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3)(1/1)

余小晚盘在玄睦手臂上,听得兴致勃勃。

名|妓什么的, 太带感了!

霓袖这般算不得出名的已然曲音绕梁, 这凤凰醉又该好听成什么样?

玄睦始终似笑非笑地听着,不时附和着点一下头, 颇有志同道合之感, 直到柳逸风说的口干舌燥, 停嘴喝茶之际,他才开了口。

“这凤一曲, 我倒也略有耳闻,他日若有机会去往南城,定是要前去一睹为快。”

柳逸风放下茶盏, 笑道:“好, 届时九爷可千万莫忘去柳家庄寻我,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玄睦勾唇笑道:“说什么九爷, 太见外了, 唤我小九便好。”

柳逸风也不客气, 赶紧借坡下驴。

“不才刚巧虚长九爷一岁有余,便厚颜唤九爷一声小九了,明日一早我便启程赶去玄城,大抵会逗留十天半月, 赏玩一番, 届时小九可一定要带我好好逛一逛这大玄都城。”

“哦?柳兄也是明日一早启程?当真是巧了, 我也是, 不若同行?”

“那自然再好不过。”

第二日一早, 玄睦便与那柳逸风一行人拖着冗长的商队一同驶向玄城。

一路上两人称兄道弟,好的恨不得黄天在上厚土为证立时拜了把子,不过堪堪行了半日,两人已然好到可互换小妾的地步。

可余小晚分明记得,那夜醉酒之时玄睦早已套过柳逸风的话,柳逸风根本不曾娶妻,更无小妾,甚至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而玄睦,身为皇子,没有正妃是绝不容许先有小妾的。

两人都不曾娶亲,也都无小妾,这换的哪门子的妾?

当真是一个比一个虚伪!

这也便罢了,为表现亲近,两人的谈话尺度越发的没有下限,余小晚身为一条灵体尚未完全和肉身融合,脑细胞还不太够用的蛇都快听不下去了。

起先明明谈的都是风花雪月,美人抚琴的媚态,吟诗的高洁,可谈着谈着怎的就变了味儿?

他们一路骑行,谈一谈如何龙精虎猛,如何延长快活,余小晚勉强还能红着蛇脸听一听。

可后来,在柳逸风的刻意引领下,话头越发的偏了去。

什么女子何处最搔不得碰不得一碰便是一滩春水?什么耳后,颈窝,锁骨,腰侧,是舌叶扫过最麻痒难耐?还是舌尖轻舔更让人欲罢不能?甚至还讨论了九浅一深的妙处与九深一浅的精猛。

柳逸风这般无耻下流侃侃而谈,余小晚还勉强能接受,可玄睦也跟着深情探讨,她就有些蛇脸抽搐了。

玄睦!玄临渊!你才十八岁啊十八岁!貌似还是虚岁,你就这么……深谙偷欢之道,你你你……

单纯善良的如一张白纸稍一调戏便羞赧红脖子的小白兔?

余小晚真想把当日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扔到地上踩爆!

横竖都瞎成这样,还要眼珠子作甚?

他那哪里是羞赧红脖子?他那肯定是憋笑憋红的脖子!

到此尚不算结束,之后两人的话题越来越惊悚,甚至已经演化到玉祖好用,抑或是牙祖好用?铜祖又如何?

余小晚恨不得生出一双手堵了耳朵,再不要听他们的污言秽语。

自那日他俩的“倾心”交流之后,俩人的关系更亲密了,勾肩搭背时常有之,而余小晚却是整个人,不,是整条蛇都不好了。

她被迫接受了她丁点都不想知道的新知识,让她对玄睦的“渊博”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这还是次要的,最最重要的是,现在她真的是打死都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若说之前她是怕玄睦发现她骗了她,一怒之下剁了她,才不敢暴露,那么现在,她却是怕玄睦一怒之下拿她当了道具赏玩美人,让她生不如死啊!!

她绝不是在危言耸听,以玄狐狸的淫邪诡恶,他怒急攻心,真的极有可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光速掉节操的事!

尤其那日他分明还对柳逸风说,若有机会,他定要寻一条小蛇来,好好那般赏玩一番美人。

吝城到玄城不过区区两日路程,余小晚因为他俩,真真儿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就在她当真快要顶不住这两个节操碎尽,整日除了谈论如何赏玩美人,便是如何让自己更持|久的无耻之徒时,玄城终于到了。

玄睦尚未及冠,没有封号,自然也没有府邸,依然住在皇宫,柳逸风那厮,不得不告别玄睦,先行寻了客栈住下,顺便将一路运来的商货送往各处。

终于告别了那个恶之本源,余小晚长舒了一口气。

还没刚把脑袋搭在玄睦肩头,一根温润的手指已探了进来,轻轻抚了抚她冰冷的小脑门。

“瞧你一路无精打采,可是哪里不适?”

是,的确不适,被你那以蛇狎玩美人的惊悚言论吓的!

玄睦见她半天没反应,又抚了抚她的小脑瓜,道:“马上便到家了,到家便放你出来透透气。”

一路入了玄武门,顾不得洗净尘嚣,先被引着去往御书房复旨。

玄帝正与大皇子几人商议要事,玄睦便规矩地立在门前候着,那守门的太监石禄只顾得自个儿靠着门框舒坦,连看都不曾多看玄睦一眼,更遑论帮他搬个椅子坐候。

玄睦站了一会儿便不行了,摇晃着靠在了门边,石禄瞄了他一眼,继续抱臂靠着门框守门。

又站了片刻,玄睦的腿便有些抖了,先怯怯地唤了声“石公公”,不得回应,也不敢再唤,弯腰捶了捶腿,又勉强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撑不住,坐在了门槛上。

还没刚坐下,那石禄不干了。

“欸欸欸!九殿下,那可是御书房的门槛,承着圣上的紫气龙威的,岂是随便坐得的!快起来起来!”

玄睦诚惶诚恐地赶紧站了起来,还未站直便被石禄推了下,他本就站的腿软,这一下,脚下立时不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而赶紧拽住了门框,又扯了一把石禄的胳膊,这才不至于出了大丑。

石禄厌恶地刷掉了他的手,拍了拍袖子,扫了他一眼,嘴撇了又撇,到底还是说了句:“对不住了九殿下,都怪奴才一心护着皇家威仪,您可千万别见怪。”

玄睦勉强挤出一抹笑,额上虚汗点点,唇也白了许多。

“不怪公公,只怪我身子太虚,竟连这么会儿都站不住。”

石禄再度靠回了门框,随口敷衍了句:“也是,九殿下的身子着实差了些。”

玄睦垂下长睫,如石禄一般靠着门框,又等了片刻,不待皇上唤他进去,却见那石禄石公公竟开始打起摆来!

左腿别右腿,右腿别左腿,东扭西歪,两条腿抖若塞糠,不过几个呼吸间,石禄竟出了满头大汗。

玄睦见状,隔着宽敞门框,关切问道:“石公公,你这是怎的了?”

石禄拼命拽着门框才勉强没有秃噜下去,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杂家,杂家,肚子,肚子疼。”

玄睦赶紧靠了过去,虚扶着他,美丽的桃花眼干净的一望到底,眸底深处载满了担忧。

“疼的腿都打了颤,这可如何是好?不然,我背公公去太医院瞧瞧?”

太医院都是给皇上太后这些个皇亲国戚诊病的,他个小太监哪儿有资格!

若不是痛极,石禄真恨不得直接斥这无用皇子两句。

“不,不必了,小杜子去帮皇上传令了,大抵马上便回来,劳九殿下嘱咐他两句,让他好生伺候着,若皇上问起,便说杂家吃坏了肚子也便是了,杂家回房稍事歇会儿便来。”

玄睦微微一笑,轻声应了句。

“好。”

石禄走后,不过片刻,小杜子果然来了,他是石禄的干儿子,平日里跟着他那大总管干爹,旁的没学会,势利眼倒是学了个十成十,玄睦还未过去与他交代,他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九殿下,且候着吧,待皇上商议完要事,自然会传你进去。”

“可……”

“哪有那么多可不可的,九殿下也体谅体谅我们这些个做下人的吧,你没看,我这刚跑完腿儿回来,连口气儿都还没喘匀,你这再让我帮你传话,不成心让我进去挨训呢吗?”

接二连三地被堵了嘴,玄睦唯唯诺诺地缩到一旁,再不敢开口。

小杜子四处瞅了一圈,没见着石禄,只当他进里面伺候了,又扫了一眼病秧子玄睦,这才站直了候在门口。

又等了片刻,吏部尚书、兵部尚书还有大理寺卿先后出了御书房,一见玄睦,只微一拱手,一句话也没说,便都过去了。

玄睦见他们下了石阶,这才过去似笑非笑地轻拍了下小杜子,道了句:“我进去了。”

御书房中,大皇子恭王玄麒还在,与太傅司徒长陵一左一右坐着,正回着玄帝的话。

玄帝,年过半百,气色远不及苍帝矍铄,脸色蜡黄,说两句便咳嗽数下,一见玄睦进来,微蹙了下眉,抬手示意玄麒暂且停嘴,也不理玄睦,先唤了两声石禄,见无人进来,眉心蹙得越发紧了几分,又唤了数声小杜子,依然无人应答。

这下玄帝的脸色可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拍案而起,绕过玄睦,迈腿出了御书房。

走到门口一看,石禄不见踪影,小杜子靠着门框头一栽一栽的,竟是在打盹!

给皇上当差居然还敢这般疏漏!

玄帝勃然大怒,上去便是一脚。

扑通!

小杜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即一个激灵醒了。

茫然片刻,一抬头,正撞见龙颜震怒,吓得跪爬起来便是一阵的叩首。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玄帝怒道:“石禄呢?!”

一句话把小杜子问得更傻了。

“奴才,奴才不知。”

一旁的玄睦这才诚惶诚恐地上前,撩摆跪下。

“父皇,都怪儿臣,方才石公公身子不适,让儿臣转达小杜子好生伺候,先下去歇着了,儿臣无用,没能传达到,求父皇降罪。”

不管玄睦如何不受宠,也不管玄帝如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受人轻视,可说到底他依然是堂堂九皇子,玄帝的亲儿子!打狗尚且要看主人,这般明目张胆地指使皇子当传话筒,还捅到玄帝面前,这不是生生打了玄帝的脸吗?!

伺候了自己这么久的老公公居然也能犯这般差错,玄帝怒急攻心,扬声喝令:“去!把石禄给朕捉过来!”

旁人不晓得怎么回事,一直窝在玄睦袖中的余小晚却是看得再清楚不过。

她不由暗自咋舌,难怪玄睦小小年纪便演技高超,敢情全是练出来的!

瞧他方才那腿哆嗦的逼真的,还有那额角星星点点的冷汗,苍白的嘴唇,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装得出来的。

那石禄分明是在转身之际被玄睦刺了什么穴道,这才腹痛难忍犯了低级错误,最终却换了二十板子,险些要了老命。

那小杜子更惨,进门之际被玄睦点了睡穴,当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方才进门时,玄帝不知与玄麒他们在商议什么,显然正在气头上,玄睦必然早已猜到,这才故意这般巧施小计,借力打力,整治的那两个太监一死一伤。

如此作为,显然不可能只是为报今日懈怠之仇,玄睦的目的究竟为何?

处置完了那两个奴才,玄帝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玄睦,不过这么会儿,他已满头冷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瞧那样子,竟是比原先身子骨更差了。

玄帝摆弄着书案上的笔洗,蹙眉道:“听报,你在苍国遇了刺?”

玄睦俯首诺诺道:“是,儿臣是在……”

不等玄睦答完,玄帝已不耐烦地打断:“可查出凶手何人?”

玄睦滞了一下,这才诚惶诚恐地回道:“是苍国当年的十三皇子余孽。”

玄帝睨了一眼太傅司徒长陵,他已年过六十,有些岁数了,见他还站着,玄帝微扬了下头,示意他坐下,顺道连大皇子玄麒也示意一并赐座,唯独他这遇过刺的体弱九子依然独独地跪在冰冷的地砖。

“事情办得如何了?”

玄睦恭敬地回道:“幸不辱皇命,时晟已被苍帝关入大牢,交由大理寺审理,苍帝虽不敢杀他,可经此事之后,他们君臣面和心不和已成定局。

西甲关那边增援的五万人马只消釜底抽薪,西夷必一败涂地,苍帝虽谨慎,却也难免自视过高,届时定然以为即便没有时晟苍国一样能固若金汤,待那时,便是他们君臣彻底反目之日。”

此一趟东行,完成如此重任,照理说,苍帝该嘉奖一番才是,却不想,他脸色一沉,陡然转了话锋!

“朕听闻,你是被苍军一路紧追,抱头鼠窜而归,区区小事竟办成如此境地,丢尽大玄颜面!你可知罪!”

玄睦赶紧俯首一拜。

“儿臣知罪,求父皇责罚。”

玄帝烦躁地摆了摆手,“念在你伤重刚愈,朕也不重罚,便罚你禁足三日,面壁思过!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玄睦的这一声告退并未传入玄帝耳中,玄帝斥完便转头继续与玄麒、太傅商议要事,神色颇为疲惫。

玄睦出来时,门口已换了新的公公,见了玄睦虽行了礼,可语气散漫,听不出半点恭敬。

玄睦也不在意,转身朝着大内而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太监、宫女,越是身份低贱之人,越是对他漫不经心,有些还晓得行礼,有些直接无视,甚至有些走过去多远还回头瞅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言辞颇为不屑。

堂堂皇子,被轻视到这般地步,绝非一朝一夕而成。

玄睦习以为常,泰然处之,穿过热闹的御花园,直走了许久,才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殿前。

说是殿,其实不过是个年久失修的破旧院落,门上朱漆早已斑驳,铺首铜绿覆盖,栓门之处,自外而内都能看出蹭的门边微微塌陷。

玄睦探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低语:“到家了。”

推开院门,院中杂草丛生,玄睦抖了抖袖子,放她下来,任她自己在草丛中游走,他则回身关了院门,径直走向了燃着袅袅炊烟的火房。

不待他走到跟前,长生穿着破旧的太监袍端了碗米刚巧出来,一见玄睦,激动地举着碗就跑了过来。

“殿下!殿下!您可回来了!”

他举着饭碗就搂住了玄睦的脖子,依稀记得当日在将军府,他比之玄睦还高上一些的,今日却要点着脚才能搂住。

玄睦淡淡一笑,不是平日那般斜勾唇角的坏笑,而是真心实意,双唇翘起的笑容。

“你变矮了,长生。”

长生抽了抽鼻子,哽咽着抹了抹眼泪,嘟囔道:“哪儿是奴才矮了,分明是殿下长高了,若是娘娘见了殿下,定然该万分欢喜。”

“会吗?”

“自然会的,前两日奴才偷偷过去瞧了娘娘,娘娘还问起殿下来着。”

玄睦垂下长睫,唇角的笑容渐渐散去,连声音都沉哑了几分,推着长生的肩头朝屋里走去。

“她问了什么?”

长生捧着饭碗,拨回那几颗差点掉出来的米粒,回道:“她问殿下此行成了没有,何时回来。”

“还有吗?”

长生摇了摇头。

两人进了屋,坐到桌旁,长生这才想起将手中米饭递到玄睦身前,挠了挠头道:“奴才不知殿下今日回来,只做了这一碗,菜还是早上剩下的荠菜梗,奴才这就宰只鸡给殿下炖上。”

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出去,玄睦探手扯住了他。

“你……”

“怎么了殿下?”

长生回身望去,却见他伺候了十年的殿下,微垂着长睫,遮住的血瞳看不到,可那另一只桃花水眸却也垂着,眸中碎光微动,丰润的唇樱瓣般幼嫩,颤了又颤,终究还是滞住了。

“罢了,你去吧,玄武大抵也饿了。”

余小晚在草丛里翻腾了一会儿,感受着大自然的清新舒爽。

天,真蓝。

云,真白。

肚子……真的有点饿。

依稀间似乎听到了鸡的惨叫声,她突然格外的想念莫非,想念那个有着一双湛蓝眼眸的男子……的那一双特会烤鸡的手!

莫非烤出的鸡,外焦里嫩,金黄喷香……

咳咳!

忍住!

做了玄睦的爱宠,早晚有机会再吃到的。

想完了吃的,余小晚的脑子便有些放空了,也有些控制不住了,那个始终不敢去想的一抹白衣,悄无声息地浮现在了脑海中。

不行!不能想!

她什么也给不了他,想他,只会让自己难受。

系统给的sss级任务还好好的挂在任务栏里,她一直没敢碰它,甚至连任务内容是什么都不晓得,可只要那任务还在,就说明他还活得好好的,这就足够了。

明明知道不该去想,可……心若能自控的话,这天底下哪还有那么多痴男怨女。

晨之,你现在……可还好?

不过是在心底默默念了念他的名字,怎么竟有些……想落泪了呢?

晨之……

沙沙,沙沙……

身后传来一阵脚踩草叶之声,随即,身侧的草陷了下去,一道绯色身影压低坐下,手枕着胳膊,正躺在她身侧。

玄睦并未看她,而是如她一般仰头望着天,望着流云絮絮,晴空如洗。

“玄武,我方才竟然胆怯了,我,我玄临渊竟然也有胆怯的时候,是不是很好笑?”

嘶嘶——嘶嘶——

是有些好笑。

刚回宫就整出人命来,还是借你那脑残老爹的手,你说你哪儿像个胆怯之人?

“方才我本想问问长生,问他有没有告诉母妃我遇刺之事,可我有些怕,我怕他说了,可我母妃却……丁点也不关心。”

啊?

怎么可能!哪有不关心自个儿儿子的。

尤其眼下玄睦可是他娘离开冷宫唯一的希望,更不可能不关心了。

玄睦抬臂遮住了眼,声音也越发沙哑低沉了几分。

“我都不晓得今夜我还要不要去探望她,我怕我一见她,她又是拽着我哭诉冷宫的凄苦,又是催促我快些救她出去,可她却偏又不肯离开这里。”

“我带她离开玄国,去朱国也好,苍国也好,哪怕是那些番邦小国,哪里不好?为何她非要留在这冷冰冰的地方?”

“我不懂啊玄武,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懂母妃。”

余小晚歪着蛇头望着他,滞了许久才沙沙沙沙的爬了过去,用冰冷的蛇头蹭了蹭他幼滑的侧脸。

玄睦移开遮掩的手臂,转头望向她,眼罩已经摘取,那鸽子血般的眸子,本就剔透美丽,如今再沾了丝丝水润,更是如泉水浸润着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他抬手抚摸着她的小脑瓜,唇角缓缓扬起,很浅,只一点,却如瑞雪初融一般,恍得她张不开眼。

“幸好这些年还有你,这些话,即便是长生也是不能说的。”

这话很温柔,玄睦的眼神也是说不出的润和,可余小晚却只感觉到了凉意涔涔!

这竹叶青对玄睦越重要,她身份被揭穿时就死得越惨啊啊啊啊啊!

不过才短短几日,余小晚已觉得蛇生格外的艰难,她森森觉得,很有必要提前提取剧情简介,争取赶在下月月圆之前找到女主,直接来个移花接木!

绝对不能让玄睦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绝对不能!

不过,提前提取剧情简介……

好像没有这个道具吧。

【宿主:有没有可以提前提取剧情简介的道具?(〃▽〃)】

【系统:未雨绸缪。】

【宿主:那不是提取任务的吗?(⊙o⊙)…】

【系统:双倍积分可指定提取内容。】

【宿主:系统,我爱死你了!】

不过一时激动甩过去的信息,不曾想,隔了半天系统竟回了过来。

【系统: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三十~~~游走在时间的魂~~~阿门~~~吃肉的大咸鱼~~~小可爱们给文文浇水~~

mua!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