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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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手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像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的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像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