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节:涓涓涟漪澈情飞(三)(1/1)

书接上回章文。

迷藏三生梦轮回,崎岖幽露显恶迹。

关门之后,庆宇心里压力消解。

不巧的是,黄庆宇刚想进屋再与婵媛续聊一会儿,却发现袁婵媛因为神情过度紧张去装睡,还真的睡深了。

黄庆宇看到小袁熟睡的样子,自己的睡意也是受到了感染,一连好几个哈哈,他一看机屏钟点,已是夜里九点十几分了。

为了有个更好的睡眠,他还是要花上一点时间去淋浴一番的。

尔后,庆宇上得楼来。

临睡之前的一次笔耕是庆宇的必修课程,那也是他心灵的无限轻松愉悦的时段,文字里的嬉笑怒骂、颠狂式猜想可谓是花样齐全,也有评述社会万象诸多不平的札记,也是自身人格塑造提供了借鉴的明镜。

庆宇在关灯的时候,已经快到子夜时分,庄子周边已是万籁俱寂,只有远处的国道上时不时的传来大型机车吼吼声,偶尔也有小轿车为超速于大型车辆时发出警示的鸣叫。

就在黄庆宇的双眼微合时,楼下却接连发出很惊强的两次拍打声,好像是用脚奋力拍击床板的声响。庆宇点亮了灯,下得楼来,想看看袁婵媛是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发气时所做拍击的动作。

一切安然,庆宇连叫了两声“婵媛”,小袁却没有本能性的应答。

庆宇再次回到楼上的床上,心里不禁又泛起了一阵嘀咕:这要是与她结婚了,还不得分铺而睡啊,特别是未来的小宝宝也得与她分开睡啊。看来袁婵媛千人之中难见的稀品啊,应该受到更多的关爱与呵护,否则真有些对不住她的。

幸好在这一夜后半段,没让黄庆宇再听到楼下发出拍打的声音来了,好歹至天亮前,让他能完整地睡上个五个钟点。

等黄庆宇起来都已经做好了早餐后,正要去叫醒婵媛的时候,由于两人是集中力量去跑,不巧在一处室内转角相撞个满怀。

“怎么回事,你要走得这样急,干嘛呀?”小袁气呼呼的说道。

“我是来叫你起床吃稀饭的,你这样慌张的跑又是为啥?”黄庆宇也要知道婵媛着急跑的原因。

“是哪个事啊。。。。。。卫生间呢?”婵媛的内急来了,显现出来的慌乱也很正常。

“是在屋后的,开那边的后门的啊。”黄庆宇不清楚,昨天傍晚婵媛还去过一次的卫生间,怎么一夜过去,就会失去方向感了呢?

几分钟后,庆宇看到一脸窘态的婵媛。

婵媛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开口,她接过庆宇递来的牙刷与牙膏以及漱口用的玻璃杯,转身到室外刷牙去了。

要不是黄庆宇急着去赶往自己的那个工地,他是一定会问清楚昨夜婵媛为什么用自己的脚来猛力拍床的事。

等着婵媛把新鲜的稀饭也将吃了两小碗,觉得差不多饱的时候,她才开始对庆宇问道:“你看我眼睛好点没有?”

“稍许还有一点发红,你还有被磨的感受么?要不要再给你点上两滴药水啊?”庆宇接上她的话题说道。

“昨天很扫兴,快到我那兴奋点的时候,那队查防验证的来搅局,搞得我对你都没什么兴趣了去吻了啦!”小袁顿了一下又说,“要么你先上班去吧,我自己到工厂看看有没有班可上,要是没有,我就去我姐那里去帮忙啦。”

“你就不要我去送送吗?”庆宇表示关心的问道。

“不需要了吧,我看自己走更加稳妥一点,我可不能耽误你做工作的宝贵时间呀。”婵媛还是肯定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那好吧,有事请与我联系啊。”黄庆宇说完,就去推启电动车了。

就在他们二人都跨出门外,各自准备向目的地奔去时,袁婵媛的手机铃声正在响过不停。

“喂,是大姐呀,有什么事吗?、、、、、、你是说咱爸昨夜被派出所抓了起来?、、、、、、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洋*镇的派出所吗,哦,知道了,再见。”袁婵媛说完此话时,嘴唇还有点激动得发抖。

袁婵媛把手机装进上衣的口袋里,神色有点黯然对庆宇说道:“庆宇小哥,能不能帮我找个合适的人为我老爸的事讲讲情面啊?”

“小妹,你先别急着找人去说事,你得先让我知道,你大姐到底讲给你听的是因为什么事,你父亲在这件事中是不是主要角色啊?”黄庆宇心知在处理家庭和社会矛盾时那种慌乱无助,是无益于解决事情中存在的症结,只有让心情冷静下来,才能寻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我姐对我说,我老爸是被别人指认为销赃的主,现在还被派出所里的警察给带到那里问话呢。”袁婵媛边说边还哽咽了起来。

“说了销赃什么了吗?”

“是那些被台风刮破了卷门皮吧,我昨天在我姐晚上发信息讲过的,她也是昨天送点剩菜到老爸那收拾破烂的地方见到的,大概老爸也不知道别人送来的货是偷盗来的,不是他本家和亲戚家的东西呀。”袁婵媛仔细的回忆起来昨天的事情。

“这不很好解决的问题么。”

“怎么解决?‘

“你等会儿去的时候,一定要做好你爸的思想工作。你要你爸上缴那些废品和付出双份的赔偿金给那户举报的人家,只要人家一高兴就会撤诉追究的责任,就是以保释的形式吧先出来再说,不能舍不得那份钱的啊,只有本人自由了,才能在外面赚得被拘时的双份损失;另外要你爸撇清与那个送破卷门的人的关系,并不是认识的老乡关系,要是被警方认同为伙同的关系,那么罚款更多和保释无望的。”黄庆宇很耐心的为婵媛解释司法里相关处理差异。

“就是不知道我那穷抠的老爸是否愿意多出一分钱呀?”婵媛不免还有许多担心的问题。

“你爸不想出钱,你和你姐都应当先前垫付的,不然你俩要是错过今天定与未定的间隙的话,你们俩上班和卖菜都搞不成的,那样损失会更多的,不信的话,你俩等着瞧吧。”黄庆宇说的大实话,毕竟现实是很残酷无情的,容不得你去省的,只要不为大恶就好办。

“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吗?”

“快点去洋*镇吧,不要再在这里消耗时间了,是救你爸于水生火热之中的时候,不要让太多的他人看见落下个笑话,就不好了啊。”庆宇在催促婵媛快些跨上他的后座,好能有更好的机会与老袁见上一面。

在经过电动车二十多分钟的奔驰,路过小桥有那么的十几座,也不知道是啥称呼。

“到了,洋*镇到了,下来吧。”说完这句话,庆宇就看到了婵媛大姐已经从派出所的门庭内相迎了出来。

“黄师傅,你还亲自来了。”袁大姐客气的说道。

“你那老爸现在在哪里啊,婵媛要以直系亲属的身份来见见他,顺便把我的意思也对他说清楚啊。”庆宇是以一个局内人的身份来她们作协调工作。

“另外,你还有没有见到报案人员啊,我想要见到他们的人。”庆宇在对袁大姐问道。

“那个户主还在陈大队长的办公室呢,因为上班时间未到,那报案人还未见到陈队本人的。”袁大姐回道。

“我先过去跟户主谈谈,你等一会儿去与婵媛一起见见你爸,商量一下赃钱怎么出吧。”

接下来,黄庆宇按照袁婵媛大姐所指的方向,来到陈大队长的办公室里。

等到黄庆宇和举报人的户主一见面,两人几乎是在同时间内开怀大笑起来。

原来这个举报人竟然是庆宇第二年来黄岩打工时,租住了他家老房子时的房东。

本来两人关系处理得相当融洽,只不过老房子椽梁结构老朽,时不时发出开裂的声响。

黄庆宇几次催促老房东修理房子,却因户主经济方面不够充裕,未能满足庆宇所提的建议,他只好告知黄庆宇尽可能快点搬出他家的房子。

十分巧合的是那天庆宇上午搬出来,下午还未到两点的时候,该户老房子北部分正中段在连续“轰隆”声响中垮塌下来。

当天,黄庆宇就得到了老房东的信息,夸赞他那命生得金贵,是在险后重生的啊。

这次又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相遇,那真是百感交集啊。

为了使事情能顺利解决,他却只好瞒着这个老房东,说出了收拣破烂的老袁是他女朋友的老爸,希望老房东能网开一面,给老袁一条生的出路。

“小黄啊,不是我说你啊,那个老袁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我就怕你以后会上他的哑巴亏的。不过,我看在你年龄超大了想娶个媳妇不容易的份上,我只想让他赔偿我两倍的损失就算了,那个偷盗的人还是让他长点记性吧,让派出所处理好了。”几年前老房东也还是开明的人,知道如何正确究责,也一下子让黄庆宇吃了颗定心丸。

“谢谢您啊,改日一定去您家致谢的,另外,那些赔付的钱待会就让袁家两姐妹为您送过来的,您尽管放心好了。”庆宇深知这房东老俩口与两个孙女同住,儿媳都在边境做外贸,时赚时亏,能带回来一些钱来用,也是非常不易。

黄庆宇刚走出陈队的办公室,陈队长就跨步进来了。

而另一头,婵媛自己跟她爸说得也很动容,六十多岁的老汉,被昨夜突如其来的事情搞得情绪低落到极点。他女儿婵媛倒背来的一番话,令他缓过那道弯,也觉得自由身才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最终,就在那天上午九点后,经过现场取证和相关人证到场,以正常程序认定:偷盗者被拘留六个月的治安处罚;老袁由于认罪态度较好,免于拘留,需承担相应的民事赔偿责任,以实物在市场论价要求,赔付给失物东家三千元后,结案。

黄庆宇为处理这件“破烂收购”事件,很为自己脸上无光而担心,不知道那老袁会不会收手不再涉入销赃的漩涡,那是怎样的情形下,才可以消灭或者说是改变一个人从恶的心里。

就在当天傍晚,黄庆宇刚刚收拾好工地上器械设备和手式工具,半天下来还没做上一点儿活。要是连续两天下来,很可能工期又得延长,那么就有可能影响其它行业施工方案和时间处理,那么后果就是断炊。后续工地施展才能的机会将会被别人取而代之。想归想,但是现实中的矛盾无处不在。

这不,他的电话此刻又响起来了。

“喂,什么事啊?哎、、、、、、怎么回事?你是说你姐和姐夫在菜市场打了起来?、、、、、、你说要我过来吗?”黄庆宇真的有些怕了那些为利而生的人,为了一点私利不顾惜亲情的变化,此刻婵媛正在打电话向他求援来了。

欲知婵媛姐与她夫君发生了什么仇恨的事,竟然在大街上动手互斗起来,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