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1/1)

何谓西关小姐?民国时期,西关一带多是富商巨贾。住在豪华西关大屋里的

千金小姐,自然长得特别粉嫩,打扮得特别娇贵,她们气质优雅,含蓄富贵,知

书达理,追求名牌。虽然有些欧化,却又不失传统和贤淑,人们便称之为西关小

姐。

当时广州的富绅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关一带建屋居住。那时广州的潘、

卢、伍、叶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状元、榜眼、探花,无一例外都住在西关。潘氏

住在颜家巷与海山仙馆,卢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叶氏住在十六甫,

状元梁耀枢住在十一甫,榜眼谭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宝桥。

在广州,住在西关,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资本家多住在西关,有权

有势的官老爷,就住在东山。于是便产生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这句俗语

作为富商的小姐,当然有资本冲击「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古训,至清代晚

期,广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设在西

关。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运而生的「西关小姐」群,把知识学问融入

了无敌的青春里,所焕发出来的魅力,在当时广州少女群体中,可说是出类拔萃

的一群。

□ □ □

是时民国十九年初夏,这日和风丽日,正是红娇绿软之时,一辆福持汽车缓

缓驶进第十甫路,在一栋骑楼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机走下车来,

见他不到三十岁年纪,身材魁伟健硕,步履矫捷,将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玉

雪的美腿伸了出来,徐徐落在地上,优雅之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力,实时吸引着路

人们的眼球。

一个美女举止娴雅地走出汽车,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

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

让人不敢逼视。

这个绮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称广州大鳄林雄的独生女,名叫林晓诗,芳龄

二十的她,两年之前,便嫁与西关巨贾梁受宽的长子梁正东。她父亲虽然是个包

揽词讼,走私漏税,无恶不作的枭獍,但林晓诗却出淤泥而不染,且极厌恶父亲

的所为,虽然如此,林雄对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儿,依然视若珍宝,爱之如掌上明

珠。

林晓诗向那司机道:「阿强,你不用陪我了,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

。」其声鹂舌宛转,流声悦耳,让人感到异常美好动听。

楼房二楼正是西关名医唐亦生的医馆,林晓诗看着手上的药方,柳眉轻聚的

问道:「唐医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会有好转?」

「多少会有点帮助,但毕竟这是生理机能的问题,很难作什么担保,尽管试

一试吧。这一服药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对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气的好处,可以

放心服用。」

林晓诗离开医馆,脸上仍见薄薄摧颜,司机阿强从驾驶座回过头来,问道:

「大少奶,现在回家吗?」

看见林晓诗沉吟一会,说道:「时间还早,我想到九下路买点东西,再去新

河浦休息一会。」

阿强听得「新河浦」三个字,旋即来了精神,嘴含笑意,大声应道:「是…

…」马上发动引擎。

「看你,就这么开心,小心道路吧。」林晓诗脸带俏皮,瞟了他一眼。

□ □ □

是夜,林晓诗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绢绸睡袍,正自坐在梳妆桌前,玉指

涂了少许润肤霜,轻轻的在脸上按摩。而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料,完全掩盖不了那

具凹凸有致的娇躯。

丈夫梁正东却站在她身后,双手盘胸,望着镜子的娇妻,这张俏脸他已看了

两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厌,而且每晚看着她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会自自

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东正要开声说几句赞美的说话,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林晓诗向丈夫道

:「可能是桂儿。」便想站起身子,梁正东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林晓诗的贴身丫头桂儿,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

爱动人。见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汤药,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梁正东皱起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桂儿笑脸吟吟,俏语道:「是大少的补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贵

子,瓜瓞绵绵。」

「好丫头,你在说什么鬼话?」梁正东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

体,眉头皱得更紧。

林晓诗款款站起来,与桂儿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药早点去睡吧。」

「是。」桂儿一笑,放下盘碗,离房前回头道:「服了药,你俩也早点睡吧

,桂儿亦希望大少爷今晚一下中的,好让夫人抱个肥肥白白的孙子。」

「你耍什么嘴皮子,还不快给我出去。」林晓诗听得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

来。

待得桂儿离去,梁正东向她问道:「听说今天你去了唐医师的医馆,今晚就

给我吃这种东西,莫非唐医师说我有什么病?」

林晓诗摇头一笑:「你瞎猜什么。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唐医师说你我二人

都很正常,不用担心小孩子的问题,老公你就不要捕风捉影好么。」

梁正东仍有点怀疑:「既然是这样,为何你今天去他医馆?」

「上次为了孩子的事去见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动静都没有,

才想再去问个清楚,让唐医师为我再次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我出了问题,但他还

是说我很正常。他见我如此担忧,便开了一个强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

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现在你明白了吗?」说毕,林晓诗取起汤药,送到梁正

东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

早前夫妻二人为了久久没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担忧,便去请教唐医师,打算

了解一下状况。

当时最担心的人,并非梁正东,反而是林晓诗。原因是,自从夫妻二人结婚

后,房事就从没有停止过,甚至一天两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晓诗最清楚不过

,丈夫不但精力过人,阳具粗大,而且精液充沛,又岂能会没孩子,不由得令她

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林晓诗越想越是忧心,那个唐医师原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长大的

,在去见唐医师前一日,她便预先去了一通电话,对唐医师关照一声,要是真的

出现了问题,都希望他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当场说出来,打后再慢慢另寻解决

方法。林晓诗这样做,本来是为了保障自己,免得让梁正东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却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梁正东身上。梁

正东虽然精量不少,但精子并不活跃,想要令妻子受孕,虽不能说绝无可能,可

就不大容易了,还是要靠一点运气。

林晓诗得知此事后,虽然事不关己,但忧心之情依然不减,这个苦恼,又足

足缠了她半年。她烦恼的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最不济就去收养一个,而是她难以

忍受的,却是梁正东父母的言语。

梁正东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含笑接过汤药,两三口便将药喝了,放下空碗,

回身搂住娇妻的纤腰:「瞧来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

「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点抱孙。」林晓诗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

不知道,妈近日的说话有多刺耳难听。再说,为了我们也好,为了梁家也好,我

也很想为你生个小孩子。」

「我早就知道

阴茎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欲火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

婆,我马上射给你……」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龟头直戳花心。

「不要看……」林晓诗才唤得一声,双脚已被丈夫大大分开,再以手指扳开

即硬挺起来,阵阵甜蜜的酥麻,瞬间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贪婪的玉手,从

梁正东一口气抽捣百来下,忽觉娇妻的阴道突然产生变化,一股强大的收缩

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

不住向前送,迎凑丈夫的阳具。

「坏东西!」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

你好好爱我。」

阴门,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蛤肉,只听丈夫喊了一声「好美!」,埋头便吻了下去

绵的欢爱,这才不枉此生。

梁正东再次吻住她,双手同时拿着一对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

,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

男人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赤条条的相拥,全无阻隔的接触。她终终说话了,她向

「不用心急,我还没亲吻你,要先让你来一次高潮,再好好给你。」

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过我喜欢,你泄精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

「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

「哦……老公!」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

林晓诗在他胸膛点点头,猛觉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转眼已将她放在床上,人

林晓诗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美目紧盯着老公。她了解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

林晓诗正自美在头上,已腾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个下身

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东借着她高潮未退,连忙腾身上马,握住粗长的肉棒,

梁正东使劲吸吮,右手指头揉着发情的阴核,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

向来面嫩,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遥目荡,当下搂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轻抚妻子的秀发道:「晓诗,你真的

「哦……」胀爆的满足,让林晓诗叫出声来,便觉丈夫一边抽送,一边弯下

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

能使丈夫大喜如狂,兴奋不已。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几番恳求,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一次,便因为这样,每次都

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晓诗当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现在就想

林晓诗有点吃痛,低声「嗯……」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踮起脚跟,送

「嗯,老公……我爱你……」林晓诗的乳头向来敏感,让人稍一触碰,便立

「老公……」强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动腰臀迎向他,冒求

亦同时压上来,将她完美的裸体彻底覆盖住。

身子,含住自己一棵乳头,疯狂地吸吮。

自己含蓄优雅的气质,一直都抑遏住自己淫荡的一面。林晓诗认为,做爱时作出

林晓诗兴奋得像要哭出来,只得掩住了嘴巴,两条腿儿不住地抖动,直到梁

梁正东盯住眼前的娇妻,腰板加力,龟头下下点向深宫芽眼,直捣得啪啪声

尽手段去满足她。

丈夫脖子移开,挪移到梁正东的胯处,隔着睡裤,一把握住粗大的坚挺。

晓诗又不行了……」

梁正东轻轻嘘一口气:「好舒服,给你握住的感觉真好!」

梁正东自然点头,迅速脱个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时,林晓诗清楚地感到他

梁正东深知妻子外表虽然风仪端丽,但内里却异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动

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

梁正东再也按捺不住,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拨一扯,睡袍随即落在地上,

梁正东并没有理会,双手一面抚弄着双峰,一面把身体往下移,直来到她的

林晓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为了保持

子全付之乌有,

怎能罢休,只好放弃手里的乳房,动手把障碍扳开,一道粉嫩的肉缝登时钻入眼

「我会的,你就等着享受吧。」一只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层薄薄的

林晓诗一对玉臂围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牢牢贴上他,满眼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胸腹,不让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躯。梁正东也不以为然,知道这个满肚诗书的妻子

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尝。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东望着这个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团炽热的欲火立时涌上

逗。

:「嗳!老公……爱我……」

响。林晓诗泄意将至,如何吃得消这般刺激,终于又战索索的丢了个尽兴。梁正

东看见妻子丢得满脸痴迷,香汗如珠,模样儿实是说不出的媚致动人,也不禁心

「要我射什么给你?」梁正东揶揄笑道。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

的阳具顶着她,是多么坚硬和炙热,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用阴阜去磨蹭它

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

上迷人的唇瓣。梁正东连忙吻上,一条香舌已窜入他口腔,热情地作出需渴的挑

脑门,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将她一个乳房搓得形状百出。

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哦……」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

正东强行将舌头弄进去,林晓诗一个忍不住,连连几个抽搐,猛地阴精狂涌,登

上今晚第一个高潮。

……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精液。」

,不停地张合翕动,整条阴茎给她箍勒得畅快莫名,便知晓她又要泄了,抬起头

天既然赋予自己这身子,就该好好地珍惜,以它来享用男人的慰藉,还有淫靡缠

力,颠倒众生的脸蛋、浑圆硕大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阴户、修

林晓诗忘情地抱紧他,闭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说实话,她很喜欢让

「不,人家想要。」林晓诗摇头不依。

「人家不要,你总喜欢让我出羞!」林晓诗撒娇似的轻轻搥打他。

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

瞬眼间,林晓诗已成为一个裸美人,只见她害羞地将老公抱紧,把个身子埋在他

娶了个好妻子。」说着低下头来,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

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晓诗双手抓着丈夫的脑袋,玉指深入他发中,拱起上身,好

适当的女性矜持,会更能激发男性的欲望,因此她从不主动和丈夫口交,说自己

丈夫说,要他脱光衣服,再来抱她。

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加把劲射给我……」

中,见那私处润光四射,淫水涓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强烈的美意令她连连打战,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趁水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直深至底。

绢绸搓揉起来:「你这对乳房怎会如此诱人,玩了两年仍是让我爱不释手。」

就加多几分力,一于将你弄到爽翻天。」

双腿间,林晓诗却弄虚作假,用手遮掩着妙处:「不要看,好丢人……」梁正东

长优美的玉腿,在在都散发着让男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上

很美,我梁正东能够拥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

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

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淫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屌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

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淫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

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

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

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

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阴道

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龟头,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

知道晓诗有多爱你。」

「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

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

「嗯!」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

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

「这个当然。」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你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

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

「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

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

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做爱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

,以后你就多说给我听听。」

「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屌』字,对你们男人

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

「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你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

济。」

「为什么?」

「可不是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屌,听得你说『屌我』两

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屌你。」

「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透……」一记记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转眼两个月过去,夫妻二人虽然夜夜耕耘,奋力播种,但仍是没有半点风声

,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晓诗却不这样说,她没有轻易便此罢休,同时已拟好了一切计划。

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

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抬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

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大哥梁正东为

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

,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再说梁正南对

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

,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

,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

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

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

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

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

「大少……」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

「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

「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

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

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

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

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

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处,不

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

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

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

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

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

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

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

「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

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

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何况晓诗也说得对,

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

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

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爱时,脑子

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相信这一

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

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

「你说说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

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

死,也是值得的。」

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

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

,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

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

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

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

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

听你。」

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

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你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

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

再另寻机会好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

这才是问题。」

「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

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

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

们可以到那里。」

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而新

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

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

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

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

,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最起码也

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说真的,他

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东回到公司,先给了一通电话到上海,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

期前往上海。下午抽出时间,先去配制了锁匙,还买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

的房子。

东山新河浦是达官贵人、华侨商富的居住地。这区马路并不宽,两边却生长

着葱郁的古木,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

绿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它们一般单家独院,

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

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双人床,左边墙壁有个大

衣柜,右边墙壁是一面大镜,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梁正东望着那张大床,脑间

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来到书房,房间和睡房大小相当,同样有个阳台,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

里,防止给人发现,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样,除了阳台,三面墙壁均挂了

非常。

梁正东将行李放进书房,并反锁了房门,同时把三幅油画全取了下来,睡房

、客厅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进屋,他都能清楚看见。

不觉间,已过了两小时,仍是不见妻子和正南,梁正东不免有点烦闷,心中

一面想还是不来好,但一面又想他们快点来,心上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

落。

便在此时,大门突然打开,看见林晓诗收回门匙,开了大厅的吊灯,向身后

男人道:「正南,进来吧。」

梁正东暗叫一声:「果然来了。」妻子的说话,清楚地从书桌的小型播音器

送出来。梁正东亦不禁赞叹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长沙发上,林晓诗知道小叔喜欢咖啡,便问道:「要咖啡吗?」

「好,我自己来吧。」正要站起身,却被林晓诗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还是乖乖的给我坐着。」林晓诗嫣然一笑,款款的站

起身子。迷人的笑容,优雅的举止,让梁正南瞧得微微发昏。心想大哥的福气着

实不浅,竟然娶得如此绝色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晓诗已托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茶盘上盛着两杯香喷喷的

咖啡,香醇浓郁,凭这香气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来大嫂都爱喝咖啡,我到现在才知呢。」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赞

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顶级货。」

「你这个鼻子好厉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晓诗微微一笑:「其实我也很

少喝,因为我知你喜欢,是为你准备的。」

梁正南听见呆了一呆,便连书房里的梁正东也大感意外。

「多谢大嫂。大哥有你这样体贴的妻子,真是令人羡慕!」

林晓诗含笑不语,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对了,为何不见你带女朋

友回家?你不要说还没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

梁正南摇头一笑:「女朋友当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

「不会吧。你一定是骗我。」

「是真的。什么原因,我若说了出来,恐怕你会不高兴,还是不说好。」

「我又怎会不高兴,快说来听听。」

梁正南犹豫一会,像似有什么难以出口,最后还是道:「其实……其实自从

看见大哥结婚后,我的眼光就渐渐高起来,对一般女子已失去兴趣。」

「会有这种事。」林晓诗含笑看着他:「这和你大哥结婚有什么关系?」其

实绝顶聪明的她,听了梁正南刚才的说话,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简单,我看见大哥娶了像大嫂你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丽质,而且

绝色过人,让我做这个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为这样,我就立志不能输

给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个像大嫂一样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

远。」梁正南笑着耸耸肩:「但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找到。」

「正南你在说笑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好?」林晓诗显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

一笑。

梁正南缓缓摇头:「这都是我的真心话,绝非说笑。大嫂你可能还不知道,

在我所见过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个。我不时地说,也不知大哥

前世修来什么福,今生能拥有你这个妻子。」

「你就不要抬举我了,我的坏处还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

梁正南点头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计划,本意当然

是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来看,就会认为是你不贞,假若细心去想想,大嫂你今

次这样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对的,便如古人所言,牺牲小我,完

成大我。虽然我不知这个比喻是否对,但我是这样想。」

「正南,多谢你。」林晓诗低垂着头:「我想出这个计划,在心里已挣扎了

很久,但始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对不起你大哥,也会给你

看低,可是我真的没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让妻子怀孕,外人会怎样看他。

我不能忍受有人践踏你大哥的尊严,让外人在背后耻笑你大哥。」

书房的梁正东听了这番话,大为感动,全没觉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够把持住,竭力谨守你的规矩,不接吻,不爱抚

,尽量减轻你内心的压力和罪恶感,但愿我能够做到。」

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饭时间,林晓诗道:「也该用饭了,我们到外面吃

好吗?」

梁正南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嫂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拿过沙发的手包,二人便开门离去。

梁正东像似松了一口气,仰坐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睛,脑里不停想着二人的

对话,一时又为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叹息,若不是出现这种问题,又怎会有此

事发生,想着想着,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个轻细的声音唤醒了他,梁正东坐直身子,发现房间黑漆

漆一片,只有客厅和睡房的透明玻璃传来灯光,一个男人出现在睡房里,正是胞

弟梁正南。

梁正东心头一紧,站起身来,看见天色全黑,原来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

,爱妻晓诗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绸子睡袍,质料轻薄柔软,双手

正抱在胸前,浑圆饱满的酥胸给她挤了起来,一颗乳头在臂弯探出头,顶着柔薄

的衣衫,诱人非常。梁正东可以想得到,睡袍里显然是空无一物,但看不出下身

是否有内裤。

如此火喷喷的情景,让梁正东亦不禁喉头发干,浑身热血翻腾。:「大嫂,我可以上来吗?」

…那我就开始了。」梁正南轻轻掀起睡袍的下摆,两条修长玉雪的美

腿,立时呈现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赞一声。他平日看见林晓诗穿着旗袍,走路之

时,都能从脚叉看见她的腿,那种美姿,早就深深吸引着她,但比起现在,其吸

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层次。

梁正南强忍着悸动的心,将衫脚提到她腰肢,一条白色的内裤,正紧紧地裹

住一团饱满,直瞧得他心迷目荡,涎液暗吞。见他双手扣住裤头,往下拉去,林

晓诗暗地里抬臀相就,好教他顺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间竟有如此娇嫩的玉牝,

粉红色的阴唇,粉白高坟的丘垄,齐整柔顺的阴毛,香娇玉嫩,在在都让人叹为

观止。梁正南简直无法让眼睛移开。

林晓诗见他呆痴痴的模样,不由从心中发笑,还一手将妙处掩着,不依道:

「好丢人,不准你看。」

梁正南一怔,点头笑道:「不看,不看。」接着把内裤扯离双腿,顺手抛在

地上,用手扳开美人双腿,却见林晓诗仍死死的用手揜紧,又笑着道:「大嫂你

这样遮住,我又怎能进去。」

林晓诗似是无奈,松开了手,整个嫩穴又跃入他眼帘,梁正南暗叫声极品,

却发觉花缝处渗出一行玉滴,沾润生光,心想原来大嫂早就情动了,还摆出姿态

死撑,当下手执巨龙,将个龟头抵在缝口,蹭了一蹭,林晓诗当场便抵挡不住,

激灵一颤,一股玉液又冒了出来。

梁正南会心一笑,龟头往前一突,「吱」的一声,直闯了进去。

「嗯!」二人同时喊出声来。林晓诗咬着小手,美得阴肉乱跳,想到这个朝

夕暗恋的美男子,终于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飞絮,竟不自觉大分双腿,好让

他更容易长驱直入,占有自己的身体。

隔壁的梁正东看见,热血登时直窜上脑,暗叫:「没了,没了,二人终于对

上了,从此刻起,一切已无法挽回了!」

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触女子,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也有几个,但没有一个能

与林晓诗相媲美,样貌固然无法相比,便是这个小穴,同样胜人一筹,紧窄之中

又充满着弹性,将自己的阳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当前,他又如何忍得,

当下奋身往里一捅,马上齐根直没,龟头猛撞向深宫肉芽。

「呀!正南……」这一下深进,几乎便要她泄出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不禁

美目半张,情痴痴的盯着这个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淫媾自己,谁知一看之下,

再被他的俊脸深深吸引住,只觉越看越爱,越是想拥有他。

梁正南这下自知用力过猛,当即不敢乱动,歉然道:「对……对不起,可有

弄痛你?」

林晓诗摇了摇头,双眼仍是脉脉的看他。梁正东着见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

一惊,这个模样他太熟悉了,现在这个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自己以外

的男人,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发生,梁正东看见弟弟的阳具全根而入,直没至根,一股难

以形容的兴奋骤然而生,胯下的东西竟变得硬如铁石,大有不泄不快的冲动。

梁正南不敢妄动,深深的藏在阴道里,只觉内里湿津津、暖溶溶,还有一股

强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异常地受用,凭他过往的经验,

这个大嫂肯定已欲火昂扬,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将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这里,童心骤起,徐徐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在内,却见筋盘硬硕

的阳具,竟已满布淫汁,答答下滴,当下笑道:「嫂子你真个本事,我俩全无前

戏,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湿得不成模样。你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

爱你爱到骨子里。」

林晓诗见他出言笑自己,一时磨不开脸皮,连忙掩住双眼,发起娇嗔来:「

已经够丢人了,你……你还说人家……」

「不说,不说,我只做好了。」当下用力一捅,林晓诗又美得啊一声,随见

男人来回冲杀,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龟棱,重重地拖刮着阴肉,弄得

美人险些昏了过去。

「嗯!嗯……」不停嘤咛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紧着床单,心中有说不出的美

快,只希望这个俊男永远不要停下来,就这样干着她,可是她实在不争气了,短

短数十抽,便已精关大动,噗噗的丢出精来,到达第一个高峰。

兄弟二人同时见她泄身,也自一惊,太快了吧!

梁正东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

动,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着力撸动,寻求兴奋的发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见她虽然高潮,但阳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凶猛,

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这个美嫂子。

林晓诗只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乐得真想哭出来,小叔的冲劲,被谁都来得

厉害,包括丈夫,还有干过她的男人。

十五六岁开始,林晓诗已爱上和男人做爱的滋味,凭着她的美貌,她可以选

择最出众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当时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阳具粗大,性技超群

,是她和他做爱最多的一个。为了他,林晓诗开始使用紫茄花避孕,这是中药最

有效的方法,屡用效佳,且没有副作用。

当然,她的过去无人得知,包括她父亲。这时女子已相当开放,骑马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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