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大佬的心尖宝 第211节(1/1)

第791章 招供

“火是你们放的?”疯爷很快就想到了关键。

半夜三更突然起火,吸引全村人的注意,然后这三个王八蛋就来欺负苏婉柔,下面火势冲天,村民们乱七八糟的,就算苏婉柔叫破嗓子都没人听得见。

也是上天开眼,他恰好晚上睡不着觉出来散步,又恰好想到去探望美人,否则苏婉柔的清白真保不住了。

疯爷咬了咬牙,必须查出那条毒蛇,其实他差不多能猜到是哪个了,除了沈半夏,谁还会想置苏婉柔母子于死地。

霍修那王八蛋真特妈没用,连身边的女人都约束不住,根本没资格当苏婉柔的丈夫。

“不是我们放的,是另一个人,他是那个漂亮女人派来的,以前在这个村子住过,火是他放的。”三个混混着急地为自己洗脱,也想把沈立夏拖下水。

疯爷皱眉,他对沈半夏的事情不太清楚,并没想到沈立夏身上,不过他可以问霍谨之,这小子肯定知道是哪个。

山坡下传来了喧闹声,是许金凤和阿伟,还有齐老爷子。

火已经灭了,但沈家烧光了,黄石林家也烧了一半,办喜酒的东西烧了个精光,缝纫机也成了废铁,一点都不剩下了。

于梦娣受不住打击,晕死了过去,黄石林父子也失魂落魄的,看着实在可怜。

许金凤看到了齐老爷子,担心苏婉柔会害怕,就过来瞧瞧,阿伟没看到疯爷,毛想想就猜到老大肯定去看美人了,便也跟着来了。

“婉柔……咦,这三个人是怎么回事?”

许金凤老远就叫了起来,看到三个混混,立刻察觉到了不妙,沉下了脸。

苏婉柔出来了,见到许金凤便红了眼,比看见组织还安心,“金凤姐,刚才有三个坏人想欺负我,幸好叶先生路过,否则我……”

“就是这仨王八蛋?”

许金凤指着三个混混问,身上的煞气不比疯爷少,三个混混抖成了筛子,这是哪来的母老虎,怎么比道上混的大哥还可怕?

苏婉柔点头,恨声道:“就是他们,要不是叶先生侠肝义胆,我……我都活不了了。”

阿伟朝老大看去,暗暗钦佩,果然是老大,泡妞都比常人高明,特意安排了这一出英雄救美,美人肯定死心塌地了。

他以为这三个混混是疯爷暗暗安排下的,要不然咋会那么巧。

许金凤撸起了袖子,提起了一个混混,一拳抡了过去,“敢欺负我姐妹,老娘割了你的牛黄狗宝当公公!”

接连几拳头,混混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都是血,另外两个混混吓得屁滚尿流,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山村有土匪,就算沈半夏出一万块他们都不接活了。

钞票是好,可也得有命花啊!

“女侠饶命,我们是拿钱办事的,饶了我们的狗命吧……”混混磕头求饶,只想活着回淞城,再不来越城了。

他们早就应该想到的,越城这鬼地方可是出了勾践这种霸王的,就算西施也不是柔弱美人啊,民风绝对彪悍,他们怎么可能占到便宜?

悔啊!

第792章 坚定了离婚的心思

“谁出钱让你们来的?”许金凤和苏婉柔同时喝问。

有许金凤在身边,苏婉柔的嗓门都大了起来,胆气也壮了,甚至还想上去踹几脚。

“是个漂亮女人,她住在安宁区黄山路145号,出了四千块钱,让我们来办了你们母子……”

混混们吓破了胆,连沈半夏住的地方都招了。

苏婉柔脸色大变,“那女人住在黄山路145号?你们没看错?”

“没错,是个漂亮别墅,我让兄弟跟着去认了门牌号的。”混混老大看出了些意思,头磕得更响了,“那个女人还想让我们要你儿子的命,我没打算干,我们就是小混混,要人命的事肯定不干,火也不是我们放的,是那个女人派人放的,好像是那女人的亲戚,在这儿住了好多年,放火烧的那房子就是他以前住过。”

不用许金凤问,混混老大把他知道的全都招了,毫无保留。

许金凤一听就猜到了是谁放的火,火是从沈家起来的,除了沈立夏还有谁?

“是不是个娘们叽叽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

“对对,就是他。”

许金凤气得大骂,“就是沈立夏这王八犊子,我得去和四叔说一声,不能饶了这畜生。”

跑了几步,许金凤又回来了,一手拖了一个,对阿伟说道:“大兄弟,劳你帮个忙,我得带这仨王八蛋去见我四叔,他是村长。”

疯爷冲阿伟点了点头,阿伟便提起了一个混混,跟着许金凤下山了。

苏婉柔神情愣愣的,除了气愤外,还有伤感。

她已经猜到是谁要害她了,除了丈夫身边的那个女人外,不会有别人,这个女人还想要她儿子的命,比毒蛇还狠毒。

苏婉柔更想知道的,是霍修知不知道这件事?

或者霍修是默认的?

想到很可能是后者,苏婉柔的心比刀扎还疼,难道在丈夫心里,她和儿子真的没有一点位置了吗?

甚至还想弄死他们?

苏母听到外面的动静,颤颤巍巍地出来了,苏婉柔看到她,眼泪夺眶而出,抱着苏母哭,“妈,是那个女人想害我和谨之,霍修他肯定知道的,他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怎么可以这样……”

“别哭,这事还没查清楚,妈陪你回淞城当面问霍修。”

苏母心里也难受,真没想到竟和女婿有关系,可她还是不愿相信霍修有这么狠心,她要当面问清楚。

“还有什么好问的,五年来他不管不问,和那个女人风流快活,我和谨之的死活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现在我们娘俩碍了他和新欢快活,就想除了我们,我要离婚,妈,你别拦我,我成全他和那个女人!”

苏婉柔又是伤心又是气愤,她对霍修真的寒心了,她不想再占着霍夫人这个虚名,就让给那个狠毒的女人吧。

疯爷强忍着欢喜,好想举双手双脚支持,可不就得离婚,霍修那王八蛋配不上美人。

“别冲动,等谨之回来和他商量下,就算真要离婚,也得把这事问清楚了。”苏母好言劝着,不过她的心思也没之前那么坚定了。

不管霍修有没有参与,今晚这场祸事就是霍修引起的,他找什么人不好,偏生找了条毒蛇,有一就有二,下次说不定还会害女儿和外孙呢!

第793章 冤枉

苏婉柔被苏母劝住了,没再提离婚,但她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婚必须离了。

不管霍修是否知情,他找了那种狠毒女人就是最大的罪,而且还向女人泄露了她和儿子的住址,要不是叶先生凑巧路过,她今晚肯定清白不保,也活不了了。

沈婉仪只觉得讽刺,五年前霍修离开时,再三叮嘱她和儿子,不可回淞城,也不可去找他,要乖乖在磨盘山等着他来找他们娘俩,呵……她和谨之做到了。

哪怕再苦再难,她都没动过去淞城找霍修的念头,怕影响了霍修的大事。

可霍修却将她和儿子的住处说给了情人,平白惹来了今晚这场祸事,说明霍修的心里已经没有她和儿子的一席之地了,只怕早被那个女人哄得晕头转向了吧。

“妈,我没事了,您快去床上躺着。”

苏婉柔擦了眼泪,从此以后她不会再为霍修哭了,她要坚强起来,像许金凤学习,哪怕不能成为儿子的坚强后盾,也决不能拖儿子的后腿。

所以她必须离婚,远离霍修和那个狠毒女人。

苏母腰刚好了点,现在又开始疼了,疯爷也过去帮忙,搀扶着苏母躺下,再给她按摩了几下,苏母才好受了些。

“叶先生,今晚真的太谢谢你了。”

苏母又再次道谢,看疯爷也越发顺眼,这个姓叶的虽然模样吓人了些,可心肠好,还救了女儿,是个大好人。

“举手之劳,伯母客气了,您别再劳神了,快歇着吧。”

疯爷矜持地笑了笑,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明显感觉到未来丈母娘看自己的眼神凝视了许多,再接再厉,一定要尽快拿下丈母娘。

苏母是真的累了,没多时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苏婉柔和疯爷一道收拾,刚才把桌子凳子都打翻了,还打破了几只杯子,地上一派狼藉。

许金凤揪了三个混混去找到了唐鹏正,唐鹏正和黄金桥一道在收拾残局,黄石林一家得安排地方住下,还有另外一户人家也遭了损失,最要紧的是,得查出起火原因。

“火肯定是沈家着起来的,这儿都大半年没人住了,怎么会起火?”唐鹏正说道。

黄金桥叫来了黄槐林父子,喝问道:“你们是不是又往这儿放炭了?”

黄槐林父子连连摇头,“没有,上回差点出事,我们就没敢放了。”

“真没有?”黄金桥不相信。

“真的没放,我对在发誓,要是放了,就让我不得好死!”黄银桥起了毒誓。

黄金桥还是半信半疑,实在是这一家子的诚信度太差了些,而且还有前科,前些日子就是因为黄银桥往这边放了些炭,才差点起火,幸好有人发现冒烟,这才没酿成大祸。

村里家家户户做饭时,都会将没完全烧烬的炭撮出来,放进瓮里,再盖上盖子,这样红炭就会熄灭,成为了最木炭,这是磨盘山村民最简单的制作木炭方法。

黄银桥那次运气不太好,刚撮了炭,瓮就满了,他盖上盖子后,炭都变成了黑色,他还以为已经熄了,就将这一瓮炭存在沈家,自家已经存满了,黄银桥倒了炭后就走了,有一块炭还未完全熄灭,遇了氧气就开始燃烧,又有一堆炭,不多时就起火了。

第794章 中风

“肯定是你家又放炭了,上回就是你们弄起了火,现在还不承认,你赔我家的东西,赔钱!”

瘫在地上的于梦娣,突然跟疯了一样扑过来,揪住黄银桥撕扯。

儿子结婚的东西都烧没了,必须找人赔钱,黄银桥就是于梦娣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管是不是黄银桥家放了炭,于梦娣都打定了主意要他家赔钱。

“赔钱……缝纫机,香烟,喜糖,还有毛巾……全都烧没了,赔五百块……不赔钱我和你拼命!”

于梦娣紧抓着黄银桥不放,像饿虎下山一般,黄银桥不是她的对手,脸上多了几道血痕,花白头发也被揪掉了几撮。

“真不关我家的事,凭什么要我家赔钱!”

“就是你家害的,黄银桥,你们一家都是黑心东西,你老婆不是东西,你女儿更不是东西,所以她们都遭报应了,都是被你那个黑心外孙女害死的,老天爷都看着呢,恶有恶报,你要是不赔我家的钱,小心又遭报应!”

于梦娣气狠了,骂人不揭短的忌讳也忘了,戳中了黄银桥的痛处。

黄银桥脸一下子白了,老婆和女儿的死,他一直都不敢去想,也没人在他面前提起,怕刺激到他,于梦娣的扎心,黄银桥一口气喘不上来,整个人朝后倒去。

“爸……”

黄槐林赶紧接住了,但黄银桥脸色灰白,眼睛紧闭着,嘴唇呈紫色,情况很不妙。

于梦娣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黄银桥会这么脆弱,她就是说了点实话而已,怎么就出事了?

“爱军,快去拿我的银针!”

唐百山过来一看,立时变了脸色,冲孙子叫了声,唐爱军不敢拖延,飞一样跑回了家,又风一样跑了回来,唐百山拿了银针,也顾不上消毒,在黄银桥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挤出了黑血,黄银桥呻吟了声,脸色好了些,但并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