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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上班吧,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揭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找对相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舅妈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舅妈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闰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算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就不必这些年活得这孤单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这也不错。

回到家,舅妈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芝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把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的鸡笆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揉捏她圆鼓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妈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头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扭动柔软的身子,我的鸡笆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鸡笆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照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马蚤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从自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面上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嘲。

没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狠狠的将鸡笆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她的里面已经湿了,鸡笆一插到底,不动,停了几秒,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鸡笆开始动,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随着我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叽叽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撞击的加快,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嘲,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鸡笆,努力地让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鸡笆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岤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了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上还带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嘲,她的小岤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轻哼哼一声,我暂且放过,把鸡笆抽出来,带出一大滩滛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成仰躺的姿势,把鸡笆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滛水的鸡笆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

她的小口张开,我将鸡笆慢慢往里插,只插进一个竃头,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鸡笆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鸡笆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自己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鸡笆,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鸡笆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走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鸡笆狠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急风暴雨一般的抽锸,使她刚平息的高嘲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绷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几秒后,身体如水一般瘫软下来,如一堆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舅妈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妈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法,这样下去,还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春光辉荒野 第10章

等到了舅妈家,舅妈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舅妈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舅妈的饭就难受。她做饭的独特风味让我着迷。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会擀皮,包就不大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舅妈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舅妈的手很快,我擀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的干爸,把舅妈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舅妈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议论着,大门忽然铛铛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舅妈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觉着到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搭把手吧。”

说完洗了手,不顾舅妈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舅妈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两人嫌我擀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呆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纤细的小的,眼睛都挪不开了,舅妈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舅妈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去看书,在旁要跟着舅妈学包饺子。可惜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舅妈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呜呜的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借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舅妈跟思雅头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舅妈在场吧,而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开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舅妈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开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乎乎的。

吃完饭,我要送她回学校,舅妈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舅妈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顶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给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舅妈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这里呆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舅妈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

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你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种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跟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不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舅妈家,对她说舅妈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舅妈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舅妈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舅妈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软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与舅妈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芝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魏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对象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没死,那他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的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尽力的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里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芝倒也没敢把魏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呆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脸,道:“舒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有是看在我给李玉芝每天一块钱的份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方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方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曲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利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方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带点什么东西?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扑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想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呢,我还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方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方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们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种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做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象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方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姐领着我到了方叔的屋子。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方所,有人找。”

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方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姐挥一挥手,警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舒,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夫可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方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又是那漂亮的警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后出去。

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合体,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走起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

方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像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兴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于进一步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

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舅妈与李玉芝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思雅的行李拉到了舅妈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舅妈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了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芝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的思维很独立,对事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舅妈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舅妈是第一位的,可能对她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刹车,车一个甩头,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王舒家送点儿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李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了的李玉芝去装些黄瓜与西红柿,那漂亮的警姐叫朱茜,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跟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方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西红柿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芝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舅妈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人,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类的话,这样当然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通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干爸与方叔功劳都不少,方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的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出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宏大的。

晚上在舅妈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方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摞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舅妈在厨房里洗涮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了。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原因,舅妈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舅妈!”

舅妈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舅妈,我想你了。”

舅妈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呆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舅妈雪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的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鸡笆放在她的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舅妈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呢声道:“小舒,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的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舅妈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着我,道:“小舒,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支起了帐篷的下身,道:“你看,舅妈,我忍不住了,这样忍着很伤身体的!”

舅妈白洁的脸如同抹了一屋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笑道:“那舅妈你用手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鸡笆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男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犹如火上浇油哇。我不由叫道:“舅妈,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

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