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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感觉,心里阴狠的想着等到自己知道这人是谁后,一定要将他抽筋扒骨!碎尸万段!

诸葛逸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美人好生赏花吧,公子我先回了,穴道半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说完还不忘给他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将他放倒在花海中。

此时,他是不是还要感激的说上一句:公子真是贴心啊。

南璞h侧身躺在被他压倒的牡丹花上,心下只觉可惜,可惜了这几棵花苗。他一直认为花是有生命的,宁可杀掉一些该死的人――譬如眼前这混蛋,也不要弯折了这些美好的生灵!

诸葛逸站在他背后,突然耳朵一动,不好,有人过来了,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运用轻功离开了。

☆、第十四章我在晒太阳

不过前后脚的功夫,月亮门处便走进来两位小姐,一个身高相对较高,另一个相对较矮一些。小姐们身后低头跟着两位丫鬟,明显的差别在于小姐们皆是贵族打扮。

此时,两人正有说有笑的朝着花园这边走来,百花一衬,远远看去,更加显得娇美可人。

南璞h很快便听到了动静,闭眼绝望道:这下丢人丢大发儿了!

脚步越来越近,谈话声越来越清晰,怎么他听着其中一个声音有点耳熟呢?

“姐姐,前边花丛中好像有东西。”个子较低的女孩儿指着前边被压倒的一小片花丛,向身边的姐姐疑惑问道。

二小姐左灵绣顺着她指着的地方看去,一诧异:“好像是个人呢。”

原来是南璞h的紫色衣摆露出来了。

两人紧张兮兮的小声走过去,心想,不会是坏人吧?

走近一看,只见一个头束冠玉、身穿浅紫外衫的年轻男子侧躺在花丛里面,这般看上去,姿势甚是怪异。

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此刻,南璞h真想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那个个子较低的女孩儿走到他面前蹲下,歪头一看:“七皇叔?!”一脸惊讶。

听到喊自己皇叔,南璞h闭上的眼睛顿时睁开,看向来人,原来是三皇兄的女儿南璞纤纤,他满脸尴尬的笑着说道:“额~呵呵~原来是纤纤啊,你怎么在这儿啊?”

南璞纤纤一脸奇怪道:“七皇叔,纤纤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呢,还有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啊?”

这个七皇叔给她的印象一直还挺深的,每年随父亲回京祭祖都会遇到他,而何来印象之深呢?话说只因他长相比其他皇叔都要俊美,小孩子嘛,总会单纯的被美的事物吸引,然后自然而然的关注一些。

“皇叔……皇叔在……”他从来没这么纠结过,突然灵光一闪,“在晒太阳!”

晒太阳?两人显然不信。

这时,一直在花园边上观望的左灵绣疑惑的走上前去,不看还好,这一看便误终生啊!

初看这人一身贵族装束时,还以为又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而已,可是,当她离近看清这张俊美的脸时,不禁使她平静了十八年的心怦然一跳!

好美!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她敢说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等风姿,不似女人的柔媚,也并非男人的俊朗,这是一种介于男女之间的美,一种让人只见一眼便再也不想挪开眼睛的美貌。

“你……你就是那个……”本想说俊美无双、才华横溢甚至有点阴冷怪癖的南璞第一公子,可是毕竟不能把什么都说出来,于是道,“陵安王?”左灵绣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时的确有些慌乱和紧张。

南璞h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表情有些不自然道:“这位小姐是?”

“小女是都督的二女儿,名叫左灵绣。”然后继续道,“陵安王怎么会在这里?”

“本王……”

“七皇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南璞纤纤看他表情有点不对接过话来关心问道。

“额,是啊,老毛病犯了,一会儿就好了。”无奈笑笑。

两人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见他姿势怪异,或许是这样吧。

“那……我们扶你起来吧。”

“这……”南璞h真是有苦不能言,他是反感陌生人近身的,即便那人是个娇美的女子,而此刻的情况好像不容他推拒,他也找不到一个很好的理由来婉拒。

待他还没说出口时,这边,左灵绣已挪到他身后,小心将他扶起,因为太重,扶到一半时,便实在没了力气,顿时胳膊一软,两人一起倒地。

南璞h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因为他躺在了一个柔软香气的怀里。

砰!

砰!砰砰砰……

什么声音?此时,他侧脸正好贴着美人胸怀,心下已经忐忑不安,而这突然传来的猛烈心跳又是怎么回事?

“陵、陵安王……”左灵绣脸红的比过了旁边压倒的牡丹,幸好南璞h一直侧着身子动不得,否则被他看到,自己还不羞死过去。她有些无措,既紧张又迷恋这种贴身的感觉,心道:自己不会是……

怎么办?!

好乱啊!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动心了!

“七皇叔。”南璞纤纤皱眉道,“母亲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第十五章春光乍泄

意思是让他快点起来。

可是,某人也想啊,他努力试着动了动,没想到,穴道居然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解开了,迅速爬起身,看着摔在地上还有些愣然的左灵绣,有些不自在的伸出手,虽然不喜欢与人触碰,但毕竟这次特殊,眼前之人是因自己而摔倒的,他只是认为这是最基本礼貌。

左灵绣还没反应过来,某人已经将她搀起。

“刚才实属无意冒犯,还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南璞h开口便解释道。

“哦,没、没事。”左灵绣暗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六神无主、心不在焉的,真真气馁!

南璞h微笑颔首:“那本王就先回去了,天色已晚,你们逛完也早些回罢。”

“哦,陵安王慢走。”左灵绣忍不住有点小小的失望。

颔首刚要离去。

“七皇叔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儿呢!”南璞纤纤撅嘴不满道。

他微微皱眉:“皇叔只是公务在身,纤纤还是不要多问了。”

“哦。”不情愿的应着,心想:果然还是很冷。

待他走远后,南璞纤纤一脸坏笑的看着左灵绣,神秘兮兮地说道:“灵绣姐姐,你是不是……”

左灵绣一听,当然知道这小妮子在指什么,两人平时免不了喜欢讨论这些情情爱爱的,别看这孩子才十一岁,她可是已经什么都懂了,此时被她一语戳中,竟有些羞涩了,不知道那人看没看出她的心意,真是既期待又紧张。她点了下南璞纤纤的小脑袋,掩饰道:“不要乱说”

她嘟囔了一句:“我才没有乱说。”明明脸红了,明明害羞了,是谁都看得出来,竟然还不承认,切~。

南璞h回来后就开始吩咐小厮打热水,接着褪下衣衫,看都不来看一眼,便一脸嫌弃的扔了。

这边南璞h刚刚洗上热水澡,某人便过来找他了,想到这个时辰差不多该回来了,就故意来看戏了。

显然,某人是别有用心的,进来时连门都不敲,便直接带入,待到四目相对……

“啊!”诸葛逸一个脚步刹在屏风处,故作惊讶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陵安王正在沐浴。”而心里却道:果然被我猜中了!

“滚出去!”本来心情就不好,还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这人可真是他的克星!

“陵安王息怒啊,微臣也是无意的。”说着向前逼近过去。

“谁让你过来的,给我出去!”情急下竟然都忘了自称。

诸葛逸已经脚步从容的走到浴桶跟前,南璞h慌乱的没入水中扯过架上的干净长衫遮住身体,气急败坏道:“你没听见吗?给我出去!”

“嗯?陵安王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他掏掏耳朵,真应了某人的话,他就是听不见!

“混蛋!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耳朵真的削了!”南璞h咬着牙,一脸阴狠的说道。

“嗯?陵安王是让微臣伺候你沐浴吗?”他挠挠头疑惑问道。

不得不说,他的演技真的很棒,棒到直气的水里的某人咬牙切齿,甚至都能听到”咯咯“响。

“好嘞,微臣遵命便是!”诸葛逸自圆其说着,完全无视某人那能杀死人的目光,接着他掬起一汪水花轻轻地撩到南璞h身上,手指刚触到他雪白的颈项,便想要更加深入。

正一掌摸上去时,突然,南璞h抬起一只手按住他动作的手腕,强烈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一脸凝重的沉声说道:“大人!还请自重!”

“哦?陵安王嫌我动作太慢了?好,微臣快些便是。”说着便两手一起抚向他温热的胸膛。

“大人!”他一下从水中站了起来,将他推开。

却不想身上只湿湿贴着一件薄丝外衫,修长的身材,羊脂般的嫩滑皮肤,还有那最最惹眼的两点一处……

看来,春光乍泄,便是如此了!

看到了!

他看到了!心里忍不住泛起激动!就连那忘记演戏的表情都写着:秀色可餐,好个尤物!

注意到诸葛逸向自己投来的炙热目光,南璞h羞愤的骂道:“真是无耻!”

说完踏出浴桶,走到屏风后面,拿起浴巾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雪白中衣后,因外衫刚刚被自己情急下拿来遮挡,所以这会儿已经湿透了无法再穿,无奈,只好去正厅再取一件。

☆、第十六章你要干什么

“你怎么还没走?”走出屏风,见他还杵在这里,南璞h立马一脸嫌恶道。

诸葛逸淡笑着凑过去说道:“放心,微臣会对您负责的!”

这话听在某人耳中,只觉是在故意羞辱于他,而且只要一想到他刚才那副色眯眯打量自己的眼睛,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一根手指头捏死他!不!捏死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他冷冷道:“哦?你要对本王怎么负责?!”

“娶你!”这可是他的真心话,此时,他没有胡闹的样子,一脸认真。

“哈~真好笑!”南璞h冷笑道,转而立马变成一副来自地狱魔煞的摸样,阴盏亩19潘,“信不信我会割了你!”

“不信!这可是你的性福啊~”他悠然回道,接着淡定的向他靠近,面对面的距离,步步相逼,一直将南璞h逼到床榻边上。

南璞h碰到榻边,瞬间反应过来,两手抵住他惊慌道:“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诸葛逸就将其倾身压下。

两具高大的身体瞬间摔在床榻上,幸好榻上有柔软的被褥,否则,这一摔,南璞h的脊背就要落点轻伤了。

诸葛逸目光深深的望着他,而身下的某人惊魂未定,之后换作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南璞h心里七上八下,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这混蛋又要闹哪出。

就在他想推开他站起身时,这边,诸葛逸已情不自禁的俯身向下吻下。

两唇相接,像是一个电流一样使南璞h瞬间睁大眼睛,来不及体会这种感觉究竟有多怪异,他慌乱的推开了他,几乎是使出了蛮力将他推到一边。

而刚刚才触碰到柔软湿润的诸葛逸,因幸福感袭来的太过强烈,瞬时就变得温柔起来,于是,就因这一时的温柔而被某人直接推开了。

再说南璞h这边,他脱离桎梏后便狼狈的起身逃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一路上大脑一片空白,此时的他,少了往日的冷傲与沉稳,更像一个普通人家的俊美公子,而且是一个没披外衫只穿着中衣匆匆行走的公子。

客房内被推开的某人此时正呈大字状躺在榻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床顶,看来不是一般的失落。

就这么被讨厌吗?就当真不能试着接受我一次吗?他心道,转而握紧拳头:“不!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你会沉沦在我的胯下,让我好好疼你!”他目光坚定地说道。

没有方向感的南璞h一直在府内乱走,不知不觉中走到一个别院。

“大哥真要这么做吗?”

有人在院里面,他一下止住脚步,躲到一棵大树后面,而此时天色已黑,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里。

“哼!爹从来就没正眼看过我,我再怎么努力到头来还不一样!”

此时说话的是都督府上大公子左世天,对面一脸担忧的正是一母同出的二小姐左灵绣。

左灵绣自南璞h离开后,心里便开始莫名失落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对他一见钟情。而且只分别没一刻,已经让她开始心心念念了,控制不住的,满心满眼全是他气质脱俗、雍容华贵的影子,于是,无心再逛,对南璞纤纤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回来了。没料刚进院子便见大哥左世天满怀心事的坐在石墩上,一直以来,大哥对二哥和爹的怨愤她是知道的,此时,左世天居然对她说,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要除掉左世清!不仅让她一脸震惊。。。。。。

此时,左灵绣皱眉道:“就不能忍下去吗?”

“忍?呵呵,我们都忍了多少年了?难道真要忍到爹死后老二将我们全部赶出府去的那一天?”苦涩的说完,接着他不服气道,“凭什么?凭什么老二他就能倍受宠爱!凭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就活该受人欺负,就因为他是嫡母所出,有个狐媚的娘?!”

左灵绣听着大哥的话也是一脸哀伤,自己还不一样,因不得父宠,受尽姨娘们的羞辱和白眼,可是她又能怎样,她从小学琴学画学书法,该学的都学了,可到底还是不受宠,她早就看开了,索性学着其她小姐一样,等着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便耳根清净了。

☆、第十七章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

左世天不满的发泄完后,移开目光,回忆般望向远方道:“从小以来,我们就不受重视,不管我们多么努力,多么听爹的话,想尽办法讨好他,可是爹好像都不满意,我很奇怪,明明我们没做错过什么,为何他要如此偏心?还记得几年前吗?我喜欢上一名女子,结果,爹因那女子是当朝贵妃的侄女儿,连问都没过我便将芙儿许配给老二,芙儿是爱我的,我们当时都已经私定终身了……”说着一拳打在石案上。

“我还记得他们成亲的那晚,你谁也不见,硬是把自己关在房中喝了一夜的酒。”左灵绣忧伤的淡淡开口道,说着顿时也有些愤懑起来,转身道,“还有娘,我们的娘可曾像其她姨娘一样恩宠不断?可曾在我们面前真心的笑过?”说到这里,想到娘亲因常年抑郁而卧床不起,她就难受,鼻子一酸,哽咽道,“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呵。”左世天嘲讽说道,“如今爹已将传家之宝给了他,我们是彻底没戏了,所以,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左灵绣此时已经与他连成一气,她心思一转:“哥,就让我的丫鬟去吧。”

“你想好了?”左世天想再次确认一遍妹妹的心意,免得将来事情败露而追悔莫及。

她认真的点点头:“梦儿从小就是我的丫鬟,我平日待她不薄,她也视我如姐姐,我相信她不会出卖我。”

左世天这么一听,心下一喜,拉过她的手急切问道:“妹妹真愿意说服她?”

她点头如蒜。

“好妹妹!”左世天一把拥住她,一时间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调整了一下纷乱喜悦的情绪,松开她,款款道,“老二一定想不到,他一直爱着的丫鬟会给他致命一击!哈哈~想想就开心。”

“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他眼脸一沉,想了一下,继而抬起头道:“后天吧,这两天你好好劝劝她,若是她不愿意,实在不行,你就说……就说事成之后,我愿意娶她为正。”

“什么?你真要……”她不敢置信道。

“当然不是,不过是哄过来再说。”毕竟是丫鬟,自己虽不得宠,但身份摆在这儿,他是无论如何也丢不起这个人的,他可不像老二那般,只要喜欢上就得娶。

再说那二公子左世清,二十多年来,为人正直,待人谦逊有礼,一直喜欢左灵绣身边丫鬟梦儿的他,早在娶贵妃侄女之前就向父亲提过,结果一口被拒,不甘心的他,后来又找过几次,显然父亲没有和他商量的余地,最后父亲以为他只是想成婚了,于是给他物色到了贵妃侄女,却好巧不巧的是左世天相上的女子,他想推脱,可是父亲态度强硬,无奈之下,想到只要父亲在一天,自己和梦儿是无可能了,也罢,便答应下了。虽不爱,但两人也算是夫妻,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天心里想着的是谁,每天更想看到的是谁。

想不到在都督府里也会上演为争权夺利而兄弟反目的事情,南璞h藏身在树后,一脸凝思,很不小心听到别人秘密的他,这时皱起眉来,不过,听着别人的故事,自己刚才所受的惊吓和屈辱倒是减缓了不少,这算不算很邪恶的说一句:他找到心理平衡了呢。

此刻,他暂时不打算揭发,而且也没有证据去揭发,索性先看戏,暗中观察。

待院中的两人离开院子后,他开始一道向遇到的丫鬟小厮打听回到客房的路,显然迷路了。

寻找了有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客房,此时天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幸好走廊中打着灯笼,否则他很有可能要找人白痴的问上一遍前面是不是自己的卧室了。

走到门前,条件反射般停住了,也不知道那个混蛋还在不在里面。但看到自己房内黑乎乎一片,应该走了才对,嗯,该是走了,他这般想着,于是推开门,先是扫了一遍房内。

房内很安静,也很黑,看来是真的走了,他卸下防备,变得放松起来,正要凭着记忆去找打火石的时候,这时门突然被关上了。

“谁?!”被关门声一吓,他一个激灵转过身对着门口问道。

门外没人,而人嘛,其实是在里面,可他不知道,还以为是屋外的人所为。

见没人回应,他有些心里没底的走过去,而小心翼翼的步伐,明显表示着他此时开始紧张了。

几步迈出,依然没有动静。

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前时,身后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将他一把锁住,调皮说道:“美人儿,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是……

被人紧紧抱住的南璞h挣脱不开,于是侧头看去,无奈屋内太黑,即便近在咫尺也根本看不清长相,但凭身高和声音不难认出此人是个男人,而且……声音真的好耳熟啊!

☆、第十八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美人儿在想什么?”他一脸笑意的故作好奇道。因为身高差不多,抱着他的诸葛逸微微侧头将脸贴到他脖颈间,他的嘴唇,他的鼻翼在此间暧昧的摩挲着……

南璞h一皱眉: “是你?你还敢回来?”他想起来了!而且已经确定了!就是今日在花园里轻薄他的那个家伙!该死的!他居然还敢回来!而且还敢不怕死的再一次轻薄于他,真是活腻味了!

诸葛逸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吻上他的耳朵,被吻的某人直痒的躲闪,见他不乖,诸葛逸轻轻往他耳唇一咬,继而松开点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

温软的声音在南璞h耳边久久回荡,直直漾进他的心底,想抗拒这种舒服的感觉,但又好像被吸引,于是开始讨厌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嘴上言不由衷的骂道: “变态!”

诸葛逸一听,苦涩笑道:“呵呵~变态吗?你认为这是变态吗?”他突然扳过他的身体,情急下一咬牙,发自肺腑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啊?!”

南璞h一脸怔愣,怎么又扯上我了?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颤着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酸涩,明显是真情流露!

南璞h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得荒诞至极,但有一点他很奇怪,他问道:“你早就认识我?”

诸葛逸被这么突然一问,瞬间哑然,心思一转,顺着心意说道:“陵安王俊美无双,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只不过,我是臣,只能远远地瞻望,可是,微臣心慕于你已久,不知……不知陵安王可否给个机会?”

其实这样也好,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一下他的想法,只要他不表示反感,他便下定决心将他征服!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即便某人说不可能,估计他也不会放弃的。

对面的南璞h听完他这一连串表白的话已然呆愣:“你说你心慕与我?”

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这要换做往常的自己,定会厌恶加嫌弃的骂回去。可是,怎么此时就讨厌不起来呢?好像并没想象中的反感,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想到今日来一连几次受到两人轻薄,一个是眼前这人,另一个便是那个敢夺他初吻的混蛋!

也许是因为此时眼前之人所言情真意切,使人不得不产生共鸣,多少受其感染吧,所以他可以抹掉他今日以来对自己的一切轻薄,但不计较归不计较,可这并不代表可以试着接受,因为,他可没有龙阳之好,于是婉拒道:“公子美意,本王实属不能给与机会,所以还请公子莫要再纠缠于我了。”

“是因为世俗的眼光吗?”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不是。”南璞h丝毫没有掩饰的回道,接着又干脆的给了一句令他足以他绝望的话,“本王有喜欢的人,而且是女人。”心道:这下总该死心了吧。

“什么?你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他敢不敢问一下是谁,然后在暗中杀了她,干净利落,让他彻底死心。可惜他没敢问,如果这事是真的,他一定会努力查出来的,灭不灭口到时再说。

“没错,本王确实有喜欢的女人,还望公子不要再花心思在我身上了,公子可懂?”

诸葛逸心里虽酸涩,可是没关系,他有足够的信心把他掰弯的,哪怕任重而道远,即便山高有路远,对他来说,还有比娶到媳妇儿更重要的吗?

是啊,就凭着诸葛逸这种勇往直前不怕死的精神,估计真有可能会赢得芳心,然而他忽略了一点,他确定到时候是他娶而不是他嫁吗?呵呵,谁又说得准呢?

“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不再叨扰,但是……”他望着他认真说道,“我对陵安王的感情,至死不渝!”

南璞h被这么大胆的表白惊得一愣一愣的,他也不知如何劝导这个痴心人,而自己莫名其妙被一个男人喜欢的感觉还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他无奈道:“公子这又是何必呢?”不过,他相信这人总有一天会将自己忘记的。

“我心甘情愿,与你无关。”这确实是诸葛逸的心里话,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他甚至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上这座冰山的,或许是从朝上针锋相对的时候起,或许是几年前恍惚隔年的那惊鸿一瞥,又或许是很久以前便喜欢上了,久到自己都忘了……喜欢到早已习惯,喜欢到已成自然,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一点,只知道自己就是喜欢,他的惊艳,他的清冷,他和自己斗气时候的可爱,甚至包括他那从小养成的怪癖,和他那喜怒无常的脾气,也许还有一点,就是他不经意间才会流露出来的温暖,所有的所有,只要是关于他的,他都深深迷恋!

不问月老,只问自己的内心感觉即可。

☆、第十九章又被亲了

南璞h此时无话可说,在寂静的夜色中,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即使谁也看不到谁。

沉默了只片刻时间, 这时诸葛逸开口了:“在我走之前,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南璞h一听,正要问出口,而这边诸葛逸已经没等他开口便吻了上去。。。。。。

他动作很轻柔,也很突然,给了个南璞h措手不及,只一瞬间,两人的心同时漏掉半拍,诸葛逸蜻蜓点水般吻过后便将唇移开,南璞h还处在恍惚之中,唇上依稀存留着温润的感觉,大脑千思百转,像是放映机一样一遍一遍播放着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毫无疑问,自己又被亲了!而且,又是一个男人!

没等他表明自己非常不乐意的态度时,某人已经自知自觉的运用轻功离开了。

站在屋中的南璞h皱起好看的眉,心道:居然一天内连着被亲两次,好吧,亲就亲吧,就当倒霉磕到墙了,可谁又能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那面墙都是男人?

第二天早上,诸葛逸刚起床收拾好便去找周叔兴。

周叔兴也是早早起来了,此刻正在院中晨练,诸葛逸见到他时他正光着膀子操耍大刀,虽然夏季还没有过,可是,这个时候毕竟是清晨,气温还是有些凉的,他关心的走过去打趣道:“将军不怕冷吗?”

周叔兴在他进门时便发现了他,听到他开口了,于是停下手中动作,走上去:“呵呵,左相比我想象中要来得早啊。”

诸葛逸淡笑不语,昨日晚上两人已碰过面,此刻再见也不再那么生疏,索性直插正题:“将军,因你看,如果两国正面交锋,胜率为多少?”

周叔兴已经四十多岁了,有多年的作战经验,此时,他摸着卷黑胡须思允了一下沉重道:“吴军在三十里外驻扎士兵有十万,加上魏军驻扎在商丘的五万,总共十五万,而我军上月惨败,所剩兵将还有不到七万,即使算上左相带来的五万人马,也与敌军差着三万人数,这样看来,我军存在劣势,可是,这还不是最根本的问题,关键在于,洛阳城的南北门已因受敌而被封锁,而唯一的西门之路,又山高水险,如今城内已与死城无异,大多数饥饿与绝望的百姓已经时有骚动了,所以……”定睛说道,“内外忧患,非常棘手。”

诸葛逸认真地听他说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些时日将军受累了。”

他无奈摇头:“如果用我一个人的命来换整个洛阳城平安无事,那我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将军千万不要这么说,此战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万可不要气馁!”

周叔兴也算个铁铮铮的汉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也不会这般沮丧,每次走在街上看到日益增多的乞讨百姓,心里总是酸闷闷的,想到自己的职责所在就是保家卫国,而如今战乱自己却无力保护百姓们的安全便愈发愧疚!

诸葛逸问道:“将军可知再战是何日?敌方可有下过战书?”

他点头道:“敌人未下战书,但是内探打探到三日后吴魏两国将一并来攻城。”

“看来情况不太乐观啊。”难怪周叔兴起早贪黑操练兵将,原来城内已经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了。

“三日后,你我一起迎战,即使战死也要守住城池,左相认为可好?”他试探的问道。

诸葛逸释然一笑:“好。”

回到住处,找到司马钰和先锋李久,三人一起前往西门城外大军驻扎的地方。

而被几人无视的副将南璞h,一天下来都没找见三人人影,就这么浪费了一天时间,不禁有些懊恼。

夜深时,与南璞h这厢相隔十来米远的一个客房内终于亮起了油灯,那是司马钰的客房,此时三人正坐在房内商量作战对策。

南璞h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加上白天闲来无事睡得也多了,索性一下坐起,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门去,下意识瞟了眼诸葛逸一干人的客房处,发现司马钰的客房竟然是亮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回来的,还有诸葛逸,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一天不见,竟然还有点不习惯,平时不是躲都躲不及吗?

摇摇头,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他顶撞惯了,所以一天没见到他才会感到意外。

☆、第二十章想让你为我解火

夏季的风儿温温的,吹在身上竟然还有丝凉爽,南璞h闭上眼睛体会着这份难得的静谧,那眨巴着眼睛的星星,嵌满整个穹空,像是在偷窥着他,璀璨而光明……

这时,诸葛逸和李久从司马钰房中走了出来,司马钰送到门口,两人各自离去。

诸葛逸刚走出两步,便看到某个嫡仙般的影子矗立在夜色中,走廊里的灯笼照在他的身上,如真似梦。

离近些,只见他俊美的侧脸微微抬起,闭眼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