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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r,裹着犬尾x1shun不休,挤出j滴晶莹黏腻的y汁来。

玉如萼被捉着尾巴,扯得唔唔叫,仿佛真是被人捏在掌心里,肆意r0un1e的y犬,那闷哼声一声b一声委屈,连花b般的犬耳都垂了下来。

他已经完全将犬尾视作了身t的一部分,暖融融s漉漉地窝在肠x里,随着心情摇晃,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主人捉弄。

白霄b他想象中恶劣得多,见他回过头,冰雪般的睫mao底下,一双晶莹的银瞳懵懵懂懂地望过来,突然捉着犬尾拧转了j圈。s漉漉的软mao立刻张开,一缕缕扫在敏感的肠r上,时而顺转,极其柔和轻慢,像是一只好奇的鸟,mao绒绒的,探头探脑,等肠r怯生生地夹弄时,又狠狠往外一chou,连拧带扯,肠r在这暴戾的扫弄中连连chou搐,白霄的手腕又猛地一提。

嫣红的后x猝不及防,生生吐出一朵s润的r花,那妖骨委实涨大得惊人,被一团滑腻的红r紧紧裹住,仅露出一点漆黑的边缘,玉如萼还在下意识地收紧肠x,挽留自己的尾巴,tr上却挨了一记掌掴。他不知道被t教了多久,身t驯f无b,立刻轻颤着放松x眼,雪t一抬,y肠柔柔地一吐。

只听啵的一声响,如木塞从瓶口拔出,他的t眼微张着,鼓出拇指大小的一团红腻软r,s漉漉地闪着y光。

玉如萼呆了一下,伸手去找自己的尾巴,却只m0到了一只s滑的x眼,又s又热地吮住了他的手指。尾巴还不曾找到,发间的两只犬耳也紧跟着不翼而飞了。

正迷h间,白霄捏着那条犬尾在他鼻尖上轻轻一扫。玉如萼呆呆地看着,突然抬眼盯着他。

“尾巴……”

白霄笑道:“看我做什么?自己去前头摊子上挑根新尾巴,主人好好赏给你。”

凌霄城里有不少散修,自知无力夺取异宝,转而在城内支起了摊子,兜售一些零散的丹y与法宝。大宗门手头什么天材地宝找不到?这些散修乖觉得很,拿出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边角料,偏生妙用无穷。

灵源散人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器修,又别有一套猎取妖兽的法门,因而面前的竹席上,摆着j十丸妖骨,并十来根p制过的兽尾。

一对拇指大小,通t莹白的小环,取自牛妖的尾骨,以ru汁浸泡数载,琢磨而成。中有裂隙,轻轻掰开,便会弹出细如毫mao的刺针,穿在脔宠的ru尖上,即便是男子,也能生出一对终日淌n的硕ru。

j支丹凤翎羽,被捻得极细长,形同枯枝,遇水则蓬开,发热发烫,用以凌n奴宠尿眼,迫使其承受尿水憋塞之苦。

柔雀的妖骨,形如赤丹,吞f后背生双翼,柔n无b,日日痒痛j织。

兽尾大多也是些末等货se,灵气低微,不过形貌可喜,虽无益于修行,用以妆点脔宠,却别有一番风情。

灵源散人盘坐在地,正昏昏yu睡,忽然间,一只雪白的手探到了他的面前。

这显然是一只握剑的手,指骨纤长,玉质晶莹,五指之间,握着一段赤红蓬松的狐尾。

灵源散人殷勤道:“道友好眼光!这百年赤狐的妖尾,最是柔软蓬松不过,maose又鲜亮,若是小奴肌肤雪白,往t眼里一cha……”

他当了多年的散修,眼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这人身上毫无修为,吐息中又带着被彻底开发后的甜腻,想必是被人废了修为,充作脔宠的修士,不由悄悄抬眼一瞥。

青年白发如丝缎,垂落玄衣之上,唯有双唇嫣然含朱。雪白的睫mao底下,一双静静的眼睛,透出点纯稚的茫然来。

像是尚且不谙世事的仙人,心思纯澈,如山巅积雪,身t里却被开发得红腻软热,惯于侍奉男人,内媚而不自知。

饶是灵源不近男se,也看得暗中咽了口唾沫。

青年将那条赤狐尾巴搂在怀里,尾巴尖抵在雪白的脸颊上,蹭来蹭去,一手轻轻扯动身后修士的衣袖。

修士笑道:“你要当一只小母狐狸?这尾巴可粗得很,瞧见尾巴顶上那截r套子了没?那是箍在g0ng口软r上的,到时候你轻轻甩一下尾巴,g0ng口就会被被扯出来一点,可别疼得流眼泪。”

白发青年微微瑟缩了一下,显然被他这话吓住了。只是他实在喜欢这条大尾巴,大半张脸埋在绒mao里,只露出一双s润如露滴的眼瞳,小声道:“要尾巴……”

修士拥着他,叹道:“真是不记疼。”

他唇边的笑意是柔和的,垂首低语,黑发垂落,颇有j分纵容之意,只是一边说着,一边递来一袋灵石:“都买了。”

灵源散人暗中一哂,伪君子。

但既是难得的大主顾,他也乐得加些添头。

他在袖中翻找p刻,m0出一只古朴温润的木盒,其中静静躺着一条黯淡的红线。

此线名为虚情。

修真之人,身负善恶二缘,一红一黑,长在小指根部,如松松绾系的丝线。恶缘一出,便得立时剖开骨隙,生生挑去,否则必遭毁弃,有损道心。善缘则反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遇到心上人才会chou丝而出,悄悄系在对方的小指上。两情相悦,则结同心。

眼前这条,是从一对殉情的道侣指上剪下的,苦苦炼化之后,成了一样奇异的法宝。哪怕系在凡人或是妖兽身上,也能c生出一段虚假的善缘。

有不少修士,便是借此骗取大妖的真心,再行屠戮。用来哄骗奴宠,使之si心塌地,再适宜不过。

白霄自然是识得的,眼神微微一闪,含笑接过。

他无意哄骗徒儿,倒是想反过来,让徒儿亲手为他系上一段,他已心知肚明的虚情。

他拈着红线,在徒儿眼前一晃,玉如萼不解地瞧过来。

“这红线是用来捆在ru尖上的,”白霄忍笑道,“两只ru头揪起来,紧紧捆住,一滴n水都淌不出来。到时候小母狗就得捂着ru尖,呜呜直哭了。”

玉如萼被他唬住,把赤狐尾巴牢牢抱在怀里,惊疑地看着他。

“除非……你把它系在小指上。”白霄一顿,道,“我给你变个戏法。”

玉如萼雪白的指根上,缚着一匝红线。那红线宛如灵蛇,一端虚浮在半空中,悠悠荡荡。白霄的手垂在身边,纹丝不动,这段旖旎的情思便试探着依过来,要往剑仙骨节分明的小指上痴缠。

只是还没来得及碰到,红线猛然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剑气所断,颓然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看得睁大了眼睛,白霄笑道:“为师的戏法,可还jing妙?”

他生来是无主之剑,心无挂碍,高悬九天之上,只是在醉中雕刻白玉的那一瞬间,心中一动,情窍应声而开。

自此真正化作活物。

他的情关循声抬头,睁着一双明澈的眼睛,让他枕在膝上。

他当时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