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战争?(4)(1/1)

行驶在路上,宁世秀说道:“这两天我爹要为我奶奶办七十岁大寿,我看,我们不能去平安乡了。”

“老人的寿宴是必须要参加的,既然不能去平安乡的话,我就派人拖个口信,让所有的掌柜的来京城聚一聚,到时候商议一下未来的发展。”陆晓攸道。

宁世秀嗯了一声,道:“好娘子,幸好你陪在我的身边,理解我,支持我,这辈子有你一个人便够了。”

“傻瓜,除了我,你还能爱谁?”陆晓攸淡淡的笑了,她拿着手炉,放在了宁世秀的手心,两个人一起暖手。

马车行驶的飞快,来到了长公主的府邸。

二人安睡一夜,第二天,陆晓攸醒来后,安排了一些无忧书包的事儿,又派人发了书信,通知各个国家的掌柜们来京城聚会。

另一方面,她特意找了一片大的土地买了下来,又建立了一间间的房子,用作其他国家掌柜们的住房。在京城的房子,本来就紧张,实在住不了那么多的掌柜的,只能再开辟一块土地,盖几座客栈,来解决这个问题。

住宿的问题解决后,陆晓攸又特意找了几个木匠,商议着盖一个大的礼堂,用作演讲用。他们要商议事情,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小,也不能风雨不挡。所以喽,建立礼堂是势在必行的。

等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后,这时间飞逝,恰好老太太的七十大寿的日子没差两天了。那两天,陆晓攸格外的忙碌,一方面是寿辰的礼物,另一方面是无忧书包的聚会,这可忙坏了。

幸好,在寿辰的前一夜,陆晓攸准备好了礼物。

说来也巧,无忧书包的聚会事宜,也准备妥当了。

寿辰前一夜。

漆黑的深夜,宁世秀拖着疲倦的身体,缓缓步入花园,饶了一圈,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他轻轻地推开门,看到了灯火通明的房子中,陆晓攸手里拿着一幅画,站在房间中。

宁世秀走过去,从陆晓攸的手里拿走那幅画,仔细打量着,问道:“这幅画看着模样……是我奶奶?”

陆晓攸乐滋滋的点头,道:“怎么样,逼真吗?”

宁世秀皱起眉头,望着手中画卷,喃语:“像,太像了,栩栩如生啊!”

陆晓攸嘿嘿的笑着,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清茶,这才缓缓说道:“我天天去见老太太,仔细观察了上千遍,一次次的去看,一次次的校对,终于画成了这幅作品!”

“这……你这颜色安排的恰当,每一笔都极为用心,又极为流畅和自然,俨然是我奶奶一模一样的样子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宁世秀双目瞪圆,整个人都难以相信。

在画卷上,见惯了水墨画,也习惯了山水画,从未见过水彩画!

这栩栩如生的样子,逼真的立体感,放佛画卷上的人随时可以跳出纸张,走出来。这神奇的画卷,让人看了就赞叹。

陆晓攸歪着头,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我对这门手艺并不熟练,我特意找了画师进门,苦学十日,又将一些逼真的手法用在画卷上,反复练习了上千张,这才成就了眼前的一张画卷哦~”

陆晓攸辛苦也是值得,这画卷的效果实在是太好了,让她看着十分有成就感。

宁世秀摸着画卷,凹凸不平的花卷,格外的立体。他多看了陆晓攸几眼,她总是能给她制造一些神奇,让他惊叹不已。

宁世秀赞叹道:“我奶奶看见这幅画,肯定会特别高兴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好了。”陆晓攸甜甜一笑,道:“老太君能满意,那就是我的福气喽。”

宁世秀笑道:“明日且看,奶奶肯定十分欢喜。”

陆晓攸嗯了一声,起身拉着宁世秀坐了下来。她方才注意到,他进门的时候,眉宇之中夹杂着疲倦,不复往日的生机勃勃。

她按着他坐下来,轻轻地捏着他的肩膀,又一面压低了声音,极为温柔的语速,缓缓道:“今日你格外的疲惫,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吗?”

宁世秀整个人松弛了下来,所有的疲惫逐渐消失。

陆晓攸的两句话,她轻柔的捏肩,顿时消除他所有的疲惫。

宁世秀揉着眉头,缓缓说道:“今日,黑面将军带着程瑶良去了我的衙门。你知道的,我在京城做事儿,也就一个九品芝麻官,专门管理京城大小事务的。”

陆晓攸伸出手,轻轻地印在了宁世秀的嘴唇上。“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哪里是九品芝麻官,皇帝不是说了,你是正二品的官。若是京城有官员犯事儿了,你还有处理他们的权利呢,这官儿怎么都不小了吧?”

宁世秀噗嗤笑了,道:“那是皇帝说着好听的,实际上我就做些九品芝麻官做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陆晓攸摇摇头,道:“我看啊,皇帝这是给你开后门呢,他想让你调查官员,好查看他们是不是行贿受贿,最好收一笔钱,冲入国库。我看啊,这里面有门堂,你可以仔细调查调查。”

宁世秀摇摇头,道:“小攸,为夫并非是没有自信,也不是看不出皇帝的意思。但是,为夫在京城做事儿,实在太忙了,没有时间去调查官员的事儿。你是不晓得,整天鸡毛蒜皮的事儿有多少,几乎每天都要发生一样的事儿,我是打心底服气的。幸好,办案后让真相大白,这还让为夫心里好受一些。”

陆晓攸道:“夫君啊,你这么忙的话,可以放一放手里的权利,看看你手底下有没有能人适合处理案情的。小事交给一般人处理,大事儿交给能人处理,特大级别的事儿呢,你再亲自出马,这不时间就空出来了吗?”

“小攸啊,哪里跟你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整个天下,皇帝也不敢这么做啊。你要知道,放权给别人,别人就可以随时架空你的权利啊!”宁世秀摇头叹息,这政治上太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的。

陆晓攸道:“好好好,夫君说的有理。那么你准备怎么解决难题呢?”

宁世秀苦笑,道:“为夫也没有办法,天下的官员都是这么过的,为夫也不能避免啊。”

陆晓攸嗯了一声,转了话题,道:“你方才不是说黑面将军和程瑶良公主去找你了吗?他们去干吗了?”

宁世秀再度叹息,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喝了一口,润了一下嗓子。他扭头看向陆晓攸,问道:“你保证不会生气?”

陆晓攸皱起眉头,眉头紧紧地拧着,心里没底。

这话说的,他们背着她做了什么好事儿了吗?

陆晓攸难免起疑,问道:“你们做了什么好事儿?!”

宁世秀抓住了陆晓攸的小手,轻轻的一抓,将她带入了怀中。他抱着怀里的陆晓攸,轻轻地刮着她的鼻子,道:“小笨蛋,你想到哪儿去了?!”

陆晓攸委屈的扁着嘴巴,道:“我又没有看见你们做了什么……我还能想什么呢……呜呜……你们做了什么呀?”

陆晓攸心里越发的没有底气,假哭了起来,她双手放在了眼睛上,哭声不短,装的颇为真诚。

宁世秀轻轻地握住了她洗白的小手,将她的小手从眼睛上拿开,没有看见她的眼泪,不由的摇头失笑。“你呀,假哭像是真的呢!”

“呜呜……你别岔开话题,快说你们怎么了?”陆晓攸扁着嘴巴,闷闷不乐的问道。

宁世秀歪着头,回忆道:“今天中午,我带着兄弟们准备去不远处的德福灵饭庄吃酒,在出门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他们。

程瑶良公主的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饭盒,愣是没有让丫鬟们提着。我还觉得纳闷呢,她就进门了,把手里的饭盒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