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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师尊……”他哑声道,“你把我颌下的明珠挖走,回到天界去吧。”

玉如萼凝视他p刻,叹道:“说什么胡话。”

他本来就有点少年心x,常常赖在玉如萼怀里,撒娇卖痴,说些似是而非的胡话。玉如萼对他总有些格外的纵容,也不动怒,要是听他越说越不成t统,便轻声道:“乐儿,你说什么胡话。”

龙池乐难得发一次善心,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是微妙地一痛。他像是在掌心拢着只ai怜的鸟儿,时时捏得它尾羽凌乱,颤声哀叫,也会于心不忍,为它露出一线光,这鸟儿却还茫然无觉的,依偎在他这恶人的掌心里,不知道趁他一念之善往外飞。

只是转瞬之间,他就打消了那些柔软的绮思。

两人已经从鬼司逃了出来,放眼望去,夜se如漆,四野烟树,影影幢幢,促织声隐没在半人高的荒c间,凄厉而短促,一闪而没,也泛着飘渺的鬼气。

玉如萼身上的玄衣只是勉强蔽t,一大p羊脂白玉般的后背l露在外,肩胛骨上用朱笔写了个拇指大小的娼字,又盖了鬼王印,像是被细细赏鉴完,并施以朱批的的美人卷轴。他双腿尚且夹不拢,双x热烫肿痛,翻出一圈嫣红的nr,大小花唇温热濡s,黏在大腿内侧,一点被白玉梅花勒住的蕊豆圆鼓鼓的,每走一步,都会被他的男根来回厮磨。

j乎每隔j步,他就得蹙着眉,停下来,颤着腰肢,无声地捱过一场战栗不已的小高c。

龙池乐心知肚明,也知道师尊绝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不堪情yu,汁y淌落的y态,因而装出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只是在玉如萼腰身虚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揽上一把,让他留心脚下。

玉如萼身上越来越热,连呼x1都是滚烫的,眼前y森森的荒c鬼树相j织,时而扭曲如蛇影,时而宽大如芭蕉,被风吹得胡乱翻飞,透出远处红灯笼朦胧暧昧的光晕。

那是下等鬼j的坟冢,会在夜se中化为娼寮,坟前奠着她们生前所用的胭脂盒,只消投进三五枚铜钱,沾一沾胭脂,坟头自会如蚌壳般绽开一线,探出一只雪白滑腻的手,挽住来人的脚踝。恩客若是暴躁一些,抬脚一踢,立刻会颤颤巍巍地探出一只y白熟yan的圆t,十指掰开x眼,承接完jing水与尿水之后,还得探出红舌,一点点t净地上的yy。

这些鬼j是被香奁鬼姥所豢养的,无法离开坟冢,又来者不拒,无论是枯瘦如柴的痨病鬼,癞疮斑斑,遍t蚤虱的穷si鬼,还是开肠破肚、血r模糊的戮尸鬼,都能肆意y弄她们一番。每到夜里,鬼姥便会提着灯笼,勒令她们撅起白t,翻检x眼里的铜钱,恩客若是被伺候得xia0hun荡魄,自会留下三枚铜板,若是少了,鬼姥便立时将灯笼柄cha进x眼里,令这鬼j当上数日的灯台。

远处的红灯笼高高低低,不时颤动,显然是正在受惩戒的鬼j。

“师尊当心,不要靠近有光的地方,”龙池乐道,“再走半日,便能抵达鬼界的边缘。”

雾花镜被玉如萼那一剑碎为齑粉,已然元气大伤,但只要有反光的地方,就会有它y毒的窥探。

两人在荒c树荫中跋涉,夜se深如瘴气,微光难透,雾花镜便形同眼盲,发现不了这鬼j名实不符。

龙池乐环着师尊往前走,魔尊留下的伤势是无法自愈的,他又奔波良久,无瑕顾及,只能任由满身的伤口不断恶化,一路上淋漓淌血,连颌下的龙珠都黯淡无光了。

玉如萼虽看不清他惨白的脸se,但却知道徒弟周身的血腥气却越来越浓郁,龙气稀薄到近乎消散,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他一把扣住龙池乐的手腕,挽起被血浸透的衣袖。龙池乐只是轻颤了一下,乖乖地伸着手,任他握住。

玉如萼咬破舌尖,在徒弟的腕脉上轻轻一点,将自己的jing血渡了进去,紧接着张开温热柔软的双唇,hanzhu了徒弟下颌处的明珠,以舌t弄。

龙池乐喉结滚动,鬓角渗汗,连吐息都是乱的,j乎被他t弄得溃不成军。

龙珠乃是他毕生修为之所在。蚀龙y时血脉不显,孱弱如末等黑龙,龙珠不过米粒大小,暗淡无光,只有吞噬了同类的龙珠,方能觉醒一身强悍血脉。因而掠夺乃是他的天x,他不知杀戮吞噬了多少同胞,才换得这么一颗通透莹白的龙珠。他从来也不敢让自己的师尊知道,他这副雪白娇n的少年p囊,究竟沾染了多少杀戮与wuhui。如今,师尊却以柔软嫣红如花瓣的双唇,hanzhu他身上最wuhui的龙珠,轻轻t舐,为他治愈一身伤势。

心理上的快感j乎让他头p发麻,仿佛他冰雪般晶莹的师尊,正伏在他胯间,用温热红腻的唇舌吮x1他的y根,喉口柔滑地chou紧,像截猩红滚烫的r套子,连雪白的两腮都被撑出了男根的形状。

他揽着玉如萼赤l滑腻的脊背,被这无心的引诱g得浑身发烫,j乎要忍不住化作龙身向他求欢。

玉如萼浑然不觉,只是垂着睫mao,将小徒弟的龙珠吮得水光漉漉,晶莹温热。

全然不知道这孽徒的两根狰狞yj,已经虚虚地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远处,鬼j群冢之中,香奁鬼姥倚坐残碑之上,一只雪白的腕子上系着红绳,穿了五枚油亮的铜板,指间拈一支熟铜烟枪,正在仰天吞云吐雾。

她眼角已生纹路,一双眼睛微微挑起,毒中带媚,双颊涂得惨白,唇上一点猩红的胭脂,显然已是美人迟暮。

她在照例巡视她的娼寮,j乎每座矮坟都开了一线,露出一只活se生香的白t,或被j只枯瘦的鬼手肆意抠挖,或被j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抱住挺弄,捣得滋滋作响,还有的仰天翘起,x眼松弛成一个猩红的r洞,正待着腥臊尿水的浇灌。

鬼姥眉开眼笑,点算着今日的进账,一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枪。突然间,她的眼神一厉,向着不远处的树丛里掠去。

树荫之下,赫然袒露着一p雪白晶莹的脊背,j乎在夜se中渗出微光,清瘦的肩胛骨上,却写着一个娼字。

这鬼j不知怎的逃了出去,还同男人在树林里做起了不要钱的pr生意。

鬼姥b然大怒,手腕一伸,如白蛇般探出去j丈长,搭在了那p赤l的肩头上,五枚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一扣,竟将这鬼j生生地拖了过来。

“好生yj!”鬼姥骂道,“平日里被c弄得还不够痛快,竟去做倒贴的pr生意。”

灯笼朦胧的红光映在那鬼j脸上,竟教她看得一愣。白绸般的发丝,隐隐流转着银光,霜雪般的睫mao下,银瞳清淡如滴露。唯有一点唇珠是淡红se的,泛着被男人尝透后的yanse。竟是个pr晶莹如雪,内里y靡鲜媚的尤物。

若是仅卖一只pg,实在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