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纣(16-20)(1/1)

(16)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黄泉yīn风起,月黑杀人夜。

周军两个先锋前队,人衔木棍,马去銮铃,分别由哪咤、龙须虎带领,左右朝着袁洪营盘摸去。

在商军营中,袁洪和朱子真,以及高氏姐妹正在对饮,只有常昊巡营在外。

酒过三旬,袁洪想起日间大败,不由心头恨恨道:「姜子牙出自昆仑,手下多有能人异士相助,想不到龙吉公主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居然也这般棘手,连损我两个兄弟,如此深仇大恨,不报誓不为人。

」高明在旁开口道:「袁大哥说的是。

想我姐妹二人,本是和金杨两位哥哥互相投契,才出山来到军中,欢聚得几日,不想缘分如此早尽。

」高觉口快,马上接道:「又有谁知道,龙吉那小yín妇不仅床上了得,战场上也如此利害。

」杨戬化身的朱子真听高氏姐妹说的蹊跷,忍不住追问道:「为何说龙吉是yín妇,二位又怎么知道她床上了得?」杨戬这一问,高氏二妖立即知道自己说露了口风,而袁洪也赶紧仰天打个哈哈,说道:「五弟不要听这两个娘皮胡说,要说yín娃荡妇,她二人才最是当得。

今日我们虽然小败,来日必定大胜。

高明高觉,不如趁此无眠之夜,给我们献舞一支,以遣情怀如何。

」高明高觉自知刚才犯错,巴不得袁洪施以小惩,免得日后算帐,听袁洪有此要求,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款款走到中间,一边宽衣解带,一面搔首弄姿,跳起了诱人的艳舞。

她二人虽然跳得动人,但杨戬却已无心思欣赏,心中只反复思忖她们刚才之言。

虽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但总感觉大有问题。

此刻离约好的时间将近,不容杨戬再想其它,他见袁洪看舞正看得津津有味,于是托故说出去方便,准备到后营屯粮草处放火。

出得帅帐,杨戬快步向后走去,路上巡逻兵士一见是他也不盘问。

杨戬径直往走到屯粮之所,正要放火,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跟来,回头一看却是袁洪。

袁洪一拍杨戬肩头:「五弟,你估计他们何时才到。

」杨戬被袁洪披头一问,有些不明就里,但略一转念,知道不好。

忙欲抽身离开,却被袁洪死死按住。

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看破自己,但杨戬事情肯定败露地疑,他现在担心并非自己安危,而是前来劫营的将士。

既然袁洪早己识破自己,那运营之事,他必也知晓,如果不赶紧通知来人,必中埋伏。

不等杨戬再想下去,忽听得前营一声炮响,喊杀声响成一片,周军已经冲了进来。

两个先锋官冲在队伍最前面,哪咤一枪挑开营门,又回手一带刺死两名守卫,龙须虎抬手发石,瞬间砸毁了商军三座营帐,五辆战车。

营盘中,周军很快就拥进了几千士卒,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四周一片金鼓之声,跟着空中万箭齐至,周兵顿时死伤大片,哪咤看势头不对,踏上风火lún起在半空,现出三头六臂法象,六只手各持兵刃拔打箭矢;龙须虎举起一块大石挡在身前,无奈那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一来他大石抵挡不便,二来又时常挺身护住周围军士,勉力支撑下才退到辕门,背上却已经连中数箭。

周军且战且退,后队改为前队。

原来是武吉和龙吉公主殿后,这会她二人却成了开路先锋。

谁料想刚行出不到半里,迎面又有一军杀来,带领人马的正是常昊。

此时杨戬已经变回本来模样,被袁洪困在后营,几次想脱身都有不逮,忽然心生一计。

他先是一刀从上往下,朝袁洪脖颈削去,然后趁他举棍来磕之时,突然放出哮天犬。

这犬久不上阵,正憋得难受,一出来就张开大嘴朝向袁洪腿上咬去,跟着起到空中,化做一只白象,张口就要来吞袁洪。

哮天犬缠住袁洪,杨戬这才飞身往前面赶来。

这时节,两边三军已经混战一处,哪宅战着高明,武吉对着高觉,龙吉公主在步下独战常昊,青鸾鸟飞在天空正在为撤退的周军带路,它浑身散出五光十色,把大地照得通明。

杨戬怕龙吉不惯步下作战,一落入阵中立时加入战团,和龙吉双斗常昊。

那常昊别看神态妩媚,举止妖娆,出手却十分狠毒。

她见杨戬落地,一边舞动双钩以一敌二,一边嘴中叫骂,先说杨戬雕虫伎俩,居然冒充敌将卧底坐探,又说龙吉公主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刚在野地里与朱子真苟和,身子还没干净,回营又借疗毒为名跟雷震子勾搭。

常昊巧舌如簧,把那过程会声会色,一一道来,真如亲见一般。

而且故意声音说的响亮,周围军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初时还以为常昊故意胡说,乱敌心神,后来听她说得有理有条,煞有介事,便觉得有几分可信;后来又见龙吉公主脸上颜色忽红忽白,却又无言以对,不由得更加信了。

听者中有商军将士,也跟着笑骂龙吉起来。

龙吉不知常昊如何知道自己丑事,虽说并非全如她所讲,自己曾千肯万愿向朱子真求欢,但后面与雷震子之事却属实情。

龙吉只觉得耳边杀伐之声全无,战场上千军万马都在屏息细听常昊之言。

心说我新为人妇,却如此不守妇道,过几日我夫君洪锦也将押粮来此,那时候如果什么闲话传入他的耳朵,别说我玉帝之女,金枝玉叶,就是寻常妇人,犯此yín邪之罪,那还有脸面活在世上。

罢罢罢,不如今日我便战死沙场,以血洗清自己过错吧。

念及到此,龙吉公主撇开杨戬,迎上常昊,手中剑只攻不守,招招bī命,与常昊几乎贴身相搏。

那常昊本想抖出龙吉丑事,羞辱她分神退避,却不料龙吉性子刚烈,不退反进,用得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常昊见龙吉空门大开,有势可乘,于是舞双勾直取龙吉左肋,不料龙吉不闪不避,整个身子迎了过来,只听哗哗两声,双勾紧紧chā入了龙吉身体,这两下chā得紧了竟拔不出来,常昊想撒手后退已经不及,眼看龙吉手中剑就要洞穿她的小腹。

却听得当一声脆响,宝剑被赶来的袁洪生生砸断了。

常昊惊魂之下,闪到一旁,兵器也不要了。

再看龙吉公主,身子正缓缓倒下,鲜血顺着双勾流出,瞬时间把地面染红,空中青鸾鸟见主人香消玉殒,乃悲鸣九声,绕飞三匝,旋即化做万千香花,飘洒满天,花瓣一片片落在龙吉公主身上,看上去就像是她正在熟睡,只是脸上泪水兀自未干。

在子牙率领的大军接应之下,偷袭商营的周军大败而回。

清点人马,包括哮天犬在内,死伤达五千之众,且龙须虎中箭身亡,龙吉公主以身殉节。

子牙听完战报后,抚案深思,想不到袁洪能识破我计,难道军中竟有jiān细?但昨日定计止有自己、武吉、杨戬以及龙吉公主在场,其余众将出发才知。

难道说这三人之中会有细作不成,此话从哪里说来。

但若无泄漏,谅袁洪之才不至如斯,这期间实有难解之处。

子牙抬头看了看武吉,见他咬牙切齿,手握成拳;又看看杨戬,他正低头沉吟,若有所思。

子牙张口问杨戬道:「杨戬,众门人之中,数你最是心思细密,成熟老练,依你看来,昨夜之败,败在何处?」杨戬听子牙问话,赶紧抬起头道:「师叔,不如这几日暂悬免战牌,待我去一处所在,回来之后,再做计较。

」言语之间向子牙微使眼色,子牙看得明白,虽不明白他欲往何方,但素知杨戬之能,因此也过不多问,乃点头曰:「你自便去,营中之事,我自有安排。

」杨戬接令一言不发,离了周营,借土遁往玉泉山金霞洞,找自己师父玉鼎真人去了。

仙家之术,法力无边。

孟津和玉泉山相隔何止千里,但杨戬土遁之法jīng妙,来去只在食顷之间。

当杨戬再回到周营之时,才不过正午时分。

子牙见杨戬回来,问道:「你去了何处,可曾有所收获?」杨戬道:「弟子今日不敢实言,且随弟子行事便可。

」子牙点头依允,杨戬拿令箭出帐,集合了两千士卒,命他们各持一面大红旗,到营前排开阵式不停挥舞;又令一千名军士擂鼓鸣金,齐声呐喊,恍然间,周营内惊天动地,山崩地裂一般。

子牙见杨戬加此,不知其故,杨戬这才对子牙说道:「高明、高觉二人,乃是棋盘山桃jīng柳鬼,她们托轩辕庙二鬼之灵,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

我用红旗招展,乃使千里眼不能观看,金鼓齐鸣,使顺风耳不能听察,只有这样方能瞒过她们。

」姜尚心道,原来如此,商营中竟有这等异人,怪不得我军行动,袁洪了如指掌,赶紧问道:「既然如此,此二人妖法如何能破。

」杨戬道:「请元帅命人往棋盘山,掘断二妖之根,用火焚烧;再把轩辕庙二鬼打碎,二怪自然除去。

」子牙听说,乃命李靖带领三子往棋盘山而去。

(17)李靖父子带领一千乌鸦兵去棋盘山已经四天了。

这几日周营高悬免战牌,子牙等人在营内为龙须虎和龙吉公主,以及其他死难兵将举行了祭奠仪式。

袁洪得知这一情况,也偷偷将几位弟兄的遗骸送回了梅山。

两家阵营经过连日几场厮杀,都是伤亡惨重,将士们觉得应该将息些时日,袁洪自梅山回来后,也一时想不出一举消灭周兵的良策,因此双方都不急交战。

袁洪每日只在营中和常昊、高明、高觉三妖饮酒作乐,偶尔还不带一兵一足外出打猎嬉戏。

这日,袁洪想起向导官曾经说过,距营东百余里,有一处温泉,长流不息,四季温暖,而其水可以去腐疗伤,曾建议袁洪派人取水备于营中,以作使用。

袁洪当时心想自己到此,消灭周军只在指日之间,何需备什么疗伤之物。

更何况人马损失都是他商家天子的事,与我无干,因此未曾听言。

这时气闷,想到此处,便觉得是一处好耍的所在,连忙叫来常昊三人,出营往东而去。

四妖驾一阵风,在空中飞不到一刻,果然看见不远处,团团白雾从一条深谷中升腾而起,再近些又听到潺潺水声,四妖收起法术落下地来,沿着水声走不出百步,果然见山林间有一方巨石,一股泉水从石中涌出,汩汩有声,濛濛如烟。

泉下接连三潭,浪白似雪,水青如玉,树荫影映之下,显得格外清幽宁静。

高觉跑过去试了试水,果然似春日暖阳。

欣喜之下一面招呼他人,一面除去衣裳投入水中。

袁洪等人依次下水,温暖的泉水拂在身上,只觉得心畅身舒,多日疲惫烦闷一扫而空。

四妖在潭中畅游多时,高氏姐妹还在打水嬉戏,玩的十分有趣,袁洪常昊则游到潭边水浅处歇息。

常昊偎进袁洪怀里,两臂环在他颈中,送上一个香吻,说道:「袁大哥,你看这儿山林虽美,比梅山却相差甚远。

想从前,你我兄妹七人,或在山顶仰采日月,或在林间俯看闲花。

无聊之时,大家一起欢笑歌舞;高兴的来,小妹与你伺候枕席,整日里何等逍遥快活。

你又何必听那九尾狐狸之言,踏尘入世,搅这一池浑水。

管它人间商亡周兴,四季冷暖,我们只在山中享乐,如神仙一般。

袁大哥,不如我们今日就回去梅山吧!」袁洪本来心烦,常自沉思,自己枉称梅山七圣,如今却屡屡在姜尚这老儿手上,败阵丧友,损失面目,xiōng中实有不甘。

这会听常昊言语,却像是责怪自己好色贪功,本想发作,却见常昊一双妙目看着自己,明白她只是想和自己长相厮守罢了。

山中日月虽然自在无拘,但英雄儿男岂可半途而废、临阵脱逃。

妲己所说接掌天下只是后话,而众位弟兄大仇焉能不报?常昊见袁洪若有所思,怕触怒于他,也不敢再说,只是许久不曾游动,水中热气蒸得她口干舌燥,心如火烧。

常昊一只手滑进水里,顺着袁洪强壮的肌肉摸到他两腿之间,触到那根bàng子烫如烙铁一般。

常昊潜入水中,双手握住袁洪肉bàng,张口含住龟头,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常昊全身,她只觉得自己体内血液沸腾,比这温泉水还要热几分。

常昊吞棍吐bàng,每一次都有新的热气注进她的体内,这些热气化身成千百条虫儿一齐往自己胯间爬去,这些虫子在那个洞中狂噬,抓又抓不着,抠又抠不出,阵阵奇痒令常昊几近疯狂。

她从潭底摸起一块粗糙的石头塞在身下,一边吞吐着袁洪的肉棍,一边摆动pì股把yīn部在石头上摩擦。

高明高觉看见袁洪身边少了常昊,又看见水底人影晃动,知道他们正在做好事,姐妹二人也牵手走了过去。

袁洪靠在岸边,享受着常昊的chún舌,但他的脸上却表现的很平静,他对高明说道:「咱们出来的久了,营中可有动静。

」高明回答:「适才我刚刚看过,两边阵营都没甚异常。

倒是这里水下动静不小。

」袁洪哈哈一笑,招呼二妖左右坐下,问起她们究竟是如何得此异能的。

高明娇笑一声说道:「我二人生长在棋盘山己不知有多少年,原本只是寻常小妖。

后来一次我们到山顶的轩辕庙中玩耍,见那里立着两个真人大小的鬼使石像,也不知何人塑造,毫发俱现,四肢齐全,连胯下那根东西也做的惟妙惟肖。

他们身旁立着牌子,分别标了名姓,一唤千里眼,一唤顺风耳。

」高觉接口道:「我们姐妹一时贪玩,也不怕亵渎神灵,就在庙里,用那塑像上的男根玩了些颠鸾倒凤的把戏。

不想竟玩的是浑身舒泰,像上瘾着迷一样。

从那时起,我们便经常去庙内玩耍,天长日久,却发现自己有了这奇怪本事。

」袁洪点头道:「这怎么是奇怪本事,这是安邦定国的好本领。

当时你们和庙中石像是怎么个颠鸾倒凤,怎不给我演示一番?」二妖自然明白袁洪之意,乃撒娇道:「我二人和那石像玩耍,用的乃是他们胯下之物,如今元帅胯下有常姐姐享用着,我们怎么演示呢。

」袁洪道:「你我又非常人,哪有不够用处,别说你们三人,就有十女,我也玩得。

」袁洪说完拿出自己兵器,只见他把黄金棍往腰间一担,那棍子立时化入肉里,跟着两头从腰肋生出,长成两条乌黑油光,青筋bào露的肉bàng,穿出水面,如儿臂一般长短。

高明高觉眼见心喜,各握一条爱不释手,二人分居袁洪两侧,抓住棍梢就往胯间yín洞里chā去。

这一chā之下,袁洪立马觉出这两姐妹不同之处,高明的肉缝中温软如绵,chā在里面如坠云端,她虽然外表开朗明艳,动作起来却总带着娇羞含蓄;高觉的密壶层峦叠嶂,外表楚楚动人,似是弱不经风的她,肉bàng没chā几下,就整个转了性子,身体摆动起来如狂风摆柳,雨打荷花。

高觉身材秀气玲珑,xiōng前一对椒乳不如常昊和高明丰满,但妙在挺拔,乳晕几无,中间粉嫩一点,如花蕾初绽。

这时候随着她腰身摆动,xiōng前如跳动着两只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见自己表情,乃是背对袁洪趴在水中,却因此把一lún如桃美臀展露的更加诱人。

水位深浅正好没到二人结合之处,高明身体前扑后坐,xiōng前嫩乳甩动,拍打着水面啪啪有声;臀后却推出层层水浪,环环涟漪。

在美臀正中,一朵太阳菊忽近忽远,像是对袁洪欲拒还迎,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贴着袁洪身子爬出水面,再两腿分开往后一坐,被舔的坚硬如铁的肉bàng带着一股温暖泉水,推进了常昊yín肉深处。

一条油腻香舌探进袁洪嘴里,袁洪挺舌接战,两条舌头如战场上枪矛交错,缠打在一处。

袁洪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他轻舒长臂,一手握住常昊湿发在高觉xiōng前抽打,一手摸上高明后身,手指径往她后眼里chā去。

温泉白雾中,四条赤裸胴体交合一处;斜阳射下,一片浪语yín声回荡林间。

往日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恒的宁静,连周围的动物也被气氛感染地躁动不安,潭边这从未见过的画面,吸引着无数的目光,树木掩映背后传出阵阵虎啸猿啼。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袁洪等才云收雨歇,天地万物也归为平静,只有女人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沿着水面漾出,衬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籁无声。

只听高明的声音说道:「袁大哥实在了得,干得小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样。

」高觉嗯了一声接道:「我也和姐姐一样,感觉身子里全没了水分,这会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常昊听她姐妹言语,出声讥笑道:「好不经用的两个浪蹄子,这才做的好大功夫,就把你一个个累的失了魂似的。

日后指望你们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怕是要不几天,你们就真的油尽灯枯了。

啊~妹妹快看你的脸。

」袁洪听到常昊这声惊呼,也赶紧从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惊恐不己。

高明高觉原本美如青春少女,脸上皮肤水嫩柔滑,这此刻显得干涩暗淡,眼角额头渐渐生出皱纹,且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脸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觉只觉得周身不适,干燥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是风干脱水一样。

姐妹二人难受的满地翻滚,想要张口喊叫,喉咙里却只发出沙哑嗓音。

二人趴进水里,拼命喝水,却丝毫没有缓解难当的口渴,而且这渴不只在嘴里,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感觉到渴。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出现在高明高觉的脑海当中,难道是有人挖断了自己的灵根!高明赶紧瞪大眼睛往棋盘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说是千里之外,就连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高觉也是一样,两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杂。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明高觉,片刻之间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变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

人类用一生经历的从年轻到衰老的过程,高氏姐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经历了。

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奔跑在烂漫山野,享受着艳阳秋风的快乐jīng灵;而就在她们遇上金大升和杨显,并跟随他们下山之前,她们甚至连纣王、妲己、姜子牙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

而现在,她们只不过为了一时贪欢,错误的陷入了一场混乱,又错误的选择了一种坚持,就这样命运随之改变,生命因而终结。

就在四个人刚刚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觉最终化成了两块枯木,随着温泉流水慢慢漂远。

看着「它」们逐渐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刚才对袁洪说过的话。

她的心中对自己问道,我们下山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感觉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

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

她听到袁洪咬牙说道:「定又是姜尚老儿的把戏,看我如何让你全军覆没,将你碎尸万断。

」(18)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

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

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还悬着一个大葫芦。

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

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

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

袁洪心内计较,不管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

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客。

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xiōng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袁洪一听此话,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人造成?」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申公豹又是一阵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

「元帅息怒。

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灵。

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

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

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却是受之惭愧。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为当朝国师。

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邀了三位道友,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

」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

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

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

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

酒席宴罢,天色己晚。

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

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

心中虽然奇怪,但脸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

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

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

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

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

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

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

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

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

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

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并没有多问。

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

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哪里?」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边帐中正是袁洪。

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sāo,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

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

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

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

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

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chún,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乳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yín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阵猛抽。

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阳具顶进了常昊咽喉。

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

申公豹长长的肉bàngchā入之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pì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bàng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jī蛋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

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

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chā进常昊的yīn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yīn户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yīn户,把她的pì股转了过来。

常昊却用手挡在秘xué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chā进yīn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

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

嘴中讥笑:「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为袁洪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把你这痴情的sāo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龟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19)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是,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是长度却小有可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

申公豹的yīnjīng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yīnjīng,最好一刻也不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chā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

伴随着两个肉体结合的碰撞声,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交叉用力,银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变成困难的喘息和沙哑的呜咽。

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肉欲渴望的神情让他满足,让他兴奋。

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魂深处的堕落。

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yín荡,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得更加yín荡。

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pì股主动的迎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

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

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圣母在纵乐交欢,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

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裸,各据位置压在一件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毛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吮吸着虎鞭;龟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yīnjīng一样,往自己私处chā送;而刚刚出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毛绒绒的前腿,在自己xiōng前按摩乳房和乳头,看她臀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舔着她的蜜洞。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yín荡的一面。

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

他朝三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但金灵圣母却阻止了他。

武当圣母说道:「元帅莫怪,我们这只小猫儿脾气很大,他在跟我们欢好的时候,是不喜欢有别的男子接近的。

不过元帅真的想看,或者想加入我们的话,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要委屈元帅了。

」袁洪忙问是什么法子,金灵圣母道:「元帅跟我们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不讳了。

元帅来自梅山,根底如何,我们也都知晓,我们姐妹也非人类,所以元帅也不用顾忌。

如果元帅想要过来,最好变回原形,这猫儿虽然对人防范,但对你我……却是不防的。

」袁洪一听金灵之言,放声大笑。

「好个狡猾的金灵圣母,我看不是你们的虎相好防人,是你们自己只喜欢与兽为伴,不愿跟人亲近吧。

」金灵和武当没想到袁洪一眼看穿了自己癖好,窘得自己满脸羞红,不知如何说话。

好在袁洪并不继续嘲笑,只是低吼一声,果然变回原形。

金灵武当二人一看眼前这只强壮的白猿,立刻满心欢喜。

只有龟灵一人正用虎尾自慰的酣畅淋漓、忘乎所以,根本无暇顾忌身边的事情。

金灵圣母首先离开虎口,爬到袁洪胯下,一根比虎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肉bàng已经傲然挺立,金灵圣母对袁洪报以一笑,毫不客气就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袁洪这才注意到,金灵圣母有着一对非比寻常的豪乳,而且皮肤白里透红,感觉像是刚刚从热浴盆中走出。

现在金灵圣母正用这对美肉,夹着嘴中包裹不下的肉bàng。

金灵圣母在舔弄龟头的同时,还不断用双峰磨梭着,并且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脸的幸福,好像能够为面前的男人服务,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

显然,这个女人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钱。

武当圣母看金灵和袁洪玩的高兴,心中也想尝试下新鲜的感觉,可又舍不下嘴里的虎鞭,于是灵机一动,身子跨过老虎身子,把pì股翘到了袁洪脚下。

袁洪看武当胯间己是一片泽国,yínxué中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

袁洪伸出两个粗大且长满硬毛的手指,一前一后chā进了武当的yīn户和后洞。

毛刷子一样的手指,进入到皮肉娇嫩的身体内部,武当圣母感觉到了异乎寻常的刺激。

一声长长的呻吟,把她身体和心灵的满足表达无遗,她以人类女性的快感,连接起了一虎一猿两个野兽的躯体。

武当圣母的呻吟感染了龟灵圣母,她不再满足于虎尾的感觉,而是渴望更真实的chā入。

龟灵圣母翻身而起,从武当圣母嘴中抢过虎鞭,塞进自己的体内,滋一声轻响,yīn道里的汁液被粗壮的虎鞭挤出,溅的武当圣母满脸都是。

这正是武当喜欢的感觉,她伸出舌头在龟灵圣母和老虎身体结合的地方舔食,时不时的也会舔弄一下老虎的pì股,或者龟灵圣母的乳房。

金灵圣母此时爬上了袁洪的身体,把已经舔的沾满口水的yīnjīng坐进了自己yínxué,xiōng前的丰乳摩擦在袁洪结实的肌肉和粗糙的皮肤上,手臂环抱在袁洪背后,长满长毛的阔背像一张毯子给金灵带来了温暖;她像是一个依偎在丈夫怀中的新娘,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面前这只巨猿献上了温柔一吻……皎洁的月色就像商营中几个女人的情怀一样温柔,它穿过树梢,用细腻的小手抚过岗楼上昏黄的灯火,抚过营帐前相互依靠摆放的短弋长矛,抚过巡营哨兵行进中微微抖动的盔甲,所有的这一切,在月色的眼中都一样安详宁静,不带半分杀伐戾气。

若有若无的交合之声,变成月光下、军营中最动人,最优美的夜曲,男人和野兽的嘶吼、女人的呻吟与喘息,所有这些跟浴血的沙场全不搭调的音响隐隐幽幽从枪林箭丛中飘出,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好像夜空下没有战争,只是场清梦。

在这场里,商营中的将士们,有的只是默默倾听,有的不禁泛起幻想。

两座大帐中,一个男人,两头异兽,四个女妖,他们是这场梦的演绎者,而且表现的都很尽职。

而袁洪和白虎已经有了默契,三个女体在它们的怀中颠来倒去,极尽放浪能事;申公豹和常昊,一个用对方发泄体内的肉欲,一个借对方排遣心中的怨嫉。

无以数计的交合碰撞,无以数计的高cháo迭起,替代了计时的更漏,把夜风清凉改写成旭日东升。

申公豹起来的很早,尽管如此,他还是发现常昊已经离去。

他明白昨夜的彼此,只是相互借用而已,他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花费心思——今天,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了。

在袁洪的帅帐中,所有的将官齐聚一起,另外还有申公豹和金灵圣母三人。

申公豹虽然贵为国师,但在军营之中,袁洪是主,自己是客,因此只带同三位圣母站在下方。

在昨天饮宴当中,申公豹已经向袁洪透露过自己的计划,这时候袁洪便请申公豹向其余将官正式传达作战计划。

申公豹把众将分为四拔,分别由三位圣母和袁洪常昊带领,他们各自的任务是,三位圣母带领的人马分先后包围东、南、北三方诸侯的大军,但是,围而不合,放开缺口,好让他们向周军救援;最后,由袁洪常昊带领大军挑战周军,以期将武王部队分而划之。

而申公豹自己为自己安排了一项最为关键的任务,但为了保密,他并没有向全体将士透露这个安排。

各项任务分派己定,下面有将官提出疑问,商军虽众,但要兵分四路,其中三路还要实施包围,恐人力有所不及。

申公豹微微一笑,解下腰上的葫芦,放在帅案上道:「兵员问题不必担心,我这葫芦里装有神砂,倒出来见风化形,雄兵何止千万。

」申公豹的想法是,自己和三位圣母来到商营,姜子牙绝不知情,当他接到其余诸侯救援,他必以为商军人少势弱,围困之势须臾可解,这样姜尚就会派出手下弟子带兵驰援,希图速决。

这时候,袁洪常昊亲临前阵,姜子牙必倾巢而出,然后袁洪且战且退,将姜尚引离营盘,接着,由申公豹亲自出手,潜入防卫空虚的周营之中刺杀武王。

(20)三位圣母各带商军将领,统率「尘兵」,分道朝三路诸侯开去。

袁洪不住称赞国师妙计,又感谢他搬来三位圣母援手。

申公豹笑道:「铲除武王、姜尚是你我共同心愿,何须感谢。

若说要感谢邀来三位圣母,你还是感谢我的坐骑好了。

请动三圣下山,可全是它的功劳。

想必昨夜,元帅已经有所知晓了吧。

」袁洪听此言哈哈大笑,心中不禁回想起昨夜情景,三位圣母的确是很喜欢跟动物在一起,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变回原形才许亲近了。

看着不远处三位圣母各踞坐骑,带领人马的威风样子,哪里看得出那仙风道骨的外貌下有着说不尽的yín荡风sāo,净洁无尘的道袍中裹着的是放浪形骸。

一个多时辰之内,姜子牙分别接到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的救援,都说自己遭到围困,形势危急。

姜尚马上派出韦护和武吉各领人马前去解围。

又过半个时辰,北伯侯崇应鸾也派人救援,说道商军不计其数,且有一个法术高强的道姑参战,不得己姜尚只好派杨戬分兵去救。

因哪吒父子四人往棋盘山破高明高觉未回,杨戬一去,除子牙自己和尚未痊愈的雷震子,周营中再无有道法之人。

姜尚心想商军怎有如许人马,只觉事有蹊跷,但其他三路诸侯处都不能不救。

待杨戬走后,子牙立刻吩咐营中加强戒备,小心防范。

忽然营门来报,商军大元帅袁洪、大将常昊带领人马营外五里摆开阵式,指明要丞相出战。

姜尚命大将军南宫适留守营盘,只带五千人马独立出寨迎敌。

姜尚出战后,大将军南宫适来到王帐,向武王禀报情况。

武王听四路诸侯同时受敌,又知丞相特别嘱意营中防范,心想,相父定是怀疑敌军会有劫营之举。

于是吩咐商王后为自己披上战甲,率同南宫适亲自巡查各处。

当武王巡到后营时,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雷震子,武王连忙过去相扶,问起为何不在帐中休息。

雷震子告诉武王,虽然自己伤势还未全好,翅不能举,法不能施,但所中之毒已基本清除,行走腾挪并无不便。

当前面临大敌,自己如何能在帐中安坐。

为了安武王之心,雷震子说完还特意舞了几下黄金棍,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可武王却坚持要送雷震子回帐休息,二人正争执之间,却听到半空中一阵冷笑。

众人急忙抬头,只见一个中年道人,骑着一只白毛猛虎从天而降。

那道人落地之后也不下骑,朝武王打个稽首,说道:「好一个兄弟情深,不愧是满嘴仁义道德,自诩正派之辈。

」雷震子听此人出言不逊,是敌非友,赶紧挡在武王身前。

南宫适倒不敢是贸然无礼,他也把身子护住武王,对那道人客气道:「敢问道长何人,来自哪座仙山,到我营中有何见教。

」那道人跳下坐骑,往武王走近两步,把手中拂尖面前一甩,说出五个字,贫道申公豹。

雷震子南宫二人一听,面前这人竟然是商纣的国师,屡屡跟姜丞相作对的申公豹,知他来意不善,南宫喝令一声,四下军卒分作两班,一班把申公豹围住,一班护住武王。

雷震子举起手中黄金棍朝申公豹打去,但他毒伤在身,如何是申公豹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申公豹迫得左支右拙,而申公豹却是好整以暇,一付不把面前众人放在眼里的嘲弄模样。

南宫适见雷震子独立难支,遂举鎏金镗上前助战,却听一声巨吼,一头白毛吊睛大虫拦在面前。

南宫适虽然不敢怠慢,心中倒也不惧,一柄鎏金镗使开来左冲右突,把那大虫困在当地,但如此一来他自己也势必不能相助雷震子。

眼看雷震子大气直喘,动作越来越慢,申公豹手中拂尘往他面前一扫,雷震子只感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身子顿时无力,一跤栽倒在地。

四周兵卒纷举兵器来刺,雷公豹也不隔挡,说一声少陪了,接着一个纵身跳出圈外,落到武王面前。

武王举手中剑挺身便刺,申公豹将身子往中一闪,脚下转两步来到武王的身侧。

武王应变也快,剑招未老变刺为扫,跟着砍向申公豹肋下。

申公豹双腿往空中一拔,跳起一丈有余,跟着借下坠之势挥动尘柄往武王天灵盖砸下,武王举剑相隔,却不妨申公豹拂尘倒卷将剑缠住,他人未落地,空中右腿弹出,奔武王心口踢来。

这一下来得迅猛,武王未能躲过,整个身子向后倒去,申公豹一抖手,把拂尘卷着宝剑掷出。

那宝剑破空而至,眼看就要chā进武王身体。

忽然两道红光闪过,两件东西落在武王左右,那宝剑正从当中落下,只听得当呛一声,宝剑直直chā入地里,武王却己不见踪影。

申公豹凝神一看,那地面chā着两杆一尺来高的红旗,没等看清旗上花纹,两旗向外分卷,白光闪动,一员大将骑一匹白马,挺一杆亮银槊,从旗门中奔出。

这人槊尖往申公豹一点,大喝一声:「何方贼人,敢伤我主。

」申公豹细看来将,只见此人穿一身银甲,背chā五色小旗,生得面如冠玉,眉宽口方,耳边别一朵粉色英雄球,手中槊头上也缀着一朵粉球,下挂粉带金铃。

申公豹心想此人好生模样,正待询问,却听铃声一响,槊尖己奔自己面门扎来。

申公豹暗笑,你兵器上缀了声响,如何能偷袭得人,身影一晃举拂尘相隔。

他却不知面前此人槊法娴熟,又天生自负,是以故意在兵器上挂上金铃,乃轻敌自诩之意。

几个回合之后,申公豹也发觉来人不善,自己在步下应付大有吃亏,于是召开坐骑,两人两兽战到一处。

酣斗良久,那白马将军知道申公豹厉害,心想不用法术势难取胜。

乃虚刺一招,拨马回撤,申公豹一夹虎腹紧后追来。

走了不出五步,前面人左手一挥,两杆黑旗chā入地上,跟着纵马往旗中穿过,只一晃竟不见了。

申公豹微一错愕,胯下白虎却惊觉地往前一纵,回头看才发现那位白马将军从刚才地上两杆红旗中穿出,挺槊刺来,若不是白虎灵性,自己己被刺上。

申公豹再看地上所chā旗门,忽的想起一人,于是哈哈大笑道:「洪锦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正是原商朝三山关总兵洪锦,后来征伐西歧,被龙吉公主所擒后投归西歧,并由武王与姜尚同保大媒,促二人结为连理。

出兵伐纣以后,武王派她夫妻统率佳梦、三山两关人马,整备军粮物资,龙吉公主为三路押粮官,洪锦为四路押粮官。

洪锦不知面前此人是谁,但既然被对方道出自己名姓,也就不再隐瞒,乃冲申公豹说道:「既然知我是谁,还不快快自缚投降。

」申公豹不答反笑,满脸均是嘲弄的神情。

洪锦大怒问他所笑何来,申公豹说道:「我笑有可怜之人,不知自家丑事,反在这里强逞英豪。

」洪锦听他言有所指,忍不住又再追问。

申公豹便把龙吉入山采药,被朱子真所jiān,后来为雷震子治伤又自行失节,再后来自感有愧阵前自尽等事添盐加醋说了一遍,只听得洪锦脸上变色,浑身颤抖,双手几乎握不住兵器。

躺在一旁的雷震子适才被申公豹迷倒,这时正渐渐转醒,听到申公豹描述龙吉公主为他治伤的经过,心中百感交集。

因为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当时的情景雷震子完全不知,虽然吴珑曾在战场上大张其事,但姜丞相事后下过严令,任何人不能议论流传猜测,因此直到此刻,雷震子还是曾次听说,申公豹之言虽然有些不尽不实,但事情经过却不像杜撰出来。

一时间,雷震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偷偷看了眼呆在那里的洪锦。

听到后来,洪锦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头都变大了一般。

对面前这个道人所说的一切,他已经分不出真假,更不想去分辨真假,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让面前这个讨厌的人闭嘴。

洪锦大喊一声,运动真气,背后剩下的小旗腾空而起,旋又落下,按五行方位chā在申公豹身周。

洪锦催马直入旗门,申公豹晓得这旗门遁的厉害,一见洪锦消失,不知道他将从何处奔出,马上全神戒备,以防措手不及。

南宫适召集营中将士把旗门阵围了个水泄不通,适才武王被洪锦救出,此时也来到阵外。

上万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阵中心申公豹的身上,过了有半盏茶时候,始终不见洪锦杀出,正当众人揣测之时,申公豹正前方两面黄旗中金光一闪,洪锦冲杀出来,直扑申公豹。

申公豹一直以为洪锦会从身后身侧杀出,不想却从正面杀来,虽已经小心提防,还是被弄了个手忙脚乱。

但申公豹毕竟了得,加之胯下坐骑灵性非常,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这必杀的一记。

洪锦不能一招制敌,也不恋战,转眼又消失在另一面旗门之内。

接着洪锦在旗门中来回穿梭,忽左忽右,瞻之在前,乎之在后,而且每次出现都只使一招,不成功便消失不见。

二人杀了数十回合,申公豹早己恼羞成怒,四周众目睽睽,他只觉自己被耍猴一般。

申公豹往白虎额头上拍了三下,那大虫脚下生出一片白烟,随即升到空中。

望着下面戟指大骂的洪锦,申公豹在空中狂笑道:「洪锦小儿,你好好的天朝总兵不做,却弃明投暗,降贼附逆,如今怎样?只落得上不能阵前捉将以谢王恩,下不能保妻小以全家事。

你活在人间还有何益,不如自己了断了干净。

」申公豹一席话只说得洪锦心中百味陈杂,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反复回响,国恩难报,家丑难遮,了断干净,了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