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节:涓涓涟漪澈情飞(二)(1/1)

书应上回章节。

黄庆宇不明白这个年轻有活力的北方女老乡,为什么会因公布式宴请被拒后,向他提出了质疑的声音。

“你现在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再加一些鲜汤啊?”庆宇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大张旗鼓的宴请还是放在下一步较好,我可私下里请你老爸去好一些饭店的,规模放大了等同于相亲后定亲性质一样的,那是很不适合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啦。”

向来在家有点撒泼惯了的袁婵媛听后可不干了,一下子推开她面前的碗,一幅气乎乎的样子。

“难道我的说法在台面上讲不过去吗?你还是在我这里先洗把脸啦,等会儿,我来为你滴几滴眼药水啊。”黄庆宇还是尽自己最大的耐心,为眼前的动气女孩消解消解怒怨。

“外界的老乡都说你是特清高孤傲的人,看来是让我今天着实的领教了,一个理想主义的化身。看来我想改变你的思维方式是打错了算盘,要不是你能愿意为我滴点眼药,我真的会拔腿就跑的。”袁婵媛表露出她自己现有矛盾的心态。

婵媛看到庆宇已经收拾起了用餐后的碗筷,为了早点让受到感染的双眼尽快得到眼药的滋润,决定自己打水去房间洗脸净面了。

人与人之间的禀性差异虽然不能求全到至美的境界,但是恰当又得体的沟通,才会令人感到轻松和愉悦。

其实庆宇身上确实有那么一些偏执的倾向,但是他又是善于学习的,也知道作为一个忍者的功底,那是将自己的主观意志和对方的强势与否作一次协调处理;不致于有任何冲撞的发生,也为一切认可他的人,打开了交流的基本突破口。

黄庆宇刚刚收拾好餐具,准备自己烧点热水去室外淋浴一番时,袁婵媛在那间屋里就已经叫上了他的名字。

“庆宇小哥,快来呀!等一下,我还想请你送我回工厂里去呢。”

“你就不想在我这里小住几晚吗?你又在担心什么?”黄庆宇不解秦袁之间,两人在处事方式上还有好多不同的地方。

“我在你楼上看到那么多的字画,让我发头晕了,平日里我是最怕见到那些字迹书章类的东西,我不知道你喜欢那些字画,对你以后生活有什么用处呢?”袁婵媛是想当然把自己和庆宇两人一起生活后,会面临意识认知差异,尤其是两人的爱好上能不能得到高度的统一而犯愁。

“这又有什么不好呢!你喜欢动感十足的场面,我喜欢恬静幽雅的静景,这不就是动静结合最好的初衷啊!”黄庆宇是尽量把思想上的分歧给细化了,难不成自己的爱好也要摒弃掉,单为了一个女子的反对而舍弃吗?

“把自己搞成文不文武不武的样子,对以后的婚姻有什么好处呢?”袁婵媛还要坚持个人的观点,看来是和秦雅欣赏境界是极反的层面。

此刻,在黄庆宇的眼里,婵媛的形象分和艺术分滑落了几层阶梯,顿时对小袁是无适当的话题可讲,情绪热度上一下子降温了,对两人以后能否继续交往产生了深切的怀疑。

几乎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黄庆宇把自己的择偶标准是一降再降;同时他对掌握新知新技术应用的理解也产生了另一种怀疑,能否成功?将来的另一半是否会支持他搞另一领域的规划。

如今,这眼前想要交往却又因意识形态不合,极度困扰了黄庆宇,是退让还是进攻成了两难决择。

综观野史,多数留名青史的文人的妻子都是体力劳动者资质,他们的结合只能说是为传宗接代服务;虽然直观看某段文中对**描写是那样的妙笔生花,女主角是那样丰腴美貌、如醉如痴般风花雪月,也是文作者长期被精神压抑下杜撰想像中的产物。

也是只有不同生活观念的男女生活在一起,才能在那饥不裹腹的艰难时期,才能让有文采的男女催生出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如果在写画作稿的期间没有了最低标准的物质保障,哪儿还有流传千古的佳作可供欣赏。

而这一切的产生,都得拜赐于大自然的恩赏,造就了一场场外表像丑陋且不够和谐婚姻缔结,却又错开出一朵朵文化奇葩。

“庆宇小哥,我提了你一点意见,你坐在那里不吭声,是不是生了我的气了?你快点过来给我点些眼药水,我还得回到宿舍去的,你让我都等得急了呀?”袁婵媛坐在昨日秦雅睡过半上午的床上,情绪是有些不耐烦了的样子。

黄庆宇正在想像着古往今来的事情,猛然又被婵媛的叫喊给惊了一下子,他转身的时候,看到小袁的面部表情上的失落感超出了他的部分。

于是,一丝恻隐之心油然而生。

“婵媛,我的小公主,我不是腾地让你多整我两句吗,你咋地比我还倔呢,好啦,你就乖乖给我躺好了,搞得我不得不正视你的眼睛了。”黄庆宇释放下心里的块垒,还是认为和这个小袁相处或许能够带给他一丝心灵上安慰吧。

黄庆宇接过婵媛手里的眼药水,并让婵媛的头部放置于棉枕外端一点点,是为了眼药不至于滴落进嘴巴里;所有准备工作做足,庆宇分别在婵媛的左右眼里各滴了两滴。

“哎呀,原来这眼药水不仅味道难闻,怎么会经络的传播后有种苦涩的味道啊?”小袁微闭着双眼说道。

“这就是没文化知识的结果,医生怎么就能懂得那么多,就是不断的学习的结果。所有成功的手术成果都是建立在无数手术失败患者的基础之上,有些案例还是借助患者生命的代价换来的,应该说不学无术是各行各业最忌讳的东西。”黄庆宇是不失时机的对婵媛加以辅导开蒙。

“你要是这样讲,倒是让我觉得刚才出语重了。我就是想啊,你写的那些文字是不是专门为秦雅写的,因此事是我相当妒忌的。不知你以后能不能为我写些什么来,只不过我身上没有什么骄傲的东西值得你去做呀,为此我是十分羞愧和你交谈的。。。。。。”说到此处,袁婵媛的眼角不知是药水,还是泪水,声音也渐渐哽咽了起来。

黄庆宇感到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拿出纸巾为婵媛擦拭掉挂痕。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很在意你啊,那天晚上的初吻不都被你夺去了么,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啊。”黄庆宇说完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希望缓和一下悲伤的气场。

袁婵媛苦笑了一下,或许也在为她没能接受最基本的九年制义务教育而懊恼吧。

过了好一会儿,婵媛突然间两手挥合成半圆状,继而放下说道:“你那是无心之吻,今天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来个主动的强吻吧。”

正当庆宇想弯下腰,去用自己的双唇对上婵媛那充满诱惑的香唇时,门外响起激烈的敲击声。

依照黄庆宇习惯了听力判断,是联防队来查夜的声音,出手敲门的声响是异乎寻常的猛击,好像是要对即将破案现场抓捕罪犯一样。

黄庆宇为了不让那扇并不结实的门免遭一场劫难,赶紧跑步上前迅速的打开了门锁。

“你这里是几个人住?”

“就我一个人啊。”

“老耿,你去里屋查看一下,你,把暂住证和身份证拿来给我查验一下。”

那个被称姓耿的在那里屋大声嚷嚷道。

“老陈啊,这里间还有一个女孩在床上躺着呢,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就是不肯起呢,咋办?”

“啊。你的证件是齐了,你说说那个是女孩是怎么回事啊?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啊?你不说清楚,我们就把她带到派出所去审查的。”那个老陈追问。

这时,屋外几个联防队员听见有情况,陆续跟进来好几个,黄庆宇眼睛一扫,好嘛,进屋内有了九个人,都在紧急等他的回答。

“那女孩是我表妹的工友,因为高烧刚退,体质虚弱,因为工厂里没有老乡来照顾,是她委托我的表妹就近安置在这里了,还希望各位担待一些,谢谢了。”黄庆宇是从来不愿意低声下气的求人的,这次是为了袁婵媛才选择了这一弱招。

“她是在什么工厂上班呢?你应该知道吧。”那个老耿走过来追问。

“就是那新工业区的‘大雁#鞋厂’,她们厂里会给每个员工办理暂住证的,,她今天来的时候匆忙,证件都还在那厂区宿舍里的大包里。你们要是顺道也可以去查验一下的。”黄庆宇希望尽快把联防队的一大帮人给糊弄走就安心了,也是赶紧的从口袋掏出一支支香烟来递上。

“她叫什么名字啊,是做什么工种的啊?”老陈示意一位年轻的队员用笔给记下来。

“她是做那个踏帮的,名叫袁婵媛。”庆宇答道。

“大家还是先到另一家有出租证明的人家去查看一番吧。”老陈下起了传达令来了。

“怎么不抓走那个女的?,很可疑的一个人啊。”老耿不满的说道。

“一个病人,要是带到派出所,你去亲自护理吗?”老陈大声喝斥起老耿。

其它人员听到骂声,都逐一退出户外。

随后,一行九人都悻悻然离开黄庆宇的出租房。

经过这么一闹腾,等庆宇再回到里屋时,袁婵媛竟然因装睡而睡深了梦境。

要知庆宇有没有叫醒入梦后的婵媛,去送她回厂?

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