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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了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

其实我干娘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方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方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方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方叔的茶杯满上,双手送过去道:“来,方叔请喝茶!”

方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了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方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魏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方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魏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妈刚与舅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了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方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点头。

他道:“魏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就是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

方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

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方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食美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待,是不是会气功?”

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兴灾乐祸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方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方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作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

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方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方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我听买我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干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日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方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舒”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满嘴喷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方叔对气功倒是挺执著。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大概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舅妈了,顺便也能想想宋思雅与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妈时顺便带着的,舅妈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舅妈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舅妈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

春光辉荒野 第09章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舅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舅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舅舅这次可能被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妈看着我摇头苦笑的脸,说道:“小舒,你舅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芝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点点头,说声:“这就好。”

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

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大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燥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沏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舅妈与舅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舅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妈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搂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舅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柔软而显粗糙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睡觉屋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现在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摞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舅妈将吃饭的小桌儿座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在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舅妈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

送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小舒,少吃点儿醋,啊”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所以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舅妈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舅妈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利索了,闩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支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舅妈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头缝,无处不到,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的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睛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这样一个美人在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涨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起来,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了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

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

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了我的怀中,紧紧抱着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得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

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舅妈,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妈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妈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舅妈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舅妈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舅妈,我也就知足了。”

“舅妈”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舅妈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个大奶子贴在我胸脯上,虽然没有动,仍能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散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手好几次,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是我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

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跟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的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两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兴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昂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能以拒绝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妈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舅妈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舅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舅妈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舅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枪子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没有用的!”

她的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个极危险的现象,今天,舅妈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舅妈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小舒,舅妈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

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舅妈,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浮浮的,舅妈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舅妈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小舒,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妈,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

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够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舅妈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去。李玉芝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舅妈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舅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了。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了。

舅妈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舅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见到了舅妈,惊喜的叫道:“妈!”

舅妈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舅妈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

舅妈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时候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舅妈,我们已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舅妈很象,虽然没有舅妈美,也是个难得了美人了。圆脸,挺直的鼻子,丹凤眼,适中的嘴巴,很协调,皮肤白皙,这可能是市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多时间,舅妈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王舒,你弟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赫赫,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是我舅妈的女儿,微蹙一下眉,随即笑了。

舅妈对我的个性一情二楚,见到我的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舅妈说:“我阿姨在家呢。”

舅妈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儿,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舅妈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舅舅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舅舅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舅妈来,还差那么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过分妖艳,很会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了,舅舅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她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舅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

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上来,忙压了压,笑道:“舅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舅舅有些发窘,不答,新舅妈接上话,笑道:“你是小舒吧,听你舅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跟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感情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舅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人月来的事情,应该大体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新舅妈笑道:“小舒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舅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舅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

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舅妈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舅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新舅妈,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一个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方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舅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亲舅妈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呆。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舅妈一起过,倒是让舅妈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舅舅家,来到了干爸家,舅妈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你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