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纣(11-15)(1/1)

(11)原本是袁洪见久战无功,意欲夜劫周军大营,哪知姜丞相料断其谋,暗自排兵布阵,反将袁洪等杀得大败。

姜尚心知,此战虽可获胜,势必不能生擒三妖,于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钱演算一课,得知逃敌会往东北而去。

乃密嘱雷震子、郑伦二将:「明日天光时分,妖jīng该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困乏他们定会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领命,早早来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

一夜无话,到天色微明,果见两个妖jīng蹩进林来。

雷震子立时就要动手,却被郑伦拦住。

郑伦小声说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来,必心中警觉,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等他等放松大意之时,我二人再从上下杀出,定能一举功成。

」雷震子听郑伦之言有理,只好耐下性来观察,见二妖果然上了一块大青石,只是并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浑天胡地起来。

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炼,只七岁时曾下山救父,当日而还。

第二次下山之后,又一直呆在军中,加上面貌凶恶,无人敢与之亲近,这男女之事从未有过。

此时雷震子十六七岁年纪,正是懵懂初开、血气方刚之时,第一次看见男女欢好的场面,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张蓝脸涨的几乎成了紫色,胯中阳物坚挺的尤似手中黄金棍。

到后来,听那吴珑呻吟婉转,荡气回肠,急得百爪挠心,喘气出声。

要不是戴礼吴珑那边也正干的投入,定会败露形藏。

而走脱了妖jīng事小,有违军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样,郑伦也没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对儿yín男浪女。

比起少不更事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郑伦当然早有经历,只是隔得远些,并看不清戴礼舌头的厉害,还只说是吴珑风sāo,被人品玉竟能反应如此强烈。

郑伦看得一会,也有些心旌摇动,元神难守,见旁边雷震子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动静越来越大,难免被妖jīng发现,不如趁现在下手是正经。

郑伦轻拽一把雷震子,让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后也潜身形移到妖jīng近处,对着戴礼哼一声,喷出鼻中两道白气,雷震子又从空中落下来,一棍结果了戴礼性命,算是让这妖孽做个回风流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着也结果了吴珑,可眼见吴珑脸红耳赤,气息撩人,感觉心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又见吴珑身后喷水一般,雷震子虽不知彼为何物,但总是女人yín浪才有的东西。

雷震子盯着吴珑身后一片狼藉,手提金棍心想打是不打。

郑伦久历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吴珑yín心似渴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郑伦走到吴珑身前,对吴珑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时心如火烫,欲望难消,而我们此来必要结果你性命,你也知晓。

不如我教你一条生路,你过去将我们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劝说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

」吴珑听郑伦这样说法,看看那边青石上戴礼尸身,心想既死不能复生,倒不如先应下他们,等到解决了两腿间这股子邪火,身子有个恢复,再设法报仇也不迟。

拿定主义,吴珑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觉得他凶恶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显得英武不群。

吴珑在心中骂道,真是yín荡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欲难遏,却还要找什么借口,明明想要敌人身子,还说什么报仇。

郑伦看吴珑并不回答,却双眼看着雷震子,脸上红cháo一现,知道她己是默认首肯了。

郑伦哈哈一笑骂道,还不快爬过去。

吴珑生气瞪了郑伦一眼,可还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jīng这般听话倒也好玩,学着郑伦的样子命令着吴珑,爬近些,跪好,打个滚,转过身子,腿分开,pì股翘起来我看,吴珑一一照作不说,还笑靥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动腰身,摆出诸般下贱动作讨雷震子欢心。

雷震子见妖jīng私处血肉模糊,十分难看,忙叫过郑伦来问。

郑伦看看吴珑,又看看戴礼嘴上,方知吴珑刚才为何爽的那般惊动。

心中暗想这妖jīng当真下作,玩的如此狂乱,看她这烂洞,虽说自己不想chā它,但手中金刚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

郑伦怕吓坏了初见女人身体的雷震子,对他说:「女人私处并非生就如此,只是这妖jīng适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这等怪样。

」雷震子听完不禁称奇,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yín贱之人。

郑伦说道:「普通女人哪里能yín贱至斯,纵有yín心,没有这旁门左道之术护持,这样搞法,早就一命归西了。

看她被作践得几无人形,却还是一脸风sāo,若不是天生贱骨,普通妖jīng也到不得这个程度。

」吴珑听他二人对自己品头论足,戏弄笑骂,心头愈发生出春意,反希望他们羞辱得自己再狠些。

忍不住嘴上骂道:「你二人也是周军大将,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边耍嘴,还不快来干老娘。

」雷震子听她此话,大吼一声无礼,把黄金棍横担抵在吴珑后股,稍一用力,只听得「卟」的一声,半尺来长一截棍子捅进了吴珑下身。

吴珑闷哼一声,双手吃力不起,一头扑倒尘埃,弄得满脸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搅,吴珑在地上只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享受非常。

只是那妖jīng下身流出许多水来,粘满在黄金棍上,初升朝阳下闪闪发光。

这水似乎有些怪异,浸泡得少时,原先烂如血洞的yīnchún慢慢伤愈,又恢复出本来模样。

郑伦与雷震子也不知这是何等妖法,只觉得新鲜有趣。

郑伦对雷震子说:「看这妖法奇怪,不妨未将也来一试。

」说完把手中金刚杵往吴珑菊门处chā进。

这杵按三界三才之说,顶上有三棱拧成钻头形状,后有三截圆鼓粗细不等。

若在战场之上,郑伦这杵可轻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断筋折。

此时chā进肠子里来,吴珑虽有法力护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气,不敢教后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吴珑皮肉虽然疼痛,但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黄金棍金刚杵两件神器一头chā在自己羞处,一头握在杀死情郎的仇人手中,无以复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织在一起,在体内升腾成畸形的快感,摧发了新一lún的高cháo。

吴珑张嘴叫着:快给我吃,我要吃。

雷震子并不明白她的意思,郑伦接过雷震子手中金棍,让他站到吴珑面前去。

不等雷震子站定脚跟,吴珑一把掀开他战裙,扯下了他的裤子。

雷震子胯下之物与别个不同,和他面皮一样,本也是蓝靛之色,这会血气聚凝,吴珑掏出来的竟是一支胀的紫红发亮的乌金棍。

吴珑握住雷震子阳物,嘴吸舌舔,深吞浅吐,似是在品尝天下第一美味。

吃得一会,肉bàng从前到后已经粘满口水。

雷震子看吴珑容貌娇媚,眉带意,眼含情,腮绽桃花,口吐芝兰,心痒之下扶起自己肉bàng,在吴珑脸上左右抽打起来,每一接触,上面口水便牵出长丝。

吴珑见雷震子如此,并不着恼,反直腰挺xiōng,把一对肉nǎi送到雷震子胯下,让他「挥鞭」来砸,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下身越积越多的痛苦,宣泄心中撵之不去的情欲。

毕竟还是第一次与女人交合,吴珑yín贱浪荡的表现让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chā得百十来下,就一泄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

吴珑感觉到嘴里的异样,连忙张口吞咽,浓稠的液体不断贯进吴珑胃里,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复一挺身阳物再次chā进吴珑咽喉。

雷震子觉得看吴珑吞jīng有趣,又不停抽chā,在吴珑嘴里接二连三发射,却不知道这童男之jīng对妖jīng来说正是增补元气的灵丹,更何况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jīng元更比凡人有效,吴珑只吞得两次,就感觉周身舒泰,体力渐增。

三人又做得多时,吴珑心意己满,神智复元,斜眼注视戴礼的惨状,暗将体内毒液运到齿尖,见雷震子又是一bàngchā到深处,乘势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极乐之时,哪防备大祸临头,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连忙双翅展开往后飞起,若不是拔的迅速,胯下活儿早齐根没了。

郑伦听雷震子惨叫,知道吴珑作祟,也不分说只重手一按,金刚杵整根贯入吴珑腹中,又从前xiōng穿膛而出。

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动风雷双翼,口一张吐出道闪电打在黄金棍上。

吴珑只觉全身一麻,下身喷出一柱yín水,接着被烧成了一截焦碳。

杀死了吴珑,雷震子只觉天旋地转,遂坠下云头。

郑伦跑到身边,见雷震子脸色发黑,牙关颤动,不知道中了什么招数。

郑伦情知事急,忙唤出火眼金睛兽把雷震子驮在背上,转身来取二人兵器。

正在这时,林外转进两个人来,一个高大魁梧,面如熟钢,鼻悬大环;一个身形略小,面如敷粉,海下一部长白胡须,最奇怪是二人都是头生双角。

这二人看见戴礼和吴珑尸身,同时惊呼,又看看郑伦和雷震子,二话不说抽出兵刃,一举三尖两刃刀,一举两柄短戟,发了疯一般朝郑伦杀来。

这二人不是别个,正是牛jīng金大升和羊妖杨显,他们早先时候从纣王那里领了虎符战策,却不另带人马,只二人架一阵烟雾前来孟津,适才行到此处,忽见一人背生双翼飞在空中,因此上收了遁术过来看个究竟,不想却看见同伴被杀,心中恼恨无以言表,只想速速结果了面前之敌。

郑伦看来敌凶猛,忙催金睛兽驮着雷震子先走,那灵兽听了主人命令,两只后蹄在石上磕得三下,足下生出烟火,架火遁去了。

郑伦转过来想从吴珑身上拔出兵刃,但为时已晚,更不及喷出鼻中白光,早被金大升一刀挥成两段。

(12)杨显见金大升斩杀了郑伦,另一员敌将又追赶不上,于是对金大升道:「那贼虽然逃了,但看他模样定是中了吴妹招数,想必也活不久长。

我二人还是速速收拾了同伴尸身,去找袁大哥商议为是。

」二人计议己定,便想寻两棵大树来做成棺椁,不想不远处,正好有两棵合抱大松并排而生。

金大升杨显快步走到跟前,准备伐木取材,他们并不知这两棵树正是方才雷震子郑伦藏身之所。

二妖举起兵刃纷朝两棵大树砍去,却不料这两棵树却向后退了去,竟像是活人躲闪一般。

不仅如此,眼看着明明是两株古松,一转眼间却变成一株柳树,一棵桃树。

杨显心说难道周军别有埋伏,于是叫住金大升,收起兵刃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怪,还不快快现身说话,否则别怪我等手段。

」只听对面传来一阵娇笑,一个女子说道:「还说我们是妖孽,自己又是什么呀。

呵呵。

」杨显注目观瞧,见是两个长相明艳,身材高挑的女子,看上去都只二十出头年纪,说话那个有一双大眼,光闪灵动,身穿一袭粉裙;另一个梳双垂髻挡住耳朵,穿一身绿色长衫。

杨显金大升在观察二女,二女也同样上下打量着他们,完了四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这二女跟金大升杨显一样,同属妖类,这一见面顿觉彼此亲近,于是双方互道来历,原来二女是棋盘山上修炼的桃jīng柳鬼,借山顶轩辕庙中两尊神像托体得了法术,穿粉的名叫高明,是一付千里眼;着绿衣的名叫高觉,有一对顺风耳,只因耳朵生得招风,自觉不美,因此才垂发遮掩。

相识之后,杨显问起高明,你二人早在此处,可见刚才经过?高明于是把自己所见讲述一番,听到戴礼和吴珑被杀之时,金大升跳将起来,大骂高明高觉为何不出声阻拦。

高明道:「金大哥息怒,刚才我姐妹二人好好的隐身在此修炼,闭关之中连那四位何时来的也不知道,等我二人发觉,死去二位已经开始亲热,两名周将就藏身在我二们树上,我们不愿露了形藏,又不想打扰那两位道友的好事,因此只能是旁观而已。

」高觉接着道:「到后来周将杀害两位大哥的同伴,一来两次都事起突然,我二人不知如何应对;二来嘛,我姐妹虽然跟周军无亲,但与那两位也属无故,因此上没有出声也是常理,还望两位哥不要见怪。

」金大升虽觉得二女说得有理,但总压不住丧友之痛,还是气得鼻孔冒烟,不住挥拳。

高明又发一阵娇笑,两只手握住金大升拳头说道:「金大哥不要生气,现下小妹已经知错,奈何为时己晚。

救死者复生之能,小妹果真没有,但如果能让金大哥消气,小妹倒是愿意听凭吩咐。

」高明说最后四字之时,着意的低声下气,还放软了身子靠向金大升怀里,另一边高觉也拉着杨显轻声求恳,两一对xiōng脯只在他手臂上摩擦。

原来这两个女妖刚才化身为树闭关修炼,正巧雷震子郑伦藏于树冠,这就好像两个男人躺进她二人怀中一样,后来雷震子郑伦看到春宫,血脉贲张,胯下坚挺,抵在树上磨蹭,把两个女妖磨得心神摇荡,若非如此,以她二人之能,怎会发现不到雷震子郑伦出手。

到后来,lún到雷震子郑伦给二妖表演春宫,两个妖jīng只看得心向往之,要是吴珑发难再迟得一步,二妖定会现身求欢。

哪晓得突变横生,刚才还乐得逍遥的人一死一伤,这林中又来了新客人。

自打见了金大升和杨显,高氏姐妹早动了心思,这才在金杨面前摆出诸多温柔颜色,哥长哥短叫个不停。

桃jīng柳鬼固然yín荡,牛羊二妖亦非善类,见二女言情,己知其意。

杨显顺着高觉的话道:「既然你二人有意求饶,那就该自己表现表现吧。

」高明高觉相视一笑,也不见她二人动手,只在原地打了个转身,身上衣裳就化成花瓣柳叶飞散去了,只留在当地一对鲜娇玉艳的肉体。

高明皮肤白里透红,如三月桃花,酥xiōng饱满欲滴,似五月鲜桃;高觉腰肢纤细,如随风摆柳,眉目含春,似晚柳生霞。

一个增一分则胖,一个减一分则瘦,正所谓两个女儿身,别样风月情。

金大升杨显虽然刚离了朝歌,昨夜还和妲己和胡喜妹厮混,但这时见着高氏姐妹的光鲜明亮,水养颜色,还是禁不止口中垂涎,胯下生威,早把什么兄弟死难,大仇未报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用自己的阳货,把面前这对姐妹花儿捏在手中,尽情享乐。

伴随着冉冉升起的太阳,阵阵乐声从周营飘出,忽而凝重,忽而喜气,忽而威严似雷霆万钧,忽而柔善似雨沛万物,那声音几十里外都能听见,它像是一种邀请,又像是一个召唤,分布周营四周扎营的其它诸侯纷纷朝着武王大营聚拢。

按上古习俗,每次出征,军营中必设一支专门负责祭祀、乐舞的觋军。

传播四方的乐声,正是这些觋军在表演由武王的三位王弟周公旦、召公奭、毕公高新近创作的《大武》,此舞讲述的正是武王一路伐纣的故事。

除了乐舞演之外,全营其余兵士都在杀肉置酒,在营前空地排下流水宴席,说是为庆贺昨夜大捷,实则是为了召集诸侯,商议接下来的战策。

各路诸侯听说大捷纷纷表示祝贺,都道武王有道之君,自有神明庇佑;又说姜丞相神计妙算,克敌建功易如反掌。

子牙说道:「昨夜之捷,一来是商纣气数以尽,二来更有赖我王和各路诸侯洪福,三来更仰仗各位将士不畏生死,竭力杀敌。

虽然取得小胜,但所谓杀贼一千,自损八百,军中死伤士卒不说,可怜杨任大夫弃暗投明以来,曾多建战功,不想也捐躯在此,思之怎么不遗憾……」说到这里,下面诸侯始知昨夜战况何等激烈。

又有往日与杨任有旧,或感念其德行之人听闻噩耗,乃痛哭失声。

子牙等人情绪稍缓,续道:「然古来征战,总有消损。

我等既为民请命,早将自己安危置于世外。

杨大夫虽死,但为除恶而丧生,也是莫大功德,日后往生必有福报。

」子牙当然知道杨任死后,一道魂灵已经去了封神台,伐纣之后,自己就要主持封神,一路敌我丧命人中皆有神位。

只是此时封神榜未曾启封,姜尚并不知各人最终归宿,并且在场众人更多是没有仙缘之人,因此并不透露天机。

子牙做个手势,摒退场中做舞的觋军,然后借着上下同仇敌忾之势,重申纣王无道,把话题又引到如何征讨上来。

一说起纣王和妲己,各路诸侯人人义愤,其中以东伯侯姜文焕最为激动。

因其父姜恒楚,乃姐姜王后都是蒙冤受屈,被纣王和妲己害死,真所谓国仇家恨集于一身,对无道纣王,自己曾经的姐丈,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大营中正在议论纷纷,突然辕门处一阵sāo乱,一匹火眼金睛兽闯将进来。

周营众将一眼认出此乃郑伦坐骑,心中正在纳闷为何见兽不见人,那兽跑到营盘中央,突然蹬住前蹄,一人从兽背跌下地来。

子牙初见火眼金睛就知道情况有异,等看清落地之人是雷震子,慌忙抢上去看视,武王和其余将领也紧跟过来。

众人围拢当中,只见雷震子脸色乌黑,口生白沫,已经全无知觉。

众人把雷震子抬入帐中,武王见王弟受伤,伤怀之意自不同往日,连声催促丞相快想法施救。

子牙查看雷震子脉息,虽然微软但并没断绝,又见雷震子下身衣裳不整,阳根上不知被何物所伤,几个孔洞中正缓缓渗出黑血。

子牙心想雷震子和郑伦乃是奉命去阻截戴礼吴珑,见雷震子是中毒模样,又想到前时交战当中,杨戬曾用照妖鉴照出吴珑是毒蜈蚣成jīng,此时虽不明白为何伤在下处,但所中定是虫毒无疑。

子牙把看法说了出来,众人身边虽然多有法宝,但都是用来对付妖术旁门,并没有能够解除虫毒的灵丹妙药。

诸侯中有人言道:「若是中了蜈蚣之毒,在这河南之地有一种树名曰皂树,将其实烤干辗为齑粉,再用温水和之,清洗伤口可解。

」武吉也说道:「当年进山打柴,常遇这些毒虫,如果被咬,只寻些鱼腥草、蒲公英来,捣烂了敷在伤口处,也能解毒。

只不过这些方法能解的只是寻常的虫毒,雷震子师兄是被蜈蚣jīng所伤,怕未必能起多大作用。

」武王听众人献计,心想有法总比没法好,于是传令兵士有识得者,往四周山野当中寻找三位草药。

子牙也令武吉亲自带一队人马去寻,又化了一道符水给雷震子服下,为他护住心脉,暂延时日。

找草药的人马刚刚派出,营中人等正忙得不可开交,营门官来报,商军元帅袁洪搦战。

子牙一听先问,袁洪身边可见戴礼吴珑,营门官答曰不见。

子牙心想,这贼昨夜新败,今日却来挑战,倒有些胆气。

看雷震子已坐火眼兽逃回,郑伦定是不免,只不知戴礼吴珑二妖结果如何,此时不在对阵当中,说不定隐在暗处,另有图谋,需得多加小心。

于是请武王在营中坐镇,吩咐南宫适、李靖与散宜生等一旁护卫候旨,自己带领着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出寨迎敌。

(13)子牙排开阵式往对过观瞧,那边一位老将军走马而出,这正是赞军统领殷破败。

昔日子牙在朝歌为官时,与殷老将军颇有来往,因此二人面上十分客气,殷破败马至军前,兵器只挂在得胜勾上,并不执于手中。

他对姜尚拱手道:「天下百姓,皆为商民?今姜元帅,却首率诸侯,残踏生灵,侵王之土;覆军杀将,占王之城;为乱臣逆臣之尤,罪在不赦。

千古之下,欲逃篡弑之名,岂可得乎?末将劝元帅屏退诸侯,早早请降,天子或可不加尔等之罪,不识元帅意下如何?」子牙听罢尚未答话,营门中却冲出一将指着殷破败骂道:「汝为国家大臣,不能匡正其君,使之当道,今已陷之於丧亡,尚不知耻;犹敢鼓chún弄舌,於众诸侯之前耶?真狗彘不若,死有馀辜,还不速退,免汝一死!」子牙听这人说话尖刻,细看才知是东伯候姜文焕。

殷破败被姜文焕数语,骂得勃然大怒,喝道:「你父亲沟通王后,谋逆天子,已正国法。

为何你还不克修德业,以盖父愆;反逞强恃众,肆行叛乱,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家的叛逆之徒。

」姜文焕本来一直恼恨家人蒙冤,这时被殷破败一骂,哪里按得住一腔怒火,见他满面生烟,执剑大骂道:「老匹夫!想我父亲被醢,姐姐遭害,就是你们这班乱臣贼子,播弄国政,欺君罔上。

不杀你这老贼,我一家沉冤何日才能昭雪」姜文焕一边大骂,一边向殷破败冲去,殷破败不等将兵刃从得胜勾上摘下,已经被姜文焕挥为两段;破败之子殷成秀见父亲被斩,挺枪来战,只几个回合,也被姜文焕一剑刺于马下。

姜文焕连斩商军两将,正得意时却觉得腿上一阵疼痛。

不知从哪杀出一将,那人不乘坐骑,不穿铠甲,一身素白短扎衣,手提一对单耳化戟,正是化名杨显的梅山羊妖。

杨显和金大升在松林中「会战」桃jīng柳鬼,也无非是些浑天胡地的勾当,只是高氏姐妹和妲己胡喜妹相比,少了几分放浪,多了几分温柔;少得几许分裆直胯,多得几许欲拒还迎,让牛羊二怪享受了一回凡间小女儿情态。

而那高明高觉在金杨胯下lún换,被玩的倒也尽兴,之后被牛羊说动二女同来商营,适逢姜文焕斩了殷成秀,杨显欲在三军面前逞能,因此只身来战姜文焕。

杨显行在步下,比姜文焕马上灵活许多,他一戟本想来扎姜文焕心口。

但姜文焕胯下马觉得身边来人,双蹄蹬地人立起来,这才让主人躲过一劫。

姜文焕腿疼几乎落马,杨显趁势又一戟扎来,只听当一声响,从斜刺里横过一个枪尖,把杨显的短戟磕了开去。

哪吒让过姜文焕,挺枪敌住杨显,两个步下之将战在一处,一气就是十几个回合。

袁洪身边金大升看得不耐烦,又急着想杀几个周将泄愤,于是大叫一声,还我弟兄命来!挺起兵刃也杀入战团,杨戬看金大升也拿着一杆三尖两刃刀,说声有趣,跟着迎上前去。

两军主帅都下令擂鼓助威,两厢将士也跟着一齐呐喊,一时间,人声鼓声在山野中响成一片。

沙场中央,一会是杨戬哪吒合战双妖,一会是四人车lún大战,四人正杀得难解难分,忽听阵外一声炮响,原来是四运押粮官龙吉公主从三山关押粮而来。

姜尚早知再打下去,免不得两厢斗法,虽不知这二妖有何异术,但那袁洪的确是一个强敌。

不如从长计议,目下正是机会,于是急令鸣金收兵。

交割完粮草军需,龙吉公主先去王帐觐见了武王,然后又到帅帐再次参见姜丞相。

这龙吉公主虽是周臣,但乃是上天玉帝之女,身份颇有不同,因此众将对龙吉都十分客气。

大家见过面后,龙吉询问丞相正于何人交战,子牙遂命散宜生将战况简述了一遍。

龙吉听说敌人如此厉害,杨任竟已丧生,雷震子也中毒甚深,马上向姜尚请令去看视雷震子,姜尚点头许可后命杨戬带龙吉前往。

龙吉一见雷震子模样,对杨戬说道:「我有一法可将姬道兄体内之毒bī散,但想要去除毒根还需再得一味药引。

」杨戬听龙吉说完,顿时喜上眉梢,忙问道:「不知公主欲用何法,需何物做引,公主说来,我杨戬马上去办,踏遍三山五岳也必寻得。

」龙吉道:「嗯,烦劳道兄叫人抬一只大桶来,我先将殿下体内控住,以免再深入骨髓,更加难治。

至于药引,过后再慢慢商议。

」杨戬也不多问,马上吩咐兵士抬来一只大桶,放在雷震子帐中。

龙吉走出帐外将一只玉瓶交于杨戬,说道:「再烦劳道兄,把姬道兄全身衣服脱去,赤了身子放在桶里,用这瓶中无香真水浸泡。

每过一个时辰换水一次,如果换完十二次水之前,能够找到药引,那殿下的伤就能痊愈,否则……道兄,还不知道姬道兄伤在哪里。

」杨戬心想你虽已嫁为人妇,但毕竟是女子,雷震子伤处尴尬,怎好向你直言相告,但此时为了救命也只好有所不顾了。

看看左右无人,才小声对龙吉说道:「下处。

」龙吉一听双颊飞红,呀了一声道:「这却麻烦了。

」杨戬刚想追问如何麻烦,龙吉接着道:「先找到药引为是,其它的以后再看吧。

」说完让杨戬带人先回帐里替雷震子打理,自己回到姜子牙帐里,把疗毒之事说了一遍。

子牙听后便要安排军士,外出寻找药引,但龙吉却担心他们寻来的不够效力。

乃自思从投效西歧,还寸功未建,这次倒是个机会,便提出自去寻找。

又想这一趟不知要行走关山几重,带领士卒不便驾鸟飞天,因此竟不带一人,自己出营去了。

之前龙吉听说雷震子伤在下处,失口说了声麻烦。

这个指的并非是药引子难寻,这药引子只不过是野猪牙中的涎锈,因这东西虽然wū秽,但却是以毒攻毒的灵药,而且采取的猪越jīng壮,嘴里越肮脏越好,药引效果越好。

龙吉为难的是疗毒之法,这法子需用无香水把体内余毒全部bī回中毒之处,既毒根所在,然后把药引在伤口四周反复涂抹,涂抹时还得细细观察,到血色由黑变紫时,便不能再抹,否则反受涎毒。

此时虫毒已去大概,只须用嘴把紫血全部吸出,再敷以寻常草药就是。

如果雷震子伤在别处,念在同为周臣,又是一道同门,就有肌肤之亲也不避嫌,但这伤偏在那尴尬丑陋地方,叫人如之奈何。

龙吉左右为难之际,不觉已经行至深山,又行不多时,便发现野兽踪迹。

龙吉沿着足印一路寻将下去,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忽听到鼾声阵阵,往左下里一瞧,乱草后面一个大泥潭中,一头熊罴一般胖大的黑彘酣睡正浓。

龙吉心说看来姬道兄天命不绝,这么容易就让我找到药引,于是提步走进泥潭,拔出腰上宝剑,往那兽脖子上就是一剑。

龙吉看这猪肥胖,心想它定然皮糙肉厚,因此剑上颇用了些力气,不想一剑却剌了个空,惯性之下,身子差点栽倒在泥潭之中。

这黑彘明明近在咫尺,为何突然不见。

龙吉公主大惊失色,正奇怪纳闷,只听到背后哈哈一阵大笑,转身看时,却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胖头佗。

那头佗朝龙吉单手一稽,开口言道:「道友请了,在下途经此地,微感困乏,借贵地一方稍做休息,不知如何冒犯道友,竟要杀我于死地。

」龙吉这才明白,那黑猪并非普通野兽,乃是修炼成形的妖怪。

心中鄙视,但见对方礼貌有加,自己也不好失态,连忙还礼道:「原谅小妹眼拙不识上仙,实在是出于误会。

」接着把自己乃是何人,为何事寻找药引前后说了一遍。

那头佗听完不住颔首:「既然事出误会,贫道也不来怪你,能够救人一命,实是莫大功能,我倒是有心助你。

假如只要口中之物,你也不用劳神,我张开嘴来,你自取些去便是。

」龙吉没想到,这头佗貌不惊人,却有这般慷慨,见他果然蹲身抬头,张开大嘴,也不多想,走过去便要取他涎锈。

可她刚一走近,那头佗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黑气,龙吉顿时昏倒。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幽幽转醒,只觉得自己身无寸缕,有人正在抚摸自己身子。

惊觉下连忙挪动身躯,却怎么也动不得半分。

龙吉细看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乱草之中,四肢被似麻非麻、似革非革之物绑了个结实,那个头佗正蹲在面前笑吟吟看着自己。

头佗见龙吉转醒,并不理她,手上动作更加无礼。

他一只手抓住龙吉xiōng脯,手指掐着乳首把玩;一只手分开龙吉双腿,拇指在她私处拔弄。

龙吉公主每次的挣扎反逗得这厮哈哈大笑,连说有趣。

龙吉奔扯不脱,恼羞成怒说道:「你们素不相识,并无怨仇,刚才我那一剑实也误会,已经跟你说清,你为何这般戏弄妇人。

大胆妖孽,你可知我是何人,还不快快住手,稍时教你死无葬地,灰飞烟灭。

」头佗手上不停,嘴中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可就算你是天仙玉女又能如何,凉你也挣不脱我这金鬃银鬣,今天你这小贱妇,本大仙是享受定了。

你也别说咱们无犯无仇,我且说于你知道,我非是别人,乃是梅山练气士,当今大王新封『刚猛大将军』朱子真。

」(14)先前龙吉和子牙在军中商议,如何相救雷震子,哪里知道商营中来了高明高觉二妖。

那高觉耳听千里,把周营中对话悉数报于了袁洪。

正巧梅山七怪中最后两怪来到营中,朱子真听说龙吉是要找猪嘴中涎锈做药引,心想这岂非是天意撞在某家怀里,早听说龙吉公主玉女下凡,美貌非常,既然如此我何不赶去,一来立下军功,二来也身受身受。

为着如此,朱子真跟袁洪打过招呼,叫高明看了龙吉进山的方位,自己先一步赶到,故意留下痕迹,引龙吉如彀。

一番做作之后,趁着龙吉不备放出迷烟,又用独门法宝把龙吉捆绑结实。

一切停当之后,这才来慢慢消受难得的美肉。

龙吉感觉到一双长满硬毛的粗手,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到处乱摸,大手到处不禁起出一层jī皮。

龙吉公主和丈夫洪锦也才新婚不久,二人床头上正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想不到这一回押粮,第一次离开丈夫就遭这般恶运。

除开丈夫之外,朱子真是第二个欣赏和接触到龙吉肉体的男人;而这两人一个是天上仙子,一个是泥中猪妖,实可谓天渊之别。

龙吉觉得一生之辱,莫为之甚,本想一死了之,但一转念,如果自己此时死了,那雷震子之毒谁人去解。

嘴上不停咒骂,但没奈何,只能强忍屈辱,受了这丑八怪戏弄,然后再做计较。

龙吉自己心里乱想,而朱子真哪里管她,只顾得自己找乐。

龙吉虽然心中不愿,但毕竟新婚少妇,食髓知味,被朱子真摸得一时,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应和之意。

两腿间密处竟也泌出水来。

朱子真见了又是大笑有趣,把一只手指伸过去醮花露来吃,龙吉羞的早不知自己脸上是何颜色,想夹紧两腿挡住那yín手,却怎么挣扎得过。

朱子真觉得那洞口上花露太少,也不管自己手指有多粗大,上面汗毛有多扎人,直直把食指chā进了龙吉肉缝里。

朱子真抠xué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龙吉身体的挣扎变成无力的扭动,嘴上的哭喊咒骂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一个声音在龙吉心里吼叫,不能,不能,一定要坚持住自己,怎么可以在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被一个猪妖抠得腰身发软,心里发麻。

他那只手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毛糙,有么野蛮,可是在我身体里磨的又是这么让人受不了。

洪大哥向来温柔待我,从来不曾动粗,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厮胡来,感觉却这般奇怪。

朱子真这会已经不再掏花露来吃,只是用手指在龙吉下身里浑搅,突然指头触到一个突起肉丘,那中间似有一圆小孔。

朱子真知道那是女人zǐ gōng,却二话不说,指头直顶过去,像是要chā进宫口当中。

龙吉被这一下弄的痛苦难言,嘴中大骂了一声恶贼作死,不想小xué却猛一收缩,把朱子真手指紧紧裹住。

龙吉觉得如坠雷池,全身一麻,两手攥起地上一把草根,整个身子僵直弓起,一阵高cháo让她几欲晕去。

朱子真骂了一声,本说是自己消受美人,不想意被美人先消受了一番。

念到此处,哪还有心思玩耍,三两把扯开身上衣服,就要硬来。

强烈的高cháo给龙吉公主带来了片刻的清醒,她发现朱子真的架势,心想之前倒也罢了,如若被这厮真个chā了进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夫君。

那猪妖正要上马,见龙吉忽又猛的挣扎进来,乃厉声言道:「事到如今,还不乖乖就范,让爷得意还则罢了。

如有不从,变回刚才你我初见时模样,再来收拾于你。

反正挣脱不得,一样的被干,这二者区别,不说你也该明白。

」龙吉公主听朱子真言,知他定会说到做到。

这头佗虽然面貌丑恶,但好歹是个人形,如果他真变回本象,自己身为玉帝之女,在野草丛中被这又臭又脏的野兽作弄,哪还有脸面一刻活在世上。

龙吉闭目垂泪,把脸拧到一边,心中暗想谁来救我。

却听到朱子真笑道,某家来也。

下身一疼,一根男人的肉bàng,已经贯进龙吉体内。

朱子真两手压在龙吉xiōng前,下身一个劲的摆动,胖大身躯的重量全承受在龙吉嫩乳之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公主泪流满面,汗遍全身,朱子真却心满意足,站起身来。

龙吉的双腿已经被压的麻木合不到一处,bào露无遗的肉缝中,一股乳黄色的粘液正缓缓流出。

朱子真解开龙吉手上捆绑,从旁边拿出她原先衣裳,言道:「你的法宝都被我收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这样赤条条的扔进周营,那就赶紧披上衣裙,随我回营,拜见我家大哥元帅。

」龙吉默然半晌,心想只要有了遮体衣物,一会路上,我趁那贼不备,借个土遁逃了便是,报仇雪耻日后再想办法。

只是双手虽解,两腿尚未解脱,只好先穿了上衣,在腰上系了外面裙子。

龙吉穿着停当,朱子真便来扶她站起,正在这时草丛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队打着周军旗号的士卒,在一名武将带领之下往这边走来,只见他们人马散开,低头看地,似乎是在寻找何物。

朱子真一把夹起龙吉,要纵妖术逃走,却早被周军中武将看见,围了过来。

这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武吉。

他先前奉师父之命,出外寻找草药,皂树和蒲公英都已经找到,只是鱼腥草熟于夏季,此时已经十分难寻,因此耗费多时,直到此刻仍未有收获,不想天缘巧合来到这里,正遇到龙吉被擒。

武吉一看龙吉公主身遭束缚,被一个头佗夹在胁下,也不多问,仗剑来取。

朱子真松开龙吉,从后腰摸出兵器,却是一个乌漆麻黑的木头叉子。

朱子真自持多年修炼,刚刚生擒天女,哪把武吉放在眼中,随手抵挡对方来剑,要寻个机会也把武吉活拿回去请功,却没提防身后的龙吉公主。

公主心中想此时正是报仇良机,看准了朱子真脚下方位,一个打滚正绊在他脚后,朱子真大叫一声,仰天摔倒,武吉看准他门户大开,赶上前一剑挥向朱子真咽喉。

这猪妖肥胖身子还没着地,一颗肉头早滚落一旁。

杀了朱子真,武吉又斩开龙吉公主腿上的绑绳,这才询问情由。

龙吉自不好说朱子真羞辱自己之事,只说是出来寻找药引,撞见这厮不敌被擒。

武吉也不多问,从朱子真身上搜出龙吉公主之物,着四名军士抬起朱子真尸身回营而去。

子牙听完龙吉公主和武吉的叙述,又看了看朱子真已经变回原形的尸体,转身不住安慰龙吉,龙吉推说并无大碍,还是救人要紧。

说完自己从那颗猪头嘴里拔出几个獠牙,对杨戬说道:「我现在便去与姬道兄疗毒,你带领兵卒在距帐外五十步围成一圈,切不可让任何人靠近。

」杨戬不疑有它,只当是龙吉做事谨慎,怕别人看见她在雷震子私处动手。

心想为全公主颜面,自该如此,于是多派人手,把雷震子寝帐围了个水泄不通。

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照进来,大木桶中的无香真水蒸腾如如岚氤氲,雷震子仍然昏迷着。

水并不烫,只是有些温,但雷震子仍然满头大汗,这汗却是黑色。

按照龙吉之前的交待,杨戬已经换过三次水了,看得出雷震子身上的黑色退了一点。

龙吉绕着木桶踱着步子,她心里正在跟自己交战。

要疗伤就要碰他那里,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是自己一天当中,跟两个其他男子有了肌肤之亲。

龙吉生于天庭,但自yòu跟随师父海外学艺,所受礼教规矩并不甚严,但毕竟知道男女之别,廉耻二字。

自己身为人妇,本不该和其他男人有所沾染,早先被朱子真强行非礼还可以说迫于无奈,而现在却要自己主动去亲近男人。

龙吉公主看了看桶里的雷震子,这男人长的一点也不好看,比起洪锦差得不知道多远,可是这样一张丑脸,却好像带给了龙吉不同的刺激。

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好好的疗毒治伤,我竟会胡思乱想。

想起先前被朱子真用强的时候,好像自己后来也有些动情,难道我真是一个yín贱的女子吗?龙吉公主再不敢想下去,使劲摇了摇头,开始为雷震子疗毒。

她先使个收水的法儿,把桶里的毒水干了,然后祭出雾露乾坤网,把雷震子从桶中提出来放到榻上。

一个强壮结实的男儿胴体,一展无余的展示在龙吉公主面前。

首先抢入龙吉眼中的就是雷震子胯下阳物,雷震子青春年少,本来就实力雄厚,被吴珑咬过之后,阳根肿胀非常,更显得高昂硕大。

龙吉一见之下,马上想到的是丈夫的阳根,朱子真当时只是闭目承受,因此并没什么直观的印象。

虽然龙吉觉得这样想法不妥,但还是不自觉的拿雷震子跟丈夫比较起来。

总是这般分神,什么时候才能把伤治好,要是耽搁的久了,外面之人不知如何议论。

龙吉再次警告自己之后,跪到榻前,开始为雷震子疗毒。

她扶过雷震子阳物仔细观看,在根部发现了四个小孔,知道这是被毒牙所伤。

看这伤口位置,雷震子被咬之时,阳根应该是含在吴珑嘴里,一想到这里,不禁为吴珑竟能吞下这么长一截而惊叹。

龙吉找到伤口,取过獠牙,用一只薄薄的竹柬从上面刮下些脏脏的东西,一点点抹到雷震子伤口处,只见那脏东西一碰到伤口处的黑血立马结成硬痂,龙吉小心翼翼地把痂揭掉,然后又重新抹一层涎锈。

如此这般揭了二十来次,雷震子伤口的黑色渐渐变成了紫色。

到了这里,可以说毒已经去了十之八九,雷震子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却是让龙吉最为难的——那就是用嘴吸出毒血。

(15)离雷震子帐外五十步的距离,一百多名士兵整整围了三圈,这些杀敌骁勇的汉子们此刻接到的任务是——保护百子殿下和正在为其疗毒的龙吉公主,没有龙吉公主的召唤,任何人等不得靠近和窥看帐内。

因为命令包括不准窥看,所以这一百多军士一律背朝里,面朝外,人人表情严肃,如临大敌。

不过他们不知道,身后幔帐之中正在上演着无法想象的画面。

帐中的画面,这些周兵虽不晓得,但却另有人知道,那就是远在百里之外,商军大营中的桃jīng高明、柳鬼高觉。

自朱子真离了军中去伏击龙吉公主,袁洪又吩咐高氏姐妹随时观察周军的动静,她二人答应之后就告退回到自己营帐。

过了半个时辰,二妖就在帐中作法窥探周营,见并无异状。

一阵心血来cháo,二妖突然想起朱子真,于是高明放目四山搜索,果然见到朱子真正和龙吉公主说话;高觉听到朱子真让龙吉上前,接着龙吉一声惊呼便没了声气。

接下来,二妖一个眼观,一个耳听,把朱子真强jiān龙吉,而后被武吉杀死全都知晓明白。

当时高明虽眼睁睁看着朱子真被斩,奈何鞭长莫及。

再看到武吉等人回营,便马上跑去向袁洪报告,袁洪听说朱子真一战未成已经丧命,一面痛骂周军,一面埋怨朱子真自不检点。

遂命高氏姐妹继续观察,她二人这才一路看到龙吉公主进帐为雷震子疗毒。

只见那帐中龙吉公主去毒将尽,忽然停下,似是万般犹豫,但最终竟然握住雷震子肉bàng吮吸起来。

高明高觉看到龙吉红润的双chún轻轻噙住雷震子肉bàng,离开时口水混着毒血牵出细丝,高明高觉还当是龙吉按不住芳心萌动,后来看她吸得几口,就往地上吐出瘀血,才知道她是在为雷震子拔毒。

接下来只见雷震子的血液已经转为红色,龙吉的表情却开始有些迷惘,突然一次她再去吸毒时,嘴chún触到的不是根部的伤口,而是雷震子的龟头,接着一次触到的是yīnjīng,然后又是yīn囊,龙吉竟伸出舌头在雷震子肉bàng上舔了起来。

高明见到龙吉公主把肉bàng纳入口中,并且一点点的往里吞咽,偶尔还看看被吴珑咬伤的地方,看样子是想尝试一下之前吴珑吞入的长度。

高觉听到龙吉嘴里传出咕唧之声,间或又传来呻吟喘息,好像龙吉已经真的动了春情。

此时龙吉公主改用一只手扶着肉bàng,另一只手撩起裙子,摸到了自己胯间,高明细看龙吉私处,心中和自己比较起来,想不到那少妇之物,如少女般粉嫩,yīn阜上一撮黑毛整齐油光,yīnchún两边却寸草不生。

两片薄薄的肉片如蝴蝶展翅分开左右,中间一个小孔被手指chā着,竟是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

后面一朵雏菊初绽,一收一缩,一紧一驰,如多情小嘴,欲诉万千情话。

再看龙吉公主掌磨yīn蒂,指抠肉缝,动作越来越快,点点yín水被带得四下飞溅。

又过了片刻,高觉听到龙吉公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洪大哥;接着龙吉公主一跃上榻,跨坐在仍然昏迷的雷震子身上,真干起那夫妻事儿来。

龙吉双手撑住身子,pì股开始不停动作,阵阵呻吟伴着渍渍水声传入高觉耳朵,二女妖一边看着听着,一边向旁边四怪转述之所见所闻。

到最后二妖感同身受,禁不住跟着呼吸加快,当着梅山众妖自抚自慰起来。

常昊一旁也看得动情,身子不自觉的依到袁洪怀里,袁洪感觉她呼吸之间,一对肉球在自己手臂上磨蹭,又听她鼻息混乱,越来越粗,于是一把将常昊拉入怀中,一手抓xiōng,一手抚胯,亵玩起来。

其它四妖一见哪里还会客气,于是金大升抱起高觉,杨显搂住高明,六人混战一片。

调情片刻,六妖都急不可耐,袁洪命三个女人各占帅案一角,俯身露臀,自己三人站在她们身后,跃马提枪。

袁洪抽出壶中一支令箭,当成马鞭在常昊臀上抽了一记,金大升和杨显也学着样子各取令箭。

于是袁洪发一声喊,三枚令箭一齐打下,三杆大枪同时挺出,燕语莺声跟着响成一片。

一时间,周商两家阵营之中,竟是同时欲壑振荡,肉海兴波。

自龙吉公主进帐,不觉已是一夜过去,天白时分,杨戬有些放心不下,过来询问守卒,得知并没发生什么情况,也就一起守候在了帐外。

过了一会儿,帐帘一挑,龙吉公主款款走出对杨戬道:「姬道兄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但体内之毒已经无碍,只需按照旧法,在桶中浸泡几个时辰,自然痊愈。

」杨戬一听大喜,赶紧道谢,又见龙吉脸上晕红,以为她劳累辛苦,忙劝她回帐歇息。

龙吉怕被人看破丑事,乃推说无妨。

杨戬正要叫龙吉公主一起看视雷震子,却被武吉过来叫住,却原来是姜丞相有请。

三人来到子牙帐中,子牙道:「我本想把朱子真尸身挂在辕门,以示军威,但武吉献了个劫营之计,因此叫二位前来商议。

」杨戬听说向武吉拱手道:「不知师兄有何妙计。

」武吉道:「这朱子真只身出来犯死,袁洪那边未必知道,我想杨师兄有九转玄天之功,jīng善变化,因此……」没等武吉说完,杨戬拍手道:「果然好计,待我变成那肮脏模样混入袁洪营中,以为内应,等到夜间,咱们也来个偷寨劫营,定能再杀他个大败。

」龙吉公主道:「最好咱们白天去和贼人交战一场,但要故意落败,好教他们大意。

」子牙道:「公主所言有理,只是袁洪这人非比寻常,如果我们故意失阵,必被彼看破,反而知道我等筹谋。

袁洪虽为异类,但实有帅才,如果想要他放松警惕,我们日间交战不但不能诈败,反而必须大胜,如此方可。

」众人一听丞相果然高见,于是杨戬马上动身前往商营,其余各将自去准备不提。

巳牌时候,三军吃过早饭,列队朝袁洪营寨开去,行到中途,正遇上袁洪率队前来,两军就在旷野摆开阵式。

子牙见对过袁洪左右分立着金大升、杨显、朱子真以及三个尚不知名姓的女将。

子牙对身边言道:「哪个上前挑战!」话音刚落,哪咤驾风火lún已经冲入阵中。

杨戬化身成朱子真回到商营,并没有直接去见袁洪,而是找了个帐子蒙头大睡,等听到外面集合出发,才两眼惺忪走到袁洪面前,只说头天去得地方不对,未曾撞见龙吉公主,只因贪困在山林里睡到半夜才回营,所以未曾秉报。

袁洪素知朱子真懒性,加之自家兄弟,也不怪罪,遂命他一起出征。

这会杨戬看哪咤落阵,心想且让我来表演一番,于是大叫一声出阵迎战。

一个真道童,一个假妖jīng,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似模似样的也打了百十个回合,只到杨显上阵,这假朱子真才退回本队。

龙吉公主看杨显上阵,也抽出二龙剑,驾青鸾飞入阵中。

杨显看龙吉公主飞在半空,自己行在步下有些吃亏,干脆直接祭出法宝,只见他把袖子向天一甩,一片寒光中,无数把形如羊角的飞刀破空而出,密匝匝朝龙吉公主射来。

龙吉也不着慌,纤手一张放开雾露乾坤网,把这许多飞刀都收了去,接着反手一抖,那些刀儿却朝杨显打来。

杨显暗笑龙吉,我自己的法宝如何伤得了我。

也不躲闪,两手张开袖口,那飞刀便自己飞回他袖中。

只是杨显不知此是龙吉之计,杨显收刀得意之时,青鸾鸟向下一冲,龙吉人随刀至,刺出手中二龙剑,剑刃穿过杨显海下白须,直入咽喉。

龙吉就手一抖,杨显之头应声落地,尸身立时显出原形,乃是一只五花撺顶的白羊。

金大升见杨显丧命,指着龙吉大骂一声好你个偷汉子的yín妇,挺手中三尖两刃刀冲将过来。

他见杨显因敌人居高临下而吃亏,甫入场中就马上张嘴吸气,只见他身子竟是风鼓皮囊一般,长成了一个身chā云霄的巨人。

龙吉倒不怕他巨大,倒是刚才金大升骂她那句,却无意正冲下怀,龙吉恼羞成怒,催青鸾绕着金大升左右盘旋,意图找个机会一剑结果了这厮。

正巧金大升看龙吉飞到身子左近,乃斜挥一刀直砍过去。

青鸾鸟飞得甚快,哪能让他砍上,刚一闪过,龙吉公主二龙剑脱手飞出,朝金大升眼中扎来。

金大升一声冷笑,左手便来抓剑,没想到真抓个正着。

金大升得意之际,却突然觉得右眼一阵巨痛,原来那二龙剑一分为二,他虽抓得一把,另一把还是刺瞎他一只眼睛。

金大升惨叫一声,双手丢开自己的兵刃和龙吉宝剑来捂眼睛,不想叫声中,喉咙张开,泄了自己法术,原又变回常人大小。

龙吉趁金大升心慌意乱,目不能视,重祭起双剑,如剪刀一般拦腰把金大升铡为两断。

袁洪一看连折两将,乃鸣金收兵逃了。

姜子牙命人假装追赶一阵,也自收兵回营,准备夜间劫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