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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姑见了忙把我手里的黄瓜抢了过来,随手丢进了水池里,笑着说:“我都没洗呢,小心吃了拉肚子!”

我心里暗暗好笑,自己也不是什么娇贵人,吃一根黄瓜不至于弄个拉肚子吧!不过,我又见到秀姑的脸颊有了些微微的红晕,心里也觉得地有些奇怪,秀姑也不至于为了一根黄瓜而跟我脸红吧,而且为什么她就只买了一根黄瓜呢?

正在寻思的时候,秀姑把那黄瓜在水龙头上反复冲洗,然后用手抹干了递给我,笑着说:“喏,拿去吃吧!”

我接过黄瓜,又在嘴里嚼了起来,心里面也暗暗好笑,看着秀姑拢了一下自己梳理好的长发,心里面却生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哦,看着我干嘛?”

秀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又在想你的妍儿了吧!”

秀姑想去那边拿东西,要从我身边走过,便轻轻地推开我,这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滛心色胆,伸出手来竟然将秀姑一把搂住,秀姑吃了一惊,轻叫道:“哟,山狗!”

我一时犯了傻,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

“山狗……”

秀姑的声音突然一个子变得很软,“到屋里去吧!”

秀姑指了指我睡的那个屋子,我却还有点犯傻,秀姑一把拉住了我,往房间走去,我这才明白过来……

进了屋子,我一把将秀姑推倒在了床上,伸手便去扯开秀姑的衣裤。

“看你,猴急的样子!”

秀姑一边笑着说我,一边配合着我脱她身上的衣服。

秀姑的穿的是一身睡衣裤,又没什么扣子,被我三下两下就扒了个精光。秀姑的身段自己比不上妍儿、小琴那样的青春紧致,两个奶子虽大但有些下垂,|乳|头颜色很深,屁股虽是浑圆,但也缺少了年轻女孩的那种翘挺,腹部也有了不少赘肉,下身的荫毛又浓又黑,显得乱糟糟的。看了秀姑脱光了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山狗,怎么了?”

秀姑见我傻站着不动,笑着说,“傻山狗,是不是也想把姑捆起来弄?”

“我……”

“喏,那儿有绳子。”

这间屋子本来就是秀姑睡的,平时秀姑就把捆扎东西用的几根棉绳放在柜子里,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

“死山狗,我就知道你喜欢怎么个操法!”

秀姑把绳子交到了我的手里,然后背过身子站在我面前,捆女人这活我自然熟悉不过,三下两下便把秀姑来了个五花大绑,再看那秀姑被捆绑起来的身体,却显出几分的妩媚。

“瞧你,捆那么紧,把姑当贼一样捆了!”

秀姑半开玩笑地说。

我将秀姑的一对奶子捏在手里把玩着,秀姑舒服地轻声哼着,两粒|乳|头硬硬地竖了起来。

“这奶,怕是没有妍儿的摸起来趁手了。”

秀姑笑着说。

“哪里。”

我笑着回答。

我的手再往下去摸秀姑的下身,对于女人的逼,我还是充满着好奇,特别是秀姑那边的毛看上去很多,让我觉得有些异样的冲动,自己真正看过的也只不过是妍儿和小琴两个女人,女人的逼长得什么样,对我来说还有着九分的神秘之感……手指轻轻挑开那浓浓的草丛,秀姑的那边已经是一片湿滑,这种感觉倒是和妍儿或是小琴没有太多的区别,甚至于秀姑的湿要湿得更加彻底,手指所到之处竟已全是粘腻的一片,这么多天来,对于抚摸女人那一处的手法已经熟练了不少,在那蜜沟中前后挑动,指根紧抵着那一处阴d,轻扭慢转,秀姑便已“啊”地叫出声来。

“哟……死山狗……”

秀姑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摸……摸得好舒服……”

我的手指顺着那滑溜劲,已经探入了秀姑的逼口,那边的滛水顺着那手指淌到了我的手上,感觉整个手都是湿湿的。

“山狗,你把姑这样捆着,姑都不知道怎么服待你了!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好了,姑什么都依你……”

我把秀姑的身子放到了桌上,打开她的双腿,然后俯在她的两腿中间,对着她的那一处便亲了下去。一阵马蚤马蚤臭臭的味道扑入我的鼻中,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在那柴垛边操的那个女孩,舌尖便想挑进那肉沟中去,浓浓的耻毛拂在我的脸上,操得我有些痒痒的……

一种强烈的冲动从我身体内部升起,下面鸡笆已经硬硬地脖起,我站了身子,站在床边,慢慢地将身子压到了秀姑的身上,然后用双手撑起上身,这一次没用手到下面去帮忙,便很顺利地挺了进去,滑滑热热的感觉让我愈加的兴奋,我轻快地抽锸着,次次见底,枪枪见心……

秀姑并不是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她在我每次抽锸的时候,都会扭着自己的屁股迎合一下,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每次扭着时都会伴着那低声的呻吟!

看到身下的秀姑那兴奋的样子,我有了一种男人的成就感,几分钟后,我停下了身子稍作休息,秀姑以为我要干什么,便说:“山狗,要不我翻过去给你操!”

说着,秀姑的身子向一侧翻转,我的鸡笆便从她的逼中脱出,秀姑将子趴到了床上,我会意地从后面去顶她的那一处,r棒上沾了很多嗳液,本来就很润滑,我稍稍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便又一次直捣黄龙……

“山狗……快操死我了……”

我的抽锸一下、一下地进行着,全然不知道屋里发生的情况。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肩头被碰了一下,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身后站着的,正是笑呵呵的三丫。

两妞也站在三丫的身边,两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秀姑,你就光顾着和山狗在这儿快活,把我们姐妹都不管不顾了!”

二妞笑着说。

“死丫头,进来干什么?”

秀姑依然是趴在床上,侧着脸说。

“山狗哥会的花样还挺多的,还会玩sm捆绑。”

三丫一边说着,一边却用双手扶住了我的两侧胯部,然后竟开始帮着我前后搬动起来,我本来已经停止抽锸的动作一下子又恢复了!

“山狗哥……”

二妞坐到了床上,半躺下身子,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就贴了上来。

我无法拒绝,一种新奇的快感又一次涌上了头顶,这时候,站在我另一侧的三丫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又跑到那边去帮着二妞脱衣服,二妞一边和我亲着嘴,一边任着三丫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

这一下的事情可就弄大了,三个女人,我哪里知道操哪个才好,感觉自己是被那两个女孩牵着走,自从离开了秀姑的身体,二妞便引着我的鸡笆进了她的身体,秀姑被捆着双手,只能躺在一边看着我们,眼神里似乎满是渴望。二妞的身体自然要比秀姑的紧致,插在里面很是舒服,不过在秀姑身上,我几乎已经快到顶点,于是在二妞身体里动了几下以后便有了想射的意思,三丫也急着要我过去,三丫个子小,人也很瘦小,手去摸她的两腿中间有一种特别的骨感,以为那里面会很小,没成想,顶进三丫的体内时并没费多大的力气,只是刚刚进去,我便再也抵挡不了那种紧热的快感,一下子全泄了出来……

看着二妞和三丫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心里也有些落歉,再看看被捆在一边的秀姑,似乎也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心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不能贪多,贪多了反而嚼不烂!”

至少,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出那些惊天的大事来!

远路 第07章

从床上起来,我给秀姑松开了绑绳,秀姑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心里面还对那两个女孩的不请自入,坏了我的她的好事有些怨恨,她把手里的绳子交给我说:“山狗,把这两个死丫头也给捆起来吧!”

“唉。”

我答应了一声,接过绳子,便去将二妞按住,二妞笑着想躲,可哪里躲得开,我将绳子在她的肩头搭下,然后迅速地拧过她的手腕,捆绑干净利落,二妞几乎没有挣扎的机会。

“哥……”

二妞柔声叫道。

这时,一旁的三丫想跑,可已经被秀姑抱住,三丫人瘦小,自然没有太大的力气,等我捆好了二妞,便再找了根绳子,把这丫头也捆了个结实。秀姑从床上拿起一条内裤,也不知道是哪个的,便去堵了三丫的嘴,然后又拿了一条去堵了二妞的嘴……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又被捆绑在了床上,嘴也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

的呻吟。

秀姑这才有些解气地笑了笑,慢慢地穿上了衣裤,笑着对我说:“山狗,我去做饭了,这俩个野丫头就交给你了。”

看到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我的鸡笆又开始兴奋,但想到刚才那没几下子就交了枪的事,难免也有些信心不足,笑道:“姑,我去帮你忙,让她们两个在这儿休息吧!”

于是我把薄薄的被子盖到了她们两个的身上,免得让她们着了凉。

“呜,呜呜……”

两个姑娘看着我和秀姑从屋里出来,却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其实她们也不想起来……

我对着那两个女孩笑了笑,便走了出房间。秀姑在外面正在继续着做那拿才弄了一半的菜。

“哟,怎么出来拉!”

“嗯,我出来给你做个帮手……”

我笑着从后面抱住了秀姑。

“瞧你,不给我帮倒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拉着秀姑就要亲嘴,秀姑犹豫了一下,便把嘴也贴了上来。

“山狗,姑的年纪可不小了,你倒也不嫌……”

“秀姑的身子还嫩着哩!”

我笑着便在秀姑的身上乱摸,摸得秀姑一声娇哼,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一边和秀姑调笑着,一边搭着下手,不到半个钟头,一顿简单却又可口的午饭已经做好了。

“快去把她们放出来吧。”

秀姑笑着说。

这时,我才想到屋里还捆着两个呢。到了房间里,两个女孩躺在被窝里,嘴里依然堵着内裤,轻轻拉开被子,两个女孩一丝不挂又被捆绑着,我只是看了一眼,欲望便又一次燃起。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略显丰腴的二妞,于是把二妞拖到了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去看她那肥美滛邪的马蚤逼,乌黑的荫毛形成一个倒三角,中间的蜜沟在荫毛的掩映下更显得诱人,不知道为什么,二妞的两腿中间显得有些黑,有点脏兮兮的样子,拨开她的两片荫唇,里面是两片深紫色的小荫唇,颜色同样有些黑,虽然二妞的那边并不漂亮,但我的鸡笆还是兴奋地直挺了起来……干脆解开了裤子,就着那床沿,便向二妞的小逼中插了进去。

“呜……”

二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抚摸着二妞胸前那一对白奶子,又看到一旁的三丫带着些渴望的眼神,便将另一只手伸到了三丫的两腿中间,手指在她那紧夹的肉缝中上下挑动,不知不觉中便挑进了那个桃源洞中……鸡笆抽锸着,猛操着二妞的逼,手指却在三丫的逼里面插操着。

“呜,呜……”

两个女孩被堵了嘴以后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操了不久,我便觉得二妞的逼里面阵阵挛缩,滛水象堤岸决了口一般,我已经无心恋战,一阵放松,那一股热精便全射进了二妞的体内。

从屋里出来,秀姑还半开玩笑地说:“哟,怎么绳子解了这么久,系了死扣拉?”

两个女孩开玩笑地抱着秀姑想“报仇”我便在一旁笑着看她们三个打闹。

吃过午饭,本想搂着秀姑她们几个再快活上一会儿,秀姑突然接了个电话。

接了电话,秀姑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我忙问有什么事情。秀姑却说没什么,想了想又对我说:“山狗,我得去一趟景川市区。晚上怕是来不及回来了。”

“哦,是吗?”

“嗯。”

秀姑点了点头,又转脸关照二妞和三丫两个姑娘要好好照顾我。

“秀姑,你就放心吧!”

三丫乖巧地说。

秀姑走后,我和那两个姑娘又上床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过来,已经快是傍晚,二妞和三丫也起身洗漱,我去帮着热一下中午的饭菜。

二妞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露出些许的愁色,拉着三丫说:“妹子,我好象觉得逼痒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哟,二姐,那……那我们还是找月华姐吧!”

“死丫头,山狗他……”

两个姑娘转脸来看我,我笑着问:“怎么了?”

“我……我们两个可能……”

“山狗哥,你……操了我们,会不会也……”

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鸡笆。

“我怎么拉?”

“你,逼痒不?”

“当然痒呀,正想着插到你们哪里面去止止痒呢!”

“山狗哥,你还有心开玩笑。”

二妞苦笑着说,“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吧,那边有个诊所,专治这个病的,泡两天水就没事了!”

“病……什么病?”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个……花……花柳病呗……”

“花柳病?就是那个什么性病?”

我以前听人说过性病,得了会又痒又痛,还不好意思去看,不会也这么巧的吧!

“还是保险些,去看看吧。”

三丫也说。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两个姑娘带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沿着新村里的小路前行着。

到这边已经几天了,也没机会出来走动。我们住的小区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估计是上个世纪80年代就已经建成,虽然几经改造,但还是显露出几分破败之势。

小区很旧,但规模却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楼,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小区中间穿过,天然地把居民区一分为二,小区里的居民习惯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区,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区。新村中间的这条小河成了居民休闲的好处去,因为小河边种了二十来年的小树已经成荫,沿河两面的公寓房底楼也改出了好多商铺,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商业街。

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区的西头,二妞和三丫带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边,然后延着小河往东走,好一片热闹的景象,黄昏的时分,路边已经陆陆续续地搭开了地摊,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差不多在小河中点有一座桥,我们三个便从那小桥上走到了北区,然后一路往北,几乎要走到小区最北端,往右一转,这里是小区最北端的一条东西向小路,一到这儿,我顿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这小路的两侧,居民楼的底层,密密地排满了一间一间的发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发廊里透出那粉红色、充满着迷幻韵味的灯光,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发廊外面向着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怪自己是农村里上来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哟,二妞,三丫,这帅哥是谁呀?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玩玩?”

“小哥,到我们这儿来再挑两个呀!”

二妞和三丫一边和那些人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了第三幢房子背后的楼道里,楼道里又黑又窄,我们三个几乎是摸着上了三楼。三楼上的楼道里亮着一盏小灯,门对门是两户人家,在一侧门外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电脑打印着“刘顺昌诊所”几个黑体字,门半掩着,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门进去……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屋里打扫得倒也干净,客厅的一角放着一张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药柜,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老头,眼睛眯着,看不出来他在注意着哪里,灯光下,那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猥琐。

“刘……刘医生……月华姐呢?”

三丫看到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胆怯。

“谁呀?”

坐在那儿的老头并没有答话,却听到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月芽般的媚眼,让人一看就有些动心!

“月华姐!”

三丫笑着叫了起来。

“哟,是你们呀。”

“嗯,我们……”

“老头子,也不打个招呼呀!”

月华笑着对那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老头说。

“嗯……有什么问题。”

小老头的声音很怪,让我都觉得很不自在。

“死老头,不阴不阳的,想把人吓跑不成?”

月华姐走到那小老头跟前,用手在他半秃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从他们两个的动作上,我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夫妻,可月华和这个小老头怎么看都不怎么般配,感觉真就象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需且插了也不止是一天两天了。

“刘医生,我……我们……”

二妞还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痒,小便也会有一点点痛。”

三丫接着说。

小老头面无表情,用手指了指那边的一个屏风,月华姐在一旁解释道:“去那里,把内裤脱下来吧!”

两个女孩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各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裤出来,小老头示意她们两个把内裤放到了面前桌子上。

我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是这样看病,只见那小老头慢慢地戴上一副检查手套,皱着眉头轻轻捏起了其中的一条内裤,拨开裤裆看了看里面的分泌物,摇了摇头,接着再用鼻子小心冀冀地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点点头,又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另一条内裤。

“用三号方,一半坐浴,一半塞。”

小老头转脸对着月华姐说。

“我……我们没事……”

小老头微微地一笑,说:“三天,包好……”

“那……我……我们……还……还有一个呢!”

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说。

小老头的眼睛转到了我这里,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啥时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

三丫低声说。

“没事……来得及时,用三天药就好!”

月华姐回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出来一包东西,交到了三丫的手里,嘱咐说:“这里是6个丸,9包散,你们两个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后睡觉时塞一粒丸药,一共是3天的量,还多3包散是给那小伙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了水抹在那儿就行了。”

月华姐说着便对着我笑了笑,我的脸有些红热起来。

“3天包好,不行再来找我们!”

月华姐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这三天里,你们可不能……”

“嗯,姐,我们明白。”

二妞笑着说。

“多少钱呀?”

三丫接着问。

“算800好了,女的300一个,男的嘛算到我这儿来的都是这个价!”

小老头接过了话。

我心想这价钱可不便宜呀,还不知道管不管用?又转念一想,哪能让二妞和三丫出这个钱,于是迅速地从口袋里拿了八百块钱,交给了那月华姐。月华姐接过钱,对着我笑了笑,说:“小伙长得挺帅的,怪不得这两个丫头……”

“死女人,快干活去……”

月华姐的话没说过,便被那小老头喝住了。她赶忙收了话头,回到了那小老头的身边。

从诊所里出来,三个人都没太大我心思闲逛,都是想着回去早点用药,于是便径直回到了住处。

回到家里,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盘水,将一包散撒到了水里,我看着那两个女孩脱了裤子坐到了盘里,心里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药打开以后化在了水里,屋里面倒是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

“山狗,等会儿,我们帮你抹药吧!”

二妞打趣地说。

“别……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

我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要和我们一起……”

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着走到了卫生间里,脱了自己的裤子,手里拿着一包药散,也不知道怎么弄才好,想着月华姐说过,沾些水涂在那儿,便将那粉一骨脑儿倒进了手里,再到水龙头上去盛了些水,象抹咸蛋一般把那半湿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顿时觉得一阵凉丝丝的……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药,抹上去过后没多久,鸡笆便直直地硬了起来,下面感觉清凉中带着某些欲望,想去找个地方取取暖……鸡笆一直硬在了那儿,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等到两个姑娘都端着盘到卫生间里来倒水,那儿还是硬硬地翘着。

“哟,山狗哥,瞧你……”

三丫笑着说,用手过来轻抚着我的荫茎,“可惜今天我们姐妹帮不了你。”

“都怪你,让山狗哥也跟着一起遭罪!”

二妞有些慎怪着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

三丫把那一声哥叫得特别柔,把我的心都快叫酥了……

晚上,怕又生出什么枝节,我还是和两个女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还没回来,我只能带着那两个姑娘去外面吃饭。在这小区里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带着两个姑娘进了一家面店,点了三碗双饺面,肚子也有些饿了,三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我正吃着面的时候,觉得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昨天诊所里的那个月华姐。

月华姐手里端着一碗面,笑盈盈地对着我说:“是你呀!我可以坐这儿吗?”

“是月华姐呀,快坐吧。”

我笑着让月华姐坐到自己身边。

“姐,怎么一个人出来吃饭呀?”

坐在对面的二妞笑着问。

“嗯,他正忙着呢,等会儿给他带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们三个人边吃着面,边和月华姐聊着天,月华姐说话柔柔的,极富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华姐作了介绍,在月华姐面前,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没有主动搭话。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

月华姐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只能摇了摇头,说:“没,还没找到呢。”

其实,我到良山来只是暂住一下,一直想着怎么去柳城,但这些天风头太紧,又不敢轻举妄动,这些话自然不能和月华姐说。

“那,要不要到我诊所来帮个忙。”

“我,我行吗?”

“我们正缺个人手,这两天我要去采购些药材,诊所里没了助手,那个老头非要找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适了!”

“这个……我行吗?”

“也没什么事呀,帮忙发发药,给我们家那老头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过两天还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妹妹就在那儿。”

月华笑着说,“好多年都没见过面了,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那我去了柳城,帮你带个信!”

我也笑着说。

“嗯,这也好,不过这两天诊所里可真的缺人手,要不,你就帮姐一个忙,先帮着做几天,工钱好商量!”

“山狗哥,月华姐这么求你,你就答应了她吧!”

一旁的二妞也开口说了话。

“那……也行……”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傍晚的时候,秀姑回来了,我和两个女孩正巧要出门,便和她说起去月华姐那边帮忙的事,秀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要小心,她连夜还得赶回桃花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这样风风火火地赶来赶去是为了什么,也不想多问……

秀姑连晚饭都没空和我们一起去吃,我只能带着两个女孩又在外面吃了顿麻辣烫,两个女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里面有些胡思乱想,不知道秀姑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想打个电话给妍儿,却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该管的事,便作罢了。

吃过晚饭,两个姑娘去发廊那边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独自来到了那个刘顺昌诊所。

月华和那个小老头正在等我。一进门,那小老头很难得地冲着我笑着点了点头。月华姐给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来和他们闲聊起来,他们也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我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不用问,那小老头自然就是刘顺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说着自己是这儿最有名的医生,专看那些毛病,而且百治百灵,让我不禁想起了经常看见的那些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诸如老军医包治性病什么的。

“我可不是什么老军医,我这方子是正儿八经祖上传下来的。”

刘老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吓了一跳,“我看病,只要闻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问题,该用什么方子……”

“少吹吧!”

月华姐笑着推了一把刘老头,“不就是那些花样嘛,我都能背出来了!”

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打打闹闹的样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这时有个女孩过来看病,我忙起身让到一旁。女孩说自己逼痒,刘老头便让她到屏风后面脱了内裤给她闻,接着便转脸对我和月华姐说:“二号方,五天的量。”

月华姐带着我进了里屋,屋里靠墙放了一张桌子,桌上一并排是三个盒子,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的记号,月华姐径直走到了第二个盒子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玻璃瓶的药丸还有十几个小纸包。月华姐拿出了一个空药袋里,打开玻璃瓶盖,用摄子夹出了五粒药丸放入药袋里,又数了五个小纸包。

“这就是二号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其他的方子也一样,就是这么简单!”

月华姐一边配着方一边给我作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

我说了一句,心想看来这配方发药的事情还挺简单。

“我们诊所是看人头收费,一号方每个人800,二号方500,三号方300,不论药量,包治好为止。”

月华姐继续解释着。

“我明白了,现在的收费是500,对吧!”

“嗯,没错。”

月华姐带着药从屋里出来,把药交给了那个女孩,告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样,药丸内塞,散剂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500块钱,然后出门。

我基本明白了刘老头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种药,事情出人意料地简单,到了晚上十点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虽然看上去来这儿的人并不多,但就这么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2000来块钱的入账,比起我卖掉个女人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第二天下午1点,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姐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出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头身边做着下手,事情也很简单,几个人看下来,也没出什么乱子。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孩没带走的三角裤,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山狗,那两个丫头是你什么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刘老头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么?”

刘老头色咪咪地笑着,继续说,“我象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头说的话是真的,“有这么多吗?”

“当然……”

老头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个,个个都操服贴的!”

“个个……”

我更是惊讶,“没这么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头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口气也只是形式上的操过三个,要操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头憋得太久,有些意滛了!

刘老头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头,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

门口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么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

月华姐走到刘老头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头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头这才叹了口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头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

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

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头笑咪咪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情。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鸡笆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么也不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