玉知是玉钏回来了,便假装睡着了,看金钏如何处理此事。

金钏儿也醒了,一看是玉钏,“嘘”

了一声,轻声道∶“妹妹,你快关好门过来!”

玉钏这时刚看到了房内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去,听见这话,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来到床边道∶“姐姐,这是什麽回事?他是谁?”

金钏道∶“嘘,轻声点,别吵醒他。他就是宝玉呀!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和他……”

玉钏更是羞得不得了,低头道∶“那你还让他就这样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太好。”

金钏笑道∶“你是我的亲妹妹,又有什麽关系呢?平日里你我的心事没有没谈过的,不如今日就让你也一并了了心吧!”

玉钏已是头低得无可再低,轻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刚和人这样,就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金钏道∶“我们是姐妹,自然无话不说。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於宝玉,我知道他刚才还未满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宝玉,你也不用再装睡了。”

宝玉见已被识破,便笑着坐了起来,玉钏便起身想走,却被金钏拉住,回头道∶“宝玉,你也要表现出点诚意才可呀!”

宝玉笑道∶“遵命!玉钏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鸾凤,我求之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玉钏低头不语,金钏便将她的手放入宝玉手中,道∶“成了,她也答应了。不过宝玉,玉钏她年纪还小,更是初次经历,你可要小心护持呀!”

宝玉笑道∶“自当如此!”

说着便将玉钏揽入怀中。

宝玉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宝玉继续吻过她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後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滑,几次探寻,终於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吸龋糊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後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玉钏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直到宝玉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宝玉的双手已深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宝玉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

宝玉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金钏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宝玉知道对於c女急不得,於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x爱的前奏曲──爱抚。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後终於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宝玉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宝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玉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宝玉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玉钏并没有什麽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宝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宝玉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玉钏妹妹,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金钏也在旁边道∶“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玉钏觉得疼痛稍减,趐痒之感渐生,便道∶“二爷,我好多了,你……”

宝玉闻言,便略动了动,玉钏又叫道∶“二爷……不要那麽用力……还……还有点痛!……”

宝玉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抽锸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荫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高嘲,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嘲平复後,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於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後,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红楼绮梦 红楼绮梦(06)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麽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麽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麽。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麽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

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後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同前去,终於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後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後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麽事麽?”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麽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麽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麽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趐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後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麽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

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後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

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後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後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後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麽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麽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麽呢?”

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泄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

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後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

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麽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

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麽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

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乾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麽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

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於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麽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知道了什麽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於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於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麽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麽吗?”

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

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麽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於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

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麽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後要什麽有什麽,不然的话,”

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麽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

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滛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

说着又滛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乳|房,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乳|房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光,只听贾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