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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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摀住她的樱唇,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里,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彷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彷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了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了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静颜脚下忽然一虚,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监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彷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监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之列,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过,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彷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液的腥甜覆盖,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得还要精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阴户中滑出,笔直插入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许多.

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着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着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阳具的插入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龟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了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阳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彷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雪臀一挺一挺,迎合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龟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肉棒,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龟头上.卡在宫颈中的龟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满.胎儿稳稳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龟头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彷佛要从腹下的缝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阳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潮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阳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肉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屄再往里面一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淫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癒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肉棒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龟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肉裹紧那根坚硬的阳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阳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她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了.她勉强一笑,“女侠的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的,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