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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多么正经,已经是被人家愿望看过了。

这样想着,彩虹就要下床,还没有把被子拉开,她就缩回去了。

看这些东西,该是多么的丢人呀!这是给混混,流氓,阿飞之类人看的东西,正经人看了是会学坏的。

她的心在激烈的斗争着。

但是看一下下,好人并不会变坏吧!那些只是吓唬下孩子的话,自己长大了,做都做还怕什么呢!

想到这里,彩虹突然有一种想笑又想哭的感觉。刚才认为自己做,但自己真的做了吗!长大了,嫁人了,长大了嫁人了就该是这个样子吗。这可笑,也是冷笑。结婚都这些多天了,没有过过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丈夫走了,却让她一个人来照顾家,还要照顾患病的公爹。这里的苦楚谁能体会。别人的新婚应该是很幸福的吧,而自己呢!

痛苦早就痛苦过了,再想这些时,她已经有些麻木了。而这时想时,感觉就象是发生别人身上的事情,仅仅是想了想便不在理会了。这个长夜不应该再属于痛苦了。

夫妻间的事情虽然自己没有做过,但总可以看看别人是怎样做的吧。这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好奇心。

这样想着,彩虹就又下了床。

却仍旧是象在做贼一样,她战战兢兢的向着组合柜走去,又也许是冷的缘故。那柜子和床离的很近,她三两步便到了。她蹲下身,打开了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床灯的光线很暗淡,她把一盘带子拿在了手里,眼前花花绿绿的却并不能够看得清楚。索性,她就转身回去,拿了放在床旁那个小桌子上的手电筒,顺手又把床灯给关了。这时的动作顺溜的很多,不似先前那样的慌张了。

可当手电筒照到手里的东西是却又是一惊。封面上一个老外的腰间大物突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害得她心惊胆战赶紧把那盘带子仍了进去。

又要去看另外的一些,少女的诱惑,一个妖媚的女人叉开了大腿。把一个让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无疑。彩虹又是只看了一眼就仍了进去。

接下来这个就不是很怕人了,金瓶梅这三个血红大字首先映入了眼帘。上面画了一个妖艳的女子,虽然穿着有些暴露,但总算是穿着衣服。

彩虹早就想得出桂花在她家里藏的是这个东西,看来真是不假。

看看这个,总不会让人学的太坏吧!这么想着,彩虹就把那带子插进了录象机里。

打开了电视后彩虹就回到了床上,因为被子已经被掀在一旁很长时间了这时候被窝已经如冰窟一般,冷的彩虹上下两排牙齿禁不住“吱吱”打战,整个身体也都在战栗着。已经觉不出来冷了,因为连神经都给冰冻了。

电视一开始就出现了热闹的集市场面,一个矮子挑着两箩筐的馒头满街的转悠,这不是彩虹想象中的那样,嘭嘭直跳的心也渐渐的松懈下来。被窝里开始有了暖意,彩虹来回扭动着身子,希翼能增加些周身的温度,一边还在看着这“电视节目”慢慢的,彩虹就明白这电视里面上演的是什么了。那分明是《水浒传》里最荤的那一个段子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那一段。小的时候在街上听人说书时听到过,而恰恰在这些天好些电视台都在放水浒传这部连续剧。

其实,彩虹是不喜欢看电视的。她虽然年轻,但她并不是一个喜好幻想的人。她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她有自己的小幸福。去城市里打工这几年给她增添了不少的阅历。但她不象村子里其他的女孩子,一到外面心就野了,就学坏了。刚进城的时候,高大的楼房,阔绰的市民等等这些也确实让她看红了眼。但很快她就知道了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她不可能得到的。

既然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为什么要去羡慕人家呢!她只想去追求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有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实男人,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小院子,有一块肥沃的责任田,这就足够了。

所以对这电视剧她也是不喜欢看的,就象是高大的楼房与阔绰的城里人,对她而言那些都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而现在她需要用一种东西来排遣身体里的那种由于失眠或许其他的原因而带来的焦躁。

这排遣需要用一种离经叛道的方式来解决。

事实证明有了夜的遮蔽,所有的人都失却了白日的羞赧。彩虹也不例外。

接下来的画面真的是让彩虹目瞪口呆了……

当两眼的余光觉察到自己“嫁妆”的轮廓时,才发现天已大亮了。

其实,长夜并不长。

蛮村 第09章 瞧病

彩虹费力的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时,天已经大亮了。看看表已是八点钟了。她赶紧关了电视,抽出带子胡乱放在了那个柜子里。往盆子里到了热水扒拉了几下脸,对着镜子随便梳了蓬乱的头发。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很乱,眼也迷离,转眼看到一床凌乱的被褥,她感觉自己象是一个无耻的荡妇。却也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

因为天已经亮了。

天亮了,你就不在属于你自己了。你是个贞洁的妻子,你是个孝顺的儿媳妇,你是个辛劳的妇人……动物就好了,不用去理会这样复杂的关系。但人却不能不去理会,而我们也曾经是动物中的一员,可是百万年前老祖的前肢不在爬行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我们解放出了双手,我们却永久的被束缚了言行。

彩虹不会去想这些东西。今天是她踏进白家门以来起的最晚的一天,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别耽误了白老汉的早饭。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彩虹和太阳碰了个正着,她停了步子,清晨的阳光竟也是那样的刺眼、眩目。那种头重脚轻的昏厥感让她禁不住打了个趔趄,象个钟摆一样前后摆动着。最后还是镇定了下来。加快了步子往厨房里奔。

做好了饭以后彩虹象往常一样来到了白老汉的窗户前,轻声叫道,“爹,吃饭了……”

按照平素的“经验”这声音是由缓到急、由轻到重逐次递进的直到听到了屋子里的回应为止。而这一次刚喊出一声就听出了里面的异样。

“哦哦”彩虹听到了白老汉的呻吟声。

“爹,你咋啦?”

彩虹急急叫道。

白老汉象是没有听见继续着他的“呻吟”“爹,你到底咋啦?”

彩虹那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在外面急得直跺脚。

“我我腿疼的厉害。”

白老汉象是在隐忍着巨大的疼痛向彩虹说道,“你快去把白大夫叫来,我这腿又疼了。”

听到这话,彩虹着急着跑了出去。

一会工夫,彩虹带着那个叫“白大夫”的赤脚医生快步跑了进来。那人本是初中毕业的,在县卫生学校培训了三五个月就来到白家村挂起匾额当医生了。行医大概十多年了吧却看病看死了好几个老人和孩子。

可村子里就这么一个医生,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村民们得个头疼发热的不去找他还能找谁去?即使有些个人得了急症也要去找他。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也许这就是他行医的准则。那白医生一进屋就问白老汉是那里不得劲了。

白老汉颤抖着声调说,“小腿疼。”

白医生就坐在了床沿上,撩开了盖在白老汉身上的一角的被子,把他缠在腿上的绷带也解开了,问道,“是这里吗?”

疼得白老汉禁不住“哦”了一声。

这时候恰巧彩虹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满满的白糖水,这是招呼白医生用的。每每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妇人们总是拿出热气腾腾的糖开水来招呼,这是在村子里应有的礼数。

这到好,白老汉那一声闷叫惊得彩虹把水洒了一手。彩虹赶紧把那碗放在了桌子上,两只手被烫得通红,彩虹赶紧缩了回去,生怕被人看到。

这时看那白医生,拍着胸脯胸有成竹的说道,“叔啊,您放心没什么毛病,等会我给你打一针,再让……”

说着,看看身后的彩虹。

彩虹赶紧退后两步,这“白大夫”她是第一次见,满口的饱牙长的又是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若不是挎着一个自制的大药箱,谁会知道他是个医生,肯定会认为是一个猪倌的。

“这这是我家强子他媳妇。”

白老汉赶紧接过话说道。

“哦”白医生虽然知道了身后的这小妇人是谁,却也不知道如何称呼,就说道,“叔,我给你打过一针后,再吃些药就没事了。”

说着,白大夫就打开了药箱,拿出了他那个玻璃制的大针筒,针头也很大,虽然生了些绣,但是没有关系,在昨夜白大夫已经用开水煮了好长时间。算是已经消毒了。这是白大夫的行头,说是他的招牌的话也是不为过的。他的这套东西让村里的成丨人见了胆寒,让小孩子见了撒腿就跑。所以如果有那家的小子哭闹的不停的话,他们的父母往往会说,“你再闹,你再闹让白大夫给你打一针。”

就这么一说那孩子就会利马止住了哭声。

白大夫拿起了针筒,对着白老汉,看到一副有些害怕的神情,说道,“叔,你晕针吗?”

白老汉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晕,不晕……啊……”

说是迟,那是快。白大夫手起针了,只听得“吱吱吱”那半针筒的止痛药水很快进浸入到白老汉的五脏六腑了。

彩虹本想打个下手,但看着头晕,就赶紧走了出去。

彩虹在屋外站了一会儿,将要回屋时,听到白老汉在说,“白大夫,你吃了饭再走吧!”

这是村子里常用的客套话。

白大夫说,“不了,不了,我还忙着呢。老羊倌家那头种羊又不进食了,我得瞧瞧去。”

对了,有一点忘记说了,这白大夫能耐大的很,他不光给各家个户的人看病,还给各家个户的畜生看病。

“白大哥,您走啊!”

进屋时刚好给白大夫打了个照面,彩虹唯诺道。

“哦。”

白大夫应声道,“哦强子他媳妇,你去我家给你公爹再抓些药,说是‘管止痛’的你嫂子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我还得去一趟老羊倌家。”

说着白大夫就走出了门。

彩虹送白大夫走出了家门口,就回到了厨房,把饭热了热就给白老汉端去了,看到白老汉半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双眼紧闭,彩虹把碗慢慢放到了桌子上,轻声叫道,“爹,爹您好些了吗?”

白老汉见是彩虹就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说道,“好多了,好多了。”

可到了晚上白老汉就又疼得受不了了,不得以,白建设看着车把白老汉送到了乡卫生所。

送去后才知道,原来是骨头错位了,所以才会有那种剜心的疼,医生说,幸好送来得及时,要不那条腿就算是保不住了。

蛮村 第10章 借钱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桂花正在自己的小卖部里算帐。这时的小卖部已经是相当的冷清,大不如过年时的那种景象了。因为村里的人上学的上学,打工的打工,劳作的劳作去了。这不,从午饭时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光顾呢!

算完了帐,桂花打了个很夸张的哈欠,伸伸懒腰,正准备打烊回到炕头上去睡觉。正好有人来了。

桂花一个机灵,惊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二话没说,插上前门,抱起桂花就向里屋跑去。

“桂花,你这些天都不去找我,可把我给想死了。”

来人刚说完话就去肯桂花的嘴。

“瞧你那死相,没出息。”

桂花娇嘀道。

那人把桂花撩到床上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桂花没有得闲,也在马溜的脱着。那人刚把棉裤脱下,内裤还在脚踝上,上衣还穿的严整,就向桂花扑去了。

当时桂花内裤还没有脱下,正坐在炕上解上衣的扣子,那人一下子把她压到了身下,犹如大山压顶,让她防不胜防。忍不住骂道,“狗娘养的,你是急死鬼托生的呀!啊”随后而来的一声长吟,表明那物已经“长驱直入”了。

“哦,哦……”

那人喘着粗气,很受用的轻叫着。手也不闲着着,隔着厚厚的衣服,去揉捏那已经喂养过两个人的奶子。

“啊,啊……使点劲儿……啊”桂花叫道。

来人听了这话,加倍用力,但这个姿势,很不便用力,使出来的力量全耗在腿上了,还磨的生疼。

不得以,那人把腰中物抽了出来,抱住了桂花的小腹,让她半跪在炕上。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看不出花心所在,那人举起要中物,在桂花的屁股上来回摸索着,毕竟已是轻车熟路了,几秒钟的工夫就“直捣黄龙”这时即使使出一半的力量就已经让桂花很受用了。

“啊,舒服,啊,舒服要死了,不要停,不要停,要死了,啊”桂花一边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一边出声的浪叫着。

那人大口的喘着粗气,只管卖力的劳作着。可在紧要关头还是喊出声来,“哦,哦”声音很闷,但经验丰富的桂花能听出来这是要泄的标志。

正在兴头上的她可不愿意就这么草草的收场。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做,虽然丈夫和儿子可能很快就要回来,如果说来人在把他撩到炕上的时候,她还担心这些的话,而在这时,那欲生欲的感觉真是让她把什么都忘记了。

桂花猛的把来人推开,一把把那人按到床上。

这突然的动作让那人很是不解,道,“你”桂花跨到那人身上,有些怨气的说,“你他妈的尽兴了,老娘还没有呢!”

说着,举起那物,直插花心。进去后却并不抽动,而是用屁股压在那人身上来回磨着。经验告诉她,这样做,那人就不会很快就泄了。

“哦哦”正在将泄未泄之时,那人时候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来回扭动着身子,而桂花就是不让他动。

感觉时间差不多,桂花就开始“自力更生”了,她在那人的两胯之间随意的起伏着,欢叫着,夸张的享受着一个女人最大的欢愉。

毕竟是女人,虽然不想停止,但还是叫道,“我累了,你来。”

那人起来抱住桂花,他们互相迎合着。

很快那人动作的速度加快,这预示着他的高嘲就要来了。

桂花叫道,“啊,啊!要来了!啊”“哦”只听得两声长吟,两个媾和的男女一同到达了极乐之峰。

做完了,桂花还不知羞愧的说道,“你比我家男人强多了。”

“是吗?”

那人得意的说道,“那当初,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那时,我可是咱村的一花,你吴宾德算啥?”

桂花毫不顾及的说,“一个小流氓,下混混。”

原来来人就是吴宾德。

“你”吴宾德压根就知道桂花瞧不起他,可听了这话,还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况且今天还有有求于人家。

穿上了衣服之后,桂花就去洗脸,梳头,在这当间,桂花在想,吴宾德为什么会来找她。仅仅是为了做嗳吗?道理上说不过去。虽然他们有过多次了,但每次在桂花有求于吴宾德的时候,才去找他的。

前几天,桂花回娘家串亲戚的时候才知道,吴宾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撤了职,桂花当时就心想,可算和这个老色鬼有个了断了,以后就不找他了,不过还得寻找新的靠山。这几天正在琢磨着这个事呢,不想这吴宾德自己找到家门上了。桂花心想,这失了势的吴宾德来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好奇,但最好不要问。就当是他来会旧情人的……

“桂花,你在想啥呢?”

吴宾德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看到桂花有些傻傻的站在洗脸盆旁一动不动,就说道。

“没啥,没啥。”

桂花回过神来后赶紧去掩饰,从盆子里扒拉了几下脸,那起手巾就去擦,并说道,“你也洗洗吧!”

顿了顿又说,“洗完了就走我男人就快从地里回来了。”

说完了这话,桂花装着在梳头,从镜子里她看到,吴宾德象是有什么心事,在盆子前停了下来,长叹一声气后,才开始洗脸。桂花赶紧梳头,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桂花看他把脸擦干净了,就又督促道,“天晚了,你快回吧,我家男人就要下地了。”

“哎!”

吴宾德叹息道,象是对桂花说的话做了回应。

“那那我给你开门去。”

说着,桂花正要走出房门却被吴宾德一把给拉住了。

“桂花,今儿今儿找你来确实有事。”

想想昨日是何等嚣张,全是别人有求于他,却不想今日,他要求人。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有些难。

桂花不动也不说话。直等吴宾德开口,看他能说出什么样的事来,当然不说的话那就更好。

“我想借借你点钱。”

吴宾德说道。

一听到这个“钱”字,桂花眼都红了,没有问吴宾德要借多少就直截了当的说,“没有。”

吴宾德方才说话时是低了头,听到了这话却是猛的抬起,他知道这个女人守财,想不到她是如此的吝啬,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我只想借你四五千块,办个盖板厂。半年后就还你。”

说到这份上,吴宾德近乎哀求了。

“我不是说过了没有。”

桂花说的仍旧是很干脆。

“没有,这白家庄,吴家村里里外外有谁不知道你吴桂花在这几年弄了不少钱。你不要那么绝情好不好,看在我曾帮过你的份上。”

吴宾德说道。仍抓着桂花不放。

“哼哼!”

桂花冷笑两声,“你什么时候帮过我,那一次老娘找你的时候不得卖肉。”

说着,就挣脱了吴宾德,并道,“我给你开门去,你快给我走。”

吴宾德傻楞楞的站在那里,他万万想不到几乎每一次都是笑脸迎合他的桂花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就是刚才在炕头上他两还是亲热的很,一下炕,她就完全变了。

“吴桂花,你有种!老子就是栽在你这脿子是手里了。”

吴宾德直着桂花的鼻子骂道。说着就气乎乎的夺门而出,她不知道吴宾德被免职和她也有直接的关系。那天因为黄带子的事,桂花去找他,正在他们做好事时,电话响了,吴宾德当时不知道那是新任所长打来的电话。后来知道了,也被撤职了。他成了新任所长三把火中的一把。

刚好白小军放学来走到家门口,看到了吴宾德亲热的喊“舅”吴宾德非但不理,一下子把孩子撞了个趔趄。摔到在地上。

桂花听到了哭声,问讯赶来。看到心肝宝贝儿摔到了地上,气得大叫,“姓吴的,你真不是东西。就是老娘有钱,也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

看了看哭闹的小军,心疼的说,“哦,孩子那里疼了,让娘给你吹吹。”

白小军一看到娘来了,就哭得更响了。

蛮村 第11章 泡脚

彩虹把白老汉接回家以后,按照那个老中医的的吩咐每天晚上都要用一种药水泡脚,果然是效果奇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白老汉虽然是步履蹒跚但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

但是彩虹仍旧是每天亲自给他泡脚。

白老汉从马厮里出来的时候,正巧彩虹也刷完了锅。

彩虹说道,“爹,你会屋休息去吧,我给你去端洗脚水。”

“哎!”

说着,白老汉就进了自己的屋。

这些日子,在这白家小院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白老汉来到屋子里坐到床上,脱下了鞋和袜子,就专等着彩虹来给他洗脚了。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抽出了一张长方形的小纸片,把长的一边用唾沫给弄湿了,再把纸片卷成了弧状,腾出一只手来那放在桌子上的烟叶袋子,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倒在了那纸片上,再卷成圆拄状,一个烟卷就做好了。

把它卷好后,白老汉划了跟火柴,点燃了烟卷,而后,悠悠的吸着。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院子里连最后的一丝阳光都已经消退了,屋子里更加的昏暗,看着那一明一暗的烟蒂,看着那飘忽不定的烟云,谁都不知道,这白老汉在做着怎样的思考。

彩虹把半盆子热气腾腾的药水端了回来,也顺势打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不过这二十五瓦的小灯泡实在是没有多大的亮度。况且屋外还没有完全的黑夜,仍旧有余光透过窗子散射进来。这橘黄铯的发光体在这屋子里实在是发挥不了多大的威力。

“爹,泡过这次以后,药就没有了,我明天再去抓些回来。”

彩虹一边给白老汉瘥着脚一边说道。通过多日的相处,和这位公公,他已经完全没有陌生感了。甚至当初的那种好感也在潜滋暗长着。那是一种很危险的情愫。就在昨天,桂花还在开玩笑的问彩虹,“想强子了吗?”

彩虹随口说道,“不想。”

在别人看来这是笑谈,而实际上,这是真不想。她的心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另外一个男人慢慢的占据着。

白老汉只是点了点头,余下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仿佛已经是规矩了,在彩虹给他洗脚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句话都不说。

彩虹也不说话了,静静的擦着脚,在刚开始时,这双脚不免有些干瘪,但由于长时间的泡着,几乎恢复了青年时代的弹性就与白润。

这全是彩虹的功劳。而彩虹对这双的呵护一天比一天强烈,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中一天天的变得白润起来,她真有一种要去吻它的冲动。有一次彩虹真的把一只脚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但察觉到白老汉惊讶的眼神时,还是惊慌失措的把它给放下了。

就这么泡着,就这么搓着,就这么无声着,直到那药水完全冷却了……

把水倒掉后,插上了大门,彩虹几乎是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青春的躁动让她体内的热血不停的沸腾着。那亿万年的造化总是把人给弄的心神不宁。

她跑到了床上,拿了一条被子盖在了身上,这时才敢大口的喘着粗气。大脑已经是不听使唤了,那种需要迸发的能量指挥着她的双手。一只手游走在上体,一只手游走在下体。而正个身体象水蛇般扭动着。

她的嘴里发出了呢喃的声音,象是猫儿的春叫。

隔着衣服的揉捏并不能提高她的快慰,她需要自己更直接的更强烈的爱抚。索性她把上衣脱到了脖子处,那对平时不怎么显眼的|乳|房,此时却肿胀的厉害,里面澎湃着的仿佛是大海,仿佛是全身的血液都向这两个源泉里涌来。

而她的大脑落空了,她没有思想了,她感到正个世界都不存在了。仅仅存在着的是生理的愉悦与舒坦。而这些正是她所需要的。或者说是她不想需要却不得不需要的。

两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着。它们在使身体里每一根毛发都竖起来,每一条血管都爆涨起来。

而这些仍旧不能满足她,她需要另一种高嘲。她把手伸到了一个女人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在那里更能带给她全身的激越与震颤。即使是隔着内裤每一次轻轻的触摸都能使她全身一次而有一次的痉挛。

她又把内裤脱了下来,擦了擦腿间的粘物,她的手开始直接的和那地方做最亲密的接触。

这可能使她兴奋到了极点,嘴里的哼叫愈来愈大声,“……哼,哼,哦,舒服,哦,舒服,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爹,你快呀,啊,你快呀,我要死了,爹,爹啊”一声大胆的滛叫,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这实在是一次巨大的痉挛。

她到达了一次高嘲,她也多了一份愧疚。

方才她滛欲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公爹白老汉。却不是自己的丈夫白强,而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以前的手滛彩虹是边看录象边偷偷进行的。而且全是发生在夜里,而这几次每每给白老汉洗过脚后,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在屋子里摸上一阵子。而脑子里所想到的竟全是白老汉。就是在平日里,不管要做什么事情她总是要想起白老汉的,想起他一脸的胡茬,她想知道那些胡茬扎在自己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小的时候,她就受到过自己亲爹的这份待遇,那硬硬的胡茬扎在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真是舒服极了。有时候彩虹还会想起白老汉的那双大脚,就是那双彩虹每天都要照顾的脚。虽然有很多的老糨,但摸起来,那种糨子摩擦手臂的感觉真是受用。

起初,她很害怕,为什么自己在做的时候想到的不是白强,而是公爹。她曾极力的要把那个人想象成是白强,但每到了紧要的关头那个“白强”却是完全幻化成了公爹的身影。而在做的时候,每次从嘴里吐出公爹的字眼时都能让她得到更大的兴奋。

也许,这是她无法改变的东西;于是,她就认了。

做完后,她显得很冷静,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把上衣褪了下来盖住了自己的|乳|房,转身从床头拿起卫生纸擦了擦大腿,就把内裤穿上了,尔后就下床,除了把几团卫生纸仍到了垃圾篓里,她还打开了电视,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带子,很顺溜的把它插进了录象机里。

就在当初买电视机的时候,人家还送给了一条线很长的耳机线。有了它,彩虹就可以随意调节音量,而不必去担心白老汉会听到什么了。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始就很难结束了。

彩虹就是这样,有了那次看午夜录象的经历后,尔后的每一天晚上看录象都成了她的必修课。

通过录象,她的x欲苏醒了。

就是在录象里,她知道了,原来人可以自己满足自己;就是在录象里,她知道了自己的丈夫是多么的无能;就是在录象里,她知道了原来人可以这样赤裸裸的疯狂。

她的身体在命令她,“别人能这么做?为什么你不呢?”

回到床上后,把被子盖好了,她带上了耳机,放眼去看时,从画面里传来的是国外洋人赤裸裸的性茭场面。

她又一次“热血沸腾”了。

十多点的时候,看没有什么客人,桂花的小卖部就要关门了。而在前段时间,就是还在刚过完年的时候,她是要到十二点以后才肯关门的,有时还撑到更完。因为那时邻人们总是闲着无事,于是就去打牌。尤其是男人,打完牌以后大都要去喝酒,去那里买酒,当然是桂花的小卖部了,她不单是卖酒,还卖一些花生米,猪头肉等等之类的下酒小菜。

而如今却不同过年时的景象了。慢慢到了农忙的时候,除了那家过“白事”“红事”除了村里的几个混混,无赖,已经没有多少人喝闲酒了,于是乎这夜间的生意就显得消停了。所以桂花就早早打样,桂花心里想,坐上大半夜的冷板凳等不到一个客人来,还不如搂着自家的男人在热炕头上睡觉来得痛快。

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自己的一对儿女在打架。

“我不许你和我在一起睡!”

白小玲说道。

“和你在一块睡咋了,以前我我都是和娘在一快睡的。”

白小军委屈道。

“不行!”

白小玲坚决的说。

“怎么不行,弟弟和你在一块睡咋啦!马杂子尾巴长,我看你这小妮子是翅膀硬了。还知不知让着弟弟。”

桂花指着白小玲的鼻子骂道。

“妈,不是这样子的。”

白小玲委屈的哭了,她不得不吞吞吐吐的说道,“弟弟是要和我一个一个被窝睡,还还摸我。”

说着,羞愧的爬在床上哭了。

桂花仿佛如霜打的茄子,听了女儿的话,没有了刚才的霸气,也蔫了。

“我以前都是摸着妈妈的奶子睡的,姐姐却不让我摸。”

白小军还在撒娇,“妈,我要摸吗?我要摸吗……”

白小玲听了这话,更加的羞愧,“呜呜”的哭声也更大了。

桂花也觉得不好意思,不知不觉的女儿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了。桂花一把抓住了白小军,道,“滚回我屋去。”

白小军突的止住了撒娇声,一脸茫然的随着桂花去了。

他们走后,白小玲“啪”的一声,用全力把门子锁住,爬在床上,把被子捂住自己的头,种种委屈涌向心头,她哭的更响了。

桂花把白小军拉到自己的屋子里,看到白建设正坐在炕头上“悠在悠在”的吸着烟。

心里面的气就不打一处出,说道,“孩子都在那屋闹翻天了,你怎么不去管?”

白建设也不理会她,只是换了一个位置,把脸朝向窗户,继续抽他的烟。

桂花气极,把白小军放到炕上就破口大骂道,“你的耳朵被狗毛堵了,你的嘴被鸡屎封了。你聋了,你哑了,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怎么连屁都不放一声。”

白建设使劲吸一口烟,把那烟从半截里直吸到烧手,尔后就把它仍在了炕边的火炉里。说道,“地里的事我还操心不了呢,那有时间管这些个闲事。”

“地里,地里有啥事?”

这桂花几乎没有下过地,不解的问。

“日他娘的,过了年儿,老天就没有下过一滴雨。庄稼地都旱了,需要浇返青水。不然的话,麦苗子就长不大了。”

“这有啥难的,浇不就成了吗?”

桂花不以为然的说。

“说得到轻巧,我一个人怎么驾线,怎么拔潜水艇,怎么输电缆……”

桂花这才想起,他们一家是和白老汉一家搭伙的。

所谓的“搭伙”就是说,现在农村一般都是四五个人组成的小户人家,每户能成为劳力的只有一两个,几户人家自发的成一组共同购买一些比较贵重的农具,比如潜水艇,发电机组等等之类的东西。若是一户人家买这样的农具,他们不但是成本高,而且不象铁锹,锄头那样,它们大都不常用,即使是不贵买来了,也是一种对资源的浪费。在遇到一些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