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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见的。

凄厉的“救命”声和清脆的巴掌声,让赵贵林的酒醒了大半,他紧张地四下张望了一番,也跑了上去。此时,老鹜正压住那个女人在扒她的裤子,那个女人死死地蜷紧身子。老鹜已陷入了疯狂,抓住女人的头发又是几巴掌,三个小混混一个上去按腿,两个一左一右地按手。女人一下就被扯开了身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赵贵林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啜泣,凑上去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粗俗的农妇,长着一张略带臃肿的脸,双眼紧闭,神情充满了恐惧与羞辱。老鹜他们几个根本就没了理智,也不管身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或许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会遭遇强犦。

老鹜已经把女人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两个按手的小混混也胡乱地掀起了她的衣服,一对失了型的奶子顿时耷拉两边,两只手用力地又摸又捏。忽然老鹜狠狠地咒了一句,猛地站了起来,气喘吁吁,手里抓着一条长长的布巾样的东西,上面有一滩黑黑的斑迹,那是乡下村妇用的月经带。

老鹜一把扔了月经带,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吐沫,又狠狠地踩了几脚,骂道:“这个臭1b1,真他妈的晦气!”

那三个小混混也赶紧松了手。赵贵林似乎嗅到了一股腥臭味,感到一阵反胃。

那个女人依然瘫软在地呜呜抽泣着。老鹜觉得还不解气,骂骂咧咧地又踹了她一脚。其中一个小混混似乎有些不甘心,鬼头鬼脑地说道:“鹜哥,就这么放了那婆娘啊?妈的,你个驴熊,你不怕烂根你就上啊!”

老鹜的话让赵贵林不觉打了个寒噤,他忽然感到了后怕,幸好自己喝酒时只掰乎了些在城里的不着边际的艳遇滛事,还没来得及扯到翠儿身上。

那个小混混根本就不嫌恶心,又再次扑了过去。他想把那个女的拖到几棵树后面,但那个女的已如一滩烂泥拉拽不动,另两个小混混嬉笑着上前帮忙,象拖死猪似的,那个女人的裤子在地上被蹭到了腿弯处。老鹜吩咐那两个小混混上两边把好风,扭头对赵贵林调侃道:“兄弟,你好这口不?操,撞了红也不嫌晦气,你那小弟家里是杀猪的啊,哈哈哈……”

两个人各自点上一根烟,瞅着那几棵树。很快,树后面就传来了那个女人像被堵在喉咙里的一阵阵呻吟,赵贵林觉得只有被剜了眼珠的人才能发出那样痛苦的声音,他看见树干的缝隙中有两条腿被高高架起,两个屁股快速地碰撞,在斑驳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非常刺眼……

这天,当三哥的车刚驶近家,就瞧见老李支书和村长都坐在门口。玉莲的脸色一直有些阴,三哥也不知说啥好,等车停稳了,他才小声的对侄女说道:“玉莲,大家伙儿可都在呢,给叔笑一个!”

玉莲扭头赌气似地勉强挤出个笑脸。

在互相打了个哈哈后,老李支书和村长就迫不及待地和三哥谈起了正事。老李支书先是絮叨了一大堆关于三哥如何如何有见识、有本事、众人都服气之类的话,村长则在一旁使劲帮衬着,把三哥给转悠得云山雾罩。直到点了正题,三哥这才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办厂子的事可是非同小可,这不比和婆娘上床,只要有贼心有贼胆有气力就行。双河村的情况他清楚的很,村里的积累几乎没有,电力只够灌溉用的,也没一条像样的路,虽说临江,可货运码头离这好几十里地,就是客运码头也在几里外的邻村,村里的一帮干部除了刨地啥都不懂,年轻的脑子活络点的几乎都出外挣钱去了……

见三哥沉默不言,村长有些犯急了,刚想开口催促,老李支书拦住他说道:“这事马虎不得,容老三好好合计合计。老三啊,村里可都指望着你啦,你可不能光顾着自个儿发财哦,呵呵!”

三哥不敢轻易允诺这事,低着头吧嗒吧嗒地抽烟,半晌才犹犹豫豫地应道:“书记,村长,我过几天再给回应吧,这事我心里实在没底,眼下还得忙家里的事呢!那是,那是,这娶媳妇续香火可是天大的事啊,马虎不得,马虎不得!老三,家里有啥事要村里给帮忙的,尽管吱声啊!”

老李支书拍着三哥的肩,满脸堆笑。

送走了两位村领导,三哥这才招呼人一起把电视机搬进屋。二嫂拉着玉莲,说道:“还不赶紧谢谢三叔,瞧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

玉莲低头用眼角瞄着三哥,红着脸不言语。

“呵呵,这有啥啊,到那天还得叫玉莲给翠儿当伴娘呢!”

三哥笑着直摆着手,忽然发现大傻不在屋里,便问了二嫂。二嫂小声对三哥说傻儿想媳妇了,正一个人搁房间发愣呢。

三哥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这没出息的孩子,过两天我就带他看媳妇去,反正大的物件都置办得差不离了,得去看看翠儿的陪嫁她谈姨准备得咋样了。”

听到“谈姨”两字,二嫂的脸上倏忽闪过一丝不悦……

大傻的媳妇 第10章

谈永梅没想到那么快就要面对三哥了。

三哥带着大傻来谈永梅家时,她和老齐爷儿俩准备包饺子,谈永梅在擀饺子皮,翠儿正往韭菜肉馅里最后搅拌着香菜末子,老齐蹲灶膛烧水,一个学生模样的半大小伙子在捣着蒜泥,屋子里满是其乐融融的味道。

三哥不知道里面的情形,一只脚才踏进屋就咧咧开了:“哟,好香的韭菜馅啊,是为我爷儿俩准备的吗?”

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三哥自己也有些愣了。

他以前曾在厂子里瞅见过老齐几次。

翠儿抬头看见大傻,脸一下红了,抿着嘴冲他直笑,像朵迎春花似的。老齐不认得三哥,从灶膛里站起身来,一边掸着身上的柴禾屑,一边笑着对三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问谈永梅道:“他们是……”

谈永梅经过瞬间的慌张与尴尬,迅即就恢复了镇静,像迎接贵客般热情地让三哥父子俩坐下,又对老齐说道:“这就是咱翠儿的公公,以前和我是一个厂子的,这是翠儿将来的男人,叫小刚。”

她并没有留意自己的话里夹了一个“咱”字,但三哥几乎一下全都明白了。

锅里的水汽开始袅袅飘散起来。谈永梅忙不迭地说赶紧包饺子吧,水都要开了。翠儿麻溜地在秸秆匾上撒好面粉,招手叫大傻一起来包饺子,大傻乐呵呵地一屁股坐到翠儿身边,腿挨着腿。

三哥索性当起了客人,翘起二郎腿抽着烟和谈永梅、老齐两个唠嗑,眼神却不住地端详那个半大小伙子。谈永梅说这是我儿子,叫齐思,今年18了。三哥觉得齐思这个名字很文雅,而那半大小伙长得也跟名字似的,身形皮肤像老齐瘦瘦的白白净净的,眼睛鼻子像谈永梅很精巧,嘴唇上有一溜细细的绒毛,整个人乍一看简直就是江对面的城里后生。

老齐见三哥笑的坦然,同谈永梅说的都是有关为翠儿置办嫁妆和喜宴的事,便也没有往别处去多想。饺子很快就下锅了。谈永梅问要不要喝些酒,三哥说不了,下午还得给两个小新人去买新衣呢,谈永梅赶紧接过话头说她正好认识一个做服装生意的,那人进的货都很时新。其实,大傻和翠儿的新衣都已置好了,但两人多年的默契,让这些临机的对话心照不宣。

一桌人在看似融洽热闹的气氛中吃好了饺子。老齐见三哥和谈永梅还有事要办,便没多留,寒暄了几句后就带着齐思告辞了,屋子里一下清静了许多,只有韭菜和蒜泥麻油的香味还在飘散。

“呵呵,翠儿她姨,咱们是不是让小两口单独说说话啊?”

三哥的眼里闪动着一丝光亮。谈永梅明白他的意思,会心地笑了笑,说好的咱俩本就要上街去买东西呢。

这天,谈永梅和三哥一起出门时围了一条雪白的绒线围巾,围巾遮住了眼睛以下所有的脸,也遮住了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有眼睛里荡着水波样的柔和。

三哥看着谈永梅,忽然觉得像是当初第一次见到她似的,这么多年了,最初的一些印象仿佛开始模糊了。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河岸上,看上去都有些心事重重,身后的屋门在他俩走出去没多远就轻轻关上了。谈永梅一边说着这些日子以来和老齐之间的事,一边用眼角不住地打量着三哥的神情。身边和河对岸的那些树看上去都有些垂头丧气,零零落落地挂着几片干枯的树叶,在风中晃动着。

对于两个人最终的归宿,三哥也曾很多次设想过各种的情形,早些年还想把谈永梅娶过来,只是每次到了临了都犹豫了,原因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如今年岁渐渐老了,他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这人啊,咋过不都是一辈子吗!可眼下当谈永梅真真切切地说出那些事来,三哥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有点酸酸的感觉。

“唉,这样也好,咱为来为去最后不都是为了个孩子嘛!”

三哥说这话时语气显得有点干巴。谈永梅朝他看过去,他的眼光略略偏开了些。

“呵呵,咱俩怎么走到这儿啦?”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竟然走过了那座水泥桥,来到了破败不堪的厂子跟前。谈永梅拢了拢围巾,像是要打破眼前的尴尬似的,笑着说道。

三哥也很惊讶两个人怎么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儿,他驻足打量着厂子里很是凄惶的景象,心想:也许命里注定我们两个人都走不出这个圈子吧!“咱们进去看看。”

三哥说道,语气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走进厂子,两个人都没有言语,但却象商量好似的,拐了几个弯走了挺长的一段路后,来到了那座让谈永梅“陷落”的宿舍楼前。三哥忽然扭头看着她,谈永梅听到三哥的呼吸似乎有些粗重,这让她感到脊背一阵发热,赶紧用手拉住了围在脸上的围巾。这座两层楼的一角已经有些坍塌,所有的窗玻璃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污渍尘灰下透出的火烧土般的砖色还显示着当初的印记。

三哥已抬腿上了楼梯,厚厚的尘土在脚下噗地扬起,谈永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三哥原先的那间宿舍空空荡荡,只有几张发黄的破报纸和几只空酒瓶随意散落在地,墙上满是斑驳,窗架子也都被人撬走,寒意毫无阻挡地扫进屋内。

三哥走到宿舍中央,转头四顾,像是在找寻着什么。谈永梅松开了脸上的围巾,挨到三哥身边。“嘿嘿,那儿是床,那儿是桌子!”

三哥的手指比划着,一边看着谈永梅一边说道,脸上绽着含义复杂地笑。谈永梅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在三哥的腰间掐了一把。

这间宿舍留给谈永梅太多的回忆,那放置床和桌子的地方,可以说是让她品尝到做真正女人的地方。此刻,那热辣辣的眼光又像当初般直逼过来,急促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一双有力的手将她围拢起来。“不……不要啊……”

她喊道,声音却有气无力。

三哥拥着谈永梅来到原先放桌子的地方,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只手拉开了腰间束着的衣衫摸到胸口揉捏起来。冰冷的手让谈永梅“嗯嗯”了两声,但很快就浑然不觉了,闭着眼搂住三哥,嘴唇对住嘴唇相互吮吸起来。雪白的围巾滑落在地,瞬间沾满了尘灰土屑。

三哥的手又扯开了她的腰带,探到下体裆处,开始抚摸抠弄。谈永梅发烫的脸紧紧抵着,喉咙里呜呜地呻吟,手也伸到三哥的胸脯上又摸又捏。三哥的手指很熟练地在1b1缝里和小肉粒上来回拨弄,很快就让那儿变得水汪汪的,谈永梅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不断升腾的欲火让两个人彻底忘掉了一切。三哥转过谈永梅的身子,让她两手撑住窗台,褪掉裤子握着r棒从后面一头就钻进了1b1缝。这天的三哥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又仿佛是要将所有的劲道在这个女人身上全部用尽,每一次的抽送都快速而用力,把谈永梅撞得几乎支撑不住。呜呜的呻吟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唤,让人听不出究竟是在享受快感,还是在忍受痛苦。

三哥一会儿掐住她腰间的肉,一会儿又紧紧抱住她的胯,而r棒却始终如冲击钻一般地发狠,腰里就跟上足了发条似的。谈永梅很快就两腿发软,好几次伸过手来抵住三哥想让他轻点,但三哥毫不理会。谈永梅的叫唤声里隐约传出了抽泣,三哥这才猛然惊醒,停止了抽动趴到她背上小声问道:“弄痛你了吗?”

谈永梅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三哥想退出r棒,谈永梅耸动了一下屁股轻声说道:“没……没事,我……我真的没事!”

三哥从刚才莫名的狂躁中平静了下来,两个人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空荡荡的屋里充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此起彼伏的喘息。直到那腻滑的1b1里层层叠叠的肉褶收缩着像在吸吮,三哥才再次加快了速度,谈永梅的头一下抵到窗台,两个人几乎同时一阵抽搐颤栗……

“永梅,我刚才……”

三哥为自己刚才内心一时的紊乱迷障感到羞愧。

谈永梅弯腰捡起围巾,一边低头拾捯着上面的脏污,一边说道:“没什么,是……是我对不住你!不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么些年是我亏欠你的!”

说这话,三哥是发自内心的。

“那……咱们以后……”

话没说完,谈永梅就又咽了回去。她想,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翠儿捏着大傻的手,脸上染着很好看的红晕,扑棱着长长的睫毛问道:“你想……想俺了没?”

大傻呵呵憨笑,一个劲地直点头。

虽然才几日没见,可是大傻觉得就跟隔了几年似的,晚上一个人躺被窝里鸡笆就跟个擀面杖样直挺挺的,心里抓挠,浑身不自在。翠儿其实也和大傻一个念想,几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过一个囫囵觉,一闭眼就冒出些乱糟糟的影像,一会儿是大傻,一会儿是谈姨和她男人,有一次还梦到了柴房……每一次醒来,都觉得心里痒痒的,那地方也是痒痒的。她现在就恨不能钻到大傻的怀里。

大傻的眼神又瞄向了翠儿卧室的门,喉结很响地蠕动了几下。可这是在谈姨的家,不知啥时大人就会突然回来。翠儿拉了拉大傻:“走,俺……俺带你上街去。”

大傻回过神来,依旧憨笑着直点头。

大傻地到来让翠儿感到很快活。在县城的大街上,翠儿没了同谈姨在一起时的拘谨和生分,晃悠着大傻的手,脚步轻快,脸上春意荡漾。大傻也被翠儿的情绪感染着,根本就没有心思顾及县城的热闹,不时侧着脑袋观瞧自己的媳妇。

忽然,翠儿像被什么蜇到了似的,手猛地一颤,脸上的表情和整个身子一下凝固和僵硬了。这让正侧着头看她的大傻不觉一愣,顺着她的眼神朝前望去,只见赵贵林鬼影样地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俩跟前。

“呵呵,大……哦,小刚,陪小媳妇逛街呢?”

赵贵林嬉笑着主动搭讪,眼珠子直在翠儿身上打转。

大傻一向讨厌二流子兮兮的赵贵林,尤其是经常腆着脸和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套近乎的龌龊相,更让大傻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便拧着个眉头没有搭理。翠儿红着脸低着头紧紧靠在了大傻的身后,手有些发凉发颤。

大傻以为翠儿被赵贵林的不三不四样给吓着了,轻轻攥了攥她的手,鼻子里低低哼了一声,像是在告诉翠儿不用害怕眼前那个人。事实上,大傻也从来没有觉得赵贵林能够给他带来什么危险。

大傻明显的敌意让赵贵林感到尴尬与无趣,他故作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发,还想搭讪些什么,可大傻已拉着翠儿从身边走过。翠儿身上雪花膏的香味就跟一只看不见的手似的,牵着赵贵林转过身怔怔地直直地望着那个丰满有致的背影……

与赵贵林的不期而遇让翠儿心里一团乱麻,跟在大傻身后好几次脚下打绊,大傻看着翠儿的样子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什么,更不可能会想到别的什么。

回到谈姨家,三哥就起身招呼着要回去了,谈永梅也没多客套,和翠儿一起把父子两送出了门。天很快就黑了,这段时间里谈永梅一直想和翠儿拉拉话,却瞧见翠儿一脸的心事重重,以为是大傻来过后她心里在寻思那些个事了,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这天夜里,翠儿翻来倒去怎么也合不上眼,老是觉得黑洞洞的屋子外面像有东西在窥探自己,一只早早发情的猫在叫个不停,让翠儿愈发的心烦。直到后半夜那只猫不叫了,翠儿才开始有些迷迷糊糊,但几下很清晰的敲窗声又让她一个激掕。

“谁?”

翠儿紧张地小声问道。没人答话,隔了一会儿又是几下敲窗声。翠儿的身子一阵阵发紧,但她还是鬼使神差般地悄悄下床来到窗前,再次问道。窗外那人这才应了声“翠儿,是我”是赵贵林。

“你……你要干……干吗?”

翠儿的嗓子眼发干,声音抖得厉害。

赵贵林没有说话,只是又敲了敲窗户。嗒嗒嗒地敲击声敲得翠儿心尖尖和小腿肚子直发麻,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偷偷打开了窗……

匠人们的活儿已经干完了,屋子里到处都是桐油漆和石灰水的味道,粉刷一新的四壁和各式家当都泛着亮光,二哥、二嫂和玉莲正在卖力地铲刮洗刷着地上的斑迹。见三哥父子两回来了,几个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二哥把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交给三哥,这是他算好了的所有活的工钱和材料费。三哥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发现二嫂和玉莲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这让他的心里不觉咯噔一下。难道玉莲跟她娘说了什么不成?

玉莲转身到灶伙间去沏茶。三哥用疑惑又带些紧张的眼神瞧着二嫂,二嫂开口说道:“这闺女也不知犯了哪门子邪,说过了年一定要过江去打工。出去找活做工又不是啥坏事。”

二哥在一旁闷闷地插了一句。

“放你个屁!这大姑娘家的又不比大小伙子,万一在外面遇到像你这样的货色……”

二嫂立马没好气地回呛二哥。

二嫂的话让三哥松了口气,虽然也觉得这事来得突然,但他却明了玉莲的心思,见二嫂的话开始要没遮拦了,赶紧接过话头:“呵呵,这姑娘大了,有自个的心思了,有时咱大人拧着也没用啊!”

他们几个都知道玉莲的脾性,真要犯起倔来几头牛也拉不回。

玉莲端着几杯茶出来了,放好茶在大傻身边坐下,谁都不看低着个头捧茶捂手。三哥笑着对玉莲说道:“莲啊,找工作这事可没那么容易哦,你先别着急,容我们大人合计合计,叔一定给你找个好工作,行不?”

玉莲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二嫂偷偷瞪了三哥一眼,她实在不放心闺女一个人外出打工,尤其是到花花绿绿的大城市里,她眼下最大的心愿就是赶紧给闺女找个好人家,但当着闺女的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差使玉莲赶紧给三叔家做晚饭去,三哥也叫大傻帮着一起去做饭。

等玉莲和大傻都进了灶伙间,三哥开口说道:“二哥,二嫂,我正好有个朋友在城里的无线电厂当副厂长,那可是家正经的国营大厂子,收入啥的都不错。等办完家里的事我就去找他,如果行的话,我再央他帮着多照看照看莲儿,你们不用担心的!那这事就请兄弟你多费心啦!”

二哥诚恳地对自家兄弟说道。

兄弟俩点上了烟,三哥抽了几口若有所思道:“咱们这地方早晚也会跟江对面那样红红火火办起厂子来的哦……”

田野里的玉米 第01章

在县城回家的一个坡路上,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因为这个坡蛮高,踩上去有点累。卡车从我身边飞过,刮着风,好像远处的地里的玉米叶子都被吹得摇摆起来。

扭头看看已经比人还高的玉米杆子,我才意识到玉米熟了。回家到田里掰几包嫩的玉米煮上,香死了。

那一年,我已经上初三了。我们村子小,所以要跑到其他乡去上学,好几个星期才回家一次,当然要好好地吃上一顿。而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甜玉米,没办法,乡下人穷点,我也想吃龙虾,可是只能想象。再说吧,贵的不一定好吃!

终于,到家了,大门锁的。我开了锁,单车往墙上一靠,“娘!”

习惯性地叫起来,出了门又叫起来。没听见妈的声音,只听到对面巷子大婶囔到“杨民!你娘去五里了!”

五里,地名也,离家不是很远,那里是村里的玉米地,很大!

我抬头望天,太阳好大,我知道娘疼我,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回来,所以她给我摘玉米去了,她哪管天热还是下雨。

奥!我装上一瓶子冷开水就向五里进发了。爸长年跑广东,我与娘都已经默契了,每次出去做活,她拿工具,我拿水。

终于到五里了,玉米地的叶子很密,我便走边望,希望能早点看见娘,所以我的耳朵竖得特机敏。

路过别人家的地里时,我听见地里有响声,刚开始没在意,越想越不对劲,所以我弯着腰悄悄摸进去,我认为自己很可能发现小偷。

邻村的小孩爱偷我们的玉米,而我们就喜欢到他们的地里拔甘蔗。

就像小时候看到电视上的地道游击队无生息地逼进敌人一样,我悄悄靠近那些声响。声响越来越大,我终于听清楚了。

“用力点,你行不行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很马蚤!

“废话!插到你哭!”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牛!

这男人的声音不是村里二牛吗?终于瞧见了,没错,那男的是二牛,他在搞岤!我愣住了!这场景还是第一次见,两个人抱在一推,四脚绞缠,插的微响。

远远的都能听见他们的呼吸让我快窒息,他们那样死去活来连我在贪婪窥视也没发觉。

二牛真名叫秦强,小时候就比同龄的孩子大块,人又蛮横,孩子们都怕他力大如牛,所以就叫他二牛哥。

村里的孩子一直读书的没几个,只有我和别的几个孩子小学毕业。二牛初中没考上,我现在知道原因了,他一直在瞎搞!

农村的孩子淘气见到公狗骑母狗就拿石头砸,我现在真想把手里的水瓶砸到他屁股上,看他会不会被吓死像狗一样到处乱窜?可是个头没他高,没这个胆,不敢出声,溜出了玉米地继续找我娘去。

我往前走着,人却失了魂!刚才那个雪亮的屁股啊,让我魂不守舍!越想越激动!孩子开口就喜欢“操你妈”可是又有几个能亲眼看到过那女人的秘密圣地,还想操呢?门都没有啊!其实我很瞧不起二牛连初中都考不上,可是现在却让我羡慕起他来。

10多岁的孩子已经含糊明白男人女人恩爱意味着什么,每次想起来时,那个小鸡鸡自然会倔强地翘得老高。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两腿间挤得难受。

因为我长高了,裤子却没换,本来又短又紧的裤子被小鸡鸡狠狠顶着,跨下鼓鼓的让我难受!

“操二牛的妈!操二牛的老婆!”

我嘴里低哝着,谁让他弄得我这么难受的。

“民儿,娘在这里!”

从侧面传来那亲切的声音,娘的声音总是很动听的。

我高兴地转过身,“娘!我给你送水来了!”

在娘的眼里我是很乖的,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娘自然对我疼爱有加!其实我也常问娘,别人家都有弟弟妹妹,我怎么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娘就会拍着我的小脸蛋说“只有你一个,我们才会一直疼你呀!”

这算什么解释啊,村里的家家户户有谁家会只要一个独生子。他们就算超生罚钱也要人口兴旺!

娘站在我面前,两手各抓着一个玉米包,脸上带着笑意。她仔细地瞄着我,我早就习惯了这些,自从上了初中后就离开家,好几个星期才会一次家,每次回去娘总要先打量我好几分钟,而我也乐意让她这样看着。接着就说“你瘦了,回来要好好吃一顿!”

娘邹了一下眉头“民儿,你都长高了,裤子变短了娘都没发觉”我低下头瞧裤子。呀!露馅了!看见娘我一时高兴,忘记了跨间顶立的小堡垒,小钢炮都快要破土而出了。猛地我用瓶子一遮,动作滑稽死了。

娘没料到我会如此一招,人都被逗坏了。“就你那条小鸡,娘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还挡怎么挡!”

“哼!”

我抗议,在她眼里我自然长不大,可是我却知道我的小鸡早已经变成了钢炮了,只是小钢炮没变成大钢炮而已。

娘放下手里的玉米,身手要从我跨前接过水瓶,她口渴了。娘的手抓住了瓶子,可没想到她却把瓶子往前一推,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小钢炮上,我疼得要喊起来。

我知道娘是个乐观爱说笑的人,她是在逗我,可是那瓶子却无辜地压到了我的一个小蛋上,我感觉自己的鸡蛋被压爆了一般。

我知道娘只是在逗我乐,可是她不经意见却“伤害”了我的一个小鸡蛋。实在太疼了,我也顾不得什么场合了,两手抱住小弟弟跳了起来,跳了好几下,还呀呀地喊疼。

娘自然被吓傻了,她是无意的,但却真的刺到了我。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疼痛消去的时候就转过脸来看看娘,自然那孩子的脸上带着无辜的冤屈,眼角还挂着被挤掉的眼泪。

“民儿,是娘不好,我……”

娘的声音和低,也许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没这样的“伤害”过我,家里就我一个孩子,我自小就鲜少被打屁股都是娘的功劳,自小就特别捣蛋,过年时老爸从广东回来几天,好几次都想揍我的小屁股,都是娘给我给护住了。

看着娘悔恨的眼神,我开始怪自己是不是过于夸张了。我缅甸地笑笑,“娘,我没事,还蛮舒服的”“小掏蛋!”

娘破涕为笑,拧起指头想敲我的头,轻轻落在了我的前额上。

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娘抬着头对我说“我一直没注意到,原来你都和我一样高了”娘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又说“看来我是抱不起我的小捣蛋了”说罢,伸开手把我楼住试着向上提。

娘的这个动作在我小的时候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可是我今天再一次重温这个拥抱时却发觉不习惯了许多。因为娘在抱着我的时候,娘的两个|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的两个|乳|房很柔软,而此刻却是盛夏,两个人只隔着一件衣服。我感觉到娘的胸部不但柔软而且热辣辣的。

娘的这一抱让我眼前立刻闪现刚才二牛在玉米地里插岤的一幕,而又贴着娘的两个热辣辣的|乳|房,我的小钢炮刚软下立刻硬了起来。而且愈发厉害,我感到裤子的拉链都快给他撑破了。

娘放开我,又好好地体量着我一翻,当又看见我跨间顶立的小堡垒时娘似乎有些羞涩“等下次赶集,我给你买条新裤子”也许娘她自己没发觉,可是我却看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印象中那时我是被娘给抱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娘抱起玉米对我说“回家吧”我才反映过来,拿着瓶子跟在娘的后面,和她一起回家。

娘在前面走着,而我,她的孩子却在后面打量着自己的亲娘,可惜我那时不是以一个孩子的眼光去打量的,那是一个男人对你一女人的审美。

娘,30多岁了,一米六几,很端庄,村里的人都说看娘的样子总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好几岁。以前我没想到过,但是现在慢慢把村里的女人一一数出来,我娘肯定是很不错的。

由于年轻的时候去广东打工,娘早已是经过洗礼了一翻,看上去总要比一般的村姑年轻,跟着几个乡下女人站到一快时,你会发现我娘的超凡脱俗。她并不妖艳,自然而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也许是因为娘在广东呆过,人开明了很多,又会稍微打扮,所以跟娘在一起时,我觉得很舒适,我特喜欢跟娘说话,和娘呆在一起。

晚上,我就像以往一样到了时间就爬上床,可是我躺下了很久也没有入睡。

“用力点,你行不行啊?”

“废话!插你别哭!”

那该死的二牛跟那女孩的声音老在我耳边回荡,勾得我的心荡漾。我真希望那女人说那句话时是对我说的,而后面娘抱住我时那女人的胸部给我的感觉更令我心跳。想着想着,也不知道到夜里几点,只知道很晚了我都没睡着。

第二天也不知道几点了,我只睁开眼看见是白天又睡了过去,赖床了。昨天没睡好人捆得要命就赖在床上不起了,而自己却没有完全睡着。过了一会我听见了脚步声,我知道那是有人走进了我的屋子,不用说当然是娘。

我当然知道有人进来了,可是我却装着睡着没发觉,只眯着一条缝看看娘要做什么?

娘拉开了我的蚊帐,我看到她嘴巴都张开了却没有叫出声来。我继续装着睡得很死,而娘似乎不忍心惊醒这个熟梦中的孩子。

我们这里的夏天是很热的,所以晚上睡觉根本不需要盖什么被单,而我早也习惯了在席子上只穿一条小裤衩睡觉。我相信娘也不知道多少次看我穿着小裤衩睡觉的样子。

而今天娘却在我床边看得那么久,难道昨天的事在她心里也起着变化了吗?

“小捣蛋,都12点了,都没醒。”

娘默默自语,接着坐到了我的床边。娘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接着划过我的脸,在我稍微强壮的胸部停留了好一阵,然后再抚过我的小肚。我觉得有点痒痒,不过还是忍住了。

娘的手在我小肚上停了许久,我也以为她的手收住了,可是我错了,她的手最后还是继续向下探去。娘的小手竟然隔着裤衩试探起我的小弟弟,娘的手是很温和的,就想爱捂一个宝贝一样,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