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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顶撞了宝叔,特地来请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却不料你们却无需我多说了。”

宝玉笑道∶“我与他只恨今日才相见,何来顶撞之语呢?不过,你不用陪凤姐吗?”

“二奶奶她们正在玩牌呢!我因身体不适,便先回来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宝叔解我谜团。”

“是何事呢?”

“……嗯……”

旁边秦钟见秦氏有些迟疑,便道∶“适才与宝叔来此时,见厅外的梅花开得正艳,待我去赏鉴赏鉴。”

说着便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秦氏见秦钟已走,便道∶“上回宝叔在我房中午睡,醒来时却叫着可卿,不知这是何人?”

宝玉忆起了当时可卿所说,既然警幻知道,想必秦氏也是太虚幻境的人,便道∶“我做了个梦。”

“梦?那可卿是……”

“是你。在梦中与我相会的就是你!”

“宝叔,你……你怎麽可以这样说呢?”

“你的名字难道不是可卿?”

秦氏低头不语,为何要问出来呢?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问了,就只有面对这结果,再说没有人支持一下的话,自己恐怕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昨晚贾蓉和凤姐的事,有个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於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

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

“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

“……宝、宝玉,我可以这样叫吗?”

秦氏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当然。可是可卿,你是否为了某些事而烦恼呢?”

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悲伤。“我会竭荆葫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

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一声。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这种事居然已被人发现,秦氏觉得非常羞愧,尤其是宝玉,这个自己一直暗中倾慕的人。

“这事是他做错了,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让他不要再这样错下去。”

“可是,他不会听你的。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说着,可卿便伏在桌上低泣起来。

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麽了,怎会让可卿是这麽一种身份?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麽。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她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於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泪,会是什麽滋味的呢?宝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彷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像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然而却莫名地有些心悸。就这样放开她吗?

不,心中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的情意,了解她的意,你应该……

“不,我会给你更多的!”

宝玉冲口而出。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後掩起那美丽的双眸。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泪,原来是有点咸的!终於,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後是慢舔,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

“这是梦吗?我好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

“不,这不是梦,而是比梦更美好的。看着我!”

盯着可卿那睁开的双目,宝玉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还抱着你。我要你!”

可卿眼中闪动着泪光,而宝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缠的同时,宝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张昨日才睡过的绣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渐减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体慢慢地显现出来,柳腰、趐|乳|,一切都显得那样动人。可卿也放开羞涩,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体完全展现出来,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献给最爱的人。宝玉也感受到了她的这种心情,便除下外衫,与可卿面对着躺下。

“可卿,你梦见过我吗?”

宝玉一边问,一边开始轻抚她那雪白的肌肤。

“……梦见过几次,可每次只梦到你亲吻我时就醒了……啊……你……”

“今天就不会那样了,我不但要亲你,还要……”

宝玉用动作来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活动,不时用手指去轻捏她那小巧的ru头。很快,ru头就变得大了一圈,连颜色也变得深了一点。

“……啊……啊……嗯……”

可卿发出了声声轻吟,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时也是美好的。以往无论是和丈夫贾蓉,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他”,那里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带来的疼痛,而这次,却能让她体会到多层次的美妙感受,随着宝玉手指的动作,她觉得全身都被加热了似的。

宝玉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山峰,向着溪谷挺进,而他的嘴唇则接替了手的位置,将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长大了的ru头,似乎要从中吸出|乳|汁来,同时也没忘了舔弄那周围的|乳|晕。手指在茂密而湿润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断涌出,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宝玉试探着将中指插入那女性神圣的宫殿,而拇指和食指则在外面轻捏着那已经突出了的阴核。

可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忙乱了,因为全身到处都传来了激烈的感受,让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ru头上被宝玉轻轻咬了一下,然後用两排牙齿夹住轻磨,与此同时宝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丰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里……忍不住了……啊──!!”

随着那声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宝玉的手指遭到了彻底的冲刷,同时那里紧紧地收缩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感觉好吗?”

待她的高嘲完全过去了,宝玉才问道。

“嗯,我从没这样快乐过,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第一次?也就是说她以前都没有达到过高嘲了?想起贾蓉说的“不解风情,如同木头”

等等,宝玉不禁为可卿感到可悲。

“我会让你再体会到的,甚至会更加美好!”

说着,宝玉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将那等候多时的玉茎送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啊……啊……宝玉,我们终於在一起了!……”

可卿紧紧地搂住宝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而眼中却有闪闪的泪光。

就这样,宝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来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体验,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顶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热情但不太纯熟的动作迎合着,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终於,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声中,宝玉也射出了他火热的树汁。

两人就这样互拥着躺了良久,这才起身收拾。宝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怀疑。可是,你要为我而保重!”

“我会的,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麽美好的回忆!”

“……可卿……”

宝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同时紧紧地抱住可卿,彷佛想让两人的身体合为一个似的。

打破记录的长吻终於结束了,两人都有点气喘嘘嘘。“……我要走了……”

可卿轻轻点了点头,而眼泪却忍不住再度出现了。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宝玉突然有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次离别竟是……?“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宝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书本上呆板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现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吗?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

宝玉这样问自己,然而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相距这样近,随时都能再来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话过来看看我,虽然不能总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让我们是……”

可卿似乎看出了宝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

宝玉终於走出了房门,然而在那时的回头中,他看到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可卿的面颊。

秦钟却在离门不远的走廊处靠着,见宝玉出来了,便招了招手,将宝玉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中。关好门後便笑道∶“宝叔,刚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吗?”

宝玉想起当时秦钟的反应,显然,他是知道可卿对自己的感情的。

“当然,否则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还了得?不过,姐姐今天很快乐呢,毕竟宝叔是……”

“可卿曾经告诉你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宝叔你了,我还会不知道吗?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宝叔,姐姐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我问她是什麽事,她也不肯告诉我,我真怕她会憋出病来,现在总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发现了,希望这样能帮上她。好了,我们到前面去吧,凤姐可能都快要去了。”

那天气已是掌灯时候,两人出来又看她们顽了一回牌。算帐时,却又是尤氏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後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

二人回家,见过众人。宝玉先便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在一旁帮着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

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後日过去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至後日,又有尤氏来请,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本意是想再去见见可卿,却不料可卿身体不适,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

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後面的房中,你去见她吧。”

宝玉便依言去了。

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正欲敲门,却听旁边有人轻“嘘”

了一声,转身一看,原来是莺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宝玉带到旁边的房中,这才道∶“宝二爷,你是来看小姐的吧#糊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宝玉道∶“那你一个人呆在这儿,不闷吗?”

莺儿道∶“我在打络子呢!”

宝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几根络子。”

莺儿道∶“装什麽的络子?”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麽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

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莺儿笑道∶“那里一时都打得完,你还是说说打什麽吧。”

宝玉道∶“汗巾子就好。”

莺儿道∶“汗巾子是什麽颜色的?”

宝玉道∶“大红的。”

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

宝玉道∶“松花色配什麽?”

莺儿道∶“松花配桃红。”

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

莺儿道∶“葱绿柳黄是我最爱的。”

宝玉道∶“也罢了,也打一条桃红,再打一条葱绿。”

莺儿道∶“什麽花样呢?”

宝玉道∶“共有几样花样?”

莺儿道∶“一炷香,朝天凳,像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样是什麽?”

莺儿道∶“那是攒心梅花。”

宝玉道∶“就是那样好。”

莺儿便理了理线,开始打了起来。

宝玉一面看莺儿打络子,一面说闲话,因问他“十几岁了?”

莺儿手里打着,一面答话说∶“十六岁了。”

宝玉道∶“你本姓什麽?”

莺儿道∶“姓黄。”

宝玉笑道∶“这个名姓倒对了,果然是个黄莺儿。”

莺儿笑道∶“

我的名字本来是两个字,叫作“金莺”。姑娘嫌拗口,就单叫“莺儿”,如今就叫开了。”

宝玉道∶“宝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儿宝姐姐出阁,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莺儿抿嘴一笑。宝玉笑道∶“我常常和袭人说,明儿不知那一个有福的消受你们主子奴才两个呢?”

莺儿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姑娘有几样世人都没有的好处呢,模样儿还在次。”

宝玉见莺儿娇憨婉转,语笑如痴,早不胜其情了,那更提起宝钗来!便问他道∶“好处在那里?好姐姐,细细告诉我听。”

莺儿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又告诉她去。”

宝玉笑道∶“这个自然的。”

红楼绮梦 红楼绮梦(04)

正说着,只听外头“啪”

的一响,将两人吓了一跳。莺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打开门去看了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宝玉问道∶“是什麽声音?”

莺儿道∶“可能是什麽碰到了窗子,不过我去看了,却什麽人也没有。”

宝玉道∶“不要管那麽多了,好姐姐,你还是继续说吧!”

莺儿道∶“好吧,我们姑娘的几件好处,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一,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论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一样,心里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并无疾言厉色,从不会尖酸刻薄。”

宝玉只管点头。“第二,诗书上的功夫深得紧,二爷自然知道。第三,活计上哪一件不精,一样的花线儿,到她的手里便吐出光彩来。”

宝玉道∶“还有呢?”

莺儿笑道∶“她身上有异香,人家的衣服上要个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几天卸下来,就馀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紧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妆玉琢,哪一件不好?那声音的清脆,口齿的伶俐,哪一件不好?”

宝玉笑道∶“真个不差!不过,既然姐姐你说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是也香了吗?”

莺儿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麽会香呢?”

宝玉道∶“香不香,你让我香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莺儿笑道∶“怎样是香一下呢?……唔……”

原来宝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麽是“香香”,他正细细地品尝着那显然并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瓣。那里有点甜,当然,也带着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则是她自己的。宝玉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然後渐渐向里面探索,莺儿先是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分开了,两人的舌尖也第一次有了直接的接触。

宝玉正想继续下去,眼角的馀光却看到了莺儿那涨得通红的粉脸,笑了一下,便分开了。

莺儿赶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道∶“

这便是“香香”吗?可是我会透不过气来的。”

宝玉笑道∶“你应该用这呼吸呀!”

说着用手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

莺儿的脸又红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再来试试!”

说着,宝玉便再一次索取了她的双唇。

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习,并且让宝玉直接体会到了她的进步。口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两人唇间连着的细丝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缠绵。

“舒服吗?”

宝玉笑问。

“嗯,很奇怪,但是的确很舒服。你呢?”

“我却不是很好。”

因为宝玉的分身又已经站立起来了。

宝玉是知道原因的,自从那次梦见可卿後,自己的情欲好像变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而且自那以後,自己几乎天天都会与人交欢,有时一天还会是好几次。偏偏昨晚不是袭人服侍的,而面对晴雯时他的心会变得平静下来,有点像和林妹妹在一起时的感觉。

“为什麽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呀,你的额头上有汗呢,我来给你擦一下吧。”

说着便拿出一条雪白的手绢,轻轻拭去宝玉额头那细小的汗珠。

宝玉觉得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赶紧捉住莺儿的手道∶“你……你还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会伤害到你。”

莺儿笑道∶“擦汗又怎麽会伤害到我呢?再说……如果能让你快乐的话,我情被伤害。”

说到後来,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你……你喜欢我?”

感受到她话中的情意,宝玉不由得一震,迟疑了半晌才问道。

她几乎听不见地“嗯”

了一声,随即藏到宝玉的怀里,在那里,她听见了宝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却更快。

“那麽,你意成为我的人吗?”

为了再一次确定她的心意,宝玉又问了一声。

“……”

莺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宝玉也暗自後悔问得太孟浪,居然对一个女儿家问出了这种话。她的回答不是在刚才的语言和动作中早就做出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你不会怪我吧!”

莺儿依然没有回答,但宝玉从仍在自己怀中的娇躯知道了答案。不再犹豫,他抱起莺儿,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莺儿後,宝玉再次探寻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对方热烈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一件件地替她宽衣解带。当这次热吻结束时,莺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绿色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红的肌肤,更是诱人之极。

“真美呀!!”

宝玉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莺儿羞得赶紧转向里侧,然而这样却使得那玉背雪股被一览无遗。宝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後,便躺在了她的身後。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莺儿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而宝玉的手却已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乳|房。

“呀!”

全新的刺激使得莺儿叫出了声,而宝玉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掀起了肚兜的下摆,盖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虽然有些湿润,但不出所料,那里也同样小巧,令宝玉不禁怀疑自己那庞然大物能否进得去。不过如果现在再退缩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对她的爱抚,让她那里能够更润滑。

宝玉展开了一轮全面的攻势,特别是对几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诸多照顾。

效果是很明显的,莺儿已经是气喘嘘嘘了,还不时发出那更加诱惑的低吟∶“……嗯……啊……啊……”

在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之後,宝玉将莺儿那侧着的身体放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她侧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而那紧张的神色却是难掩。宝玉取下莺儿手上拿着的那块手绢,将之垫在她的身下,并将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宝玉再次来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这次是用嘴来代替,在几乎用荆葫有的口技之後,她那紧张的神色已经缓解,而肌肤也不再绷紧。抓住机会,宝玉的玉茎开始了突进,并一举击破了她的防线。

“呀!唔……”

声音由高亢而变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宝玉停住了动作,并将玉茎抽出了一点。一滴、两滴……

那代表着贞洁的鲜血滴在泄有汗迹的手绢上,散成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看着莺儿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宝玉爱怜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了,以後会好得多的。你也放松些吧!”

说着又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过了一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趐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一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

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後,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麽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gui头被冲得一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嘲,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高嘲的馀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

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麽,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

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後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

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後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於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麽?”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麽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麽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麽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

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麽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麽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麽丸药这麽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麽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麽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後,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麽找咱们呢!”

说着,二人便告辞。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近日诸事无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麽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

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