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部分阅读(1/1)

就算我已经穿好了裤子,他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9点多的火车票,路上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头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头,二个姑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出来,只知道肉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还有些马蚤马蚤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欲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高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进站口的民警已经不见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只是进站要凭票,我只能把月华姐送到进站口,月华姐走了以后,我想在车站周边闲逛一会儿,也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警察查访的地方。

我和月华姐剩车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变得冷了起来,寒风瑟瑟,我没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车站一边的屋檐下躲一躲雨。

坐在那儿,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后,已经十来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梅姐的下落,她们两个如果落到公安手里,我以后可怎么办?

正在我低头想心事的时候,一个打扮地很艳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柔声道:“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呀。”

我没看到她人,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心里只是想着那些事情,所以也不理那个女人,只是摇了摇头。

“哟,你看这儿风大雨大的,要冻到了可要生病的呀!来嘛,姐姐那屋子里暖和,还有暖被窝,可比你坐在这儿强多了呀!”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年轻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长得却有几分姿色,只是妆化得不对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涂得很红,身材倒也凹凸丰满。

“来吧,五十块钱随你怎么操还不成?”

女人风马蚤得推着我的肩头。

这两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为什么,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女人一看我那样,便再也不会放过我,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来还不算,还故意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好让我感觉到那一个大肉垫的材质,浪笑着说:“跟我走吧,姐姐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钱还够,便跟着那个女人走。

两个人沿着铁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几间破破的旧房子。

“到了,就这儿了。”

女人打开了一间房门,进了屋子,女人还热情地说:“淋了雨,快把衣服脱了上床吧。”

女人说着自己先脱起衣服来。

屋子里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些桌椅,女人衣服脱得很快,一会儿就一丝不挂地上了床,然后让我也快些上去,我想这好歹也是个热坑头,于是也脱了衣服,上去和那女人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两只大奶,接着便去摸她的下身,手指在那肉缝里滑过,拿出来闻一闻却带上了重重的马蚤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

我笑着说。

女人也笑着说:“这女人那儿哪有不腥的……”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了!

远路 第08章

屋门打开以后,冲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进屋,先是反手关上屋门,然后便打开屋里的电灯,我吓了一跳,原来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条木棍。

“小子,敢在这儿玩我老婆。”

这时我身边的女人也跳出了我的怀抱。

“怎么说,要不我送你到公安局告你强j我老婆,要不我们就私了!”

我一时也是摸不着头脑,怎么还会有这种事。

“小子,把你的钱全拿出来,我们就私了!”

男人用木棍指着我。

这时,灯光照亮了那男人的脸,我一下子叫了出来:“王六哥,怎么是你,我是山狗呀!”

男人一听我叫他的名字,也愣了下来,走近了仔细看我。

“哎哟,真是山狗呀!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呀……”

“王六哥,我还不知道这叫什么事儿呢?”

“哎哟,别提了,快,快穿衣服……”

王六转过脸去让我穿衣服,身边的那个女人也迅速把衣服穿上了。

我穿好了衣服,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屋子,王六这才陪着我坐到了床上。

王六也算是我以前的同行,他在湖淀村,我在梅巷的时候,有几包货都是发到他手上,所以也算是有过些交往,这个人好赌,也喜欢喝酒,不过对朋友倒是挺讲义气的。

“山狗呀,前些日子公安象疯子一样,后来你们那儿也出了事,所以我就带着媳妇儿出来避个风头!”

王六递了支烟给我。

“哎,只怪小弟以前没见过嫂子呀!”

“呵呵,没事就好,看这事闹的……”

王六笑着打着了火,猛得吸了两口香烟,又对着外面说,“阿珍,快进来呀!”

不一会儿,那女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显得有些尴尬,笑着说:“兄弟……你看,这……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拉!”

“嫂子。”

我的嘴巴自然很甜,忙起身让坐,害得嫂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哎……”

王六叹了口气说,“到了县城,我们不都是没了活干了呀,这没人生计只能想着干这么事了,这个叫‘神仙跳’,我和她两个一唱一和,靠这个也是挣些钱花,没想到正撞到山狗兄弟头上了!”

“山狗兄弟,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家王六平日里就会喝酒赌钱,到了县城几天就把手头的钱给用光了,这些天老有人上门追着要赌债,没办法,只能和他演上这么一出,真是得罪兄弟你了……”

阿珍叹着气说。

“哪里的话,我……”

我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们兄弟慢慢聊,我去弄些酒菜来。”

阿珍起身要走。

王六站了起来说:“不用了,我和山狗兄弟出去渴吧!”

于是王六拉着我从屋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前面有一处夜排挡,王六拉着我坐下,叫了些小菜和几瓶啤酒,我们两个便边说边聊起来。

“六哥,你知道我们那边柳嫂和梅姐现在在哪吗?”

我坐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听柳嫂的下落。

“就是,知道你们那边出事以后,我就打了柳嫂的电话,可是关机了,前两天再打,还是关着机。”

“关机,号码告诉我吧,我来打,那天出事以后,我的手机便丢了,找不着保存的号码,现在的手机是新换的。”

“哦,怪不得呢,打你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

王六告诉了我柳嫂的手机号码,我激动得拨号的手都有些抖,号码输错了几次……

可是,我按着号码打过去的时候,也只听到了电话关机的回复,接着我又拨了梅姐的电话,同样也是关机,王六又找了几个认识柳嫂或是梅姐的朋友,打电话过去,却都不知道她们的下落,我本来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象被浇了盆冰水。

我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啤酒,王六在一旁看着我着急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喝光了啤酒,喘着气,又定了定神,心里面迅速地回想着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可以询问。

“山狗,你先别急,有……有件事……”

王六想说,却似乎又不想对我说。

“什么事,王六哥,你说好了。”

我急着问。

“兄……兄弟……”

王六也狠狠了喝了一大口啤酒,“莲妹的事,你……你听说了吗?”

“怎么了,莲妹被判了?”

我问道“莲妹,莲妹……”

王六摇了摇头,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莲妹出事了。”

“啊,莲妹出什么事了?”

“莲妹,哎,莲妹死了……”

我一听这话,脑子里就似“嗡”了一声,一下子呆在了那里。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死了?怎么会的呢?”

“就是上星期,十里堡我的二姐来找我,公安局通知她们说莲妹在看守所里得了病死了,让过去办手续。她们过去以后,公安还不让把人抬回去,说已经送去火化了,我们知道莲妹活着的时候,和你最相好,所以到处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的人呀!再加上柳嫂她们一个都找不到,我们也没办法了……”

“得病了,莲妹的身体也看不出有什么大病的呀?”

“这人算不如天算呀,兴许莲妹就是命不好吧!哎,山狗,既然这样,你就认了吧……”

王六在一旁安慰我。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莲妹的模样一直在眼前打转。

王六陪着喝酒,本来两个人还有些说笑,可到现在却变成了喝闷酒,王六本想安慰我,可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陪着我一起喝……

一连几天,我都是默默地在刘顺昌诊所里干活,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妞和三丫也看出我有心事,知趣地不过来打扰我,我也不想被莲妹的事一直困扰着,第三天头上,妍儿也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很想我,可是又不方便过来看我,最近公安局的行动基本结束了,我可以相对安全一些,我也没把莲妹的事情和她说,因为妍儿不知道莲妹是谁,也不知道我和莲妹的关系,既然人都没有了,也有没有必要再去和她说。

接了妍儿的电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这么几天来,刘老头也第一次从我的脸上看到了笑容,晚上从诊所里出来,我还到小河边吃了一碗水饺,热腾腾的饺子吃到肚子里,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慢慢升腾了起来。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开门进去,二妞和三丫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到了床上,辗转地睡不着觉,似乎某一方面的需求又开始变得强烈起来,想起身出去,却还是觉得躲在被窝里舒服,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屋传来了声响,以为是二妞和三丫回来了,便耐不住性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仔细一听,外屋并没有平日里两个女孩说话的声响,我心里面有些疑惑,打开房门一看,果然不那两个丫头,而是秀姑。

“山狗,还没睡呀!”

秀姑刚刚放下手里的包。

“秀姑,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笑着说。

“嗯,车子晚了,他们把我送过来的……”

我上前一把便将秀姑搂进了怀里,秀姑也并不想躲,下意识地看了看二妞和三丫住的那间屋子。

我明白秀姑的意思,笑着说:“她们两个还没回来。”

秀姑笑着用手指在我额头轻轻戳了一下,笑着说:“看你猴急的样子!”

秀姑哪里知道这几天我的境况,我一把将秀姑从地上抱起,秀姑惊地忙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关上了外屋的灯,抱着秀姑便进了里屋,随手再把房门带上。

进了里屋,这才把秀姑放下,秀姑笑着用拳头打着我的肩膀道:“都老女人了,看还把你急的,这几天没见,姑挺想你的,冤家!”

我搂着秀姑亲嘴,秀姑双手紧勾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手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捏弄起来,天气有些凉,秀姑身上的衣服比较多,摸起来有些不痛不痒的。

“山狗,今晚姑可不能陪着你。”

秀姑突然说道“怎么了?”

“今天姑的身子不干净,来着例假呢,等过两天干净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

“傻小子,姑盼着你操我还等不及呢,就是这身子脏……”

“有啥嘛……我怎么会嫌脏呢?”

我硬着把秀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除下她的|乳|罩时,秀姑那一对舒松的大奶子让我愈加地兴奋。

秀姑嘴里说着不行,但对我那些几乎是强行的动作,也只是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她的下身便只剩下了一条三角小裤衩,那小三角裤紧裹着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丰满的阴沪高高地突起着,几根卷卷的荫毛从那内裤的边际伸展了出来,透出一种滛湿的趣味,三角裤的裤裆里有两个白色的东西,那是卫生巾的护冀,我知道这卫生巾的用处,但也从来没看过是怎么个用法,现在看到了,自然有些好奇。

“别……傻小子……别脱……”

秀姑的话音未落,仅有的一条三角裤便已经被我扯到了膝盖上,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那裤档,卫生巾上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渍,与此同时,我的嘴也贴到了秀姑的两腿中间,一种特殊的气味冲进了鼻子,秀姑的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

“冤家……”

秀姑叫着,想用手去挡住逼,却被我紧紧地抓住。

我的舌头已经在那条蜜沟中游移起来,那边的味道有些特别,似乎也不同于平时的那种气味,实在是无法描述,我每舔弄一下,秀姑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儿的嗳液还着些许的淡红色从里面涌出……

我把秀姑的双腿分开,脖起的鸡笆直直地插进了她的逼,秀姑也不再做无谓的解释,任着我开始抽锸,我俯身亲吻着秀姑奶子,秀姑热情地将我的头|乳|在胸前,喘息着说:“冤家,姑死了也值当了……”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舞弄,秀姑呻吟着,逼时而有着阵阵地挛缩,把我的鸡笆吸得好个舒服,千军万马在最后关头倾城而出……

我软软地瘫倒在床上,秀姑起来,光着身子跑到了外面,不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秀姑回来,身上又穿了条红色的三角裤,倚在门边笑看着正躺在床上的我。

“小冤家,看你弄的,明天得洗床单了!”

我也笑着望着秀姑,并没有说话,秀姑身上那红色的三角裤在灯光下显得很艳,不过此时的我,暂时失去了那一部分的兴趣。

秀姑关了灯,陪着我躺到一起,我仰面躺着,秀姑侧身半个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条大腿也从上面将我缠紧,在我身边轻声说着:“山狗,妍儿可没看错你,你这本事,哪个女人到你手里都服服贴贴的!”

我笑着将一只手臂从秀姑脖子下面伸过,这样秀姑就能躺在我的怀里,嘴正好可以贴近在我的耳边。

“冤家,妍儿已经把你的事情和我说了,她说你今后一定是个好帮手,我们陈小姐的眼光可是凶的很哩。”

“是吗?”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么几天,秀姑跑来跑去的,她倒底在忙些什么呢?

“或许,你还不知道妍儿的事情吧!”

“嗯……”

我点了点头,有关于妍儿,我那天躲在她家后院的时候听到两个警察的对话,就让我一直在疑惑,妍儿的身份似乎并不止于公安局长的情妇那样简单。

秀姑把我这些天的心中的迷团一一地解开,原来妍儿身份确实很特殊,关键在于她的母亲,就是那个外号叫“野猫”的女人,妍儿的母亲在景川可是个极有头面的人物,在景川的官场上足可以翻云覆雨,经营着几大块的产业,其中最主要的是地下赌场和钱庄,开办这种场所自然是非法的,但在景川地界上没人能管,也没人敢管,一个景川市下辖良山、德兴、万安三个县,为了进一步扩展产业,半年多前,妍儿便成了良山县公安局孙副局长的情妇,良山是妍儿的家乡,秀姑和妍儿也是远房亲戚,所以秀姑便一直帮着妍儿在县城联系一些事情,现在有一家小的地下赌场已经开业了,但那只是一块试刀石,她们准备在良山做更大的事业,秀姑这些天跑来跑去,就是为了那个刚开的赌场,在良山,黑白两道的关系还没完全摆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第二天一早,秀姑便急着要走,她要还去景川办事,我有些不舍,却也没有办法,秀姑临走还叮嘱一定要把昨晚的床单换了,免得被别人看到了笑话!

我一个人又睡到了大中午的才起来,和二妞和三丫两个打情骂俏一番,又请她们两个吃了顿午饭,心情舒畅着跑到刘顺昌诊所去干活。

刘老头一见我,便笑嘻嘻地说月华的火车晚上到,让我去接她一下,这等小事自然是举手之劳。一个下午事情不多,只来了一个病人,更多的时候,刘老头都在和我都在谈论着那些中医中药的理论,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刘老头和我讲起那些“采阴补阳”的理论时,我倒是来了兴趣,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了!

刘老头说这男人的根,得有女人的阴水滋润,才能保持健康的状态,而且“营养”更是要讲求均衡,也就是说要得到不同女人的阴水才能更加完美,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人吃菜,得讲究荤素搭配,蔬菜、肉类、鱼虾、豆制品得互补,老是盯着一样东西吃,再好的东西,营养也不均衡,采阴补阳也是同样的道理,要有不同类型的女人,才能保持一个男人旺盛的能力,以前有钱的大户人家妻妾成群,老太爷还是神清气健。

我听了刘老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那以前做皇帝的三宫六院,那皇帝不都是要长生不老了。”

“那可不是,这里的关键在于一个‘和’字,大凡在那些事上短命的人,肯定跟着他的那些女人里有互相争斗的事情,如果妻妾和睦,就不会有那样的问题,男人肯定长寿!”

“不会吧……”

我有些半信半疑,“那刘医生你不是可以……”

没成想,我不经意间的一个问题,反而让刘老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

刘老头摇了摇头,“山狗呀,这世上最难的也是让几个女人和睦相处了,当初我也是这么想,身边有五个女人!”

刘老头伸出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带着些夸耀性地向我挥了挥:“本想能过上好日子,可到头来,还不只剩下了月华一个!”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刘老头说的话里也有一些道理。

“那,另外四个呢?”

刘老头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说:“一个一个卷到了钱,就跑了!女人呐……”

“你要是早些年见到我,那可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小诊所是我落魄以后,和月华背着十几万的债干起来的。”

刘老头丢给我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继续说,“还是月华这丫头最好,亏得我也没看错人,把手艺都传给了她!”

“刘医生,那我看你和月华姐两个人小日子过得,不是也挺好的!身边有个月华姐这样的女人,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嘛……”

刘老头叹了口气,笑着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目光,摇了摇头,提了口气想说话,却欲言又止。

在这之后,刘老头似乎陷入了一种沉默,我知道他有心事,但去做些手头的事情,整理一下那些单据。

过了许久,刘老头突然说:“山狗,我有件事想托你!”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没问题。”

刘老头笑了笑,问:“你觉得月华人怎么样?”

“嗯,很好呀,长得好看,脾气又好!”

“那就好……”

刘老头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明刘老头到底要我做什么,看他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继续做着手头的事情,等他开口的时候再说吧。没想到,直到傍晚,刘老头也没开口,五点多的时候,他终于说了话:“山狗,月华的火车7点多到,你早点过去接她吧。”

我答应了一声,本来想陪着刘老头吃了晚饭再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早就催着我,又一想,正好可以去火车站那边看看王六哥他们,于是便从诊所下了楼!

初冬的季节,天黑得比较早,五点多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上了一辆公交车,径直往火车而去……

到了车站,时间还早,便想着去王六哥那边,铁路边的一片老旧的房子很好找,离王六哥住的地方不远处我便看到王六正在屋门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男人的旁边还停着一辆开着后箱盖的长安小面包,看王六说话的神色有些战战惊惊,我隐隐地感觉到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等我走近了,还是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生发现了我,王六这才转身,见到我的那一刻,脸色变得很尴尬。

“山……山狗,你……怎么来了……”

“我到火车站来接人,顺便来看看哥哥和嫂子。”

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见到有熟人过来,便抬高了嗓音对王六说:“那,说好了,啥时候你凑齐了三千块钱就来找我!”

“哎……好……好……”

王六一个劲得点了头。

这时候,屋里面有两个男人抬出来一个大麻袋,麻袋装得很鼓,两个男的将那麻袋抬上了长安小面包的后面,小面包的后座已经拆了,这种场面别人不一定清楚,可我却再明白不过,看那麻袋的形状,我就知道里面装的就是一个人,这麻袋里的人除了阿珍还会是谁?

“阿珍!”

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呜……”

这时候刚刚被放上车的麻袋突然剧烈地动了起来,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堵着嘴发出的“呜”声。

“这……”

我刚想上前,手却被王六死死地拉住了。

“兄弟,看在哥的面子上!”

王六急得额头上都有些冒汗了。

“你不会是把嫂子给卖了吧!”

我嘴有些快。

“他借了我们的高利贷,现在还不出,当初说好的,用女人来抵。”

那个男人冷笑着说。

“我马上去筹了钱还上……”

王六的声音有些颤抖。

“欠了多少钱?”

我问。

“连本带利,一共是三千!”

我看了一下王六,王六叹子口气,又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不就三千嘛,我来还好了,快把人放了!”

我说着从裤子屁股上的口袋里去拿钱,从桃花村出来的时候,妍儿给了我五千块钱,本想是用作去柳城的路费的,现在只能先拿出来用一下。

我把三千块钱交给了那个男人,那男的不慌不忙地数着,一旁的王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兄弟,这钱我一定还你!”

“哥,这话瞧你说的。”

男人数好了钱,笑着放进口袋里,回头对车边上的两个男人说:“放人!”

两个男的把麻袋解开,那大麻袋里装着的正是阿珍,双手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嘴里也被堵上了布团。我上前把阿珍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又去把阿珍的绑绳解开,阿珍从麻袋里出来,那三个男人,开着那长安小面包一溜烟地就开走了。

阿珍站在那里,双眼怒狠狠地盯着王六,把王六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王六拉着我说:“兄弟,到屋里说话吧!”

于是他拉着我进屋,后面的阿珍也跟着进来。

“王六,我算是看走了眼了。”

阿珍冷冷地说。

“小珍,你……”

“嫂子,肚子饿了吧,找点东西给我吃吧。”

我急忙打着圆场。

“你除了赌,你还会干什么呀,当初我算是瞎了眼,让你死皮赖脸地上了我的床!”

“好了,老婆,山狗兄弟在,就别多说什么了,快去弄些吃的吧!”

也许是因为我在的关系,阿珍强压着火气,转去准备晚饭。

嫂子走了以后,我压低了声音问:“哥,你就这么把嫂子给卖了?”

“哪里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帮人心恨手黑的,我也只能暂时委屈她一下,等我借到了钱我马上把她赎出来!”

我心中暗笑,这王六前些天玩“仙人跳”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到哪里去了?

阿珍准备了些吃的东西,其实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剩饭再去热了一下,对于吃的东西我倒是从不挑剔,简简单单对付了一顿晚饭,便要去火车站等人。

王六一个劲得说马上就去把钱凑出来还我,我让他不用急,自己兄弟的钱,得了方便的时候再还也不迟呢。

月华姐的火车晚了点,让我一直等到八点多才看到月华姐提着几件大行李从车站里面出来。我忙着帮月华姐的搬行李,月华姐还去叫了辆出租车,我和月华上了车,才几天不见,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聊着便回到了诊所。

刘老头已经在等我们了,我负责把行李一件件地搬上楼,虽说只有几件东西,但上上下下来回好几次,也把人累得有些喘,月华姐给我泡了杯茶,让我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时,刘老头拉着月华姐说到房里有话说,正巧有个女孩过来看诊,不过只是想再配些药回去洗洗,于是我就自作主张,给那个女孩开了单子,拿了药,也算是当了一回小郎中。

女孩走后,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头笑嘻嘻地从房间里出来,月华姐跟在他身后,本来扎着马尾辫的长发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脸色微微地有些润红,她的眼神和我触到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成熟却又羞涩的气息,月华姐长得真是挺漂亮的……

“走,山狗,今晚就歇业了,我请你出去喝酒!”

刘老头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好……好啊……”

我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月华姐。

“我坐一了天的车了,有点累,山狗,你们俩个去吧,我就不去了……”

月华姐柔声说着。

“嗯,也行,那我和山狗去吃夜宵了!”

刘老头说着便拉着我出门,我倒是第一次看到这小老头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

和刘老头出来,同样也是到了小河边,找了家小饭馆,叫上几个菜,然后刘老头又特意要了瓶古井贡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口的就喝了起来。

这一瓶酒下肚,刘老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我们两个人的话也多了起来,我喝得也有些头晕,只知道老头一直和我说着他当年在色肉场上的那些风流艳事,我对刘老头的神武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自己心中的一团欲火却也渐渐地升腾了起来……

吃过了饭,我本想直接回去找二妞和三丫泄泄火,刘老头却非要拉着我到他那儿去,我看刘老头走路有些不稳的样子,便扶着他回了诊所。

时间已经不早,屋里的月华姐却还没睡,穿着睡衣起身来给我们开门,刘老头进了门,便一手拉着我,另一手拉着月华,笑着说:“山狗,你可是答应我的,给我帮个忙!”

“嗯,大哥你说话。”

我也带了三分的醉意。

刘老头听了我的话,笑着看了看我,又点了点头:“这就行。”

于是,刘老头拉着我和月华一起进了房间,猛得把我往床上一推,接着又把月华姐重重地推倒在我了身上。

“今晚,我就睡外面了!”

刘老头说着,便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明白刘老头的用意,倒在我怀里的月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身子翻到了一边。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面对着月华这送到嘴边的美肉,也无暇去思考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又一次将月华姐拥入怀里的时候,月华便没有了挣脱的意思。

“山狗!”

月华轻声道。

我的手已经在月华姐丰满的|乳|峰上揉摸起来,月华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乳|罩,两颗肉球握在手里的极富弹性。我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再受理性的控制,伸手便去解开月华姐胸前的衣扣,一对雪白的奶子从睡衣中跳出,两粒红色的|乳|头尖尖地翘在那里。我低头便将一个奶子含进了嘴里,嘴里顿时感觉满满荡荡的,舌头轻挑着|乳|头,月华姐有些兴奋地哼了起来……

“嗯……”

同样,松开月华姐裤带的时候,她也不会有任何抵抗,一条淡红色蕾丝小三裤显得格外的性感诱人,扒下那条仅有的三角内裤,月华姐的妙处便展露在我面前,阴阜肥美高突,荫毛并不浓密,那淡淡的荫毛呈一条细线,自上而下,直至那神秘的峡谷之中。由于荫毛不浓,所以那两片合缝的荫唇也能看得清楚,象一张呡着的小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把嘴轻轻地贴到了月华姐的两腿中间,任着那柔软的荫毛拂在我的脸颊上,一种沐浴露的清香中又带着些许女人特有的气息,让我久久沉迷在其中。

我分开月华姐的双腿,舌尖开始在她那蜜沟中上下挑弄起来,月华姐“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蹬动起来,一股嗳液从蜜缝中涌出,两片淡紫色的小荫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大荫唇的合围中突了出来,长长细细地分在两边,中间是一条粉红色、泛着鳞鳞水光的“春色”……

借着几分的酒劲,我脱了自己的衣服,压到了月华姐的身上,月华姐分开双腿热情地接纳着我,她的双腿向上屈起、展开,我们的逼便以一个非常舒适的角度结合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月华姐的里面很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感觉从我进入月华姐体内的那一部分迅速地传遍全身,月华姐轻声的呻吟着,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开始抽送的时候,觉得月华姐的逼里面很滑,插到底的话似乎就能顶到软软的一块东西,月华姐舒服地呻吟着,将双腿展开盘在我的腰间……、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锸过后,我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月华姐在阵阵呻吟声中剧烈地扭摆着她的臀部,那里象有一只小手一下一下地握弄着我的荫茎,只觉得从背脊到头顶象是触了电一般的酥麻,j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