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恋歌(九)(h)(1/1)

朝曦的腿缠到了陆耀生的身上,跟随着陆耀生浑身的肌肉起起伏伏。

疼的她掉眼泪,在他身下抽抽嗒嗒的啜泣,他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感觉得到他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面不停的摩擦着,渐渐的,除了疼痛还有了一些其他的感觉,让她小穴里面带着点儿痒痒的,又仿佛是触电。

一瞬间有些沉迷,想到了电影里一些香艳的场景。

似乎是小穴都被撑成了他硬物的形状,随着他的硬物插入而张开,他重重的的捅进去,在朝曦的耳边呼吸,房间里都能听到入穴的水生。

“喜不喜欢被我操。”陆耀生一边用力把阳具整跟插入,一边问。

“喜...喜欢...。”朝曦已经快大脑空白了。

她深深的陷在自己的床上,觉得整个人快被撞碎了,随着床一起震动着,能够感觉到陆耀生的阴囊拍打着她的小穴。

“那以后每天被我操好不好。”他把她腿大大的打开。

学舞蹈的就是身体柔软,能把腿打开到一个很大的弧度,他似乎是想把自己的所有都塞进一样,狂风暴雨的捅着,平常总是怠倦的他完全不一样,带着点儿毁灭性的意味。

最后他呼吸骤然变重,抵着她的深处,精液射在了避孕套里。

把避孕套扔在垃圾袋,带她去洗了洗,看着她红肿,几乎都快磨破皮的小穴口,他有些内疚的亲了亲她的下面,“我下次轻点儿。”

朝曦被他的动作弄得不敢往下看。

最后两个人躺在床上。

原来,人和人之间是可以这么亲密的。

她窝在陆耀生怀里,抬头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心底有什么很甜蜜东西满得快溢出来了。

两个人正式开始同居生活,他们去超市里挑选了情侣的杯子,毛巾,牙刷,拖鞋。大桶装的沐浴液。

家里有个男人就是不一样,坏了大半年的灯,他踩在椅子上轻易的拧开,拿着楼下小卖部的起子,修了修电路就又能亮了。

把他平时就放在杂物间的几件衣服重新洗了一遍之后,挂在衣橱上,她的衣服的旁边。鞋柜里也多了男人的鞋子,他的袜子也放在了床头的抽屉里。屋子里也渐渐多了点儿荷尔蒙的味道。

朝曦平日里白天上学,练舞,晚上才回来。

他白天在家里睡觉,晚上要守着网吧,其实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很大一部分都是朝曦在网吧陪着陆耀生。

或者在家里就是两个人做爱,或者做饭。

朝曦也开始吃长效避孕药,这样就不用每一次带套了。

真正生活在一起之后,两个人会变的更加的了解对方,所有表面的那些也都会慢慢消散,变得贴近生活,但是更加缠绵,亲密,和依赖。

比如说这么多年,陆耀生给朝曦的印象,就是网吧玻璃里面的一个抬头的眼神,抽着烟漫不经心的样子,摩托车上离去的背影,以及ktv里挽着那个大胸女人走出来的样子。

然而这些日子,两个人这么朝夕相处,会发现他其实还带着点儿色情味道的幼稚。

一起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手非要放在朝曦的胸上;

做爱的时候问朝曦他的屌大不大,要朝曦回答,不会答就往死了操;

总是喜欢在朝曦睡了的时候把阳具塞到朝曦的身体里;

做爱的时候刻意在朝曦的身上留下无数的吻痕,从脖子到腿,满满的红痕。

而且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竟然吃饭还挑食,不吃香菜不吃葱。

所以到底是谁比谁大了七岁。

朝曦小的时候要是挑食,是会被奶奶骂的,自己再不听话还会被在街上追着打。

这个时候路过陆耀生的网吧,陆耀生还会抬起眼来略带嘲笑的看朝曦一眼。

想到这里,朝曦咬了一口睡在自己身边的陆耀生的手臂,硬硬的,全是肌肉,差评。

他睡得迷迷糊糊,声音带点儿鼻音的问怎么了。

朝曦抱紧他,闻着他身上,两个人一起挑的沐浴露的味道,用腿缠上他的腰,继续贴着他睡觉。

他每天早上回来睡觉的时间,是朝曦该起床的时候。他叫醒朝曦的方式就是把她的腿分开,压到她身上,把她插醒。

经常朝曦还在做一些朦朦胧胧的梦,突然间这个梦就开始发展到少儿不宜的方向,稍微清醒一些就就能感觉到有一个肿胀的东西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而自己也在无意识的断断续续呻吟。

朝曦报复性的夹紧了一下,那硬物肿得更大了,她的小腹几乎凸出了一个他阳物的形状,他用力的一下一下捅着。

在她耳边说话,热气围绕着她的耳朵,“朝曦,哥哥用大屌叫你起床了。”

朝曦只能去洗澡,清洗一下腿间溜出来的精液,然后拿上陆耀生给她准备的早餐,换上衣服去上学。

走之前去亲一口还没睡着的陆耀生,他伸手把朝曦带到床上,翻过身把她按床在上亲,朝曦推开他,“我要上学了,今天要穿校服,别把我衣服弄皱了。”

走之后拉好窗帘,把灯关了,让陆耀生好好睡一觉。

早自习的时候读到《氓》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简直是反早恋经典教材。

她回去翻开书念给陆耀生听,陆耀生把书合上,把她抱到身上挠她。朝曦痒得咯咯的笑。

她看着学校里的情侣都是牵个手,再不得了的亲个嘴,但是她已经开始和陆耀生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陆耀生从来不去学校里接她或者送她去学校,他说,在学校里就单单纯纯的生活。别人知道你在外面有男朋友会说三道四的。

朝曦说,他们本来就对我说三道四,也不在乎这么点儿。